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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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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可还好,奴婢担心极了。”

    纯渊拍了拍渝香因惊吓还冰着的手,她与渝香一同长大,虽说是主仆关系,但是情同姐妹。说起她们二人的关系与司马怀和童润有些相似。

    纯渊刚目睹了之前那段打斗,仍心有余悸,却还是低声安抚着渝香。

    司马怀把在腰间的油纸伞抽出,立在车厢的边侧。掀开坐垫内侧的暗格,拿出自己的惊麟刀别在腰间。因想着今日是七夕,不方便携带武器,下午在逛洛州城时就把刀解了下来,放在马车里。

    抚摸着腰间的惊麟刀,冰冷的触感让她的紧绷的神经渐渐平静下来。

    极风盘旋在黑夜中,金色鹰眸时刻注意的周围不寻常的动静。它自小就粘人,有司马怀在的地方它绝不会超过她百米的范围,这几日它备受冷落,可保护主人的职责它一直铭记于心。

    夜已经很深了,游玩的百姓也都回了家,街道上闪着零星微光,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

    贴在墙角的刺客头领,用密语传音道:“必须赶在府兵来之前解决,看准时机立刻动手。”

    “是!”

    刺客首领刚才收到消息,洛水河畔的所有人都被清理了,洛州府尹已率兵朝着宁王的方向赶来。

    一声鹰啸传来,本在闭目养神的司马怀瞬间睁开眼睛,眸中闪着寒光,她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这是两拨刺客···!

    纯渊察觉到不对,一下子抓住司马怀的手,低呼道:“怀~”。

    司马怀无暇顾及纯渊现在改变了对她的称呼,欺身上前,手覆上了她的唇,沉声道:“你们不要出声。”

    刺客们窜了出来,蔺苍抽出长刀与他们纠缠在一起,童润额头冒着汗,从靴子里抽住短刃,护在马车前。

    司马怀用刀柄挑起车帘,露出一条细缝,外面至少有十四五个人,纵使蔺苍武艺高强,应付这些训练有素的刺客也有些吃力。

    她半蹲着,从车厢里翻腾着,头也不回的问道:“纯渊,可会弓箭?”

    “略懂一二。”纯渊声音微颤,尽量保持冷静。

    “很好。”司马怀泛出一把□□和一只匕首,把□□递给纯渊,匕首递给渝香。

    定定的望了一眼小王妃。转身冲出了车厢,纯渊一手拿着□□,一手前伸,墨色衣袖从她的指尖滑走。司马怀的动作太快,她完全没有拉住。

    司马怀出来,瞥了一眼正戒备的童润,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童润被殿下一脚踹进了车厢,就要再次出去,只听到司马怀的急促的声音:“滚进去,保护她们!”

    童润听到,竟能从中感觉到殿下急促的气息之下,隐含着一丝兴奋的杀意。他不敢大意,也顾不得什么,把纯渊和渝香护在身后,戒备着。

    司马怀抽出惊麟刀,刀光闪烁,她刀法精湛,一出手就缓解了蔺苍的压力。

    “殿下危险!回去!”蔺苍看她蹿出来,暴喝之时又挡住从头顶飞来的飞刀。

    “这一批里留个活口。”司马怀才不管蔺苍的担心,给他传达了指令。

    刺客见二人还有闲情逸致聊天,攻势愈发强劲。司马怀对上的是一名用软剑的高手,身姿轻灵如灵蛇一般,剑尖几次都扫到了她衣襟,一次差点戳到司马怀腰间的香囊。

    她无法空出手把香囊塞进怀里,只能处处小心,不能让纯渊刚刚送给自己的礼物损坏。刺客分析着她的动作,手上的细剑朝着司马怀的腰间扫去。

    别的刺客看到司马怀漏洞百出,也见缝插针的向她袭来。

    纯渊握着□□,看着手中这个做工精巧的武器,她曾在父亲的遗物中见过这种弩,好奇之下也拨动过几次,相比与父亲的留下的□□,这一把重量明显轻了许多,握在手中大小也正合适,她能肯定若是拨动机关,这个弩的操控会更灵活更便捷。

    纯渊在童润身后,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也不知道怀能不能抵挡住这些人。她学着司马怀刚才的样子,偷偷的挑起靠近自己一侧的车窗帘,那墨色身影持着刀,手腕翻飞,面色冷然的对阵杀敌人,敌人鲜血飞溅依旧面不改色,果真像在鲜血中杀戮的修罗。

    这一刻,纯渊才发现司马怀的另一面,能在肃州参战杀敌,又深入犬戎王庭腹地斩杀皇子的她,到底经历怎样的童年?她身为天潢贵胄大可不必练就这一身的杀人功夫啊!

