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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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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游走,更难跑到其他天界去。蓝沁这等四处招摇撞骗的女魔头,跑得地方虽多,但也知道修罗天狠人太多,不敢随意涉足。混沌牒被人逼疯以后,倒是昏天黑地得一阵瞎跑,可他既然是个疯子,哪会记得自己去过些什么地方?是以这群人大多对修罗天极为好奇。
说起来,这天下凡是做疯子的人,不管真疯假疯,大多行事出人意表。一个人颠狂之极,事后你把他拉到一边,先递过去一支香烟,再低声问道:“哎,哥们儿,你刚才憋足一股劲儿冲进女浴室,勇气可真大,做兄弟的很佩服你呢。聊聊里面的春光如何?顺便说一下,我这烟可是五毛钱一只的。”他定会一脸浩然正气地说道:“兄弟,我刚才可是疯劲发作,没有了正常人的理智,当不得真的!现在我正常了,任何事都记不得了。”可见做疯子的妙处,敢为天下人不敢为之事,而且事后还坚决不承认。听了这种鬼话,大家唯有暗叹自己懦弱,连一个疯子都不如。但话说回来,这世上能成就大事者,都是别人眼中的疯子。毕竟,这样的人能将诸多顾虑扔在脑后,勇往直前,于人生这场赌博之中,大输大赢……chgor是很佩服这样的哥们的。
岐伯和大丑刚一出门,就被干玉叫住:“小僵尸,我对修罗天可是熟悉得很哦,要不要我做向导?”岐伯撇嘴说道:“难道说没你这个向导,我便迷路了?就算迷路了又如何?难道有人还会吃了我这僵尸?我不去吃人都已经是新鲜事了,谁还敢吃我?”话音一落,不知那干玉用了什么手法,转眼已将他揽在怀中,眨眼笑道:“谁敢吃你?嗯?我就敢吃你。”。两人修为差距太大,岐伯被她皓臂轻挽,竟全无法动弹,红着脸开口欲骂,但猛然想起骂出来的话定会变成甜言蜜言,心中一时又急又羞,不断地低声叫道:“你你你……别这样,别人看见多不好!”干玉正待戏言,忽见大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立时对着大丑冷冷地说道:“你还想在这里站多久?”大丑见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能场逼压已至身前,立时急道:“别动手,我马上消失。”话毕,竟果然立刻消失不见。干玉见大丑识趣,正准备带上岐伯离开,却见欣悦禅拉着手崔晓雨的手向天上飞去,她心中一动,对岐伯笑道:“小僵尸,咱们去看看热闹吧。”也不管岐伯愿不愿意,拉上他,尾随在欣悦禅和崔晓雨身后不远处。
这边玛尔斯、齐巴鲁跟着佩达霍豪根也在四处周游,三个人都是两米左右的魁梧身材,都是凶神恶汉,谈笑间颇有知己之感,也算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玛尔斯笑道:“豪根,你造反没成功,你老大会不会宰了你?”佩达霍豪根笑道:“不会,这修罗天随时都有人在造反,随时都有人在挑战老大,大家早习惯了,最多惹火了他,给我一顿痛扁。”齐巴鲁呵呵笑道:“你这小子长得这般结实,定是个挨打挨惯了的货色。”玛尔斯却摇头叹道:“你老大真好,比我家那老混蛋好多了。老混蛋发起火来,真要杀了老子,你家老大只是打你一顿而已。”
