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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爱别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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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第十小学门口,挤满了来接孩子的家长,一个个的踮着脚,伸长了脖子望着校门口不断涌出的小学生。
  小小的人儿背着小书包顺着人流从学校里出来,沉默的往家里走去。
  择校费,借读费,学费,书杂费,一笔笔加在一起,让刚上一天学的小女孩心里满是沉重的压抑,更加上,因为没有户。口而多交的一笔学。籍费。
  直到来到家门口,小女孩才揉了揉冷冷的脸蛋儿,努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拿出钥匙,踮起脚,开门,走了进去。
  不大的出租房里,却也除了一张床,一个生火的炉子,什么都没有,显得那样的空荡荡。
  “蓝,你回来了。”正在往炉子里放煤球的女人听到响声,转头看着进来的人儿,笑道,“今天晚上吃你最喜欢的面条噢~,妈特地放了一个鸡蛋在里面。”
  蓝幽若纯净好似一片泊心的眼眸儿聪颖的转了转,随即笑道:“恭喜妈找到工作。”
  她放下书包,小短腿蹭蹭的走到张之柔的身边,仰着头望着母亲如柳拂风般纤纤的身姿,宛若秋水般淑雅的笑颜,小拳头紧握着,复杂的难言的情绪从眼中隐没,眸子随又变得如水晶般纯粹。
  半锅清水面条很快便沸腾起来,女人熟练的端起整口锅,用长钳子把通火的煤球夹起放进冷水里,瞬间盆子里的水咕咕的冒出无数的气泡,一股白烟消散在上空。
  加了几滴油、酱油和少许粗盐的清水鸡蛋面在母女两人的筷子下哗啦啦的减少,难得的美味让小女孩的眉眼都透着喜悦的欢雀。
  五毛钱两个的硬实馒头是这个贫寒家里的常客,往往花上一元钱,四个馒头就能解决母女两人一天的伙食。
  夜阑下的天空闪过零星的辰光,由深邃慢慢的逝淡,最终消失在白曦的晨雾间,天,亮了。
  
  第147章 番外:最后的最后
  
  啪,砰。
  铁盆落地的声音在洗槽台前显得那样的突兀,那样的刺耳,吓得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一大跳,身子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盆子在水泥地上转着圈儿,不一会儿就停在女人的胶筒靴旁边,发出嗡嗡的颤鸣。
  “老板,我,我还要洗菜。”女人低着头,软弱低语的样子让男人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你这么漂亮,怎么会在这里工作啊?”男人一边上前,一边安慰道,“别紧张,我这是关心员工呐。”
  说完,在女人慌慌的神情下,试探性的紧紧的抓住女人戴着树胶手套的手,不顾她的挣扎,笑道:“你结婚了没啊?家里人怎么同意你做这种粗活?可怜见得。”
  男人的劣。根。性让他见到如此楚楚动人却懦弱不堪的女人时,心底的欲。望就像火山般喷。发出来。
  “老,老板娘。”张之柔惶恐的看着站在门口的老板娘,望着她铁青的脸色,整个人不由得颤抖了起来,那是因极度害怕而引起的不安。
  尽管经历过种种不幸,但心底始终还保留着一份纯真的单纯的无知的女人在此刻,那害怕的神情,哀求的眼睛,让站在门口的老板娘大声喝道:“大建,你够了。”
  说完,不顾尴尬的着急着解释的男人,一把拉过张之柔的手就往食堂外面走去。
  “在你来的这十几天,食堂里的员工乱的一塌糊涂,厨子不好好炒菜,一个劲的往你那里跑,那些个老员工纷纷抱怨你太勤快,做了自己那份,还抢了她们的活计。”老板娘看着一直不敢抬头的女人,一字一句的说给她听道,“张之柔,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这样才祸害不到别人。”
  看着她实在扶不起的软弱劲,老板娘从兜里掏出钱包,数出三百元放到女人手里,说道:“今天你就回去吧,以后不用再来了。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菩。萨。”
  “老,老板娘。”张之柔带着哭泣的声音望着她:“我哪里做错了,我改,我一定改。”
  “不是改不改的问题,是你太漂亮了。”老板娘叹气道,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向食堂走去,她这种姿色配上那样的性子,注定了要苦一辈子。还是普通人好啊,普普通通,平平安安。
  茫然的女人从中学门口出去,望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如菟丝花般软绵的模样,让站在门口的三个中年保安频频的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暗自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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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你这里是不是招导购?”张之柔站在一家服装店的门口,礼貌的问道。
  店里的老板看到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不好意思道:“已经不招了。”
  “好的,谢谢。”张之柔看着贴在门口的招人单子,抿了抿唇,随又向下一家服装店走去。
  “我这里满人了。”
  “你来迟了。”
  “诶诶,你不要挡着我生意啊。”
  “你这么漂亮,还来做导购?”
