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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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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武器的?且看他如何炼器,大家也学上一学。”刘迦从书上看到过关于炼器的法门,此时见玛尔斯透力之处,那剑已然青光大盛,不觉好奇,竟也在一旁凝神细看。
却见玛尔斯手不离剑,蓝色的眼中一丝青光微微一颤,剑身立刻透明,转而清澈如水。玛尔斯咧嘴一笑,眼中精光大盛,直盯着剑身。忽然间整个剑身燃起一道绿火,随着“滋滋”的灼热声音将剑身包围,形成一道剑状的绿焰。岐伯与齐巴鲁修行时间颇长,对炼器也有各自法门,但这时见到玛尔斯如信手拈来般的练器手段,一时间大开眼界,同时也在心中印证着自己学过的东西。
片刻间,那火焰已逝,如意青光剑竟显墨绿暗色。忽听玛尔斯笑道:“时间太短,没法想那多花样,只是加强其防御能力。至少在挨打这个环节上,一般的神仙法器不可能立时毁了它。可惜我只是个十分之一的神了,否则会做得更好。”刘迦接过剑来,真元力透入,竟感剑中那力道或攻或守、或刚或柔,诸多变化应心而至,不禁惊喜道:“你竟能把这剑改得这般完美。”
岐伯神识透过剑体,暗暗称奇,赞道:“这剑材质也算一般,你竟然也能将它变成一把神兵,不愧是战神。”玛尔斯一脸不屑道:“老僵,你这就是迂腐之论了。材质优良当然是好事,可一味强调材质,那最多也就是个铁匠,哪来神仙炼器的境界?”众人闻言,均觉大感兴趣,一时都满脸崇敬地看着他。
玛尔斯提起得意之事,一脸兴奋,立时接着说道:“说到那优良质材,咱们此时到哪里去找?老子是神界的通缉犯,穷神一个,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护身铁棍;胖仔,你这师门弃徒,那天我见你用过一只破碗当法器,只怕潦倒程度不亚于我吧?还有老僵,你也是从僵尸界溜出来的偷渡客,那日既然被我们三个捉住,想来身上有用的法器也少得可怜吧?更别说你小白脸了,一无所有,白纸一张。”
众人被他三言两语大揭伤疤,个个心中都颇感恼火,岐伯不禁骂道:“他妈的,你到底是讲炼器还是在揭人老底?有话就说,有屁快放。”齐巴鲁也恼道:“你这玛小白脸,两天没骂你,得意了不是?”刘迦自知学识肤浅,抱着业余爱好者向专业人士学习的态度,倒也毫不在意,笑着听他继续说下去。
玛尔斯喝了一口闻香醉,嘿嘿笑道:“炼器最重要的是就地取材,顺着那质材本身的特性施以种种变化,才是真理。就如一根小草,虽然弱势,但它在大石头底下依然勃勃生机,树木虽大,可一刀砍下去就断了,你能说小草和大树谁更强些?各自特性不同,用处也就不一样,哪能用同样的标准去判断质材的优劣?”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摆弄着手中的酒杯,笑道:“你们看,这杯子是用竹做的,竹的特点是虚内实外。照普通修行者的想法,定以为这种东西制器,外不足以伤人,内不足以承力,立刻放弃,势必又要跑遍天下寻找完美素材。可天下人人都在寻找优质素材,哪轮得上你?就算找到了,好不容易炼制出来一个绝世法宝,结果自已修为不够,被人打死不说,法宝也被抢走,为人作嫁,法宝反成了伤身害命之物。而且修行过程时有争斗、时有劫难,远水不救近火,只有就近取材炼制法宝才是正理呢。”众人闻言,均觉大有道理,不禁暗暗称奇。
玛尔斯眼中连放蓝光,手掌不断抚摸那酒杯。却见那酒杯忽而软若如绵,忽而状如漏斗,他忽然笑道:“小白脸,你用你那剑来试试。”
刘迦听他说得有趣,自已也很兴奋,边说边拿出了如意青光剑,带着一脸挑战的神情说道:“我这剑也是你改造的,正好,矛盾自攻,看看哪个厉害些。”话毕,青光剑已然砍向酒杯,玛尔斯手中酒杯刚触到剑光,立时变软。刘迦感到茶杯上有一股绵绵之力将剑裹住,而且刚才那一剑下去竟觉手中空空,确似砍在空气中一般。
正在疑惑,已发现手中之剑被茶杯缠住后,立时又有一股刚强之力传了过来,茶杯竟将手上长剑死死缠牢,无法抽走。正想用力,又感到对方所缠之力已化做反弹力道,将自已的真元力道圆转如意地送了回来,一时间他竟接连无着力之处。不禁啧啧称奇。
众人一时间尽皆心服口服,岐伯连连叹道:“唉,战神数十万年来高居战争英雄排行榜第一名,果然非浪得虚名啊。”玛尔斯心中大乐,笑道:“瞧见了吧,充分发挥质材的特性,总是最好的,而且也是最容易的。毕竟让男人更加男人、让女人更加女人,要轻松得多,但要让男人去做女人,女人去做男人,特性不同,大家都很痛苦了。”
刘迦见他用男女特性来比喻炼器,心中暗暗好笑,不禁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炼制一样克敌至胜的法宝,让宙斯打不过你呢?”
