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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总在撩拨我[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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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始抱紧他,趴在他身边说:“要什么条件尽管提,你是我的兄弟,我岂能亏待你,好好的,元清,你若是再闹,朕真的要罚你了。”
  李元清眼神上飘,来自哥哥的这个十几年大概都没有过的拥抱把他整个人给抱懵了。江影在上面皱眉头,但还是没有下去打扰。
  突然李元清看到了上面那个白色的身影。
  他在皇帝的肩上轻声道:“……我要娶陈婉儿。”
  皇上一愣。
  “……你把她封为郡主,十里红妆嫁给我,我今日便退兵,此生再不来汴京一步……”


第67章 腹黑王爷:王妃请侍寝(22)
  皇上闻言愣了一下; 随即笑起来:“这有何难,你想要给你便是; 给内务府七天时间; 你且回去,七天后十里红妆,我便将陈婉儿封为郡主,赐于你做睿王妃。”
  李元清推开他,转身便走。
  “……记住你说的话。”李元清翻身上马; 孤身一人回了军中。
  很快传令官便令大军后撤了。
  江影皱眉,还没等他飞身而去,从唯安身后飞来一支暗箭——
  江影一凛,挥剑一拦,“当啷”一声那支精巧的铁箭被打落出去,唯安在箭飞来的同时也下意识飞速起身,只是她纯靠的是肌肉记忆,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支箭被江影打落出去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暗算。
  柳轻轻看着身后的汴京城; 一眼看过去前面这些被射成筛子的房屋全都空无一人,但那支冷箭一定来自于这些房屋中的某个人。
  唯安当机立断下了城楼顶; 落在了柳宗成和大理寺卿面前,柳轻轻随后,江影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跳了下去。
  柳宗成冲着唯安一拱手:“问三公主安。”
  “不用叫我三公主了,我已经不是三公主了。柳相不必客气。”
  柳宗成不动声色地朝前走了半步,离唯安近了些; 唯安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半步便进入了武学上的危险范围。
  柳宗成躬身:“不可失了礼数……”
  唯安有些烦躁地摆手:“不必,烦请柳相让开——”
  柳宗成把袖中利刃扎进了唯安的侧腰。
  声音戛然而止,剧痛猛地席卷而来,唯安难以置信地伸手去摸那把刀,只摸到了刀柄——已经全然没入身体里了。就她这个盈盈的细腰,还不得扎个透穿……
  虽然武功高强凭着肌肉记忆常人都难以近身,但唯安骨子里还是那个姑娘,这一刀剧痛扎的她神经全爆炸似的虬结起来,皇上落在了她和柳轻轻身后,柳轻轻刚意识过来还没说出话,身后的掌风便将她击昏在地。
  唯安再次醒来前最后看到的画面便是明黄和水红的衣角在风中瑟瑟飘动,绣花鞋和绣龙靴一前一后沾着一点不知是谁的鲜血。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唯安浑身冷透,不知道身下是什么又冷又硬,似乎像是直接躺在天寒地冻的冰面上,她却睁不开眼,再一感受,像是被人用束带勒紧了眼睛,令目不能视。
  手脚难以挪动,沉重的像是四肢都灌了铅。
  意识在缓慢恢复,腹侧的伤口还在钝痛,但似乎被包扎起来了。手脚恢复知觉,感受到了沉重冰冷的镣铐。
  绵长亘远的脚步声像是铁鞋一般沉重,脚步空旷的回响,随后是锁链的声音,什么门被人拉开“咯吱”一声轻响。
  唯安瑟缩了一下。
  那人操着一口太监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尖锐声音吩咐着:“快着点!把郡主解开,抬出去……用红布罩住啊蠢货!”