  ……
  “那你来试试好了,一个月三百元的工资。”街角的妞妞服装店的店主看在她诚恳的模样上,好心提醒道,“先试三天,要是不行,你就走吧。”
  听了这话,柔涟的女人高兴的鞠躬道:“谢谢老板。”
  因是街角的缘故,这家店的生意比街头的那家差得多,但也勉强维持盈利水平。
  张之柔在不大的店铺里转了转,还没来得及熟悉,店里就来了几个客人,她连忙上前问好,正准备引导她们看最新款的衣服,这几个年轻女人就七嘴八舌的开问了。
  “你怎么这么漂亮啊?用的什么化妆品?”
  “我……”
  “哟,你这件衣服也是这家店的吗?看起来挺不错的。”
  “没,不是,我带你们去看看……”
  “诶,你怎么不回我们啊?看不起人啊?白长了这么漂亮的脸蛋,木头似的。”
  “没;我……”
  “算了,人家这么漂亮,就是和我们这群普通人不一样啊。走吧,这家店的态度就是差。”
  不太会说话的女人紧张的不停鞠躬道歉,但还是在顾客嫌弃的眼神下,眼睁睁的看着四个年轻女人走出服装店。
  站在收银台后面的老板看到这一幕,不开心道:“不会说话还来做导购,你有没有脑子啊?白瞎了这么漂亮。你走吧。不用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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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把绿茶搬20箱来。”领班对着正在整理薯片的女人说道。
  “好的。”
  张之柔来到超市后仓,看着面前堆成一座小山似的饮料箱子,环顾了一下,把手推车拉到康。师傅的区域那里,吃力的搬起一箱子绿茶。
  “顾姐,可以麻烦你帮我一起拉出去吗?”张之柔看着走进来的中年女人,连忙喊道。
  “这可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中年女人呛了一声,抱起一箱酱油,语气古怪道,“这女人啊,还是踏踏实实的好。古话说的好,漂亮女人就是爱装。”
  低下头,张之柔咬着唇不语。
  随后用尽力气,绷紧了胳膊也只拉了一点点的距离。
  她咬紧牙腮,一步步艰难的拉动着推车。
  却不曾想车轮子碰到了货架,卡在了那里,而她一时用力过猛,踉跄着,身子不稳的,最终摔倒在一旁堆积的饮料箱上。
  砰砰啪啪……哗啦,啪轰……
  在几个闻声而来的女人急乱的脚步声中,张之柔挣扎着站起来,不顾身子被砸的疼痛,望着地上乱糟糟的场面,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了。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不能多叫几个人和你一起搬吗?”领班怒吼道,“看着那么漂亮,怎么脑子那么转不过弯?”
