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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毒医追妻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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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谨略有些失望,然而,她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屏风看。
“被容儿吵忘记了……”
可怜了景容那个无辜的孩子。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顾卿音笑意颇深,继而道:“先把头发擦干了,去床上等我。”
床上……
等我……
钟书谨瞬间就涨红了脸,咬了咬唇,嗔了句:“你怎么这么急色!”
都还没出来呢,就想着要她待在床上等着了……
顾卿音失笑出声,道:“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我的教主。”
好吧,毕竟钟大教主是个不愿食言的人,就算当时只是情急之下的冲动一言,可这话毕竟也算是说出口了,钟大教主自然是会说到做到的。
只是轻哼了一声,她便听话的寻了块干布坐在床沿擦拭着自己的湿发了。
一边隔着屏风看着那映出来的美景,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湿发。
只那么随意的擦了几下,她便再没心思擦拭了。
索性,她直接就扔开了那干布,坐在床边继续观望着屏风后的风景。
看着看着,就看痴了。
原本,她是想一直看下去的。
毕竟,这样的美人,这样勾人的动作,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可那期间有一次,桶中的顾卿音竟忽然站起了身,去取了边上摆放着的皂荚。
那一瞬间,钟书谨猝不及防的就看到了屏风那映出来的玲珑身段。
挺立的傲梅,正往下低落着水珠。
仅这么一幕,钟书谨就被刺激的一不小心血气上涌了。
一时之间,钟书谨竟没能忍住,口中溢满了血腥味。
她手忙脚乱的去寻那擦拭湿发的干布,掩住嘴巴重重的吐出了一口血。
好了,这下,她是不敢再偷偷看那撩人的景色了。
平复下紊乱的内息后,钟书谨便偷偷藏起了那染上血的白布。连衣衫都没脱,就灰溜溜的钻进被窝里了。
特地背对着那屏风的方向,闭目养神了一番。
幸好,没过多久,身后便已响起了顾卿音的声音了。
“怎么连衣衫都不脱就睡了?”
“没睡着啦!”
钟书谨连忙睁眼转过身坐了起来,可当她望见顾卿音那衣衫不整的模样后,不禁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其实,钟书谨本来是想脱了衣衫再上床的。可是当时,她转念一想,突然觉得还是让卿卿来脱比较好,这样卿卿兴许会兴奋高兴一些……
不知这时的钟书谨是怎么想的,竟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衣衫……是等你来脱的……”
闻言,顾卿音不禁哑然失笑,在钟书谨身旁坐下后,便把人揽进了怀里,拿出白巾替她细细擦拭着秀发,含笑道:“那这头发,是不是也等着我来擦呢?”
钟书谨才不会说是看她看痴了所以才没擦头发的呢。
“怎么!本教主给你伺候我的机会,你不乐意啊!”
“乐意乐意,乐意至极!”
顾卿音满满的都是纵容宠溺之意。
在顾卿音那温柔的擦拭下,钟书谨竟靠在顾卿音身上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暖意,让人安心,且怀念。
“好了。”在钟书谨正要睡着之际,顾卿音竟拍了拍她的脸颊,等她睁眼之后才道了一句:“自己把衣衫脱了,一件不剩。”
什么?自己脱?没听错吧?
钟书谨揉了揉眼睛,用力的眨了眨。
明明往日里卿卿都是很热衷为她脱衣衫的事情呀,今日……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她还没诉说出自己的不满,顾卿音便已拿着那干布走向了桌旁。
没办法,钟书谨只能妥协了。红着脸依言把衣衫脱的一件不剩后,立即便羞涩的钻入被中了。
花已备好。
只等那美人来采了。
钟书谨稍稍偏头,正好看见了顾卿音背着光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心,跳得更剧烈了。
正当她紧张的幻想着卿卿等会儿会如何亲吻自己,如何抚摸自己,从哪里开始,怎么开始时。她才突然看见了走至她身旁的顾卿音手中所拿着的东西。
等等,为什么?这种时候,会拿这东西到床上来?
钟书谨惊呆了。
难道,难道她们不是要这样那样了吗?
卿卿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拿她那治病专用的针包过来啊?
这是为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钟书谨:我衣服都脱好了,就这样?
读者们:我裤子都脱好了,就这样?
第五十章
此刻; 钟书谨这变幻莫测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是滑稽的很。
顾卿音摆放完针包与油灯后; 偏头笑问了句:“想什么呢?跟变脸似的?”