佩达霍豪根这段时间同他交往以来,已听他说过不少事,再加上各种传闻,对其身世多少了解,不禁笑道:“你家老爹确是个凶狠角色,前些日子,我听说过普罗米修斯也被他打出了神界,好像也落在修罗天,你们俩熟不熟?”玛尔斯闻言色变,低呼道:“他也在这修罗天?他妈的,老子不能玩了,赶紧修炼吧。”佩达霍豪根和齐巴鲁同声问道:“你和他有仇?”玛尔斯一脸惶色道:“岂止有仇,简直是大仇,他是古神的后裔,当年老混蛋在神界称霸时,我奉老混蛋的命令,去毁了他的老巢,他当时不是我对手,被我痛扁了一顿。可后来听说他找到了家族留下来的古神秘笈,修为突飞猛进,居然能在老混蛋手下走上十招也不落败相,倘若在这一界遇见他,老子死定了。”说着竟闪身飞回天乐宫,也找了一处静室,用神力将自己屏蔽其中,专心修炼起来。
韩怡英、林思音、蓝沁、白玉蟾、辛计然,连同那对禽兽,把混沌牒当作飞行器,悠然自得地在星河中穿梭。混沌牒一路上大呼小叫,夜猫子则叽叽歪歪,这群人也算颇不寂寞。
那欣悦禅本来没兴趣东游西荡,但她见到崔晓雨要同韩怡英一同去玩,暗道:“这小妮子一天到晚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招惹男人,但发起威来又那么可怕,我总是不放心她。”她心中打着揭露崔晓雨身份的借口,自欺欺人地掩饰了那醋劲儿发作的事实,拉住崔晓雨笑道:“晓雨,我对这修罗天熟得很,我带你去玩吧。”崔晓雨无甚心机,但念着有此好事不能独自分享,便说道:“那老白他们……”话未说完,已被欣悦禅带离现场。那欣悦禅暗喜道:“难得宫主入定,没人护着她,我这次可要想办法弄清楚她的身份,如果她真是圣妖,就算我杀了她,也是为天幽宫的南相报仇,宫主可不能怨我。”天下所有的大老婆都痛恨二奶和小秘,欣悦禅的想法也情有可原。
那戈、达二人却在另一边将欣悦禅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两人何等精明?立时知其所欲何事,怕她真会杀了崔晓雨,到时候刘迦发作起来,那结果太让人难以预料。正待跟在欣悦禅身后,忽见干玉带着岐伯已相随而去,达摩克利斯笑道:“戈相,咱二人不用去了吧,干玉管闲事的本事比咱俩大多了。”戈帛摇头道:“不行,欣悦禅倘若真要杀人,干玉未必拦得住,咱们跟在后面,就算阻止不了欣悦禅,但也能尽快回来给宫主报个信儿,宫主也有时间救人。”于是两人也缓缓跟在干玉身后。
明正天、瞻南山、非所言、袁让因、玉灵子五人则相邀而行。那玉灵子极力主张到其他星球去游玩,明正天苦口婆心地劝道:“玉灵兄,咱们这些人的修为,只适合在这星球上玩玩就可以了,去太远的地方可不安全。这修罗天的人杀气太重,不小心遇上一个狠的,咱们可就不好玩了。”玉灵子满不在乎地笑道:“怕什么,我兄弟的本事就是打出来的,咱们多打几架,本事自然也就提高了。”非所言实在听不下去,一指将其点晕,同时摇头叹道:“说实话,只有在看到他睡着的样子,我才觉得他比较可爱一些。”明正天见此一愣,转而点头道:“非兄,虽然老明不赞成背后偷袭别人,但你这么做,实在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有一天玉灵兄明白了这个道理,也会衷心感激你的。”说完提起玉灵子,将他扔到李照夕身旁,四人这才轻松自地游玩去了。
却说刘迦独自静坐,在心中推演着整个阵法的结构与布局。
说到这里,咱们不妨聊聊阵法。佛道两家修行过程中,都有为修行者助力的各种法门,执天在手,行天之道,远取诸物,近取诸身,大到手转阴阳乾坤、小至呼吸吐纳,无一不是在利用自然天道的法则,阵法的设置和运用,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阵法的设置,全在于设计者的用途,没有定法,在这其中,又分玩技术的和玩境界的。