  失魂落魄的女人走出超市,沮丧的坐到草坪台阶上,看着街上来往的人流,捂着眼睛,泪不由的从眼眶中落下,滑出一道道透明的痕迹。
  哭过后,红肿的眼望着午时的天,张之柔哆嗦着手,从跨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馒头,慢慢的塞到嘴里咀嚼着。
  吃了小半个,看着剩下的馒头,她舍不得的小心的重又放回塑料袋里,喝了几口自带的开水,站起来,重新去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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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兵饭馆
  中年的虚胖的男人站在收银台里面,看着不停端菜的漂亮女人,望着她那嫚嫚的身子,眼里划过异样的弧光。
  “你……”女人犹豫的不安的退步了几步,看着刚摸她屁。股的客人,看到他下流的理直气壮的淫。笑,下意识的咬了咬唇,默默的走到厨房窗口,继续端菜。
  一下午的时间一晃而过,正在擦桌子的女人听到老板的叫声,连忙放下手里的抹布,走到收银台前面。
  中年男人一边向楼上角落的杂物间走去,一边对着跟上来神情紧张的女人说道:“厨房没酱油了,我们去搬一箱下去。”
  “好的,老板。”张之柔抿着唇,看着店里正在忙碌的其他服务员,默默的低下头跟上去。
  刚走进阴暗的昏黄的只开了一盏灯泡的杂物间里面,猝不及防的女人就被男人一把推到地上,啪的一声,整个人撞在地上,胳膊和膝盖顿时擦伤一片。
  张之柔惶恐的看着把房门上锁的男人,挣扎着,彷徨着,还没等她在疼痛中站起身子,整个人又被男人推到了潮湿的墙壁上。
  悲愤,哭泣,哀求,吼叫,女人的声音充满绝望的在这间小小的杂物室里泯灭着。
  小小的人儿拖着一个大大的麻袋顺着大街一路翻过。
  当来到一个偏僻巷子前的垃圾桶时,小女孩踮起脚尖,整个人好似要埋进垃圾桶似的,不顾桶里的脏臭,那些剩菜剩饭散出的酸臭味,各种腐烂的蔬菜水果飘出的腐烂味,专心致志的从里面翻出了两个矿泉水瓶子。
  把水瓶丢进麻袋里,小女孩抬头望着已是昏黄的天空,扎紧袋口,正想趁着天还没黑继续多找几个塑料瓶,路过巷口时,灵敏的鼻子好似嗅到了丝丝血。腥似的生锈味。
  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蓝幽若从被弄脏的裤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拔掉刀。鞘,拖着大半袋塑料瓶的麻袋,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这座城市,每天,每个夜晚,在每个不起眼的角落,都会有一两条鲜活的生命失去温度,作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垃圾,活得毫无尊严,毫无人格,他们也就和烂泥一样引不起任何人的关注。
  不出意料的在巷子里看见坐靠在墙壁旁的黑衣女人,似乎和流浪汉、混混有些区别。
  蓝幽若紧握着手里的刀,默默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黑衣女人的心跳没有起伏,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几分钟过去了也没有动弹一下,地上暗红色的鲜血流淌了一地。
  她松开一路拖着的麻袋,慢慢的靠近那具女人尸体,无视浓郁的血腥味,伸手探到女人鼻子前,果然已经死了。
  蓝幽若顺势蹲在地上,右手依旧拿着刀,左手探到女人奇怪衣服的各个地方,不一会儿就从她的裤兜里翻出一个钱包,心里暗喜的正准备打开看看里面有多少钱,脑袋上就被一个钝形的管。状。物。硬。硬的顶住。
  心里升起害怕,小女孩的脸色却不变的冷静的丢掉手里的钱包和刀,双手慢慢的举起,示意自己无害。
  “别动。”虚弱的沧桑的女人声音从旁边传来,蓝幽若用眼角的余光瞥过去,竟然发现被她鉴定已经死亡的女人睁开了眼睛,而她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把黑色。枪。支。小女孩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还没等开口求饶,啪的一声,黑衣女人手上的枪无力的摔在地上,而她整个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吓得蓝幽若连忙站起小小的身子,黑漆漆的眼眸望着陷入昏迷的女人,眸光闪烁,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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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再次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打开门,闻着炉子里传来的肉的味道,咽下口水,笑嘻嘻道:“妈,怎么这个月每天都有肉吃啊?”
