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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日神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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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霓望着他逝去的背影,面上流露出一丝冷冰的笑意,在她身后传来一连串石壁敲击的声音,她身子急忙跃了起来,奔至石壁的旁边,将一根石笋轻轻拔起,看了身边一眼,朝这约有人臂粗的石洞口问道:“主人有话交待么?”

这个通话的小洞响起一个冷冰的声音道:“你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绿霓轻声道:“他现在正在伤心,一时还不会上当,主人,请你给我时间,因为这个任务不是马上能办到的。”

“嘿!”

里面的华百陀冷喝一声,道:“我要你快点将射日剑法的招式骗到手,你该知道,我所以杀不了他,就是因为这套剑法太厉害,只要知道招式的练法,本主人就有办法制服他了。”

绿霓小声道:“我知道了。”

华百陀冷冷地道:“这是你唯一报答我的方法,如果办得好,我就放你自由身,如果你无法达到目的,我也有办法对付你!”

绿霓吓得全身直颤,道:“我知道,我知道!”

华百陀仅是阴沉的低笑,再也没有话声传来,绿霓像是陡然有着沉重的心事一样,站在那个洞前发呆连动都不动,等她耳际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她方始警觉的急忙将石笋放好,坐回自己原来的地方。

白长虹缓缓行来,绿霓轻声道:“追到了么?”

白长虹摇摇头道:“没有。”

绿霓突然眸中闪出一股诱人的目光,眸子里像是梦幻似的迷人。

忘情剑客白长虹身子微颤,只觉对方这种眸光是自己从没有见过的,他恍如要坠进这迷人的眸光里,愕愕的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奇异的望着她。

绿霓漫不经意的将自己胸前的绣扣解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她嫣然一笑,脸上透出一股令人心意撩乱的妩媚,她轻声道:“我臂上好疼!”

她缓缓解开身上衣衫,将左袖轻轻的褪了下来,露出一条诱人的白臂,很自然的伸出至白长虹的面前。

白长虹轻声道:“你的手臂好白!”

她撩人的一笑道:“你喜欢么?”

忘情剑客白长虹恍如不自觉的伸手将她那只洁白如玉的手掌握在手中,绿霓嗯了一声,身子整个的向前送来,喘声道:“只要你喜欢,我愿整个人都送给你。”

忘情剑客白长虹突然一个反手,将她整个人往外面一推,回手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冷冷地道:“你非常会演戏,大概是戏班出身的。”

绿霓神情一呆,没有料到白长虹在快要走上自己圈套之前,突然翻脸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她颤声道:“你打我?”

白长虹冷冷地道:“你不要在我面前玩弄手段,我若不是看你是个女人,你现在可能早已躺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了。”

绿霓面色苍白轻泣道:“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同样处在困境,只希望能有个知己,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无情,连一点怜香借玉的温柔都没有,你看这里多么的冷清,时间又是那么难以打发,我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要让这时光虚度,在这仅有的生命中加上一点色彩,放纵情欲忘记痛苦,结果你一点都不解风情,将我满腔的热情都泼灭了。”

“不要脸!”

白长虹不屑的道:“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出这种办法来使我上钩,呸!我白长虹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岂会上你的当!”

绿霓摇头轻泣道:“你这话太冤枉人了,我对你完全是一片真情,没有一丝要求,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呢!”

这个女人之厉害当真是使忘情剑客白长虹都觉得不容易对付,仅仅那种幽怨的爱意,再加上时出迷人的话声,多少英雄能冲过温柔乡这一关?若非是白长虹知道了她的身份,也许现在的情形就不会这样单纯了。

白长虹冷冷的道:“怪不得华百陀将这重大的任务交给你呢?原来你是这样的会表现自我的怜惜,可惜对我一点不生效力。”

“天地良心!”

绿霓举手发誓道:“我绿霓如果有半点私心!”

“啪!”一声重响,白长虹挥手又给了这个女人一巴掌,只打得她身子直颤,面颊上起了五条重重的红痕。

他冷冷地道:“你是东姬凤姑!”