玩技术的,惮精竭虑、搅尽脑汁地极尽各种巧思异变,那阵法设置出来,比大规模集成电路还要精密千百倍,总是超乎超人想像之外。你以为是紫气东来之所在,他偏偏是晦气横溢之处;你以为生门能保命了吧,他偏偏暗藏杀机陷井于其中;你以为某处灵力十足,想去偷吸一点补补身子,一脚踏进去,却被阵中机关泄尽真元,落得只剩一张皮……反正一句话,虚虚实实、隐隐现现,极朦胧、极神秘,凡是你能想像到的,结果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但只要你敢进得阵中,却立刻让你体会到什么叫意外、什么惊诧。这类设阵之人,个个在潜意识中,都把自己当作是superstar,眩光华于华、集赞誉于一身,爱出风头。
然后就是玩境界的。这种人一般都是高人中的高人,他们不屑于与人较劲。在他们眼中,任你机关算尽、万千诡思的阵法,那都是匠人所为,太多斧凿雕刻的痕迹。这种人追求的是浑然天成,顺势而动、水道渠至,看似无为,却又无所不为的意境。阵法设置出来后,修为低者,根本不知道儿有个阵法,每天上街买菜路过此阵时,就以为是几块烂石头或是几棵小树苗摆在那儿;修为高者,虽能慧眼识破,但同样出于高人的自傲或是贞洁的职业道德,要么就是同行相轻的鄙视,要么就是惺惺相惜的尊重。这诸多因素所带来的结果是,除了设阵者自己之外,无人会去理会他的阵法。这也正好说明了为什么高人总是寂寞,曲高和寡,不通俗、不流行的东西,总是给自己享受的。不少高人总是强调平静、淡泊、菜根香,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chgor这种小人常常会私下揣度道:“没人关注他,大家都冷落他,他当然只能平静;没人给他官做、没人给他荣耀,他当然只有淡泊;没钱买肉吃,当然觉得菜根香。”但这毕竟只是偶的不健康心理在做怪,当不得真的。
刘迦设此大阵,却又与前面两者有所不同。这阵不是给自己用的,是为了帮助别人修行;这阵没有炫耀、臆淫的情绪在其中,更多的是想弥补自己对往事的欠疚感。因此,在他心中,这阵法的设置原则也很简单,实用、开放、持续时间长,在这几大前提之下,他很快便完成构思。立时跃然而起,出得门来,见馨红儿正侍立在外,忍不住笑道:“馨红儿,你也不用老跟着我,没事就和大家玩去吧。”馨红儿盈盈笑过,说道:“属下习惯随侍在宫主身旁了,自己走开,留下宫主一个人,反而不大习惯呢。”
刘迦见其坚持,也就由得她。见到小阿菜正盘坐在院内,那修罗偃月刀威风凛凛地立在一旁,森然寒气竟充溢整个大院,他不禁暗服道:“单是他这么一坐,已将人拒之数丈之外,又有谁敢随便靠近这大院?”但转眼想到那抢芫银花的三个人,心中又叹道:“这大千世界,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
转身来到李淳风的卧室,见李照夕正坐在其身旁写日记,立刻上前问道:“我静坐的时候,李淳风前辈有醒过来吗?”李照夕抬眼笑道:“没有,他一直这么睡着,但好像真元力的运转比前时更有力度一些了。”刘迦暗道:“倘若有他老人家在身边指导,以他的学问帮助我,那阵法可能会设计得更完美。”他这想法未必正确,李淳风固然渊博之极,但实践修为却远远不是刘迦一个级别的层次,所谓实践出真知,就单以布阵而言,很难想像李淳风所布阵法能超过现在的刘迦了。
第五章 布阵还是绣花 无尽的羞辱源于谁
刘迦心中念头已定,便与小阿菜同升至太空,馨红儿待要相随其后,刘迦阻止了她,毕竟以她的修为,不可能承受刘迦布阵时的能场冲击。
刘迦见天乐宫四周星球众多,便于其中探识,找到一些生命力长久的星球,对小阿菜说道:“我就用这些星球布阵吧。”小阿菜点头道:“不错,这些星球都尚存亿万年的生命周期,能场足够支撑整个阵法相当时间,你那些兄弟的后代子都够用了。”刘迦笑道:“还是麻烦你替我护法。”小阿菜乐道:“你答应陪我应劫一事尚未了愿,倒是先把我当门神使唤多次了,你们天幽宫的人个个都会算账,一群人精。”
