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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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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暖洋洋的呼吸,喷在男人赤luo结实的胸膛间,酥酥麻麻,异常暧昧。

瑾王率先张开了双眸,下意识地从女人柳腰处抽出双手,伸向自己隐隐发痛的太阳穴,轻轻揉着,他在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何到了这里?

女人被他一动,也悠悠转醒,红唇一扬,娇滴滴地嚷了一声,“王爷。”涂满丹蔻的双手下一刻抚上男人性感的喉结,笑得益发灿烂。

男人的瞳孔漆黑幽深,只是随意地轻轻一瞥,就能让人感觉快被吸进漩涡。

☆、恃宠而骄

此刻,他尽是皱了皱眉,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显然不感兴趣,下意识地抓开了女人的在他身上四处游离的玉手。

瑾王眉宇间有些厌烦,但是女人只专注在他身体上起的变化,没有抬眸望向他愈来愈黑的脸。

女人明显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被瑾王这么一推,错愕的瞪大了眼,这才发现这犯下了越矩的罪责。

瑾王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自作主张,女人明显是因为昨晚王爷大婚没有入王妃的洞房,反而来自己这里,才有了底气,自认为自己跟府内其她的美姬是不同的。

“王爷,玉儿错了。”

女人匆忙爬下软榻,跪了下来,求饶道。瑾王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他虽然不理会府内女人的争风吃醋,但是他最恨别人自作主张,最讨厌女人恃宠而骄。

他下意识地挑了挑俊眉,瞥了一眼这具雪白的娇躯,薄唇轻启,吐出来的字异常凛冽,“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滚出府去。”

“王爷,王爷,你饶了玉儿这一回吧!”

玉姬妖媚的脸蛋血色全无,浑身颤抖,胸前的那团丰盈抖动的尤其厉害,但是瑾王显然无动于衷,冷漠地朝着外头喊了一声,“来人,更衣。”

两个年龄一样、长得异常可爱的双胞胎侍女一前一后进来了,一个端着洗漱用品,一个捧着王爷穿戴的服饰,看到自家王爷赤裸壮硕的男性身躯,还是不由脸上一红,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不好意思。

瑾王坦然地伸手,很自然地接受她们的服侍,丝毫不顾一旁那个妖媚女人的声声求饶。

玉姬见王爷丝毫不为所动,她不由害怕起来了,这一个月王爷有大半个月晚上都来找自己,而且每回□□抵死缠绵,极其恩爱,她一直以为王爷对自己是不一样的。连昨晚王妃进门,王爷也都是在……

她本是名满京城的青楼名JI,好不容易脱离了那种卖笑的生涯,可以专心地伺候如瑾王般伟岸的男子,又岂会甘愿离开这个富贵荣华建筑的温柔乡呢?

她不能,她要呆在瑾王府,她什么也不敢争了,她已经在这里遗落了自己的心,如果离开了这里,她何去何从?

青楼,即使回去,也没人敢收留她了,被瑾王府赶出来的人,哪个青楼敢不要命了,敢不怕死地收留下她啊。

她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风流冷酷的男人,这个尊贵非凡的男人,这个无心无情的男人,她不能离去,想到今生今世她连他的一眼也见不到了,她生不如死。

她宁可留在这个花团锦绣的瑾王府,当那三千瓢中的其中一瓢,日夜等待他的恩泽降临。

在玉姬惶惶不安中,瑾王一身紫黑色镂金宽袖锦袍穿戴整齐,腰围一条黑色宽边纹青痕的腰带,足下蹬着一双月白色的精致皂靴,漆黑如墨的长发用一条嵌着银色流苏的丝带束起,整个人说不出的俊朗,迫人的气势尊贵尽显。

他已经在婢女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正准备迈开大腿离去。

☆、定情信物

还未跨出门槛,左边的小腿被一个爬过来的女人扯住,他皱了皱眉,不解地低下头,眼底的冷漠凝聚成一团,急欲爆发。

“王爷……”

