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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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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屋里的门关了。因为二傻太小是不可能守灵的,三呆就更别说了,屋里点了两根大白蜡烛,照得屋子的前半部分亮堂堂的。
    装死还得继续下去,别什么时候,有人突然杀过来穿帮。薛意浓跟徐疏桐都在想,暗处的敌人会不会趁机来探个究竟?
    因此一个仍然躺在棺材里,一个睡在床上,屋外有重兵把守。
    薛意浓跟徐疏桐所隔不远,可一个人躺着,也颇多不自在,两人每日里在一块儿,偶然不在一块儿,那滋味儿却大大不同。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旁边空空的位置,人却越发精神,翻来覆去。
    隔了半天,徐疏桐才问道:“睡不着吗?”
    “你呢,睡没?”
    “没睡,今儿一个人睡,不习惯。”
    薛意浓心道:“原来她跟我一样。”为着这份‘感同身受’,她道:“我们聊聊天,现在睡觉还早。”
    “您想聊什么?”
    “还有话题吗?随便聊点什么。”
    徐疏桐想想,便问:“您猜这次想害我的谁?”
    “我不知道。”
    “那您说他会不会突然出现?”
    薛意浓却有些怕,她道:“你害怕吗?要不我跟你做伴。”
    “您要过来吗?”
    “嗯。”
    “那就过来吧,我这里景色可相当不错,一抬头就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她听见薛意浓下床的动静,穿上鞋子过来,趁着夜色摸过来,挤进棺材里。
    棺材不小,有足够空位。薛意浓躺下去,又能挨着徐疏桐,心满意足,原本烦躁不安的心,却也定了。
    她看着屋顶,屋顶上镶嵌了琉璃瓦,可以看到天空,也能看到一点点的星星。
    “真美。”
    “您说谁美?”
    “都美。”
    徐疏桐痛斥她说了跟没说一样,薛意浓只是笑。她翻出白日的烂账来,“说吧,在窃笑什么,白日里那些妖精们当着我的面,确确实实的在打您的主意,别当我看不见,就听不见了。”
    “也没什么,何必去管她们。”
    “您到是潇洒,偷了别人的心,还装作不知晓。”
    薛意浓就知道徐疏桐的‘胡搅蛮缠’又发作了,闭上眼睛打起瞌睡来。徐疏桐道:“说不过就装睡。”手臂一伸,把薛意浓抱了个结实,一边侧目去看天上的星星。她刚才躺在棺材里也很害怕的,怕人突然来袭,自己抵挡不住。可是薛意浓来了就好像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
    一个人明明那么微小,可是两个微小的人在一起,好像就有天空那么大。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跟勇气,靠着这小小的关怀,就能度过重重难关。
    徐疏桐合目睡去,只觉梦美心甜。
    次日,却是徐疏桐先醒来,薛意浓呼呼大睡。她昨儿东奔西跑,累了一天,到了早上还不知道醒。
    徐疏桐抓过自己一把头发,捻成小刷子一般,给薛意浓刷刷睫毛,见它颤动了几下,不由得会心笑起来,又去刷刷脸,刷刷嘴巴,刷刷……鼻子。看见那个有点红肿的鼻子,徐疏桐没出息的笑了,笑声将薛意浓吵醒,她伸伸懒腰,手臂被徐疏桐压住,问道:“怎么了?”
    徐疏桐捏她的鼻子,“被虫子咬了。”
    “厉害吗?”
    “像个小红萝卜盖在上面。”
    薛意浓不相信,“你骗人。看我怎么罚你。”做势要亲她,徐疏桐想躲开了去,棺材就这么大地往哪躲去。
    这时,门锁响了。有人在外面开门。昨日为了防人进出,让存惜从外面锁上,看来开门的就是她。
    徐疏桐‘嘘’了一声,轻声道:“别说话,逗逗她。”
    薛意浓也玩心大起,两人躺平了,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存惜进门来,喊道:“皇上,起床了,上朝了。”往床边走去,被子早空翻在那,鞋子也不见了,她偷偷摸摸的要去掀床侧的帘子,那里放置马桶,想薛意浓是在如厕。不过到底没那么大胆子,只在外头躬身问道:“皇上您在吗?”
