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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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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油条,在那不得己而杀人夺命后,这种为己开脱之词已不知道对世人说了多少遍?再加上那灯神又不是初入江湖的雏子,谁还会相信他这种鬼话?更没想到的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这花言巧语,竟然出自一个有着几十万年修为的神之口中,当下人人一脸不屑,尽皆鄙视其做人太不厚道。
刘迦看着手中晕迷不醒的明正天,想到此人跟随自己多年,自己却从未替他做过什么,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帮他应劫,但转眼间不仅那应劫成功的希望变得渺茫,连这临终前的发泄都无法尽兴,心中悲凉迅速转为恼怒,当下转头对灯神大声吼道:“你的修为远在他之上,就让他发泄一下又如何?你这人怎么这样没有同情心?”
灯神无奈之极,叹道:“他自己找死,我有什么办法……”刘迦闻得“找死”二字,再难压抑心中悲愤,大叫道:“我也来找死!”话未说完,人已扑向灯神,一掌未尽,数掌相随,眨眼间到得灯神跟前,那地支十二属性已然全部叠加,倾力而出。
灯神适才失手伤了明正天,察颜观色之下,已知这群人欲痛扁自己泄愤,心中正在暗暗叫苦,不知那受伤后的修为能不能应付得过去。眼见刘迦扑至,当下凝神接战,却没想到对手一至身前,那力道猛然变得狂潮汹涌,方知刘迦恼怒之后,已和明正天那疯子没有什么不同,真要同自己拼命了。他防备不足,不想硬接,当下身形闪逝,已至大殿另一侧,同时高声叫屈道:“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又不是我先动手的……”
灯神正在急着辩解,忽见一个身影直袭左侧。他心中顾忌刘迦,怕被他人纠缠后,刘迦从旁偷袭。当下单手一推,将此人击出甚远。细看时,正是袁让因为明正天报仇来了。那袁让因与明正天在商阕星交往多年,感情甚好,眼见刘迦既已出头,立时便不顾个人安危,从旁夹击。可他的修为与明正天相若,哪受得了这一推之力?当下惨呼飞出,晕倒在地。
灯神见此一愣,忍不住对躺在地上的袁让因大声叫道:“你……你怎么这么不经打?这……这不是又要算在我头上?”接着又转头看向众人和刘迦,苦笑道:“我真没想过要伤他的,是他……是他自己不经打。”
可众人本已不满,见他再伤袁让因,群情愤怒之下,哪还会再听他解释?玛尔斯痛骂道:“他妈的,就你经打是不是?大家伙一齐上,扁这混小子!”玛尔斯虽然心中不平,但理智尚在,知道就算灯神受伤,凭一己之力也奈何不了他,是以一句怒言出口,也同时将众人全都叫上。
这群人本来皆欲痛揍灯神出气,只是人人心中都担心那修为差距所在,是以一时间敢怒不敢言。但转眼间见到刘迦与残废灯神过招之后,两人的修为大有不相上下之意,个个已在蠢蠢欲动。此时再听得玛尔斯宣布群欧意图,立时齐声应和,狂扑而去。唯有崔晓雨一手扶着明正天、一手掺着袁让因,心中暗暗着急。
第三章 何处是非曲直 真元力改版成功
崔晓雨眼见众人片刻间即与灯神群欧起来,心中大感不解,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刚才大家还一脸和气地玩乐,转念间便如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说起来,这其中确有耐人寻味之处。一般说来,双方争执总是事起有因,但却并非一定能找到其中的是非对错。
