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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方大小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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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放心,牧府的护卫非常尽责。”傅斐鱼有些冷淡的回答着。
牧姑娘和这个二小姐不和,她不套麻袋给她已经不错了。
“可是……”牧芊芊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柔弱,“不瞒少侠,我是家里的庶女,如果出事了姐姐是第一个被保护的对象。”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没有人保护了?
傅斐鱼心里了然,对牧芊芊想打什么算盘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二小姐真的害怕的话可以和大人言明,县衙还是可以抽出一两个捕快过来的。”
牧芊芊:……
是自己的表达有问题吗?这傅少侠怎么就一根筋呢。
“这样麻烦大人不好吧,捕快大哥们还要忙着巡逻什么的。”牧芊芊有些勉强的答道。
“哦,我也有些忙,不过二小姐遇到危险的话可以来院子里喊我。”傅斐鱼一脸正经的说着,“当然,如果来不及的话二小姐可以大声喊出来,我五感向来敏锐,听到的话会来救二小姐的。”
牧芊芊:……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告辞了。”傅斐鱼没等牧芊芊再次开口,就利落的转身离开。
……
“芊芊,不要看了,他已经是牧轻尘的人了。”牧康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牧芊芊的身后,眼神有些暗沉。
“哥哥……”牧芊芊听到后底下了头,眼里有些不甘心。
傅少侠那么好看,怎么就是牧轻尘的人了。
牧轻尘她算什么,她能给的自己也可以双倍给啊。
第七章
大约过三日左右,强盗的身份就被白县令查了出来。
那三个闯进牧府的并不是一般的强盗,而是隔壁县正经镖局出来的镖师,只不过他们任职的镖局在一个月前倒闭了,没过多久就消失在了附近人的眼里。
根据附近的人反馈,那三个镖师平时关系很好,在镖局倒闭后就开始无所事事,一直吃着老本,估计这次是铤而走险了。
“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闯进来牧府,多半是受人指使的。”牧轻尘在听了傅斐鱼的转述后,在心里做出了判断。
牧府在苏州府都算得上是大户人家,虽然这三个镖师身手不错,但决计不会是几十个护卫的对手,最多也就是砍伤一些人罢了。
“县令也是这么说的。”傅斐鱼先是表示了赞同,然后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那三个镖师被我……所以我问不出来有关幕后黑手的事情。”
牧轻尘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怎么能怪你呢。”
“但是,他们有人说那三个镖师生前并没有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我不该杀了他们的。”傅斐鱼有些低落的说着。
“这算个什么话!”牧轻尘沉声说道,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这不是斐鱼你的错,不管那三人先前是什么身份,在他们拿着刀闯进牧府的时候他们就是会杀人的强盗了,斐鱼你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保护了我的安全。”
“斐鱼,我代表牧家谢谢你。”
牧轻尘突如其来的道谢突然傅斐鱼有些手无足措,“这都是我该做的,你给我钱我保护你,你不用感谢我的。”
在听到傅斐鱼有些紧张的回答后,牧轻尘脸上严肃的神情也放缓了许多。
“斐鱼,习武很累吗?”牧轻尘好奇的问道。
“应该很累吧,不过我从小习惯了。”
“那……”牧轻尘顿了一下,“斐鱼可以教我习武吗?”
“你要学武?”傅斐鱼眨了眨眼,“轻尘,习武是越小开始越好……”像你这么大的怕是练个五年十年才会有点内力出来,最好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当然,这后面半句傅斐鱼可没有说出来。
“这样啊,那我是没有机会了吗?”说着牧轻尘叹了一口气,眉目间多了一些遗憾。
傅斐鱼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平时最拒绝不了的就是温柔的人,尤其是像牧轻尘这样还长得漂亮的人。
如果不是傅斐鱼的姐姐和师姐足够漂亮的话,她可顶不住这样的美人求她干什么的,怕是牧轻尘指哪她就打哪了。
牧轻尘一脸遗憾的样子让傅斐鱼看着不由得心一揪,总觉得自己刚才是干了罪大恶极的事。
美人……不对,牧姑娘那么好的人,她怎么可以拒绝对方呢?
“轻尘,如果你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不过练武很辛苦的……”傅斐鱼微微皱眉说着。
按理来说自己这个没有出师的人是不好收徒弟的,但是牧姑娘那么可怜,自己随便指导一下她基本功还是可以吧?