    徐疏桐跟薛意浓慢慢把头抬起来,看了一眼存惜,又慢慢的躺下去。

☆、第204章 人打我一脸,我打烂人脸,意浓的反击

204
    两人尽量保持‘低调’,呼吸一致。薛意浓是躺着不动了,徐疏桐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多偷看了两眼,就见存惜在帘子边磨磨蹭蹭,最后伸出小手指,轻轻的勾了帘子一点缝隙,发现里面没人,才哗啦一声拉了开来。“皇上人呢?飞天了?”她抬头看看屋顶,顶上没洞。存惜四处找找,“皇上……”
    床顶上掀了,床底下也看了,屏风后,门后,能躲人的地方全部掀了个遍。“人呢?”
    薛意浓躺在棺材里窃笑,徐疏桐对她做口型,“叫您呢。”薛意浓摇摇手。
    三呆哭了起来,一扯嗓门,中气十足。存惜顾不得再去寻人,走到小床边将她抱起来,轻抚她的背,又摸摸尿布,并没撒尿,“哭啥呢?想吃了?”
    刚出生的孩子,胃口似乎特别大,一天吃个七八顿都不嫌多,奶水灌肠胃,哪有个饱。且拉撒也是频率很大。
    存惜一边安慰三呆,一边向棺材边走来,道:“不哭,叫娘娘喂奶吃。”这一过来,薛意浓避无可避,直接暴露。存惜道:“皇上怎么也在这?喊您半天了,您怎么躲这呢?”
    徐疏桐坐起来,哈哈大笑。忍了半天,终究没有忍住。她这一笑,把之前的那点小动作全部给暴露了,存惜有些气恼,道:“好啊,耍奴婢玩呢!以后丢了也不找了,害奴婢找半天,却大气不出一个,瞧奴婢犯蠢。”
    她心里气的很,可嘴上的话却打了折扣。一个小小奴婢,跟主子混得再熟,这‘规矩’二字,那是深入骨髓,想忘也不能忘的。
    她气,但也不敢气得太狠。
    存惜将三呆往徐疏桐怀里重重一放,徐疏桐道:“干什么,拿三呆出气,那可不能够,小人家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可不禁摔,是不是?”她转而逗起三呆来。三呆懂个毛线,人家要吃的,只管嚅动小嘴,其余一句不懂,屁也不管一个。
    薛意浓也坐起来,笑道:“你别怨疏桐,是我的主意,要怨就怨我吧!我们也就是想逗你玩。”
    “哼!”
    薛意浓服了软,存惜也就将这事放过了。奇道:“您怎么跑棺材里来睡了?”
    “还说什么,当然是不堪寂寞。”薛意浓说的十分委屈,惹得存惜一阵嘲笑,那些小气恼顿时烟消云散。
    徐疏桐问她,“二傻呢?今儿没看见她,往常这时候不是跟紧了你,跟你要吃的么。”
    “早起来了,吃过几个小点心,这会儿正在努力练功。”
    “她?别装模作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众人对二傻不能坚持的性格太过了解,都有些不大信任。
    “说得也是。”
    屋外,二傻传来赫赫喊声。练功如何不可知,这表面功夫定然做得不错。
    薛意浓翻身从棺材里起来,去梳妆台前拿起一面铜镜对自己的脸照了照,回过头来摸着鼻头道:“还真肿了,什么毒虫咬我,就这么一张脸,还挑我最中意的地方下手,存心叫我闹心。”
    她不提还好,一提,存惜乐了。“像什么呢?这个棺材里有什么大虫,专门咬人。”她有点儿幸灾乐祸。
    徐疏桐笑道:“快别偷乐了,赶紧拿了消肿药给她涂涂。”
    “急什么,这样才叫可爱。”
    嘴里说着,脚下却没停,像往常放药箱的地方走去。徐疏桐对着存惜的背影只是无奈一笑。
    存惜要给薛意浓涂药,薛意浓没肯,“我先洗把脸,免得涂完药还要再洗脸,洗完脸又得重新涂。”
    “好吧!”存惜手里拿着药膏站在那,一边看薛意浓自己打水洗脸。她有时候觉得皇上也怪有意思的,要是她有人服侍,才不自己动手,有福不享,跟没福气一样。
    薛意浓在存惜发呆的几分钟里,已经洗好脸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小瓶子,还在她面前用手甩了两下,“这么快就进入意/淫的境界了……”
