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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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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的话彻底击碎了念云的世界观,原来爹爹在早年教给自己的那些历史上所称道的人物都不是那么一回事,正如李逍现在所言,不身临其境,你永远也无法感知这其中的意境。

“念云,这个冯从义槽军你应当听说过吧?”李逍转头看弃她。

“是,冯将军在边疆很受百姓拥戴的。”念云道。“四爷,您今天宴请冯将军,是想拉拢他吗?”

李逍呵呵一笑“你倒是说得直白,嗯,也有这层意思在里面。

不过,念云,你能猜出我还有那几层意思么?”李逍看着念云,微笑着问道,这几个月来,念云的变化让他也感到吃惊,从一个只知哭哭啼啼,茫然无助的柔弱女子到现在的沉稳,她仅仅只用了半年不到的时间,从称呼大哥为狗贼,到直呼其名李鉴,再到现在不动声色的称呼大爷,便可以看到念云的成熟。不过李逍很高兴,自己的内书〖房〗中机密太多,有这样一个丝毫不用担心会背叛自己的女子来担任,那么她的能力愈强,自己便能得到更大的帮助。

仇恨果然是摧熟一个人的最佳的捷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眼前的念云恐怕还是一个任事不懂的乡村少fù,整日只知相夫教子,与锅碗飘盆相伴,并以此为乐吧!而眼下,她已经开始能为自己处理很多事情了。

看着念云,李逍不由微笑起来,心湄当初的心软,倒是让自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手下。

念云思考了一会儿:“四爷,少时我曾爹爹说过,很多能成大器的带兵的将领的心智都极为坚韧,也许他们不谙政治,在很多地方看起来有些死心眼,但越是这样的人,在战场之上就越能取得成功。”李逍哈哈大笑起来“你爹只说对了一部分,要成为一名军事统帅,不谙政治是万万不行的,因为军事永远都只能是政治的辅助手段,但是,如果仅仅是成为一个青史留名的名将,那你说得倒不错。”

念云微微一笑“很显然。

冯从义将军能在卢城那个地方一守就是二十年,便是一个心智极为坚韧之人,这样的人,认准了一条路,便绝不会回头,所以,是极难拉拢的。”

“不错!”李逍拍手道:“冯从义是一个忠于大越忠于皇帝陛下的人,我也好,大哥也好,在现在这个阶段,是无法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实际的支持的,也正是这一点,父皇在再一次地起用他,父皇看人的眼光奇准无比啊。”“那四爷为什么还花这么大的劲儿在他身上下功夫呢?又是派苏灿去送银子,又是今天设宴相邀?”

“你说呢?”李逍笑道。

“我想无外乎两点吧,其一,这样的人能拉上关系,总比没有关系好,正好四爷在鄂州,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其二,便是要想在大爷的心里栽上一根刺吧,大爷奉旨去边城督军,冯从义毫无疑问将成为边城的军事统帅,如果大爷心里有了这么一根刺,就会防着冯从义将军,将帅不合,岂不出事?”念云道。

李逍歪着头看着念云,眼神之中有些震惊,他没有想到念云居然连最后一层意思也读了出来。

“可惜啊,念云,你是一个女子,如果你是一个男儿,再历练一段时间,必成大器!”李逍感叹地道。

念云低下头“我只是瞎猜罢了!”李逍嘿嘿一笑,没有接着说下去,念云说得不错,他就是要在李鉴的心里种下一棵刺,让他怀疑冯从义已经投靠了自己,而以冯从义的个性,不会也不屑于去解释,兵部,军队一直是大哥的禁孪,他怎么会让一个与自己有关系的人掌握军队,必然会在接下来与冯从义共事之中想法设法地录夺冯从义或者架空冯从义,如果冯从义不能切实地掌握军权,那么在边疆的这一次反击战获胜的希望便大减,甚至会吃上一个大大的败仗,上一次大哥走私军械已经让父皇很恼火了,如果这一次前线再失利的话,嘿嘿,大哥恐怕在父皇那里就再也不会得到信任了。

而冯从义经过了这一败,必然会对大哥痛恨不已,那时候,自己只要轻轻地摇摇手,一心想在边疆反击,收回失去的冯从义还怕他不巴巴地贴上来么?