刘迦在空中盘腿静坐片刻,稍顷,混元力大现五彩波动,层层光晕竟向外推波助澜一般释放开来。小阿菜摇头叹道:“看他这模样,是准备摆一个大排场了,不知要做到何时去了。”渐感刘迦能场汹涌逼至身边,他不想与之相抗,干脆提着修罗偃月刀溜到外围。
却见佩达霍豪根和与齐巴鲁飘然而至。佩达霍豪根一见到他,立时小心翼翼地笑道:“老大,在这儿忙着呐?”小阿菜没好气地说道:“替小白脸当门神呢。”齐巴鲁奇道:“小白脸要做的阵法很大?”小阿菜笑道:“还不是为了他那些兄弟?他想做一个供他那些兄弟修行的阵法,这阵要能针对不同修为的人,而且那人数还不在少数,当然会很大。”
佩达霍豪根呵呵笑道:“老大,你何不也做一个阵法给咱们兄弟用用?”小阿菜骂道:“修那么快有什么用?想早点死啊?”那佩达霍豪根不知道修罗天的修行者最后的命运,以为小阿菜只是因为他造反一事生气,也就不敢多问,呆在一旁静默无语。
刘迦心中早想好阵法的结构,此刻只是将自己的意图还原在实践中而已,是以他动手起来,竟无半点犹豫。他先找到星球间的五行属性对应,他一一辨识,默记心中。
比如一个星球上呈现丑土之性的,他便从另一个星球上找到子水之性,利用五行六合中的子丑相合,在两者之间牵出一条能场连线,将两个星球的能场关联在一起。但两个星球之间,倘若只有一条能场连线,其关联性就过于脆弱,并且能场传递缓慢。他又将此星球上的其他属性找出来,再与另外的星球关联在一起,此处相生、彼处相合,如此丝丝入扣。遇见如子丑二诀这样合中带克的,相互间会产生能场抵消,他又再找一个金性,利用三合局中的土生金、金生水二性,将克性化解……如此这般,那细微之处,甚为繁密。以他的修为,动念之间,就可以找到一个阵点,挥手之余,便可牵出一条能场连线,但半天下来,竟只完成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工作量。
那小阿菜见刘迦坐在阵中,手中印诀飞舞幻化,间或便有能场连线在两个星球间出现。没多久,有的星球上竟已关联出数万道能场连线。他看得多时,不禁叹服道:“他们天幽宫的人,心思之复杂,真得是世间罕有,布个阵法就如绣花一般,这千针万线的,他居然就有耐心把它们揉在一起。费这么多心思,人都要少活几年。”却不知刘迦布阵的思路,一则源于他在炼丹炉内而有的对天地间阴阳五行的深刻理解,另一方面,也源于玄穹的天玄地黄阵曾给他留下极深的印象。在他面对青华的三才六宫阵时,已彻底将多年所学融会贯通。是以在别人眼中,他所做的一切繁复之极,但在他自己心中,却甚感游刃有余。
这刘迦布阵需要一会儿时辰去了,咱们先看看其他人在干嘛。
那欣悦禅带着崔晓雨来到星空之中……定有哥们儿会疑道:“嗨,兄弟,别中的美女,都是至真至纯或是品学兼优的好女生,怎么到了你这儿,那欣悦禅既是第一美女,反而醋劲超大,小心眼最多,不大可爱呢。”哥啊,偶正要说这事哩。这天下美女,越是极致者,越是寂寞呢,何也?
打个比方吧,哥们你追一个女生,会首先衡量一下你能不能追到她。虽然这种衡量只在几秒钟之内就完成了,但是这过程却是肯定会发生的。这过程的内容是啥?想必多是在心中暗道:“这女生的长相还行,满亲切可爱的,属于偶喜欢的那种。”咦,啥叫亲切可爱?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与绝色,没有美丽超俗的高高在上,这就是亲切可爱。看见了吧,真正的绝色美女,一般人不会去追求的,一则担心追她的人太多,其中不乏有青年才俊、帅哥款爷、豪门权贵,自己去追求这样的女子,头上的绿帽子数量之多,只怕都可以开店铺卖帽子了;二则觉得这样女子太难养,出有车、食有鱼自不必说,那车还不能是奥拓、那鱼也不敢是泥鳅,没几十万的宝马、几千元一盘的鱼翅供奉,你是不敢娶其为妻的,就算别人不奚落你,你自己也不愿暴殄天物地把一个绝色美女装在奥拓里面吧?