咱们就说灯神吧,他有错吗?他虽然让明正天绝望,但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起码也是个诚实的人。况且他毕竟是一个有着几十万年修为的神,倘若连这点言论自由都没有,那修行行业一天到晚鼓吹的什么“大自在”又体现在何处?时时刻刻活得小心翼翼,颤颤惊惊,愁眉苦脸,一副宇宙间弱势群体的样子,又哪来什么“大欢喜”?他率性使然,做了一个神该做的事,不该有错的。就算他失手伤了明正天和袁让因,那能怪他吗?修为与能力的差距那么大,就如读者老爷在路上一个不小心踩死了一群蚂蚁,咱们能告你过失杀生吗?不能的。
再说刘迦了,他一生性情温和,单纯可爱,在诸界的“没脾气&没个性”排行榜上始终高居首位,这样的善人哪里去找?这样的好人又怎么会惹事生非?他后来不得己出手,那也是为了朋友之义、兄弟之情,不仅没错,如此有情有义的好哥们儿、好兄弟,咱们赞叹尚且不及,又怎么会睁着眼睛说瞎说地直指其非?就算有坏人想鸡蛋里挑骨头,非要说那刘迦的混元力中带有魔性,使他的心智偶尔不正常,难免会有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可咱们也要想想,连传送光圈这种高精尖的现代科技产品,都有出岔子的时候,你能保证一个血肉之躯没有点点暇疵?更何况暇疵本来就是一种美,就如绝代佳人嘴角的那一粒黑痣,因其存在,更显娇媚。所以说啊,刘迦也是没错的。
咱们又看明正天吧,此公一生小心谨惧,做人中规中距,虽然平庸,但平庸有罪吗?倘若因为一个人平庸就可以定其死罪,chgor那厮第一个就会跳出来造反,这可是摆明了要绝人生路嘛!明正天的性格中,虽也有些颇受争议之处,如胆小怕事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可胆小怕事是常人都有的共性啊,那不怕死之辈要么就是进了大牢,要么就是已经死了,侥幸活下来的几个,或已万古流芳,或已遗臭千载。余者我等多是假大胆真心虚的肉骨凡胎,虽然成不了什么气候,但为人类传宗接代……也算功不可没呢。所以,单从胆小怕事这一点,不足以说明正天有什么错。有人说,他主动向灯神出手,自己找死,该是他惹起的事端。各位,他都是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了,你还能要求他什么?那监狱中的死囚,在临刑前都有资格破例地吃一顿荤、打打牙祭呢,别这么没有同情心好不好?换个角度来看,他有勇气去自寻死路,也算终于有了战胜懦弱的无畏,多少也是优点啊。综上所述,老明是无辜的。
轮到说那袁让因了……不错,他是南瓜脸,但倘若咱们以貌取人地而定其有罪,如此草率之举,与那昏庸皇帝见到钟魁之丑相而否定其才华的真实性,有何区别?咱们是那昏庸的皇帝吗?咱们连做皇帝的资格都没有,又哪有机会去昏庸?袁让因明知不敌灯神,却义无反顾地出手,一则是因为与明正天交往甚厚,至情至性使然,无可厚非;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大哥刘迦既已出手,这做小弟的能站在一旁看热闹吗?倘若做小弟的见大哥有事而不能上前分忧,那江湖规距还要不要了?咱们在家里摆个神位供那关二爷,不就是为了“忠义”二字?这么看来,袁胖脸也是一条汉子呢。
还有玛尔斯他们……见义勇为,理当如此。倘若有人连见义勇为这等好人好事都要指责的话,只怕黑白两道、男女老少都会毫不犹豫地鄙视其人品了。
说了那么多废话,只是想证明一件事,世间的是非曲直大多无法定论,皆因立场不同、角度各异而众说纷纭。
那灯神见自己不小心又伤了袁让因,一念之间,已知众人会群起而至。当下不及辩解,立时向通往神灯的路口闪去。他动作快极,身随意动处,已然将众人甩在身后,正待一步跨出,猛见眼前一道金网封住去路,五行力道化为十二地支属性分射而出。他大惊之下,立时后飘,再联想起刚才刘迦扑上来时的全力一击,当下高声叫道:“小白脸,你和那灵宵殿的玄老大是什么关系?”
