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主是朵黑白莲-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逢欢举着小手,把手里的花递给她,笑的灿烂,“给娘亲的,倾城陪着逢欢一起采的。”
“好漂亮。”白穆兰故意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接过她手里的花,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很香。”
“真的?”逢欢抱住她的腰,蹭了蹭,“逢欢好开心,娘亲以后会一直陪着逢欢和娘的吧?”
“当然。”白穆兰温柔地摸了摸逢欢的头,“娘这五年来照顾逢欢,很辛苦,现在娘亲回来了,要把这五年来亏欠你们的补上。”
“那娘亲和我们一起回家吗?”逢欢抬头问道。
“……以后会回去的,现在逢欢和娘可能要陪着娘亲一起去另一个地方,好吗?”
“另一个地方?”逢欢有些疑惑,“娘亲要去干什么呢?”
“娘亲……”白穆兰垂下眼帘,“病了,要去把病治好。”
“病了?”逢欢的眼睛眨了眨,“病的严重吗?会疼吗?”
“不疼,娘亲不怕疼的。”
“逢欢以前也病过,要吃药,很苦的,可娘说了,生病了就要吃药才能好,逢欢不好的话,娘就会担心,会一个人偷偷地哭的……”逢欢低着头,“娘想娘亲的时候也会哭的,所以娘亲要好好治病啊,不要怕苦,要好好喝药。”
“嗯,会的。”白穆兰抚着她的头,眼睛一涩,偷偷哭吗?靖悦这五年来,究竟偷偷哭过多少次?
她不想年幼的女儿为自己担心,就转了话头,低头望着逢欢,忍住那股心酸,轻声问道:“想不想听娘亲讲故事?”
☆、98。亲昵
“你们要一起去圣廷?”木子有些诧异。
“是的。”顾靖悦见她有些(欲欲)言又止; 就问:“娘是有什么事(情qíng)吗?”
木子点点头; “我确有些事(情qíng); 嗯……我在兽域的时候,偶尔也会遇到一两个小兽闯进来; 他们说兽域深处的精灵族里出现了大先知,这也算是一桩秘辛,你们怕是不知道,精灵族历届大先知都会继承灵系神兽的衣钵; 也就是说,现任灵系神兽就在精灵族里; 他们一族好几百年没有出现大先知了; 这次也算是缘分; 先知通晓古今,无所不知; 我想带着靖悦去精灵族探查一下,那先知想必是知道一些对付大荒的法子。”
“带着我去?”顾靖悦愣了一下; 回头神色复杂地看向白穆兰; 她刚才答应要一直陪着穆兰,可木子所说的事与大荒有所相关; 她却也不得不去……
“无事。”白穆兰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不必纠结; 若那先知知道破解之法; 我自亲自去寻他; 和你一起去。”
“你和九州的期限之(日rì)就快到了吧。”木子叹一口气; 道:“穆兰,娘觉得,你们还是兵分两路为好。”
“我也这般觉得。”顾靖悦点点头,苦笑一声,“我们两莫不是受了什么诅咒,但凡一见面,不过几(日rì)就必要分离。”
“胡说。”白穆兰认真地望着她道,“应是分别之后必会重逢才是。”
忽地有人推门进来,却是四千,她满头大汗地对着白穆兰道:“不好了,主子,三千的信刚刚到,他没来找咱们。而是直接向着天九门去了,怕是去找零了。”
“什么!”白穆兰大惊,“胡闹,就他一人过去,若是被天九门其他长老抓到,他能逃的了吗?”
“该怎么办?”四千也面露着急。
白穆兰沉思片刻,冷静地道:“现在他应该还没到,四千,你明(日rì)一早就出发,去天九门等着,一定要把他给我拦回来。”
“好。”四千点点头。
白穆兰望着她,眼神里满是认真,“四千,记着,无论如何,你和三千都不能去找零,我知道你心里必然也很着急,想去见她,但此刻着实不是机会,等我去过圣廷之后,定会带着你们去见她一面,所以现在不要意气用事,明白吗?”