这少女神情大变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底细?”

白长虹哼了一声,道:“华百陀派你干什么?”

东姬凤姑颤声道:“骗取你的射日剑法。”

白长虹冷冷地道:“他的心计倒不少,可惜我不是那么容易上当。”

他缓缓的走到壁前,伸手拔出那根通话的石笋,对着里面大声叫道:“华百陀,我有话跟你讲。”

“嘿!”

华百陀低喝一声,道:“你的神通不小,居然让你知道一切,白长虹,你告诉那个贱人,她泄漏我的秘密,我会要她的命!”

白长虹冷笑道:“你有种出来,否则我要杀进去!”

“嘿嘿!”华百陀低喝一声道:“我们走着瞧!”

忘情剑客白长虹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抱起夏馥萍冷冷地瞥了东姬凤姑一眼,不屑的道:“我差点上了你的圈套,如果不是我发现的话,你的一切手段将会达到目的,可惜天不助你!”

东姬凤姑身子一跃而起,冷哼道:“我的行藏既然泄露了,也没脸回去见华百陀,他将你忘情剑客形容的如何厉害,但在我东姬凤姑眼里,却不信你高明到哪里去!”

白长虹冷冰的道:“你滚吧,不要再来见我!”

“呸!”

东姬凤姑轻啐一声,道:“多少比你强的男人都要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唯有你自以为清高,我今夜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道行!”

白长虹一愕,道:“你要和我动手?”

东姬凤姑柳眉一竖,面上流露出浓浓的杀意,红红的小嘴轻轻的翕动,冷冷地道:“不错,我东姬凤姑如果这样放了你,江湖上岂不笑我东姬凤姑手段太嫩,为了在华百陀面前有个交待,我必须要这样做!”

白长虹目光一寒,道:“你恐怕不是对手!”

东姬凤姑扬声大笑,道:“这待事实证明,当你看见我的手段后,你就知道我所说的并不是吹牛!”

她向前一移身形,叫道:“老六!”

“嘿!”

洞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喝,只见三个摇晃的人影悄悄的走了过来,俱手持长剑,冷煞的瞪着白长虹。

一个汉子移近东姬凤姑的身旁,轻声道:“你的剑!”

东姬凤姑在这汉子手中缓缓接过一柄长剑,她轻轻掣出鞘来,但见一道冷寒的剑光脱空颤出,发出条条流滟的光芒。

东姬凤姑冷寒的一笑道:“你知道这三个人是谁?他们是我忠贞不二的死臣,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三鬼手,在这连锁洞里,要对付你也不是件困难的事!”

白长虹冷冷地道:“本来我还有放你一命的意思,可是看见你这种动作及你所支使来的三块废料,今夜我若让你们逃命,也太对不起我身上这枝神剑了!”

“嘿!”

左侧那汉子冷喝一声,道:“朋友,你别他妈的光要嘴皮子,我向来不信邪,有种放下那个臭娘们,跟我兄弟好好的亲近亲近。”

丰朗的玉面上突然一冷,白长虹神情一变,自眉宇间涌起一股浓浓的杀意,他左手将夏馥萍抱着,右手缓缓的拔出了长剑,冷冷地道:“你简直不是人,连一个死者都要侮辱!”

这汉子冷哼道:“去你妈的,老子连你也骂又怎么样?”

忘情剑客白长虹闻言大怒,陡地一颤长剑,射日神剑化作一缕寒光,带起一声尖锐的剑啸,对着这个口出不逊的汉子一剑点去,这一剑是在那汉子猝不及防之下所发,那汉子只觉眼前一花,一片寒光已如网罩来。

“呃!”

这汉子绝没有料到忘情剑客白长虹的功力这样深厚,等他发觉不对之时,时间上已来不及了,他痛苦的惨叫一声,胸前正中穿了一个血洞,股股鲜血直涌而出,身子在地上一阵摇晃,颤吼道:“你!”

底下的话尚未吐出,身子已在砰然声中倒在地上,满面恐怖的瞪着那双大眼,气息一绝,顿时死去。

东姬凤姑气吼道:“你敢伤我的人!”