    她母族是武将出身,父族多为文官,可父亲却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她明白,想练成这样精湛的武艺,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还有昨日在温泉旁,看到怀腹部的那条长疤,这些年怀的身上定还有更多伤。成亲数日,为了不让身份在自己面前暴露,一向怕热的怀身上的衣物一件也不曾褪下,她不敢问这些年怀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还没有办法直视自己的内心。

    对怀,自己到底抱有了一份怎样的感情?

    想着想着,纯渊握着□□的手掌冒出一层滑腻的湿汗,只见一个刺客对着司马怀腰间的香囊就要刺去,后面软剑也朝她靠近,司马怀身子一弓,看看剑尖扫过她腰间的螭龙玉佩,幸好没碰到的香囊,后面持软剑的刺客也适时迎上,眼中闪着阴狠的光,剑光就要刺到司马怀。

    纯渊大惊,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上的□□。

    不!不!不不不!不可以!她不能有事!

    无措的眸子瞬间变得坚定,她拨动□□的机关,瞄准发射!

    “嗖”的一声,一只小箭没入了司马怀身后刺客的太阳穴。软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从思考到射箭期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司马怀回头看看着倒下的刺客,惊愕的张着嘴,望着从车窗帘露出头来的纯渊。她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咧着嘴对着小王妃笑了。

    周围的刺客看到目标停下了动作,也顾不得车厢里谁射的□□,仅剩的五人齐齐越过蔺苍,扑向司马怀!

    纯渊看到刺客群攻,还没给司马怀回应,先是高呼一声,声音尖锐嘶哑:“小心!”

    司马怀早就料到,把内力灌注到惊麟刀中,刀气迸发,一个闪身对着刺客不断的劈斩。蔺苍配合的从后夹击,四人当场毙命,一人断了一只胳膊。

    在司马怀和蔺苍配合时,远处就传来了马蹄声。当蔺苍拎起最后一个活口要拷问时,洛州府尹闻修领着士兵举着火把匆匆来迟。

    “参见王爷。”闻修带着众士兵行礼高呼,司马怀看着眼前三十岁的洛州府尹,身上衣衫微皱,唇上的黑须都挂着汗珠。

    “哼。”蔺苍闷着脸冷哼,身高达到一米九的他如小山一般,站在司马怀身后,略带着敌意看着眼前的闻修。

    “下官来迟,请王爷恕罪。”闻修说道。

    “起身吧。”司马怀也不想多费口舌,随意说了一句。

    闻修和身后士兵纷纷起身,行过礼的他们开始收拾现场,地上躺了十多具刺客的尸体,血液喷溅的四处都是,有一些士兵身体不适,当场干呕起来。

    这宁王殿下真不愧是能斩杀犬戎皇子的人物,士兵们虽然胃里难受,心里却很是佩服,大多数士族都是过着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有多少人能做到如此杀伐果断,干净利落。

    蔺苍拎着活口,司马怀走近,打量着他,冷笑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呸。”活口朝地上啐出一口血,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司马怀。

    “卸了他的下巴,废了他的武功,带回去。”司马怀想了想,现在也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对着蔺苍吩咐道。

    刺客听到,就要自裁,蔺苍的动作极快,上一秒卸了他的下巴,下一秒就废了他的武功,刺客瘫软无力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34。gl NO。34(69kshu。) 

    蔺苍牵了一匹闻修带来的马,把刺客绑成了个麻花拎在手里,对殿下点头示意后,策马而去,他要先回洛州别院审问这名刺客。

    闻修带来的人已经处理完了街道上的尸体和血迹,他恭敬的对司马怀说道:“王爷,今晚到府上休息吧,下官一定彻查此事。”

    “不必,派一队人护送王妃到本王别院。今晚的事由本王去查。”司马怀把惊麟刀入鞘,眸光暗沉冷声道。

    “王爷,此事陛下···”闻修有些为难,他是陛下近臣,自然知晓陛下有多宠爱宁王,在洛州城遇刺如此惊险的事情,以陛下的雷霆之怒,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皇兄那里本王自己去说。”不容置疑的语气。

