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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请放过白月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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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倾心春雨公子,就是不知道春雨公子对我是什么想法。”叶桑桑故意说得非常羞涩,接着仰头30°,做出一副惆怅望天的举动。
  被叶锦书捏在指尖的那缕长发,在叶桑桑说到一半的时候猛地被用力拉扯了一下,叶桑桑疼得吸了口凉气,强忍着头皮的疼将头发从叶锦书手中抽出来。
  为了避免自己的头皮自此落入‘贼人’的手中,叶桑桑飞快的将自己头发合拢放在另外一边。
  对于叶桑桑这点小举动,叶锦书压根没放在心上,她现在脑海中满是叶桑桑刚才类似表白的话,只可惜,那表白的对象不是她!!
  叶锦书眉头紧紧的拧起,不对,很不对,叶桑桑是在转移话题,想到这,她的心猛地沉下来,因为她已经想到了一个叶桑桑忽然对她态度转变的原因。
  “姐姐,那天在凉亭,你是不是醒着?”叶锦书紧捏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语调虽然平静如常,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有多么惶恐和害怕。
  叶桑桑确是猛地一僵,目瞪口呆的下意识结巴道:“…你…你怎么…知…知道…”
  话音一落,叶桑桑就觉得自己完了,她偷偷瞄了眼叶锦书,果然发现叶锦书正目光阴狠的看着她,明明是大晚上,可对方的漆黑的眸子就像是一把反光锋利的刀锋。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丝声音都没有,叶桑桑觉得毛骨悚然,她收紧双臂,抱紧被锦被包裹的严实的自己,可明明天气不冷,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热度。
  在这极致的安静中,叶锦书忽然笑了,她笑的很轻,但每一声都好像巨大的石头砸在叶桑桑身上。
  “姐姐,你果然是发现了,对不对。”叶锦书猛地将脸凑到叶桑桑面前,一双漆黑的眸子火热的好似点燃两簇火花。
  叶桑桑抿了抿唇,内心疯狂大骂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傻逼,不就是一点威压么,想她都穿越了两个世界了,竟然被会一个小毛孩子吓到脱口而出,简直太丢脸了。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讨论丢脸不丢脸的事情!!
  叶桑桑深吸了口气,将靠近自己,火热气息喷在她脸颊上的叶锦书用力推开,裹着锦被,义正言辞的教育:“锦书,姐姐知道,你小时候过得苦,自从被我这个姐姐带回东宫后,宠溺的长大,你长久来只接触我,对我太过依赖,所以你才会以产生喜欢我的错觉。”
  “先不说我们还是姐妹,就感情放面,咱们顶天立地的好女人,喜欢的应该是男人才对,两个女人在一起,这是不对的……”
  叶桑桑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很别扭,因为在她心里,并不觉得同同在一起就是错误,有违伦理,不过是染色体的不同造成的诧异而已,所以说道最后,她硬着头皮也没法再继续编下去。
  叶锦书抿唇,静默的坐在床头一言不发,叶桑桑眼睛却忽然一亮,麻利的站起来就想跳下床趁机就想往外跑,但是还没跑下床,胳膊已经被叶锦书一把攥住。
  “你放开我。”叶桑桑轻声呵斥,甩动胳膊,想将胳膊抽出来。
  但叶锦书从小在习武上就比她厉害,力气自然要比她大的多,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叶锦书的手。
  “姐姐反抗的这么激烈做什么,难不成是怕我对你有什么意图?”叶锦书盯着挣扎不休的叶桑桑,低声取笑了一身。
  这带着别样意味的打趣,让自作多情的叶桑桑脸颊微微泛红,强撑着脸面,怒声道:“叶锦书!”
  “姐姐,你放心,我目前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别害怕。”叶锦书含笑开口,另外一只手轻柔的抚摸了下她柔顺的发丝。这柔软的发丝就和她这个人一样,平和温柔,没有丝毫攻击性,可爱的让人想要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揉碎在自己血肉之中。
  叶桑桑感觉到叶锦书确实没有想要做别的事情的意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介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可叶锦书可是她的任务对象,所以哪怕叶锦书再对她胃口,她也要努力克制住!!