至于自己这样做,军队会付出什么代价,边疆会付出什么代价,这并不在李逍的考虑范围之内,做大事,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也许等自己登上大位之后,对那些地方,对某些人再做出一些补偿就好了,比方说,免除边疆那几个州几年的税收?

李逍觉得自己真得很仁慈。

“四爷,他们来了!”念云小声对李逍道。

看到苏灿引领着冯从义一行人从园子里正向着小山上走来,李逍脸上堆满笑容,大步走出亭子,沿着山上小道大步迎子上去。

“末将冯从义,见过四王爷!”冯从义利索地行了一个军礼,李逍大笑着抢上一步,两手紧紧地抓住冯从义,硬是没有让冯从义这个军礼行完”“冯将军不必多礼,今天本王设的是私宴,只叙私谊,不谈公事,不论名份。请!”

登上临江亭,众人分宾主坐定,李逍自然是坐了首位,冯从义与何怀金两人一左一右相陪,念云执壶,给众人杯中满上酒。

李逍端起酒杯“这第一杯酒,我却是要代父皇向冯将军道歉了。”听到李逍听起皇帝陛下,众人顿时都站了起来。李逍笑道:“坐,坐,我先前就说了,今儿个这是私宴,大家都是朋友嘛,不要这么拘禁。”

冯从义惴惴不安地道:“四爷这话,我可是担当不起的。”

“你担当得起。”李逍站了起来,走到冯从义身边,按着他的肩膀“冯将军坐镇卢城二十余年,好不容易回到家乡,但天伦之乐只不过享了年余,又要顶盔带甲,替国出征,朝廷实在是有负于冯将军啊!”“身为军人,为国效命是冯某的本份!”冯从义大声道。

“冯将军的忠心我是知道的,父皇也是知道的,而且以冯将军对边疆的熟悉,这个人选便非你莫属啊,所以,只能对冯将军说声抱歉了,等打赢了这一仗,冯将军才能归老啊!、,李逍大笑道:“来,冯将军,我敬你一杯,敬你这二十余年替国镇守边疆。”

“敬冯将军!”众人一齐站了起来。

“干!”李逍率先一饮而尽。!。

第一百一十五章:安插

这顿宴请,冯从义毫无疑问地是中心,李逍开了头,何怀金等人自然更是热情万分,一个个舌灿莲花,依次上来敬酒,论起口舌之争,冯从义那里是对手,一两个时辰下来,也不知喝了多少酒下去,也亏得他长年生活在军营之中,虽然年近六旬,但身体强壮,酒量甚豪,起初还推辞,后来喝得多了,竟是杯到酒干,直喝得满面红光,最后竟是反客为主,频频向李逍以及何怀金等人敬酒,倒是让众人吃惊不小。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品着香茗,冯从义想起了这一次来拜访李逍的本来用意,先是从怀娶掏出一个小盒子“四爷,这是您赏给从义的银子,但从义无功不受禄,万万是不能收的,还请四爷收回。

李逍眉头一皱,扫了一眼盒子,脸上顿现不豫之色,何怀金等人也一时安静下来。这个家伙,当众退还四爷的赠礼,不是当众回绝四爷的拉拢吗?也太直白了一些,当真是一个当兵当成了倔驴的家伙。

半晌,李逍方才展颜一笑“苏灿回来时,说起冯将军的清苦,李逍很是感慨,此番冯将军又要远赴塞外,总得无后顾之忧之时,这些银子不多,但亦可让冯将军家室无生活之苦,冯将军何必见外?”冯从义笑道:“从义多谢四爷了,不过冯某一入军营,便花不了什么钱,家里亦只有老妻儿子和两个老亲兵自己的傣禄足以养活他们了,实在用不了什么钱。”李逍歪着身子,从念云手里接过一方热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脸,道:“冯将军,这些银子即便你不用在家里,也可支作他用,冯将军是常年带兵的人,自然也知道皇帝不差饿兵的道理卢城王敏的先例,冯将军还没有引起警醒么?”