  正在煮肉的女人听到女儿可爱的声音,恍惚的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想说些什么,最终出口的却是:“老板送的。”
  觉察到异样的女孩坐在床板上,疑惑的看着精神不太好的母亲,刚想脱口而出:什么老板这么大方,天天送肉。
  却最终保持着孩童天真烂漫的笑容说道:“这样啊,妈,我饿了。”
  说完,蓝幽若垂下眸子,遮住眼里的黑暗,再次睁眼,眼眸纯净如一掬甘甜的泉水般明亮。
  饱饱的吃完饭,小女孩搬着小板凳坐在床沿边上做作业,看着早早上床,躺在那不动的母亲,咬着唇,轻轻的关掉房间里的灯泡,借着照射进窗户的月光做起作业。
  一两个小时后,终于做完作业的女孩轻手轻脚的把东西都收拾好放进书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精神疲惫的躺在母亲身边,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眠。
  而此刻,原本应该熟睡的女人慢慢的睁开空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水泥天花板,就这样静静的,默默的,用着那双失去神采的凤眸,望着。
  良久良久,久到女人的身子都僵硬的散着冰冷的体温,女人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她沉默的转头,冷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依在她身旁熟睡的女儿,黑暗中,月光下,望着女儿那张粉妆玉砌宛若天使的脸蛋,那浓稠的好似要凝成一团的黑色眼珠子才转了转。
  如提线木偶般,静悄悄的无声的下了床,走到炉子旁,拿起泛着冷芒的菜。刀,她一步一步,双手握着金属。刀。柄,渐渐的,慢慢的上了床。
  朦胧的月色下,女人没有焦距的眼睛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孩,空洞的瞳孔里倒映着菜。刀的锋芒。
  近了,近了,愈发的近了……
  颤抖的双手,颤抖的刀。刃,慢慢的,慢慢的贴近女孩天真的稚嫩的小脸蛋上。
  只要一刀,张之柔心里呐喊着,只需要一刀,只要轻轻的在女儿脸上划一刀,她以后就不会像她那样命苦。这个世。道容不下太漂亮的女人;容不下啊……
  “妈。”蓝幽若睁开眼,望着握着菜。刀的母亲,望着她眼里疯狂的眸色,望着那张毫无感情的面孔,望着从来没有这么陌生过的母亲,泪不由的从眼角落入枕头。
  蓝幽若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已经魔障的母亲,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清晰的响起,那样的清亮,那样的童稚,那样的无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这是我欠你的。亏欠你一辈子的。”
  “啊……”女人大吼着甩掉手上的刀,她的神智慢慢的清醒过来,她看着默默流泪的女儿,看着她担忧的眸子,疯了一样的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拉扯着,用尽力气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在女孩惊慌的阻拦下,终于大哭起来,眼泪不停的流淌下来,像是想要哭尽所受的一切苦难般,她哭泣着,奔溃道:“蓝,妈真的是熬不下去了。”
  她像是精神。分裂般的痛苦的蜷缩着身子,流着永远哭不尽的泪,她像是一个永远永远得不到爱的孩子般嚎啕大哭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我要长的那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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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零点,一个喝的醉醺醺的虚胖男人从酒吧里蹒跚着出来。
  他脚步不稳的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晃来晃去的身子东倒西歪的在月色下投射出一条扭曲的黑影。
  在走到一条偏僻的有些昏黄的小路时,男人摇了摇头,用力甩着,头重脚轻的啪咣坐到地上。
  他嘿嘿笑着,眼神迷糊的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他揉了揉眼睛,发现是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时,口齿模糊道:“小,小娃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小女孩站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天使般的面容露出甜甜的笑,天真的问道:“叔叔,你看到我妈妈了吗?”
  “噢~”喝醉了的男人舌头打着结道:“妈,妈妈啊?来,叔,叔叔,带你回家找妈妈。”说完,伸出胖手拉住女孩的小手。
  他摸着充满胶质的小手,抬头,醉眼迷离的呵呵笑道:“手,手套。”
  蓝幽若顺从的弯下小身子,笑的愈发的甜了,她稚嫩的小脸上洋溢着孩童的纯真,无邪的眼睛看着到处乱摸的男人的手,慢慢的靠近中年男人的脸庞,无视他身上浓烈的酒。精。味,声音柔嫩调皮道:“你知道我妈妈是谁吗?”
  “谁?嗝,唔……”男人瞬间瞪大眼睛,双手捂着被割裂的脖颈,眼神不敢置信的痛苦的狠毒的直直盯着还在娇笑的小女孩身上,血从他的指缝间哗啦啦的流淌,落在他的身上,地上,不过几秒,男人眼里的神色黯淡无光,最终消散,整个人倒在地上。
  小女孩笑盈盈的望着轰然倒地的男人,看着他抽搐着挣扎着,最终失去动静,她眼里盈着浓郁的阴暗,脸上依旧是天真烂漫的笑容,小小的手上把玩着染血的水果。刀,声音疑惑道:“叔叔睡着了吗?”
