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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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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想门外反正有了护卫,伸手便掀掉了脸上的大胡子,撕到一半就听到瑾王的警告,“有人来了。”

瑾王目光变得犀利,四处打探了下整个房间,看到后面靠床的地方有个窗子,忙抱着凤卿推开窗子就翻了出去,皇帝也紧随其后。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人到达一株高大茂密的树上,皇帝才喘了一口气问道。

“就是有人来了。”

瑾王皱了皱眉,边思考边盯梢远处火把蔓延的地方,轻声道。

“你不会单独前来吧?”

皇帝面色凝寒,缓缓开口,神色略变,阴晴不定地瞧着他,半晌终于一笑,这笑,过于勉强。

瑾王颔首,皇帝缄默不语,刚意料到,却没料到真被他应和,心头仍是一凉。

☆、宁王在乎她

“朕算是服了你了。”

他苦中作乐笑道。双眸锐利,也不由顺着瑾王的目光探向简陋小屋处那闹哄哄的场面,喧嚣声不断。

通红的火光映照下,宁王邪魅飘忽的身影是那样清晰,没想到他竟然亲自前来,瑾王微微眯起,愈发深邃。

皇帝龙目一凛,声音无波无澜,“没想到他也来了。”说出了瑾王的心声,心头不由一跳。

不远处,天雷站在宁王身边,宁王没有下马,冷眼睨着这四周,屋檐下,一匹良驹还在门前徘徊,屋内,没有人迹可循。

“爷,没人,还要追吗?”

宁王双眸高深莫测,令人琢磨不透,在听闻凤卿消失的那一刻,他心底有那么一刻的慌乱,但还是很快就平静地吩咐关闭各处关卡,让她插翅难飞。

眉宇间,有着烦乱,那个女人,不像是自己逃走的,在被自己抓回来的那一刻,他就看出了这苗头。

明知不可为还要为之,这不像是一向冷静的她的作风。此刻萧然城硝烟蔓延,处处波及,她不可能不衡量利弊,就径自逃脱,而她最在乎、被她视乎情同姐妹的清容却还留在自己手中。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而屋内有没有挣扎,□□一切自然,说不出的诡谲。

“把那匹马牵过来,让本王瞧瞧。”

宁王怔然半晌,终于出声。

天雷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凤卿突然消失后,王爷一接到通报,就沉默不语,他人是看不出来王爷是否在生气,只有自己明白他心里的不悦。

王爷这人,越是装作不在乎,心里却是越在乎。

他对凤卿另眼相待,天雷早就看出来了。

明明是抓来当筹码的一个女人,他却是如同对待王府女主人一般对待她,用的皆是跟他相同等级。

心里却不肯承认,还在以为这是一个由他主导的游戏。天雷不点名,这个关键,王爷若真是意识到瑾王妃对他的影响,这以后天下大局,王爷有了软勒,就处处要受人牵制,不是上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了。

马匹被牵到宁王面前,他眯起眼睛打量,神情认真,“天雷,把火把照在马屁股这边。”

天雷虽然不解,还是照办了,愣了半晌,才惊喜地报道,“王爷,有个瑾字。”

“瑾王府出来的马,当然有瑾字了。”

宁王挑了挑眉,淡淡地道。

天雷一惊,“爷,王妃是瑾王带走的吗?”

神不知鬼不觉,或许,只有那个传闻中的瑾王才有这个能力,做到悄然不觉。

“你不是看到这马了吗?还问什么?”

宁王心头一沉,没想到他恢复得这么快,这原寒的医术还真是惊人。让原寒逃脱了,还真是一大阻力。

“还要继续找吗?”