  小太监闷闷地应声,手铐脚链被人解开,随后有人小心翼翼地架起唯安,用什么布从头到尾裹住了她,把她放在另一个地方,随后她便被这个“担架”抬走了。
  唯安试图挣扎,但她浑身上下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最要命的是她心急火燎地想起了顾倾——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这可真是要她的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轿子停下了,唯安被人抬下来,这次换了宫女的声音:“小心点!郡主受了伤,仔细伤口!先放到锦被上去,快,小心点啊……”
  她身下换了柔软的绸子和棉花,似乎被阳光晒热过,一下子烘热了唯安的皮肉。但她心中还是如坠冰窟。
  宫女将她扶起来,半坐着靠住床栏软枕,给她解开眼睛上蒙着的布条,但长时间的视神经压迫让唯安一时针扎似的疼痛,竟然睁不开眼去看,但宫女们也只是将她浑身剥干净,放入温水中,唯安能清晰地感觉到触摸和水流水温,但就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或是中了什么毒。
  直到洗净身子沐浴完毕,唯安还是睁不开眼,而且眼睛刺痛越来越严重,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瞎了。
  宫女们进进出出热火朝天地围着她忙活,繁复的礼服正红打底绣着浪潮般层层叠叠的金色牡丹,外罩着金纱和玉饰明珠,头发束起戴好了皇后仪制的金翠凤冠,双颊敷粉,口点胭脂,最后还是给她束上了一个遮去眼睛的红布条。
  再盖上绣工繁杂美不胜收的盖头。
  除了这新娘子是个毫无力气任人摆布的木头人,其他一切简直完美富贵到极致,就算是真正的前朝三公主出嫁,也不过就是这样重仪制的礼服罢了。
  唯安被两个强壮的宫女架着,又不知在软轿上晃晃悠悠呆了多久,喜乐的声音响彻汴京,古城钟声齐鸣,万民跪道,十里红妆,盛大庄严的婚礼。
  百官随皇上在城楼上送郡主出城,城外搭建了祭天喜台,城门上皇帝坐着高位,身后宫女打着扇。但皇后的位子上却坐着萧皇贵妃,也是华服锦衣,一身喜气。萧皇贵妃听皇上一说二人两情相悦要赐婚,便复又高兴起来,就连皇后向她辞别一事的难过也抛之脑后,张罗着要给三公主办婚事,但皇上却挡了她的要求,只说内务府办就好,让她安心养胎。
  萧皇贵妃一听觉得也是,便喜滋滋地回了宫,一路人跟宫女絮叨了一路,高兴地晚饭都多吃了几碗。
  此时看着八抬大轿喜气洋洋向着城门走来,十里红妆望不到边,萧皇贵妃眼泪汪汪的,如同小姐妹出嫁一般难过;尽管她和唯安也就是几面之缘而已。
  皇上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揉乱了她的凤钗,又失笑给她插好。
  祭天喜台之下是睿王骑着高头大马前来迎娶。人非要在这喜台下迎娶,可见对于郡主的喜欢实在天地可表;历代就没有迎娶王妃来喜台之下迎娶的,最好的都是只站在封地的城外十里等待王妃到来。
  上喜台之前郡主要跪拜皇帝皇后,但是唯安实在没法走路,便还是由强壮点的宫女背着她上城门。
  萧皇贵妃一见唯安耷拉着盖着红盖头的脑袋晃晃悠悠被宫女背上来,眉头便紧皱起来:“……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无妨,郡主在城门一战中受了伤,所以难行。”
  “……可是……”三帮帮主不是武功绝世吗……怎么会因为受伤连脖子都没力气?这倒像是……没了生气的死人……这么一想把萧皇贵妃吓坏了,她正要出声询问,皇帝便挥挥手让宫女太监将她请下去了。
  “诶诶……”
  唯安听见萧皇贵妃的声音,但是她盖着红盖头蒙着眼,脖子也没什么力气抬起头,只好煎熬着。
  皇帝做足了样子,笑着让背着郡主的宫女平身,随后宫女低眉垂眼地靠近城墙边,将郡主扶住,大理寺卿上来,从袖中掏出一枚银针,冲着唯安后腰处扎了一下,她顿时便有了力气站立,唯安刚要反抗,便感觉到自己靠住了城墙边缘,她下意识抬手扶住了城墙边。
  睿王眼睛腾地亮了,他的王妃盖着红盖头正在城楼上面向他……
  李元清皱起眉,为什么靠的那么近……?