提起王敏,冯从义心中不由一阵刺痛,朝廷的邸报,红娘子等人的讲述,让他大致明白了王敏的死因,王敏身为卢城副将在属下各营将都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居然战死在卢城,王敏是他的心腹爱将,此时李逍提起,不由心中难过之极。

“冯将军自己两袖清风,品格让人肃然起敬,但这世间绝大多数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包括冯将军以前的部属,这就是为什么司马瑞下车伊始便能轻而易举地夺去兵权,架空王敏,致使最后王敏不得不孤身奋战于卢城,最后以身殉国,他可是近几十年来我大越战死的最高级别的将领。”

“冯将军此去边塞统率的可不仅是以前的卢城万余兵马,而是多达十万人以上的大部队,冯将军,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出现的话”将热毛巾递给念云,李逍将盒子轻轻地又推回到冯从义身边“所以,这些钱,冯将军是可以派上用场的。我知道冯将军很反感军中的这些作派但数十年升平,军中早已不似当年冯将军即便不随bō逐流,但也不能逆流而上,否则,终将粉身碎骨,误已误国啊!”冯从义沉默片刻,收起盒子,揣进怀里,站起身来,向着李逍深深一揖”“多谢四爷指点,从义牲子梗直,总想着军人吃着军晌,便该为国尽忠,为国赴死,却没有四爷想得这般深,看得这般准。受教了。

李逍哈哈一笑“冯将军言重了,不过冯将军,以后你就是大越重将,统率大军,为大将者,说到底,最后亦不过是用人而已,人至察则无徒,有时候,该装糊涂就得娄糊涂啊。”冯从心默默点头“说起王敏,我这里还有一些东西要交给四爷,那是王敏用生命换来的一些东西。”

“哦?”李逍身子前倾。

冯从义说完了这句话,却没了下文,眼睛看着李逍,李逍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站起身来,何怀金等人都是官场老油条,那有不明白李逍意思的道理,当即都站了起来。

何怀金道:“四爷,下官等衙门里还有诸多事宜,便先请告辞了,等四爷回京之时,再来为四爷送行。”

李逍微笑点头“甚好,我亦接到了旨意,一些事情善尾之后,便也将回上京,何大人等人既然有事,本王亦不留客了,苏灿,替本王送送何大人。”

何怀金等人离去,李逍转回来,看着冯从义“王敏临死前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中?”王敏死时,冯从义可是在远离卢城数千里的清河。

冯从义眼光瞟了一眼念云,李逍笑道:“无妨,此女负责我内书房的一些事宜,不必避讳。”冯从义看了一眼念云,点点头,看来此女是李逍的心腹了。“当初我曾转交过四爷王敏的一封信,当时还只是一些猜测,但后来王敏费尽心机,收集到了一些证剧,也正是因为这些东西,王敏的老义,遗孀都遭到了暗杀,也是因缘机巧,我的一个旧友在王夫人临死之前碰上了他们,得到了这些东西,不远千里,送给了我。”

从身上掏出一个大信封,将里面的东西交给了李逍。李逍脸色郑重地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东西,脸色亦是数变,这里面都是大哥门人伙同司马瑞走私军械等的一些证剧,缓缓将这些东西收了起来。

关于这件事情,在父皇那里已经了结了,此时实在不宜再行追查,但这些东西却也不是无用,在合适的时候,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将军忠义无双,可惜了,朝廷已有议定,现在大敌当前,先御外敌,这些事情,只能等打退蒙人之后再来清算了,希望冯将军理解。”“从义明白。”

