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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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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刘迦身后的岐伯一听此事,立刻喜道:“小白脸,你啥时做了这般好事出来?可见菩萨真得是三界大施主,凡事尽替咱们众生着想。”

刘迦转头一看,险些吓一跳,岐伯那黑白相间的僵尸脸,不知何时变得正常之极,而且极帅极有风度。他微诧之余,立刻恍然,暗道:“这相对自由的变现过程,让他们把藏在内心深处的、对自己的某些希望也变现出来了。岐伯心灵深处一定不喜欢自己这幅僵尸脸,因此在没有了意识分别的作用后,自由变现出一个他心目中认可的形象出来。”

他再看细看众人,果然不少人的形象都与平时有些不同。大丑身着研究员的制服,戈、达二人年轻了许多,小妲旯则老成了不少,小阿菜则一改往日愁苦的形象,大袖飘飘、神清气爽,玛尔斯却比从前更加强壮了。而齐巴鲁则浑身上下金光遍布,一副佛祖示现人间说法的样子。

眼见林思音则变得太像林思琪,刘迦暗道:“咦,难道她内心深处喜欢长得像她姐姐?”微微细探,他恍然道:“原来她从小云和老白处得知了我和林思琪的事以后,把那当作是一种绝美的爱情故事,内心深处总想拥有像和她姐姐一般的经历,末那识在此刻就自由变现出林思琪的样子,这是在暗示只要她的样子像她姐姐了,似乎就能证明她和她姐姐一样有着丰富的人生故事。她肯定早就从小云那儿看过我的记忆,知道她姐姐的样子,因此变现得这般相像。”

这群人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形象改变,但唯有崔晓雨和馨红儿还是原来的样子。刘迦暗道:“晓雨心思纯粹安宁,没有多少需要隐藏的东西,因此她不需要通这种自由变现来释放内心深处的愿望。而馨红儿安于现状,对人生没有过多的期盼和追求,也不需要这种变现方式来表达另外的东西。”

那欣悦禅的样子也没怎么变,只是在一旁和玛尔斯愉快地聊着天,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失忆一事。

刘迦看了这一幕,忍不住叹道:“其实所有的人,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个一念头,都是对心识结构的具体表达,而且是非常精确的表达,没有一丝一毫地隐瞒得住,只不过在日常生活中,大多数人忽视了这个表达过程罢了。”

他将小瓶递给岐伯,岐伯仰头喝了一口,怪笑道:“咦,有点甜?”

刘迦笑着解释道:“你注意了,这水喝下去后,你的身体脉络会有一种活活泼泼地跳动感,那是因为这个水融和了骷沙,把骷沙的特性抹去了,再也困不住你了。”

他说完这句,忽然听得小云疑道:“真有这么厉害?”

刘迦苦笑道:“小云啊,我这不是在用一个变通的法子让他暂时不受骷沙的影响吗?难道你也被催眠了?我需要的是他在幻境中完全相信我所说的话,使我说的话都能让他的心去执行就好。因为他无法放下身体执见,我只是让他从这个执暂时换到另一个执上。”

小云恍然,笑道:“嘻嘻,我看得太认真了。咦,你干嘛不做一个真得药水出来,让他们的骷沙或生命之水彻底被融掉了呢?”

刘迦笑道:“你不明白,他们之所以被骷沙和生命之水所束缚,并不全是因为共业让骷沙和生命之水有了这样强大的力量,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内心深处需要这样的物质。因为这样的物质能制造身体不灭的假相,从而迎合他们那种永恒不死的需要。他们从内心深处是不愿去掉骷沙和生命之水的。就算我的灵丹妙药威力无穷,可遇上了他们的执见心力,那药效就显得毫无意义了。”

见小云沉默,他笑道:“倘若真有这样灵丹妙药,以佛祖的慈悲,早就广施众生而让大家全都解脱了。说白了,自缚与解缚,全在个人心的执见与否,外力只是助缘,无法起到根本作用。”

小云又道:“那玄穹和玛尔斯几个人,是没有这般毛病的,他们可以自己出去,干嘛把他们也拉进来?”