玛尔斯陡然被人踩到痛脚,心头大为恼火,狂灌几口“闻香醉”,脸上一阵彤红,破口大骂:“他妈的,老子又没说炼器就能把修为也炼成天下至尊,否则老子早就打遍神界的奥林匹斯山和仙界的灵霄宝殿而天下无敌了。炼器再好都是一种铺助法门,要想往上爬还得靠个人修为,一个人要成仙神成仙,哪有那么容易,必然是多种素质的综合提高,他妈的,小白脸你还听不听老子讲下去了?”一时间羞怒交加,郁闷无比。
刘迦一听立刻歉然,想到他家头的事一直是他心中的结,自已真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正要道歉,却看到晓雨一旁拉住玛尔斯,摇着玛尔斯的手臂娇嗔道:“老玛哥,大家没有想让你不开心呢,我哥也只是好奇嘛,你哪有那么小气呢?”
数语温柔款款立刻像一股清凉之水让玛斯心头大爽,转头看着晓雨赞道:“晓雨妹妹,就你好,你哥简直是个混蛋,专揭人家伤疤。”刘迦连忙陪笑道:“老玛,算我不是算我不是,刚才听你把炼器已提升到至高境界,大家都非常向往,一时间竟又对炼器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切莫生气,我并非想提起你的痛处呢。”
他生性随和,而且处处习惯替人着想,他理解玛尔斯的苦衷,因此内心有些欠疚。玛尔斯为人极为豪爽,一见刘迦不再提往事,心中大喜,接着说道:“小白脸,你就是这点特别可爱,有错认错,决不要死面子,哈哈哈。”
正说话间,却见叶原重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地对刘迦说道:“师叔,我派人私人打探了一下,听说魔界来了个什么使者,叫蓝沁的,是她找到于静光,让于静光控制了联合管理团。好像要对你不利。”言语间甚是担忧。
第一部 初醒 第七章 生死之际
刘迦听说来人是魔界的,想起那日在雪山之事,奇道:“那蓝沁长得什么模样?”转念又暗自骂道:“我问得是啥?这叶老头能说得清楚吗?别人还以为我是色狼啊。”忽听玛尔斯低呼道:“蓝沁?她要抓你?哎哟,这可麻烦了。”岐伯扭头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玛尔斯一脸忧色,皱着眉头道:“魔界十大魔使之一,神界不少人都认识她,和我比较熟。曾假扮过雅典娜。”说话间神色怪异,似有难言之隐。转而他又对刘迦说道:“咦,你怎么会得罪她?”刘迦一脸无奈道:“别说是她,我连我邻居家的小狗都没得罪过,怎么会得罪她?我最近遇到的怪事可不少。”说着便将自己在雪山中遇到的事细细讲了一遍。
