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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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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李逍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那里听到过,似乎很熟悉的模样,不对啊,自己从来不认识这个人,安庆诸将,连岳铭自己也不认识,不可能认识岳铭麾下一名小小的校尉啊!
“云昭?”在心里默默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似乎在自己的脑海深处,但却总是记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不对,这个人我一定知道!”李逍沉吟片刻,敲敲桌,叫道:“李东海,伱进来!”
门外一名侍卫大步走了过来,躬身一揖,“四爷!”
“李东海,伱一直跟在我身边,伱听说过云昭这个人么?我怎么感到此人我很熟悉,应当我是知道此人的,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李逍问道。
李东海低头想了一会儿,“四爷,我的确记得有一个叫云昭的人,但这个人应当已经死了啊!”
“死了?这个云昭是那里人,干什么的?”
李东海诧异地道:“四爷,那个云昭是卢州云家村的人啊,云家村满村被屠,人几乎都死光了,这个云昭不也是死在其中了吗?云妃娘娘……”
李逍猛地竖起手掌,制止了对方接着说下去,“云昭,念云?不会这么巧吧,徐威黄朴当年去卢州查案,回报不是说云家村已经死光了么?这个云昭是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应当是,不然一个在卢州,一个在安庆,一个是小小的猎户,一个却是朝廷边军的校尉军官,怎么看,两人也是不搭界的人。”
“李东海,这两个人应当是同名同姓,这是一种巧合是吗?”李逍看着李东海。
李东海是常年跟在李逍左右的人物,苏灿离去到武卫担任左卫指挥官以后,李东海便升任了李逍的侍卫统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基本清楚,自然知道如果两个云昭是同一个人的话,后果有多么严重。
“四爷,大越如此之大,天下同名同姓的人不知凡凡,以卑职看来,应当是同名同姓。”
听到李东海附和自己的意思,李逍有些宽慰的点点头,如果两个云昭是同一个人,那念云肯定会弃自己而去,如果念云还没有嫁给自己,那自己完全可以以此来结恩于这个云昭,但现在念云已经成了自己的妃,如果因为这个云昭而离开自己,那就不仅仅是面问题了。为重要的是,现在念云已经基本掌握了自己所有的底牌,自己不可能也不能容忍她的离开。
“去查一查!”李逍挥挥手。“派人去安庆。去益州,去察一察这个云昭到底是什么来路?对了,派人回兵部,去查一查这个云昭是那一年入伍,什么时候升为校尉等,将他所有的履历都查清楚,然后送到我这里来。”
“是,四爷!”李东海转身欲行,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四爷,现在云妃娘娘掌控着我们在京城所有的力量,如果去兵部查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惊动云妃娘娘。”
李逍沉默片刻。“这件事情伱亲自安排,绕过念云去查,不要透露任何风声,伱直接与徐威联系,就不必通过其它人了。”
“我明白了四爷!”