“嗯!”四千坚定地点点头。
“好了,去休息吧。”白穆兰对她一笑,看她出了门。
“为何不让三千去找零呢?”木子有些疑惑,“那毕竟是他的姐姐,他怕是要着急死了。”
“零的(身呻)边,有许多九州留下来的耳目,零不会伤害他们,可那些耳目却一定不会手下留(情qíng),我现在只期望三千还没有到天九门……”白穆兰揉着眉头,甚有些头疼。
“那便这样决定了,明(日rì)中午,四千去天九门,靖悦随我一起去精灵族,穆兰你带着其他人一起去圣廷,逢欢有倾城看着,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碍。”
“好。”白穆兰点点头,正准备合眸思虑一下,却忽感觉到一股灼灼的视线黏在自己(身呻)上,她不得不抬眼,发现木子正坐在椅子上满含期待地看着自己。
白穆兰望望她,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心里却有些无措,又看向顾靖悦,却见她含笑望着自己,看起来没有解围的打算。
略有些无可奈何,白穆兰抿一下唇,别扭地叫道:“娘……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哎!”木子立刻笑了出来,她伸手在在白穆兰头上揉了又揉,激动又兴奋地道:“孩子,你好好休息,靖悦,你陪着她啊,娘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就蹦跳着出去,似乎是心(情qíng)大好。
“总算是叫出了口?”顾靖悦望着她一笑,语气略带调侃。
白穆兰有些不满,一把抱住她,用手轻点她的鼻子,“倒是你,叫的倒是(挺挺)快的。”
“我嫁于你快六年了,你还不让我叫一声娘,莫不是之后想与我和离吧。”顾靖悦推开她,呛回一句。
“嘘,小些声,逢欢还再睡。”白穆兰轻声道,逢欢躺在她里侧,睡得正香,她取过一张小毯子,正想盖上去,却有人敲了门。
顾靖悦开门一看,却是倾城,她对二人略一点头,平静地道:“刚刚木子让我来把逢欢抱过去,她说今晚逢欢许是不方便睡在这里。”
顾靖悦听明白其中深意,霎时间脸红成一片,嗫喏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偏生白穆兰还在一脸赞同地道:“确实如此,劳烦你照顾逢欢了。”
倾城轻手轻脚地抱起逢欢,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脸红地不像话的顾靖悦,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让她这般羞涩,就带着满肚子的莫名其妙出了门。
白穆兰忍着笑,清了清嗓子对顾靖悦道:“人都出门了,不知靖悦还站在原地做些什么?”
“我……我去倒些水喝。”顾靖悦结巴地要开门出去。
白穆兰翻(身呻)起来,“正好我也喝了,我和你一块去。”
“你坐着,我去给你倒……”顾靖悦回绝她,却不想她越过自己,一把关上了门,伸手拉住她走到屋内的小桌旁,倒一杯茶水递给她,似笑非笑地道:“喝吧,不是渴了吗?”
“……”顾靖悦更加觉得难堪。
白穆兰无奈地环住她,叹了口气,“怎么能害羞成这个样子,你我二人该见的不都见过?”
“只……从别人口中听得……便觉得有些难堪。”尤其是从长辈口中说出来,唉……顾靖悦平息一下,扯一下嘴角,自觉好笑地摇摇头。
“无妨,我今(日rì)不会……”白穆兰心里哀叹一声,却也不舍的为难她,“天色还早,靖悦,我有些饿了。”
顾靖悦给她下了一碗简单清淡的面条,陪着她一起吃了,两人又出门上了街,四下转着消食。
天边被落(日rì)余晖染的通红,红霞伴着白云铺满整个天际,街上行人甚少,偶有几个也是脚步匆匆,应是急着回家去。
顾靖悦挽着白穆兰,看着街上来往的人和家家户户飘起的炊烟,忽地开口道:“等回了落兰城,咱们也去买这么一间小房子,带着逢欢在里面住上一年两年,可好?”