  皇帝带着随从下了城墙。
  萧瑟的城墙上只留下唯安一个人——还有隐藏在墙后的大理寺卿。
  他一扬手,在唯安大穴上拍了一下,唯安猛地没站稳——金红色灿烂非凡的身影从城楼上一跃而下。
  睿王目眦欲裂,正要大喊——
  唯安下坠的脑海已经陷入昏沉,她想着这样也不错,只是希望顾倾能好好的活着……下一秒脑海中熟悉的电子音忽然响起,如同大梦一场回到当初初醒之时;那“哔哔”的电子音响过之后,便是熟悉的声音带着颤抖的笑意:“宿主,轻功增强喷雾已购买,即刻起效——”


第68章 腹黑王爷:王妃请侍寝(23)
  唯安猛然惊醒; 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潮水般退去,她忽然间身轻如燕脚下生风; 脑海中熟悉的少女电子音有些颤抖:“宿主; 我早就说过,‘纵敌有千军万马,我还守在你身后’……”
  那是顾倾出道唱片里的歌词。
  唯安眼圈骤然一红,打空中从身后忽然有一个怀抱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打横抱起,她吓了一跳; 但那气味和触感却莫名的熟悉。
  她身上这件儿绣着石榴花的石榴裙有些脏了,显然是从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刚逃出来的。
  来人抱着她稳稳地落在了祭天喜台正中央。
  唯安转过身,眼前仍然一片黑暗。
  但感觉得出这人不再是十五岁的模样,似乎系统回来她的原身也恢复了本样,那件少女的石榴裙穿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她高挑纤瘦,腰细腿长。
  烈烈鲜红的两个人站在十里红妆之前相对而立,良久竟说不出话来。
  旁边负责礼箭的太监看呆了,手一抖将冲天礼箭的关窍摁下,冲天的红色箭矢拉着喜哨响成一排; 这便是撒金纸扔花瓣的时刻,众臣在城外一直垂着头不去看天家容颜; 只以炮声为号,此时万臣民跪拜,只为送郡主出嫁。
  天赐姻缘,红尘莫错。
  “呜呼”的祝福声满城而起,十里红妆在风中飘扬着长长的喜绸。
  顾倾上前一步; 掀起了唯安的红盖头。
  凤冠霞帔的姑娘鼓着可爱的脸颊,天姿国色丹唇生香。
  她伸手解开唯安脑后蒙着眼睛的红布,这次有了系统加持,红布一落,唯安便很快恢复了清明的视线。
  四下里全是跪拜的臣民,一眼望不到边的十里红妆,面前站着她甘为之生死的爱人。
  唯安睫毛一颤,泪便顺着腮边落下。
  顾倾笑起来,伸出手捧着她的脸,揩去眼泪,看着她金翠的凤冠和鲜红锦绣的盖头,心尖情动——这姑娘就是她守了半生的新娘。
  21号一向没什么眼色:“……那个……宿主,我来的时候忘了带春宵一刻药粉了……你能帮我问问顾倾,哦,她身上是20,我跟20一起逃出来的,她应该记着拿的……”
  唯安正动情的时候被一句破坏,一口气憋在胸口,她微微仰脸看着顾倾——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
  “顾倾,我家系统说问你那边有没有春宵一刻药粉……等等?你以前不会经常给我弄这种东西吧?!”
  顾倾还捧着她的脸,闻言弯起眉眼笑得深意:“我的系统说没拿,让我们自己解决。”
  唯安定睛看着顾倾的笑,嘴里重复着21号的话:“……那怎么办……”
  顾倾:“那就用别的方法。”
  唯安呆呆的:“什么方法……”
  “说点比药粉有用的话。”
  “……什么?”