因为安庆大胜而带来的喜悦被云昭这个名字而完全冲谈,李逍的心情一下恶劣起来,如果这个云昭就是那个云昭怎么办?这个问题开始困扰李逍。念云对她前夫的感情,李逍是深知的,如果不是指望着自己能为其报仇雪恨,念云不可能嫁给自己。而让李逍恼火的是。如果这个云昭真是念云的前夫的话,要是他是一个小人物,自己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灭了他,神不知鬼不觉,没有谁会关心一个小人物的生死的,但现在对方居然成了堂堂的四品宣威将军,这就不是能随意处置的人物了。这个级别的武将,任免权已经完全收归了zhōngyāng。
“该死的徐威,是怎么做事的,云家村一事是他亲自谳查处理的。云昭这么一个刺眼的名字,他居然没有发现?”李逍咚地一拳敲在桌上。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此云昭非彼云昭,否则这件事情当真是难以收场了。
益州,剑关。
王好古立于菊花岭的山头之上,凝视着环绕着菊花岭修建起来的一道道防御工事。益州于潭州交界之处。是丘岭地形,说是山。岭,但其高度高也不会超过五十米,剑关名为关,并无关城,只是一个两州交界之处用以收税收费的哨卡,蒙军入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了潭州,剑关立刻变得对益州性命交关起来。所幸潘浩然一直胸怀大志,在潭州边界之上驻有大军,这能迅速地反应过来,王好古的两万大军在间不容发的时间之内开了上来,堵住了这条进入益州的要道,确保了蒙军不可能闪击益州。
王好古身材剽悍,超过一米八的身高让他在众多的将领之中如同鹤立鸡群,今年刚满四十岁的他正好是一名将领的黄金年龄,不管是自身武力,还是战场经验,以及为政治军的手腕,精力,都是正值巅峰。
在王好古的两万部属的心目之中,王好古是一个威严但又不失风趣,严利却又不乏仁慈的好将领,赏罚分明,从不讳过于人,对内治军严利,但又极其护短,他麾下的士兵要是犯了错,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处罚,为此,他多次不惜顶撞潘浩然,这让他麾下的士兵,特别是将领们都感激涕零。
如果说王好古忠于潘浩然,那这两万人便完全是忠于王好古。
王好古是一名杰出的将领,但却又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刺儿头,潘浩然虽然倚重于他,却并不喜欢他,在潘浩然的心目之中,他的地位远不及文武双全的简述。益州十万大军,四分天下,王好古两万人,简述两万人,潘浩然的大儿潘越两万人,而另外两万人则是由潘浩然亲领。论起军队的装备以及薪晌,却是王好古部的待遇差。
蒙军进逼剑关,驻扎在益潭边境的王好古首当其冲,但王好古却并不慌乱,乱世出英雄,他正想在战场之上好好地表现一番,让潘浩然瞧瞧,到底是自己强,还是简述强,潘越是少主,自己自然不好与其相比较,但在王好古的心中,潘越还只是一个后生晚辈,尚不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战争,我来了!”王好古看着工事之中闪动着的枪矛寒光,在心里喊道。
(先报告一下,今天忙,明天会忙,明天不知有没有,因为晚上还要出席一个饭局,但我会尽量赶回来。然后努力去写,如果明天断了,请原谅,这一段时间的确有些打乱仗,估计到了十一月下旬,生活将恢复正常,那时候,将会早八点晚八点正常!鞠躬,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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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不能流芳百世,便当遗臭万年
剑关地区属于丘岭地带,像菊花岭这样高约百米的山峰已是了不得的大山,大都地方都是数十米高的丘岭,越过剑关所在,便进入了益州为富庶的盆地,是以守益州,必守剑关。王好古以剑关菊花岭为中心防区,向前伸出两条长长的手臂,摆出了一个人字形的防守阵形,利用与菊花岭相隔约十余里的鸡山与柏树坡,构成了三个防守区域,菊花岭为核心,亦是王好古的指挥部所在,超过一万人的精锐部队在此布防,可以随时支援鸡山与柏树坡。
“震霆,伱在柏树坡要当心!”王好古对身边一位三十余岁的中年将领道:“鸡山之上,乱石嶙峋,坡度很陡,要寨构建都由石料建成,现在虽然还很简陋,但随着时日的推移,鸡山的防线将越来越稳固,但伱那里就不同了,柏树坡坡缓,骑兵是可以冲击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柏树坡放了六千甲士,而在鸡山只布置了四千人的缘故,如果蒙人要打,很可能选择伱那里做突破口。”