岐伯闻言,不禁奇道:“你刚才说那僵尸也在找你?你到底干了啥事?”刘迦满脸疑惑道:“我能知道就好了。”但转而他心中却在暗道:“美女四处找寻自己这种事尚能接受,但僵尸倘若也在找自己的话,未免就大煞风景了。”想着想着,心中不自觉地开始构思那种种可能性,诸如“想来多半是因为我不小心得罪了道上的僵尸朋友,另一条道上的美女与我有某种因缘,是以不顾一切地来保护我。”但终究知道这些幻想太难自圆其说,不禁连连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他心中诸念纷呈,自觉此时有些本事,再加上有几个哥们儿相助,一时竟也豪气渐生,拿着青光剑,心中杀气隐现。那崔晓雨本在暗暗思量魔界美女的事情,忽感刘迦手中之剑凭空升起一股力道,自己忍不住竟向那剑刃靠去。但刘迦心中杀气一现即逝,那莫名的诱力却又不再,一时以为自己是不是为那美女而吃醋了,脸上微微泛红。
但她举动哪瞒得过那三个江湖老鬼?玛尔斯等人乍见她如此异举,立时诧异起来,面面相觑之下,心中尽皆暗道:“刚才小白脸杀气隐现,崔晓雨何以被吸了过去?这是剑惑的反应啊。”玛尔斯自言自语道:“圣人手中之剑,才会有剑惑的。”岐伯也在一旁低声道:“妖对剑惑的反应最强烈。”
刘迦不知这三人在想啥,不禁问道:“咦,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玛尔斯连连摇头,避而不谈。忽听齐巴鲁问道:“那蓝沁修为如何?”玛尔斯一脸苦闷地说道:“倘若我没受伤,一举手即可灭了她。可现在我只有十分之一的本事,说不定是她一举手灭了我。”
刘迦暗暗吃惊,转而向叶原重问道:“那于静光的本事如何?”叶原重表情甚是忧虑,说道:“不知道。但传说他已修成地仙的境界,想来明正天在他们没人是他的对手。”刘迦闻言之下,虽不知那地仙是何境界,但听到连联合管理团内诸多老大都害怕此人,一时间目瞪口呆,只觉浑身冰凉,说不出话来。
岐伯在一旁说道:“还不知那僵尸有没有继续追过来,听小白脸说,那僵尸的修为看似和蓝沁不分上下,倘若他也来了,咱们这麻烦只怕不小。”
玛尔斯沉吟片刻,忽地恍然道:“我明白了。刚才我一直在想,蓝沁如果要抓你,何不立时动手,干嘛要去操纵商阙星的联合管理团?她定是见到我和你在一起,不知道能不能摆平我,是以想多拉些帮手,趁那拜会时捉住你就走。”转而他又笑道:“也许她不知道我现在是个残废人,和她打我根本没把握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没自信,越说越感恐惧,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崔晓雨和叶原重,都被一种神秘的恐怖所包围。沉默良久,忽然间众人异口同声地齐道:“咱们逃吧?”
此语一出,众人尽皆一愣,转而又都觉好笑,相互之间安慰道:“咱们也算英雄所见略同。”却不知那所见虽然相同,可这不战而逃之意,哪来的英雄之相?