  顾倾眯了眼凑近唯安的唇,温柔香软的气息近在呼吸之间,只听她唇瓣开合:
  “我爱你……”
  恍然间火箭飞来,喜台顺着纱绸四下起火,众人惊叫起来,喜台之上烈火随风而起,烧起了半边春意天色。
  她们在烈火中接吻。
  火光撩起喜服的衣袂,人群中冲出来一位白衣公子,显然是女扮男装的凌千山——她冲着烈火中奋不顾身飞身而去,欲去救人,但那火势惊人的大,她还没飞到跟前就被一个身影拦腰抱了回去。
  “……姐、我就是……去救个人……”凌千山弓腰怂成一团,赔上明艳的笑。
  也是女扮男装一身公子衫的皇后娘娘:“不必了,那火是柳郡主让我派人放的。”
  凌千山一愣。
  皇后娘娘搂着她看向喜台上已经不见人影的大火和慌乱的人群:“……生死情意,不是说说那样简单。”
  凌千山皱着眉,显然被这个结局伤到了心思。
  皇后娘娘掐过她白皙的下巴,令她正视自己,那威严的眼神居高临下:“凌千山,你先解释一下口袋里这三条手帕分别属于谁……”
  她说着从凌千山腰侧的口袋里抽出一堆浅色的绸布手绢来。亏得她口袋大这么能塞。
  凌千山被掐着下巴被当场拿获。
  “……这个……”
  她挤出明艳的笑来讨好地凑上去,猫儿似的蹭对方的肩窝,能屈能伸的撒娇道:“……我错了~~~”
  拿出浑身解数讨好的凌千山也没能得到对方的揉脑袋和原谅。
  皇后娘娘眼神还是那样微冷,看着她撒完娇终于没了辙,一把打横抱起来,转身就走。
  凌千山哇哇叫:“我真的错了别把我……唔唔……”对方一低头冷着脸吻住了她。
  凌千山一怔,随即便得便宜卖乖打蛇随棍上的环上了对方的脖颈,顺从无比的像是换了个人。
  ……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同样被“磨”的还有懵逼的睿王。
  这剧情变化成功让睿王呆立当场,傻成雕塑。
  大火起后他才反应过来。
  ……刚刚是……柳轻轻?
  她俩……是不是嘴对嘴……?
  难以置信的睿王几乎是从马上掉了下来,江影一伸手便接住了。
  “这……江影,这是什么情况……?”
  “……”江影不说话。
  废话他肯定不说话,柳轻轻之前跟他和皇后娘娘计划了这么大一圈,就是此刻他心情最舒爽。王爷浑身颤抖瘫软在他怀里,这简直美的冒泡……当然,江影是不可能冒泡的,他只会侧头红一红耳朵而已。
  李元清终于反应过来要救人,江影一把就抱住了。
  “……”李元清怔住。
  “……王爷,生死情意,不可强求。”
  李元清崩溃了。
  我好好的新娘子呢……放在这儿的,一个这么大的新娘子呢……
  江影扶着李元清往后撤,直到回到迎亲的队伍之中。
  “王爷,回封地吗?”
  “……她不喜欢我,可以跟我说啊……怎么会想不开呢……是我害了她……都是我……”
  李元清堂堂睿王,趴在马车的垫子上掉眼泪,哭的像个孩子。
  江影抚着他的后背:“没事的,不怪你,你向皇上求指婚的时候也不知道……”
  “……就是我!都是我害了安姑娘……我要是没去求指婚就好了,她也不会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柳轻轻也就不用冒险救她……”
  “没事的……”江影抚着他的背,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但是这样的王爷他也是自从七八岁后就再没见过了。
  “是不是……是不是柳轻轻安排的火箭?她是不是和安姑娘商量好了要殉情?!江影你是不是知道!”
  李元清拽住江影的领子一脸的泪,看着可怜兮兮的。
  江影不动声色扯过一张手帕,轻轻挨上他的脸擦去眼泪。
  李元清原本悲愤地盯着江影的眼睛,但这人毫无波动,只也和他对视着,动作轻柔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眼泪……
  李元清猛地把他推开抬起喜服的大袖子擦了一把脸,支支吾吾:“……你出去,谁让你上马车里面来了……”
  “我若是出去,”江影倒了一杯热酒推在李元清面前,“你还哭的像三岁孩子一般吗?”