白长虹冷笑道:“这是血的教训,也是给你几分颜色瞧瞧,凡是不知自重的人都是这种下场,你要是聪明就不会弄这些送死的人来这里!”

其他两个汉子一见自己同伴惨死在对方的长剑之下,顿时暗中大寒,愤怒的一晃身形,各自手持长剑缓缓*了过来。

颤了颤手中长剑,面上有个刀疤的汉子嘿地冷笑道:“我刀疤老七要是给你逃出这里,誓不为人,不要以为你是忘情剑客便没有人敢惹你,在我刀疤老七面前,你还算不了什么!”

白长虹冷冷地道:“这是你死前最后的遗言么?”

刀疤老七怔住,他几乎不相信忘情剑客白长虹的口齿这样厉害,心中一气,顾不得自身的生死,手挺长剑冲了过来。

东姬凤姑一颤玉腕,道:“动手吧,今夜我们拚了!”

她的身形方始掠起,手中长剑已化作一缕寒光斜攻而至,这三个人都是一流的高手,这时联合出手,威势自是非一般可比,只见人影晃动,三个人顿时将忘情剑客白长虹围困起来,白长虹身陷三大高手中间,虽然不惧,由於怀中多了一个人,行动上处处受制。

陡地一声清叱道:“凤姑,不准动手!”

东姬凤姑身形一缓,抱剑退出圈外,回头一望,只见卫琼霜冷冷地站在洞口,她神情大变,惊道:“是你出卖了我们!”

卫琼霜冷冷地道:“这是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现在你赶快离开这里,华百陀早巳悄悄的溜走了,你又何必替他卖命!”

“什么!”

东姬凤姑颤道:“华百陀已经溜了?”

卫琼霜冷漠的道:“不错,他本来还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这时发现身份暴露,你再也没有多大利用价值,一个人已悄悄的走了。”

东姬凤姑气得面上铁青,恨恨的道:“他竟是这样无情无义!”

卫琼霜斜睨了激斗中的三人一眼,道:“你能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可见还有救药,这次出去等於是新生,我希望你能重新作人!”

东姬凤姑面上一片黯然,轻叹一口气,道:“这两个人你也肯放了他们人?”

卫琼霜摇摇头道:“三鬼手所以会跟着你,完全是在替华百陀监视你,凤姑,这些人死不足惜,你快走吧!”

东姬凤姑虽然是在恶劣环境中长大,却也有着善良的本性,她本来就不愿意和华百陀这种人在一起,经卫琼霜开导之后,那藏於心底的良善顿时暴发出来,她含泪不语,深深的瞥了卫琼霜一眼,闪身旁从奔了出去。

忘情剑客白长虹见东姬凤姑退出战圈,压力顿时大减,他对这两个凶狠暴戾的高手没有一丝好感,一见卫琼霜进来了,道:“琼霜,这两个东西怎么处理?”

卫琼霜放走东姬凤姑之后,心中恍如了却一件心事一样,她轻轻拂理着额前的乱发,淡淡地道:“这两个东西留不得!”

刀疤老七怒吼道:“卫姑娘,你不该帮助外人!”

卫琼霜冷冷地道:“老七,死在你手中的人太多了,你害了不少人,作过太多的坏事,今夜能放过了所有的人,都不能放过你。”

刀疤老七嘿嘿冷笑道:“你这个贱人,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忘情剑客白长虹轻轻一颤长剑,对着刀疤老七的身上劈去,刀疤老七心中大骇,闪身退了去。

白长虹冷冷地道:“你们都听见了,谁都不要活着离开这里!”

旁边那个汉子目中冷光一闪,闷声不吭的突然一转长剑,悄无声息的扑了过来,长剑一抡,斜点而去。

白长虹身形一晃,冷叱道:“你找死!”

他手中射日神剑在电光石火间往上一撩,薄薄的锋刃穿过对方的剑影之中,迅快的劈进对方的肋下,这汉子连一声都没吭出,便倒毙於血泊中。

刀疤老七目眦欲裂,大吼道:“你好狠,我两个兄弟都死在你手上!”