  叶桑桑顿时柔顺下来,重新坐回床上,用锦被将自己包裹成一个蚕宝宝,一双乌溜黑的眼睛清澈的望着叶锦书。
  叶锦书顿时觉得自己心都要被融化了,她声音都轻柔了几分:“姐姐,我记得你从前告诉过我,你未来的梦想是成为女皇,是吗?”
  成为女皇,我是那种爱权力的人吗?累死累活还得随时被下面众位朝臣挑刺找事,她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砸了。
  叶桑桑内心疯狂地吐槽,但没办法,这话确实是她说的,不过不是她的梦想,而是原主的梦想。
  大约是因为原主从小被封做太女,被女皇和太傅常常教导,要她努力学习,将来要成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君主的关系,原主渐渐将成为女皇做为自己的目标,打算承担这份责任。
  苦逼的叶桑桑不得不点头,不过她有些疑惑的是,叶锦书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
  不过叶锦书并没有要为她解惑的意思,继续问道:“那姐姐会为了成为女皇牺牲某些东西吗?”
  呸,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可怜,能有啥可牺牲的!
  叶桑桑总是亮晶晶的乌黑瞳仁里带着坚定:“那是当然。”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得到最后答案的叶锦书看上去好像很高兴,非常遵守承诺的没有动叶桑桑,帮她盖上被子,接着转身离开房间。
  叶桑桑:??叶锦书走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却给叶桑桑留下诺达的心事,她抱着被子在创床上滚了又滚,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把,叶锦书刚才问她那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想要干什么?
  叶锦书一向心思都非常深,她总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可抓掉头发都想不出来!!
  叶桑桑绝对不再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最要紧的还是将春雨公子赶紧接回东宫,让自己赶快凉了。
  春雨公子前脚被叶桑桑接回来,后脚就有东宫就有好几个眼线朝外传递消息。
  当传递消息的侍女附耳将这件事情告知叶锦书时,叶锦书正在书房里处理政务,听完侍女所说的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说她把春雨公子接去东宫了?”叶锦书沉默了半响,紧皱着眉头沉吟道。
  传递消息的侍女努力将脑袋往下埋,恨不能埋到胸腔里,一边恭敬地道:“说,主子。”
  叶锦书垂下眼睫在眼下打落一片阴霾,雕就成莲花模样的香炉放在书房角落,袅袅白烟从香炉中升起。
  靠墙的一面用暗色木头做成的大书架上买满了各类型的书籍,诺大的书桌放在书架后方,颜色基调暗沉,将这间书房显得肃穆万分。
  叶锦书扣起食指,轻轻地,有规律的敲打在书面上,在安静的书房中几乎要与心跳同速,站在书房中间的侍女没忍住,抬头偷偷看了眼叶锦书,发现对方漆黑眸子深处的杀意时,心中一禀,又连忙垂下头。
  过了不知道多久,叶锦书慢条斯理的开口:“下去吧。”
  等侍女下去后,书房中重新恢复了安静,叶锦书轻抿着唇拿起笔继续看政务,然而好半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烦躁的将手中毛笔扔到桌子上,吸收墨汁而饱满的毛笔头被这么忽然重重一扔,立刻有墨汁从里面甩出来,露在雪白的宣纸上。