天雷低低地问道,望着坐在马上的王爷,如天神下凡,俊美无俦的五官,令人移不开眼睛,他的目光似汪洋大海,深不可测,令人不寒而栗。

宁王似笑非笑扬起唇角,声音听不出喜怒,却是分外严厉,“给本王找遍这座山,不要放过蛛丝马迹,天亮之前本王来验收成果。”

☆、有没哪里不舒服

宁王拉了拉马缰,甩头疾驰而去,天雷留在原地,望着那个茫茫中逐渐变小的身影,怔然良久。

宁王铿锵有力的声音如珠玉般坠地,响彻云霄,人已去,余音仍旧缭绕在留下诸人的耳边,久久未散。

“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搜山。”

天雷回神过来,郑重地下达命令。

众人手持火把点头,“是,雷爷。”

纷纷散去,少了通红的火光映衬,天雷的脸恢复了往日的清秀。

他叹了口气,也随之调转马头,跟着一干人远去。

树梢上,皇帝松了一口气,幽怨地眼神睨了一眼瑾王,“四弟,皇兄被你害惨了。这下,生死都不在掌握之中了。”

瑾王张了张唇,皇帝又抢先一步道,“不过挺刺激的,朕登基以来,就一直没有受过提心吊胆的滋味,今儿个,沾你的光,借你的福,总算又尝到了这意犹未尽的滋味。”

瑾王彻底无语,敛去唇瓣的些许懊恼,低低地道:“小心把你的江山玩进去了。”

这一晚的惊心动魄,凤卿是没有机会见识到,她身体经过了落胎这一险关后,一直忽上忽下,矜贵得很。

本来就受不得饥饿,这次半损的身体,加上饿了一天一夜,直把瑾王跟皇帝两个人忙活的团团转。

瑾王最后喝止了皇帝这个越帮越忙的家伙,让他一边凉快去。

他们此刻身处一偏僻的岩洞,现在无法贸然下山,宁王的人马山下定有守株待兔,他们两个武功就算再高强,却不知埋伏人数的数量,还加上身边有一个昏迷的人儿,万事都需要谨慎过后再谨慎。

皇帝或是瑾王,都是宁王眼中刺,落入他手中,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食物没有着落,只是雨后树叶上雨珠作为解渴的良品,还有附近采了点野果。野果又涩又辛,瑾王咬一口就看皇帝一眼,后者还算给面子,吃得津津有味。

哪知道皇帝是饿过头了,现在只要能够填饱肚子的,都觉得入口,滋味已经不是主要问题了。

凤卿昏迷,只能喝水,野果浆经过瑾王的咀嚼,对入她口中,都被她有眼不识泰山地呕了出来,惹得瑾王愤愤地瞪着她,皇帝倒是龙颜大悦,看着瑾王吃瘪,心情蓦然大好。

清晨,脆金色的光芒透过层层厚云,朦朦胧胧透出一点。

凤卿醒来时,发现自己蜷缩在瑾王怀中,而瑾王身上的浅紫色披风披在自己身上,一边皇帝老神在在地在闭眼小憩,络腮胡子早已不翼而飞,恢复了俊美的本尊。

动了动蝉若蝶翼般的羽睫,凤卿觉得喉咙中有着一股涩然的味道,又似烈火般狂烧,“噢……”

发一个音都好难好难,不过总算引起了洞内相处一室两个大男人的注意,“总算醒来了。”

皇帝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打了个哈欠,慵懒地站了起来,伸了神懒腰,居高临下地笑睨着瑾王怀中脸色依旧苍白的凤卿。

“有没哪里不舒服?”

☆、宁王发火

瑾王听到皇帝的话,一愣,才巴巴地望着她问,竟然是一脸的手足无措,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被凤卿这么盯着,脸上闪过一道不自在的红晕。

凤卿动了动手指,发现总算有一样能够灵活自如,挥了挥手,表示没事,又指着地上,望了他一眼。

瑾王茫然,不解,向皇帝偷觑,希望给点提示。

皇帝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惘若未睹,看着这两个人,脸上满是兴味的表情。

“我……我……”

凤卿额头上沁出两滴湿汗,思忖片刻,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空荡荡的地上,有点着急,皇帝终于看不下去自己一向聪明的皇弟发傻,如同一个山野匹夫一般,抿唇笑道,“四弟,你也有今天啊!你的王妃请你将她放在地上,然后你再去给她弄点水来,她现在这个嗓子根本就无法发声。”