刘迦道:“不把所有的人都拉进同一个幻境,这幻境就有缺陷,岐伯他们早晚会注意到人数不对,立刻就会起疑了。”小云这才恍然。

小云内的那群灵体,面对外面的场景,人人看得目瞪口呆,有人叫道:“小白脸,咱们本来就是灵体了,能不能跟着你到外面去玩玩?”刘迦闻言大喜,道:“这有啥不行的?凡是对自己的修为有自信的,都来吧,多试试总有好处。”

说到此处,他又顺便道:“各位都是灵体,若能此时急念任何一个佛祖的名号,都能很容易地往生诸佛净土,不妨试试?”

但看了半天,诸灵体竟没有一个人有兴趣试念,他微微叹道:“我明白了,这群人与诸佛结缘极浅,业识中对净土的向往几乎是零,因此提不起这个兴趣。”

小云笑道:“看来他们和你结的缘倒是挺深的,不然哪会老是跟着你?”刘迦微微一怔,笑道:“这个事我倒还没深想过呢。”

这道理说起来也很简单,就像一个许多人都认可的大美女出现在你面前时,可你千生万世以来,业识积累中都没有关于这种美丽的资料,六根很难认同这女子的形象就是美丽,因此你会觉得她的形象很普通,无法在你这里面被定义为美丽。反过来说,当你认可一个女子的美丽时,那说明在你六根感触的识见中,早已积累下与之形象对应的心识结构的内容了。

赵玄坛正在翻阅释迦佛涅槃前最后讲的那部《大涅槃经》,见刘迦对众灵体说话,也跟着问一句:“小白脸,那部《大涅槃经》比较长,我才开始看,还没理个头绪出来,你能不能用简短的话给我介绍一下这本经的主要意思?”

刘迦应声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

他说得这八个字,便打住了,那经上本来完整的一句“如是我闻,一时佛在拘尸那国力士生地阿利罗跋提河边娑罗双树间”,竟被他硬生生截断,让旁人以为他尚未念完一般。

可赵玄坛却是浑身一震,手中经书落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一时佛在,一时佛在……。”

他忽然间领悟到佛身也是相,也是在此一时彼一时的变化迁流中此现彼没的,那世间万事万物哪有恒常不变的东西?那不动真性,如如妙心,不管变现出佛的形相,还是变现自己的形象,又有何不同呢?自己此灵体模样,何尝不是此一时既在、彼一时已变的过程而已?他心中生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喜悦,干脆走到一边,不再理会众人,认真看书去了。

那岐伯听了刘迦的解释后,立刻感受到体内诸脉果然在微微振动,又听刘迦道:“这种振动出现后,你身体会发出大光明,那是元神自由后,出现的先天光茫。”

此话一出,岐伯身体果然光茫大现,岐伯笑道:“这宝贝极是灵验,菩萨炼出来的东西,就是与众不同呢。”

刘迦又笑道:“你身体既然大放光明,说明骷沙已被抹去了,不妨出来玩玩。”

但见岐伯微现犹豫之色,他又立刻补上一句:“这药水除了能抹去骷沙和生命之水对你的束缚,一样也能让你的身体保持永恒不死的状态,也就是说,这药水有骷沙的好处,却没有骷沙的坏处。”

临将臣听了略略疑道:“真有这般好事么?天下哪有绝对完美的事物?不是说,有相的事物,都有好处和坏处的两面吗?”