  春雨公子被接到东宫后,就住在叶桑桑的隔壁,在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寻找机会想和叶桑桑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然而,叶桑桑虽然和他亲近,那好似止步于蓝颜知已不肯再往前,从来不肯和他发生实质的关系,甚至连摸手亲嘴什么的都没有
  这让春雨公子有些苦恼,虽然叶桑桑对他好的总让他觉得被对方喜欢上,可若是喜欢,又怎么不肯要他?这让他有些没有安全感,不敢擅自行动。
  只是,在推再推,实在拖不下去后,春雨公子只能听从三殿下的话偷偷将制好的龙袍玉玺还有大量兵器偷偷藏入叶桑桑的房间里。
  将这些东西藏入后不到两天,就是春雨公子的生辰,叶桑桑虽说对春雨公子亲近,但不过是碍于任务,那些亲近只浮于表面,压根没真的用心,所以根本没记住春雨公子的生辰是在哪日 。
  直到某日下朝被三皇女叫住,在三皇女委婉的提醒下才得知春雨公子的生日。
  既然这是三殿下提起的,自然是有她的目的,叶桑桑一开始只是想随意送个挑选的礼物,不用心意,只要贵就成。可没想到三皇女竟然以她重视春雨公子,而要带着一帮子人去东宫给春雨公子庆祝。
  叶桑桑一阵无语,就算她再怎么‘喜欢’春雨公子,对方不过是个青楼男子,又没娶进门,劳烦三皇子还有一帮重臣给他庆生,这是打是的脸呢,太没轻重了吧。
  叶桑桑正想拒绝,忽然瞄到三皇女眼底的焦虑和奸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拒绝的话到嘴边变成了同意。
  她这边才同意,叶锦书那边的脸就黑了,正想开口委婉的提醒叶桑桑春雨公子的身份,这对她实在不利,可还不等叶锦书说话,叶桑桑就激动兴奋去挑礼物,不给叶锦书说话的机会。
  深夜的东宫,在一盏盏琉璃宫灯下,明亮的好似白昼,湖水边,熙熙攘攘到处都是人,就被碰撞的清脆和交流声音,让安静的湖水周围尤为热闹。
  只是正在喝酒聊天看舞女在中间跳舞的一部分朝中大臣时不时的看向坐在首位的叶桑桑。
  有人已经按耐不住的开口询问:“殿下,那位春雨公子怎么还没来啊?”
  整个朝廷都知道大殿下叶桑桑向来性格温和,要是在其他皇女面前,她们自然不敢如此放肆问出这种话,正是因为知道叶桑桑不会在意,所以才敢询问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透漏出来,一向洁身自好的叶桑桑竟然经常出入春风阁,还将春风阁的春雨公子接到自己的东宫内。
  其实朝中流连花丛的人数不胜数,可也都只是在外面玩一玩,绝不会将青楼中的人接回来,实在太不符合身份,可这位大殿下,实在太与众不同了。
  再者春雨公子的名声流传甚广,不知道多少风流人物都期盼能和对方度过一夜春宵,只可惜春雨公子刚将牌子挂出来就被不知名人物包养起来,自此不露面。
  如今知道春雨公子是叶桑桑的人,大家都很激动,想要看看这春雨公子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将一国太女迷住不说,还让人将他接到东宫。
  只是所有人在这等了这么久,可一个小小的春雨公子竟然如此拿乔,都快半个时辰了,连个人影都没。
  在场的可都是大人物,内心早就心生不满,这不,有了第一个开头,其他人也开口催促起来。
  叶桑桑眉头蹙起,并没因其他人不尊重她生气,反而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担忧起还没来得春雨公子来。
  她站起来,冲下首前来给春雨公子过生辰的人微微一笑,声音清澈而又不失温柔:“大家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看看。”
  所有人一听,立刻满意起来,正当叶桑桑打算走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忽然来了句:“殿下,与其您亲自去寻人,不如我们跟着你一起好了,这样还能早点看见春雨公子。”
  这话一出,立刻得到其他人的附和,叶桑桑早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三皇女还不容易找到借口带着朝中很多人一起来到东宫,要是没有任何作为才怪。