    “是。”闻修低下头,不再劝阻,宁王的脾气他也是有所耳闻。

    洛州府兵在马车两侧戒备着,之前他们姗姗来迟,宁王殿下没有责备他们的失职,所以这回去的路上必须更小心谨慎,不能有一点差池。

    司马怀钻进马车,就看到三人神色各异,童润的脸上满是震惊和佩服,渝香的是惊恐,纯渊则低着头直勾勾的看着手上的。

    童润看到殿下进来,对于渝香使了个眼色,扯着惊魂未定的她出了车厢,把空间留给二人。

    司马怀的身上还带着血腥气,这血气一时半会无法消散,她怕惊扰了自己的心上人,只好脱下身上的锦袍塞到暗格里,露出与蔺苍一样宁王府制式的黑色短袖。

    “纯渊···”司马怀坐到她身侧,说话的声音极其轻柔,伸出右手,把她轻轻揽入怀中。

    手中的跌落···

    她上半身僵硬的靠着司马怀,她的手沾血了···就在刚才毁掉了一条生命···

    司马怀没有说话,她能理解纯渊此刻的心情,当她十二岁那年拿起手中长刃杀掉那些罪孽深重的犬戎畜生的时候,她的心也是同样的不安与彷徨,纵使那些人是该杀之人,但也是一条曾真实存在过的生命,毁掉一条生命给人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纯渊···如果难受可以哭出来···”司马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是因为救自己才杀了那刺客的啊。

    “恩···幸好···幸好你没事。”纯渊从司马怀的怀中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有泪水在眼眶中汇聚。

    司马怀抿着嘴,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纯渊的眼睛里有担心,有对她劫后余生的喜悦,有愧疚,茫然,惶恐,难以置信,司马怀不知道她为什么能从纯渊的眼睛里看出那么多复杂的情感。

    这一刻,那份复杂灼伤了司马怀的心。

    纯渊低下头,头顶在司马怀的锁骨上。她的肩头微微耸动,眼泪悄无声息的滴落在司马怀的腿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

    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别院,童润和渝香也没有了闹腾斗嘴的心思,四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司马怀抱着哭累沉睡的小王妃下了马车。

    别院有士兵把手,闻修也不再多留,向宁王告了辞,带着兵回了洛州城。

    司马怀抱着小王妃到了卧室,伸手想解开她的衣衫。思来想去觉得不妥,正纠结着,纯渊睁开了红肿的双眼,迷茫的说道:“王爷···”

    “恩。先好好休息吧。”司马怀摸了摸她的柔软的头发。

    纯渊却是先摇了摇头说道:“王爷···妾身···我先去沐浴。”

    她刚睡醒还有些昏沉,一时间忘了司马怀不喜欢这个称呼立刻就改了口。

    坐起身,穿上鞋子,刚要站起,腿脚一软,向前栽去,司马怀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扶住了她:“小心。”

    纯渊点了点头,在司马怀的搀扶下站起,唤了渝香,沐浴净身去了。

    司马怀也拿好衣服打算去冲个凉。出了门,发现童润在院外候着。

    “殿下。”童润急匆匆走到司马怀身边说道。

    “有什么事?”司马怀问道。

    “带回来的刺客死了···”

    “恩?为何?”司马怀蹙起眉头,不是留了活口了吗?蔺苍办事一向认真,到底怎么回事?

    “带回刺客后,蔺苍按着正常流程,先把他口中的□□取出再进行审问,这刺客也是个硬骨头,一句话也不肯透露,在审问过程中会涉及到一些必要的刑罚,以蔺苍的经验断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刺客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暴毙,最后进行全身检查,在他的心口处发现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什么样的银针?”能再蔺苍的眼皮子底下把银针准确的刺到刺客的心脏,这人应该不简单。

    “针灸的银针···”童润很确定,他武功虽然不高,但跟着殿下这么多年,他自然也有一技之长,那就是医术,童润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殿下在外不能暴露身份,处理伤口的活不是由暗卫冬蜻来做就是由他来做。

    “针灸的银针···”司马怀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恩。”

    “这件事我知道了。阿润,你和蔺苍先去休息吧。明日回到王府后再商议此事。把那刺客的尸体留下,回去交给冬蜻。”

    “是,属下告退。”童润难得的绷着脸,走出了院子。

    司马怀刚起步,就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她心中了然,无奈的说道:“出来吧。”

    极风在树影里一闪,就到了司马怀的左小臂,她抚摸着极风的翅膀:“今日做的不错。”