    “胡说什么呢,奴婢刚才正在发散思维,进行‘格物致知’,突然发现今儿好像忘记给你们做早膳了,奴婢这就去。”
    存惜快步走出,似落荒而逃。刚她在想着要是能掐掐皇上的大腿就好了,摸屁股也行,不然在脸上捏两把。
    像这种纤腰而下都是腿的造型,她不冒爱心眼都对不起自己的一颗少女心了。这都怎么长出来的,显得周围一群姑娘明显都是矮脚墩。
    存惜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醒醒,都是有对象的人了,不要老是幻想得不到的。
    吃过早膳,薛意浓仍在屋里歇着。这不爱妃都‘光荣去世’了,她怎么都要‘默哀三天’,显得情深不寿。刚坐在那,手持着一把折扇扇风,就听人呼呼跑来,喘息粗壮。
    “什么事?”
    那侍卫跪下道:“回皇上,昨天的那位女犯已经自杀。”
    “什么?”薛意浓显然是很讶异的,心念如电,急转开来。心道:“她为什么自杀?是有人逼迫的,还是自愿。”这其中的关系大了去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今儿早上,有人去看才发现牢里的情况不对头,上去一探鼻息,却是没了,所以令人来报,卑职们想此事事关重大,所以……”
    “她见过什么人吗?”
    “没有。”
    薛意浓想高芷柔会不会心愿已了,所以选择死亡,免得受更多的苦楚。她知道冲突了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既是这样,薛意浓还是存了个心眼,“好吧,带朕去瞧瞧,顺便喊上林太医。”无论如何,她都要确保是自然死亡。
    林红莲听得传召,很快过来,与薛意浓同乘一辆车去了牢房。牢房的气味,依旧气闷恶臭,空气不流通,光线又暗。等人领着去找了关高芷柔的那一间,薛意浓道:“检查她的死因,死亡时间。”
    “是。”
    林红莲在尸体上拨弄着,薛意浓就站在牢外一直等着,等林红莲检查完毕。她起身回话,“回皇上,估计死亡时间是昨晚半夜,吞毒而死,除了皮外鞭痕,没有其他的伤。”
    “确定吗?”
    “确定。”
    高芷柔死了,她一副‘心愿已了’的状态,给薛意浓留下的却是千头万绪。薛意浓站在那发怔,旁人也不敢催她,高芷柔死了,那追查幕后人的线索就断了,要是让那些人听见,只怕高兴得都睡不着了。
    吃了亏,还让别人乐呵,她可不干。她薛意浓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人,别人打她一个巴掌,她打烂别人的脸,好叫别人知道,好脾气也是有底线的。别仗着她温柔,就蹬鼻子上脸。
    高芷柔死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叫他们知道,不但不能,还要以这件事为饵,钓出暗地里的泥鳅来。
    过了半响,她道:“这样,高芷柔死了这件事谁要是传出去,杀无赦!听清楚了没有?这第二,要在周围布下重兵,只要有人来找她,立刻就抓,抓了就审问,宁做过,不错过。”
    只要那些人知道高芷柔会在重刑之下讨饶,供出幕后人,她相信那些人就算睡着都会做噩梦。
    醒着都吃不好饭,喝不下水。
    回到宫里之后,又让人快传高芷柔的情况,一个两个三个的,谣言传得很快。只要发现有故意来旁敲侧击打听的,就立马抓起来。
    做了这两项准备,薛意浓只等鱼儿上钩。既然找不到人,就只好引蛇出洞了。
    回到锦绣宫,薛意浓将情况略略跟徐疏桐提一提,问她有什么好主意没有。徐疏桐道:“您这样做就很好,又何必问我。”
    “哎,我该早点撬开高芷柔的牙关,不叫她给我留这样一个难题,有些人死了都不让人安心。”
    “她大概巴不得您不开心,别上当。越是有人要叫您难过,您就要越开心。”
    “说的也是。”
    两人正在闲聊,落雁来报说,“肃晋皇府那里贺太后传话过来,说是会来看娘娘。”
    徐疏桐叫了一声,“啊哟。”
    薛意浓道:“怎么了?”