白长虹冷冰的道:“还有你,我不会放过一个恶魔!”

刀疤老七嘿嘿冷笑道:“要我的命你可得付出相当的代价,白长虹,也许你不晓得我的手段,赔本生意从来不干……”白长虹向前一栘身形,道:“多少代价?朋友,要开价也得看看对象呀。”

刀疤老七哼了一声道:“你认为很了不起么?兄弟,差得还太远,我要是存心拚命,嘿嘿,我相信你会知道那个后果!”

他目中凶光一闪,长剑倏地斜放胸前,怨恨的盯着忘情剑客白长虹,一丝笑意在这个家伙的脸上显出,恍如一个狰狞的厉鬼一样。

白长虹轻轻一抖长剑,不屑的道:“我要在剑落秋阳那一招里取你狗命!”

“嘿!”

刀疤老七冷笑道:“你不要太自信!”

他突然一个进身,长剑在迅雷不及掩耳的快速下,向忘情剑客白长虹身上劈来,这一招狠辣兼具,使忘情剑客白长虹心中都不由得一动。

白长虹冷冷一笑,手腕随势而抖,这一招神灵幻化,正是那招“剑落秋阳”。

“呃!”

黑暗中只传来一声低吟,刀疤老七便寂然不动了,白长虹缓缓拔出神剑,长叹一声,道:“琼霜,我们出去吧!”

黑暗中两个人缓缓行去。

请看第十卷《花落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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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南明渔隐

是梦,千百个睡梦中的一个,这个梦是悲伤的、忧悒的、残酷的……这梦仿佛来得不真实,但却是眼睁睁的事实,不是么?—个女孩子活生生的突然然死去,死的太意外……坟,新隆起的一座土坟,土还是黄的,青草还没长出来,黄土掩去了一切,掩去了一个少女青春,也掩没了人们对她的怀念,更埋葬了她无邪的美丽,也埋葬了她的呼吸,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只有落花……一片片,白的、紫的、黄的,花办轻轻散在新坟的顶上,飘坠在这个少女的身丘,像一条被褥,她整个人都埋在花朵的气息里,花香清新幽馥缭绕在空中。

多么惨忍,一个美丽的少女就这样的死了……旁边有一条小小的溪流,淙淙的水声像是在惋惜,也像是在哭泣,草尖上滚动着浑圆的露珠颤闪的发出清莹的光芒,对了,恍如眼泪一样,晶洁中又透出辛酸,悲忧里含有追念,追念的泪珠,是情人的哭泣……坟前没有一大堆人,仅有这两个青年男女,也许是太凄凉了吧,连送葬的人都没有,可是黄泉下的她却十分的满足,至少她所爱的人来了。

白长虹目中闪出一丝泪影,轻叹道:“她永远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的,过去的已像一个梦似的消逝了,失去的已经失去,不会再回来,怀念虽是永远的,可是时间也会冲淡印在心中的影子。

凝立在白长虹身边的卫琼霜掉下感动的泪水,她眸子里滚动着圆圆的泪珠,望着白长虹轻叹一声,道:“你爱她?”

白长虹木然道:“我的初恋……”

“唉!”

长长的叹了口气,一丝落寞的苦涩在这个青年的脸上闪现出来。

他望着天边的云朵,自己仿佛停身在白云间,丝丝缕缕的苦痛在心底形成了一条心蛇,深深的啃啮着他的心,使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嘴唇轻轻的翕动,卫琼霜悲忧的道:“她太幸福了。”

白长虹怔怔的道:“何以见得?”

卫琼霜摇摇头道:“谁能否认你们不在相爱,一个女人在死后能得到你这样的男人为她哭泣,不是很幸福么?”

她满面幽怨的又道:“我将来不知道会不会有她这样子福?”