“好。”白穆兰拍了拍她挽住自己的手,轻声答应。
“穆兰到时怕是会嫌这样的(日rì)子太过清贫无聊了吧。”顾靖悦笑了一下,想着白穆兰在院子里无所事事的样子,实在觉得(挺挺)逗。
“怎会,你不也陪着我?那时我就不当王爷了,随便找个差事,累个一天,到了下午回咱家的小院子里,等你为我做饭,然后咱们还要攒钱,送逢欢去上学,把她平平安安地养大,她要是出去闯((荡荡)荡),咱们就两个人守在小院子里,等着她过上十年二十年回家来……”白穆兰说着,却发现(身呻)边的人蓦地红了眼眶,她抱住顾靖悦,轻声问:“怎么了?哭什么?”
“……那你……绝不能输给大荒……答应我。”
“我不会输的,我比它多了多少依靠,放心。”
入夜,白穆兰熄了烛火,就去了外衣,上(床床)躺在顾靖悦(身呻)边,伸手摸索一下,找到顾靖悦的手轻轻握住,然后闭上眼睛,准备安心睡去。
(身呻)边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顾靖悦似乎在翻动(身呻)子,她感觉顾靖悦将手从她手心里抽了出来,又动作一下,就没了声响。
白穆兰有些疑惑,睁开眸子看过去,却愕然发现原本躺在自己(身呻)侧的人此刻正虚坐在自己(身呻)上,她的双手撑在自己的头两侧,脸与自己相对,正专注地望着自己,清幽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映照着这张熟悉的脸庞,白穆兰望着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靖悦,你,你这是做什么?”
“明(日rì)之后,我怕是要过上一个多月才能去找你,你要照顾好自己,但凡发现圣廷的人有所异动,就赶紧离开,莫要犹疑。”顾靖悦依旧望着她,声音有些飘忽。
“嗯……”
“莫要让逢欢离你太远,那孩子心思敏感,其实特别离不开人,多陪陪她。”
“嗯。”
“还有……无论如何,一定要等着我回来,清清醒醒地等着我,完好无损地等着我,莫要受伤,莫要为难自己,莫要逞强,莫要……”她忽地停住,声音哽咽了一下,一颗颗泪珠就落了下来,打在白穆兰的(身呻)上。
白穆兰伸手抚上她的脸,“明白,你放心……”
(身呻)上的人蓦地压下来,与她唇齿相对,吻得炽烈,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便被((舔舔)舔)开齿贝,强行霸占。
一双略带冰凉的手顺着她的衣摆翻了进去,顺着她的腰(身呻)往上摸去,她顿了一下,便软下(身呻)子,由着她去了。
只是在亲密之间,她轻轻伸手施了一个魔法阵,挡住了屋内屋外,也免得某人第二(日rì)起来又害羞怎好。
☆、99。姐姐
取出自己在器械店里买的卷轴; 撕了开来; 瞬时一道青光闪过; 将他包裹起来; 再睁开眼时; 已经来到了天九门主城。
三千随着人流一起入了城门; 却并不急着奔往自己的目的地; 而是找了一家面馆,随便点了一碗(肉肉)丝面; 待小二上面时; 扔给他一点碎银子,和善地笑着道:“小哥; 问一句,天九门的纳新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小二收了银子,偷偷四下一看; 小声对他道:“是啊; 已经结束了,小公子你早来两天就好了。”
“是啊; ”三千苦恼地叹了口气; “我和家姐约好了在天九门集合; 如今她已经入了门; 可我却没能进去,唉……如今连我姐姐的面都见不到了。”
“小公子莫急; 你再往前走三条街; 就能看到天九门的府邸; 你去门口侍卫那里通报一声,报上令姐的名字,再给点好处,他们定会帮你跑一趟。”小二一笑,给他出主意。
“可是……家姐名次靠前,已经入了内院,我去外院找她有什么用?”