    “又到我装死的时间了。”
    薛意浓还当是什么大事,被她这样一打岔,脸上笑起来,心情舒畅不少。徐疏桐动作便利,一个翻身入了棺材,刚躺下又爬起来说道:“可千万别让她待太长的时间,万一我要上茅房可如何是好?”
    “放心,母后要是待的久,我就算拖也会把她拖走。”
    路上,有辆马车正缓缓往皇宫而来。车里坐了两个人,一个身穿黑金色龙袍,下巴上一把大胡子,另一个却是个端庄的妇人,这两个正是薛定山跟贺太后。
    薛定山不时向贺太后扫去两眼,他听说她要进宫,就一起跟了过来,怕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红颜知己。毕竟这段日子以来,贺太后的举动太奇怪了。
    要说男人也真是奇怪,允许自己佳丽三千却不允老婆勾搭男人一个。薛定山在心里怀疑贺太后在外面有人,所以才会如此频繁的外出,搞那么多的花样。
    贺太后闭目而坐,权当没有瞧见,这等小家子气,绝对不会是因为关心自己。其实自己又能有什么人?不过是他心里有鬼,自己行为不端,就以为人人都是如此。
    她不过是想去瞧瞧徐疏桐,之前还跟她有说有笑,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没了,心里既可惜,又有些轻松。
    可惜薛意浓今后要一人带着孩子活下去,轻松却是再也不怕事发,有人说出薛意浓的身份来,这世上,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她心里隐隐觉得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太不像话,只是意浓是情况特殊,她也不好强求什么,自己已经委屈了意浓,意浓有什么想要的,固然是最难办的她也要办到。

☆、第205章 宁□□情奴,不做孝顺女

205
    一到皇宫,落雁就来报,“贺太后来了。”她已经领着过来。
    贺太后道:“意浓。”
    薛意浓迎出来,“母后。”她看薛定山也在,又叫了一声‘父皇’,薛定山只是‘嗯’了一声,薛意浓将两人迎进去。
    看着满屋子的白,贺太后有些伤感。“疏桐去的时候,还好吗?可曾受苦。”
    “苦是一定要吃得。”
    “哎!她年纪轻,却身遭不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贺太后颇多感伤,眼圈一红,就有泪滚出来,她用帕子擦了擦,“临死前可有什么话说,要是有,再难也要替她办了。”
    “没有。”
    “没有吗?”贺太后看看四周,不见小孙子,忙问道:“三呆呢?”