其实呢,大多哥们儿都是这样的心思,就算真是豪门权贵、款爷帅哥,也不见得会追这样的女子。虽然他们拥有完备的基础设施(豪车豪宅),但自尊却往往阻其前行,怕被这样的女子骗财,又担心用钱买来的不是真感情。所以啊,在这诸多心态环绕下,越是极致的美女,就算她本身是可爱的,但由被人误读太深,敬而远之,大多数终是无比寂寞呢。因为愿意发心追她的人真得很少,这和修行高人的寂寞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寂寞导致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自然也就会小心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看得顺眼的人来爱自己,往往就会死死抓住不放,是以绝色美女吃醋的机率远远高于邻家女孩,超级美女为情杀人者总是屡见不鲜。
欣悦禅的状态便是如此。那崔晓雨和她本来就不是同一类型的人,两人在一起,忽觉无话可说,倒也略显尴尬。稍后,欣悦禅问道:“晓雨,你在遇到我家宫主以前,都有些什么样的朋友呢?”她寻思倘若能找到一些认识崔晓雨的人,说不定能挖出一些关于崔晓雨身份的蛛丝马迹,谁知那崔晓雨在商阕星的生活甚为单纯,当下便认真地说道:“就是我师父、师祖和师兄弟们啊。他们都是玉灵道长的后辈呢。”
欣悦禅闻言,心中有气,倒不是因为崔晓雨身份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而是忽然想起那逞能的玉灵子,以其普通修真者的身份,杀了修罗天的创界者祺诺不说,居然还是圣妖的曾师叔祖,倘若玉灵子在此处,难免又会笑道:“老道的徒孙是圣妖,可惜她资质不好,一直没机会学我那无极游魂手……。”呵呵,幸好他不在这里,欣悦的脾气可不像蓝沁那么好,也没非所言那么宽容,弄不好真会趁着无人瞧见,一掌将玉灵子送去轮回了呢。
欣悦禅沉吟片刻,又道:“晓雨,你怎么学会惑心真茫的?”她见旁敲侧击的法子不管用,干脆坦言相询。崔晓雨大脑中那紫光被刘迦封沉,哪记得什么惑心真茫?闻言之下,禁不住奇道:“惑心真茫?是什么东西?”欣悦禅虽见她表情全无作伪之相,但既对这崔晓雨有了成见,难免在心中暗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她总喜欢故作天真、扮纯洁,做出那无辜的样子,还不是为了招惹男人的疼惜?偏生那些臭男人都是傻瓜,轻而易举地就被这样的小女生给骗了。”
她转念想到今生的刘迦,左看右看,都不大像一个精明的人,倒更像她认定的那些傻瓜男人,心中更觉有气。瞥眼正见崔晓雨靓眼大睁地看着她,她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暗运狱火柔魄甲,猛地突起一股诡力,冷不妨直插进崔晓雨体内。那崔晓雨正在等着她说话,忽觉眼前白光闪过,元神大震,天旋地转,竟来不及出声,已翻然倒地。
欣悦禅一招得手,又惊又喜。她本来对惑心真茫甚为忌惮,此次偷袭,并无太大把握,谁知道塍能狱火强悍之极,化剑而突,竟直接将崔晓雨的元神拉了出来。她开心无比,立时便欲融炼其元神。却忽感崔晓雨那元神传来一股巨力震荡,她浑身大颤,双臂痉挛,狱火柔魄甲竟欲脱体而出。崔晓雨的元神趁着欣悦禅心神俱荡之机,挣脱塍能狱火的挟制,倏然返至崔晓雨身体内。
欣悦禅没想到崔晓雨的元神竟能在没有身体依托的情况下,依然给对手沉重反击,她一时不查,居然被那巨大力道震至头晕目眩,连连后退,心中大恐。