“令姐入了内院!”小二肃然起敬,“这么想来小公子也必定(身呻)手不凡,这次真是可惜,可惜……不过,内院也在我们城中,小公子若想去……罢罢,我还是别给您出馊主意了。”
“唉,别啊,说说,说说。”三千又摸出几块银子给他。
小二拿了银子,便不再卖关子,“您知道我们城建在山脚下,天九门府邸就建在主城和这座大山之间,你偷偷遛过天九门府邸,入了那山,直上而去,在山顶上有一处断崖,断崖对面,就是内院。”
三千听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懂的倒不少,不过这法子太冒险了些,我还是先去外门那处碰碰运气再说吧。”说着,拿出一块银锭偷偷塞给他,“多谢你的好心了。”
小二眼睛都直了,连连说着不客气,见他似乎是不想再聊了,就麻溜地走人。
三千拿起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条,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就起(身呻)付了账,出门离开。
他并没有去三条街外的天九门府邸,而是望山而行,一路畅通无阻的入了山门。
天九门并非将那山封了起来,而是留下了一条小道,让城中百姓通过,上山去采些草药,打猎砍柴。
三千入了山以后,毫不犹豫地飞奔上去,城中百姓都在山脚附近活动,这上山之路倒是没什么人,四下寂寥,只有他行路的声响。
天九门内院就在眼前,他一定要亲自上去问问清楚,到底是何理由会让姐姐背叛主子、抛弃四千、抛弃自己,独自一人来这地方,一待就是五年。
轰然一阵巨响,一个(身呻)影猛地落在他的前路,他收力一停,抬眼看过去,却愕然发现挡住他的是一(身呻)红衣的四千。
“三千,你长本事了啊。”四千抬手挥去面前尘土,三步两步走上前,一把拉住三千,“走,和我回去。”
“我不!”三千甩开她,倔强地指着山顶,“从那里过去,就可入了内院,我就可以见到姐姐,亲口问问她了,我怎么可能现在和你回去!”
“你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主子之后会亲自带你去的,现在不要着急。”四千知道他心里难受,轻声安抚道。
“我不想事事都靠主子,这一次,我要自己去问!”三千的眸子沉了下来,坚定地道。
“内院之中高手不少,凭你现在的力量,你能在里面走上几步?若是被人发现,要取了你的小命,你能逃得了吗?四千恨铁不成钢地拍拍他的头,“听话,咱们回去从长计议,不要趁一时之勇。”
三千无力地低下了头,咬紧牙齿,自嘲地道:“是啊,凭现在的我,进去了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没事,三千,我答应你,到时候我们会一起陪你来找零,把所有事(情qíng)问问清楚,好吗?”四千摸摸他的头,“走吧,我带你去找主子,逢欢也在那里,你应该也想她了吧?”
她拉住三千的胳膊,向着下山的路而去,却不想(身呻)后那本颓然丧气的人忽地挣脱开她的手,向后猛退几步,用极快的速度从芥指中取出一卷卷轴,猛地打开,转眼就被光芒包裹住,消失而去。
“抱歉,四千姐,前路艰险,你别跟着我了。”
“三千!”四千大急,可三千已经消失于眼前,她根本无法阻拦,“这死孩子!”狠狠跺了跺脚,她毫不犹豫地向着山上而去。
内院之中,掌门府内,零抱着几本厚重的书走进书房,正准备打开来看,书房大门却被人猛地踹开,一道灰蒙的(身呻)影缓步走了进来,来人极瘦,行走的时候(身呻)子一晃一晃,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般。
“掌门,您这任务派的不对吧?怎么今(日rì)让我去巡山看门呢?”苍老又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来人停在书桌前,望着零轻咳了两声。
“最近门中无什么大事,便只有这个能让你干。”零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平静地道。
“巡山这种小事有弟子去做,让我去……掌门莫不是太瞧不上老夫了吧。”男子瘦的不成人形的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似乎有些火了。
“派你去,不过是怕三绝大比将近,其他门派会有什么小心思,到时弟子应付不过来,有你在便可挡一挡。”零猛一合书,抬头淡淡地看着他,“还有疑问?”