“真的吗?”牧轻尘暗淡的眼眸马上亮了起来,满是期待的看着傅斐鱼。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轻尘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察觉到牧轻尘的崇拜和期待的眼神后,傅斐鱼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杆。
“那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师~傅~”
傅斐鱼在听到被拖长了音节的两个字后,精神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咳咳,轻尘还是如以往一样喊我名字吧,我还当不得师傅。”
“礼不可废。”牧轻尘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端着架子,“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斐鱼你是我朋友,但是你在教授我武艺的时候就是我的老师。”
为父?傅斐鱼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她才十八岁啊,难道就要成为父亲了?
“斐鱼是接受不了吗?”牧轻尘故作奇怪的问道,藏在眼里的满是笑意。
“这……我还没有出师呢……”傅斐鱼神色纠结的回答道。
“那就小师傅?”牧轻尘也学着傅斐鱼的样子,把眉毛拧在了一起。
“啊……”
“既然斐鱼没有意见,以后斐鱼就是我的小师傅了。”牧轻尘装作没有看懂傅斐鱼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直接弯腰奉茶。
“小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我……”傅斐鱼纠结的脸都快皱成包子,莫名显得很是可爱。
“轻尘你可别打趣我了,我教你习武也是分内之事,你快些起来吧。”傅斐鱼做不到拒绝,只好接过了茶。
“多谢小师傅。”牧轻尘笑眯眯的说着。
“好,那从明天起你卯时来找我。”
“卯时?”这回愣住的人换成了牧轻尘。
“我一般卯时起床练剑,如果轻尘想学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傅斐鱼正了脸色,认真的说道。
如今她也是有徒弟的人了,更要以身作则。
“好,那就我们明日卯时见。”牧轻尘应着,声音里有些不易被察觉的勉强。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卯时就卯时,只要可以按完成自己的计划,早一个时辰起床又算得了什么!
如今正值月初,太阳落山后黑夜就卷席了大地,天空上只有闪闪的星光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看来是我小瞧了那个傅少侠啊,想不到他竟然可以把三个镖师的性命留下。”一个面容有些阴沉的男子看着手里的信件,眼里满是算计。
华采采本来是想让那三个镖师试一下牧府的护卫武功如何,没想到反倒把傅斐鱼的武力值试了出来。
那三个镖师可是华采采飞了一番工夫才收买到的人,光是给出去的银两就有二十多。
想不到几个照面的功夫就被那个叫做傅斐鱼的人给解决了!真是可恨啊!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我忽视了他。傅斐鱼,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个多厉害的人物!”华采采自言自语着,麻溜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仔细的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就让我华采采来会一会你!
第八章
“轻尘再坚持一会,只剩下半柱香的时间了。”傅斐鱼在一边打气,时不时的帮助牧轻尘调整蹲马步的姿势。
“嗯。”牧轻尘咬牙应着,额头都已经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感受着酸软到几乎没有知觉的腿,牧轻尘心里也生出了一些悔意。
如果她早些知道习武要先扎马步的话,她肯定就换一个方法和傅斐鱼拉进距离了,大不了循循渐进多费些时间就是了。
“怎么样,轻尘感觉如何?”见着牧轻尘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傅斐鱼赶紧先一步抱住了她。
“没事。”牧轻尘强忍着不适推开,等到被丫鬟搀扶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鼻翼间萦绕的清香,那是傅斐鱼身上的味道。
“轻尘你先休息一会吧,习武得慢慢来。”
看着牧轻尘有些苍白的脸,傅斐鱼大概估计出了牧轻尘的体力上限,大概和小时候的自己差不多,太弱了一些。
因为怕自己的剑气伤到人,傅斐鱼只是随便的从树上折下了一段树枝,在练习剑招的时候也没有加上内力。
喝了一杯茶后,牧轻尘的气息稍微平缓了一些。
看着场地中间耍着漂亮剑招的青袍男子,牧轻尘的注意力慢慢的被吸引了过去,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专注。
牧轻尘不得不承认,傅斐鱼是她见过相貌最为出色的男子,不仅武功出色待人也真诚。
要不是自己答应母亲要帮弟弟守着家产的话,在遇到傅斐鱼的时候说不定还真的会动心。
怒马江湖,快意人生,也是一种潇洒的活法啊。
一招潇洒的剑招收尾,傅斐鱼缓缓吐出一口气觉得身体精神了很多。
“小师傅真厉害。”牧轻尘收回飘散的思绪,“明天我也是卯时来?”
