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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朵黑白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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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呻)子蓦地一僵,牧安平的脸色由平静瞬间变成狰狞,他死死地盯住牧芷柒,“你是谁,胆敢在此胡言乱语,我牧安平这辈子就没去过鼓山盟,什么叛逃?”
“没去过?”牧芷柒失笑,“听到这话,关关怕是要被你气哭了,这些年来她(日rì)(日rì)都想着要派人来拿你,是我拦住了她,毕竟是咱们家的家事嘛,肯定由我来处理更好一些。”
“你,你是……”牧安平脸色骤变,一层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他咽下一口口水,忽地转(身呻),魔力肆意放出,这就要向着远方逃去。
“莫要逃了,你知你逃不过的。”牧芷柒并没有什么动作,可牧安平的(身呻)子却定在了那里,天空逐渐暗了下来,(阴阴)云密布,风雨(欲欲)来,整个校场一片寂静,几乎没人感觉的到丝毫的魔力波动,可这时,却没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有一个人坐不住了,他是世代居住在东九沟的莫家的掌门人,莫青的父亲,莫云南。
这个(身呻)高九尺,浑(身呻)都是壮实肌(肉肉)的老者一拍椅子,飞(身呻)向着牧芷柒飞过去,“女娃娃,你这是在说什么?牧小侄怎么会是鼓山盟的叛徒?他可是我们选出来的掌门啊!”
转头看了他一眼,牧芷柒回(身呻)对着牧安平伸出手,牧安平瞬间移到她的面前,她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将脸上的白巾取了下来。
“老祖宗,我知错了,放过我吧……”牧安平吓得脸色发白,哆嗦着求饶,“莫叔,救救我!”
“且慢……”莫云南赶忙开口道,可却晚了一步。
牧芷柒死死地盯住牧安平的眼睛,牧安平本来尽力挣扎,忽地就浑(身呻)抽搐起来,然后(身呻)体一僵,手脚都垂了下来,眼睛翻了过去,整个人如同昏死一般。
“你这是在干什么!”莫云南见她不听劝,也有些怒了,飞(身呻)就要上前从牧芷柒手里抢回牧安平,却不想被她扔进怀里一个东西。
“好好看看吧,我可没骗你,再者说……你叫谁女娃娃呢,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爹还请我喝过酒呢!”她一手提着牧安平,甩了莫云南一眼,然后飞(身呻)向着观台,一把抱起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杨宇,飞(身呻)走了。
“这是什么?”老爷子茫然地松开手,里面放着一颗透明的里面全是云雾的小球,他用精神力小心翼翼地包裹上去,过了许久,脸色越来越黑沉。
“爹,怎么了?”看着他的脸色不好莫青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问道。
“那个混账!竟敢戏耍咱们东九沟。”莫云南将小球向着地上狠狠扔下去,小球碎了开来,里面的烟雾弥漫出来,在烟雾中,清楚地上演着牧安平如何叛逃出鼓山盟,如何与顾家搭上伙,如何潜入东九沟,耍(阴阴)招赢了莫青,夺取了掌门之位的过程。
这些景象在场的所有百姓们也都看到了,他们愕然片刻,蓦地全群激愤起来,愤怒的控诉声响遍全场。十几年前顾家曾围攻过东九沟,几乎每个东九沟的百姓都在那场战争中痛失过家人,他们可以接受非东九沟的人成为他们的领导者,但顾家的人,绝对不行。
“这,这是诽谤,咱们怎么能相信那个妖女,而不相信牧掌门?”一位曾经支持过牧安平的长老战战兢兢上前反驳道。
莫云南转头看着他,从鼻孔里哼出一口长气,“那你的意思是,凭我的精神力,那个女子能欺骗得了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长老哆嗦了一下。