瑾王怒瞪了皇帝一眼,转向凤卿时,脸上刀削般的容颜柔了三分,凤卿忙不停地点头,赞同皇帝的话语。

她可不想一直当哑巴,瑾王怀中的气息太过浓厚了,她呆得心底不由发慌。

瑾王这才站起身来,却被皇帝阻止了,沉声道,“朕去就可以了,你们呆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樵夫打扮的人皮面具戴上,俊美无俦的脸立刻被遮掩住了,他双眸闪着睿智的精光,“皇叔再聪明,也估计料想不到不该出现在萧然城的朕会出现在他的眼皮底下,有趣有趣。”

边叹边笑,步伐轻快,瑾王在他身后叮嘱道,“皇兄,四下危机四伏,你一定要小心点,不可大意。”

“晓得了。”

皇帝的语气轻缓,甚至还沾染着一丝莫名的雀跃。

出了洞口,他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四弟可以光明正大对待她,柔情蜜意、含情脉脉,自己还真是心底堵得慌,出来了,总算有新鲜空气可以吸了,酣畅淋漓。

骤来的马蹄声打破宁静,皇帝耳垂动了两下,便快步藏入茂密的草丛中,扒开一小撮,探情况。

又转而睨了一眼瑾王跟凤卿藏身的那个山洞,幸好有伸展的枝叶挡住,一般人不去扒开,还真不知道此处有山洞存在。

心缓缓一宽,炯炯有神的目光又移到前方停下来的几匹马来,集中精力想要听清楚他们之间不是很响的对话。

“雷爷,王爷不是说天亮之前来检查的吗?”

有下属问道。

“爷还没来,就表明他默许我们继续搜寻下去。”

领头的天雷回道,声音不响,却很沉。

“整整一夜了,弟兄们连眼睛都没阖上过,筋疲力尽了,哪来的精力继续寻找啊?这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啊。”

另外的人抱怨道。

“是啊是啊……”

众人的附和声接二连三。

“没法子,王爷很重视凤小姐,大家给我打起精神来,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呢!”

天雷叹了口气,还不忘鼓动下人心。心底倒是有一抹窃喜,这凤卿的失踪,对王爷来说,或许是好事。软勒安在身边,总是一枚出其意料的棋子,攻人于不备之间。

☆、瑾王的柔情以待

“对,或许能找到瑾王,那我们就立了一件大功,富贵荣华,享之不尽。”

有人赞同,声音高扬,还真似乎手中已经擒拿到瑾王了。

人声鼎沸,逐渐散去,马蹄声也逐渐离去。

皇帝低咒一声,慢慢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冷哼一声,还没站直,又趴回远处,马蹄声复而过来。

真是见鬼了,我当了皇帝这么多年,还没这么躲躲藏藏、畏畏缩缩过。皇帝不禁愤懑腹诽。

去而复返的居然是原班人马,天雷依旧是领头的,疾驰而去。

皇帝脸上蒙上一层灰尘,他们飞奔的速度太快了,他眯起眼睛望着他们风风火火离去。

站起身来后,才看到远处高塔上萦绕着烟雾弹,分明是萧然城有大事发生了,所以他们本来安心寻人的这批人马也被急着召回去了。

只是这短短的一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皇帝浓眉不由纠结起来,但还是想不出何事发生,反正自己深陷泥潭,这萧然城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

采了点昨晚瑾王采来样子相似的桑果,还用竹筒盛放了满满的水珠,皇帝也算是满载而归。

*

洞内

皇帝走后,瑾王顿觉更加无措起来,往日的霸道在见到眼前真实的人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凤卿察觉每一回见到瑾王,他的态度都有大变样。上回他震惊的表白言辞在见到他人时,又回旋在耳侧,缭绕不去。

“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那就不要说,听我说就可以了。”

瑾王觉得这洞内的气息太压抑了,他行军打仗,都没有感受过此等窒息的感觉。

自从跟她说“我爱你”之后,他浑身不对劲,她清冷的双眸一注视自己,他就觉得整颗刚毅的心忐忑不安起来。

他苦苦叹息,原来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如此的患得患失。希望得到回应又怕她拒绝自己的靠近。

余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凤卿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波兰平静,带着孤傲冷清的神情。

她还是当初的凤卿,自己却不是当初那个冷漠待她的男人了。

输给了她心后,他游移起来,若是当初第一眼接触到她,对她诚心相向,或许,今日的自己跟她,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吧?