“暂时不用。”傅斐鱼摇了摇头,“轻尘你体力不够,以后辰时来我先帮你梳理一下经脉。”
梳理经脉?牧轻尘听到后愣了一下,这是要来真的了?
“轻尘不用担心,我不会碰到你的身子的。”傅斐鱼解释着,“我会隔着一点距离用内力帮你,你只要细心感受就好。”
牧轻尘有些呆呆的点头,脑袋里挤满了疑问。
她虽然从小就有女先生教授学问,十二岁开始也跟着牧老爷走过不少地方,但对于武林人士还真的不太了解。
牧轻尘不知道有人愿意帮自己梳理经脉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傅斐鱼的内力究竟有多高,才可以让人做到隔空传输内力。
习武的事情就暂且告一段落,在用完午饭后傅斐鱼被白县令叫到了县衙里去。
“傅少侠,这位是王镖师的妻子,她……”白县令脸上有些愧色,“她要你向王家道歉,并且负责王镖师安葬的费用。”
“王镖师?”傅斐鱼皱眉看着眼前妇人打扮的女子,心里对她并没有一点好感,“是那三个强盗其中的一个?”
“什么强盗,我夫君是正正经经的镖师,你为何要杀了他!”看起来柔弱的妇人突然暴起,大声的喊着,“大人我好冤啊,我夫君明明只是被人蛊惑去了牧家,他明明什么人也没有伤。”
“就算在闯入牧府这件事上王大哥有错,但最多也就是关上一段时间,哪里至于失去性命啊!”站在妇人面前的一个年轻男子附和着。
“大人,还请您为我们做主。”
白县令闻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胡子,按照当朝律令来说强行闯进人的宅院确实罪不至死。但是傅斐鱼又是奉了他的命令去保护牧家人安全,他不可能会去责怪她。
“你是谁?”傅斐鱼皱眉问着,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比刚才的妇人还要让她不舒服。
“我是吴刚是王大哥走镖时候认识的朋友,我本想来找王大哥叙旧,没想到一来苏州就接到了他……唉,王大哥还曾经救过我,决计不会是什么持刀伤人的恶徒!”
吴刚言辞凿凿的说着,看向傅斐鱼的眼里满是怨恨,“大人,您可要为什么做主,我不能让我的恩人死了都要背负上罪名。”
“笑话,他在持刀闯进牧府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个下场。”傅斐鱼才不吃这一套,“杀人者人恒杀之,他的死我不会负任何责任。”
“当然如果你们一定要追究的话我也无所谓,我们就用江湖人士的方法解决好了,签下生死状来决斗。”傅斐鱼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她也是手上沾满鲜血的人了。
大不了就多杀一个人把,这个吴刚给她的感觉也很不好。
“大人,他这是在逼我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打的过她。”
“那就让这个吴刚来呗,你说王镖师救了你,那你为了帮他报仇而死也不冤枉。”傅斐鱼冷笑一声说道,“当然,你如果不幸身亡的话,我是会给你一点赔偿的,让你死后有个安身之处。”
“你真是欺人太甚,大人,您真的要偏帮亲信不为我们做主?”吴刚气得眼角都开始泛红,垂在两边的手紧紧攥着拳,似乎下一秒就要来和傅斐鱼拼命。
“这……”白县令为难的摸了摸胡子,“王镖师固然罪不至死,但是傅少侠出手也是为救下牧府的人,只是没有把控好力道而已,这个责任是该我们县衙来担,我可要给出你们一定的银两当做补偿。”
白县令现在正值升迁的紧要关头,宁愿自己捏着鼻子出点钱,也不想影响到自己未来的仕途。
听到白县令的话后傅斐鱼没有反驳,横竖不是用自己的钱,她也不心疼。
“这……”妇人在听到白县令的话后开始动摇,她本意就是来要钱的,谁给钱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大人是执意要包庇亲信了?”吴刚上前把妇人挡在了身后,一脸愤恨不平的看着白县令和傅斐鱼。
“既然大人执意如此,那我等小民怎敢于官斗!王嫂子,我们走。”说着吴刚就拉住了妇人的手,有些强硬的拉着人离开了县衙。
“慢着。”傅斐鱼先一步拦住了吴刚,余光若有若有的扫过在他手上的虎口。
“污蔑朝廷命官,按照当朝律令应当杖责五十关押三个月,谁说你们可以走了?”