忘情剑客白长虹骤见她那种伤感幽怨的样子,心神不禁剧烈的一颤,脑海中立时幻现出她为自己舍命求药的往事,只觉得卫琼霜对待自己一片痴心,恩情如天,自己对她并非是没有感情,而是因为亲仇在身,没有时间去谈这种儿女私情,现在在这种场合下,卫琼霜忽然说出这种伤感情深的话,怎不令白长虹喟然长叹呢!

他艰涩的启动嘴唇,轻叹道:“我相信你会的!”

卫琼霜苦笑道:“除非你给我那个‘幸福’,舍此而外,我相信世间再没有能使我快乐的事情,你该了解一个女人的心境!”

白长虹对这凄伤哀怨的少女心声,感到莫大激动。

他斜睨了卫琼霜一眼,只见她面靥上挂满颗颗珍珠般的泪珠,睫毛轻轻翕动,眸子闪射出来的是一种幽怨,而令人迷惘的神色,他暗暗叹了口气,轻声道:“琼霜,我了解你。”

卫琼霜凄凉的笑道:“我已经很满足了!”

白长虹目光缓缓流动,立时将目光又投落在那个隆起的新坟上,他默默的祈祷了一阵,低沉的道:“馥萍,你安息吧,我会再来看你!”

他此刻心情极端的沉重,在这坟上又洒下了许多鲜花,然后恋恋不舍的告别了这个死去的初恋女。

卫琼霜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始终不曾说过一句话,两个人像是陌生人一样,一直走了一大段路,她才凄伤的叹了门气,道:“你准备到哪里去?”

白长虹心神一颤,知道是分离的时候了,他缓缓同过头去,望着这个痴情的少女,低声道:“你呢?”

卫琼霜略含伤感的道:“我要到成都去,也许要过很长的时间才会回来,你如果想见我的话,可以去那里找我,我会日夜的盼望着你,直等到你来。”

白长虹苦笑道:“不能留下么?”

卫琼霜摇摇头道:“除非是你留我,你该知道这世间除了你之外,已没有东西能使我留恋,但是我非常清楚你,你不会要我留下!”

她这时多么的盼望忘情剑客白长虹能将她留下,可是这个心目中的情人所表现的太令她失望了,他连仅有的表示都没有,只是摇头苦笑。

她痛苦的颤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白长虹惶恐的道:“这话从何说起?你完全会错意了,我现在身负重任,亲仇在身,根本不敢对其他身外的事有所遐思。”

卫琼霜幽幽地道:“你了解我的心意就好了,现在我走了。”

她晓得自己再不设法离去,等会儿一定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而做出难以启齿的事情,因此她莲步轻移,惶惶的奔跑而去。

白长虹—急道:“琼霜,琼霜……”

她走得太突然了,忘情剑客白长虹目送她那逝去的背影,心中陡地涌起一丝寂寞的惆怅,孤怆的叹了口气,脑海中恍如迷雾般的幻化出往昔的情景,那些令人不能忘怀的美丽日子,在他心底留下无穷的相思与追忆。

而今,花落水流,仅仅给他增加了更多的哀愁……缕缕的思绪像无数个小精灵般的旋转进他的脑子里,幕幕的前尘往事在他脑海中扩散,美丽的景像活生生的在他眼前浮现,可惜那仅是幻想。

时光悄悄的自他身旁溜走,他怔怔的呆立在地上,连自己站了多久都不知道,突然,自他耳际响起一连串的吆喝与怒叫……他神情一愕,自沉思中清醒过来,目光如刃的略略一瞥,已瞧见有几道人影正向这里奔跃而来。

冷漠的一笑,白长虹脑海中疾忖道:“这群人是打哪里来的?为什么身上俱插着一朵红花?”

这七、八个身穿黑衣的汉子这时突然一散身形,俱各站一个方位,手持长剑对着忘情剑客白长虹,十几只眼睛同时投落在他的身上,这些人俱诧异的瞪着白长虹,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似乎正在审虑这个挡住去路的青年。

白长虹冷煞的笑道:“朋友,你们没弄错人吧?”

当中那个精神抖擞的老头苦涩的笑道:“小兄弟,你是那一路上的好朋友?”

