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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朵黑白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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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靖悦,我自己去。”白穆兰用被子裹住顾靖悦,将(床床)帘掀起走了出去,“好好休息,等我回来,要看到你活蹦乱跳的哦。”
来不及喊住她,顾靖悦一个人躺在(床床)上胡思乱想,害怕白穆兰会出什么事(情qíng)。
也不知躺了多久,等到有人轻轻敲了敲她的(床床)沿时,她才回过神来。
“顾家丫头,还在睡吗?”是孟老夫人。
顾靖悦赶忙爬起来,用手掀开帘子,“没睡,醒着呢。”
“那就好,”孟老夫人背着一只小木箱子,笑着对她说:“我来给你看看伤口。”
顾靖悦拆下了昨(日rì)绑好的纱布,惊讶地发现除了左手处,其余地方的擦伤竟然都好了,新长出来的皮肤和其他地方一样嫩白,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顾家丫头,你的恢复力很强啊,都快比上我这个魔法士了。”孟老夫人一边感叹,一边取出一罐绿色透明的药膏,轻轻涂在顾靖悦的左手上。
“是您的医术好。”
“唉,你这丫头嘴真甜,比我那徒弟好多了。”涂满她的整个左手,孟老夫人的眉头皱着,难掩心里的担忧。
“阿婆,你担心穆兰吗?”看着孟老夫人的脸色,顾靖悦轻声问。
“担心倒没什么可担心,我就怕她忍不住……算了算了,不说了。”孟老夫人摇摇头,专心致志地包扎起来。
忍不住什么?有些好奇这没说出口的东西,可顾靖悦深知好奇害死猫,所以就不再问。
“我看你这伤口再有两天也就好了,应该可以去上学了,可是现在王府对外宣布你伤的很重,所以暂时不能出去露面,只能委屈你一下了。”拍拍她的手,孟老夫人疼(爱ài)地道,“嫁给穆兰,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摇摇头否认,顾靖悦心里反而是庆幸多一些,如果没认识穆兰,她都不知道自己穿越到这样一具(身呻)体里该怎样去存活,没认识穆兰,她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魔法,也不可能这么被人关心和保护着。
轻轻露出一个笑容,顾靖悦道:“我很开心。”恋人也好朋友也罢,她都很开心遇到白穆兰,从现在开始,她要真心实意地为改变白穆兰一生的悲剧而做些什么了。
“好,好……”握住她的手,孟老夫人感慨的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穆兰有些时候可能比较倔,她要是惹你了,你告诉阿婆,阿婆打她。”
“……好。”
今(日rì)的时间过得很慢,顾靖悦除了养伤、陪着孟老夫人说话,就再没有任何事(情qíng)可以做,孟老夫人来了(性性)质,就给她施展了一下自己的水魔法,也顺便指导了她一下。
她(挺挺)担心白穆兰,可是这一天都快到晚上了,宫里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去问了问杜老管家,他也没有什么消息,反而劝顾靖悦放宽心。
是夜,顾靖悦脱去外衣,回到自己的(床床)上躺下,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瓷白修长的手指,她知道白穆兰很强,可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入了皇宫,如果真有人图谋不轨,她该怎么办……
狠狠收回了手,顾靖悦将杂念甩出脑子,心里安慰自己不要多想。
清风徐来,吹动着白色(床床)纱轻轻浮动,顾靖悦伸出手来,抚摸着眼前飘动的白纱。
轻轻软软的触感,舒服极了,顾靖悦玩了一会儿,感觉有些乏味,就收回了手,窝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但愿,明(日rì)穆兰能平安回来。
皇宫深处,月亮高挂,清清淡淡的光洒进一方小院,院内一处石桌上,青衣女子披散着一头墨黑色的长发,手臂抬起,举着一只酒盅,衣袖落到肘处,露出光洁的皮肤。
她(身呻)旁还有一位金发的男子,英俊的脸低垂着,眼神灰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哥,考虑的怎么样了?”白穆兰饮下酒水,脸上带着讽刺的笑,“陛下这次的态度,出了你的意料吧,他可不会顾及什么手足(情qíng)深。”
白斯丹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不解和隐藏的很深的忌惮,他痛心疾首地道:“三妹,你怎么能给大哥下毒,就算他一时糊涂,我们也不能手足相残啊。”
“呵,哈哈哈哈……”看着他装出一副好兄长的样子,白穆兰忍不住笑了出来,寂静的院子里,满是她清灵的笑声。
“三、三妹?”白斯丹不知她为什么发笑,心里有些不安。
白穆兰收回了笑声,脸上带着些柔和,“二哥啊二哥,手足相残?四年前死去的五妹,不就是中了二哥下的毒吗?既然二哥狠的下心来杀五妹,怎么这次对大哥就下不了手了?”