  目前这两次都是第一个开口起哄的人,就是三皇女安排的某个官员,和三皇女同出一派。
  叶桑桑唇角含着温柔的弧度,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窜唆中终于无奈的点头答应,于是一群人在叶桑桑的带领下朝偏殿位置走去。
  如叶桑桑所想的那样,她们没有在春雨公子所在的房间里找到对方,后来又有人建议是不是人在她的寝宫。
  听着一点道理都没,别人都认为叶桑桑将春雨公子带回来肯定早就发生关系,两人关系既然如此亲密,春雨公子在她寝宫内很正常,但实际上,只有叶锦书知道,叶桑桑和春雨公子一直止步弹琴聊画等,压根没有发生任何实质关系,否则她不可能在知道叶桑桑将春雨公子接回去还没有任何动作。
  有时候叶锦书甚至怀疑,她的姐姐,是不是压根不知道情爱,万一她太着急将春雨公子处理掉,反而帮助叶桑桑开窍,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又或者让叶桑桑将春雨公子铭刻于心。
  与叶桑桑的单纯不同,叶锦书在其他人一开口要去叶桑桑的寝宫就察觉到不对劲,又或者说是在三皇女说要给春雨公子庆贺生辰时就觉得不太对劲。
  这些年,别说是春雨公子,就是叶桑桑自己的生辰,三殿下也不过是送个贵重礼物,而从来不迈入东宫半步,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小人物带着这么多朝臣前来庆生,说出去都会让人笑话。
  眼看着叶桑桑已经在众人的拥簇下前往寝宫,叶锦书眼底的焦急几乎要化成实质。
  她招来一个宫女,想让她先一步前去叶桑桑寝宫寻找春雨公子,然而还不等宫女过来,三殿下已经皮笑肉不笑的将她挡住。
  在三殿下的干预下,叶锦书压根没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桑桑所住的寝宫出现在视线中。
  冬雪看到这么多人走进来,匆忙的走过来,好奇的道;“殿下?”
  “冬雪,春雨在我房间里吗?”叶桑桑笑盈盈的询问。
  冬雪点点头:“殿下,春雨公子一直在您的寝宫,说有件衣服在您这,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
  叶桑桑有些无奈的解释:“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人,大家伙有些着急,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冬雪敏锐的看到跟在叶桑桑身后的那些人里有个别人一脸激动和兴奋,尤其是和她们大殿下不对付的三皇女,眼中闪现着诡异。
  冬雪眼皮一条,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这时她忽然看见三殿下旁边的叶锦书,立刻着急的用目光询问她。
  叶锦书给她使了一个眼色,不过已经迟了,叶桑桑已经推开门,带着大家伙朝房间内走去……
  *
  永和三十年,这个在风雨中经历了数百年的王朝,平静了数十年的朝廷,在今日发生了一件大事。
  备受女皇凤宠爱的太女殿下,竟然在自己寝宫中藏了女皇才能穿的龙袍,藏着大量兵器还有女皇才能使用的玉玺。
  这可是谋朝篡位的死罪,是历代帝王最忌讳的事情啊,哪怕叶桑桑再受宠,可还是被大发雷霆的女皇叶楠鳯废掉太女之位,随意仍在一个早年就不住人的府邸圈进了起来。
  自此,风光无限的叶桑桑被女皇抛弃,开启了三皇女的受宠之路。在叶桑桑获罪的同时,她那备受宠爱的春雨公子也在同一时间消失在东宫,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朝堂中,向来捧高踩低,从前因叶桑桑前途无限又颇受宠爱的关系,皇宫中的宫女削尖脑袋想往叶桑桑面前钻,皇宫上下也都异常尊敬叶桑桑,各种套好谄媚。
  然而,当叶桑桑获罪后,伺候她的宫人立刻转变嘴脸,一开始还好,毕竟叶桑桑这么受宠,女皇是盛怒之下圈进了叶桑桑,但说不定过上一段时间,等气消后,即便无法恢复叶桑桑太女身份,也可能还会继续宠爱。,所以随时有出去的可能,大家不敢得罪的太过分。