  “你!走开……”李元清端过酒杯一饮而尽,“胡说八道……”
  “世间情意,自有那不得厮守的,柳郡主和安姑娘都能为情而殉,可见情意深浅……此事王爷虽有因由,但算不得什么罪人,王爷不必太过自责。”
  “……”李元清愣愣地看着江影。
  直看得江影心里发毛:“怎么……?”
  “……我头一次见你说这么多字,你再多说两句我听听?”
  “……”江影闭口,转头到一边去了。
  “喂?你还会脸红呢?江影?不是吧……你竟然真的会脸红?”李元清惊愕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连连凑上去看。
  马车声响过大路,还没告过皇帝李元清就灰溜溜回了封地——他实在没脸去见这个哥哥了,各种意义上的。
  李元始刚回到宫中,太监便送来消息说外面出事了。
  事情原委听罢,君王敲了敲龙椅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收殓尸身,以最高郡主身份厚葬吧。对外称喜台失火,郡主出了意外便可。”
  “——是。”
  “等等,你当真确认睿王直接打点人马回了封地吗?”
  “看他们走的方向,确实如此……”
  “嗯……”李元始沉吟片刻,“下去办吧。”
  太监退下,旁边的屏风里挺着尚且不大的肚子的萧皇贵妃——现在差不多也快叫萧皇后了——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李元始进去,一见她哭皱皱眉上前,搂住肩膀哄着:“哭什么,不是说查明了是柳轻轻自己安排人放的火吗……别哭了,你看你……”李元始伸手为她擦泪,蹭了君王一手的梨花雨。
  宫女赶紧上前递过手帕,李元始接过继续给他的冤家揩泪:“……唉呀好了好了,有朕在呢,不打紧的,别哭了……”
  “都怪你!都是你非要指婚!都是你的错……你还骗我说柳轻轻和三公主是演戏而已,三公主实际上早就喜欢睿王了……都是你……”
  “好了好了……”李元始把人搂在怀里千恩万爱,“朕也没办法,若不牺牲她,天下怎么办;汴京怎么办;朕的亲弟弟怎么办?朕之前是想把她以妃子的名份锁在深宫,但奈何你去把人给放走了……朕能怎么办?嗯?别闹了……”
  “我哪有闹……我问你,要是有一天,只有牺牲我才能换来天下太平,你也会下令杀了我吗?”
  单纯美丽的姑娘抬头看着她的君王,脸颊上还带着眼泪。
  好一朵梨花带雨,看得君王心意情动。
  “……有朕在,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萧皇后一瘪嘴:“……就你会说话。”
  李元始朝宫女看了一眼,宫女迅速领会,躬身退下,并带上了殿门。
  “干什么……别摸我肚子了!你一天要摸几次啊!又不是三岁孩子别玩了……再给我摸坏了……”
  “怎么会摸坏呢,朕摸的时候很轻的……”
  “傻……”
  “喂,”李元始佯装生气,“你这口出狂言可是又欺君罔上了啊,朕还得罚你。”
  “罚什么……?”
  “太医……是不是说已经四个月了……”
  “你想干什么?”