“三妹,不要胡说!”白斯丹的脸色变了,英俊的脸沉了下来,“五妹是死于疾病,你怎么会这样想二哥我?”
“呵,疾病……”白穆兰重新倒满一杯酒,举起来伸到白斯丹面前,“合作与否,看二哥你自己,当初二哥做了那么多的事,不就是为了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如今机会来了,二哥可千万别错过。”
“……”白斯丹脸色黑着,低声道:“你还知道什么?”
白穆兰依旧扬着笑脸,柔声道:“不巧,知道的(挺挺)多的。”
“既然如此,二哥就不和你客气了。”白斯丹(阴阴)暗一笑,“三妹,你助我夺得皇位,我给你你想要的,只是,那些事(情qíng)……”
“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二哥夺得大位了,还用担心这些传闻吗?反而,我还要担心二哥会不会过河拆桥呢?”
“三妹多心了,”白斯丹举起杯子和她一碰,“你是聪明人,二哥舍不得杀你的。”
壶里的酒液渐渐到底,白斯丹已经离开了,白穆兰面色如常地望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的酒液清晰地照出她的脸,心里一颤,白穆兰狠狠地将它扔了出去。
恶心,和白斯丹合作让她觉得恶心极了,如果不是为了提前完成自己的事(情qíng),她绝对不会和白斯丹联手。
抬起头看着皎洁的月光,白穆兰(阴阴)沉的脸色变得温柔,快要结束了,等把一切都弄好后,她就带着靖悦离开这里,如果靖悦不想她动顾家,她就不报仇了,这大陆还有许多地方她没去过,等以后,她就和靖悦一起去看看。
☆、第10章 国丧
又是一(日rì)清晨,丰国的皇室内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天还没亮的时候,丰国皇帝的贴(身呻)侍从如往常一样去叫皇帝起(床床),才走到外(殿diàn),突然听到一阵东西破裂的声音,然后一道黑影从眼前窜过,打破窗户逃了出去。
侍从吓得半死,一阵惊呼着叫人来抓刺客,等魔法卫们赶过来时,发现皇帝已经不省人事了,嘴唇乌黑,眼眶深陷,显然是中了毒。
御侍医师们围着诊断了许久,最后得出,这毒太强,皇帝已经救不回来了,最多再撑三天。
丰国的这任皇帝才上位三年,年龄不足五旬,正是意气风发,想大展宏图的时候,自然也想不到要立个太子什么的。他有六个孩子,除了被白穆兰打残的五公主,一共还剩一个女儿四个儿子。此刻得知他将不久于世,他的孩子们比起悲痛更加关注谁即将得到这万人敬仰的位置。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不会露一点马脚吗?为何还是被发现了?”此刻皇帝寝宫里几位皇子们正蹲在皇帝(床床)边嚎哭,白穆兰站在不远处的书架旁,咬牙切齿地低声问白斯丹。
“我怎么知道。”白斯丹心里也隐隐做苦,他怎么想得到自己一直信任的暗卫居然出了差错。他们本来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皇帝吃下一种中毒后看起来像是生了疾病的□□,然后趁太子未立,将皇宫里的人拿捏在自己手里,夺取皇位,可谁知道……如今他的暗卫还没有踪迹,他都快急疯了,甚至后悔与白穆兰合作。
皇帝生病去世还好说,被人下毒,那是要(禁jìn)卫军封城的啊,这样他们的计划就都泡汤了。
“该怎么办,三妹?”此刻(情qíng)势不明,白斯丹只能祈祷自己的合作伙伴能有所准备。
看都不看他一眼,白穆兰轻声道:“我怎么知道……”
她的表现太冷静了,仿佛运筹帷幄,看的白斯丹心里觉得不妙,他发了狠,(阴阴)冷地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一定拉你垫背。”
