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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僻夫君惹人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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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也不管小狐是否能听到他的安稳,自顾自地说着,一直不停歇,仿佛这样,便能稍微地减轻一点他心底的痛。

银针仍在不停地刺进,当半寸长的银针只剩下一点点在外面的时候,透终于停止了行动,在小狐中指上的虫子也被定住无法移动,只是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透捏着银针的那露出的一点,猛地向外拉出,顿时,一股红中带黑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江水顺着被拉出的银针倾泻了出来。

小狐的叫声就在那血液流出的同时高昂的叫了起来,她的手本是没有血的,作为一直灵狐,她整个身体里的血都少得可怜,如今,丧失了如此多的血液,小狐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了起来,那放出虫子的中指更是只剩下了一根骨头很一张包着骨头的皮。

“哈哈哈!”

就在凛还在为小狐心痛时,一阵穿透苍穹的得意笑声传紧耳力。

三人同时向着声源地望去,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张地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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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血阵之外,青不停地拍打着这一层薄薄的血色光幕,隐含着焦急与担忧,但又不愿用出真正的实力来攻击这血阵,他知道,这血阵与透血脉相连,若攻击这阵法,就算不能攻破,透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伤害。

“够了,青,你这像什么样子!”

殇在一旁对着青厉声喊道,在他的旁边,舞红肿着双眼小声地抽泣着。

青很是挫败地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那股谪仙气质荡然无存,剩下地只是一个失意中的男子,有点颓废,有点落寞,有点哀伤。

“我知道他恨我,我也知道我本不该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我没办法,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死亡,走向万劫不复之地,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吧,他醒来了,不再是以那种虚无的方式存在,而是有着真真正正的实体,透在里面,他也在里面,以他的性格,怎会轻易放弃可以滋补他的东西,如今,透那样虚弱,怎会是他的对手!”

青的声音很慢很低,暗红的落日照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周围形成一抹光晕,与身后的血红光幕交相呼应,弥漫着无法言语的悲伤。

“你可以解释的!”

“怎么解释,他心里早就认定是我害死了他的娘亲,早就认定如若不是弄脏了我的衣衫,他的娘亲就不会死,再多的解释也是虚妄,要不是有着师父不准门内师兄弟互相残杀,或许,他早已将我刺死于剑下。”

对于这两人的恩恩怨怨,殇虽是他们两人的师兄,但也没法去化解,心中也甚是无奈,虽说他在别人眼中残忍嗜血,但对于自己的师弟妹妹,是极好的。

“哥,哥,里——里面!”

突然,舞撕扯着殇的衣袖,颤抖着指着血阵,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

三人望着这血阵,脸色大变,只见血阵里,风起云涌,危机重重,虽三人处于这血阵之外,所有的一切都被阵法所隔绝,但没人都能感觉到阵法里那战乱的气氛。

“哥,透哥哥会不会有事?”

担忧害怕不已的舞不由得抓紧了殇,想从他的身上寻找一点点安慰,眼里蓄满了水珠,望着那血阵,越看心里越担忧,越是担忧,眼里就越是止不住地看。

殇将舞轻轻揽入怀中,手抚摸着舞那柔顺的发丝,尽管心里再不确定,嘴里还是不停地安慰着:“放心吧,透会没事的。”

殇望着血阵的方向,开始沉思,尽管几人心里都担忧不已,但都不得不承认,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等,等着透支撑不住,自动出来求救,但几人都知道,要心高气傲的透主动出来求救,那几乎不可能。

他出无缝之洞,那么,那个叫狐的女孩,应该死了吧,拥有着绿眼之眸的人的灵魂会特别的强大,是他复活的最佳补品。

他很自私,他知道,小狐是他的最佳补品,同样也可能是能够克制他的唯一人选,他们双方相争,不管谁输谁赢,他都是最大的获利者。

他和舞困在这樱花林实在太久太久,他们家世世代代都守着这一坟墓,走不出这樱花林。

他恨!他怨!