此时顾卿音正已经抽出了三根银针; 夹在指缝间放至油灯之上过了一遍火。
如此; 钟书谨自是看出了顾卿音想要做的了。
她顿时觉得有些不甘与委屈。
“我衣衫都脱了!”
“嗯,这样才方便等会儿施针呀。”顾卿音笑弯了眼; 朝她坐近了些,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被钟书谨紧紧揪住的被子; 道了句:“乖; 把被子掀开。”
钟书谨不肯; 继续死死揪着身上的被子不放,愤愤道了句:“施针?那你为什么也把衣衫脱了!”
此刻顾卿音只着了中衣中裤; 内里什么都没穿; 稍一倾身,便能让钟书谨看清里头的风景。
她只随意的拢了一下那松垮垮的衣领,便不再去管那些走漏的风光了:“反正等会儿就要睡了; 穿了还要再脱,多麻烦呀。”
听到这话; 钟书谨突然觉得好气哦。
所以这脱了衣衫; 不是为了方便这样那样; 而是方便施针睡觉么?
然而,她还是抱着些许的希望,问了句:“所以,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给你施针啊!”顾卿音晃了晃手中的银针,望着钟书谨问了句:“看不出来吗?”
钟书谨这才确认了; 原来刚刚一直都是自己误会了……
居然……误会了……
误会了这种事情,真的是太羞耻了……
她涨红了脸,咬着牙裹着被子转了个圈,羞恼的背对着顾卿音道了句:“不用施针了!我现在好得很!睡觉吧!”
无奈之下,顾卿音只得把银针摆回原处,先去哄一哄这个闹脾气的小教主。
“怎么了呢?”顾卿音爬上床,隔着被子拥住了钟书谨,附在她耳边温声问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就生气了呢?”
那温热的呼吸,直接就喷洒在钟书谨的耳廊上了。
因此,钟书谨的脸涨的更红了。她扭了扭肩膀,挣扎道:“你走开,别碰我!”
顾卿音稍稍挪了挪,就把钟书谨压在了身下,紧紧的困在了怀里。
箍住了那不安分的人儿后,顾卿音才空出了一只手去捏住了钟书谨的下巴,端详道:“啧啧啧,你这脸,红的有点不像话呀。”
钟书谨气呼呼的瞪起了眼。
顾卿音轻笑一声,指尖继续往下移了移,便触到了钟书谨那滚烫的脖颈。
只这么一碰,钟书谨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还未做些什么事情,这身子便已经动了情。
顾卿音笑眼弯弯,未等钟书谨开口掩饰,便已经低头含住了钟书谨的唇瓣,等到那人停下挣扎虚虚揽住了她的脖颈时,她才停下了那个吻,抵着钟书谨的额头,轻抚着她的发丝,含笑道了句:“让我来猜猜,为什么脸会这么红,好不好?”
钟书谨哼了一句,双手捏着顾卿音的耳朵拒绝道:“不好!”
虽然还嘴硬着,可那挣扎倒是已经停下了,看来比原先是开心了不少。
早在方才那番亲吻下,钟书谨就已经忘记了再去扯那被子了。
于是顾卿音稍稍一拉,便把那隔着两人的被子给扯走了。
于是,钟书谨的身子便失了遮挡,直直就暴露在顾卿音的眼下了。
“喂!唔……”
钟书谨惊呼,却被顾卿音继续堵住了嘴。
她作势去推顾卿音,却被顾卿音那略带笑意的一句话,羞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阿谨,你湿了。”
此刻,顾卿音的手正停留在那片茂密的草丛上,轻抚着那片湿润,继续问了句:“这就是不肯掀开被子的原因吗?那么阿谨,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那话中,满满的都是打趣之意。
想什么,会把自己给想湿了呢?
钟书谨脸上潮红更深了,她扭动着身子,去推着身上的那人,羞恼道:“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快下去!不许碰我!”
想什么?
当然是想你啊!
然而她的挣扎,着实是没有用上多少力气的,所以,这哪里能推的动人呢?
顾卿音纹丝不动,手继续往上抚去,停留在钟书谨那滚烫的腰身上,才轻笑道:“当真,不要么?”
方才手都摸到那里了,还不知道继续,钟书谨真的是太恼火了!
“不要不要!不要理你了!”