“哦,是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白穆兰似笑非笑地道:“这么早得罪唯一能和你合作的人,二哥你可真有远见。”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甩了甩袖子,直接走到那帮侄子侄女面前,脸色沉痛地安慰他们放宽心,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呻)体。
皇帝躺在(床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白穆兰扫了他一眼,心里冷笑了好几声。经历过前世,她才知道父皇当初为何而死。父皇也是在(身呻)体还健壮的时候突然去世,太子没立,自然由嫡子来继承皇位。哈,大哥,体会到了当年你害死父皇的手段,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三姑母也去休息吧,您都守了快一天了,理应由我们替你。”六皇子白辰看她脸色不太好,低声在她耳边劝道。
“没事,小辰,你(身呻)体不好,可如今你父皇这样,不守恐怕别人都不依,你自己注意一些,别把自己的(身呻)体弄坏了。”白穆兰叹息一声,白辰从出生开始就体弱多病,他平时不得皇帝喜欢,从小就被放在宫外养着,可惜偏生有一副出众的容貌,如今才十三岁,却已经遭受过许多的欺辱,如果不是白穆兰还护着点他,他怕是早就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折磨死了。
“谢谢姑母关心。”白辰跪在地上,眼圈不知不觉的红了,连父皇和母妃都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身呻)体,可是姑母却一直都关心着他,如果可以,他好希望自己是姑母的孩子,就算会晚出生好几年,就算还是这么柔弱的(身呻)体,他也觉得开心。
御医们的估计显然还是太乐观了,尽管用了最好的药吊着命,皇帝还是没有撑过一(日rì),于黄昏时刻去了。
国丧,天下服孝,宫里急着准备后事,白穆兰就得了一个晚上的清闲,她赶忙马不停蹄地回了府上,如今大麻烦解决了,还有一个个小麻烦和白斯丹这个变数等着她去处理,她要好好把之前的规划布置一下。
她回来的太突然了,进府里还来不及喝口水,又拿着东西走了。
顾靖悦听到她回府的时候,她已经乘着飞行魔兽离开了。宫里传来消息,顾靖悦就陪着孟老夫人一起指挥着下人们布置王爷府,红色的东西都要取下,挂上白布白花,服饰也要换掉。
直觉告诉顾靖悦,皇帝突然死亡,和女主有直接关系,她心里隐隐猜到丰国可能要变天了,那白穆兰呢,她有所打算了吗?
天色黑了下来,顾靖悦穿着白色的长袖衣裙,头发上绑着一根白丝带,坐在书房里,低头翻看着《光明神书》,这一页,她看了好几遍,可还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心里乱糟糟的,静不下来。这几天白穆兰不在,她一直在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二王爷心存不轨,可现在的白穆兰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对他没有丝毫的戒备,若他真的借此机会打压白穆兰,该怎么办?
想了半天,丝丝杂杂没有头绪,顾靖悦望着烛火发呆,心里涌起一丝疑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与白穆兰相识才不到一周,自己怎么会这么挂念她?