刘迦闻言大惊,暗道:“临将臣厉害,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想得起这个观念。”他心思极转,一边编理由,一边解释道:“是啊,凡事确实都有两面的,刚才咱们说的是这药水的好处,而这药水的坏处就在于……就在于……就在于它的药性以冲淡平和为主,喝了以后,人的性格会变得比较平庸,那个……那个人的脾气也会被磨掉不少了。”

众人闻言大乐,均笑道:“这药能带来那般好处,用脾气交换,还是值得的,哈哈哈。”

岐伯当下不再起疑,坦然而出,回头看看那坐在原地的身子,笑道:“有一个自由自在的元神,外加一个永恒不死的身体,只是少了点脾气,这境界不错,我喜欢。”他自我感觉一番,发现心情极佳,又点头笑道:“我的脾气果然变得温和了。”

众人见他如此受用,人人争先服用这药水,李照夕在这变现的幻境中依然不忘写作,向刘迦问道:“师兄,这药水叫什么名字,我好记录下来。”

刘迦随口答道:“万能通心水。”

李照夕暗道:“好难听的名字……不过这名字朴素实在,让人一听就明白这水的功能。”

玄穹在幻境中依然努力精进,听得这药水的名字中有“万能”二字,心中一动,忍不住道:“兄弟,我虽然不受那骷沙和生命之水的束缚,可我一样有许多心障尚打开,不知道这水能不能助我打开心结,更上一层楼?”

刘迦心中一凛,暗道:“按理说,以他此时的状态,只要深信,这喝水过程的暗示,本身就是心力的转变,能起到这样的作用,可如果他出幻境中后有了怀疑,反而会在他的知见中凭添一份误解,影响他今后的修行了……我还是换个时间再和他聊这个法子的本质吧,这样反而对他有益。”

念及此,他笑道:“玄哥,这药水虽有万能二字,但并非有万能功效,只是针对岐伯他们管用的。我这名字有虚假广告之嫌了,呵呵。”

玄穹点点头,莞尔不语。

临将臣喝水之后,缓缓离开身体,发现元神和身体之间,没有了当初的强力牵引,当即大笑道:“现在老夫转行了,不属僵尸界的人了!哈哈哈。”

刘迦怕时间呆得太久,众人疑虑渐生,赶紧十指飞旋,划出一个莹蓝色的光路,一头接着星空上的通道,一头就在众人身边,笑道:“咱们也不用飞来飞去啦,直接从这条光路出去吧,省得找错了地儿。”

岐伯笑道:“这菩萨卖弄神通,倒是有趣得很。”众人此时正沉浸在欢喜处,哪辨真假,一时间热热闹闹地踏上光路,向那通道而去。

却不知那光路连结的通道处,正好也处在冥界上方那星星点点的通道口,刘迦已用不可思议的心力神通,将真幻二者融在一起,到底孰真孰假,似乎已不再重要了。

 第三十部 心想事成 第二章 知见立知 即无明本

众人随着光路步步向上,欣悦禅尾随在最后面,她此时的状态与先前有些不同,没有了意识主观的分别取舍后,末那识不需要因我执而产生的自我保护去选择性地封沉部分记忆,她变现出来的形象,和平日里没多少区别,除明艳不可方物以外,少了一些冷傲,多了一些随和,不仅与玛尔斯能聊得起来,偶尔也会和其他人插上那么一两句。

刘迦带着众人走进通道内,却见里面尽是斑斓华丽的水状物在流动,他知道那是对界外的系统业识结构进行定位的机制,此机制能对人心中习惯的世界空间进行心识分析,将修行者自动导向到他愿意去的地方。

那水状物就是冥界的逆向出口,那些修为不如刘迦,但又想帮助他人的修行者,可由此通道搭上冥界外庞大的系统结构,自由出入。但像刘迦这样的修行者,自己就能不受约束地来去自由,这通道对他而言,|Qī|shu|ωang|便毫无用处。

这群人虽处在幻境中,可积习中的取舍爱好却并未丢失,且各有各的,大不相同,一旦任由这个机制分析处理,顷刻之间就会把这些人分别甩向不同的世界,那幻境立刻就会破掉,这群人立刻身见回归,又落回原地了。