  然而,数月都没见女皇提及叶桑桑,好似她已经被遗弃,于是,原本还善待叶桑桑的那些宫人,立刻翻脸恨不能踩在叶桑桑头上。
  俗话说的好,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这落难的皇子皇女,就连卖身的奴隶还要不如。
  毕竟奴隶虽然从始至终身份低下,但主子们为了能压榨努力们的劳动力,也不会太过分,可叶桑桑这样从前高高在上,现如今谁不想上前踩上一脚,落井下石永远是人生常态。
  只是碍于叶桑桑身边有个能干又泼辣的宫女冬雪,伺候叶桑桑的那些人才不敢像当年对待年幼的叶锦书那样可劲的欺负,但即便如此,散漫和冷落也是少不了的。
  叶桑桑每次看到冬雪为了点吃的各种讨好门口的守卫,又或者想尽办法从那些想要欺负他们的宫人手上抠出来一点的卑微样子,心里就一阵心疼。
  虽然系统一直说所有穿越的世界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类似游戏里的NPC,可到底共同生活了数十年,冬雪又一直尽心尽力,她还是产生了许多感情。
  在此期间,叶锦书来过一次,目的是想要替她顶嘴,但叶桑桑怎么肯,叶锦书是这个世界的支柱,她这辈子注定要荣登人生巅峰,要是这时候被顶缸,以叶楠鳯对她的厌恶,手不定就借此直接将人给咔嚓,到时候她的任务失败不说,这个世界也很有可能会崩塌。
  所以,叶锦书不仅不能顶罪,还得将原来支持她的大臣等人收到自己的麾下,借助那些人步步踏上权利的巅峰。
  叶桑桑一开始的拒绝压根没用,叶锦书坚持要替她顶缸,叶桑桑无奈只能用自杀做威胁。
  本来觉得很有可能不会成功,但没想到真的成功将让叶锦书妥协。这让叶桑桑尤为高兴,接着告说了一番让叶锦书一定要努力成为人上人等话,这才退场。
  之后叶锦书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被圈禁叶桑桑,因为被圈禁的关系,夏日里的冰自然没有她的份,冬雪的每个月的银子也会让人贪污,所以每次叶锦书来的时候都会带来一些好东西,而正是因为叶锦书的关系,伺候她那些的宫人也不敢太过分。
  毕竟现如今的五殿下已经不像从前站在叶桑桑身后那样是个透明人物,也不是总被叶楠鳯忽视,在三皇女被重视起来后,叶锦书也逐渐被重用起来。
  时光匆匆,光阴荏苒,转眼已是三年过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还健壮的女皇叶楠鳯也渐渐老去,因年轻时的呕心沥血,哪怕在近乎年迈时被女医精心调养,也没多大作用,年轻时的劳心劳累,已经将她身体掏空。
  朝堂中,大部分朝臣早已开始暗暗站位,有的支持三殿下,有的支持五殿下,还有其他两个殿下,至于那些还年幼没有长大的皇女,自然不在她们的考虑之中,更别提已经被废掉和圈禁数年的叶桑桑,早就被朝臣们遗忘在历史的河流中。
  又是数月过去,女皇在上朝时忽然晕倒,从此缠绵在榻上,一开始,官员们还没有人敢议论,但随着女皇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现在朝野上下,每个人都已经心知肚明,女皇恐怕是捱不了多少时日了。
  后宫中,皇位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厮杀的尤为厉害,从一开始暗地里的争抢,现如今已经放在台面上。
  众位大臣们各自都看好自己看上的皇女,只是,没有人能明白女皇心里最想要让成为继承者的究竟是谁,只因自从叶桑桑被废之后,女皇就没再册封任何一个皇女成为太女,而现如今病重,也只是让三皇女和五皇女一起管理朝中大事,甚至没有主副之分。
  在朝中大臣猜测女皇究竟什么时候就会去了的时候,身在寝宫中的叶楠鳯,已经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
  半夜,叶锦书忽然被召到宫殿里来,当她看向龙床上躺着的叶楠鳯时,几乎都要认不出那个人是谁了。
  “锦书。”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随时会断气一般,往日从来都是叫她孽种,又或者只喊她全名的人,这时竟然喊了她小明,很是有一番亲昵的意味。