    “被存惜抱着,这里手忙脚乱的,怕把孩子弄丢了。”
    贺太后点点头。
    薛意浓问道:“母后想瞧吗?朕让存惜抱过来。”
    “不了。”她看了灵堂一回,又伤心落泪一次。薛定山一直在旁边冷眼瞧着,见贺太后为一个后宫妃子哭哭啼啼,不自重,不惜自己的身份。薛意浓也是一样,脸色很是憔悴,他可想不到薛意浓是为别的事愁成这样。
    不免冷笑道:“你又有什么好哭,她是你儿媳妇,可你又不是只这一个。”
    贺太后收了泪道:“您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去。意浓也是,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就自伤身体,连朝廷也不顾了,一个男人怎得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拿不起放不下的,这个没了,再娶了就是。”他自来不大把女人放在心上,有了更多的女人,就更加加重了他内心的张狂。
    这事惹怒了二人,薛意浓跟徐疏桐。徐疏桐在心里骂他老不正经,想要带坏薛意浓。
    薛意浓却紧张的盯着棺材,怕徐疏桐这会儿胡思乱想,最终忍不住,来钞诈尸’。
    “父皇说的是,只不过疏桐她不一样,就算以后有一千个,有一万个人,怎么能比得上她呢!好了,这里烟熏火燎的,还是不要再待在这里,我们去旁屋说话。”
    她不欲薛定山说出更难听的来,叫徐疏桐生气,所以将他二人引到别处。
    三人出门没走几步,就碰上了沉鱼,沉鱼正过来要给徐疏桐添香,见了这二位大主子,忙跪下请安。
    贺太后心里奇怪:“沉鱼明明在渐离身边,怎么会跑到宫里来,是不是渐离那边出了什么事?”这些秘密,她不便当着薛定山的面详加盘问。
    薛定山在旁一直观察着贺太后的脸色,觉得她沉吟思索,其中必有缘故。他虽不多见沉鱼,但也奇怪她会出现在宫里。
    “沉鱼,你不在府里,跑宫里来干什么?”
    他一发问,沉鱼头皮发麻,想找个理由,只是一急之下,脑中更是乱成麻团一般。“奴婢……奴婢……”
    薛意浓笑着道:“父皇难道是怪朕把您府里的婢女抢过来么,这几天宫里有点儿小忙,所以麻烦沉鱼过来。”
    “你宫里这么多人还不够用?”
    “人是不少,只是值得信赖的并不多,而且这又是个多事之秋,父皇也该听说了,有人行谋逆之事,这宫里最近不大太平。”
    贺太后先叫了出来,显然她很担心薛意浓的安危,一连声的问道:“有人保护你吗?你身边都安排侍卫了?那些人都有线索没有?”
    她问了许多,薛意浓都不知道从哪个问题答起好,她道:“不要担心,朕都会安排好。到是你们,这样大年纪,站在大太阳底下,晒坏了可怎么得了,走,让我们去旁屋里坐坐。”一面使眼色给沉鱼,让她自便。沉鱼蹲了一蹲膝盖,就此去了,却不马上回薛渐离住的那间屋子。
    到了旁屋,宫女端了茶点上来。薛意浓将‘谋逆’的整个经过说了一说。贺太后惴惴不安,手里端着茶也没喝一口,不断发怔。
    大致了解到只是一般针对,事情没有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才放心。
    “务必在出入的地方多派人手。”
    “好。”
    三人又说了些闲话,薛意浓将二老送了出去。贺太后心里惦记着沉鱼的事,想问一问,碍于薛定山在,她道:“太上皇,臣妾想跟皇上说几句母子间的话,您要不要先去叫马车……”
    “好吧,女人真是多事。”说完就走开了,贺太后这才问起沉鱼的事。
    “意浓,你老实跟母后说,沉鱼怎么会在宫里,是不是……”
    薛意浓微微一笑,“是!那边有刺客出入,朕把她搬到这里来了,这样一不受伤害,二来也不会被人发现,三来也可常来往。”
    贺太后点点头,心里也十分欢喜。微笑点头,知道薛渐离在宫里,那么她以后就能常来看她了。
    “上次回去,父皇没有为难您吧。”
    “没有。”
    这时候存惜抱着三呆出来,二傻跟肖公举跟在脚边。存惜见树后有个人躲着,问道:“是谁?”
    薛定山一回头与她打个照面,心中惊讶,但脸上丝毫不露怯。
    存惜看看远方,见薛意浓正和贺太后说话,那么薛定山躲在这,应该是在偷听了。她故意拜下来,道:“奴婢见过太上皇。”
    她这一拜,二傻与肖公举也拜下。
    薛定山嘿然一笑,看了看她臂弯里的三呆,“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让我抱抱吧!”
    三呆有点儿婴儿肥,但出生没两天,可禁不住薛定山一双粗糙的大手。存惜很委婉的回道:“三皇子还小,皮肤还嫩,身子还软……”
    她话里的意思就是:您就放过她吧!