只要无缝之洞里的那人死了,或者自由了,那么他和舞才会有自由!

即使这样会使小狐死掉,让透娘亲复活的机会白白的丧失,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他的心中,舞永远是最重要的,因为,舞曾经对他说过,她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看看外面的世界,为了这个愿望,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话外之音:明天再请假一天,明天请假以后,就不会再断更了,30号以后每天三千,来补偿这几天的更新不正常。

第七十八章  血,没有!

这边,天仍在肆意地仰天长笑,似乎要将这几百年的禁困生涯全部发泄出来。

天站在玉棺之上,玉棺静静地漂浮在缝隙深渊的正上方,像是一个远方而来的战士,亦像是从天而降的仙人,更像是地狱而来的恶魔,那么矛盾的气质,放在他的身上,偏偏那么和谐。

或许是身体太久没有运动过的缘故,天的身体略显僵硬,每动作一分,那身体便发出古老机械摩擦的声音,在配上他那阴森的狂笑,不断地刺激着人的耳膜。

那边,凛抱着已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却仍在痛苦挣扎的小狐,看着她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因疼痛而皱得快要扭曲的脸,看着紧咬着自己的双唇,那本来苍白的唇竟被她折磨得红肿不堪。

鬼差神使,凛就那样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一遍一遍地临摹着小狐的唇,那湿热的触感使小狐那紧皱的眉头慢慢卸了下去,也使得她紧咬着双唇的皓齿慢慢松懈,最后放了开来,任由凛在的唇上辗转流连。

此时的气氛很怪异,一个尽情地笑着,两个全神戒备着,一个忘情的深吻着。

趁着天还没有反应过来处于极度兴奋当中,透小心地在不惊动天的情况下,慢慢地改变着樱花林的格局,看似什么都没变,其实,什么都变了。

长笑过后,天冷静了下来,注意到了眼前仍在昏迷中的小狐,心中一喜,直接无视着旁边已狼狈不堪的几人,上前便要去抓,谁知,就在他以为小狐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的时候,手掌竟直直地从小狐的身体里穿过。

幻影!?

天再想四周望去,景物早已变换。

樱花,樱花,视线所以之处,全是开得正艳的樱花,他这辈子,被樱花林囚禁着这里几百年,最讨厌的便是樱花,但也并没有因为这讨厌的樱花林失去他的思考能力。

冷静下来,天默默感受着樱花林的地位变化,隐隐约约还感觉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抬头一看,还有一层薄薄的血红光幕。

原来如此,天不禁讽刺地一笑,殇,你别以为用了血阵便能困住我,我天,是最无敌的。

亦或是凛心里最深的期盼传进了小狐的心里,在凛那略带生疏的吻下,小狐竟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眼,看着凛,想着昏迷前那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幸福随着唇上的酥麻感蔓延开来。

两人没有距离的接触,没有任何的动作,都睁着眼眸相互对望,一眼万年,这么看上一分,对于彼此的依赖,便多上一分。

“醒了?醒了,就起来,离开这樱花林。”透就这样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很不舒畅,不由得出声打断这温馨的一幕。

凛瞥了一眼透,没有说什么,显然是知道再留在这里,定是凶多吉少,小心地将虚弱中的小狐横抱起,走在透的面前。

看着他,凛尽管身体已处于真气透支状态,身上的衣衫也破破烂烂,很是狼狈,但气势上却一点都不输于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透,眼眸里平澜无波。

透自知自己也是强如之末,只是一直都在硬撑着,说道:“我救了她,那么,她的命便是我的,现在,我要她的血。”

“你可以不救,我并没有求你,或答应了你什么条件,就算你已自身为引,发起了这个血阵,哪怕将我们永远困在这里,我也只有一句话,血,没有!”

“不后悔?”

“不后悔!”

“那好,既然你们喜欢,便在这里呆着吧!”