  这要是在年幼时,叶锦书恐怕早就高兴和心酸的掉下眼泪来,可再怎么柔软的人,在经过长达数十年的打骂和冷遇,恐怕心也会硬的像一块石头。
  “女皇。”叶锦书走上前去,恭敬而又生疏的行李。
  今天本该伺候叶楠鳯的三皇女竟然不在一旁伺候,只余留她惯用的贴身宫女,偌大的宫殿,显得凄凉的很。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叶楠鳯在宫女的伺候下,靠在床头,吃力的抬起眼皮,声音虚弱。
  “儿臣不知。”
  叶楠鳯定定的看着叶锦书,忽然低笑了两声,笑声非常嘶哑朝她无力的招手,叶锦书站在原地没动,还是叶楠鳯的贴身宫女提醒了一声:“五殿下,快过来呀。”
  叶锦书只好走上前,神色虽然淡然,但心里却非常警惕,等到了床头后,叶楠鳯又看了她几眼,收回目光后,以一副回忆的姿态,微微仰头,望着斜上方,缓慢的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老的关系,这段时间呀,我越来越容易回忆起从前。”
  叶锦书安静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丝毫没有要符合的意思。
  叶楠鳯也好像没有要她说话的意思,只是想要一个听众一般,她沉沉的叹了口气道:“你和你父亲长的特备像,那时候,他刚刚入宫,也如同你这样,清淡出尘,好像谪仙一样,谁都是尘土,不放在心中。”
  “我一眼就喜欢上你父亲,我非常宠爱他,将皇宫其他人都抛在脑后,冷落起来,哪怕是皇正夫我也没放在心上。不过不管我对他怎么好,他一直都很冷淡,我一开始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直到后来才知道他心里是有人的,可家里却强硬的将他送到宫中,如果没被挑中,他出宫就会能和他心上人在一起,可偏偏我切断了他的幸福。”
  “我很嫉妒那个人,尤其是在知道对方竟然是我那个野心勃勃,同母异父的妹妹时,我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我各种打压欺辱她,想要让你父亲知道她有多无能,可没想到,你父亲和她联手想要推翻我,最后自然失败了,我杀了我这个妹妹,至于你父亲,我当然没降罪他,只想让他忘记从前继续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一切我都不追究。”
  “可没想到你父亲在知道你母亲被我斩杀后,生下你也自我了断,临死前,还说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恨得发狂,将你放在宫中,无视你,让人欺负你,想要作为报复你父亲的手段。”
  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叶楠鳯才勉强将这段故事讲述完,断断续续声音轻飘飘的,好些都让人听不清楚。
  她将这些从不曾长好的伤疤用刀子活生生挖出来,依旧如几十年前一样鲜血淋漓。
  叶锦书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听到的不是她父亲的故事,事实上,早在好几年前她就知道关于自己母亲和父亲的事情了,是父亲的一个旧部下偷偷找到她,告诉了她这些事情,甚至还说她若是想要坐上女皇的位置,还能帮她,虽然朝堂上她母亲的人当初已经被清理完,但不是没有落网之鱼,就是少,也可以再慢慢发展。
  “我知道这些其实不该迁怒你,毕竟你是无辜的,你父亲其实也是无辜的,他因为我丢掉了幸福,怨恨我很正常,他喜欢你母亲,帮助你母亲造反,也是人生长情。”迟到了小半辈子的道歉,但丝毫没能引起叶楠鳯一点变化,叶楠鳯犹豫了良久,才终于道:“你想不想坐上这个位置?”
  叶锦书惊讶的看着叶楠鳯,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女儿,却还这么问,也不怕江山易主?又或者只是试探?