    在街道上,那一声鹰啸后,司马怀示意它守在马车旁,极风浑身漆黑,隐匿了气息一直站在车厢顶端,连刺客都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它一直遵循的司马怀的命令守护着小王妃。

    “唳唳唳唳···”极风歪着脑袋,眼睛溜溜的转着,发出低沉的唳唳声。

    “怎么?”司马怀与它心意相通,似乎有什么问题。

    “唳唳唳。”它扇动着翅膀,头转向洛州城的方向。

    “你知道有人在暗处?”司马怀大体能猜测到。

    极风如同黑色旋风钻进了树林,回来时鹰喙上叼着一块五厘米长的细布条。

    这是何物?司马怀从它的嘴里把东西那拿出来。

    这布条呈深蓝色,材质是冰蚕丝!她把布条放在鼻息下嗅了嗅,有一股奇特的药香···

    司马怀的脸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这不可能!这味道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唳唳唳。”极风叫着。

    她把布条掖起来,把心思压下。摸了摸极风的脑袋,说道:“乖,明日加餐。”

    “唳唳唳。”极风得了许诺,一溜烟就飞的没影了。

    司马怀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强迫自己使大脑冷静下来。冲了许久,打了喷嚏,才穿上衣服回到卧房。

    进屋之后,纯渊已经沐浴歇下。司马怀吹灭了烛火,也躺了下来。

    一只微凉的小手窜进司马怀的薄被中,轻轻的握向她的温热的手掌。

    “还没睡吗?”她用手回握。

    “恩。刚才在马车上睡了,现在睡不着···”纯渊缩在薄被里,她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司马怀差点被刺中的场景,以及那名刺客因为自己而倒在血泊中场景。那刺客前一秒眼中还带着就要刺中目标的狂喜,下一秒就变成了临死之前的惊愕。

    这些都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今日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纯渊身子又靠近了司马怀几分,才找到一点安心的感觉。

    在如此美好的节日里,为什么会遇到那么可怕的事情?

    “恩。”司马怀声音很闷,今夜的事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纯渊,对不起···”

    还是把道歉的话说出了口。

    “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纯渊把头倚在她的肩头。

    “没有我,你不会经历这一切···也不会拥有这样的遭遇。”也不会被人盯上。这一句话司马怀没有说出口,她不想再给纯渊平添烦恼。

    “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现在已经在犬戎了吧。”纯渊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说的事情与她毫无干系。

    “·····”握着纯渊的手紧了又紧,心怦怦跳着。

    “怀,我一直很感激你,感激你给予我的一切。”

    “我···”喉咙发干,心里酸涩的难受。

    只是感激吗?司马怀的心里乱极了。

    “所以···”纯渊继续说道。

    司马怀安静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纯渊没有继续说下去,冰冰凉凉的唇印在司马怀的那份炙热的柔软上。

    她身子一僵,原本乱成一锅粥的大脑瞬间被捋成了一条直线,只有一句话停在了她的脑中···

    怎么回事···自己竟然被纯渊吻了····!!!!

    

35。gl NO。35倒V开始(69kshu。) 

    纯渊的轻吻勾起了她灵魂最深处的颤抖!

    这个吻很短; 只维持了几秒钟,司马怀的心思却在这段时间里百转千回。冰凉的唇瓣离开,心底的悸动愈发的汹涌; 侧过身,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纯渊~”

    纯渊应了一声,感受到司马怀的急速转变的情绪; 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了。

    夜里,司马怀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脸颊的滚烫,一只手悄然无声的伸到她的脖颈之下; 用手掌轻抚,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在不知不觉中; 司马怀的上半身悬浮在纯渊的上方,用炙热滚烫的唇瓣亲吻着她的眉眼。

    纯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淡淡的茶香弥漫着; 是怀的专属气息。

    两唇终于找了各自的归宿; 司马怀笨拙的轻啄着; 湿乎乎的吻着,只觉得那份柔软是这个世间上最美好最珍贵的。

    心底的压抑着; 不满足这种浅层次的碰触; 她鼓起勇气,用舌尖轻轻扫过那薄唇,挑逗的点了几下。

    这极其暗示性的动作; 让纯渊越发的无措。想起刚才主动的亲吻; 在心里自责着自己的莽撞。

    此时司马怀早已经等不及了; 趁着她走神的空子,灵活的钻进她的唇瓣里,本能的逗弄着。

    没有霸道疯狂的汲取,只有起起落落的极尽缠绵,二人真正亲吻碰撞的时候,灵魂深处的那份颤动更加剧烈,身体里叫嚣着异样的情感,,快乐,羞涩,坦然,感动,深恋,怯懦,各种复杂的词汇在舌尖互相传递。