傅斐鱼气势全开,把一直隐藏下着的威压对着吴刚放了出来。
吴刚瞬间脸一白,条件反射的要运起内力抵挡,但想到自己现在扮演的身份后又默默收回来,脸色惨白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这还是要干什么?”吴刚满脸惊恐,觉得自己身上提不起一点力气。
“大人,看在吴刚不懂事的份上,就把他的惩罚减一减,打个二十大板吧。”傅斐鱼冷哼一声说道。
傅斐鱼从来都不是软柿子,要是她真的想干什么的话,这个苏州府都没有人可以拦住她。
白县令见状更是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傅斐鱼一定是个有大来头的人。她既然可以无需朝廷认证就可以得到腰牌,那么他背后站着的一定是三品以上的高官。
“来人。”白县令权衡利弊,马上做出了选择。
“在。”
“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吴刚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白县令沉声说道,“至于这位王夫人,去取二两银子给她,算是我体恤她一个弱女子的。”
“是。”捕快门马上把倒在地上的吴刚架起来拖了出去。
傅斐鱼向白县令行了一个抱拳礼,紧跟着捕快走了出去。
她觉得这个吴刚有些奇怪,如果他真的只是那个王镖师以前救过的人,应该没有那个胆识跑来衙门闹事才是。
出现的时间点太过巧合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在下山前师傅叮嘱过她不可以小看任何一个人。
吴刚本来是想等自己被拖出去以后在使技脱身,但没想到傅斐鱼也跟着捕快出来,死死地盯着他不放。
傅斐鱼刚才展现出来的威压让吴刚或者说是华采采很是害怕,如果他暴露了身份的话,说不定会被当场格杀。
万般无奈之下,华采采只好放弃使用内力挣脱捕快,咬着牙受了二十大板,打的他臀部的皮肉都绽开,估计是好一段时间不能正常行走了。
“打完就把他丢到外面去吧,如果他再敢污蔑大人,抓到一次打一次。”傅斐鱼没有发现“吴刚”太大的破绽,也就没有再继续深究。
“好嘞。”捕快们笑着应道,找来一个担架把吴刚放了上去,然后从县衙的偏门把人抬了出去。
“小子诶,以后管住嘴巴,我们知县大人可是青天大老爷,你要是在胡乱污蔑我们就不客气了。”
“还有你,以后可不敢胡说?”捕快板着脸盯着妇人,半威胁半警告的说道。
“是是是,官爷说的我都记在心里呢,知县大人是个大好人,刚才是我们气急说出话了。”妇人讨好的说道。
她的本意就是求财,现在钱拿到了,她自然也没有了作妖的理由。
至于这个吴刚,看在也出了一份力的份上,她会喊人把他抬到医馆的,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与她无关了。
第九章
一转眼,傅斐鱼就在牧家住了有大半个月。期间除了牧芊芊会时不时的骚扰一下傅斐鱼以外,她的作息都非常规律。
早起练剑,梳洗完换好衣服后用内力帮助牧轻尘梳理经脉,接着再教授她半个时辰的招式。
其他时间如果牧轻尘要出门的话傅斐鱼就骑马跟着,如果不出门的话她也就在牧家呆着,配配药练练字什么的自在的很。
算一算时间,华采采已经快一个月没有闹出动静了。
白县令从一开始的不安慢慢的转变到了怀疑,猜想着华采采会不会因为出师不利已经离开了这?