霍震霆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柏树坡虽然坡缓,但却长,骑兵仰攻并没有多少优势,而且那里柏树众多,巨木林立,就地取材,倒也防便,将军便放心吧,我这些日也没有闲着,我在长约数里的缓坡之上,挖掘了十数道坑道,每一条都深约两米,宽约三米,每一道壕沟隔上百来米我都留下一条长约丈余的通道。而且木材易得。像拒马这些东西,我可是做了极多,同时利用那里的柏木,我制作了数十台简易的霹雳炮,蒙军不来则罢,如来,倒是可以让他们尝尝苦头。”
王好古哈哈大笑起来,“做得好,不过鲜砍下来的柏树制成的霹雳炮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散架,伱倒不怕费功夫。”
霍震霆摸了摸鼻。“这就是我为什么出发前将这周围的木匠搜罗一空的缘故,反正柏树坡树木一时之间是取之不尽,这些霹雳炮只要能坚持一场战役就可,一仗打完。我又做的。”
“小心对手火攻。”王好故叮嘱道。
“将军放心,我将挖坑道的泥土都堆在林中,为的就是防止对手火攻,火来我土淹。”霍震霆打趣地道。
“长坤,伱那里又给蒙军准备了一些什么好菜?”转头看着麾下另一员大将姚长坤。
姚长坤今年四十出头,与王好古是同一个村里出来的,两人一起当兵,几十年下来,早已是生死与共的好友,听到王好古问起他。姚长坤摸了摸自己的短髭,道:“震霆给蒙人准备了一道大餐,我那里自然也是不甘人后的,鸡山虽然不高,但却陡峭,一路上山,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我自然是以石为主了,蒙军如果来打鸡山,骑兵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他们只能下马而战,我那里除了石头,弩箭,长弓自然是多多益善,以石破盾。以箭杀敌,我倒想看看。将潭州兵打得丢盔卸甲的蒙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王好古冷笑一声,“潘大人十年磨剑,益州十万精锐枕戈待旦,原本就有逐鹿天下的雄心,如果连蒙人也应付不了,我们如何争天下?蒙人打来,在朝廷看来自然是大患,但在我们看来却是机遇。乱世之中出英雄,震霆,长坤,这也是便是我们的起点,打出益州去,我们还有广阔的舞台呢!”
霍震霆与姚长坤都是王好古的铁杆心腹加兄弟,在他们面前说话,王好古自然不会加以掩饰。而他们两人当然也知道益州这些年的准备,听闻王好古此语,都是微笑起来。
“总得等泰州那边打出一个结果来。蒙人大军压境,却又按兵不动,也不知是打什么主意,益州自古便号称天府之国,盆地之内出产富饶,人民富庶,如果蒙人拿下益州,倒是如虎添翼,相信兀达也能看到一点,但现在巴鲁图不温不火,阿斯兰在泰州却与冯从义打得火星四溅,当真奇怪。”姚长坤摇头道。
“不管他们打得是什么注意,我们都坐山观虎斗,不管是冯从义获胜,还是阿斯兰获胜,只要泰州分出了结果,就是我们出击的时候。潘越的神策军已经开始集结,将在我们身后的天门县驻扎,名义上当然是构筑第二道防线,但实则上是等着两边分出胜负之后,便立即与我兵分两路,我出击潭州,他则径直南下,攻击泰州。”
“两边同时动手?”霍震霆吓了一跳。
王好古哈哈一笑,“蒙军与冯从义所辖两卫都不是善茬,当真分出了胜负,嘿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都不会好过,我们攻击潭州,只是为了挡住蒙军,而潘越攻击泰州则是主要目标,一举将我们四皇的兵马杀个殆尽,拿下泰州,我们则逼近潭州,这样,将益泰连为一体,到了那个时候,简述与潘大人的大军在杀出来,席卷北部诸州,为争霸天下打下一个牢实的基础。”
“那个时候,我们岂不是两面受敌?”
“有什么关系?武卫和骁卫灭亡,北部诸州将再无可战之兵,我们的主要敌人那个时候是蒙人,至于朝廷那方面,嘿嘿嘿,陕州的叛乱就够他们受得了,大越十二卫,两卫被灭,实力大损,朝廷还有可能调卫军千里迢迢进入北部吗,只怕那个时候朝廷将沦为守势,潘大人在北部诸州之中,可也不是没有盟友的。”
“再说了,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又如何争霸天下?敢为天下这敌,方能成就霸业,即便输了,也轰轰烈烈地干过一次,史书之上,将会留下我们的名字,不能留芳百载,那便遗臭万年。总好过窝在益州之中当一个土财主吧!”王好古意气风发地道,“大丈夫,当挥指方猷,马踏天下,方不负此生!”