如果那幻境在此时就破掉,刘迦便前功尽弃,因此他赶紧主动搭上业识系统的结构,想借力反弹离开。

可此处环境非比界外,那冥界外所有天界的业识结构中,凡是导致生命产生“向下堕落”这个幻相的业力指向,都对准着冥界,都在此集中。

也就是说,在偶们的分别观念中,轻(清)者向上,重(浊)者向下,而这个观念引发的现相就是,所有被表达为“贪、嗔、痴”的心识力道,全都因为这部分力道的“沉重”而指向下方。因为“贪、嗔、痴”这几种心识力道,想表达的是“拥有”,“拥有”的越多,负荷越大。

这和攀崖是一个道理,背的东西越多,越难上,越容易向下掉。

(但哥们儿也别一想到这个东东就心虚得很,这也怕那也怕了,事实上心识结构的运作方式远比咱们上面说的复杂,大家伙不用急着向下掉的方法也多。况且咱们了解心之用法,如果只是为了吓得半夜睡不着觉,那还了解它干嘛?呵呵,不这样补上一句,定有胆小而认真的哥们因误会而吓得来啥事都不敢做了,偶可怜的小故事又再次被人抛弃,岂不多事?)

可别小看上面那个比喻,所有器世界的规律都是一致的。因为只有规律一致,这个有相的世界才不会因为各种生灭行为没有统一的行为法则,因规律而存在的运动行为间互相冲突,最后崩塌。倘若有不一致而要起冲突的地方,必然也早就在冲突过程中实现平衡,而平衡后的新规则又一致了。只不过不同的环境条件下,同样的规律,通过不同的现相表达出来,表达的内容或深或浅,程度有异,深度有异,广度有异而已。因为不同的环境条件,不见得具备那个规律要完整表达所需要的一切条件,因此往往只能是表达适合那个时空条件的一部分出来。

上文说的环境条件,时空条件,也就是那些不同天界啊、不同地域啊、不同维度空间啊、不同形式的世界啊,宏观的、微观的等等,这事说起来够长,不打算把这部分字数凑在这里了,下一本书用吧。

在这里,只是想说,那攀崖的道理,对应在心识结构中的相关内容,也显同样的相,也就是轻(清)者向上,重(浊)者向下。心识中不同的轻(清)重(浊)比例,对应着不同的空间相,《楞严经》中有详述,偶就不用继续抄啦。

因此,从冥界外向冥界内来,是顺风顺水的路,因为顺着业识力道的势,就像顺着水流向下游一样,很轻松,不费力,一下就进去了。但从冥界内向冥界外走,对一般人而言,是逆水行舟的过程。对冥界这样的系统,大多数人,包括许多修行者,都是易进难出。

但对刘迦这样的修行者而言,已体验到其心性本体,并不被外境所牵引,不存在向上或向下的知见,也就不受这知见的支配去被动显出向上或向下的傻相来。

可要带上一群顺着业力在走的人,未必就轻松了。除非这群人愿意并且主动跟着他走,否则根本带不出去。如果别人不想出去,他也能想带谁出去,就能把谁带出去,那地藏菩萨早就一口气空尽地狱了,何必老在那儿呆着,每天做着重复的工作?又没加班费什么的,不无聊么?

究其根源,不想出去的心,和他想助人出去的心,有何区别呢?都是心之力道,并没有谁大谁小之分,只是如何用,用法不同罢了。

刘迦心力刚搭上业识结构,忽然识间震荡巨烈,幻境中的内容立刻出现摇动,他猛地醒悟过来:“哎呀,这群人中的心识结构是完全随业而存的,是他们的心不断支持的力道方向,在他们心识中,是承认这个轻上浊下的!”

刚念及,已听得欣悦禅在急问道:“这空间好像不大对?!”紧跟着临将臣也疑道:“欣美女说得不错,老夫也觉得这空间……有些假。”

明正天一听这话立刻紧张起来,对临将臣急道:“前辈,假在何处?你赶紧说出来啊!”同时又转眼对刘迦道:“大哥,人家都在说,这空间有点假,你的意思如何?!”