玉姬玉白色的柔荑死死地抱住瑾王的左小腿,鲜艳欲滴的娇唇上下颤动,楚楚可怜的小脸,美目沁出了两滴盈盈欲坠的泪水,足以撼动天下男人最强悍的心。

但是瑾王却不吃这一套,轮廓分明的脸上依旧不起波澜,声音却更加冰凝,“放手。”

简单的两个字,冷漠到了极点,玉姬原本的千言万语都梗在喉咙,她在他凌厉的目光下,缓缓放开了手,望着瑾王那卓尔不凡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帘。

盈在眼眶的泪滴刹那间,滑过了苍白的脸孔,坠落于地。

她赤LUO地瘫软于地,那个样子,仿若容颜刹那间老上了十岁。似水华年,青春不复返,心头的痛楚令她都忘记了地面沁入体内的冰冷。

屋外的盎然绿意,生机勃勃,都跟自己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瑾王府—梅香居

梅香居是王府四大主院落之一,也是瑾王娶妃用来布置成洞房的的一处居所。

瑾王府奢华的建筑,梅香居虽然比不上瑾王自己的紫金轩,也是位于四院第二。

四大院落分别为瑾王居住的紫金轩,凤卿当下所住的梅香居,宾客留宿的星宿园,还有容纳府内众多美姬的吟人居。

紫金轩突出了整个王府的庄严、雄伟,错落有致的楼阁亭台都凸显了男性的伟岸跟阳刚。梅香居犹以别致的造型见长,梅香居内最具第六章

凤卿一路醒醒睡睡,真正烧褪清醒已经是十天后的事情了,十天后,即是她回到瑾王府后的也有两天了。

不知道瑾王用什么方法入内的,只听闻京城被大部分的宁军为围堵起来了,宁军的主帅宁王却没有听说过在京城出现。

低头睨了一眼皓腕上的这只紫色荧光手镯,若有所思,那天昏睡间迷糊听到了他霸道的语气,提到什么“定情信物”,还说不准脱下它。

当然,这清醒后的两天,她尝试过用各种法子脱下它,却怎样也无济于事,这镯子仿佛有灵气,认定了主人似的,怎么脱也不下来。

费尽力气后,她就决定放任不管了,反正这镯子也挺漂亮别致的,她身上基本不佩戴什么首饰,如今,这镯子成了她唯一的点缀。

荧光透亮,皓腕生辉,它总是能够时刻吸引他人的目光,这也是她欲要摘下它却不遂愿的苦衷,低调,她不喜欢招摇。

记得清醒过来后,瑾王虽然每日匆匆忙活,但是却偶尔会盯着她的镯子发呆,欲言又止,那神情真令她很苦恼,却又觉得这是自己的隐私,没必要件件向他交代。

回来之后,凤卿明显觉得自己跟瑾王之间生分了,不知是否前一段时间或距离造成的。

瑾王不敢开口,她也不屑于解释的人,他对自己越小心翼翼,仿若对待上好的珍惜陶瓷一般呵护,却对她另有想法。

☆、捉摸不透

两人之间,多了一层隔膜,撕不开、撕不裂的隔膜,虽然很薄,却成功阻挡了他们之间的进一步沟通。

回来之后,两人相处的时间其实不多,瑾王大多都在皇宫度过,商讨军机要事,宁军都围攻京城了,京城危及于一旦。

身为国之栋梁,君之左膀右臂,凤卿知道这是他的使命,也没有强求他留下来多陪陪自己。况且,就算他每次来看自己,风尘仆仆,疲惫倦怠的模样,凤卿有点感动,却发现两人除了默默对视,却没有共同的话题。

他愈希望对自己好,自己愈不甚喜欢,总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对。

他的确是对自己上了心,但他那态度好像自己是一出即碎的琉璃一般,晶莹得不堪一击。

凤卿骨子里的坚强根深蒂固,她知道自己不喜欢这样被对待,但是每每触及他小心翼翼的眼神,这句话又不自觉被吞了回去。

仿若这般出口,对他来说,太过残忍一般。

毕竟,他现在两头忙,每天抽出见她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她暗想,还是过段时间,等这风波过去再说。