大家正在相互调笑,忽听玛尔斯急道:“要逃现在就走,咱们还在这儿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众人猛然醒悟,尽皆作势欲走。叶原重走过来对刘迦说道:“师叔,您老人家保重。我就不同你们走了,想来那于静光他们见不到你,拿我也没什么用。”
刘迦一愣,转眼明白他不愿离开此故土,也就不愿勉强,点头说道:“叶老,你不必担心,躲过这一劫,我还会再回来的。”那表情甚为诚挚,言下之意似乎在说,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那样板戏里面的主角,高唱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叶原重闻言大喜,转头对崔晓雨说道:“你既已是师叔的人,就不必再牵挂蓝枫城了,好好服侍师叔。有他老人家的指点,你早晚有成道之日。”崔晓雨一脸彤红,微微点头,暗暗无语。
刘迦苦笑道:“叶老,别把气氛弄得这么凄凉好不好?跟永别似的。我说了我要再回来的嘛。”当下拉上崔晓雨,众人立时瞬移离开。
一行人落在远离万风原的地方。刘迦见这里四周环山抱水,地势开阔,蓝天上白云间或飘过,心中顿生清心透骨的脱俗之感。不禁开心道:“嘿嘿,那帮人到时候发现咱们早溜了,不知心中作何感想。”但转念毕竟担忧叶原重受人刁难,心中却又隐隐觉得这样逃走似为不妥。
却听玛尔斯笑道:“那蓝沁虽然狡猾得很,老子就不相信她能猜到咱们已提前溜了。”齐巴鲁乐道:“她要是能猜到却又如何?”岐伯摇头笑道:“倘若这女人有如此心机,咱们也只能认命了。”
那话音刚落,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娇笑:“你们认命吧。”众人闻言大惊,转身看去,却见一个女子面貌精美,笑容灿烂,长发随风飘扬处,和着浑身上下的浅蓝色光,似梦似幻地正向众人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群各色服饰的人,神态各异。
刘迦有过雪山的经验,不待看清此女长相,口中叫了一声:“快逃!”拉上崔晓雨闪身即逝。众人没想到他逃得比所有的人都快,不禁吃了一惊。但转念想到此小子是刚入行的新手,被人追过一次,不问青红皂白立时逃命,也属应有的正常反应。
但玛尔斯等人却是老江湖,乍见蓝沁,体感过处,立知她和所带之人的修为并不能将自己置于死地,心中反而放宽,并不急于逃走。玛尔斯正要和熟人打个招呼,却见蓝沁对身后一个黄衣长者说道:“于静光,你去追那小子,要活的。”那于静光点点头,闪身不见。
玛尔斯见那于静光身形动处,已知此人修为在刘迦之上,必会立时将刘迦活捉回来,他心思转得极快,当下叫道:“老僵,你们两人去帮小白脸,我在这里把这些人绊住。”
那两人闻言,作势欲走,忽听不远处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在说道:“那小子跑到哪儿去了?”岐伯转头一看,低声惊呼道:“两个枯木级僵尸!”齐巴鲁立时问道:“打得过吗?”岐伯体感过去,忽然笑道:“这两人看似不大适应僵尸界外的环境,能场发挥有限。否则十招间即可灭了咱们。”玛尔斯和齐巴鲁闻言均大松一口气。
却听其中一个僵尸哼道:“你也是一个僵尸,该知道规距的。僵尸王要找的人,你也敢拦?”岐伯苦笑道:“我本来是不敢拦的!可谁让我和那小白脸成了结义兄弟,兄弟之义总得顾全了吧?”那僵尸点头说道:“那我就成全你吧。”话音刚落,两人已疾闪而至,岐伯和齐巴鲁揉身而上,顷刻之间,已然是光影幻化,打成一片。
玛尔斯见四人一时难分上下,转头对蓝沁笑嘻嘻地说道:“蓝沁,咱们又见面了,你一向可好?”话未说完,身形已然向蓝沁扑去,手中那大棍不知何时已幻化一枝金色大戟,破光急刺。
蓝沁虽然知道玛尔斯一定会出手,但没想到玛尔斯居然上来就是全力一击,她所幸有所防备,尽其所能才勉强躲开,但依然心有余悸,胸口依然不停起伏,细腰间盈盈飘动的丝带让她整个人像水一样在流动。她被那劲风一带,长发散在脸颊,却兀自对玛尔斯娇嗔道:“病猫,逞什么威风?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宙斯废了你大部分功力啊?不知怜香惜玉的蠢猪。”说话间,手指轻扬,五道魔指灭神光已然射向玛尔斯。
玛尔斯闻言大惊,暗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这女人果然知道我家的丑事,难怪她敢和我单挑!”当下用戟挡过攻击,口中叫道:“他妈的,病猫也能灭了你!”返身与蓝沁打作一团,一时间竟难解难分。
六人你来我往,捉对厮杀,那蓝沁带来的人却并不上前相助,反在一旁观战,似在判断谁是最后的赢家一般。其中一个脸似南瓜的人低声道:“明正天,咱们就在这儿站着?不上去帮忙?”