说罢,透心神一动,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凛又将小狐放下,两人就这样相互依靠着坐在这缝隙深渊前,两人都清楚,若能离开,他们肯定选择离开,但小狐那还算是破败的身体怎能挤出血来,那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两人就这样看着樱花飘落,看着樱花树不停地变换着位置,看着安静地樱花林变得风起云涌,默默地恢复着身体上的创伤。

“喂!你们两个,想要坐在这里等死吗?那从无缝之洞中出来的魔鬼说不定下一刻就会站在我们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将我们厮杀。”兮本来一直站在两人的身后,但看着两人如此模样,不由得焦急了起来,他还不可以死,他还有他的弟弟需要守护。

凛转过头来,这才仔细地打量着兮,发现他的身材修长瘦弱,不似一般男子的刚健,极力镇定的脸上有着不可掩饰的惊慌。

“难道你不知道,又再多的办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空谈吗?”现在小狐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再加上他对兮的印象还算是好,一向寡言的他在此时也说了不少的话,“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恢复自己的真气。”

兮想想也是,但想归想,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忧,在凛的身后走来走去,阵法里,到处都是隔绝的,但还是能从地面的震动,判断出就在这血阵里的某个地方正发生着激烈的战斗。

就在兮愣神的瞬间,他一直担忧的事发生了,天站在他们的面前,那刀枪不入的身体此刻却伤痕累累,贪婪地看着小狐,如同一个饿极了的凶兽,仿佛小狐便是他口下的食物,这神情与他那神仙一般的气质实在是不搭。

“哈哈,我找到你啦,只要吞噬了你的灵魂,这血阵能耐我何!”

第七十九章  “咔嚓”一声

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小狐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不正常地跳动,频率高得连站在她身旁的凛都能够听见。

“狐,怎么了?”凛看着眼前已然癫狂的天,低下头,柔声问道。

小狐指着天脚下的玉棺,直直地看着,似乎能将那玉棺看穿:“那里,有着什么东西,在呼唤我,很是深切,并且,它对于我,还有着那股致命的吸引。”

凛随着小狐手指的方向看着那玉棺,看着从天出现,不管是在无缝之洞中,还是在这樱花林里,天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玉棺,那肯定不会是对着他有什么帮助才带着它,宝贝,大家都想要藏着捏着,况且它又太大,带着还很麻烦。

那玉棺是不是对天有着什么制约作用?

天热切地看着小狐,那赤luoluo的眼神让小狐感到不适,秀眉微蹙,微微地撇过脑袋。

凛将小狐揽进怀里,如今,若要对战天,手中有一个人的他或许会吃亏,但他不能赌,天的目标便是小狐,透的目标也是小狐,只有抱紧她,才会让她稍稍的安下心来。

凛手举着黝黑长枪,直指天,已然已进入了备战状态,先前的真气枯竭,令恢复过后的他功力又有了一层突破,不得不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天看着全身戒备的凛,满是蔑视地嘲讽,先前在无缝之洞中,他没有实体,奈何不了他,现在,眼前之人犹如世俗中人眼里的蚂蚁罢了,再怎么厉害,也抵不过自己轻轻地一击。

天手中急速的积蓄着力量,一团发着刺眼白光的球体在天的手中形成,光球还不时发出“嗤嗤”的声音,偶尔一阵电闪从光球表面划过,就像一条闪着亮光紧盯着自己的巨蟒。

光球被天毫不犹豫地向着凛呼啸而去,感受着光球给自己所带来的压迫感,凛没有丝毫的退缩,只是抱着小狐的手更加的紧了,那枪尖也出现了一抹光幕,越来越厚,能量也越积越多。

在光球的威势下,凛根本没有把握能够挡住这一击,但他有把握有个人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果然,就在光球快要触摸到枪尖光幕时,一棵樱花树凭空地出现在了两者之间,那光球就那样直直地打在了樱花树之上,顿时,以两物触碰的地方为中心,一股比先前更加大的威势散发开来。

那个地方,就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明明已到了极限,却还在膨胀着,在爆炸的边缘徘徊。

几人看着这个还在不停融合膨胀的能量光团,脸色一变,对着光团急速远离,而凛却抱着小狐从那光团下方穿过,朝着天的方向而去,就在他刚一离开的瞬间,光团爆炸!