“冯将军,你此去京坡面圣之后,便会带兵赴边边疆作战,此次你去,除了潭州本地兵马,卢城退下来的人马,另外便是从中原调去的左右武卫数万人,先前本王已经说过,大将首在用人,冯将军可有可用之人,可信之将?”李逍道。

冯从义一怔,想了片刻,旋即摇头,王敏已死,而姚猛等人背叛王敏,便等于背叛了自己,自己此次重新返回边疆,这些人只怕与自己亦会离心离德,就算自己不娄他们麻烦,他们也不会向以前那般对自己死心塌地了,一时之间,竟是有些茫然。

“如果冯将军没有可信,得用的大将,此去边疆,胜负还当真难说啊!”李逍叹道“如果冯将军不嫌弃,我这里倒有一人推荐给冯将军。”眼光一转,李逍道:“苏灿!”

刚刚送客返回的苏灿大步走了过来“四爷!”

“苏灿,我的shì卫统领,从四品下的明威将军,将门世家,从小熟读兵书,当年是我从军营之中想千方设万计才将他弄到身边的,这些年倒是委屈他作了我的shì卫统领,如果冯将军愿意的话,倒是可以将他带去,想必可以为冯将军你分些劳。”冯从义一怔“这个,苏槽军自然是极好的,但末将怎么夺四爷所爱,苏将军是四爷面前得用之人,从义可不敢来撬四爷的墙角。”李逍大笑“都是为国尽忠,何来谁的墙角一说。苏灿,还不上前拜见冯将军,以后冯将军可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了。”

苏灿亦是大喜,两脚一并,啪地一声便向冯从义行了一个军礼“末将苏灿,见过冯大将军。”

冯从义赶紧扶起苏灿“苏将军不必多礼。”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冯从义亦不好推辞了,而且他身边的确没有得用的将领,这个苏灿能在四爷身边,被委以重任,本领自然是不差的。而苏灿也是喜形于色,一个将领,率千军万马驰骋战场才是他的愿望,能去领兵打仗,自然比在四爷面前当一个shì卫统领更爽。

当然,四爷将自己派出去的用意苏灿也是明白的,四爷一直无法在军中插足,这一次利用冯从义,名正言顺地将自己安插到军中,只消立下几桩功劳,必然便会更进一步。

今天所有事情竟是异常的顺利,不但在冯从义心中留下了一个极好的映象,而且还意外地得到了大哥走私军械的铁证,当初父皇不让自己追查,自己还很是遗憾了一阵子,想不到兜兜转转了一阵子,这些东西还是落到了自己手中,虽然现在没用,但关键时刻,却是能发挥大作用。而最为重要的是,顺利地将苏灿安插到了军中,有冯从义向父皇开口,父皇必然不会驳了他的面子,以苏灿的品级,到了军中,至少亦是一军主将,而以苏灿的本领,上了战场,想崭lù头角亦是不难的事情。

回到临江院的书房之中,李逍是满脸的喜色,念云亦是抿嘴微笑。“四爷,这个冯将军也太耿直了,根本就没什么心机城府,这样的将领上了战场,当真能打胜仗么?”

李逍大笑“你错了,我原来就跟你说过,冯从义是将才,不是帅才,一名帅将不能不懂政治,不能没有城府,但一位大将却不必有太多的心机,此人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如何作战,如何取得胜利之上了,这样的人,你只需要为他打理好后勤,处理好后方的关系,打胜仗并不难。”“可是这一仗,为他做这些的可是大爷。”念云笑道。

“所以,这一仗,不论胜败,于我们而言,都是胜利。”李逍笑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一巴掌

李逍不希望这一仗打赢,因为这一次去前线督战的是大哥李鉴,倘若这一战胜了,冯从义作为主将固然会大加封赏,但作为督战的大哥却会得到更大的功劳,从而在朝野之中树立起威信,先前的那一些在父皇心中留下阴影的事情,也必然会因为一仗的胜利而烟消云散。