  “爱妃犯了错,可要受罚……”
  ……
  宫墙之外夏末秋初,大火被扑灭,却只剩下衣物的一些残骸,丝毫不见人影。 太监们吓得不敢上报,只好由大太监自作主张将衣物收殓入棺,当做二位郡主下葬。
  而这两位郡主的尸身去向,注定要在众人传唱的奇闻轶事中成为千古难解之谜……
  柳宗成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下子见老了许多,没几年便致仕回乡了。只是临走前为皇上留了一封密信,那封信里有一张地图,半块红玉,还有一个字条;显然那另外半块已经被磨成粉用来使地图显影了。
  李元始拿着地图,那上面有沾着血迹的字,直标在一个城池之上,叫做“黄金岭”——而那个城池,便是汴京。
  字条上书:“吾皇万岁:矿山难开,臣历尽半生,借着皇陵之事,开垦十年有余,但汴京地处特殊,恐怕艰难,若要见矿必将兴师动众,百姓不安,民将不宁,臣斗胆谏言,求皇上放弃此事,黄金一岭,财富万千,迷失者均英雄豪杰,还请皇上三思此事。臣,宗成。”
  自此,黄金岭一地,被君王焚化于火炉之中,埋于汴京的千里繁华之下,随着那些为此趋之若鹜的白骨深埋于地,再无人知晓。
  ……
  “滴——滴——滴——”
  医疗机械的声音在唯安耳边回响,她被顾倾吻住之后便再没有了知觉,直到听到这个声音。
  眼前一片黑暗。
  她试图动动手脚,但发现自己能感觉到手脚存在却怎么都动不了。整个人如同陷入一大团棉花之中,轻软温暖。
  “……医生!医生!啊啊我女儿!我女儿动了!她她……”
  有个熟悉的声音惊喜的叫起来,唯安头一疼——这不是她那个比她还不着调的亲妈吗……
  亲妈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病房。
  耳边重新又安静下来。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唯安的手指尖,随后一寸寸用指腹抚过,连同敏感的指缝间也不放过,这个色气的风格显然是出自某个人之手……
  唯安尚还闭着眼,泪便已经淌了下来。
  那只手和她十指相扣,那个人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耳语:“……安安……”
  唯安浑身一酥。
  “……还装呢?我要伸手进被窝了……”
  唯安一下子坐起来:“诶诶不带这样的!”
  “哗啦”一声刚进门的医生手里的文件和笔掉了一地。
  唯安看见阳光从病房一侧的窗户斜照进来,正好一半落在顾倾身上,一半落在她刚进门呆愣的妈妈身上。
  顾倾冲她一笑。
  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
  “……”
  “……你们还不赶紧把我衣服拿过来啊!”唯安拉起被子遮住自己没穿的身子缩回被子里。
  妈妈喜极而泣。
  顾倾伸手抚过她的腰线,唯安一抖没理她。
  “好啦,我错了。我不该一冲动跟你告白,害得你跑路出事;也不该私自做决定跟游戏公司签合同,把我们都塞进其他世界里……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唯安正要掀开被子顺势发作,只听那人凑近道:“我就该在那天晚上直接把你摁在你家床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你就永远都是我顾倾的了……”
  唯安猛地掀开被子红着脸瞪向她。
  但一张嘴却是:“……我不早都是你的了……”
  城市的清晨刚刚苏醒,窗外的春柳冒出新芽,青葱而娇嫩,一如树下走过的红尘男女,情深之处,丝丝缠绕;情动之时,垂枝爱抚;若是风来便心动,若是风静却也难止。
  春雷一声惊响,春雨绒绒而下。
  小学门口孩子们放学了,两个脸蛋粉嫩嫩的漂亮小姑娘一前一后拉着小手出来,前面的姑娘蹦蹦跳跳叽叽喳喳,后面的姑娘红着小脸蛋只笑不语,不一会她拿出一把伞来,伞下遮着两个小姑娘,踏着春雨挤挤挨挨地闹着走远了。
  …


第69章 校园番外
  明天是校园文化祭开幕式; 今晚的作业依然塞满,这些老师好像不把祖国的花朵们塞的满满当当就总觉亏欠。
  顾倾今天在唯安家写作业。
  这是经常的事情; 她俩的卧室里都摆着两张桌子; 经常互相留宿,写作业,写完一起窝在被窝里偷偷追剧。
  唯安瘫在桌上,趴在理综卷子上长吁短叹。
  “顾倾……我要死了真的……理综我一张没写,还有英语练习册上有个单元测试; 该死的老蔡又布置话题作文……”
  “好好写。”顾倾淡定地从包里取出写满的理综卷子,已经写满的作文,以及写了一半的英语单元测试。
  唯安半张脸贴着桌面,绝望地看着她掏出笔袋拉开,取出钢笔,又慢条斯理地打开墨水瓶。
  “顾倾……”唯安眼珠转了转,凑过去,“钢笔新买的?”