“莫青,你来当代理长老。”莫云南对着全场够吼出一句,转(身呻)向着牧芷柒离开的方向冲了过去,带起的风动将全场的人吹得睁不开眼睛。
趁着一团混乱,白穆兰几下落在观台上,一把抱起顾靖悦,低声道:“想不到牧芷柒竟然是鼓山盟的那位老祖宗,唉,罢了罢了,也算是解决了一件事,咱们走吧。”
她抱着顾靖悦回了客栈,零也带着四千一起回来了。
“今(日rì)之事……”
“事先我可不知道,真的。”还不等顾靖悦说完,白穆兰立刻接话道。
“……我没问这个。”顾靖悦含笑捏捏她带着几分委屈的脸,“我想问的是,斗技大会不开了,对你的计划可有影响。”
“只要莫青还是掌门,就没有影响。”拉过她的手在嘴边亲一下,白穆兰笑着道。
“好。”顾靖悦有些乏了,小声打了一个哈欠。
“累了?快睡了。”白穆兰替她把被子铺好,帮她换上舒适的衣物。
待她睡下,白穆兰脚步轻缓的出了客栈,向着东九沟大门而去,去迎接一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73。窥到
待白穆兰来到大门时; 门外已经等着两人了; 斗技大会期间; 东九沟闭门谢客,故而两人被困在外边,不得进来。
“牧芷柒前辈派我来接二位。”白穆兰隔着门冲两位稍作说明; 然后将先前问莫青要来的通行令给了守门的侍卫,命他们放两人进来。
“劳烦您了。”其中那位黑衣女子对着白穆兰和气一笑,“我名叶初卿,是东牧营的大当家,这是我的女儿,名叫……”
“我叫牧关; 现在是鼓山盟代理副掌门。”另一位鹅黄色长裙的年少女孩笑出一对甜甜的酒窝; 年纪看起来才不过鬓角,“姐姐,老祖宗去何处了?怎么今(日rì)她没有来?”
“今(日rì)比赛时; 牧芷柒前辈带着东九沟的牧掌门离去了,我也不知她去了何处; 不过想必应该不久便会归来。”白穆兰带着她们向城内走去。
“不知姐姐怎么称呼?老祖宗传音让我们过来,却没说来接我们的是何人。”牧关好奇地问。
“我姓白,名……穆兰。”
“白穆兰……丰国三王爷!”牧关在嘴里念一遍; 忽地反应过来,大吃一惊。
“莫要喊叫。”事先从顾靖悦那里得到几分消息的叶初卿拉了她一把; “东九沟不是咱们鼓山盟; 行事要谨慎。”
“知道了; 娘。”牧关乖巧地点点头,可眼睛还是偷偷地往白穆兰(身呻)上瞟。
“我听说……丰国三王爷行事诡异,而且嗜杀好战,凡反抗者,都毫不留(情qíng)地打残驱逐出境,可今(日rì)看起来……您并不像传言所说的那般可怖。”
“关关,休要胡言!”叶初卿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喝道。
“无妨。”白穆兰倒也觉得好玩,笑着回头对牧关眨眨眼睛,“或许是真的哦,虽然我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做过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白姑娘,关关还小,胡言乱语了些,你别介意。”叶初卿用眼神呵斥牧关一顿,见她乖乖跟着不敢说话,这才上前对白穆兰道歉。
“小孩子心(性性),倒也可(爱ài)。”白穆兰随意一笑,“不要责备她了。”
“听到没有,白姑娘大度不在乎,可你若是再闹,我就告诉你娘亲了。”叶初卿严肃着脸呵斥她。
“知道知道,我不说话了。”牧关用双手把自己的嘴捂住,样子滑稽,看的叶初卿无奈一笑,伸手牵住她。
三人到了客栈,进门去,客栈内的木桌上已经坐着六人在等着,米顿和关荆南也来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调养,米顿的脸色好了许多。
“叶当家。”关荆南抬手对着叶初卿一礼,叶初卿淡淡点头应了。
“人都到齐了啊。”白穆兰的嘴角一挑,“也好,东九沟的事(情qíng)告一段落,咱们也可以好好商量一下正事了。”
“且等,且等,还有我们。”一道呼声从远处传来,不过几息,牧芷柒就拉着杨宇出现在众人面前。
“老祖宗!”牧关见她出现,欢喜极了,上前就一把搂住她,“老祖宗,许久不见你了,我可想你了。”
“我也想关关。”牧芷柒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起(身呻)看向叶初卿,有些讶异地问:“小九没来?”