  良久,没有动静。
  蓝幽若的笑更加的璀璨似夺目的阳光般温暖,她稚嫩的嗓音关心道:“那我让叔叔睡的更甜一点好了。”
  手里的刀毫不犹豫的直直的捅入男人的心脏处,一下,两下,随意的搅了搅,然后抽出,望着他胸前零碎的肉。沫,小女孩甜甜的有礼貌的说道:“我要回家找妈妈了,叔叔,晚安。”
  蓝幽若将染血的刀。刃轻轻的在男人衣服上擦拭干净,随后清理了一下现场,把自己存在的痕迹全部消灭掉后,神情自若的往黑衣女人的住处走去。
  路过拐角处的一条阴沟旁,将沾染了鲜。血的一次性手套剥下,抿着唇,眸色平静的掏出打火机,按下,望着迅速燃烧成一团火球的手套,随意的丢到沟里。
  “九岁的狼崽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不敢相信你是第一次杀。人,而且事后还那么平静。”身后,突然传来女人惊叹的赞赏。
  蓝幽若扯起嘴角,眼里蕴着疯狂的玩味,“还要感谢你的悉心教导啊,十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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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兵啊,我的阿兵,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让我们母子俩可怎么活啊?”女人悲痛的哭号让阿兵饭店里的员工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起,看着站在饭店门口的四五个警。察,全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听说老板死了。”
  “谁干的?”
  “有可能是仇杀,那尸体啊,发现的人说被毁的不成样子。”
  “是她,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让人杀的,我可怜的阿兵啊。”面容枯槁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冲到饭店的角落里,揪着张之柔的衣领,怨恨道:“我要你陪葬,我要你死。”
  怜弱的女人被老板娘推的摇摇欲坠,她望着周围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那些避她不及的员工,着急的慌张的解释道:“不是,不是我。”
  被狠狠推倒在地的女人看着面容憎恶的老板娘大声对走进来的警。察叫嚷道:“我老公之前就为了她和我吵架,打我。他平日里都没有得罪过人,一定是这个女人的奸。夫干的。警。察同志啊,你一定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张之柔无力的坐倒在地上,一张绝美的脸上带着软弱的可欺的柔涟,看的五个警。察连忙阻拦老板娘的愤怒,对着饭店里的一干员工说道:“都跟我们去警。局做一下笔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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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来了好货色啊!”干瘦的警。察冲着另一个警。察隐秘的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翻着笔录,戴着眼镜的警。察敲了敲那两个人的桌子,笑道:“没学。历,没文。凭,没背景,更妙的是,没户。口。”
  “黑户啊~”干瘦的男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翘了翘嘴角,“像这种证。据确凿的杀。人。犯,一定要关押起来,免得继续伤害无辜群众。”
  “还用你说,已经收监了,就在后面的看守室里。”眼镜。仔可惜道,“今天怎么就轮到我们值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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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的恐惧的在小铁房的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可怜女人,哆嗦的看着同一个房里衣衫褴褛的几个年轻女人,一个个缩挤在一起一动不动,房内浓郁的欢。爱过后的味道弥散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作呕的白渍散着脓。黄的污。秽遍布每一块区域,让不安的女人紧紧的抱着膝盖。
  突然大铁门打开的声响从安静的走廊上传来,皮鞋发出的嗒嗒嗒的声音,一步一步的接近,竟让挤缩在一起的女人们瑟瑟发抖的无声的哭泣起来。
  啪嗒,这间房的铁门被人打开,女人们发疯了似的紧紧的挨在一起,一个个拼命的想要让别人挡住自己卑微的低。贱的身体。
  “啊。”张之柔被人强。硬的按在墙壁上,她惶惶的紧绷的望着穿着警。服的男人,望着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念,望着他那张正直的脸,无声的泪流满面,竟是绝望的麻木的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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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里?”女人严厉的呵斥声响起,身子跨一步,挡住小女孩想要出去的脚步。
  蓝幽若咬着牙,倔强的高扬起头,恨恨的道:“我去自首,人是我杀的,和我妈没关系。”
  “哟,那你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连累身边的人?”女人倚靠在门板上,冷冷的笑道,“他们会相信?你这个小女孩会是杀。死成年男人的凶手?当他们傻?”