心里砰砰直跳,像是有一个答案要呼之(欲欲)出,可却又不想那么直接跑出来,让她难受极了。
想了半天想不出答案,顾靖悦放弃了。
一定是因为契约的缘故,她和白穆兰结了契约嘛,这契约的影响力真大。
皇城郊外的一座隐秘的宅子里,十几位黑衣侍卫装备精良,精神奕奕地驻守在外围。
轻轻拍了拍飞行魔兽的头部,它就低声啼叫一下,猛然降落,带着白穆兰直接落入院子,侍卫早已恭候在那里,见白穆兰下来了,就行一个标准的军礼,将她带往了宅子地下的一座暗室。
打开厚重的铁门,一个侍卫铿锵有力地道:“三王爷,我们将军在里面等您。”
“好。”冲他一笑,白穆兰推门而入。
暗室里面的气味难闻极了,浓重的血腥味和发霉的味道直往(身呻)边窜,白穆兰皱了皱眉头,伸手轻轻一挥,用风魔法将这些气味与自己隔绝开来。
周围是昏暗的囚牢,里面并没有任何声响,(阴阴)沉沉的有些吓人,白穆兰面不改色地走了进去,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有人为她打开了门。
“三王爷。”开门的是个穿着轻便铠甲,(身呻)材壮实的大汉,他冲白穆兰行了军礼,侧(身呻)让她进去。
“董副将,徐绛将军。”白穆兰轻声招呼,眼睛望向屋子里那个黑衣凛然的女子,女子个头高挑,约摸二十多岁的样子,面容算不上多么出众,就是一(身呻)杀伐绝利的气息让人瞬时倍感压力。
她斜眼看了看白穆兰,没说一句话,眼神里全是不信任。
“三姑母,还有我。”从侧面的角落里穿出一个虚弱的声音,白穆兰回过头,看到了满脸惨白,几乎是瘫在座位上的当朝四皇女白灵,她望着徐绛的眼神里满是惧怕,像是被什么吓着了。
白穆兰四处一扫,这才发现徐绛面前还坐着一个浑(身呻)是血的人,他的(身呻)上满是伤痕,几乎没有一块儿好的地方,显然是受到了诸多虐待。
“徐绛将军这是干什么,给未来的君王一个下马威吗?”走上前递给白灵一枚药丸让她服下,白穆兰皮笑(肉肉)不笑地盯着正中央的女人。
“君王?”干巴巴地重复一句,徐绛看着她们的眼神更加不屑了,“你就选了这么个毛头孩子?三王爷,我们的合作可不是儿戏。”
“那徐绛将军想选谁?(胸胸)无大志成(日rì)只知道享乐的大皇子?游手好闲的二皇子?还是那个以权谋私、欺压百姓的三皇子?哦,对了,还有个五皇女,可惜,她已经废了,难不成,徐绛将军看中了她?”白穆兰轻笑一声,直接将朝中局势分析给她,“白灵固然不出众,可也比他们好多了吧。”
被两方鄙视的白灵有些懵,她刚从父皇的寝宫里走出来就被徐绛劫持了,什么都不知道,可她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好多不该听到的东西,天呐,她该不会要被这两个阎王灭口了吧?
“三姑母,要不我先回避一下吧。”白灵尴尬地笑了笑,起(身呻)就想走,一道寒光飞过,锋利的飞刀狠狠地□□了她面前的椅背,白灵抖了抖,僵硬地回过了头。
依旧满脸严肃正经的徐绛将军甩了甩手,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手滑了。”
在她的注视下,白灵以最快的速度坐的端端正正的,一张白嫩精致的小脸又惨白了一个度,她真的是这个国家最为尊贵的皇女吗?为什么这位将军大人老是威胁她!
“将军,不知这位刺客您审问的怎么样了?”白穆兰没去理她们,而是看向了那个血人,心里一跳,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活着吗?
“死都不肯说,我只好动用点手段了。”活动了一下手指,徐绛坦((荡荡)荡)((荡荡)荡)地说,“还活着呢。”
“那就好。”看出了这位将军的粗暴做派,白穆兰摇摇头不准备计较这件事,“你通知国师他们了吗?”