“她先去安顿鼓山盟的军马,过会儿便到。”叶初卿恭恭敬敬地答道。
“初卿,你们东牧营……”
“听从老祖宗差遣。”
“那就好。”牧芷柒满意一笑,“我还怕你不愿。”
“终于追上了!”一阵喝声响起,伴着一道健实的(身呻)影轰然落在门口,来人抬起(身呻),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横挡在牧芷柒面前,那瞪得老大的眼睛盯着她看了许久。
“爹?”莫青看清他的面容,赶紧站起来,“您怎么过来了?”
“丫头,你说你是鼓山盟的牧芷柒?”莫云南沉声喝道。
“是啊,你小的时候,我参加过你的满月酒,不过那时你还太小,应该不记得了。”牧芷柒一笑,“早些年闭关的时间太长了些,出关之时,世间已经过了百年之久,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姨母。”
“姨母……”莫云南的嘴角抽了抽。
“嗯,乖。”牧芷柒越过他,拉着杨宇坐下,“都来坐吧,小云南既然也来了,就也来听听吧。”
“……”莫云南喘一口粗气,但还是听话坐下,莫青也跟着坐下。
白穆兰站在桌边一侧,微笑着道:“诸位想必有些已经知道我的(身呻)份了,我名白穆兰,是丰国三王爷,近(日rì)为了些小事来北漠,却无意中发现了北漠顾家的一点小秘密,在座都或多或少和顾家有些矛盾,所以我想你们应该会对这些秘密感兴趣。”
“顾家?这些年来他们搞得小手段太多了,东九沟已经懒得管了。”莫云南双手交叉在(胸胸)前,颇为不在意地道。
“先别说这话,小云南,这次的事可不小哦。”牧芷柒笑眯眯地对着白穆兰抬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白穆兰点点头,“这次我们发现的秘密,除了相关顾家,还相关中州,以及……大荒和害兽。”
听到大荒二字,莫云南和莫青的瞳孔都缩了一下,米顿更是大惊,猛拍桌子站起来,错愕地对着白穆兰问道:“穆兰丫头,你刚刚说的是大荒?”
“是。”白穆兰点了点头,“千年之前大荒危害人世,九州将它和它座下的害兽封印起来,有一只就被封在北漠,而顾家现在就在试图复活这只害兽。”
“复活?”莫云南眉头一竖,“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家自然可恶,可也没到糊涂的境界,害兽对世间生物可是不分好坏一律抹杀,他们怎么会干这种自取灭亡之事。”
“莫前辈,我刚刚也说了,此事不止关乎顾家,也关乎中州,中州之大,远超西北小弯几千几万倍,其间流传的秘术怪招,有些咱们甚至都闻所未闻,但,我想您应该听说过摄魂吧。”
“摄魂。”莫云南的脸色终于变了,“雪域阻隔西北小弯和中州多年,更何况,雪域之中还有那位……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自有邪招。”白穆兰挑挑眉,合拢衣袖坐下。
“我信她的话,鼓山盟,还有初卿的东牧营,已经装备齐全,随时准备出发。”牧芷柒换上一副认真神(情qíng),面对着莫云南笑着道。
“你……你这不是变相地((逼逼)逼)我吗?”莫云南瞪大眼睛看着她,“好歹让我考虑考虑。”
“爷爷,白姑娘绝对不会骗你的,再拖下去,那个什么害兽就真的要复活了啊!”莫城信誓旦旦地道,“您不相信她,也要相信我啊!”