又是一天,梅香居内,凤卿在院落南边的一处水榭处旁边的石椅上,手持一本古籍,看得津津有味,淡金色的阳光投射于她身上,浸染开来,她白皙恬静的五官,略微清冷,却跟她一身素蓝极为搭调。

凤卿自从回到瑾王府,就没有再回吟人居了,瑾王也没有让她入住紫金轩,或许是在给她时间适应王府的生活,毕竟在外头奔波一段时间了。

她殊不知那天瑾王提及紫金轩,自己略微迟疑,却在他提及梅香居时,双眸闪过一道欣喜,她那细微的表情,全被瑾王纳入眼底。

“卿儿。”

一声低低的呼唤,凤卿忍不住抬头,映入眼帘的则是瑾王一袭衣襟跟袖口都滚了斜条金线的紫黑色锦袍,锦袍缓带,于他的英气逼人外,平添了几分风度翩翩。

凤卿讶然,秀气的眉头不由打了个结,他不是每天傍晚才回来吗?

没料到今天才午时,就出现了。

难道出了什么事?

可是看他一身清爽,没有往日的疲态,若是出事,也不会有这闲情逸致来自己这边。

“什么事?”

凤卿仰起脸,唇角微牵,悄然绽开一丝笑意。他的心情十分不错,也仿若带给了她。

瑾王缓步靠近,醇厚的男性气息越来越重,他手指一挑,缠上凤卿直垂腰际的长发,轻轻笑了,“卿儿的头发越来越长了。”

凤卿睨了一眼他的,他今日束发玉冠,的确是短了点,就视觉上而言,不着痕迹地追问道,“王爷这是故弄玄虚,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临门?”

凤卿颦眉,轻问,今日的瑾王变得有些不同,让她还真是捉不到痕迹。

猛然,他的手紧裹了她的发,凤卿一吃痛,他趁机压住她的背,逼她紧挨在他胸前。

皓蕴融融的双眸,近在咫尺,朦胧迷离,近乎飘渺。

☆、他又来了

微微上挑的眼梢凝了无限浓情,让人沉醉。

凤卿一时看呆了。

额头轻轻被敲打了下,瑾王附耳下来,在她耳边咬了一小口,宠溺的语气,却饱含怒意,“喜事?你竟然还没认出我来,该打!”

手被抓住,重重拍了一下,还真有点疼痛,凤卿尝试性收回,却被攥得愈来愈紧。

腾地一下,她整个人被抱起,坐入了他的怀中,而他轻轻一提,自己坐了原先她坐的那张石椅上。

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凤卿刚才是由于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他哪里不同,这一刻,她忍不住错愕地瞪大眼,愣愣地盯着他,半晌,说不出话,唯独一根指头指着他,惊愕蒙上她清冷的双眸。

饶是她再镇定淡然,也被他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瑾王,是宁王假扮的,他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如今宁军跟天朝的军队开战在即,他竟然还有这闲情跟胆量潜入敌营,假扮人家的主帅。

“除了假扮他,没人怀疑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来假扮谁才能光明正大见到你呢?”

他眼中满是兴味,明明是瑾王轮廓分明冷漠的一张脸,却硬生生让他轻佻的言辞给生出三分邪魅来。

凤卿一怔,心生恍惚,这个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是怎么潜进来的?难道瑾王府的守备不严?”

不可能吧?大敌当前,以防奸细或者刺客入内,守卫增加了起码三倍有余,没料到他还如此胆大包天。

“光明正大从大门走进来的,”宁王一只手极不老实地欺上凤卿的下巴,细细摩挲着,凤卿伸手去拍,他却眼尖地睨到她伸手皓腕上被自己强行戴上去的紫色荧光手镯,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赏地轻拍了下她莹白的手心道,“还戴着,不错。”

凤卿恼怒地白了他一眼,她是想尽法子,也脱不下。

“不过,”他放开她的手,又缠绕上她黑软的秀发,意犹未尽地把玩着,“我刚才好像碰到原寒了,他被我捉弄了一会,估计就要找来了,我得走了,这下真要被发现了。实在太不小心了,这瑾王府除了原寒,其他人,还真不会怀疑我这个假冒的瑾王。你住在这里,没住在紫金轩,我倒是放心了。”

凤卿对他略微无语,手不自觉往后一捣,却听到他一声抽气声,凤卿从他怀中不着痕迹地退了开来,闻到点点血腥味,皱了皱眉,问道,“还没好?”