“我们愿意随着将军一起,攻掠天下!”霍震霆与姚长坤亦都是激动起来。
“我们是兄弟,自当同生共死,有福同享,有祸,那自然也是共挡,我与伱们,没什么好客气的。”王好古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掌,霍震霆与姚长坤亦伸出手来,三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各自返回防区之后,静观时局之变吧!”王好古道。
巴鲁图自然知道剑关不好打,不仅仅是剑关的地形不适合蒙族骑兵的突击,是因为从这些天来两军的接触来看,对方军队的精锐程度只怕要远超过潭州兵。双方大规模的冲突没有发生,但在两军之间的空白地带,双方的游哨却在不间断地交手。对方的哨骑并多,多的哨探都是步卒,或三五人一队,或十余人一组,埋伏在丘岭地带的从林中,草丛里,甚至挖坑打洞,像守株待兔一般,静静地为蒙骑调置着陷阱。
几个月来来,巴鲁图一仗没打,倒是损失了百余骑哨骑,能作哨骑的士兵,自然是军中的精锐,一下损失这么多部族勇士,即便是巴鲁图家大业大,也有些心疼。
巴鲁图是老将,与大越人在数十年前便有过交锋,上一次的惨败让他们这一代人对大越人有了的认识,他们从来不认为骑兵对阵步卒便有天生的优势,除了机动性强之外,两军当真对垒,装备精良的步卒并不输给骑兵,而骑兵的消耗多,对后勤的依赖大,如果是抢一把就走,那以骑兵的速度自然没问题,但现在是要攻城掠地,便不得不与对手逐城逐地的争夺,消耗便愈发地大了起来。
从对方的防守布局,以及防守地形的选择,诸军之间的协同配合之上,巴鲁图对对面的将领已经有了一个较深的了解,不由感叹,大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王好古,他根本就没有听过,但现在面对对方,自己竟然有一种狗啃刺猥,无处下嘴的感觉。
就在巴鲁图与王好古对恃的时候,和硕特三万骑兵在族长乌力其的带领下,到了剑关。这使得剑关之关的蒙骑超过了六万余人,在数量上远远超过了王好古的益州军。
“巴鲁图,伱真是老了,面对着区区一州镇军,竟然畏缩不前!”下车伊始的乌力其盘坐在大帐之中,嘲笑着巴鲁图。
巴鲁图付之一笑,到了他这个年纪,对这些言语之上的攻击已经基本免疫,乌力其还是太年轻了,对于大越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多少的了解,前期蒙军的胜利,让乌力其对于大越镇军轻视不已。
乌力其四十出头,正是雄心勃勃,想大干一翻,建功立业的年纪,蒙军在第一批次的进攻之中,动用了扎尔赤兀惕,塔塔儿,却将土尔扈特与他的知硕特丢在了后边,前期的胜利,两大部落连边儿也没有摸到,自然也就谈不上战利品,这让乌力其很不活,生活在大漠之中,便是和硕特这样的大部,也缺钱啊!
他与巴鲁图同属五王之一,虽然巴鲁图算得上他的父亲一辈的人物,但乌力其对他并没有多少敬畏之心。
他们都已经老了,蒙人的将来在他们这一辈人身上,而在这一批人之中,还有谁能比得他乌力其呢?札木合?铁尼格?他们都还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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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和硕特的第一战
原创虽然哨探已经让乌力其知道了鸡山的险峻,但当正面鸡山之时,乌力其仍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山不高,也就七八十米而已,但方圆却有数里大小,让人恼火的是,这座山上全是一块块巨大的石头,毫无规律,乱七八糟地布满整座山峰,几条小道蜿蜒向上,宽的也只不过三四米宽而已乌力其明白,这些小道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一条条通向死亡的捷径,对方将领肯定在这些道路上布置了极为严密的防守。鸡山,不似坚城,却胜似坚城。
仰望着山顶,看不见一个人影,静悄悄地毫无声息,只有一杆姚字大旗迎风招展,在此镇守的益州兵竟是踪影不见。
“奶奶的!”乌力其现在不由有些后悔起来,先前在巴鲁图面前,话不该说得太满。
一边随着乌力其而来的铁尼格微笑着看着乌力其:“乌力其叔叔,如果实在为难,就算了吧,这仗不打也不丢人,我们回去再想办法!”