刘迦闻言大惊,暗道:“什么叫有点假?本来就是假的!这两人神识异常敏锐,我这把戏只怕要玩完了!”

但他依然神态悠然地对明正天笑道:“哪有的事,这是咱们经过这通道,自然有的现象,外面的业力流注可大呢,大家不用担心,这通道已存在无量劫了,哪会轮到你们通过的时候,它就坏了?这事发生的机率也太小了吧?你们哪有这么好的运气?”

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心中又安定许多,但明正天不忘低声嘀咕道:“其实我还正好就觉得咱们的运气与众不同呢,啥怪事常常都发生在咱们身上,这无量分之一的机率,会不会发生在咱们身上,真是难说啊。”

大丑摇头道:“明正天,这你就错了,一个分数,既然分母是无穷大,这个分数值就无穷小,小到无限靠近于零,也就是说这事发生的机率,差不多就是零了,不可能发生的嘛。”可他说完这话,又补上一句笑道:“当然,理论应该是这样,可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万一这个分母并不是无穷大呢?呵呵。”

明正天听得极度郁闷,转过头去,低声骂道:“我最讨厌听他补后面那句话,根本不懂别人的心情!”

玉灵子修为低,且积习复杂、破绽极多,定力差,注意力容易被动摇,此时已感业识积习被莫名牵动,忍不住向一边走去,刘迦正忙着将外面的力道尽可能屏蔽分流,没注意到他,那明正天却在问:“玉灵老弟,你去哪儿?”

玉灵子摇头道:“我觉得有股力量在拉我,不知道要去哪儿…”正说话间,身形竟不由自主飞起来,向远处而去。

崔晓雨见势不对,扔过一物,金光灿烂地一闪,玉灵子正好撞在那物上,他“啊”了一声,头晕目眩地摔在地上,立刻让刘迦注意到了,动心将他牵了回来,微微安抚他的神识,让他依然坐下。

玉灵子摸摸头,迷迷糊糊地疑道:“老道好像撞在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上了?”

明正天细看崔晓雨所掷之物,笑道:“原来晓雨妹妹扔的是麻将牌中的一只小鸟,就凭这拦下了玉灵老弟,可见人人都怕债主啊。”众人大笑不止。

却不知崔晓雨这一掷,尽含其毕生功力,方才在玉灵子和那大力之间树起了一道临时屏障。而那金光过处,正是她倾起惑心真茫和原力的刹那。同时她为了让玉灵子不被麻将牌撞伤,还软化了最前面的那部分力道,以致于玉灵子觉得自己撞在了棉花上一般。

她这瞬间反应之快,功力之纯,让临将臣大为佩服,禁不住“嘿嘿”两声,以示赞叹。

伽利斯和祺诺也看得呆了片刻,二人虽不知玉灵子面对的是何种力道,但他们和临将臣一样,清清楚楚地辨识出惑心真茫和原力并用在刹那间产生的威力。但两人转眼想到这群人中,高手不少,也就释然了,只是心中微觉不可思议,一个年轻女子何以能在一念间暴发出如此威猛、且刚柔兼济、外拒内旋的复杂力道?

众人却不知崔晓雨此时心跳起伏之快,脸色早已苍白,心中正暗惧道:“那牵动玉灵大哥的力道是什么?好强大!?”她刚才闪念之间的动力,惑心真茫尽被外面的力量淘空过半,原力险些无力可着,惊险之极。众人只见金光好看炫目,哪知金光背后付出如许之多?