但她转眼即定下心神,见崔晓雨尚未苏醒,知道机不可失,瞬间将塍能狱火升起熊熊黑焰,朝崔晓雨的身体狂卷而去。却见一道雪色剑光长空劈至,与塍能狱火半途相撞,同时崔晓雨的身体竟硬生生地移向一边去了。欣悦禅转头怒道:“干玉,你来管什么闲事?”正是跟在欣悦禅身后远处的干玉,见势急迫,出手护住了崔晓雨。
那干玉带着岐伯一直远远地跟在欣悦禅身后,岐伯本欲想尽办法挣脱干玉的怀抱,但听干玉传音道:“小僵尸,中相要杀你结义兄弟的妹妹了,你要不要出手相救?”岐伯想起前时欣悦禅的种种情态,已明其理,传音骂道:“他妈的,老子的修为能救谁?那醋坛子一招便可毁了老子。”干玉笑道:“有我呐,我负责阻止中相,你救崔姑娘吧。”
话音一落,已遥见欣悦禅身体大现异彩,干玉知其发作,立时闪身而至,随手掏出一柄碧天雪剑,透力直击塍能狱火。那干玉富甲天下,身上的各种宝物多得是,但塍能狱火诡异之极,炸剑而行,刹那间便将干玉的碧天雪剑融掉。岐伯却趁着欣悦禅片刻的迟滞,已旋出一股大力,将崔晓雨移至一侧,同时转头对欣悦禅笑道:“大美女,这崔姑娘是我小白脸兄弟的妹妹,可杀不得。”
干玉见自己的碧天雪剑被欣悦禅毁掉,毫不介怀,侧头甩过长发,莞尔笑道:“悦禅姐,你本事好大,一出手就毁了我的法宝,干玉真想拜你为师呢。”她知欣悦禅脸面薄得很,不便提及刚才之事。欣悦禅一脸铁青,冷眼藐着两人。她所谋败露,倘若仍要继续杀崔晓雨,势必就得先杀掉干玉和岐伯二人灭口。但要她杀岐伯容易,要杀干玉却绝非易事。可自己心事曝于人前,她更是恼火之极,一时不知该怎么做,竟呆立在一旁。
忽见两个人影闪至,其中一人笑道:“原来大家伙在此处聊天啊,这边星空景色果然不错,难得你们有此闲心。”正是戈、达二人同时赶到,见干玉正与欣悦对恃,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分立二角,与干玉成三角之势,将欣悦禅围在其中。
欣悦禅被三人困住,丝毫不惧,但她自己理亏在先,弄出这难以下台的尴尬局面,心中懊恼无比,忍不住对戈帛冷冷说道:“东相向来豪气干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竟然跑来管别人的家事?”达摩克利斯在另一边笑道:“中相,这崔姑娘是宫主义妹,倘若任由谁都可以杀了,宫主的脸面往哪儿搁去?这事传出去,天幽宫岂不是被人笑话?”欣悦禅冷哼道:“天幽宫被人笑话的事情还少了不成?多一件少一件又怎样?”她心情正糟,被达摩克利斯挤兑两句后,更觉无趣,一时竟想大打出手。
干玉见她眼中异光微起,知她心意,立时笑道:“悦禅姐,咱们到一边玩去吧,懒得同他们斗嘴,无聊得紧。”话音一落,忽觉一侧能场暴起,暗叫不好,随手扔出一个法宝,同时闪身至一侧。欣悦禅等人也在第一时间感知异样,人人色变,竟相后退,各自手挥法器相迎。那岐伯动作稍迟,一声怪叫过后,已被人提在手中。正是崔晓雨不知何时已苏醒过来,浑身上下紫光层层波动,那惑心真茫看似缓慢却又滂薄浑厚地漫延开来,在场的人均知她那老毛病又范了,一时个个恐惧之极。
干玉扔出去那法宝是一串檀磔玄珠,被无名高人在火山熔浆内炼成,不曾想遇到惑心真茫后,竟无影无踪地消失了,不知是被融化了还是被崔晓雨收掉了,人人为之惊诧莫名。
岐伯被崔晓雨捉住,立时惊叫道:“晓雨妹妹,我是你岐伯大哥啊,要杀你的是醋坛子,我是来救你的,你可别认错了人。”崔晓雨一脸茫然,长发披在左肩,裙裾微微摇曳,清丽飘逸、婷婷玉立处,那寂廖孤独的情怀不经意中渲染至每个人心里,所有的人都难受之极。戈、达二人修为稍差,被其强烈的情绪震荡,心智稍乱,竟偶尔便有自杀的冲动。那岐伯被崔晓雨的情绪扰得体内气血翻滚紊乱,欲死欲狂,可背上要害被崔晓雨拿住,哪能由他动弹?