所以他不遗余力地拉拢冯从义,并不惮于被别人知晓,甚至大张旗鼓地宴请,送礼,他相信,一直关注着自己一言一行的大哥很快便会收到相关的橡报,大哥的性子他是知道的,疑心极重,一旦怀疑冯从义投靠了自己,那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冯从义或者从中挚肘,将帅不合,这一仗便已经先输了三分。

退一万步说,大哥大人大量,也看到了这里面的轻重,全力支持冯从义打赢这一仗,从而在父皇面前赢得分数,但是,自己也不是没有收获,冯从义还是对自己表现出了好感,而成功地将苏灿安插到冯从义的麾下,使自己终于能在高级将领之中拥有了一个实际掌握兵权的得力干将,而不像以前,自己费尽心机,亦只能拉拢一些底层不得志的将领。能将手伸进自己从来不能插足的军队中去,便是最大的成功了。

而更为有利的是,大哥这一次去边城与蒙人对阵,一时三刻想要打赢这一仗也是不可能的,如果这场战争旷日持久的话,那就太妙了,大哥不能回京城,而自己坐镇上京,就有太多的机会来上下左右其手,更何况,父皇的身体已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如果……

上天保估自己啊!李逍在心里感叹着,蒙人的这次入侵来得太是时候了。打心眼里,李逍也根本没有把蒙人放在眼里,区区蒙人,老弱fù孺加起来也不过百余万人口,换算成兵员,能有多少能战之士,大越带甲百万,即便让蒙人一时得逞,只要自己坐上那张椅子,以自己的才能,灭杀他们反掌之间耳。

“念云,弄点酒菜来,我要好好地喝几杯!”李逍〖兴〗奋地对念云道。

“还要喝?”念云诧异地看了一眼李逍“四爷,王妃临行前吩咐过的………”

李逍摆摆手“今儿个高兴,就只一次,哈哈哈,快去怕去,不要败了我的兴致。”

念云匆匆而去,李逍〖兴〗奋的手舞足蹈,似乎看到太极殿之中的那把椅子越来越近。

片刻之后,念云托着一个托盘,里面装了几碟佐酒小菜,一壶酒,轻轻地放在桌上“四爷,酒来了。,…

“好好好!”李逍坐下来,看着念云给杯子里倒满酒,垂手恭立在一侧,笑道:“念云,来,陪四爷一起喝几杯。

念云摇摇头“四爷,我那有资格陪皿爷喝酒啊?再说了,我也不怎么喝酒。”

李逍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讲究这些个儿,再说了念云,你来自北方,我可是知道北方的人不论男女,都是喝酒的,来,坐下,四爷今儿个高兴,陪四爷喝几杯。”看着李逍〖兴〗奋的脸庞,念云有些拘禁地坐了下来,拿过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来,我们喝一杯!”李逍端起杯子,向念云示意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念云浅浅地抿了一口,在云家村时,家里困窘,连父亲喝酒也时常断顿,她何曾喝过什么酒,只是这浅浅的一口,脸便红如胭脂。

李逍倒也不是真要她陪着喝酒,不过是觉得一个人喝未免有些没意思,念云喝多少他也不在意,喝完一杯,念云赶紧起身,为他又将杯子里戡满。

连喝了数杯,李逍看着对面的念云,笑道:“念云,说说看,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四爷今儿个高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答应你。”念云身体微微一震,抬起头来,看着对方“四爷,我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您能将万恶的蒙人全都杀光,一个也不留。”

李逍大笑“你这个愿望有些大,但也不是不能实验,只不过需要时间,还需要我有这个权力。”

“我能等!”念云坚定地看着他。

“就这个?”