  她冷哼道:“告诉你,就算他们抓错人,那又怎么样?弱者是没有说话的权利的。”
  蓝幽若的眸子里蕴着烈烈的悔恨,那种发自心底的恨意让她的小身子轻颤着,嫩白的手掌上满是自己抓出的血痕。
  扑通……
  女人淡淡的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冷漠的眸子无动于衷的把玩着指尖的小。刀。
  “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求求你。”蓝幽若用力的把头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一下,两下,重重的回响在房内荡起…
  灰色的地板渐渐染上红色的血。块,小小的身子重复的落下,起来,落下,起来,泪混着额头的鲜。血在那张稚嫩的小小的脸上滑出一道道脏兮兮的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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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总,你看看,这些是新来的货色,还有大。学。生呐,卖到店里或是山疙瘩里都是值好多钱呐。”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点头哈腰的对着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献媚道,拿出钥匙,一一打开三间牢。房的铁门。
  陈总随意的点头,看着脏乱如猪仔一样挤在一起的女人们,用手随意指着几个,在那些被选中的女人们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不满的示意那些警。察堵上她们的嘴巴,又往后面的牢。房走去。
  张之柔绝望的紧紧的抓住一根铁栅栏,不顾强拉着她的警。察,对着陈总哀求道:“老总,老总不要卖我啊,你想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她卑。贱的伏。趴在地上,声音凄惨道:“我要是不见了,我女儿该怎么办?她还那么小,会死的啊,她会被饿死的啊。求你,我求你。”
  泪流满面,梨花带雨的女人把身上破烂的衣服全部扯下来,不顾上面那些道道青淤的红肿的血。痕,连忙跪在陈总的身。下,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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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敏捷的爬在通风管道里,从通风铁栏里看见下面一幕幕淫。乱的场面,侧耳听着下面传来的男人粗粗的喘气声和女人们哀求的哭泣声,迅速的小心的将通风铁栏抬起一个小小的口子,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型易拉罐,瞄准偏僻的角落,拉开,丢下,哗啦一声轻响,浓浓的白雾瞬间弥漫在这个人间。地。狱里。
  扑通,扑通的倒地声不断响起。
  静等片刻,戴着防。毒面具的十五搬开铁栏,灵敏的从通风口里一跃而下,腰身用力,顺着惯性滚落在地。
  她站起身,望着一片狼藉的看。守。室,迅速的在一众人中捞起模样凄惨的张之柔,抱在怀里,重又来到通风口下,将垂吊下来的绳子牢牢的绑住女人的身子,手心里的遥控器按下,望着绳子不断往上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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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昏迷的女人抱上货车,十五确定没有遗落后,坐进驾驶位置,一脚踩下油门,车子从警。局后门快速的驶去。
  在到达一个荒凉的仓库时,十五跳下车,从车里抱出张之柔,挑眉望着着急不已的小女孩,声音冷冷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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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驶向淮城的高速公路上,蓝幽若心疼的看着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母亲,轻轻的小心的触碰着母亲脸上高高肿起的肌肤,不嫌脏的,用衣袖擦拭去她嘴角、脖间的白色污。秽,无视那浓烈的带着腥。味的恶心气息。
  “都杀了吗?”良久,女孩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彻骨的寒冷。
  “呵。”十五开着车,嘴角露出不屑,带着玩味的笑意:“我在救人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有趣的好玩的事。”
  “里面的女人里有一个是那个警。局局长的私生女。”从视镜里看出小女孩明显的惊讶,十五的眼里露出不明的光芒,“那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被侵。犯过她的那些警。察知道这个事情,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所以啊,你觉得她脱离那个地。狱后,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干什么?忍辱负重的大。学。生,呵呵,杀了那些人,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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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跟着你。”蓝幽若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十五,眼眸里凝着坚定。
  “跟着我?”十五靠在阳台上,指尖灵敏的圈绕着银色的刀。片,轻笑:“你舍得你妈?你舍得连累她到处东躲西藏的跟老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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