刘迦此时哪有心情和他聊家常、述往事?一边怒骂道:“废话不少!”,一边已然将天罗地网剑层层摧出,欲将灯神困住。灯神虽然能力大减,但见识颇丰,两招一过,早知刘迦底细。适才他因不愿恋战,东躲西逃,反而束手缚脚。但此刻既见退路被断,立时振作精神,全力以赴。
见刘迦数网而至,灯神已不再闪避,双手在空中连连虚抓,将金光罗网尽行收掉,同时冷笑道:“可韩真君的天罗地网剑也不过如此,他有此剑又如何?不一样被魔界艾特蒙大师给杀了?”他口中说话,动作却无半点停留,刹那间已将对手袭至的能场就此圆融交叠,反向一侧的玛尔斯等人扔了过去,顺势再向刘迦劈出一掌。他知那转向之力,玛尔斯等人定然承受不起,刘迦见到朋友受伤必要回顾,这一掌既出,虽说不能击倒对手,但也起码也能逼其让出通向神灯的道口。
果然,刘迦见他将大力转向,心中大惊,怕玛尔斯等人被自己的混元力误伤,当下天罗急出,将那能场硬生生地从半路上截了下来,但灯神所劈一掌却无法抽身应付,只好向一侧闪开,心中暗叹道:“还是让他跑了。”
那灯神早在心中算定刘迦此举,一掌劈出,立时化光前冲,头却猛然撞在一个极坚硬事物上,“啊”地一声倒飞回来,跌坐在地上,晕眩之极。正待站起,胸口处那惑神星猛然一震,浑身竟觉瘫软无力,再次倒了下去,口中大叫道:“老子被人暗算,输得不服!”
原来适才刘迦与之争斗之时,灯神有了前时的经验,以为玛尔斯等人定会从旁夹击,当下将刘迦的混元力反袭玛尔斯等人,一则阻止偷袭,二则引开刘迦的注意力,一箭双雕之下,自己必能全身而退。可他却忘了,那玛尔斯虽然残废,毕竟战神出身,作战经验之丰,只怕诸界罕见。眼见刘迦与灯神激斗,并未立时从旁夹击,反倒和众人在一旁静观其变。见那灯神在根本没看清众人方位的情况下,便将混元力转向袭至,同时又劈出一掌,已猜到其用意在于逃命而非顽斗。当即将龟颐盾扔至通道处,正好与化光而至的灯神撞个正着。而刘迦眼见灯神去而复返,虽不知其原因所在,但对手被创时的破绽大现他却看得清清楚楚,不待灯神站起,混元力劲出指尖,已将灯神胸前的惑神星封住。
众人见灯神已被制住,尽皆大喜,立时上前围住。玛尔斯揪着灯神的脸皮,嘿嘿笑骂道:“被人暗算你不服?倘若不会暗算人,老子这战神早被诸天诸界的妖魔鬼怪整死了,还能活到今天?”灯神一脸无奈,垂头丧气道:“如果不是老子受伤在先,忌惮小白脸那地支十二字诀,早把你们全打趴下了。”玛尔斯一愣,苦笑道:“这话该是你来说的吗?如果我没被宙斯电残,还轮得到你小子在这儿放肆?”灯神一怔,点头叹道:“说得也是。”众人见他服软,一时间骂声四起。
刘迦既见灯神倒下,没心思去管玛尔斯等人会如何虐待他,立时跑到崔晓雨身边,细看袁、明二人伤势。袁让因伤势较轻,在非所言的调理下,已见好转,稍加以时日,当能恢复原样。但明正天由于在拼斗中毫无防备地受伤,元神被创,真元力已在急剧流逝,再过一会儿,那油尽灯枯时,只怕便没了性命。
刘迦见此大惊,当下将混元力缓缓透入,护住其元神,却见依然无法阻止那真元力的消散。他心中不解,急切之中,不及多想,立时将神识全部透入其体内。细辨之下,发现其元神并未受损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心中纳闷之极。但转念已明其理,心中暗暗急道:“这明正天受伤之前,已然绝望,这受伤之后,更加自暴自弃,难怪我护住了他的元神,却不见他将真元力固住,这……这样下去,只怕真要死了。”
他一时间想不出好办法,只有将神识返回,苦苦思量。猛地听灯神一声大叫,接着众人一阵惊呼。他抬头一看,却见灯神已在暗中将被封住的惑神星打通,忽然站了起来,众人见状,立时惊散。玛尔斯怕灯神找自己泄愤,心中更是恐惧,远远躲开。
但灯神适才受辱,哪能就此罢休,一跃而起后,双眼放光,能场四溢,高声怒叫道:“姓玛的,咱们今天没完!”立扑玛尔斯。玛尔斯见他直奔自己而来,心中惶恐之极,一边四处奔逃,一边高叫道:“小白脸,快救老子!”