宁王面带愠色地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唇角又上扬开来,“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

伸手很快地一抱,又在她耳边警告道,“不要忘记我,记得,不准脱下我的定情信物。还有,我还会偷偷来看你的。你要猜猜身边哪个是我?下一次,就不会是瑾王了。”

宁王放开了她,翻墙而出,凤卿望着这堵墙,若有所思,却听到身后传来原寒的声音,带着一抹迫切,“刚才冰山有没来过?”

不知为何,凤卿摇了摇头,原寒盯着她看了半晌,才说了声抱歉,匆忙离去。

☆、宁王

凤卿知道原寒在怀疑自己,原寒是瑾王最好的朋友,两人异常熟悉,他刚才盯着自觉看了半晌,若不是她自制力惊人,或者是他再多盯着自己会儿,自己定然会心虚,从而路出马脚。

心头松了一口气,还沉浸在宁王刚才的乍然出现,低头瞧着皓腕上的手镯,还是猜不透他千方百计混进来,就是为了警告跟戏弄自己一番?

这被抓住的代价也太大了些吗?不能不说,宁王这人胆子忒大了点。

不过,这些天在瑾王的小心翼翼下,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宁王的肆意,倒是让她自然多了。

一惊一乍之间,凤卿又坐了回去,却又听到脚步声传来,略微急促。

螓首微抬,发现管家正往这边而来,看到她忙道,“王妃,宫内来人了。”

“噢,”凤卿淡淡地应了一声,发现管家还恭敬地垂首而立,不解地问道,“王爷还没回来吗?”

“大门口,侍卫说看到过王爷回来的,但老奴找不到王爷,可能他又出去了。可是现在宫内来人是找王妃你的,高公公还在大厅候着呢!”

凤卿眯了眯眼,暗叹,这宁王出没也太狂妄了,根本就不把这瑾王府当一回事,堂而皇之而入,个个都见过他,幸亏跑得快,不然保不定就会被乱箭刺死。

不过他混入京城来了,这京城内部那一边的防守松懈了,他能够在京城来去自如,而京城外围的宁军,却没见到主帅。

这到底是宁王的有心隐瞒还是他另有妙计?

不过他伤口未愈,估计也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凤卿暗暗思附,她哪里知道宁王是刚刚到达,还未来得及去军营就先来见她了。

“王妃,高公公在候着呢!”

管家还不忘重复提醒道,王妃神思恍惚,也想不通王妃都深陷敌营那么久了,还能平安回来。宁王没有为难她,这让大伙都不得不怀疑,王妃是否已经失身宁王了。

只不过自家王爷吩咐,不准碎嘴,他们只好将满肚子疑窦都埋在腹中。

凤卿对人心有一定的了解,这些天伺候自己的丫鬟嬷嬷,经常会用异样的眼神关照自己,这让她不自在的同时,又喝斥不得。

澄清,她不想,也没想过向世人澄清。

她失SHEN于宁王,这是不争的事实,只不过,不是他人以为的这一段时间,而是早在新婚洞房花烛夜,唇畔牵出一抹苦笑,她料定没人会相信。

他们也绝不会猜到他们的王妃曾及一时,身怀六甲,而腹中的骨肉却不是他们家王爷的,而是他们王爷的死对头—宁王的。

“走吧。”

瑾王不在,这整个王府她这个王妃最大,吟人居那帮女人据说全部都遣散了,下人就算再多疑,也会慑于她瑾王妃的称号,至少会掩饰下,不会无法无天起来。

凤卿翩跹而去,也不管身后的管家有没跟上。

大厅内,高公公正在喝着茶,目光炯炯,余光不时掠向门边,估计是等得不耐烦了。不过毕竟是伺候皇帝的,耐性自然比常人多的多。

☆、皇帝召见

凤卿倒不是摆显,高公公也不敢怠慢她,他是聪明人,早就发现皇帝对这个瑾王妃特别好,自然对凤卿也就态度阿谀起来。

凤卿倒是不吃这一套,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高公公,麻烦你了。不知所谓何事?”