那名叫明正天的中年人,长相甚是儒雅,风度翩翩,微微笑道:“神仙打架,咱们去凑个什么热闹劲儿?倘若魔使打不过那小子的兄弟,咱们现在上去,岂不是站错了立场?到时候那小子要报复咱们,那日子可不好过。倘若魔使能打赢,又何须咱们上?”那南瓜脸立时喜道:“明老高见啊。”但转眼又忧道:“现在又多了两个僵尸,不知这事何时才能收场?唉,咱们这平静而快乐的日子只怕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的了。”其他人闻言皆有忧色。
却说刘迦拉上崔晓雨瞬移离开,人刚落下,立时转头回望,不禁叫道:“哎哟,我逃得太快了!竟把他们给落下了。”心中却在暗道:“干嘛逃得这么快?连那女的模样都没看清楚,也不知是不是雪山中遇到的那位。”
崔晓雨不知他有何打算,低声问道:“哥,咱们要不要回去找老玛哥他们?”刘迦点点头,说道:“是,咱们不能只顾自己逃命,得拉上他们一起。而且那些人本来就是来找我的麻烦的,我这一逃可不大讲义气了。”
正欲拉上崔晓雨返回,忽然眼前金光闪过,一位黄衣老者出现在跟前。刘迦正要开口问道:“咦,你是谁?”却见那人已伸手抓向自己胸口,他大惊之下,体内真元力应心而起,身形立时向后飘去,同时将崔晓雨推至一边。虽然躲开对手这一抓,但那能场扑面,竟感一阵晕眩,呼吸为之急促。
那黄衣老者一抓不中,不禁“咦”了一声,哼道:“有点本事嘛,能躲开我于静光这一抓的人可不多。”刘迦闻言,立时惊道:“你就是于静光?”想起叶原重的话,心中恐惧大起,又想再逃,但心知这人刚才既能追上自己,逃又有何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静光冷冷一笑,说道:“老夫多年不理世事,也没人试招,今天正好拿你小子试试我新练的玩意儿。”刘迦一听,心中暗暗叫苦道:“他刚才那一下,我已经很痛苦了,他还有新式武器?”立时急道:“咱们有话好好说,这世上没啥不能勾通的,你说是吧?你老人家看上去面色不错啊,贵庚多少?儿孙满堂了是吧?我爷爷身体可没您棒,早过气儿了。我还没结婚呢……。。”一时间满嘴胡言乱语,只盼所言之中,有一句能勾起眼前这于静光老爷爷的兴趣,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之下,说不定心情转好,大事化小、小事也就化了了。
可这于静光显然没打算和他作心灵交流,说话间已身形微晃,猛然间几十个分身已将刘迦围住,个个神态悠然,姿态万千,手中法器却又都不自相同。
刘迦一见,立时想起书上说过这是身外身的法术,只不过不同水平的修行者使用起来,有真有假,那假的只是幻影,真的分身却与真人一般厉害。口中赞道:“您老人家的法术好帅,这身外身看起来像真的一样……。”但转眼立时醒悟,身外身固然帅极,可这玩意儿只怕就是于静光所说的新式武器,并非用来观赏,而是用来收人命的。
他惊声道:“等一下,我还没开始呢。”动念之间,立时将如意青光剑划过一道光幕,那剑竟然在片刻间已知主人心意,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地保护起来。刘迦没想到这剑如此灵性,不禁暗暗喜道:“那玛尔斯果然厉害,稍稍改了一下如意青光剑,我此时只是动念提力,那剑已自己将诸种力道布满四周了,看来我未必就会被这人整死。”一时间信心回升不少。