“通知了,看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国师是大魔法师,自然有办法让这家伙开口,这事你就全权交给他们,自己不要再管了,这几天就拜托你贴(身呻)保护一下白灵了,我先行离开。”
贴(身呻)保护?徐绛有些不乐意地点了点头。
“三姑母。”眼看着她要走,白灵急了。
“你待在这里,一切听徐绛将军的,她会保护你平安无事。”白穆兰走到她面前,慈(爱ài)地摸摸她的头,嘴里说出的话却让她心里一颤,“不可自己乱跑,从今(日rì)起,要杀你的人可就多了。”
☆、第11章 交心
那个被打的浑(身呻)是血的人就是白斯丹派出的刺客,如今储君未定,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皇位就肯定是大皇子的了,白斯丹向来都是大皇子的支持者,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哈,她的大侄子该急死了吧。
至于老二老三嘛……想来都不用她动手,就有人忍不住了吧。
白穆兰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微笑,骑上飞行魔兽,不急不缓地朝皇宫飞去,她要去安抚安抚白斯丹和那群着急地快上火的大臣们了,不然他们很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三妹,三妹,你可算是回来了。”还没等她进了自己的院子,就从不远处响起了白斯丹慌乱的声音,回头看着他脚步散乱地往自己这里赶,白穆兰心里一动,就停下脚步迎了上去。
“怎么了,二哥?”
用手施展一个魔法阵隔绝掉声音,白斯丹眼神虚浮,显然这几天((操cāo)cāo)心((操cāo)cāo)的不少,“三妹,二哥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你在外边的人手比我足,替二哥找找吧,不然咱们的事(情qíng)迟早要被捅出来。”
白穆兰也是一脸担忧的模样,“我已经在找了,可是却没有下落,二哥可知道他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吗?”
“若我知道,就不麻烦你了,唉……”白斯丹叹了口气。
“这次咱们兵行险招,二哥你也太不小心了。”白穆兰冲他摇摇头,有些不满。
“是我的错,不过,先不说这个,”白斯丹自知理亏,不敢辩解,反而凑到她耳边道:“我有一个退路,今(日rì)大皇子来找我借人手,说要先除去其他皇子,我就借给他了,等他成功,我们自然也就不用愁了。”
“二哥借了大皇子人手?”白穆兰诧异地问。
“是啊,到时候让那些刺客同时攻击几位皇子,只要给大皇子留些轻伤,即可洗脱他的嫌疑,皇位也保住了。”白斯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病态的笑容,“等到了大皇子继位,就由着咱们拿捏了,三妹,你帮我夺得皇位,我一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二哥,你好糊涂呀!”白穆兰顿时怒了起来,“这皇宫里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除了皇子们就是咱们啊!皇子们被袭击了,我们是第一个会被怀疑的,大皇子提议的时候没和你商量这个吗?”
白斯丹一愣,道:“没有……”
“你们太乱来了,大哥,你快去拦住他!”
低头思索了一阵,白斯丹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qíng)扭曲起来,“胜负就在此一举了,三妹,你不知道,今天丞相他们已经联名上书给魔法院要求立二皇子为太子,若我们再不动作,等魔法院派人来保护他们,就来不及了!就像你说的,成王败寇,等坐上了那个位置,还有人敢说些什么吗?”