“闭嘴!”莫青一把拉住他,让他坐下,“你爷爷自有思量,你插什么嘴!”
“……三王爷,光凭你一人之言,没办法用来说服我们东九沟的将士百姓的,这事牵扯太多了,唉……”莫云南脸色严肃地摇了摇头。
“我明白。”白穆兰体谅地点点头。
“要证明这事,说难也不难……”牧芷柒插话道,“用我的力量,可以将人的记忆提取出来,让你们看看,不过……这招会对人的精神力产生损伤,短时间内怕是恢复不过来。”
“这无妨。”白穆兰大度一笑,“牧前辈开始吧,提取我的记忆就好。”
“你可真的想好了?精神力可不是那么好恢复的。”牧芷柒有些犹豫。
“没事,比起这个,能得到东九沟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
“好。”牧芷柒站起来,走到白穆兰(身呻)边,半蹲下来,取下纱巾看向她的眼睛,“可能有些难受,你莫要紧张。”
“嗯。”白穆兰刚应下,忽地就有一股轻然的东西猛地涌进她的脑海里,她的精神力一震,随机放松下来,任凭牧芷柒随意翻找自己的记忆。
牧芷柒翻找了近一个月的记忆,找到有用的消息后,将其一点一点拓了下来,白穆兰感觉有些刺痛,微微皱了皱眉。
将记忆拓下来后,牧芷柒松了一口气,开始将自己的力量一点一点抽了出来,白穆兰的记忆中有很多模糊的地方,那是她下意识隐藏起来的东西,牧芷柒自觉没有偷窥的坏毛病,就小心翼翼地避了开来,可在抽出的一瞬间,她却不小心碰到了一点,瞬间滔天的记忆猛地涌进她的脑海里,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不敢置信地踉跄了几步,差些跌倒,被杨宇一把托住。
“怎么了?”众人都被惊到,零先一步到白穆兰(身呻)边,扶住她的肩,低声问:“主子,没事吧?”
“没事。”白穆兰睁开眼睛,缓缓看向(身呻)边。
牧芷柒的脸上全是汗珠,咬紧嘴唇死死地盯住她,待众人疑惑起来,才露出一个略带违和的笑容,“不小心看到了别的记忆,我吓了一跳呢,三王爷莫要责怪。”
“……”白穆兰轻声笑了,“我的记忆中倒没什么不能让人看的,该拿出来的东西,不知牧前辈拿出来了吗?”
“自然。”牧芷柒眼睛中星光流动,一颗清亮的小球出现在她面前,她用手拿起,递给莫云南,嘱咐一句:“记得在你们那些长老都在的时候再打开。”然后就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愣神许久。
看出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杨宇就跟在她(身呻)边,不安地看着她。
“好,我这就去召开长老会。”莫云南兴冲冲地拿着小球走了,莫青和莫城跟着他离开。
叶初卿带着牧关去定了两个上房,米顿着急地把白穆兰叫到一边,低声问:“穆兰,这个害兽到底是什么(情qíng)况?”
“……”白穆兰没有回声。
“你怎么了?穆兰。”
白穆兰苦笑一下,“我小看了牧芷柒的力量,她刚刚……看到大荒了。”
☆、74。温情
“醒了。”一双温柔的手抚上顾靖悦的额头; 轻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顾靖悦答应一声,顺着她的托扶坐了起来,懵懵醒醒地问:“什么时辰了?”
“别人该睡觉的时辰。”白穆兰凑上前吻了吻她的嘴角,觉着她半睡半醒的样子很是可(爱ài),“我们都把正事决定好了; 你才醒。”
“决定好了?”顾靖悦揉了揉眼睛,拉住她问道; “她们怎么说?”
“自然是感谢我带来了这个消息,准备众志成城,打倒顾家。”白穆兰钻进她的被子里; “好冷; 这里的天气颇为古怪; 上午明明还那么(热rè)。”
替她捂住手,顾靖悦低声问:“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约摸四五(日rì)之后,靖悦; 你可想跟着一起去?”