白长虹冷冰的道:“在下是单帮客,不属於任何一路。”

这黑髯老人哦了一声,道:“那就请朋友让路,我兄弟是红花会的朋友,今日因追踪一个黑龙教徒,不期和小兄弟相遇,没你的事请不要混这趟浑水!”

“哦!”

白长虹淡淡的道:“‘红花会’这三个字在下还是初次听到!”

话声一吐,陡觉自己这种口吻不太礼貌,不管对方在江湖上混的字号响不响,自己也不该如此的轻视他们,可是话一离口,再也收不回来,只能歉然的笑了笑。

果然,这群人一听忘情剑客白长虹这样不屑的轻视他们,顿时怒形於色,他们同时向前移身跨了一步,大有立时动手之意!

那个黑髯老人目中冷寒的一瞪,示意那些汉子不要动手,他深深的看了白长虹一眼,道:“朋友,听阁下口气不像是无名之辈,老夫南明渔隐倒要请教阁下大名,不知是不否肯示告?”

白长虹见这群人并不像是普通江湖人物一流,各个都是精旺神沛,恍如俱有一身惊人功力,他拱手一笑道:“在下贱名不足挂齿,请老先生不要介意!”

南明渔隐冷冷地道:“阁下是说,老夫不够资格知道阁下的大名么?”

白长虹摇摇头道:“请不要误会,在下和贵会没有一丝纠葛,我们各行其事,谁也不管谁的事,又何必一定要去知道对方的身份呢!”

南明渔隐冷笑道:“你倒推得轻松!”

忘情剑客白长虹神情一变,道:“以老先生之意,难道是要在下磕头认罪!”

南明渔隐冷煞的道:“我们红花会虽然在江湖上创派不久,可是却不是怕事之徒,老夫好意请问阁下大名,没想到你居然不屑示告,朋友,我们虽然不愿意惹事,但也不容别人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你年纪轻轻就这样狂妄,难道是自忖有着过人的功力,哈哈,你不要太自信了!”

白长虹眉头一皱,道:“老先生的误会太深,几乎使在下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尤其这句话使在下非常难堪!”

南明渔隐嘿嘿地笑道:“年轻人,你只要一亮架式,老夫就有办法看出你是何派弟子,如果你认为我这句话伤害到你的话,你不妨先自出手!”

浓眉斜斜一竖,白长虹冷冷地道:“老先生是有意*在下出手了。”

南明渔隐冷冷地道:“我们红花会的人向来轻易不肯受辱,俗语说:‘头可断,血可流,不可侮’,在这种情形下,你不动手恐怕也不行了!”

忘情剑客白长虹淡淡一笑道:“老先生可曾想到动手后的后果么?”

南明渔隐一怔道:“你这是在威胁老夫?”

显然,这个一代高手不能忍受忘情剑客白长虹这种狂妄的口吻,他冷寒着脸,深深的在白长虹身上打量。

白长虹摇摇头道:“我这是说的实情,你还是考虑考虑!”

南明渔隐低喝一声道:“老夫首先领教阁下的高招!”

他自负功力甚厚,双掌一扬,斜斜一跃,摆出一个架式,凝重的望着忘情剑客白长虹,等他出手。

白长虹哈哈笑道:“老先生既然有意动手,在下只好空手向老先生讨教几招!”

南明渔隐冷冷地道:“你最好不要顾忌,还是拔出你的剑来!”

白长虹摇摇头道:“剑为百兵之主,我们仅是过招,不需要伤了和气,老先生,请你不要介意!”

南明渔隐长长吸了口气,道:“年轻人,你太高傲了!”

忘情剑客白长虹没有再说话,仅在弯弯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身子微弓,陡地一掌向南明渔隐的身上徐徐拍去。

南明渔隐神色略变,道:“怪不得阁下这样狂妄呢,原来还真有两下子,好一个年轻人,老夫能遇见你,也觉得这是生平一大幸事。”

他身上幽露似的一晃,迅快的避过白长虹那凌厉的一掌,大掌在空中兜一大弧,哈哈地笑道:“阁下可敢硬接这一掌?”