  毕竟叶楠鳯是个多疑之人,这些年又一直重用她,知道她有能力和三皇女挣一挣。
  可将这句话问出来是什么意思,叶锦书可不认为对方是真的想把皇位传给她,否则也不会问出这么一句。
  “女皇这是什么意思?”叶锦书平缓的看着叶楠鳯,语气不冷不热。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抱歉哈,竟然忘记定时了,幸好看了下后台。


第60章 被迫成为女皇后
  “我对不起你母亲; 也对不起你,你要是想坐上这个位置; 我就用这个位置来补偿你如何?”叶楠鳯浑浊的目光紧盯着叶锦书。
  叶锦书唇角忽然微微翘起; 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带着淡淡的嘲讽意味:“我并不想要这个位置。”
  叶楠鳯定定的看着她,好似要一直看到她心底似得,叶锦书嘴角的弧度渐渐平缓下来,神色依旧不冷不淡。
  叶楠鳯忽然叹了口气; 话题跳跃的非常快:“你和桑桑关系非常好?”
  对于已经很久不提起叶桑桑名字的叶楠鳯,此时从叶楠鳯嘴中听出来; 叶锦书却好好似觉得很正常。
  “嗯。”叶桑桑就是她的命,只要叶桑桑需要,她随时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来奉献; 不过她并没有要将心里话说出来,只是不轻不重的回应了一声。
  叶楠鳯自诩当了这么多年的万人之上的君主; 可现在她发现自己好像有些看不透叶锦书。
  总是那么冷淡,那么高深莫测; 从来不将心事表露出来; 好像一个无欲无求之人; 又好像是一个野心非常大的人。
  要不是叶桑桑和叶锦书关系非常好; 要不是叶锦书在叶桑桑被圈禁的时候会时不时的过去看望,她绝不会这么重用对方。
  叶楠鳯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头虚弱的对自己的贴身宫女道:“去把锦盒拿过来。”
  叶楠鳯的贴身宫女拱了拱身,在寝宫的一个柜子中拿出一个褐色雕刻花纹的锦盒; 恭敬的递给叶锦书。
  叶锦书静静的垂敛眸子望着宫女手中的锦盒,并没要接手的意识,还是叶楠鳯低声开口:“打开看看。”
  锦盒里面是一个明黄色的锦缎,打开长长的锦缎,竟然是传位昭书!
  最下方有女皇太能用的玉玺,上面的字也是叶楠鳯的字迹,绝对没有任何假造痕迹。
  叶锦书惊讶的看着叶楠鳯,这几年来叶楠鳯重用三皇女和她,可她毕竟不是叶楠鳯的种,她以为叶楠鳯是打算立三皇女为女皇,已经想了无数办法清君侧和保住叶桑桑那个,可没想到,叶楠鳯竟然选择她成为女皇!!
  难道真的是想要补偿?人之将死,心就变得格外柔软?
  不,也许普通人会这样,但对象是一代女帝叶楠鳯,她绝不会相信叶楠鳯所说的话。
  叶锦书目光微微一闪,将锦缎重新叠好放进锦盒中,而躺在床上的叶楠鳯,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觉得如何?”哪怕是垂死之际,叶楠鳯浑浊苍老的眼睛也依旧锐利。
  叶锦书眉头拧起:“我并不是您的血脉,女皇为什么这么做?”
  “你虽不是我的女儿,但却极为聪明,无论是桑桑,还是二皇女、三皇女和四皇女,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由你来坐这个皇位,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对天下子民,也非常有利。”叶楠鳯面含微笑,打着官腔。
  叶锦书并不相信,眼底含着淡淡的讥讽:“即便是江山易主,也不后悔吗?”
  叶楠鳯沉默不语,后悔?怎么能不后悔,后悔自己太过宠溺大女儿,后悔没有教会她女帝该有的手段和头脑,让不过是个废物的三女儿给设计陷害。
  原本是想拿三女儿当做磨刀石,可没想到反被三女人反噬。自己大女儿,心肠太过柔软性格太过温和,也许对于普通家庭来讲,心肠柔软不是什么大事,但在皇家,心肠柔软太过温和,就意味着无能和懦弱。
  即便坐上那个人人羡慕的位置,恐怕也没办法坐稳,三女儿这个人,她是绝不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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