抱有这个想法的人很多,加上那些出去避难的人也慢慢回来,白县令也就开始把外派的捕快叫了回来,当然其中不包括傅斐鱼。
“大人,既然华采采一直没有踪迹,这些银两我受之有愧就还给大人吧。”傅斐鱼在接到消息后也很是爽利,把这个月白县令给她的补贴加上租宅子的钱还了回去。
“少侠这是何意,我可没有这个意思。”白县令赶紧推回去,“少侠武功高强,有很多事情还需要麻烦你。”
“大人,我实话实说吧,我已经接受了牧姑娘的雇佣,以后怕是没有时间来县衙了。”傅斐鱼拒绝的也很干脆,县衙可以给她的可远远比不上牧姑娘可以给她的。
而且县衙里都是大老粗,和他们混在一起总归有些不方便。
反观牧府,她在里面有一处自己的院落,平时都是跟着牧姑娘,就算教授她武艺要费上一些功夫,但是架不住人家好看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傅斐鱼也不例外。
见着傅斐鱼态度坚决白县令也只好退了一步,“不如少侠在我们县衙挂个职,然后在必要时候协助一下我们就好。”
“大人,无功不受禄,我下手一向没有轻重,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傅斐鱼也不是傻白甜,她在牧轻尘面前固然有些害羞,但在面对想要利用她的白县令时也是有脑子的。
“少侠真的不考虑一下?”白县令做着最后的努力。
“大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傅斐鱼开口说道。
“请讲。”
“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处?”傅斐鱼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铜牌,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县令。
这个令牌是傅斐鱼的师傅在她要下山的时候给她的,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说明,只是告诉她可以当做身份证明来用。
“少侠不清楚?”白县令摸了摸自己的短须。
“大概知道一点。”
“既然如此就让我为少侠解惑吧。”白县令虽然觉得傅斐鱼不知道令牌的用处有些奇怪,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傅斐鱼听完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如果大人的辖区内有什么流寇的话,我还是乐意拿奖金的。”
“哈哈,如此甚好。”白县令十分满意。
华采采的事情似乎就这样平静下来,就连被华采采光顾过一次的王家也渐渐放下心里,开始帮着女儿物色婚事。
似乎,这一场危机就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姐姐,这个玉簪真好看,我好喜欢啊。”就在傅斐鱼陪着牧轻尘出去逛街的时候,不知道从哪来窜出来了一个牧芊芊,直咧咧就过来抢了牧轻尘的东西。
“姐姐这个玉簪你要吗?”等到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后,牧芊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把玉簪又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牧芊芊摆出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冒犯是她不小心的。
牧轻尘淡淡的觑了她一眼,嘴角弯起了一丝弧度,“既然妹妹喜欢,那就拿去吧。”
装模作样,她也会啊。
“谢谢姐姐。”牧芊芊一副惶恐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取下了玉簪。
看着两人的互动,在牧轻尘身侧的傅斐鱼不由得微微蹙眉。
按照她从其他下人口里得知的,牧芊芊在牧家可不是这幅样子,怎么到了外面就变成娇滴滴的小姑娘了,连买个簪子都要问一问牧轻尘的意见。
“姐姐,我带的银钱有些不够多,你可以先借我一点吗?”牧芊芊开口说道,小心翼翼的仿佛牧轻尘下一秒就要翻脸一样。
“那二小姐下次来买就好,让掌柜帮你留着就成。”傅斐鱼直接开口呛声。
她是喜欢温柔一点的人不错,但是像牧芊芊这样的就太过矫揉造作了,令人生厌。
牧芊芊没想到傅斐鱼会开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二小姐,我可算找到你了。”就在场面有些尴尬的时候,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出来。
“你是?”牧芊芊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书生,她好像并不认识她啊。
“二小姐是贵人多忘事啊,半年前我不慎丢了银两,正是二小姐慷慨相助我才不至于沦落为乞丐。”书生似乎有些害羞,说完后就低下头,不敢和牧芊芊对视。
牧芊芊哪里会想到半年前的事,看着书生的说辞没有什么破绽就假装想了起来。
“原来是你啊,我说过那些钱不用还,你好好收着就是。”牧芊芊看可不会放过可以提升自己名声的机会,故作大方的说着。
“这不妥,君子之财取之有道,这钱我要还给二小姐。”书生的态度非常坚决,执意拿出了怀里的银票递给了牧芊芊。
看着两人你来我去的,牧轻尘在心里觉得有些可笑又无趣。
“斐鱼,我们走。”
“好。”傅斐鱼点头,视线晃过两人跟着牧轻尘离开。
书生在傅斐鱼看向自己的时候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等到她转身离开后才恢复了常态。
“二小姐我记得您半年前说过牧家缺几个账房,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胜任?”确定傅斐鱼等人走远后,书生慢悠悠的开口,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击溃一个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内部瓦解,傅斐鱼就算武功再高也不是可能会时时防备身边的人吧。
一个月前的二十板,他一定要加倍还给他!