所幸那力道大部分被刘迦屏在幻境外面,否则以她的修为,如不靠借力的方法,像刚才那样硬闯系统业力,必死无疑。她此时也在幻境中,根本无法像前时那样分别外面的业识结构,因此只知道其强大,而不知根源。

刘迦安抚下玉灵子,怕其他人也有过度反应,正在急处,伽利斯忽然道:“临前辈,我记得梵天的万神圭旨中描述信愿力时,有这么一句话:凡汝所求者,唯信而已,有所信者,必有所得。很早以前我对这段话理解不深,后来有高人相助后,我才理解到,这段话是整个万神圭旨的心要。刚才临将臣前辈说这空间有点假,在信愿力的角度而言……。”

他此话一出,李照夕立刻笑道:“原来这句话出自万神圭旨啊,我在地球上时,曾看《圣经》中出现过这样的话:凡你们祷告祈求的,无论是什么,只要相信得到它,就必会得到它,其中没有任何的限制。哎,这段话是你留在地球上的吧?”

伽利斯此时已经有一点点清醒,似觉自己陷在一个幻境中,本想努力打破,可心中又感到这幻境对自己大有益处,因此那努力破境的愿望即起即逝了。

听了李照夕的话,他一时拉回许多久远的记忆,喃喃道:“当时南阎浮堤界正处于贤劫之中,在释迦佛示现以前,那一劫已有三代人类文明过去了。释迦佛出生的时候,正是贤劫内第四代人类文明乍现的时候,那时光音天的生命不断下堕回归,各种不同悟境的修行者在地球上遍地开花,各自都在宣讲自己所证悟的宇宙人生的道理,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圣经》,是哪一位高人留下的,但知道信愿力的人,确实不少。地球在当时的近千年中,各种不同层次、不同境界的高人太多了,各说各的法,各自都有自己的信众,而且能说信愿力的修行者就不在少数。只不过大家对信愿力的描述,都比较浅,不可能说得太深,因为说太深了,凡夫也不可能相信。”

祺诺点头道:“由于万神圭旨中的信愿力,涉及到修行者在修行过程中的各个层面,因此信愿力对普天诸界的影响都很深,各种法门中,不管是出世的修行法,还是世间成就万事的法,都深藏信愿力的影子。许多界的万神圭旨都藏起来,让真正有心的人自己去得到,就是因为一般人不可能信,拿到也没用,反而会让人轻看了此大法,最终让此法流俗而没人再信。而真正有心的人,一旦得到,反而会更加深信呢。”

大熊猫听见此语,转头对夜猫子疑道:“夜猫子,为什么他们都说信愿力是真得啊?你不是说那是骗人的玩意儿吗?”

夜猫子一脸涨红,死撑着脸皮骂道:“他们说那是真得又有什么用?他们都修进冥界来了,能相信他们的话吗?”大熊猫闻言一怔,转而笑道:“呵呵,夜猫子你说得对,他们果然是修到地狱来轮回了啊。”

祺诺摇头叹道:“我们……我们只是悟性不够,体会不到信愿力的深义,并非那法是错的吧。”但他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所说的话,哪有人相信呢?

但玛尔斯却不同,他修过一段时间,深得其益,此时又听见伽利斯二人极推崇此法,心中暗喜不已。

刘迦本来正在苦恼,担心众人被通道中的转换机制震醒,没想到伽利斯一席话,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了,他大喜之下,一念之间,已从变幻万千的光影之中,辨出通往南阎浮堤界之路,趁着众人的积习尚未被区别对待,他将幻境融于一念,抛了进去。

这群人正在说话,忽见眼前世界陡然一转,整个空间变得模模糊糊,黑暗中偶有光影也开始参差难辨,反倒是耳边种种声响,此起彼落。

小妲旯听得奇异,叫道:“哎呀,这些声音好怪,从哪里来的,每一个声音好像能量大得不得了呢!”