刘迦乍见灯神复原,心中本已惊诧,眼见他扑向玛尔斯的速度极快,凶狠无比,势难阻挡,五指混元力劲透而去,同时脱口叫道:“临!”话音刚落,跟着一侧传来“嗷”的叫声与之相和。
灯神正将玛尔斯提在手中,见到刘迦指力袭至,顺手化掉。却不妨身后一股极阴柔巨浪已然同时涌至,他不及回力阻挡,那阴柔巨浪随着一团黑气透体而过,竟觉五脏六腑全被掏空一般,一时手脚无力,僵在原地,愣愣地吐出一句:“大熊猫,你这勾陈……”猛然间背心处一疼,再次缓缓倒下,迷糊中仍不忘骂上一句:“好狠毒的幽冥勾魂掌……瞻南山你这混蛋……”。
大熊猫被刘迦念诀而化为勾陈恶力,穿过灯神躯体,立时还原。见灯神已倒地不醒,立时踏上一脚,孥着嘴笑道:“你可不要怨我,我可没打算伤你。我和你一样,都是被人用咒语念来念去的傀儡,身不由己啊。”瞻南山站在一旁摇头叹道:“这灯神的修为真是不可思议,中了幽冥界勾魂掌,只是晕过去而已,对他的小宇宙并无多大损伤。”
玛尔斯死里逃生,心中尚有余悸,苦笑道:“他妈的,老子自从受伤出界以后,真是到了人见人欺的地步了,被这小子提在手中,全无反抗之力。”岐伯在一侧对大丑低声道:“瞧见了吧,我刚才就给你说过,那灯神一旦复原,第一个就会找玛尔斯的晦气,如何?”大丑想起适才的变故,心中依然惊恐不己,暗暗点头无语。齐巴鲁在两人身后乐道:“我就不同,一直在口中念叨着阿弥陀佛,这厮就不敢来找我哩。”
刘迦见灯神已经晕过去,知他伤在通神星处,比前时伤在胸前惑神星更难恢复,一时半会儿难以醒转,便回头安心为明正天伤势想办法。
可想来想去,就算自己的混元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可那明正天的元神不加理会,进得多少,便出得多少,早晚也是个死,心中焦急不已。过了片刻,他心中暗道:“只要他没死,我就不能放弃。”当此心念既定,立时将元神透入明正天体内,试着与其元神融合。
他本以为这元神融合甚是艰难,谁知明正天自暴自弃之下,早将元神置之不理,刘迦一念既入,没有受到任何抗拒,立时相融,就如附体似的。
刘迦一试见功,自信大增。当下就把明正天的身子当作自己的一般,将混元力缓缓带入,走经过脉、通穴闯关。他那混元力何等强劲,诸脉既过,明正天体内的真元力便被尽行驱散,代之以混元力鼓鼓荡荡。他见混元力片刻已在明正天体内固本培源,心中大喜,立时加速催动。稍后,他见明正天气海之中渐有色彩变幻,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自我调节,心中暗暗侥幸道:“倘若他不是受伤奇重,我的混元力哪能如此轻松地在这身体安营扎寨?”