“还有那个人,我也不想他能活着寿终正寝!”念云咬着牙道。

李逍一怔,慢慢地放下酒杯,盯着念云看了半晌,他自然知道念云说得是谁,沉吟半晌,缓缓地道:“念云,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大越立国数百年来,每一代皇位争夺战都异常激烈,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参与争夺者最后被胜利者杀了的。这些日子以来,你替我打理内书房,也知道了很多事情,我与大哥现在争夺那把椅子,的确无所不用其极,但这不代表我如果得胜,就会将他置于死地,因为对于我们来说,如果失败,那便是生不如死。只能对着胜利者山呼万岁,然后老老实实地去做一个闲散王爷。祖宗对此是有训戒的,而且史书可畏,你知书识礼,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念云沉默地低下头,固执地一言不发,半晌,站了起来,低声道:“四爷,我奔为您准备洗脚水,王妃娘娘吩咐过,南方潮湿,每天都必须用药水泡脚的。”

看着念云匆匆而去的身影,李逍若有所思地转动着手里的酒杯,转了几圈,嘿的一声笑,自己这是怎么啦,居然还在想着怎样安慰她?

自己有必要向她解释么?

房门吱喀一声被推开,念云吃力地端着一个木盆进来,将盆放在李逍的面前,蹲下身子,抬起李逍的脚“四爷,烫脚了!”轻轻地除去李逍的鞋袜,将对方的脚轻轻地放在盆中加了药水的热水之中,慢慢地替对方揉捏起来。

药性随着热水慢慢地渗进李逍的皮肤,他舒服地shēn吟了一声,南方是好,不过就是太潮了一些,自己的确有些不习惯,亏得心湄细心,在自己临行之前特地找太医配了这么一个方子,念云也细心,无论多忙,总会记得在自己临睡之间提醒自己。

低头看着替自己按摩着双脚的念云,纤细的肩膀,乌云一般的fù丝,的确是一个惹人怜悯的女子。

“念云!”李逍叫道。

“嗯!”念云抬起头来,看着李逍。

刚刚喝了酒,不胜酒力的念云的脸红如胭脂,艳如桃花,刚刚因为李逍的拒绝,显然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一双大眼之中泪么汪的,似乎随时都会哭出声来,看着念云,李逍不由怦然心动。

一弯腰,握住了念云的小手。

念云一惊,用力地挣扎了一下“四爷!”她有些惊惶地叫道。

念云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表情让李逍这些天因为忙于公事而压抑的欲望腾地一下燃了起来,一时之间,竟是难以抑制,用上用力,刚刚因为惊惶而站起来的念云顿时立足不稳,一下子跌进他的怀里,两手用力,将念云紧紧地拥在怀里,一双大手已是向着她高耸的rǔ房mō了上去,用力捏住,不停地揉捏着。

念云大惊,两手用力撑着对方的胸膛“四爷,不要!”

女子的这等拒绝最是对激起男人心中潜在的兽性,念云不挣扎还好,这一挣脱扎,李逍反而更是欲火难抑,两手紧紧地抱着念云,额头顶着念云的头,瞄准惊呼的樱桃小嘴便wěn了下去。

念云惊慌失措,一时之间,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拼命挣扎着,右手摆脱了李逍的双手,扬了起来,狠狠的,用尽全身力气,对准李逍凑上来的脸便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胸响,〖房〗中顿时凝固了下来。

一巴掌打下去的念云有些惊恐地看着李膛左脸上多出来的五个红红的指印,高高扬起的右手都忘了放下来,对方是什么人,是高高在上的四王爷,自己是谁,是一个家破人亡无依无靠可怜的小女子,自己,竟然打了他?

李逍也呆了,从小到大,便是他的皇帝老子都没有打过他,印象之中,教训过他的只有上书〖房〗中那个教自己念书的老师,但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两手仍然抱着念云,但眼中的情欲却在这一巴掌之后消退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是震惊,mí茫,然后慢慢地凝聚成一点点的怒火。

在李逍心中,自己刚刚的动作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而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在四王府中,不知有多少女子巴望着自己能临幸他们呢,只不过因为心湄,自己懒得理会他们而已,而现在,自己难得对一个女子动了心,换来的结果居然是一巴掌。

脸上的疼痛刺激着李逍,眼中的怒火愈聚愈浓,该死的!