    二傻两条手臂一伸,“皇祖父,您抱窝。”
    薛定山对她无视。他可不喜欢丫头片子。二傻恨恨的看着他,显然自尊心受到极大挫折。
    他们这边说话的动静,早惊动了贺太后和薛意浓,贺太后脸上颇有怒意,因为她发现薛定山的意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绕了回来,偷听她跟薛意浓的谈话,也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
    薛意浓的目光在贺太后的脸上扫了一下,又眯起眼睛向薛定山望去,又看见二傻高举起两条手臂,放下手臂后失落的表情。
    她尽管很讨厌二傻的‘烦人’,可是若有谁欺负了她,叫她不开心,自己是万万不肯原谅的。
    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因为什么。她这个人有时候也是很偏心的,而且不可理喻。当下迈步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薛定山没说什么,他发现贺太后看着他的目光很是不善,而且里头有些隐忍的怒意,她道:“臣妾要走了,太上皇呢?”
    “我也走了,意浓我们走了。”
    薛意浓嘴边淡淡的溢出笑容,“好。”
    贺太后道:“意浓,我们回去了,在宫里记得照顾自己,不要太难过了。”
    “好。”
    看着两人离开,薛意浓才问存惜,“他刚才在看什么?”
    “不知道,奴婢来之前就看见太上皇躲在树后。”
    “很久了吗?”
    “不清楚。”
    薛意浓看了一眼三呆,这会儿很是精神,看见她,挥舞了几下手臂。“带她去找疏桐吗?”
    “是,三皇子刚刚哭了,奴婢想是不是饿了,所以想抱到娘娘那去。”
    “那就去吧,别饿着三呆了。”
    存惜道:“是。”
    二傻跟肖公举也要跟过去,二傻没精打采。“二傻。”
    “嗯?”二傻回过头来,闷闷的。
    “父皇问你,你刚才举手臂做什么?”
    二傻低着头,用脚尖踢踢路上的小石头,“没什么。”
    “说实话。”
    “皇祖父嫌弃窝,他不肯抱窝。”她已经有小肚肠,会有些鸡毛蒜皮的小算计。不料薛意浓一把将她抱起来,二傻始料未及,眼里竟是不可置信。
    “谁稀罕,别人不肯抱你,父皇抱!公举也来。”她将两人抱在怀里,笑道:“咱们找徐娘娘去。”
    肖公举问道:“父皇,徐娘娘不是死了吗?”
    “是啊,她舍不得我们,所以来看看我们,走,看她去!”
    徐疏桐看见她进来,道:“您也不嫌热。”
    “抱孩子有什么嫌热的。”她将两个孩子放下来,让她们自由活动。
    肖公举走过去,抬起小脑袋问道:“徐娘娘您又活了吗?”
    “是啊,至少还能再活五百年。”
    “五百年,那是多久呢?”
    薛意浓插嘴道:“足以修炼成仙。”
    肖公举道:“徐娘娘您成仙之后,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娘,我想再见见她。”她那样认真,叫人不忍拂了她的轻声细语。
    “好,如果我能成仙的话,定然把你的话带到。”徐疏桐问薛意浓,“那二人已经走了?”
    “走了。”
    徐疏桐满肚子都是气,“太上皇也太过分了。”她念着薛定山是薛意浓的爹,这埋怨上多少是打了几分人情折扣,不如心里骂的那么狠,什么老匹夫,老不正经的。
    “是!我知道你受委屈。”
    徐疏桐本来是委屈如洪水决堤,一听见她说这个话,心里放软了几分。“到底还是你明白,他这是挑拨离间。”
    “我不会上当,我不吃‘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一套,如果你是衣服,也是我最珍贵的那一套,坚决不替换,穿破了,穿烂也不换。”
    徐疏桐噗嗤一声笑了,“那您岂不是要成叫花子了?”

☆、第206章 一送十八吻

206
    薛意浓想不到徐疏桐会这样抢白她,愣了半天才道:“我是叫花子,那你呢?”