他手上没有圣旨,这倒是怪了,一向皇帝身边不离身、最受看中的高公公来这里,还是因为自己而来的,连王府的管家都对他小心翼翼,凤卿还真猜不透所谓何事。

“王妃,咱家是奉陛下口谕,让王妃即日进宫去的。陛下都说了,王妃刚回来,而王爷忙着部署逆贼宁王的篡位,忙活得你们两夫妻都几乎没有团聚的时日。陛下最为体贴,让王妃进宫,王妃若要见王爷,也方便,王爷见王妃,也不用来回奔波皇宫跟王府了。”

高士振振有词的一番话,表面上挑不出什么刺来,凤卿却觉得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既然皇帝这么说了,她是推脱不得,圣旨犹如一座大山,压下来,重的根本就令人喘不过气来。

“那公公稍等片刻,容凤卿收拾点东西前去。”

凤卿缓缓退了出去,敛眉沉思,差点撞到了一个人,她猛然抬头,发现了原寒,他眼角带着深意,凤卿心头一窒,便欠了个身,绕转开去。

擦肩而过时,她耳边飘过一句话,冷冷的钻入她的心扉,“你怎么做是你的事,我不希望你伤害到他。”

他们这辈子,看来,还真做不成朋友。

凤卿唇角缓缓牵起一抹讥诮,连原寒都不信任自己了,曾经的欣赏,犹如清风吹拂,叶落归根,何处才是她自己停驻的港湾呢?

原寒不信任自己,那么瑾王呢?他没有说出来,对自己又万分小心,他对自己,或许有了打算?

或者又是皇帝帮他盘算好了,才会有此次进宫的行为。

其实,他们的怀疑也是正常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对宁王,存着的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思,她跟他,明明牵连甚多,明明是敌人,却都不希望看到对方死去。

他最后离开时,说假扮他人,会时常出现,却不知他的当下离去,就有意外出现,他能够胆大包天,混入瑾王府,但也是因为瑾王不在,人家畏惧瑾王一时的威严而不慎严防。

但是那个满是内侍跟宫女的深宫院内,他能够如此侥幸混入吗?

凤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决定不要想了,他若真的大胆,定也是算计好了能够成功而退,不必为他担心。

而面前需要自己应付的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那里有对自己愤恨交加的莫雪雁,还有潼歆,或许还要加上一个对宁王情有独钟的淑贵妃,前面两个是明的,最后一个是暗的,防不胜防。

两个时辰后,凤卿已经入了皇宫,入眼的是,亭台楼阁,雕栏画栋,琉璃瓦硕,殿阁错落幽深,宫阙万间,明明是满目沉醉的景物,心头却没有拂上片刻的喜意。

她宁可独自坐在梅香居内持书观景,也不愿入宫面对层起叠伏的暗流涌现。

☆、点穴

雪白狐裘在出门时,被她披上了身,她虽然不愿意多穿,但是瑾王看到了,定要多说,出来时,顿了顿,还是披上了身,不管怎样,能够做到的,她还是不愿意拂了他的心意。

穿过雕梁砌玉的暖阁,寒梅根节盘曲,绽出芬芳花朵,香气沁人心扉,高士在这边停了下来,凤卿怔然,错愕地抬眸对上他肯定的眼神。

“王妃,陛下吩咐王妃大病初愈,体虚,特容许住入暖阁。”

高士双眸带笑,说了这番话,对凤卿不由更加尊敬起来。暖阁,这是后宫妃子最期盼的梦想,这暖阁里头,四季如春,外头梅树萦绕,里头姹紫嫣红,百花繁茂,芳香馥郁怡人,是防寒的圣地。

当今陛下登基以后,后宫嫔妃无一有幸入住,陛下跟太后偶尔前来住上一宿。

如今,陛下让瑾王妃入住,除了另眼相看,另外也多了一层字面上的涵义,不容宫内人对她放肆与不敬。

陛下看重的人,高士自然是尽本分,但是这面前的瑾王妃却依旧是不冷不淡的表情,似乎不甚领情啊!