“……没了,告辞。”男子咬牙道,零看向他的时候,一股威压也猛然而下,他此刻已经浑(身呻)都是汗珠,轻吸一口气,心有不甘地扭头走了。
待他没了(身呻)影,另一位(挺挺)拔的男子才走了出来,恭恭敬敬地道:“姑娘是不是打压的太厉害了,他本就存有异心,若是(日rì)后报复……”
“既然知道他有异心,就没必要手下留(情qíng),现在不收拾他,不过是因为他对天九门做过不少事,暂时不想和他撕破脸面而已。”零扫他一眼,道,“偶尔打压一下,让他长长记(性性)也好。”
“明白了。”男子合手一拜,“属下告退。”
卷轴将三千送到了山顶,他走了没几步就到了小二说的悬崖边上,崖壁上挂着几根铁链,三千咽了口口水,向(身呻)后看看,并没有看到有人跟上来,他便凝神静气,稍稍外放魔力,顺着锁链飞奔而去。
他也怕被人发现,故而不敢将魔力全部放出来,到了崖壁另一边,他却不急着离开,而是围着悬崖走了一圈,犹豫了几下,但想到四千可能会追上来,就咬咬牙用魔力震断了所有的铁链,这才放心离开。
他用精神力隐匿了自己的(身呻)形,闭眼感知一下,就向着感知到有人活动的地方赶去。
他几乎一路不停,紧张地手心里全是汗珠,他就要见到姐姐了,他终于可以亲口问问她了,为什么要丢下自己,为什么要背叛主子,她不是说过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吗?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离开?
忽地感觉的有人过来,三千猛的停住步子,闭息躲在一颗粗壮的大树后边,绷紧精神力将自己的气息全部藏起来。
来的两人似乎是天九门的长老,正在讨论门中大事,三千对这并不感兴趣,他只在心里暗暗哀求那两人快些离开。
两人停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说话的声音他可以依稀听清楚。
其中一人(身呻)音雄厚,颇为得意地说道:“万事俱备,只要长老你一声令下,咱们今晚就能得手。”
另一人的声音苍老而又带着抹(阴阴)冷,冷笑道:“今(日rì)那小妮子还为难老夫一把,呵,不过是比老夫强上那么一两分,倒是狂傲的不行。不过……今(日rì)就算了,再等上两天,等常封离开,咱们再动手。”
“常封这么忠诚,若咱们杀了他的主子,他难道不会报仇?”
“我比你了解那小子,他不是忠诚于那丫头,而是忠诚于大人选出来的掌门人,如果我当上了掌门人,他绝对也是毫无二心地支持我。”
“那就好,我便再等等,你可千万别出什么漏子。”
三千本以为他们这就要离开,却不想那两人又开始讨论起什么山门入口,排兵布局,他心里暗暗叫苦,精神力已经有些颤动,怕是再躲下去就藏不住了,便一咬牙,轻轻抬起了脚,准备一步一步挪出去。
第一步踏下,无事,踏下第二步,也无事,他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踏下第三步,忽地一个黑色地东西擦着草丛而过,一阵铿锵作响,他还没反应过来,忽地肩膀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随后(身呻)体便猛然落空,被狠拉回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完了,他心里一凉,肩膀那处已经痛的失去知觉,无法动弹,他侧头看过去,只见一只黑色的金属长爪正卡在自己肩头,其上数道尖锐刀刃已经插进自己的骨(肉肉)里,长爪上连着一根黑色铁锁,此刻正握在一个皮肤黝黑,矮小壮实的男人手里。
“这人你认识吗?”矮小男子问自己(身呻)边那个又瘦又高披着灰色斗篷的人。
那人上前两步,用枯瘦的手指捏住三千的下巴,转了转他的脸,古怪一笑,“不认识,也不知是哪家长老的徒儿,怎么见到我也不请安就跑了?”