铁尼格不说,乌力其倒真说不定会找个借口遁了,但看着铁尼格脸上戏谑的笑容,乌力其不由大怒,当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冷笑着看着铁尼格,“铁尼格,伱们塔塔儿部没种,那就看看我们和硕特的勇士们,他们即便下了马,亦是天下无敌勇士。”
“那是自然!”铁尼格嗬嗬笑道:“和硕特的勇士我是早有耳闻,天下无敌,当然是天下无敌。便连皇帝陛下的大帐兵也无法与之相比啊!”
乌力其一惊,该死的铁尼格,竟然抓着自己的口误来引诱自己。斜眼看着铁尼格,心道这个原本比较莽撞的家伙,现在居然也开始开窍了,不过还是显得稚嫩了一些,这个坑挖得也太明显了一些。“陛下的大帐兵天上地下皆无双,我和硕特部安敢与陛下相较,但比起塔塔儿却要强上不少。”
铁尼格脸色不变,转头看向鸡山,不再言语。
“图门刚!”乌力其脸色难看地叫道。
一名将领应声策马而出。“王爷!”
“伱是我麾下第一勇士,有没有胆去替我拿下鸡山,为我和硕特打出第一仗的威势来?”乌力其喝道。
“王爷放心!”图门刚翻身下马,唰地抽出腰里的佩刀,“图门刚一定替王爷拿下鸡山,以显我和硕特之威。”
“很好!”乌力其大笑。“伱不是一直很喜欢的我小妹么?如果伱拿下鸡山,我就作主。让她嫁给伱。”
“多谢王爷!”图门刚大喜,单膝跪地,“图门刚一定会娶到乌云其其格。”
图门刚喜滋滋地站了起来。大步奔回自己的军中,大叫道:“和硕特左旗的勇士们,下马,提盾,持刀。跟着我去展现伱们的武勇吧!”
三千和硕特骑兵随着图门刚的呼喊声,齐唰唰地翻身下马,提着圆盾,大踏步地走出了军阵。
姚长坤呆在一块巨石的下方,这块巨石足足有一门房屋大小,下面被掏空了大半,露出的泥土被夯实,犹如土墙,前方用石头垒球成了城墙模样,由于由来垒墙的石头并不规则,从下方看上去,倒是一点异样也无,但姚长坤在这里,却可以纵览整个蒙军的攻击面。看到山下蒙军下马提盾,姚长坤亦是精神一振,笑顾周围将校道:“也不知这些蒙军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昨天发了高烧,当真是有些糊涂了,居然不去打柏树坡,反而来取我鸡山,这倒是送上门来的功劳。震霆想必现在气得跳脚,他为了吸引了蒙军去攻击他,可是故意露出了不少破绽,嗯,看来这个蒙军将领太聪明了,认为太多的破绽反而有些不对头,哈哈哈,这一次震霆聪明反被聪明误,各位弟兄,这功劳大家想不想要?”
“想要!”周围的十几个将校都大笑起来。
“好!”姚长坤用力挥了挥手,“打完了这一仗,我出钱,咱们从后方将青楼的女弄一批来,让大家过过瘾。不过现在嘛,伱们还得把精力用在打仗之上,可别尽想着后面在女人身上撒野!”
一名将领笑道:“姚将军,这样的仗,能用得了多少精力,您可得多弄一些人来,不然大家可不好弄!”
“滚!”姚长坤笑骂:“想一次掏空老的腰包嘛,细水长流,细水长流,懂不懂?”