“你啊,怎么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呢?”顾卿音双手圈住了钟书谨的腰身,止住了她那磨人的扭动姿势后,顺势低头抵住了她的额头,亲昵的蹭了蹭,才低声道了句:“好了好了,不闹了。乖一点,别再乱动了。不然,我可就真的要忍不住了。”
顾卿音的呼吸,也带了些许粗重的喘息。
如此,钟书谨才发现,此刻两人的胸口正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她的那两团软肉正被顾卿音的挤得有些发疼发涨了。
钟书谨顿怒。
谁让你忍着了!
“我以前让你别碰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有那么听我话啊!顾卿音你变了!你是不是变心了!”
女人的眼泪,来的总是毫无预兆的。
就如此刻的钟书谨一般,莫名其妙的就委屈起来。
“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在想那个飞云山庄的俏公子!你这个混蛋!肯定是变心了!以前你都是恨不得吃了我的!现在就想着往我身上扎针!我不要理你了!你给我下去!下去!别碰我!”
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人儿,此刻顿时梨花带雨的哭诉着,这倒是打得顾卿音一个措手不及了。
“傻阿谨。”顾卿音心疼的揩去了钟书谨的眼泪,无奈叹道:“我心意如何,你还不知吗?”
“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女人发脾气的时候,就别指望她有什么理智了。
不止是没理智,某些时候黑的都能被她说成是白的。
这种时候呢,你能怎么办呢?
如果你不想失去她,那当然,就只能宠着了!
特别是钟大教主此刻这一脸的欲求不满,顾卿音自然是明白自己这是哪里让她不满意了。
她伸手扼住了钟书谨的手腕,不动声色的把了把那脉象后,才去扯回了那被她扔到一旁的那被子,盖到了两人身上。
“乖,不哭了。”
顾卿音一寸一寸的吻去了钟书谨的泪水,低语道:“我知道你难受了,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我才没有难受呢!”钟书谨抽噎着去推顾卿音:“你走开啦!”
这种时候的话,顾卿音怎么可能会听呢?
她一寸一寸的由钟书谨的眼角吻至了她的嘴角,一口一口吞下了她的眼泪,一下一下亲啄着她的脸颊,一点一点的,轻啃着她的唇瓣。
那动作,轻柔的不像话,让人忍不住就这么沉溺下去了。
如此,钟书谨才渐渐的停下了哭泣,张口回应起那个轻柔的吻。
身上那人温吞,她却有些急切。
此刻,顾卿音的手,已经直接抵在了那泥泞的沼泽前。
无须前戏,那个洞口,便已用那狼籍的潮湿来迎接她了。
只在那洞口周围稍稍抚弄摩挲了一番,顾卿音便将手指推送进去了。填补了那洞内的空虚后,她才附在钟书谨耳旁轻声问了句:“这样,还难受吗?”
钟书谨舒服的轻哼细喘了一声,才催了一句:“动……”
顾卿音失笑,依言动了起来。
这一次,毫无以往的激烈。
顾卿音努力压抑着恨不得吃了这人的心思,只这么一手揽住她的脖颈,一手在她身下耕耘。
而她身上其他的地方,顾卿音却是一下都没敢碰。
她怕碰了,便收不住手了。
不像以往的索求,这一次,仅仅只是替钟书谨缓解着那膨胀的欲望与难受而已。
泄了两次后,钟书谨总算是舒服了。
她虚虚的揽住了顾卿音的脖颈,阖着眼任由顾卿音抱着她坐起来,任由顾卿音替她擦拭着那残留的湿痕。
没想到顾卿音做完这一切之后,不像往常那般拥着她入睡,而是……
往她身上扎了几根银针……
居然扎了几针?!
这种时候还惦记着扎针?
钟书谨忽的就瞪大了眼。
“你!所以你刚刚这样那样……就是为了给我扎针而已?”
“别动。”顾卿音一手揽着钟书谨,另一手继续抽了两根银针出来,不用看便能准确的刺在钟书谨背脊的穴道上,沉声道:“你体内真气已经乱了,还积压着反噬后留下的淤血,若是不疏导出来,后果会很严重的。”
“我……唔……”
钟书谨还未诉说出不满,顾卿音便已堵住她的嘴巴了。
喂不是说要施针的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喂!
“好了,乖点坐好。”
没太深入吻下去,顾卿音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就停下动作推着钟书谨盘腿坐好了。
“先别胡思乱想了,你想要的话,我们等伤治好了先,嗯?”