眯着眼睛看着他,白穆兰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是啊,二哥说的没错,没人敢说。”那也要你坐的上。
早就知道劝不住他了,白穆兰前面不过是装装样子,有了徐绛的帮忙,她早在那些皇子们(身呻)边安下埋伏了,等白斯丹的人得手后,来个瓮中捉鳖,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送走了白斯丹,白穆兰的心里隐隐升腾起报复的快感,她前世被这两个人害得那么惨,如今终于可以报掉一半的仇了。让白斯丹经历梦想破碎的痛苦,一瞬间失去一切的绝望,这场戏多么精彩!可是,还不够,这样还不能让她感觉痛快,她要让白斯丹粉(身呻)碎骨、(身呻)败名裂,要让他也失去所有重要的人,如同前世的自己一样。
心里有些黑色的影子敷了上来,那些想要杀戮的*狠狠地撕扯着她的内心,让她想要狠狠地去毁掉(身呻)边的东西。
等她回过神来,(身呻)边的墙壁和树木已经被藏在(身呻)体里的那种神秘的力量毁的干干净净,眼神一暗,白穆兰知道自己又失控了。
魔法卫正在往这边赶来,白穆兰收起魔力,猛地掉头就跑,她可不想在这种关头又出了什么乱子。
她的背后化出了一双青色的翅膀,流动的风将她黑色的衣衫吹的飒飒作响。翅膀狠狠一扇,白穆兰毫不犹豫地向着自己的府邸飞过去。
王府里几乎已经黑了一半,只有几块地方微微亮着光,天色很晚了,大部分仆人都睡下了。
白穆兰看都不看别的地方,直接飞往青兰园。
府里的某个院子,一阵微动响起,(挺挺)拔的黑影猛地窜上天,杜老管家背着手,拦在白穆兰面前,彬彬有礼地道:“这位朋友,这里是三王爷的府邸,不知你有何事?”
“是我。”
“王爷?”杜老管家一愣,赶紧飞了过去。
白穆兰扬起翅膀,仍向着自己的方向飞着,“府里可好?”
“很好,没有出什么事(情qíng)。”
“这两天辛苦你了,等我的事(情qíng)做完了,你就去歇歇吧。”白穆兰回(身呻)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王爷过奖了,老仆没什么累的,夫人和孟老夫人都帮了很多忙。”
“老师和靖悦?”
“是啊。”杜老管家满脸笑眯眯的,“夫人可是((操cāo)cāo)心坏了,既要准备府上的布置,又担心着您,这几(日rì),夫人来来去去问过我好多次您的消息了。”
白穆兰没有回声,杜老管家迟疑自己是不是多嘴了,也不敢在说些什么。
快要落地时,前面穿来一句淡淡的“你回去吧”,杜老管家也不敢多问,赶忙飞走了。
顾靖悦合上书本,轻轻吹灭烛火,她准备歇息了。
面前的窗户开着,悠悠吹进来些许凉风,院内本是寂静,此刻却又传来些奇怪的声响,像是什么动物拍打着翅膀。
将书本立起放在(胸胸)前,顾靖悦不动声色地探(身呻)出去看了几眼,院子里铺满了月亮的光华,那几处竹林随风摇动,“沙沙”作响,一眼可见的石桌子依旧安安静静地立在那处。
没人,顾靖悦放下心来,退回到椅子上坐下,窗口的风更大了些,像是有谁刻意向着这间小屋子吹气一般。
皎白的月光伴着风一起洒了进来,点亮这一方小小的书案,清光摇曳,黑色的纱裙随风摆动,虚妄如梦一般的(身呻)影猝然从空中落入这书案上,(身呻)体轻斜,脚尖在案上轻轻一点,就站稳了(身呻)体。
顾靖悦本望着外面出神,猛然看见有人落了下来,惊得差点将手里的书扔了出去。
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自己埋入她的怀抱。
顾靖悦低下头,看见了怀中人披散着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长发深处,是一张看不清表(情qíng)的脸。
顾靖悦抚摸她的头发,轻声问:“穆兰?”,许久不见答音。
不知该问些什么,也不想问些什么,顾靖悦拥住白穆兰,手指轻拍她的背。
许久许久,也不知有多久,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直起了(身呻)子,露出了那张带着柔和笑容的脸。
“我好多了。”白穆兰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嗯。”点头应和,不去问为何要这么说,是(身呻)体不适还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在她埋头入自己怀里的时候,顾靖悦突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自己还不懂她的完全,自以为看完了她的一生,也该了解她的一切了,可实际上,自己对于面前的这个活生生的白穆兰还是有太多的不明了。
“杜管家说你担心我。”
“是,我很担心。”直视着她的眼睛,顾靖悦想让她能够了解自己的心(情qíng)。
本以为顾靖悦会不好意思的隐瞒起来,听到回答后,白穆兰的眼睛沉了沉。
“你……”
顾靖悦沉下了心,冷静万分地看着她,“我担心你,就像我受伤时你担心我一样,这是因为……我们彼此相识,虽谈不上(情qíng)深义重,可得知认识的人有了危难,不由自己地就会为她担心,朋友之间便是如此。”
“朋友,你当我是朋友?”