当下将元神分离,退回自己身体,却才感到阵阵疲惫虚脱,正欲沉心将小云的天地灵力提至凝炼,忽见明正天双眼一睁,四下张望,面带惊奇地叫道:“咦,你们都在这里?怎么你们全死了?”转而又笑道:“也好,大家一起死,老明在这冥界也算有个伴。咦,瞻兄,你也回冥界来了?太好了。”
众人见他猛地醒转,先时一惊,待听得他胡言乱语,愣了半晌,尽皆大笑不止。岐伯乐道:“这小子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冥界,看见咱们全在一起,居然以为咱们全都死了,乐得有人相陪,这算盘倒是不错啊。”明正天闻言一怔,立感身体无恙,虽那能场运转没有了前时的强劲,但生机勃勃处,似比从前更加圆转如意,且不知不觉中,竟有五行诸力乍起乍现,阴阳甚是调和。
却见刘迦在身旁笑道:“明老,你看看我,我可活着呢。”明正天闻言大喜,一跃而起道:“大哥,你救了我?”他难以接受这死而复生的事实,一时间悲喜交加,竟又想痛哭起来。刘迦拉着他坐下,笑道:“你试试体内力道运转,现在你和我一样,是修混元力的啦。”明正天又是一愣,片刻间已明其理。
他本来极为聪明圆滑,只是跟着刘迦闯荡多时以后,被外面大千世界的诸多险历所惊惧,难免为人变得瞻前顾后,脑子也变得不大灵活,此时被刘迦从死亡边缘拉回,绝处重生后,心中暂时没了那诸多负担,又恢复当初的灵活变通。虽然不知刘迦用的何种手段将混元力稳固在自己体内,但心中感激惊喜却油然而升,当下拉着刘迦的手,兴奋道:“大哥,这……这……我现在可真成了你的弟子啦。”
刘迦微微一笑,说道:“你先自己试着调息运转,待我静坐片刻后,再给你细细讲解如何修练这混元力。”言罢,他沉心入定,将小云宇宙内的天地灵力缓缓提至,用混元力融炼后,补充适才损耗。
明正天见刘迦闭眼静坐,难演兴奋之情,站起身来在大殿内跑来转去、大呼小叫,竟觉着这改版后的自己就如那清晨初醒的小鸟,闷舌一夜,技痒于心,总想换着花样调弄歌喉一般。众人见他如此开心,皆笑骂其为老不尊,故扮天真。他此时心情欢悦无比,任谁的话听在耳中,都觉着清心爽耳,如闻天籁。
第四章 成败皆在心 天幽宫的后代儿孙
刘迦将小云宇宙的天地灵力刚刚提至,尚未凝炼转换,猛地发现那混元力竟自己开始勃发升腾,稍后,竟已复原。他心中一凛,暗道:“难道跨过一级以后,那混元力渐渐开始有了自我修复的能力?”眼见混元力金灿耀眼,不觉得试着把小云宇宙的天地灵地融炼,却发现此时融炼起来,竟比从前艰难许多,他思量片刻,恍然道:“我明白了,从前我自身能力不够,小云的灵力就很容易在我身体自然转化。此刻混元力已是金黄色,想来该是第三级的初期了,那天地灵力没有经过凝炼,比起融汇后的混元力,倒显得驳杂不纯了。”
忽听白玉蟾笑道:“想来是这个理,修行者越向高境界前进,那进境速度越慢。因为越向上走,能帮到你的东西越少,越要靠自己啦。”辛计然呵呵乐道:“能在短短不到百年的时间中,便到了这第三级,咱们也该为这一级取个名字了吧?更何况这小子现在收了明正天当徒弟,这混元力将来只怕会越传越广了,咱们还是早做准备,为后人修行留些堂堂正正的经典,也算功德一件。”
白玉蟾点头道:“这小子的能力和见识多少也可以开宗立派了,咱们闲着无事,不妨替他总结一下过去近千年来的修行经历,就当作修行纲要吧。”辛计然一愣,奇道:“咦,老白,这次你没反对老夫写书了,终于开窍了?”白玉蟾乐道:“呵呵,以前这小子的修行,乱七八糟,可此时毕竟也能登堂入室了,咱们这做师父的自然也该替后辈着想一下呢。”忽听小云嘻嘻笑道:“老白,你要把那个我近千年的经历都写进去吗?那他和林思琪那段爱情故事可不能少罗。还有你们当厨师和传达室大爷那一段哦。”两个无体元神一愣,随即支吾道:“这……这种事与修行无关,须待斟酌。”