光着身子,还被逼着盘腿坐着,钟书谨觉得真的是太憋屈了。
她偏开了头,轻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顾卿音了。
刺完背后的穴道后,顾卿音又在钟书谨的肩上竖刺了两根银针。
接下来,便是身前了。
看着钟书谨身上那未退却的潮红,顾卿音不禁紧了紧喉咙。
特别是看到钟书谨腿心渗出的汁水后,顾卿音的喉咙更紧了。
此刻,钟书谨身下的被褥,已被濡湿了。
顾卿音见了,捏着银针的手,不禁颤了颤。
正要继续往钟书谨身上刺去的时候,原先偏着头的钟书谨却忽然回过了头,正好对上了她那炙热的眼神。
“卿卿。”钟书谨忽的妩媚一笑,“我美吗?”
兴许是没料到正在气头上的钟书谨会有此动作,顾卿音倒是被那一眼望的怔了一瞬。
一颦一笑,倾城倾国,岂有不美之理?
顾卿音的心重重跳动了起来,险些就要把持不住将钟书谨扑倒了。
“怎么不说话呢?难道我不美么?”
钟书谨说话期间,还状似不经意的挠了挠胸口旁的发痒处。
这个动作,真的是把顾卿音的心都挠痒了。
“美。”顾卿音拉下了钟书谨的手,握在手心中,垂眸低声道:“阿谨,别诱惑我了。”
那声音,似含了些许乞求之意。
钟书谨吃吃的笑了起来。
“诱惑到了吗?那你为何还能坐怀不乱呢?”
钟书谨本想去揽着顾卿音的,可结果却是被顾卿音用力的扼住了双手,制止了她抬手的动作。
“别乱动。”顾卿音担心钟书谨这般乱动会移了肩上的针位,连忙忍下了那磅礴待发的欲望,止住钟书谨的双手后,迅速在钟书谨的神藏穴与云门穴各自扎了一针,才认真道了句:“先做正事。”
“你……”
钟书谨还未说完,顾卿音便已抵着她的双手,为她渡了些内力过来了。
体内真气瞬间涌动了起来。
“闭眼,沉心静气,别走神。”
这下,钟书谨总算是没精力再去动那些小心思了。
毕竟这也算是关键时刻了,钟书谨没敢使坏,立马照着顾卿音所说的,认真跟她的动作调息着。
在顾卿音的一番引导下,钟书谨总算是顺利吐出了一口淤血。
这下,顾卿音才撤下了她身上所有的银针,替她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此刻,钟书谨顿觉体内气息顺畅了不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她稍稍试了试催动内力,才发现,因那反噬而堆积下来的阻塞,此刻已经极为顺畅了。
显然,她的内伤已经被顾卿音调理的差不多了。
一番调理之下,钟书谨都忘记了此刻自己是裸着身子的。发现自己似乎好了后,立马扑上前去开心的抱住了顾卿音,激动道:“卿卿你真厉害!我以前,都要过好久才能好的,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能把我……”
不等她说完,顾卿音便已把她压倒在被褥上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
钟书谨愣了愣。
“方才,你诱惑到我了。”
闻言,钟书谨惊的瞪大眼,正好对上了顾卿音那炙热的双眼。
这意思是……
“现在,不需要忍了。”顾卿音热切的含住了钟书谨的唇瓣,双手游移在她身上,蛊惑道:“该收诊金了。”
第五十一章
次日清晨; 顾卿音下楼时; 血炎教里的几人已经围坐在两张方桌拼合而成的长桌旁喝粥了。
还有林子言与单文淑; 也与他们坐在了一处。从他们那相谈甚欢的样子看来; 这几人之间相处的还算是不错的。
“顾大夫早啊!”看到顾卿音下来后,居玉泽主动站起来打了碗粥; 摆在了单文淑下手边的位置上,问了句:“对了顾大夫啊; 我们教主还没醒么?”
“嗯。”顾卿音在单文淑下手边的位置坐下后; 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道:“昨夜,她累着了; 所以多睡了会儿。”
闻言; 坐在单文淑上方的林子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调侃了一句:“卿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吧。昨夜她都伤成那样了; 你也好意思下手?”
“下手?下什么手?”
坐在上位的邱成业顿时就瞪大了眼,戒备的望着顾卿音。
轻飘飘的斜了一眼林子言后; 顾卿音才淡声应道:“前辈莫要误会; 不过就是给她扎了几针; 把她体内反噬留下的淤血给逼出来了而已。”
听到这话,邱成业脸上的戒备瞬间就被惊喜所代替了。
不止是他,血炎教里的其他几人也都是喜得很。
毕竟,这可是医术了得的毒医啊!