  顾倾打开单元测试,空已经填满了快三分之二。
  顾倾的字有着格外劲道的风骨; 被语文老师老蔡点着头夸作“有文骨”。
  唯安盯着练习册口水都要下来了,她一点点蹭过去; 凳子在她屁股底下“咯吱咯吱”挪位,她把脸颊悄悄搁在顾倾肩头上……
  顾倾顿时一紧张,钢笔不小心洇出了一块墨在草稿纸上。
  唯安眼疾手快抢过那张草稿纸揉了:“我帮你扔!”
  顾倾要盖墨水瓶盖唯安风一样抢过来:“我帮你盖!”
  顾倾看着这姑娘眨着眼认真地盖一个并没有特别之处的墨水瓶盖,比生物课用显微镜还认真。
  “……我想借你卷子……”
  “你这次总该自己写了……”
  异口同声。
  唯安眼神瞬间委屈起来。失望,委屈; 嘤嘤嘤,同时存在于她点漆似的眼瞳中。
  顾倾默默把写好的卷子按住。
  “顾~倾~~~”
  唯安把脸埋到她肩上撒娇:
  “我就看一下~就一下~”
  顾倾无动于衷地开始看英语题。
  唯安急了,上胳膊就抱住她的脖子不让她看:“我剩的太多了真的写不完……你就忍心看我累死在课桌上吗……好狠毒的女人……”
  “狠毒?”顾倾彻底写不了了。唯安直接坐到她怀里了。
  “不狠毒不狠毒,你特别好!又温柔又善良又漂亮又聪明又可爱又能干集智慧美貌于一身的无敌美少女!!”唯安哈哈笑起来,伸着胳膊不让她看桌上的题,又软声软气道:
  “顾倾~~~顾姐姐~~~就让我看看吧……”
  顾倾耳尖悄无声息地泛红。
  唯安干脆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姐姐……我就看一眼……”
  顾倾抬手,按住她捧着自己脸的双手,身子前倾,唯安只好在她怀里后仰,直到后腰挨住桌子边……
  顾倾的脸近在咫尺:“……看吧。”
  “……不是看脸!”
  “只能看脸。”
  “……顾姐姐~”
  “叫祖宗也没用。”
  “姐姐~姐姐……姐姐你最好了……”
  “……”
  唯安美滋滋地哼着歌拿走了卷子。
  顾倾不放心又摘了卷子上两道大题给她讲了讲,发现唯安自己也会就是懒这才放心。
  唯安抄完了就撩着衣服敞着肚皮躺在凉席上刷手机。
  屋里风扇“嗡嗡”转,唯安感受着凉风舒服的四仰八叉。
  “啊,顾倾!快来!你看你看!咱们上次说那个剧,这个月就播了!”
  顾倾坐在床边板凳上看《意林》,闻言抬头看她伸过来的手机,愣了一下:“这个剧不是说禁播吗?”
  “谁知道呢……”唯安手放在肚皮上无意识地摸了摸,顾倾的眼神不由自主被她露出那截白皙的肚皮吸引。
  “听说这部剧是百合cp的,女主一个是花店老板,一个是……好像是刑警诶……”唯安念着介绍,“花店老板小希卷入了一个神秘的凶杀案,一个缺了一根手指的小混混死在了她店门前……”
  “好像和上次咱们看的介绍不一样了?上次还说小希的cp是那个刑警队长呢……演队长的人好帅啊!我跟你说上次我还存了他几张侧颜杀我找给你看!”
  顾倾就着唯安露了一半的肚皮和大腿看手里的杂志,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唯安动了一下白色睡裤边滑到腿根,风扇的凉风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着布料边。
  看了没两眼,顾倾就取了毛巾被给她盖上了。
  “肚子盖上,着凉怎么办?”
  唯安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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