刘迦自从打败魁星后,又杀了灵宵殿的赵玄坛,那能力早已在一般仙人之上。两个无体元神惊喜之余,难免也会生居功自傲之心,当下也不管刘迦的意思,便在他体内商商良良地草拟纲要起来。刘迦对于开宗创派这等事,本无多少想法,但现在除了自己以外,毕竟又有了林思音和明正天二人也都在修混元力,将经验写下来,对二人修行大有方便之处,心中也就默认其事,让那两个无体元神写书自娱去了。
他体力既复,当下站起,却见明正天已坐在一侧独自运转内息,他神识探过,见明正天将体内混元力或牵或引,走展得颇为自如,不禁心中暗喜道:“明老确实聪明之极,加上他本来的修行经验,多试几下,已知道体内力道是如何周转运用的了。”稍候,那触场探过,心中更是惊喜,暗道:“有修行经验的人就是不一样,他片时间已将体内混元力运转圆融不说,此时的能场竟不亚于他当初的真元力修为似的。”
刘迦心中虽然对自身修行颇有体会,但毕竟从未有过深究细察,他那混元力有真元力和魔力叠加,二性互补处,那修为每每向上,比起他人而言,竟是双倍之功效,再加上内含玄穹十二地支的五行阳阴自然调和,又省去了别人在修行境界提升时去杂留精的过程,那成就的速度自然快于常人许多。
他既见明正天已开始调试,当下将地支十二字诀的诸般应用传音过去,明正天正在为那复杂的五行变化大伤脑筋,闻言大喜,片刻将字诀应力转化,渐渐融入体内。刘迦转头看向同在一旁闭目调息的袁让因,见他面色红润,真力鼓荡,已然无恙,心中宽慰不少。
刘迦刚传音完毕,却听非所言在一旁笑道:“兄弟,你准备如何处置这灯神?”刘迦摇头笑道:“灯神其实满可爱的。他只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才向咱们发难,这也是人之常情。刚才我之所以想扁他,是因为他伤了明正天。现在明老已经没事了,咱们放过他吧。”
大熊猫闻言乐道:“这灯神厉害呢,刚才我从他身体内穿过去,差点被他的小宇宙给他留住出不来,好家伙。”说罢,一脚将灯神踢入那通向神灯的通道。转而又跑到刘迦身边,低声道:“嘿嘿,我可没将你的丑事说出去,你倒先把我扔出去送命,这是不是有违咱们的契约啊。”
刘迦一愣,脸上微红一过,心中似觉自己有些不守信用,但事情已经做出来,花言巧语又有何益?他左右思量,不知该如何应付这刁钻古怪的大熊猫,当下狠定一颗心,咬牙切齿道:“不错,是我违约在先!但倘若你小子从此就敢胡言乱语,我还得一而再、再而三地违约!你看着办吧!”说完,毕竟觉得有些无赖,红着脸、忍住笑向狮身人面像走去。
大熊猫没想到他如此赖皮,一脸苦相地愣在原地,转而恶狠狠地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把青龙白虎等六神兽找齐,大家齐心协力地灭了这小子!”玛尔斯伸手搭着他的肩,抚着其耸毛,嘻嘻笑道:“熊猫仙人,一个人的愿望太大了,很难实现呢。不如先把小白脸的丑事给我讲讲如何?”大熊转头怒道:“你倒是听着好玩,我却要被他整死,这帐怎么算得?”
刘迦站在狮身人面像一侧,对围在四周的众人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狮身人面像中的机关一打开,咱们就会被传送到一个不知名的星球上去。”大丑闻言之下,两眼放光地笑道:“原来这石像就是开关,这金字塔竟是个传送装置呢。”转而他又一脸惊异道:“我们被灯神捉进来以前,我看到外面一共有一百零八座这样的金字塔,都是用来做传送工具的?有那么多人需要传送?”李照夕在一旁摇头道:“我在历史书上看到过,后来这一群金字塔只剩下九十六座了,不知道又有什么人用过?”