“卿儿,我可以叫你卿儿吗?”

瑾王眼神忧郁,忽然精神一振,霍然站起。他刹那想通了,与其自怨自艾,还不如大大方方爱一回,真的得不到,也是自己的命运。

至少此刻,他不会放弃,他战场上斩杀敌人是如此凛然迫人的气势,为何今日面对自己所爱的人,迟迟放不开心房呢?

凤卿还真有点看不懂他了,一会儿沉着一张脸,一会儿无措,一会儿又是信心百倍,仿佛吃了什么极品定心丸似的。

她纳闷归纳闷,还是点了点头,现在她可是在瑾王跟皇帝的手中,还是顺着他们为好。

嘴角不由溢出一抹苦笑,身不由己的感觉真是差劲死了。

不知清容身在宁王府,有没受到遭殃,宁王那手段,自己都无法想象清容还能安然无恙地活着。

☆、奉旨成婚

希望天雷能够保护她吧,这是唯一的企盼了。

眼前这个男人,他说爱自己?

凤卿闭上双眸,答应黑轩凌的话语又浮现脑海中,放手去爱,不要再有颇多顾虑,不要因为自己的父亲而打死天下一帮负心的男人。

瑾王显然因为凤卿的点头高兴,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毕竟虽然成了夫妻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这两人还真没好好相处过。

瑾王不知道她喜欢听那些趣闻,便将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跟她说了下,而她虽然脸色苍白,水眸却是熠熠生辉,显然有兴趣听下去,瑾王便在她的眼神鼓励下继续说下去了。

原来,这段时间内,自己的父亲真的跟黑轩玉成婚了,也不能算是这段时间内,在瑾王前去萧然失踪,自己进宫被宁王带到萧然的路上,父亲跟黑轩玉就奉旨成婚了。

这里头的内因,凤卿不知,不过猜想父亲不会如此心甘情愿接受这段赐婚,大概受人要挟,一时又想不出那个在滔天权势中滚了几乎一辈子的凤相能够落人把柄,不可思议。

从瑾王的言语间可以听出,父亲跟黑轩玉,迄今为止,还未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之后会不会依旧相敬如冰,这尚待商榷。

黑轩凌跟宁王的联手出乎瑾王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极力促成黑轩玉跟凤相的联姻,可以阻止黑玉国跟宁王联盟,没想到黑轩玉倒是成了黑玉国的一步弃棋。