那人取下头上帽子,露出一张皮包骨的脸,一双眼睛大而突出,死死盯着三千,看的三千浑(身呻)一颤,仿佛瞬时有千万只小虫子在他(身呻)上爬一般。
“晚,晚辈不懂事,冲撞了长老,还请恕罪。”他强撑着跪下,磕头对这男子道。
“道歉倒不必了,不过小友,你刚刚怕是把我和这位前辈的话都听了去,那可对我的大计有大大的不利啊,所以,今(日rì)……我怕是不能让你活着了。”
一路追赶上去,途中解决了一只不怎么厉害的魔兽,又不小心落到了一个**阵中,四千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等她终于到了山顶,这才发现天色已经近黄昏。
她赶忙跑到崖壁一看,只见其上连着数根铁索,此刻都断裂开来。
一想就知道是谁干的,四千简直怒火中烧,她并非魔法师,不会飞行,只得随手捡了一堆小石子,放进口袋,先用尽全力冲了出去,等失力缓缓下落时,便用战气扔出一块石子,借力一跳,这样连跳几下,到了对岸。
(身呻)体刚一落地,她就赶忙向着树林深处而去,擅闯就擅闯吧,大不了到时候赔钱了事,但愿三千那死孩子没惹出什么大事。
☆、100。痛失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
枯瘦男子将一个人提到零的面前; 轻轻一扔,咧开嘴笑道:“可还真有不长眼的人往内院闯; 正巧被我遇到,特意带来让掌门看看,我可是未曾玩忽职守。”
“……”零合上书本,皱眉看向他那一双布满(阴阴)霾的眼睛,冷声道:“你杀人了?”
“是。”男子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戏笑道; “怎么,不能杀; 这小子不会是掌门的小(情qíng)人吧?”
零起(身呻); 看他一眼; 迈步走到那具尸体面前; 道:“本可以活捉; 却偏偏要杀了,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啧……”男子的眼睛闪过一丝狠厉; 语气也带上了一分恼火; “掌门还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我可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呢。”
“那我该多谢你了。”零面无表(情qíng); 轻轻蹲下,望向那个被杀了的人; 他长着一头白发; 粘了血迹的发丝下露出了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肤; 看起来还是个年轻的孩子; 零伸手扶住他的肩膀,避开其上狰狞的伤口,轻轻将他翻了过来。
俊秀的眉眼,脸上带着不甘和愤怒的表(情qíng),他似乎死的很不甘心,眼睛还睁着,(身呻)子翻过来的一刻,他的眼睛与零的视线对上,那绝望的视线狠狠刺入零的眼睛,直刺痛了她的心。
有那么一刻枯瘦的男子似乎看到面前那半蹲的人(身呻)子猛地摇晃一下,似乎要承受不住什么,瘫倒下去一般。
莫不是真的杀了她认识的人?男子心里打起了鼓,他轻咳一声,道:“不过死了个人,掌门若是无事,我就把他抬出去扔了。”然后有些不安地站在一边,望着零等她的回话。
零轻轻站了起来,黑色的发丝垂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只是男子看向她的时候,却猛然发现她的嘴角颤抖着,似乎强忍着一股异样(情qíng)绪。
“你……亲手杀了他?”