岐伯问道:“那不知名的星球在哪一界?哪个星系?”刘迦双手一摊,摇头不知。大丑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儿有个星球?用逻辑推理演译出来的?”刘迦摇头道:“不是。”李照夕奇道:“用易数推算出来的?”刘迦又摇头道:“不是。”非所言不解,问道:“是这大殿内的图画告诉你的?”刘迦再次摇头道:“也不是。”明正天终于忍不住急道:“大哥,什么都不是,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迦愣了半晌,认真地说道:“我用心,用心知道的。”众人闻言皆惊道:“啊?”
大丑急道:“刘先生,那传达光圈如此精密的仪器,都难免要出问题,你怎么……你怎么可以相信心这种完全不可靠的东西?”那大丑是科学家出身,从来都习惯推理演译,就算对未知的事物,那推论也是建立在既定的诸多事实之上,哪会相信人的心这种转眼间即潮起潮落的事物?虽然他的修为甚高,但也正因为此,对人心的了解,更使他觉得心这种事物虽然力量强大,但也太不可靠。
那大丑虽然不知刘迦得出结论的过程,但他的忧虑也并非全无道理。心这种东西确实是天下最难把握的事物。一个男人为了逞欲施淫,常常可以完全不顾后果地给一个女人承诺:“我要娶你!我要爱你千万年!”虽然这种弥天大谎的背后心思昭然如示,可那女子常常又被花言巧语的柔情蜜意而惑乱心智,不断点头道:“嗯!我相信你!”可当距离美渐成为厌倦之时,那女的仍记着前时的诺言,当面质问道:“你说过要娶我,还要爱我千万年的,可现在还不到三个月,你就要抛弃我了!”那男人心变之后,哪还会记着此等戏语?必定会说:“当初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你很可爱,但是现在你变了!变得俗不可耐了!”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人心善变,于凡俗而言,最多也就是造下几般孽缘困果,咬咬牙也就硬挺过去了;于修行者而言,那幻相魔境界随时都可利用人的心之不定而将其惑杀,明明看见那美女动人,亲热过后却是恐龙魔鬼,多可怕的事情?可见大丑闻得刘迦用心而得出此结论,他异常恐惧,也有一定道理,老天爷才知道这小白脸看得到是不是幻相或假相?
明正天闻言更是惊惧,脸色大变,当下上前,急道:“大哥,你千万不要学大丑那伪科学家做事啊,那说不准的东西太多,后果只怕难以想像呢。”刘迦正要解释,却听齐巴鲁呵呵乐道:“小白脸,老子相信你!咱们佛门修行者,个个都是用心的老手,心这玩意儿,大有威力呢。”岐伯在一旁苦笑道:“用心的老手?难怪你会修成这佛门败类。”
齐巴鲁闻言大怒,正欲反驳,却听岐伯又笑道:“我知道你要说啥,你想说你是师门弃徒,来不及向你那天人师问明什么是心,没得到个中真义,才修成这模样的,是吧?”齐巴鲁一愣,奇道:“你怎么知道?”岐伯苦笑道:“我能不能说我是用心知道的?”齐巴鲁闻言无语,怔在原地,不知该说啥好。玛尔斯搭着他的肩,摇头叹道:“你以前和岐僵尸吵架的时候,有没有赢过?”齐巴鲁想了想,叹道:“没有。”玛尔斯一脸无奈道:“在斗嘴这方面,你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还要和他闹,你的智慧只怕真要大打折扣了吧?”齐巴鲁郁闷之极,摇头苦叹。
刘迦沉吟片刻,觉得众人担忧也不无道理,当下笑道:“反正我就是知道,我相信我自己,有谁相信我的,咱们就启动装置一起走吧。不信我的人呢,可以回神灯里面去,和灯神作伴如何?”众人闻言,当下叽叽喳喳、议论纷纷,良久过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小白脸的心虽然不可靠,但那灯神醒过来后,大家的性命安危更难保障。两相比较,小白脸的心所带来的危险似乎要小得多,便当即统一认识,决定开启那狮身人面像。
刘迦将混元力从狮身人面的口中透入,见那力道立时被引至塔的底部,神识探过,见到混元力在黑暗中猛然金光闪现,他知道这装置立时便要发动,高声叫道:“当心!”那话音刚落,一道光幕由塔顶而下,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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