令凤卿匪夷所思的是既然黑轩玉已经没有用处了,为何父亲还没有将她驱离,这不像是他一向的作风啊。

她哪里明白这关宦海沉浮这么多年的人城府更加深沉,想着若有一天这步废棋或许有翻身的日子,还是留着静观其变,反正这相府也不介意多养一人。

瑾王提及黑轩凌孤注一掷跟宁王联盟时,眉宇间拢上一层淡淡的阴霾,但还是很快舒缓开来。

他这时若是看一眼凤卿,就会发现她表情古怪,若有所思的样子。

瑾王讲着讲着,忍不住断了音,自顾自己思虑起来,凤卿不禁咋舌,估计他也会当下天朝陷入被动之地而困扰。

现在主帅中的两人………瑾王跟皇帝都身在敌方阵营萧然城内,更是举步维艰,行事必须小心之外更加小心。

皇帝抱着一大堆桑果跟水回来时,就发现里头这两个人僵化一般面对面坐着,沉默不语,瑾王低头在沉思,而凤卿倒是飞快抬眼觑了自己一眼。

皇帝暗暗叹息,自己给四弟制造机会,这家伙却不好好把握,实在是辜负了自己一番心意。

也不能怪他,这家伙对女人根本一向就是奉行冷漠这一招,而就是很多不怕死人女人就是好这一口,前仆后继,蜂拥而来,入住他的王府吟人居。

现在这一招对凤卿毫无所用,人家根本就不买他的帐,他踌躇、掏心之下,人家还是不为所动,在原地徘徊。

若不是自己金口赐婚,这四弟哪来的好运道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疯狂的嫉妒

叹息已经无济于事,皇帝嘴角一扬,忍不住唤醒还在沉思中的瑾王,“四弟,不要干坐着,快点过来帮忙,东西太多了。”

皇帝还不忘扮起一副可怜相,吃呀咧嘴,逗乐了凤卿,她苍白的脸色多了些许血色。

皇帝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一只野味,那是一只兔子,已经清洗过了,不过还不是很干净。

“加点野味给你的王妃补补身子,朕这个皇帝当到这个份上,古今无人能敌人了。”

皇帝哀怨地自叹一声,抱怨道。

“生火会引来敌人的注意。”

瑾王骤然起身,低声警告道,心依旧提防着外头的一切。还不忘将皇帝递给她的竹筒小心放到凤卿的唇边,方便她喝。

突然有水的滋润,凤卿觉得这水清凉甘甜,不愧是山涧中的清泉,忍不住多饮了两口,却不慎呛住了。

瑾王有些着急,忙轻轻抚她的背部,手指的温热透过衣衫传入凤卿的体内,她不由抬眸望向瑾王的双眸,诧异地看到了一双带着关切眼神的深邃黑眸,心,在这一刻,有些恍然,双眸,拂上几缕不确定的迷离。

皇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挥一挥手,懒散地道,“没关系了,想要找我们下落的那一群人都回去了,萧然城貌似发生了什么大事,一群人都是匆匆而奔离去。”

“还是小心点为妙。”

瑾王还是不忘提点道,他想得比皇帝更深远,自他知道凤卿的第一个男人是宁王后,他对宁王的敌意上升三尺,佩服之意都化为情敌之怒。

唯一庆幸的是凤卿对宁王,还未动情,这点还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想到这,他嫉妒得快要疯狂的心总算平缓了几许。

他根本就不敢多想,这段自己躺在□□养病的日子里,宁王不知有没对她……

每回在这个关头,他死死打住这个念头,这疯狂的嫉妒足以鞭心,令他疯狂,浑身发痛,痛的四肢无力,心一片一片支离破碎。

所以才出此下策,拜托皇兄帮忙,而自己在皇兄离开后,根本就等不住了,私自前往,弃大军在后。

早就做好了受到严惩的打算,没料到皇兄没对追究追究,这令他心底不太好受。营救凤卿,算是追究的家务事,若升为家国仇恨就不该了,国之根本,是人,人之根本,是百姓。

千万百姓的安居乐业,不能毁于一人之手,自己,早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主帅,不是一个合格的将领了。当年英勇无畏、率兵收复被黑玉国侵吞的失地的瑾王,已经不复存在了。

想通了之后,瑾王喊住了在洞口生火的皇帝,声音有些沉重,“皇兄,这还给你。”

他走到皇帝面前,将一枚瑾字狮形玉佩递给皇帝,凤卿隔着的距离有点远,她曾经听原寒提过,瑾王的那块瑾字狮形玉佩已经当作自己恢复容颜的药引了。怎么现在还多出一块来呢?