以爆炸的地方为中心,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化为虚无,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蔓延着。

凛抱着小狐拼命地向前跑着,额间已开始滴落一滴滴冷汗,身后的散乱能量,就像一个紧跟不放的恶魔,只要凛稍微慢上那么一步,那肆虐的能量就会瞬间将两人吞没,不留一点残渣。

阵法之外,透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让本就失血过多的他更加的虚弱,似乎光是支撑着他那已轻如羽毛的身体,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就像凛猜测的那样,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狐命丧毒手,小狐是他娘亲救命的唯一希望,他不能说放弃便放弃。

慢慢的,慢慢的,能量肆虐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凛也已那能量肆虐的地方越来越远,看着仍旧狼狈的天,跪坐在玉棺之上,低垂着透,气喘吁吁,因为透针对的是天,所以,能量有大部分都攻击在了他的身上。

“就趁现在!”

凛趁着天还没有缓过气来,猛地发起了攻击,手挥舞着长枪对着天就是一记狠劈,天虽然受了重伤,但灵感还在,觉察到了危险,立马一个闪身,险险地躲过了凛的攻击。

“无知小儿!以为这样便能伤我了吗?”天异常地愤怒,几次都是到嘴的肥肉被丢了去,任谁都心情不悦,再加上又有着透在一旁时不时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来上一击。

此时的他,眼中燃烧着激怒的火焰,燃烧着一切,准备给凛这个不识好歹的人一个狠狠地教训,谁知,就在这时——

“咔嚓”一声!

声音不大,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却那样的响亮!

两人都不由得脸色一变,只不过天是惊惧,而凛,则是惊喜!

第八十章  玉箫!

那是玉器碎裂的声音!

每个人都能够看见,就在那坚固无比的玉棺上面,一条小小的裂缝,开始的时候,缝隙很小很小,没多久,那缝隙慢慢变大变长,并且还在不停地延伸,就像一颗种子,开始生根发芽,然后长出茂盛的枝条。

天像是遇见了什么令他惊恐的东西,竟开始发起狂来,胡乱的到处攻击,想要逃脱,却无法摆脱那口玉棺,那玉棺就像是他无法摆脱的极恶梦魇。

玉棺上的裂缝一直在扩大,一直在蔓延,最终慢慢地碎成片,化为一道一道的利刃,向着天攻击而去。

对于那直奔自己而来的利刃,天根本丧失了躲避的勇气,纵使他平时有多狂妄自大,但对于这玉棺,却从心底有着深深的畏惧,若没有这玉棺的压制,或许,他早已复活,逃脱了这一直禁困着他的地方。

一片一片,犹如凌迟般,划过天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留下或深可见骨,或浅若淡红的伤痕,此时的天,没有了初见时的那股谪仙气质,亦没有了刚才的狂妄自大,有的只是一个犹如乞丐般的落魄男子。

玉棺散落成片,攻击完天之后,消失不见,而就在他破裂的地方,剩下了一只玉箫,这玉箫,赫然便是殇的密室中,天手中的那只玉箫,只是这玉箫显得有点暗淡无光。

就是它,小狐能够感觉到,一直吸引着自己,一直呼唤着自己的便是这玉箫,走上前,拾起它,爱怜地抚摸着箫身,小狐似乎能够感觉到与这只玉箫有着血脉相连的脉动。

对着箫身轻轻一弹,玉箫发出一声发自灵魂的颤鸣,似在委屈地诉说,又似在兴奋地欢迎。

看着这玉箫,小狐知道,她舍弃不了这玉箫了,它仿佛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丢下它,她会痛,心底也会缺失那么一块。

“啊——”

天开始狂叫了起来,全身上下都在滴着血,如同刚从十八层地狱上来的血魔,看着他,让人从心底发寒。

天一步一步地向着小狐靠近,神情似一个穷途末路之人找着自己最后的希望,也是最令人癫狂的希望,那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从他的嘴里一字一句地冒了出来:“来吧,让你的灵魂与我融合,那时候,你便是我,我便是你,我带着你,称霸天下,再没有人可以阻拦!”