念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用力地推开李逍,一跃身站了起来,转身便向房门外窜去。李逍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推了一个大跟头,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装满水的脚盆也翻了,水流了满地,溅了李逍一声。

狂怒的李逍霍地爬了起来,一转身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赤着脚便向着房外窜去,这个贱人,今天非得一剑捅了她。

刚刚走到门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苏灿急急地从外面奔了过来。

“四爷,京城来信了,出事了!”

李逍的脚步一下子凝住“出了什么事?”

苏灿急如星火地奔了过来,跑到李逍面前,看着李逍的狼狈模样,不由呆了。

“四爷?”他呐呐地叫了一声。!。

第一百一十七章:意外变化

“四爷!看着李逍的狼狈模样,再联想到自己刚刚过来时。念云姑娘哭着跑出去的情景,苏灿心中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特别是看到李逍脸上异常显眼的五个手指头印,苏灿更是惊骇莫名,这个念云姑娘,胆子太大了。

凡是四爷府中的人,都知道四爷在男女之事上特别自制,府中虽然美女成群,但似乎四爷除了王妃娘娘之外,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这在上京亦是传为一段佳话,不知道多少命fù贵女为此而羡慕妒忌四王妃心湄。

没有想到四爷如今意外地对另一个女子动了心,竟然是这样一个下场,苏灿可是知道李逍的性子的,心里不禁为念云姑娘担起心来。

“什么事?”李逍提着剑,赤着脸,一脸的恼火,苏灿是他的心腹,倒也不用避着什么,反正现在这个模样,以苏灿的精明,也瞒不了什么。

苏灿垂下头“四爷,京城来了信使,说大爷出事了。”

“大哥,他能出什么事?”李逍眉角一跳。

“十月初八,大爷检阅左中武卫,这也是将要随大爷出征边疆的部队,检阅过程之中,大爷与该营将士马上较技,不幸出了意外,于战马之上坠落,左腿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幸得太医抢救及时,信使出发之日,已没有大碍,大爷亦返回京城王府静养。”苏灿一边道,一边将手里的信递了过去。“这是刑部shì郎徐威快马送来的密件。”

李逍没有接苏灿手里信而是瞪大眼睛看着苏灿,半晌,才哈的一声,接着又是哈哈两声干笑“他妈的,这样也可以?”罕见的爆了粗口的李逍反手一剑砍在大门之上,雪亮的剑锋顿时将大门削去一角。

当的扔了宝剑,赤着脚,李逍转身走回到了屋里坐在桌前,提起酒壶,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咣当一声扔了酒壶。

大哥李鉴当真是伤得好,伤得及时,伤得妙极了!李逍冷笑道,堂堂的大王爷居然会下场与士兵较技居然会跌下马来,居然会受伤,所有的一切,都直指向一个目标,那就是大哥根本就不愿意离开京城,大概他也看到了离开京城中枢之地的不利之处了,但皇帝老子的命令又不能违抗,于是乎只能来这一招了自残,好,够狠,伤成了这般模样,谁也不会逼着他去边城了。

“四爷现在我们怎么办?“苏灿低声问道,先前李逍所有的布置皆是针对着大哥李鉴将去边城督军,但现在来了这么一出,大爷肯定是不会去边城了,那么很多的布置便完全落在了空处。

李逍闭目仰靠在椅子上“我想想我想想,苏灿,你先下去吧明天天亮之后,召何怀金他们都过来议事。”

“是四爷!”苏灿辖身向门外走去。

“等一等!”李逍在他身后叫道。

苏灿转过身来“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李逍苦笑着指了指脸“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能消除这伤痕的药膏?

嗯,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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