凤卿哪里知道,瑾王手中其实有两枚狮形瑾字玉佩,原先的那一枚是师父、师娘临终给他的。

☆、走投无路

另一枚—…也就是现在手中这一枚是当年他成功令黑玉国降服成为天朝的属国时,皇帝给他的照着原先他那一枚制成的奖励玉佩。

这枚玉佩,也是皇帝赋予他尊贵身份的象征。

这枚玉佩,是瑾王军权兵力的象征,天朝大部分军队都在瑾王手中,这玉佩,相当于虎符,能够调动天朝境内一切军队。

现在瑾王将这玉佩奉还给皇帝,就标志着他希望交还兵权,皇帝皱眉,放下手中的野兔,半晌没有发出声。

沉默良久,连距离他们有点远的凤卿也察觉到他们之间的紧张氛围,凤卿余光不时扫向他们,皇帝跟瑾王之间弥漫的空气是沉寂的,令人窒息的。

“四弟,你还记得父皇驾崩之前是如何告诫我们的吗?”

皇帝的人皮面具早已再次被他抛弃不知哪里去了,凤卿也感到这压抑的氛围,皇帝语气中夹杂着三分痛心。

“记得,”瑾王身子一僵,颤声道,“兄弟友爱,和睦相处,铭主内,钰攘外,天朝的基业才能长治久安。还有小心十四皇叔。”

皇帝站起,身子挺得笔直,龙颜凛然,双眸炯炯有神,盯着瑾王,丝毫没有撇开目光,认真地问,“若你真的记得,还会要朕收回这玉佩吗?”

“你若真的交还这玉佩,弃朕、弃天下苍生于何地?父皇曾经提及四弟你,是我们众兄弟之中,最有心智能够驾驭这天下的,而朕的能力,只能安处这太平盛世,朕没有那份雄霸天下的野心,没有征战四方的豪迈,安于现状,是朕当这一国之君最失败的地方。”

“父皇要你留下来助朕,就是要你督促朕不要过于安于现状。若是你都要离开朕身边,朕就等于失去了这半边的天下了。”

皇帝神色黯然,又睨了垂眸的凤卿一眼,继续道,“四弟,这天下,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先前的天下大乱,是我们一步一步相携走过来的,如今,你都忘却了吗?”

皇帝见瑾王神色有些触动,抿了抿薄唇,加上了一剂重药,又沉声劝说道,“你难道没有想过若是真的失去了这天下,皇叔还会放过我们吗?”

“你想过没,我们失去这大好河山,皇叔就乘胜追击,不会留一太平之地让我们安处。我们手握重兵,又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方,你用得着如此早就做这决定吗?”

皇帝的声音抑扬顿挫,声声直接敲击着瑾王的心,声声都是发自肺腑,用先皇、将来、现在、来说服瑾王,语气、声音恰到好处,不愧是九龙御座上那个尊贵、高高在上的男人。

不管身处何地,这些年,皇帝震人的龙威依旧不衰,反而增进,凤卿都觉得心头隐隐作痛,皇帝的这一番话,若拿来镇定军心,是合适不过了。

皇帝说完,便蹲下去,继续摆弄野兔,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现在需要留下空余让瑾王好好想想。

逼人要拿捏住火候,朝堂上的腥风血雨,他经历的好少吗?

☆、兄弟情深

自己从小到大相处、信任的四弟,不会真的在这个时候弃掉大局不顾,他不是一个懦夫。

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能够让黑玉国将领士兵闻风丧胆的瑾王。

他现在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皇帝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心还是不由发麻。

“让我再想想。”

瑾王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哑,的身子也随之蹲了下去,右手捡起一根光秃秃的树枝,拨弄着刚刚点燃的枝条。

凤卿不知何事,也走到了火堆旁,径自坐下,喝了点水,啃了两个野果,她流逝的体力总算有点补回来了,能够走动了。

皇帝跟瑾王之间的兄弟情深,看得她有点羡慕,不由想起了自己那个多年有了隔骇的哥哥凤莫,还有那个说以后会是自己哥哥的………黑轩凌。

萧然城内

宁王坐在自己居所的大厅内,唇角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一干人。他的身边站好久不见、出落得更加成熟妩媚的容蓉。

屋内很静,稀薄的空气里透着薄薄的凉意,让人禁不住颤抖。

“你们难道没有什么要说吗?”