“是啊,”顾靖悦摸摸她的头,“我来这府上,你待我真诚,还周到地准备了许多东西,我自然当你是朋友。”
白穆兰面向她而坐,月光逆着她洒进来,她的脸藏在黑暗之中,顾靖悦有些看不清。
“靖悦,我对你并不真诚,我有好些秘密都没有对你说。”
顾靖悦笑了笑,“我也一样,我也有自己想藏在心里的事(情qíng),穆兰,你不必为这些为难。”
“可我若说,我恨你们顾家……呢?”
屋里静了下来,顾靖悦吃了一惊,心里明白这世界果然还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变了许多,在书里,这时的顾家和女主正是关系最好的时候。
“穆兰,我问你,你恨顾家是因为……单独几个人的缘故吗?”
“是。”
“穆兰,你恨谁也好,想做什么也好,我都不会拦你,可我只希望你能记得,不要在此之中失去了本心,该杀者不要放过,无辜之人就放一条生路,凡事留一线,可好?”
“你……不怕我动你的亲人?”
“我的亲人,不在顾家。”顾靖悦叹了口气,她还真没把顾家的人当亲人,先不说他们对原主怎么样,就单单书里面他们对女主做的那些事,自己都不想与他们有所瓜葛,只是,以后会害女主的毕竟只是极少数,她不希望白穆兰像书中一样残杀顾家堡的所有人,最后给自己留下一(身呻)的戾气。
半晌,白穆兰轻轻回了一句,“我答应你。”
☆、第12章 宝物
今夜良辰好,一夜不得梦。
白穆兰又赖在她这里睡了一夜,顾靖悦清晨时分醒来时,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心里无奈,挣脱不开。
明明皇宫里都快掀翻了一片天,可白穆兰却悠悠闲闲地待在王爷府中,任谁来请都称病不见。
一(日rì),用过了早饭,白穆兰觉得空闲,便自告奋勇地要陪着顾靖悦练习魔法。
这几(日rì)过去,有了孟老夫人的指点,顾靖悦使用魔法纯熟了不少,心里也有些跃跃(欲欲)试。
一大片光箭下去,密密麻麻地钉在试炼场的地上,顾靖悦藏(身呻)于一片树林中,眼睁睁地看着中央的黑色(身呻)影在光箭落下前诡异的消失。
背靠着树干,顾靖悦警惕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动向,白穆兰是风属(性性)的,能用气流屏蔽自己的气息动向,甚至可以通过改变光折(射射)来隐藏自己的(身呻)影,然后悄无声息地接近对手,一举拿下。
耳边有些轻微的风流过,顾靖悦猛然向(身呻)后出手,锋利的光刃刺进了(身呻)后的树干,灼烧出了一个大坑。
没人!顾靖悦心里大惊,赶忙要回(身呻),却被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一把揽住。
“你又输了,靖悦。”轻描淡写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白穆兰环住她,借着风势纵(身呻)一跃,落在地上。
挣脱开她的怀抱,顾靖悦安自恼怒地道:“够了够了,不比了!”
从第一次和她比试被碾压后,顾靖悦就死都不肯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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