高士蹙眉,不知如何令眼前冷淡的瑾王妃高兴,却听到瑾王妃轻问,“王爷住在哪里?”

高士轻拍额头,暗骂一声,原来把这个忘记了,也是,人家夫妻好不容易团员,自己却忘记了这点。

不过,消息封锁紧,除了瑾王府中人跟皇宫中人,外头百姓并不知道瑾王妃失踪,这是秘而不宣的事实。

特色、最引人瞩目的是院落南边的一处水榭。

星宿园清幽典雅,环境宜人,参天古树,绿树成荫,很适合客人居住。

吟人居占地面积最为宽广,浓香馥郁的味道终日萦绕在耳畔,居内有一个大大的花园,里面姹紫嫣红,花团锦绣,一如吟人居内众佳丽的千姿百态。

梅香居最中间的那幢楼是建在一处天然瀑布旁,亮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折射下,那鳞次栉比的闪耀映入瀑布,交相映辉,异常美丽。

楼阁临水而建,紧密相连的是一处比楼阁建筑面积还要宽广的平台水榭。

水榭的湖面上那初露荷尖的白莲,在那蜿蜒的鹅卵石铺砌而成的沁凉地面上拖出一片迤俪,一绿一白,随风轻拂,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瑾王踏入梅香居内,四周忽然静了下来,他发现今日较之以往,更加寂静,盛夏的清晨,那丝丝缕缕雅竹掀起的微风都无法驱散内心的那抹逼人的燥热。

鼻端飘过一丝异香,清雅幽淡却不是那白莲的味道。

门口,两个侍卫昏迷不醒,细细瞧了下,居然被点了穴道,而且这点穴的手法有些棘手,

不像一般人所为。

他没有立刻解开这两个人的穴道,瑾王府不养无用之人,这两人,也该离去了。

点穴?新房?

他脑海中掠过一丝飘渺的零散痕迹,心一惊,慌忙开门入内。

足下一滞,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红,他本是沙场征战的好手,但是嗅觉尤为敏锐,房内

泛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等等……

☆、戴了绿帽子

这明明是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

而昨晚,他明明是离开了这里,没有跟自己新娶的王妃做那等事。

大红的纱帐垂地,而瑾王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经得起自己的新婚

妻子在洞房花烛夜就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更何况他是普天之下除了皇帝以外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即使那个女人是太后跟皇帝联手硬塞给自己的,尽管他不爱那个女人,但是他没有此等雅量,容许这等荒谬的事。

瑾王的周遭是逼人的冷凝,泛着一股张狂的杀意,那冷令人如坠冰窖,那杀意令人如坠地狱,他的俊眸严邃而凌厉,足以洞穿一切,粉碎一切。

他大步向前,大力地一把扯下这片艳红的纱帐,他双手指节握的咯吱作响,薄唇透出一种苍白的冷厉:“究竟是何人所为?”

眼光忽尔一锐,唇角微冷,死死地盯着凤卿背向着他的那一片晶莹的裸臂肌肤满的微暗紫色吻痕。

深黑的瞳孔紧紧一缩,他的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给我醒来!”

凤卿昨晚太累了,到现在四肢依旧发酸,她拧起秀眉,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扯了扯艳红的锦被,盖好自己,才睁开双眸,清冷的眸中带着朦胧,漾着迷茫,漆黑的眸子转了两圈,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眯起眼睛,她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凤卿目光平静的看向他,如暗夜,遮掩了一切密幕,又或许不是,她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情绪,没有紧张,没有要解释的念头。

凤卿的沉默,出乎了瑾王的意料,他愣在凤卿的注视之下,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股势如破竹的火焰,燃起熊熊烈火。

他皱了皱眉,竭力按耐住心头的狂怒,克制住杀人的冲动,冷声质问道,“本王是不是该让世人瞧瞧,本王新娶的妃子,洞房花烛夜就给本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不要再在本王面前装聋作哑!”