冷笑一声,犀利的双眸没有一丝柔光,如利剑一般射杀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天雷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堂下跪着一群熟悉的人,身子或僵化,或颤抖,没有人能够直视此刻盛怒中却极力压抑的宁王。

“末将愿意接受惩罚。”

天雷足下一滞,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中年男子分明就是北营中的副将,名字也随即浮出脑海,叫夏耀。

这人的身体不是刚恢复么,怎么又出来领惩罚,这帮人,像死人一样,没有一个敢站出来。

“好,那你下去。”

宁王眼尖瞧到天雷回来了,挥了挥手,眼底露出淡淡的疲惫,挥手遣散了所有屋内的人。

天雷四处环顾,发现这群人如释重负,道了声谢谢,就匆忙出去。

宁王神色不复以往的精神,让容蓉也退了下去,容蓉本想□□,但宁王的眼神过于凌厉,她也经受不住,知道他这人说一是一,便也退了下去。

宁王招呼天雷上前,声音低沉,“找到了没?”

天雷心头一窒,但还是从容镇定地答道,“没有。”

心头萦绕不去的是我们是看到紧急信号弹才赶回来的,难道这让我们置之不理吗?

不会理解错了王爷的想法吗?

这夏耀惩罚后接下来的就是自己了吧?

宁王睨了一眼天雷,漫不经心地道,“想什么呢?”声音高扬了三分。

天雷还未回答,却又听到他继续说道

,“吩咐下去,对萧然城内的各处关卡一定要严格把关。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两人给本王搜出来。”看来,他那句“想什么呢?”

只是为了警告天雷不要神游罢了。

“是,爷。”天雷顿了顿,还是问出声,“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夏耀不会无名无故被打吧?

“北营里混进了天煞门的人。”

宁王神色变得肃穆,叹了口气。

☆、皇帝的后援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雷还是不懂。

“天煞门的人混入了北营,北营现在缺粮草,原来的粮草都被天煞门的人给毁了。他们用水跟毒混合,浇在袋子里,渗入了大米内。这一锅下来,北营大多数将士都浑身发软,连站立都极为困难,军队士气大衰。”

宁王轻描淡写地讲了当前的局势,对宁方极为不利。

天雷心头不由一震,这北营好歹有一万士兵,少了这一万士兵,士兵人数少了不少。

本来这边宁王有五万人马,黑轩凌两万,加上去七万,而皇帝的先锋军队只有五千,雅落里一站,五千尽毁,唯独剩下瑾王从前的部署一万人马。

皇帝的后援在明儿估计就要到达,那可是足足十万大军。

倘若真的对峙起来,宁王这一边以寡敌众,会陷入被动的困境。

本来就以寡敌众,现在又损失了一万士兵,这群士兵即使恢复,也要几天的时间,这时间可是不等人的,皇帝的后援长驱直入,宁王下了一番心血的萧然,可能就不保了。

到时,宁军需要承受的损失比起雅落里天朝军队,还要严重。

天雷的眉头紧蹙,迎上宁王沉郁的脸色,知道宁王也在思虑对策。

“爷,天煞门的奸细抓出来没?”

罪魁祸首该首当其冲,揪出来泄愤。

“奸细不奸细,已经不重要了,抓出来又如何?我们眼下可没有那空闲可以消磨了。或许他们巴不得我们去彻查奸细,给他们争取大军迟来的时间。”

宁王双眸阴鸷,浑身拂上一圈暴戾。

“也对,可是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天雷也觉得眼前的形势对自己这一方极为不利,王爷表情还算平静,也没有大动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关卡逮人,接着就静观其变,还有是因为天煞门的介入,这萧然城内有一半的军粮毁于一旦,要想士兵能够英勇击敌,这粮草是关键。”

宁王勾起薄唇,说道。

天雷了然,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被匆匆召回的原因了,忙道,“爷,天雷一定不负爷对我的重任。”这粮草都说是关键了,这去运送粮草的人更是肩负重任,只有自己最得爷的信任,而且对这萧然城及其周边的路况都是极为熟悉,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

“知道就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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