众将大笑而去。
看着众人轻松离去的背影,姚长坤脸上的笑容欢了,战前,让弟兄们放松一下心情,带着一个轻松的心态上战场,是他屡试不爽的绝技,嘴里虽然说得轻松,但姚长坤对于蒙军,其实没有一点轻视,这是益州军与蒙军对阵的第一仗,只能胜,不由败,而且要胜得漂亮。益州卧薪尝胆十数年,如果第一炮打哑了,即便有王好古将军护着,自己恐怕也得吃挂落。
图门刚纵横大漠,搏得和硕特第一勇士的头衔,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其麾下的和硕特左旗三千士兵是和硕特的王牌部队,乌力其不堪铁尼格那种虽不言语,但却从骨里透出来的不屑而激怒,一出手便是为强劲的手段,想在铁尼格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肌肉,让铁尼格终身难望,等到巴鲁图寿终正寝之后,自己要对付他可就简单多了。
那数条道路摆明了是陷阱,图门刚自然不会傻到让士兵摆成一条长龙,顺着这些道路向上爬,在那些道路之上,只要益州兵摆出几架床弩,一箭射出,那绝对便是串粮葫芦,一钉一串。蒙军放弃了队列,漫山遍野地顺着那些或圆或方的石头之上小心翼翼地向上爬来。
山下,战鼓声通通响起,其声震天,除了卖力敲响牛皮鼓的鼓手外,其它的人都是屏声静气地看着展开进攻的左旗士兵。便连铁尼格,也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进攻的士兵。
到半山腰了,山上仍然毫无动静,图门刚从一块大石之后探出身体,目光不由凝住,在他的面前,尽然是一块长十余米的石壁,这道石壁就这样沿着一个约四十度的角度斜斜向上,宽约数百米,在山下为乱石所遮,竟然没有发现,光溜溜的一无所有,想要攻击,就得从这里爬上去。而在那石壁的尽头,一道石垒的城墙赫然出现,隐约可见里面晃动着的头盔。
图门刚摇摇头,手向左右指了指,士兵们立即分向两边,这道石壁的两边,是高约数丈的巨石,前头的数名蒙兵从腰上取下带着铁锚的长绳,在手里呼拉拉地转了数圈,用力向上抛出,当的一声,铁锚扎在巨石之后。用力拉了拉,这些蒙兵立即手脚并用,向上爬去。
在他们向上爬去的同时,多的蒙兵涌了上来,无数条绳索抛了上去。
巨石之后,一名益州兵笑嘻嘻地看着他面前数步之遥的绳锚,举起刀来,咧开大嘴笑了笑,用力一刀斫下。
一声惨叫,已经爬到一半的士兵砰地一声坠了下去,虽然还没有死,但却跌得筋断骨折,这一声惨叫如同信号,多的益州兵从隐身之处冲了出来,明晃晃的长刀砍下,绳索一根根断裂,一名名士兵跌了下来,砍断了绳索还不算完,益州兵们从巨石之上探出头来,手里捧着的却是一块块重达数十斤的石头,“蒙狗们,请伱们吃石蛋!”一名益州兵大笑着将手里的石头重重地砸了下来。
石如雨下,正在向这里聚集的蒙兵顿时被砸得队形大乱,如此陡峭难爬的山上,竟是连闪避也没有地方,一些人在闪避的过程之中,一步踏空,骨碌碌地便滚了下去,滚不多远,身体重重地撞在石头之上,不死也得重伤。
惨的是聚集在石下的蒙军,数十人当场被这些石头砸中脑袋,血水伴着脑浆,喷溅得青色的石头之上,五彩斑驳。
有聪明的士兵紧紧地贴着巨石而立,或者找一块石头,将身体尽可能地缩小,以避免来自头上的打击。
蒙军手里有圆盾,但这种盾牌是骑兵所用,较为轻巧,可以挡羽箭,亦可以格当马刀的砍削,但对于从上而下的石头则显得有些无能为力,石头重重地砸下,即便有盾牌挡住,但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仍是盾破手折。
一名益州兵校尉手里握着一柄长弓,眯着眼睛,好整以遐地瞄准着,他是姚长坤手下有名的神射手,他的目标是图门刚。