“怎么说?你不准备带我一起?”
“你有了(身呻)孕; 此次行动危险; 我希望你能留下来。”白穆兰认真地道。
“你希望,可我不想。”顾靖悦拉住她的手,“我知道这样有些执拗了; 可我若不在你(身呻)边,反而心里更加担忧。”
“那就一起去。”白穆兰无可奈何地答应; “不过; 去了那里; 事事都要听我的,我不让你插手,你就不许插手。”
“知道了。”顾靖悦展开笑颜,“除去嗜睡,我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了,你不用担心太多。”
“怎么可能不担心。”白穆兰将她搂进怀里,“饿了吧,我让他们端些吃的上来。”
“不必了,这都睡觉的时辰了,别麻烦别人。”顾靖悦摇摇头,“我也不是特别饿……”话音未落,肚子里却是忽地穿出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顾靖悦顿住,望着白穆兰的眼神飘忽,轻咳一声道:“这,这是……孩子饿了……”
“嗯,所以咱们该喂孩子了。”白穆兰憋住笑,从被子里钻出来,“等我片刻。”
她翻(身呻)从窗户出去,顾靖悦喊了一声,却没喊住她,就静坐在(床床)边,等着她回来。
等了不过多久,就看到她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手里还端着一碗泛着(热rè)气的面食。
“面条?你自己做的?”顾靖悦看着那碗卖相不错的面条,诧异极了。
“嗯,随便做的,你尝尝。”白穆兰递给她筷子,坐在她对面含笑看着她挑起几根面条送进嘴里。
“好吃吗?”她兴致勃勃地问。
“好吃。”顾靖悦用力地点头,然后又挑起几根放在她嘴边,“你也尝一点。”
“不了……”
“尝尝嘛,难不成……你不想吃我喂你的东西?”
“怎么会。”白穆兰赶忙张口吃掉,“好吃,不愧是我做的面。”
“那就再来一口。”两人一人一口地将这碗面吃完,顾靖悦胃里不空了,也来了精神,来了些兴致想要到外边看看夜景。
白穆兰带着她从窗户飞(身呻)而出,直飞到城中最高的掌门府的楼顶落下,取出一张毯子,将顾靖悦裹起来,正要抱住她,却不想她手从上边一伸,将自己也裹入毯子里,然后靠进自己的怀里。
“咱们两个最近都是居无定所的,我都快忘记落兰城的样子了。”蹭一蹭她白皙柔软的脖颈,顾靖悦轻声道。
“落兰……”白穆兰眼神迷离地看向夜空,那里散落着三两点星辰,“等到这事过后,咱们就回去,让你好好在那里休养,安安全全地把孩子生下来。”
“都不知道多久才能打完呢,说不定咱们的孩子会出生在战场上,到时候就叫他白胜利吧。”
“这个……不行。”白穆兰强硬地拉过她的肩膀,严肃地摇着头,“起这个名字,孩子会恨咱们的。”
“知道了知道了,”顾靖悦哭笑不得地捧住她的脸,“我逗你玩呢,咱们的孩子,一定要取一个好名字……嗯……要不咱们现在就起?”
“现在?”白穆兰的眉头跳了跳,垂下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个?”
“没什么。”顾靖悦回头看着远处,咬咬嘴唇,“就现在想吧,(日rì)后……(日rì)后若是不喜欢了,咱们可以再换的。”
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呻)影,白穆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将顾靖悦紧紧搂进自己怀里,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故作语气轻松,“该叫什么好呢?”