刘迦笑道:“你们正在通过心识结构化的那一关,现在穿越的,是声相层面。当你修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感受到这世界的系统组合,就几个音符而已。当然,这也在过程境界中,莫要执着就是。”

齐巴鲁怪道:“咦,这些声音好像佛经中那些咒语的发音啊。”

刘迦点头道:“嗯,把这些声音进行不同的组合,就能形成不同的识规,也就是不同的咒语。”

众人这才恍然,临将臣乐道:“原来那些咒语是这么来的,老夫一直以为是咒语纯粹是人编出来的。”

刘迦道:“有些是,有些不是。那些先贤者,比如佛祖菩萨,比如三清天尊什么的,他们对各种层面的识相应用都了解得清清楚楚,知道不同的声相组合,对凡夫有什么样的作用,因此留下万千的声相组合,给大家在证心的过程中,多一些方便。当然,有些咒语本来就是器世界有的声相,由先贤者发现了,直接传给后人用而已。就像一根树干,本来就能当木棍用了,又何必费力打造成木棍?直接拿来用就是了。但当我们需要的用途相对特殊的时候,比如需要的是一个圆圈,自然的树干没有合适的样子,我们就需要人为地把树干做成圆圈的样子来用嘛。”

说到这里面,忽然间一个稍重的声音划过,刘迦微微辨识,对齐巴鲁笑道:“这个音挺熟吧?”

齐巴鲁乐道:“这个音有点像‘婆’字音哩。”

刘迦道:“在咒语中,婆字门的含意是,一切诸法、一切有,俱不可得。”

这时又飘过去一个音,小妲旯问道:“这个‘诃’音呢?”刘迦道:“诃字的含意是,一切诸法因不可得。”

众人耳旁音符纷呈交往,来来去去,一时都七嘴八舌地向刘迦问起种种音符在咒语中的作用,刘迦乐道:“要解释起来,这可多得不得了,因为就算一个音,在不同识相下,也会演变许多相关音出来,你们如果详细了解其应用,可看一本经书,上面讲得很细。”

不待他动手,破禅锋已跃然而出,对众人道:“终于该我上场了吧?!”说着他抖出一只玉简,扔给齐巴鲁道:“胖仔,拿去细看吧。”

众人一起凑过来,却见那玉简上,晶莹闪烁着几个字《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

刘迦道:“这经在地球上,归为密教部,其中对许多咒语作了详细解释,包括对各种音声应用的解释。另外,你们看到黑暗中偶现的光相没有?”

小妲旯道:“有啊,但那些光偶尔才有,似乎那声音出现时,那些光也会出现,只是光好像少一些。”

刘迦摇头道:“不对,光和声一样多,如果你们不受自身知见支配,会看得更清楚完整。声相和色相,在这个层面上,形式都很简单的。声音有力量,也可以说有能量,那声音同时也有相应的符号表现出来,也就是说符号语言,或者说符号能量是同步的。有那样的符号,就会对应的心识能量或心识结构的运动法则。这也是世间风水学背后,更深的心识内容,符号语言。”

众人没法理解下去,他只好笑道:“以后机缘到了再聊这个吧。”

岐伯摇头道:“一个心法居然演出这么多玩意儿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伽利斯默然沉思,微微点头道:“因为我们的心复杂嘛,所以法也变得千奇百怪。”

岐伯若有所悟,向伽利斯作礼道:“伽老大,您老一句话,让我这小僵尸明白了许多,果然是老大风范啊!”

伽利斯为人极其宽厚,也极其低调,见人对他恭敬,立刻回礼道:“岐伯兄过谦了,这些话都是我从别人那儿学来的,拾人牙慧,借花献佛啊。”

岐伯见伽利斯不仅毫无架子,而且言语间真诚之极,更加回礼道:“伽老大这么说,更让我这小僵尸惭愧了,连您老都谦虚得这般厉害,我这小僵尸稍有自大,就真该下地狱了。”

伽利斯一脸无奈,连连回礼,并叹道:“岐伯兄一语道出真谛,我这不是已经下地狱了吗?”

众人看得难受,临将臣骂道:“你们还有没有完啊?”二人见他怒意大起,这才收拾起自我贬低的姿态,相互点点头,以眼神为赞叹,看得刘迦暗笑不已。

那欣悦禅却专注地留意着这此起彼伏的声与光的变化,刘迦见她一脸喜悦难言,恍然暗道:“她体内的小摩尼珠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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