小狐本身没有任何的力量,抵抗着那声音里带来的无尽蛊惑,却没有任何的逃避与害怕,她捏着玉箫,顷刻间觉得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打败,手举着玉箫,直指天。

天似乎对这玉箫有着深深的顾忌,强声说道:“就凭这个小东西,便想要打败我,简直是妄想!”

天一步一步地小心靠近,紧盯着玉箫,似在防备着它,又像是看着最仇恨的敌人,恨声说道:“千年前,我得不到你,还让你压制我千年,如今,别人也休想得到你,没有了玉棺的守护,我到想看看,你能强硬到哪里去!”

说罢,天手中竟聚集了一团血光,不似先前的白光夹带着电闪雷鸣,如今,这血光,似带着主人心底最深处的怨念,血光里,不时地闪出那犹如蜘蛛网般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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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你的身体里能有几滴血!

感觉到那强大的威势,玉箫不停地抖动,幅度越来越大,小狐似乎都已经快握不住它,手一松,玉箫飘至空中,歪歪扭扭,很是不稳,对于玉箫来说,很是勉强。

这时,玉箫猛地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刺激得几人根本无法睁开眼睛,玉箫中,一声尖锐的鸣叫破空而出,让听见的人灵魂都在颤抖,只想对其臣服膜拜!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玉箫已变得暗淡无光,表面上没有了任何的光华,如同一个破损的竹筒。

而天,躺在两人不远的地方,全身焦黑,昏死了过去,只是那胸膛还微微地起伏着。

小狐伸出手,玉箫便如一个累极了的小人直直地落入小狐的手中,再没有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如同一个死物。

小狐心疼地看着它,她知道,它有着属于它自己的灵性,如今,为了救他们,灵性全无,但她知道,它还在,只是沉睡了,以后的某一天,它还会再次醒转过来。

小狐就那样静静地站着,手捧着玉箫,看着它,突然,腰间多出了一条手臂来,紧紧地环着她,背后,也贴上了一抹温暖的胸膛,头顶上,身后之人不停用下巴磨蹭着她,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在两人的耳边响起,很轻微,但对于两人来说,那简直有如雷霆。

两人都抬头望去,那本来被血红光幕笼罩的天空,此刻竟变得清晰起来。

血红光幕破裂,慢慢地消失,最后变得如同它没有出现过一样。

樱花林外,透安静地躺在地上,脸色煞白,还能看见皮肤下青筋隐隐跳动,他被割破的手腕已没有了鲜血流出,或许是已经没有了血能够让他流出。

青、舞、殇也安静地守在他的旁边,表情肃穆悲伤,青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定定地看着透,眼睛眨也不眨,生怕他一转眼,透就会消失不见。

舞在青的旁边,泪雨如下,豆大的珍珠一滴一滴地滴进还带着血红的土地里,消失不见。

很快,凛和小狐并肩走了出来,没有血阵,只有幻阵的樱花林,两人很容易地走了出来。

舞一见两人,立刻激动了起来,站起身来,对着两人当头就骂:“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得透哥哥变成了这样,你们这两个害人精,怎么还有脸出来,我讨厌你们,好讨厌,好讨厌!”

“没人要求你要喜欢我们!”对于舞那泼妇骂街的样子,小狐实在很不耐烦,皱着眉头,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听到小狐如此说话,舞盯着小狐,目呲欲裂,上前想要抓住她,却被凛抢先一步拦住,被他推得退后好远。

殇赶紧上前将舞扶住,血红的眸光紧盯着凛,里面有着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凶狠。

舞被殇扶着,死死地瞪着小狐,恶狠狠地说道:“是你,都是你,你这个吝啬鬼,透哥哥只是想要几滴你的血而已,你凭什么不给!你站在我们的地盘之上,有什么资格不给!”