“白清安,可好?”顾靖悦低声道。
“哦?有何寓意?”白穆兰好奇地问。
“寓意着……咱们希望咱们的孩子这一辈子能够清清静静、安宁祥和地过去,不用有什么功成名就、波澜壮阔的一生,平安就好。”
“好,我喜欢这个名字,就叫这个吧。”白穆兰点点头,向前拥住她,轻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也会平平安安地,靖悦,你的担心,我懂。”
怀里的人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白穆兰埋首进她的后背,轻叹了一口气,“我也觉得累了,前世就为了这些事(情qíng)奔波了一辈子,惨死他乡,这一生,我就想陪着你一起,等这事过后,咱们就回落兰去,再也不插手大荒和害兽的事(情qíng)了,好吗?”
“好……”顾靖悦回声,只是,谈何容易?只要大荒在白穆兰的(身呻)体里一天,她们就不可能与之脱得了关系。
她们就这样安静地坐了许久,背后的人没了动作,均匀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背上,顾靖悦微微侧过头,低声唤道:“穆兰?”
没有回应,(身呻)后的人竟然就这样睡熟过去,手还紧紧抱住自己,不肯松开,挑起她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顾靖悦柔声道:“累了这般久,好好睡吧。”
第二(日rì),天未大亮,顾靖悦轻轻摇醒白穆兰,“醒醒,穆兰,咱们该回去了,不然零和四千该找咱们了。”
“唔……”白穆兰伸个懒腰,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眉头一皱,“要下雨了?”
“看样子是。”
“若要下雨,可就太不妙了。”白穆兰一把抱起她,“走吧,先回去。”
两人一起回到客栈房间,刚进屋,就听到零在外边敲门,语气与平常的淡然颇有些不同,“主子,可醒了?”
“嗯。”
“大家都已经到了,您可要现在下去?”
竟然已经来了人,真是一刻也闲不下,白穆兰叹了口气,替顾靖悦稍作整理,拉着她一起出了门,“走吧,他们可说来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不过……貌似脸色都不太好。”
下楼去,还没看到那几个人,他们争吵的声音却都传了来。
“老夫年纪长于你们,怎能随你们摆布,不行,这个总都督要由我来做!”
“若论岁数,小云南,你可真比不上我。”
“哼,那就不比岁数,来来来,咱们比比统帅经验!”
“这可就有些欺负我这老前辈了啊。”牧芷柒不甘心地咬咬手指,“不管不管,比打架。”
“好,那就……”
“且慢,且慢,二位。”白穆兰伸手拦住他们,“这都督之位,咱们都不必争,这次咱们的敌人是顾家,不该为了这些小事吵架。”
“不是,丫头,你不懂,”莫云南梗着脖子道,“这打仗可是一定要有总都督,一人下令,千军万马听从,不得延误,若此位置空缺,这仗可咋打?”
“也是。”白穆兰呈苦思状,“这可如何是好?”
牧芷柒摆摆手,道:“我也不是真想争这个位置,不过是我们鼓山盟当了这么多年的北漠第一,若这次联合军我当不上总都督,多寒鼓山盟战士的心啊。”
“那我们东九沟的战士就不会寒心了吗?”莫云南一拍桌子,有些气急。
“这就要靠你自个去抚慰抚慰了,小云南,乖一些,别和姨母争。”牧芷柒笑眯眯地道。
“我不同意!”
“那我也不同意。”
“二位先别争了,”白穆兰上前两步挡在他们面前,“何不设立两个总都督,二位同时统帅呢?”
“这怎么能行,若我们意见不和,在战场上可是会拖累全军的。”莫云南面色严肃地摇摇头。
“我的意思是,咱们这次要兵行三路,一路去往害兽之墓,对付那里的顾家兵卒,一路要去拦住顾东强,还有一路,要去和那两个外来高手对敌,咱们需将他们逐个击破,否则若他们汇合在一起,咱们的胜算就大大降低了。”
“这倒也……不是不可以。”莫云南迟疑半天,点了点头,“只是,这三路军队咱们怎么分呢?”
“东九沟与顾家有血海深仇,那么顾东强就交给莫前辈去对付,牧前辈是我们之中实力最强的,所以那两个外来高手就交给鼓山盟,余下士兵由穆家寨对付,我们从旁协助,可行?”