    吻了许久,唇瓣轻轻的分开,二人遵循着本能,带着同样的青涩完成了这个美好而神圣的仪式。

    这一吻不仅是身体触觉的碰撞,更是灵魂归宿的碰撞!她们的灵魂在此刻完整的嵌合在一起。

    脖颈间的暖玉微微颤动低鸣,无声的诉说着潜藏在深处的秘密。

    纯渊把薄被拉至耳边,掩盖住自己方才的失态,身子被她亲吻的虚软无力,脑袋里的那些纷杂的思绪都被这个吻抹平了。

    司马怀平躺下,喘着粗气,纯渊的唇像是让她迷失心灵的魔药。亲吻过后,用着她强悍的自控力才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目前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王妃已经猜测到了她的真实身份,用舌尖蹭了蹭唇角,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心底的愧疚渐渐扩大,若是有朝一日纯渊知道自己女子身份,并且对她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她会如何?司马怀觉得这一次真的做错了,早知在成亲之日她就应该告知纯渊事实真相,而不是今日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就算想让纯渊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也不应该是这样生活在假象欺瞒之中。

    司马怀用手摸了摸嘴唇,想了又想,这样欺骗下去也不是办法,在长久的平静中开了口,“纯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与你说····”

    “······”

    “也许知道这件事后,你会觉得疯狂,觉得我是一个世间最大的欺骗者。”

    “······”

    “但是我不得不向你坦白这一切。”

    “······”

    “其实,我是一名女子···”司马怀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等待着纯渊的反应。

    “······”

    回应她的还是只有沉默。

    司马怀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如此事情揭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正常人应该也会有所反应吧。

    “纯渊~纯渊~”司马怀轻轻唤几声,还是毫无动静。

    沉默了片刻,她知道自家的小王妃原来已经睡着了,苦笑一声,双手交叠,看着床帏发起愣来。

    司马怀一夜未眠,加之昨日发生了太多事,导致了她今天的精神并不好。

    把别院中的事物安排妥当,带着人启程回京,原本的计划他们还要在洛州游玩几日,出了昨天刺客的事情,司马怀现在要赶回王府处理一些事物。

    坐在晃晃悠悠的车厢里外明显,纯渊的精神还算是不错,虽然用早膳时没什么胃口,但是休息的时间却是足够了,比司马怀的气色略好一些。

    纯渊也顾不得昨日的尴尬,看着司马怀强撑着的模样,拿出的早上就准备好的吃食。司马怀自然不能拒绝自家小王妃的好意,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纯渊替她在一旁忙活着,司马怀心里过意不去,表示不用那么麻烦。

    “你早上吃得不多,一起吃一些吧。”司马怀发出邀请。

    纯渊摇了摇头,想到昨日之事,哪怕是胃里的抗议,她现在也没有胃口。

    司马怀吃着小王妃给自己小碟子里新添的食物,食不知味,心思飘忽,昨夜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现在却怎么也提不起来了。

    无声的咀嚼着,落寞之意不言于表。

    纯渊如何不知她所想,怀在她面前从来掩饰不住心思,昨晚的话她都听到了。

    在成亲前,如论如何也没想到过怀竟然是女子,清瘦的身材完全看不到女性特征,听闻先皇后也是才貌出众的奇女子,怀随了皇后,这相貌自然是极其出众。

    这么些年来无人发现的她的身份,何尝不是因为她一身对外人的冷厉气息。外人多关注的是她的权势,她的身份,她的战功。

    独独到了自己这,她心底蕴含的温柔体贴的才慢慢展现出来。

    身处浮华,却没被世间奢靡所沾染。

    这样的在尘世中带着纯粹的感情的怀,让她怎么不心疼?怎么会拒绝她的深情?

    她还需好好想想,才能给怀一个完整的答案。此事还需装作不知。

    从洛州回盛京,驾着马车也得一个白天的时间,到了王府已经是黄昏。暗卫冬蜻和蔺苍早就带着活口的尸体回京进行解剖的工作。

    进府后,司马怀先把纯渊安顿好,“好好休息,今夜我怕是不能陪你了。”说这话的时候司马怀自个都觉得有些面红耳赤,难道是因为昨夜深吻的缘故?