    “我是什么呢?”徐疏桐调皮的眨了几下眼睛。
    “我不知道。”
    薛意浓傻不隆冬的竟然回答不出,徐疏桐大乐,“我是你爱人,这都不懂。”
    薛意浓自己也笑了,“可不是么。”
    看见大人说话,小孩子总是喜欢插话,喜欢‘重在参与’的感觉,二傻这会儿高举着手,跳了不知道多少次,想要举手发言。
    徐疏桐道:“你说吧!”
    “娘,皇祖父不肯抱窝。”她来告状。
    “肯定是你长得太重了,皇祖父是老人家,抱不动你,这有什么好说。”
    “哼,他嫌弃窝是您女儿,他当时这样看窝。”二傻学着薛定山的姿势,连徐疏桐瞧了也不免生气。
    不过她道:“那你别理他就是,他不爱抱你,难道你就稀罕他了,老头子身上都是庸俗味儿,你要是靠他近了,小心也变成老头子。”
    二傻着实想不出来,“娘,您不给窝出气么?”
    “为这点小事就想仗势欺人,你这气也太没出息了些,忍着,咱们绝对不能做那以小欺老的事。”
    “好吧,等窝大了就可以欺负了是吧?”
    “这种想法应该放在心里,默默实行,说出来就会打草惊蛇,所以你还是歇了,好好念书,今儿听存惜说你努力练功了?出去打几套我看看。”
    “哦。”
    二傻跑出了门,去练了。薛意浓就坐在那,看二傻被徐疏桐‘骗’了出去。
    存惜跟徐疏桐说起进门前的事,“娘娘,奴婢刚进门的时候,您猜碰上了什么?”
    “什么?”
    “太上皇在偷听贺太后跟皇上讲话。”
    “这有什么好偷听的?”徐疏桐皱一皱眉,“别不是母后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妙,引起了怀疑?”她自语道:“他在怀疑什么?”是渐离的事,还是有人挑拨。
    她想了一回,上次送贺太后回去的情形,分明见薛定山的身边站了个妖娆的小女子。
    存惜道:“娘娘是说太上皇知道渐离公主的事了?不过奴婢看着不像,他那神色不对,估计是隔着远,也没听见什么。”
    “不,你想啊,他若知道渐离的事,肯定不会忍得住,还不让皇上赶紧指点明路?我在想……嘿嘿。”
    徐疏桐不说却笑了出来。
    存惜摸不着头脑,“笑嘛?”
    “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景,不要往高大上去想,单说一个男人偷听一个女人说话,你猜为何?”
    “总不是为了想知道她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存惜想想,一阵恶寒,“贺太后有些春秋了,再说太上皇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她形迹可疑。”
    存惜眼睛一睁,道:“对!偷偷摸摸。”
    “还不止,若再加上小妖精吃醋,想要搞垮贺太后的桥段,那不就等于……”
    “后宫传奇,撕脸大战,哇塞,好帅,且看是贺太后护住后位,还是妖精们上位!”
    两人一八卦,简直停不下来,连薛意浓在场,都忘得一干二净,两人说得是眉飞色舞,势不可挡。
    撰写出各种撕脸剧情。越来越嗨,直到怀里的三呆伸出了肥捏的小爪,对着徐疏桐的胸部小小的摸了一把。徐疏桐这才停了下来,拍开小手。
    “这么小就不学好,像谁啊!”
    三呆被她呼喝的咧嘴而笑,露出粉嫩的牙龈。
    徐疏桐脸贴上去,道:“三呆,是娘不好,是娘凶你了,可是是你错在先,你这么可爱,娘才舍不得对你不好,存惜,快点把三呆抱过去,别让她再对着我犯花痴了。”
    存惜:“……”好吧,娘娘翻脸翻得真快,她还以为是慈母心发作,原来还是春天后母心。伸手将三呆抱了放到小床上,一个人寂寞伤感,独自撒野,吃饱就睡,争取养得更肥。
    支走了两个小的,徐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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