白长虹凝重的一吸气,道:“好,在下就接老先生这一掌!”

他在电光石火间将全身功力运集於双臂上,望着对方那劈来的劲气,缓缓翻起右掌迎了上去。

“砰!”

一声大响传了过来,周遭空气陡地一寒,迸激旋荡的气劲卷流成涡,两个人心中同时大颤,俱被对方这浑厚的功力所震慑。

南明渔隐喘了一口气,道:“要得!你是我会过的年轻人当中,第二位能使老夫深深佩服的人,也唯有你能接得住在下这一掌。”

白长虹朗朗笑道:“这么说老先生所遇的第一人比在下还强了!”

南明渔隐庄重的道:“不错,那就是我们红花会的会主。”

白长虹心神剧烈的一颤,道:贵会主今日可会来此?”

南明渔隐颔首道:“老夫是第一批追踪黑龙教徒的领队,敝会主在接到老夫的求援后,想必会很快的赶来。”

白长虹哦了一声,道:“黑龙教徒是些什么人?”

旁边一个汉子这时突然大吼一声,怒道:“队长,这小子明明是黑龙教徒一路的东西,还故意在问三问四,他是有意拖延时间,给那些东西有足够的时间逃走!”

白长虹神情一变,冷冷地道:“阁下是谁,说话怎么一点都不考虑!”

这汉子一扬手中长剑,道:“区区夏百里,对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长虹面上一寒,道:“冲着阁下这句话,在下不教训你就显的太窝囊了!”

夏百里闻言大怒,气得一颤手中长剑,在空中兜起一道斜斜的大圆弧,他身子向前一移,冷冷地道:“出手呀,在下等着你!”

白长虹向南明渔隐一笑道:“老先生,贵手下狂了一点,假如你不介意,在下准备向这位仁兄讨教几手剑式!”

南明渔隐神情略异,道:“我这个手下也太不像话,能得阁下教训,老夫深表谢意,不过还望阁下手下留情……”白长虹冷冷地道:“得罪了。”

他缓缓掣出斜插在背上的长剑,一道耀眼的光华如水漾出,在他手中轻轻一抖之间,颤出几个浪花。

夏百里心中一寒,道:“好剑,这个应该送给我们会主。”

忘情剑客白长虹没有想到这个夏百里竟这样的轻视自己,他暗自冷笑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悦之色,脑海中疾快忖道:“你不要太得意,等会儿动手之时,我非要你叫饶不可。”

他冷漠的笑道:“阁下只要有本事,这柄剑就送给贵会主!”

夏百里嘿地冷笑道:“我想这个办法不错!”

他身子在微微一倾之间,突然跃了过来,右手轻轻一抖,手中长剑诡秘的自偏锋劈来,这种手法甚怪,在中原尚是初次出现。

白长虹心中一寒,忖道:“怪不得他这样狂妄呢?原来剑法还真不错。”

他在剑道上的修养已达人剑合一的地步,虽然在猝不及防下,被这种怪异的剑招吓了一跳,却丝毫不乱,长剑斜斜一摆,立时将对方这一剑拦了回去。

夏百里也是一楞,自己这一招可说是快中带狠,走的又是偏激路子,满以为这一招至少可让对方手忙脚乱,哪知这个青年非但没行忙乱的现象,反而轻易的将自己这一招化了开去,仅这一手功夫就可看出对方比自己高明。

他大吼一声,道:“你再接我一剑!”

白长虹冷冷地道:“在下没有这个兴趣……”忘情剑客白长虹不容对方有反击的机会,幽灵般的一晃身形,化成一缕寒风,抢进中宫,手中长剑一颤,斜斜挑了过去。

“呃!”

夏百里痛得低呃了一声,长剑突然被劈成两半,他捂着右腕暴身疾退,颤声叱道:“你这是什么剑法?”

陡地,传来一声朗朗大笑,道:“瞎了眼的东西,你连点苍派的射日剑法都没看出来么!

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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