    “好,王爷也不要太过操劳,注意身体。”纯渊十分自然的替她整了整衣襟。在别人面前她一向是唤怀为王爷,她身为王妃是不能坏了礼数的。

    “恩,明早还要去宫中请安,快去歇息吧。”司马怀突然想起明日要进宫的事情。

    “好。”纯渊点头称是。

    司马怀这才放心的出了院子,与童润一同走向王府隐蔽的地下密室。

    进了地下密室,没有想象中的憋闷,经过改造,有气流在里面密室环绕,进了内间,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穿着白袍子,带着白口罩出现在二人面前。

    童润拿出一旁柜子里的白袍和口罩递给殿下,又从水桶里抽出透明的不明物体递过去。这透明物体是司马怀根据前世的医用手套,用动物的肠衣洗净消毒等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制作出来的。

    司马怀和童润穿戴好后,走到蔺苍和冬蜻身边。

    “结果怎么样?”司马怀问道。

    “与昨夜检查的一样,这活口的致命伤,是因为针灸银针穿体所带的毒素而让其无预兆的暴毙的。”冬蜻一手翻弄着尸体,一边说道。

    “毒素?”昨日没有提起过。

    “恩,是一种来自南蜀的莽沟蛇毒。”冬蜻语气肯定道,她精通医药这些判断是不会错的。

    司马怀没有说话,掏出之前极风叼来的那片冰蚕丝布条递给冬蜻,说道:“这布条的气味是属于哪一种药物?”她心底有了猜测,但还需要专业的冬蜻来证实。

    童润一看那布条就知道是冰蚕丝材质的,皱着眉道:“殿下,冰蚕丝是皇室专用的···”

    司马怀点头。冬凌接过布条,嗅了嗅。一整天的气味挥发,让布条上残留的药味变得可忽略不计。

    冬蜻很仔细的反复确认,“殿下是鹤涟灵药!”

    “什么!!!”蔺苍和童润一起惊呼,眼神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光!

    鹤涟灵药是世间难得的精品,身患疾病的人吃了后,体内顽疾可随时间慢慢去除。身体健康的人食用可使体质大增,极少患病。不过这药有一个不能算缺点的缺点,只要食用此药,身体就会散发出淡淡鹤涟灵药的药香味,几十年不会消散,因为这正是药起作用的结果。结合冰蚕丝布料,殿下前些年又曾把鹤涟灵药赠给过···

    “灵药的事情今日作罢,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司马怀沉思片刻,语气很淡。没有愤怒,只有失望。

    “是,属下遵命!”冬蜻神色照常,蔺苍和童润回应的时候无一不是咬牙切齿。

    “冬蜻,把尸体处理掉吧。蔺苍后续的调查依旧由你经手,不可打草惊蛇。”司马怀吩咐下了命令,带着童润走出了密室。

    “殿下!”童润再欲说些什么,司马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

    “不要再提。”确定了这件事后她的心很累很累,这生活就没有平静的时候。

    “是···”童润乖乖的闭上嘴,跟在司马怀的身后,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36。gl NO。36(69kshu。) 

    已是夜深人静时; 司马怀来到自己常待的木屋,算是才真正的放松下来,躺在软榻上揉着太阳穴。

    吱呀一声; 门被打开了,童润端着两个食盒进来,后面跟着的是蔺苍。

    童润把食物在桌上摆放整齐; 温热的白粥加上几道精致的饭菜,殿下今日进食不多,他特意多准备了一些。

    司马怀闻着饭香从软榻上下来; 蔺苍站在一旁,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大部分的烛光; 屋里一下子显得狭小起来。她知道蔺苍是有消息要禀报,想必也没有时间用晚膳,挥手说道:“坐下; 咱们三个一起吃。”

    童润和蔺苍也不客气的盘膝而坐; 童润没什么胃口; 只小口抿着碗里的粥,眼睛滴溜溜的在蔺苍身上转着。

    蔺苍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吃饭的速度也降了下来。

    司马怀怎能看不透童润的小心思; 夹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有什么进展。”

    “殿下,在洛水河畔的刺客和后来遇到的刺客并不是一批人。”蔺苍抹了抹嘴角; 闷声说道。

    “不出我所料。”司马怀点了点头; 表示蔺苍的调查方向是没有错误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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