有她出手,教主那内伤; 自然是不用他们再担心的了!
“那真是多谢顾大夫了!”
邱成业欣喜的道完谢后,坐在顾卿音正对面的冷韶英又接着道了句:“看来我们吃完后还得要再等等教主了,昨晚教主见了那么多蛇,夜里定是睡不好的,今日怕是不会这么容易醒的。”
嗯,顾卿音也觉得钟书谨今日应该是不会这么容易醒的。
毕竟,昨夜她们可是折腾到大半夜的呢。
“对了,我倒是奇怪了,钟教主武功这么高,怎还会这么害怕蛇这种东西呢?况且血炎教之外障林重重,定然也是少不了这些东西的,往日里钟教主也是这么怕的么?”
单文淑问这话时,血炎教几人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血炎教外有障林的事情,是满江湖都知道的。
可林子言听了这话后,却是微微沉了沉眸。
淑儿怎么会对江湖之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哦你说这个蛇啊,其实我们教主原本是不怕蛇这些东西的!她小的时候还常常抓着那些东西来吓我们呢!”居玉泽很热情的解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我们教主六七岁时候的事情吧,那次她跟我们老教主出去玩过一趟回来之后,就变得特别害怕这些东西了。那一天我还特地抓了几条蛇打算孝敬孝敬她呢,结果她居然被那蛇吓晕了!还整整昏睡了三日!可把我们吓坏了!”
“是啊,我那时候也是奇怪了。我们教主小的时候啊,可都是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啊!没想到那次会被这小子给吓晕了!”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冷韶英满满的都是怀念:“那时我还以为这小子做了些什么过分的事情才会把教主吓晕了呢!直接就把他吊起来揍了一顿!三天不给他饭吃!”
“后来还是多亏了子明哥偷偷来给我送饭吃呢!”
郦子明接了句:“就是因为给你送饭,我还被邱叔罚了一顿。”
邱成业笑道:“毕竟教主那时候都被这混小子吓晕了,还发起了高烧,我们能不心疼吗!”
居玉泽乐呵呵的笑着:“要不是后来我们老教主说的,教主应该是被当时同行的一个小姑娘吓多了才会变成这样,可能当时的我都要被他们那些人折磨死了吧!”
听完居玉泽说的这些事情,顾卿音的脸色略微有些怪异。
所以,阿谨会这么怕蛇这些东西,都是她害的么?
这么一细想,那时,她似乎是有抓过一些毒蛇来吓吓那个小魔王啊……
“你们几个!又在说我些什么坏话呢!”
没想到众人以为会睡很久的钟书谨,居然这么快就下楼来了。
邱成业连忙站起了身,想把主位让给钟书谨坐,不成想却被她按住了肩膀。
“不必这么见外,邱叔你坐着就好。”
说罢,钟书谨便径直走到顾卿音身旁坐下了。
坐在顾卿音对面的冷韶英愣了愣,欸?她这旁边不也是空的么?教主怎么不坐她旁边呀?
“你来得正好。”顾卿音抿了一口那温度适宜的白粥后,便递给了钟书谨,道:“刚好凉了,你先喝吧。”
血炎教的人见了这一幕,正想开口提醒一句,他们家教主不喜欢吃别人吃过的东西。
不成想,他们还未开口,钟书谨便已经很自然的接过顾卿音递给她的那碗粥了。
还很自然的喝了一口。
血炎教里的几人面面相觑。
教主什么时候愿意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了?
钟书谨还未拿筷子,喝了口粥后,便冲着桌中摆放着的腌萝卜扬了扬下巴。
顾卿音见了,默契的去夹了一块喂到了钟书谨的嘴中,顺便问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钟书谨咽下小菜后,略带委屈的开了口:“你走的时候,没帮我把被子盖好,被冻醒了……”
顾卿音愣了愣,轻笑道:“我帮你盖过了,可能是你后来又踢了?”
钟书谨坚决不肯承认,羞恼道:“就是你没盖好!”
“好好好,是我没盖好!”顾卿音宠溺道:“喝完粥要不要再上去睡一会儿?”
“不睡了,等会儿我们就直接出发吧!”