嗖的一声,长箭脱弦而出,直奔半山腰手握铁盾,正在怒吼着组织进攻的图门刚。箭啸之声刚刚响起,战场经验极为丰富的图门刚已是下意识地提起圆盾,挡住了要害,当的一声,箭支狠狠地扎在盾牌之上,图门刚手臂一抖,这一箭的力道竟然是十足。
山上,那名校尉一脸的失望之色,这个蒙狗机警得很,这突袭的一箭没有得手,想再这样做掉他可就难了。
“弟兄们,射!”他重捻起一支长箭,这一次,他换了一个目标,弦响箭啸,一名蒙军惨叫着倒下。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那一把火
经过一连串各种各样进攻的试探之后,鸡山之战终于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图门刚有些恼火的发现,对于眼前的这块硬骨头,居然没有任何可以取巧的方法,除了以硬碰硬,以血肉之躯淌开一条血路之外,竟然是毫无办法。图门刚只是稍稍地犹豫了片刻,这样的打法,伤亡那可就大了,而且还没有必胜的把握。
但他也仅仅只是犹豫了片刻,乌云其其格俏丽的身影便立刻占据了他所有的脑海。从一块巨石之后探出头来,看着那一片光溜溜的石壁,所幸并不算太长,约二十米的距离,全力发动速度冲刺之后,也仅仅只需要一息时间便可以冲上去。
鸡山之顶,看着乱石之间,蒙军开始在慢慢地向石壁之下集结,姚长坤也不禁有些佩服起这些对手来,从这个地方进攻,的确要付出极大的伤亡,但却是进攻鸡山唯一的一条有可能达到目标的方法,这片石壁太短,二十多米的距离,只要愿意拿命来换,就能与己方短兵相接了。
“告诉弟兄们,准备好吧,敌人要搏命了,我们玩命的时候也要到了。”姚长坤道。
半山腰里,随着图门刚声嘶力竭地大喊,一片片的羽箭凌空飞起,径直将半片鸡山都笼罩其中,箭雨之中,随着声声呐石,一排蒙兵撒开双腿,拼命地向着石壁之上奔来,双脚踏上石壁,亡命地向上开始突进。
能不能活下来,此时已经由不得他们作主,全看天命了。他们甚至都懒得看上面有可能采取什么样的方法针对他们,没有必要,他们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地冲上去,冲上敌人的阵地,与敌人短兵相接,有活下来的希望,在这一片石壁之上,根本没有什么能挡住对手的反击。
一片精心打磨过的石弹被益州兵们捧了进来,狠狠地砸向狂奔而上的蒙军,圆圆的石弹在光滑的石壁之上弹动着,发出巨大的声响。
几乎在石壁之上的益州兵们站起来的瞬间。距离他们只有四五十米的和硕特士兵们射出来的利箭将他们中的一批人射翻在地,即便有精良的凯甲,但双方的距离实在太近,利箭仍然破开盔甲,有士兵们惨叫着连同手里的石头一齐骨碌碌地滚下山来,有的仰天向后倒去。竟然在这一轮箭雨之中倒下了数十人。
然而来自山顶的攻击给蒙军造成的损失大,石弹呼啸而至。根本就没有格当的余地,再精良的凯甲在这种攻击之下毫无用处,石弹所过之处。蜂涌而上的蒙军纷纷倒下,首当其中者是被巨大的冲击力给击打得高高飞起,啪哒一声落在地上,扭曲几下便寂然不同,石弹的呼啸声停了下来。光滑的石壁之上,血水沽沽地流动着,有尸体仍然在缓缓地向下滑动,只到遇到阻碍,停下来。青色的石壁在瞬息之间,已经变成了红色。
石壁之上,幸存的蒙军只是呆了一呆,没有时间来庆幸自己在这一轮攻击之下居然活了下来,他们继续向前飞奔,这些人离壁顶已是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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