他正在庆幸,却见于静光的所有分身已然开始穿梭游走,一时间那拿剑的、举刀的、用掌的,尽皆在其四周飞舞,且虚实相间地形成一股巨大的能场向刘迦浑身上下逼压过来。刘迦立感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那握剑之手似难以支撑圈外的巨大压力而开始颤抖起来,只觉浑身上下开始无力虚脱。
但他除了这么硬扛着,却无其他化解之道,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只听别人说过拳怕少壮,棍怕老狼,可修真界好像全不是这么回事,越老越恐怖。”
他不断地将真元力努力向外推透,可转眼间竟感到大脑开始晕眩,胸中恶心想吐,心神大有失控之相。恍惚中觉得小腹轻轻一震,他心中急道:“难道是我的丹田要被这压力给打破了?这丹田竟是玻璃做的?一碰就碎?”他此刻诸念乱起,恐惧渐渐被绝望所替代。却不知,他体内那股神秘力量似乎比他自己还急,不待主人下令,危机意识已让它愤然而起,自顾自地将大量真元力汇聚在刘迦左手。
崔晓雨本来一直在旁观战,但见刘迦处于弱势,她内心大急,正欲从旁偷袭那于静光,猛然间见到刘迦左手莫名出现一只霹雳形状的事物,她心中微微一凛,不自觉地向后退开。
刘迦正咬牙苦苦支撑,心中不断念叨:“从前跑一万米的时候,最后一圈只要撑过,就算是最后一名,也算英雄。不知这老混蛋要我撑到何时才肯定放过我?”此念乍起,终于再也忍不住那压力的摧逼,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正绝望处,忽听到大脑中再次出现那女孩的声音,急叫道:“把左手举起来!”刘迦心中暗道:“左手举起来?我右手本来就是举着的,再举左手……哦,投降是吧?行,我投降吧。”
他立时将左手高高举起,似觉手中握有一物,模糊中尚不及看清,却见眼前一道金光随着凭空一声巨响,已然射出圈外。那巨响一过,四周压力立减,他猛然一个踉跄,“哎哟”一声,跌在地上。紧跟着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却见崔晓雨已然扑至身边,将他扶住,满眼泪光却欣喜无限地说道:“哥,你好厉害,竟把于静光彻底打来不见了。”
刘迦来不及问太多,想起刚才脑中的声音,似与在雪山中是同一个人,不觉开口叫道:“小姑娘,你在哪儿?为什么不出来?”崔晓雨一愣,在一旁忧道:“哥,你在叫谁?”她见刘迦满脸汗水,颓废无力,竟以为他激战过后神智不清,出现幻觉。
刘迦稍候片刻,那声音没再出现,似乎危机来时,大家为保命而结成联盟,危机过后,已不告而别一般。他心中诧异良久,转身问道:“晓雨,于静光那老混蛋呢?”崔晓雨见他神色渐渐恢复正常,心下宽慰,开心笑道:“刚才你在圈中射出一道霹雳,那于老头立时被融化了。”
刘迦惊声道:“啊?融化了?这……”转眼方才注意到自己左手握着李照夕在临行前赠给他的霹雳铛,心中暗道:“这玩意儿什么时候在手上的?如此厉害?杀人也就罢了,居然还顺便毁尸灭迹?却是大大的不可思议了。”
他一边摇头,那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猛然间觉得浑身上下极度虚脱,大脑一阵晕眩,胸口处忽地滞塞,身子竟立时瘫软,昏了过去。
第一部 初醒 第八章 观心院主
那一边岐伯等人正在激战,一时难解难分。那玛尔斯见久久无法取胜,心中暗暗急道:“这蓝沁见我没了前时的威风,竟是越打越有自信了,老子居然一时奈何不了她。这女人还带了一帮人过来,这些人现在不动手,无非就是在看哪一边取胜,倘若老子一个不留神,这打落水狗的还能少了?”