一想到等会儿就能摆脱了飞云山庄那些人,钟书谨连心情都好了不少,加上又被顾卿音这么一哄,她的笑意忍不住就攀上了脸颊。
“教主,我没眼花吧?你今日,好像笑得有点不对劲啊……”
听到居玉泽的话,钟书谨立马就收起笑容抬起了头。没想到抬头后才发现教里那几人竟都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于是钟书谨连忙绷着脸挺直腰板问了句:“你们怎么都这么盯着我看?东西都收拾好了么?容儿呢?怎么不在这里?”
话音刚落,云逸飞的声音便从后头传来了。
“景容姑娘还在家妹房内。”
听到云逸飞的声音,钟书谨顿时笑意全无。
谁料,那人不但不自知,还很不客气的在居玉泽身边坐了下来,笑着道:“诸位还真是早啊。”
“云二公子来得倒是正好。”冷韶英还记得昨夜钟书谨的交代,趁云逸飞在此,赶紧提了出来:“我们还想着等会儿去向你辞行呢,没想到你正好来了,这几日真是多谢你们的关照了,接下来我们还是不打扰你们飞云山庄了,免得你们落人口实,平白添了麻烦。”
云逸飞愣了愣,“你们要走?”
钟书谨这才满意的低头喝粥了。
“是啊。”
毕竟正邪殊途,虽然飞云山庄不在意这些,可这事若是传了出去,难免江湖上会有些小人借此大做文章。
云逸飞本是无所谓他们走不走的,可现在多了个顾卿音,他却是不得不在意的。
沉吟片刻,云逸飞才望着顾卿音道了句:“顾大夫,此次我们一行,是要去给青阳门门主祝寿的。此次青阳门的寿宴,排场办的很大。各大门派皆是将门中心腹都派来了,有些掌门甚至还亲自来了,还有诸多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也都被请来了。听说就连天音寺的天禅大师,此次也会到场。难得青阳门聚了这么多人,我觉得,你应该会感兴趣的,之前你不是还向我打听……”
“哦?连天禅大师竟都会去么。”
顾卿音连忙出声打断了云逸飞。
云逸飞一喜:“是啊!如何?不如,就随我们去看看热闹吧?”
“这倒是有些热闹了。”顾卿音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轻轻敲击着桌面,道:“看来这次青阳门门主的大寿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呵。”云逸飞那热切的眼神,看得钟书谨一阵烦闷。她放下了手中的那碗粥,不屑道:“今年不正是到了武林盟主换届的时候么,这次青阳门会请来这么多名门正派,不就是想趁机再占下这个名头么。”
青阳门已久居正道之首,趁着这次青阳门门主大寿,各大门派齐聚,倒确实是个提议出换盟主的好机会。
“嗯,有道理。”
顾卿音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你要随我们一起去吗?正好我们飞云山庄有这请帖,带你进去,绝对不是什么问题!”怕自己只邀请顾卿音,目的性会太明显了,云逸飞连忙再问了问钟书谨:“钟教主要一起去看看热闹吗?”
钟书谨正欲拒绝的时候,却听到顾卿音应了一声:“既如此,那便随你们去看看吧。”
“什么?你要跟他们去!?”
钟书谨惊的瞪大了眼。
顾卿音想了想,觉得这若是去青阳门,血炎教的人可就不大适合去了。
“是啊,你们,是不是不方便过去?”
这还用问么?青阳门成日里就想着怎么灭了血炎教,这要是跑到青阳门的地盘上,他们定然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的。
居玉泽老实道了句:“这确实是不大方便的……”
“那真是太好了!”后头响起了云慧彤兴奋的声音:“音姐姐,你就放心跟我们走吧!我们会保护好你的!你都不知道方才容儿跟我说你要跟他们教里人走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呢!”
云逸飞欢喜的道了句:“顾大夫,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看来,云逸飞好像很高兴可以甩掉他们血炎教这个包袱啊。
钟书谨顿怒。
这家伙去青阳门,是为了退亲的,可这要是带个卿卿在身边,这像什么样子啊!
指不定这人退完亲第二天满江湖就在传这两人郎才女貌什么的呢!
“啊,那我们是要和顾大夫分开走了吗……”
与云慧彤一同下楼的景容还未说完,钟书谨立马就接了句:“谁说要分开的?卿卿想去,那就一起去看看热闹呗。”
顾卿音微怔。
邱成业闻言,惊讶道:“教主,你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
钟书谨眯起眼看着邱成业,冷声道。
“你不是说我们……”
要和飞云山庄分道走的么……
居玉泽剩下的那半句话,已被钟书谨那冰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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