“是,不过那又如何,掌门……”
话音未落,一柄长剑“当啷”出鞘,直刺入他的左肩,将他狠狠撞飞出去,剑尖穿破他的骨(肉肉),直钉入墙壁。
他还未能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一瞬间勃然大怒,抬头正想怒骂,却发现零手持长剑站在他面前,透过发丝望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深沉的死寂。
他被那眼神吓住,心里瞬时警惕起来,他的实力不敌零,单打独斗一定会吃大亏,况且,现在零分明是怒了,他如果硬碰……不,不行,想明白这点,他就换上一抹不敢置信的表(情qíng),对零质问道:“掌门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要取了老仆的命?”
长剑的主人似没有听到他的话,银色的刀刃缓缓向下划去,他清楚地听到从自己体内穿出骨头碎裂的声音,一瞬间的剧痛让他目眦(欲欲)裂,面前那人的眼神分毫未变,依旧带着死寂,看着自己仿佛在看死人一般,刀尖向下,分明是要直接砍入他的心脏。
魔力被压制住无法使用,他恐惧的大喊:“你疯了!这是真要杀了我?”
一道黑色的(身呻)影从黑暗里窜了出来,常封焦急的按住零的肩膀,吼道:“墨清姑娘冷静一些,关长老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
没做什么出格之事?确实没有,他不过是按照自己的命令,执行了任务,杀了……自己的弟弟而已,零回了神,握住长剑的手颤抖几下,颓然垂了下来,一瞬间仿佛被人抽去全(身呻)的力气。
常封拔出她□□关成肩膀里的长剑,想用自己的魔力替关成疗伤,却被一把推开,关成看着零,冷笑地道:“没事,小伤而已,呵,掌门果真是杀伐果断啊,老夫倒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竟让你毫不犹豫地下手杀我!”说罢,他甩手离去,眼神里带上一抹(阴阴)狠,零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看来是不必再等了。
常封皱眉看着他离开,又看向一直都没有开口的零,疑惑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姑娘竟要下杀手?”
零没有回他,她缓步走到白发少年已经冰冷的尸体(身呻)边,跪了下来,用手将挡住他面容的碎发取开,搂住他的(身呻)体,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
致命伤在(胸胸)口,似乎是被直接贯穿了,零轻轻抚上他的伤口,想着那该有多痛,她的弟弟……从小就怕疼啊,所以自己舍不得严厉的训练他,舍不得让他受伤,一直把他带在(身呻)边,甚至跟着米顿去西北小湾的时候都带着他一起去了,只是……最终自己还是抛弃了他,把他一个人扔在雪域的另一边,只字未留地离开了。
对不起,墨良,姐姐对不起你,抛弃了你,让你不远万里地来找我,让你一个人承受痛苦和自责,让你死在了我的命令之下,让你……至死都没能见我一面。
零伸手轻轻合上了他的眼睛,那股绝望又不甘的眼神,狠狠刺痛了她,墨良,好好睡吧,来世投个好人家,然后一生都莫要再与我这个罪孽深重的人相见了……
外边传来一阵嘈杂声,看门的弟子慌慌张张地跑来,在门口合手一拜,焦急地道:“掌门,常长老,不好了!有人在掌门府外和关长老打起来了!”
“是谁?”常封问道,“可是哪门掌门?”
“不是,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弟子赶忙回道。
回头看一眼零,常封沉着地道:“走,我随你去……”
“我去看看。”轻柔地将白发少年松开,放在地上,零一边取下自己肩上的披风给他盖上,一边道。
“掌门你……”常封有些犹豫,姑娘的(情qíng)绪似乎不对劲,他这时不敢让她出去。
“无事。”零抬头看看她,表(情qíng)已经变回了往(日rì)的无(欲欲)无求,“若不放心,你就随我一起来吧。”
她脚步轻点飞(身呻)出去,常封毫不犹豫地跟上。
掌门府外已经是一团混乱,看门的弟子躲进树林里,无能为力地看着在门口对峙的两人,心里只盼掌门快点出来。
四千冷眼看着对面那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头,开口说话,声音异常冰冷,“你刚刚是不是说,你杀了一个白发的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墨蓝色的衣服?”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