他虽然没了从前战神的能力,但那数十万年留下来的见识却大大优于常人,知道久战不利,须得奇兵速决。片刻间,他急中生智,那身体猛然暴长数倍,怒眼圆眼、头现金角,向蓝沁狂刺而去。
蓝沁心中虽然知道眼前这玛尔斯受创之后,能力大打折扣,中看不中用,唯有战神之名而无战神之实。但毕竟战神名号太过响亮,乍见他大现法身,蓦地一惊,花容变色,立时向后退开。那玛尔斯却已在眼前消失,她转眼立明其理,心中叹悔道:“哎呀,这病猫有啥可怕?我上当了。”
却不知玛尔斯要的就是蓝沁这片刻的犹豫,他转眼间已闪至那两个僵尸身后。那两个僵尸虽然修为在岐伯与齐巴鲁之上,但出界之后不适应环境,功力无法尽行发挥,竟堪堪与两人打个平手,正暗自着急处,不妨玛尔斯从身后偷袭而至,一人头顶送上一掌,尽皆倒下。
蓝沁正欲上前,却见两个僵尸已被摆平,自己立时便会被三人群欧,哪容玛尔斯返身再打,瞬间化成一道蓝光而逝。
齐巴鲁眼见对手倒下,心中大喜,转头见到岐伯满脸是血,不禁惊道:“老僵,你这僵尸不是吸人血的吗?怎么自已吐那么多血出来?这算啥僵尸?”岐伯大嘴一抹,嘿嘿笑道:“他妈的,那枯木僵尸的修为高出老子整整一个级别,居然没被他们打死,也算走运。”转而指着地上的两个僵尸对玛尔斯笑道:“这两人虽然没死,但被你在头顶心这么折腾一下,功力只怕就相当于小僵尸了。”
三人没心思理会一旁发呆的明正天等人,四下体察,已知刘迦方位,立时瞬移而至。却见刘迦躺在地上,崔晓雨正在一旁着急。
岐伯“哎哟”一声,立时上前探识,却见刘迦元神已然细如游丝,乍隐乍现,似难感应。再听崔晓雨粗略地讲了一下那于静光如何被打至消失,他不禁低呼道:“这小白脸是累跨的。以他的功力要引来闪电霹雳,却不是连家底都一起赔上了?他这是两败俱伤地打法呢。”齐巴鲁摇头奇道:“以这小子的修为,就算掏空家底,只怕也难引动霹雳吧?”
玛尔斯立时拿出一粒护神丹正要给刘迦喂下,岐伯拦住了他,说道:“别乱给他吃,他这个样子恐怕承不起你那神界的救命药。他现在的身体,任何灵药对他而言都无异于巨毒。”
玛尔斯一脸疑惑地问道:“我这可是神丹!能起死回生的!”
那岐伯刚才险些被两个僵尸破身,心有余悸处,正无处发泄,听得此言,立时大骂道:“他妈的,一派胡言,庸医误人。所谓灵丹妙药都是相对人的修为基础而言,药本身就是聚天地灵气精华的物质,对待人的身体,它一样是弱攻强守。不考虑人的元神强弱,不看其能否压制住药的攻击力,随便吞吃,与自杀何异?”
骂了几句,他见玛尔斯愣愣地看着他,似觉不大过瘾,又继续骂道:“那天下本没有绝世灵丹,只有在相生相克环境下,起到相互平衡、相互生助补益的对症之药,才能救死扶伤。以小白脸此刻的虚弱之体,再用你那自以为是的神界灵丹,无异于以强凌弱,攻心夺命只在片刻之间。那江湖郎中正是如你这般,一天到晚装神弄鬼,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弱就补、见强就压,与谋杀何异?”
玛尔斯急道:“我这神可是真得,不是那装神弄鬼的神……”但见岐伯怒目相向,知道此人现在脾气欠佳,无奈之下,长叹不语。
却听齐巴鲁说道:“他这元神此时没有感应,就算找高手用真元力为他续力也没用。不如我试试咱佛门的安心法门,看能不能让他自救。”两人奇道:“如何安心?”话音刚一落,竟觉有许多人在同时说话一般。三人微惊,转头一看,却见明正天一众人不知何时已然围了上来。
那明正天见玛尔斯表情诧异,立时正色道:“各位不要误会,我等都是商阙星联合管理团的长老,见刘迦前辈被人暗算,心中也甚为不平。”转而他顿足叹道:“只是我等功力不够,被那于静光出卖大家后,又受制于他,没能帮上前辈,可惜可叹!”接着他又微笑道:“不知这位大和尚如何替刘前辈安心?我等见识短浅,正欲开开眼界呢。”
三人闻言之下,心中皆暗道:“此人是个江湖油条,三言两语把自己置身事外不说,反倒一副侠义心肠似的,我等哪有这般脸皮与本事?”念及此,不禁个个都佩服不已。
当下众人不再多说,齐巴鲁盘腿而坐,双手合什,闭眼入定。
稍候,众人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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