“行。”牧芷柒点点头,“我不在乎这个,和谁打都行,你呢?小云南。”
“我也同意。”莫云南点了点头。
“那就好,事(情qíng)就算是解决了。”牧芷柒满意地起(身呻),“我先回去清算人数了。”
“我也走了,那些长老还有一堆得等着我过去处理呢。”莫云南也起(身呻)告退。
等他们都走后,顾靖悦低声在白穆兰耳边问道:“穆兰,你为何不为自己讨些实权呢?”
“咱们的目标不在这些。”白穆兰冲她摇摇头,“等到战事爆发,我怕我们该担心的不是这些人,而是那快醒了的害兽,故而,我让自己脱(身呻)出来,一有不对,我就先去对付害兽,争取将它彻底击杀。”
“我陪你……”
“不可,这个绝对不可。”白穆兰郑重地摇了摇头,“你要待在穆家寨的阵营里,四毛和五毛会保护你的,为了孩子,靖悦,你也不该上战场。”
“……好吧。”顾靖悦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乖,”白穆兰放松下来,摸摸她的头,又转向零,“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一件,”零垂下头,一缕头发落在她的耳侧,“四千和关荆南的婚宴,就在明晚。”
☆、75。亲吻
“明晚?”二人都吃了一惊; 错愕地齐声道。
“零; 这事四千知道了吗?”
“自然; 就是她告知我的。”零点了点头,“主子; 夫人,我先退下了。”
“去吧。”白穆兰平静地看她离开; 然后上前几步搂住顾靖悦; “别想太多了,靖悦,四千定是自己愿意才同意的,咱们即使再舍不得,也不能干扰她的意愿啊。”
“我明白; 只是……若是四千成婚了,怕这次就不会和咱们一起去攻打顾家了吧?”
“嗯; 关荆南(身呻)体不好,四千自然是要陪着他待在东九沟的; 不过,这样也好; 四千至少是安安全全的。”白穆兰抚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心里却转了好几个弯,她不太懂自己的好友在想些什么,明明心里还挂念着四千; 却死都不愿说出口。
“四千这婚也结的匆忙; 她怕是有好多东西都还没准备好呢; 穆兰,我想去帮她一把,可好?”
“莫要太((操cāo)cāo)劳了,你自己的(身呻)体还乏着呢。”
“知道了,下午我就回来。”顾靖悦抬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呻)走了出去。
关荆南的医馆还开着门,来来往往的还有些病人,顾靖悦走了进去,关荆南正在给一位老人把脉,见她来了,和善地笑了笑。
“四千。”她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四千正坐在后院里用一个小钵磨着药材,见她来了,扬起笑容道:“夫人,您怎么来了?”
“听说你的婚期快到了,我就来看看。”顾靖悦四下打量了一下,低笑一声,“四千,你莫不是在和我们闹着玩吧,明晚就要大婚了,关荆南这里怎么还没有装扮起来?”
“没什么可装扮的,就是结个婚而已。”四千拍拍手,站起来,“而且医馆里也闲不下来,他们都忙不过来了,我就来帮一把。”
“那喜服呢?这个至少要有吧?”顾靖悦扶额叹息,“傻丫头,你怎么什么都不((操cāo)cāo)心。”
“明(日rì)再去买吧。”四千提起小钵,将药材倒入油纸包,包起来,准备提出去,“夫人您先坐坐,我马上回来。”
“且等等。”顾靖悦上前两步拉住她,转手拿过她手里的包裹,“走吧,今(日rì)我陪你一起去把东西采办全了。”
“夫人……”四千愣了愣。
“明(日rì)再准备,怕就来不及了。”顾靖悦拉开帘子走了出去,将药包递给关荆南,笑着道:“关先生,四千就先不帮忙了,我要带她出去采办。”
“去吧。”关荆南笑笑,“多谢二位帮忙。”
她们去了集市,简单地买了些红绸挂饰,和一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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