第十章
牧府多出一个账房的事并没有人去关注,牧轻尘在经过了一个月的经脉梳理后也算是摸到了一点窍门,身手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打个比方,如果一个月前她只是一个有些娇弱的姑娘家,那么她现在的身手就和一个普通的成年男子差不多了。
毕竟傅斐鱼每天的经脉疏导可不是白干的,疏导一次就顶得上一般人苦练好几天。
“大小姐,这是各个店铺送上来的账本。”
“放着吧。”牧轻尘手里握着笔,继续勾勒着画纸上人物的轮廓。
牧轻尘从小就表现的很聪明,作为商人的牧老爷在发现这点后很快就为她请来了开蒙的老师,长得大写了后就请指明的女先生来教授她。
除了经商以外,绘画就是牧轻尘第二擅长的事情了。
看着画纸上已经有了轮廓的人,牧轻尘目光不觉的柔和了下来。
“总体的盈亏如何?”
“大体和上个月差不多,因为秋收的关系米铺的利润稍微少了一些。”前来回报的管事认真的回答着。
牧轻尘颔首,开始翻阅起几乎有半人高的账本。
“药材铺没有受到影响?”牧轻尘一边看一边问着。
“回大小姐,没有。”
这就奇怪了啊,刘子照从自己手里拿走的药材比起一般的渠道便宜多了,多了一个竞争对手没道理会这样的。
“一会你派几个人去看看刘家药材铺的情况,搞清楚他们从我们手里拿走的药材安放在何处,售卖的药材价格几许。”
“是。”
在牧轻尘忙着检查账本的时候,牧芊芊那边的院落也有人送来了账本,只不过数量比起牧轻尘少太多了。
“二小姐,您手下的店铺这个月略有亏损,尤其是成衣铺子亏损尤为严重。”华采采一副书生打扮,站在牧芊芊身边说道。
“一共亏了五十三两?”牧芊芊看着手里的账本,对这个结果很是不满意。“为什么成衣铺子亏了那么多?”
“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猜想是因为附近其他铺子压低了价格,客人都往那边去了。”华采采皱眉思考着,带着诱导性的问道,“不如二小姐也跟着降价?”、
“那不成,名声本来就是那边好,价格太低的话也是会亏本的。”牧芊芊也算是有些经商天赋,知道和牧轻尘那边打价格战是不可能的。
“那如果对面的铺子出现什么问题了呢?”华采采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带着蛊惑的语气慢慢的诱导着,“比如以次充好……”
牧轻尘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很快回来,把得到的消息一一汇报出来。
“竟然把药材运走了?”牧轻尘蹙眉,眉宇间满是不解。
刘家比不上牧家,离开了苏州府以后基本就没有什么分店了,怎么会突然把药材运到浙江那边去呢?
运输期间都是要耗费人力物力的,就算是运到了浙江也赚不了太多的差价。
“还有问出其他消息吗?”牧轻尘不放心的问道,刘子照那种精明的人不可能会做无用功。
下手的管事摇了摇头。
“好,你向下去多派几个人盯着那边。”
“是。”
牧轻尘沉着脸继续翻看着账本,时不时的拨一下放在身边的算盘核账。
“咚咚。”傅斐鱼一手端着托盘,屈起手指在门框上敲了敲,“轻尘。”
牧轻尘闻言抬头,看到是傅斐鱼来了后脸色缓和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最近调制的药膳,你试试味道。”傅斐鱼笑着说道,把碗端起放在了牧轻尘的面前。
傅斐鱼这是师傅可是非常尽职,为了对得起自己每个月拿到的一百两,她可是下来真功夫在帮牧轻尘脱胎换骨。
在牧家呆了一段时间后,傅斐鱼也知道了牧轻尘有些尴尬的处境,她能做的也只有在回崖山前尽力传授她武功。
自身的强大才是最好的依仗。
“那就多谢小师傅了。”
“你都喊小师傅了,这都是我该做的。”比起一开始的害羞,现在的傅斐鱼听到小师傅这三个字已经可以面不改色了,甚至还可以接上几句。
当然内心的喜悦确实分毫不少,甚至多出了那么一点点骄傲的感觉。
“大小姐,后厨准备的参汤到了。”就在牧轻尘想要尝一尝药膳的味道时,她的贴身丫鬟端着参汤走了进来。
“这个药膳可以和参汤一起服用吗?”牧轻尘放下汤勺,抬头问询道。
“参汤对你来有些过于滋补了,虽然和药膳不冲突但是还是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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