瑾王眉间蹙痕越收越紧,攥着的拳也愈来愈紧。

凤卿螓首未垂,神情淡漠,不曾因这话而有丝毫震动,声音清冷,“凤卿不敢,一切任凭王爷做主。”

瑾王眉头一皱,继而松开了拳头,冷峻的唇角勾起一抹锋锐,仿若严冬里的积雪,寒彻心扉,然而他的声音依然平稳:“本王今日才知道娶了个好王妃,知道如何维护奸夫的声誉。还让本王做主,难不曾王妃还想让本王成全你们这一对扰乱纲常的奸夫淫妇,让你们双宿双飞,一起快活去吗?”

凤卿微怔,她眸中深色如同西湖月色,光华淡凛,就在瑾王以为她无话可说时,她樱唇轻启,“当如王爷所愿。”

她本不该如此大逆不道的出口,但是心中涩然,恍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不多做辩解,心头本就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愁绪,天生不喜对人解释,现下也是。

瑾王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般的女人,就让他这么认定好了。

☆、不干净的女人

她也没有奢望得到这个风流冷酷男人的怜惜,更没想过得到他的爱。

或许可以解释为,她对爱这个字,还处于懵懂时期,很矛盾的心态,在世上有没真正的爱情这个问题之间徘徊,有时候觉得应该有,有时候又觉得没有。

昨晚她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疼痛,对于那个男人的相貌,倒是忘记得差不多了。除了男人浑身冷魅的邪佞,还是盘旋在脑海之中,挥散不去。

听了凤卿云淡风轻的这么一句,瑾王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深邃的黑眸如暗夜的野兽般凛绝,缓缓的,那双如辰星般幽邃的墨色眸子多了一层狂野,凝成一片冷绝的薄冰。

下一刻,凤卿感到身上一凉,她倏然一惊,眯起眼,发现身上那条艳红的锦被不翼而飞,实则是被瑾王大手一挥,掀落于地。

凤卿昨晚被那个神秘男人强烈索求而昏厥过去的,那个男人走的时候,只是给她盖上了锦被,没有为她穿上什么,致使她现在依旧是赤身□□,雪白的娇躯上印着青青紫紫,吻痕交错,可见昨晚战况激烈。

凤卿下意识地伸手试着遮挡,黛眉轻拢,实在无法理解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倒是看出了他的怒意。

她除了身体天生偏冷外,肌肤也是细腻异常,通常轻轻一吮吸,就出现青紫,所以昨晚那个冷魅的男人对她身上刻上的印记并不是有意的,而是她天生敏感的娇嫩肌肤造成的。

瑾王死死地瞪着□□的那一具娇躯,他浑身起了一层暴戾,墨色的瞳孔益发深不可测,寒、炙层起叠伏。

此刻,他只有对她的愤怒,这个女人居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他想来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但是此刻,他已经顾及不上了,他血液里的残忍跟狂怒逼迫他一反往常。

他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征服这个女人,这个不将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她该死地敢在新婚之夜背叛他!

她该死地敢在他面前不认罪!

她该死地还给自己脸色看!

她该死地让他气得咬牙切齿!

下一刻,瑾王猛然俯身,一个伶俐地翻身,重重地压上凤卿遍布吻痕的身,凤卿还未来得及挣扎跟抵抗,紧窒的吻重重压下,充斥着一种嗜血的□□,毫不留情地探索与啃噬。

凤卿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是没有用的,使出的余力,结果换来的是他更紧窒的拥抱,而凤卿想要出声,都被他狠狠地吞下。

凤卿没有料到昨日那个以货物般眼神打量自己的冷酷王爷,今日的言行举止都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本以为就算他看到了这样的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以他高贵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之前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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