干玉见岐伯神情渐趋颠狂,知他抵挡不住崔晓雨心念的干扰,立时扬指疾射一道金光,欲将岐伯震晕过去,免他受情绪激荡之苦。崔晓雨本在疑惑之中,忽见干玉一指金光袭至,那自卫本能立时如条件反射般惊现脑中。右指微透,已将岐伯弄昏过去,左臂轻展,一道柔光已如巨莽般掀向干玉。干玉见之大惊,化光而逃。转眼却听一声惨叫,干玉已被惑心真茫击中左肩,拉了回来,摔在崔晓雨身边,咬牙忍痛、喘息不已。
欣悦禅等人见了这等场面,已知自己的修为虽然提高不少,但面对惑心真茫,依然差得太远,人人转身便逃。却见崔晓雨身形未动,连连三道金光追出,随着数声惨叫,欣悦禅三人一样被她捉住,也拉至身边,摔倒在地,无法动弹。
那崔晓雨刚将三人制住,眼中紫光却随着危机感的消失而渐渐隐退,人也恢复正常,猛感身体疲惫虚弱,樱声过处,也跟着倒在一边。欣悦禅等人被她封住要脉,动弹不得,一时人人面面相觑。
忽见远处缓缓飘过一个人影,同时这人在说道:“咦,这边刚才好多金光,闪来闪去的,怎么老道一来,啥都没了?”戈帛定睛一看,不觉暗暗叫苦,无奈之极。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玉灵子。
那玉灵子被非所言点晕扔在李照夕身边后,李照夕看着玉灵子躺在地上憨睡,摇头叹道:“一个人到了大家只喜欢他闭嘴的地步,也算可怜。”说话间便欲在日记中写上那么几句,但稍想片刻,又不禁叹道:“唉,我连在日记上挖苦他几句的心情都没了。”过得一会儿,又觉自己独自守在李淳风身边,颇为寂寞,总想找个人说话,终于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我还是帮你解开穴道吧,但你自己一定要争气,别一醒过来就傻话连篇,倘若你不吸取教训,我再也不帮你了。”
说着他便俯身为其推宫过穴。好在非所言只是不愿玉灵子在身边惹麻烦,微微将其震晕过去而已,并未将他要穴封住。李照夕真元力连连透过,玉灵子神识渐醒,一坐起来,立时奇道:“咦,我怎么睡在这里的?明正天他们呢?”李照夕笑道:“谁知道你怎么会睡在这里?”他心中却暗暗叹息道:“这玉灵子就因为嘴上聒噪,大家今天一指、明天一掌地尽往他身上招呼,只盼他晕过去,别乱说话就行。这么下去,他的元神早晚会被震至变形,只怕最后终于修成一个岐形元神了。”念及此,想像那岐形元神的怪样子,又暗觉好笑。
玉灵子一站起身来,立时便走,李照夕叫住他道:“玉灵兄,你这是去哪儿?”玉灵子呵呵笑道:“外面天气好得很,谁有闲心呆在这小屋子里发呆?”说着竟摇头晃脑地走出去了。李照夕悔之不及,大骂道:“早知道他一醒来就要走,我又何必弄醒他?”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自己独自在此寂寞,心中颇为不满,立时翻开日记本,对玉灵子痛批不已。
那玉灵子出得大院,左右无事,便飞至天乐宫星球之外,东游西荡了好半天,正在无聊,忽见远处异光大现,心中好奇,忍不住便飞了过来。正见戈帛等人横七竖八地躺着,玉灵子奇道:“戈兄,你们几位干嘛都全躺着?咦,岐伯兄晕过去了?”不待众人说话,他已明其理,恍然叫道:“你们定是被人袭击了是吧?”念及此,他心中豪情顿起,对着众人朗声道:“不要怕!有老道在,看谁敢在此放肆?!”说着他挽起衣袖,真元力运转全身,东张西望,一副找对手打架的样子。
戈帛等人无奈之极,均在心中暗暗叫苦道:“我宁愿被圣妖的惑心真茫给杀了,也不愿在此老手下逃生。毕竟有资格被圣妖所杀,也算是高人的身份,但沦落到需要玉灵子来救护,这命不要了也罢。”一时间,人人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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