小狐面无表情地看了舞一眼,在看看地上仿佛没有了生命气息的透,慢慢地走至他的身前,蹲下身来,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滚开,你没有资格碰透哥哥!”舞极力地想要挣脱了殇的手,活像一个全身布满了利爪的野猫,疯狂地朝着小狐大喊。

“闭嘴,再叫,小心我毒哑你!”小狐本不是什么刻薄之人,但她讨厌别人在她的面前大吼大叫,讨厌别人如同自己抢了她丈夫一样指责她!

“你……”话还没说完,殇便点上了舞的昏睡穴,她太激动了,应该冷静一下,再说,看着小狐的架势,她应该会救他。

“你能救他,是吗?”

相对于舞,青很冷静,冷静得已经不像是他自己,斜眼看着小狐,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青对于小狐的回答很是不满意,声音有了稍微地提高,挑挑眉,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的他憔悴不已,脸上也有着浅浅的胡渣,但仍旧不损他那有着一身书卷气息的气质。

“就是不知道,还是说,你想让我回答我不能救?”

这下,世界安静了,没人说话了。

小狐抓过头,看着一直都在她身边的凛,轻声喊了一声:“凛?”

凛紧紧握着小狐的手,他知道小狐想要问什么,他们都是不喜欢欠人情的人,抚摸着小狐的发丝,刀刻般的脸颊十分的柔和,说道:“救吧,反正没有他,我们同样会死,如今,你的病已经好了,也无需再担忧什么,大不了我陪你休养几年罢了。”

“嗯!”小狐对凛投以温柔的一笑,如同冬去春来,奇花开放。

小狐伸出自己的右手,拿出一根针,向左手食指的指尖刺去,一滴血珠流了出来,虽说她的手没血,但经过她自己的引导,血从她的心脏随着脉络直达她的指尖。

小狐努力地挤兑着自己的指尖,让更多的血能够流淌出来,然后示意着青掰开透的嘴,将血滴进他的嘴里。

一滴,两滴,三滴……

小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脑袋也开始犯晕,连自己的身体都快支撑不住,倒在了身后的凛的怀中。

凛将小狐的手掰了回来,小心地吹着上面的伤口,然后从衣衫上一条细细的布来;在她的手指上围了一圈又一圈,是小狐那富有骨感的手变得富有喜剧性来。

看着凛那股心疼又小心地模样,虚弱中的小狐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高举着缠满了布条的手:“这个样子,怎么让我觉得我成了一个重病伤号?”

“你本来就是重病伤号!”

“可那伤口那针眼那么大一点。”

“可你流了好多的血。”

“就几滴而已。”

“那你说说,你的身体里能有几滴血?”

“……”

小狐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能说什么呢,这样被人关心着,很好,真的很好!

话外之音:谢谢majing5765的花花了!呵呵!

第八十二章 还上你们两条命!

小狐从凛的怀里努力地撑起了身子,现在的她实在很累,但却不是休息的时候。

从怀里拿出刚刚那破损的玉箫,轻轻地抚摸着它,然后放于嘴边,吹奏了起来。

萧声没有抑扬顿挫,低徊反复,不急不躁,有着吹尽狂沙的沉静和行云流水的闲适弹琴之人似乎洞悉世间一切,经历过大悲大痛却雁过无痕,让人感到她是孤寂的,但她抚拔流转的乐曲,却传送着天人合一的和谐,孤而不苦,寂而不寥,给你的是真实的淡泊平和。

听到此曲,再狂暴的心也平静了下来,聆听着其中的情,其中的意。

没有人看到,一点点涟漪如水波般随着小狐吹出的曲子散发开来,再一点一点渗入透的身体,召唤着他那快要散失殆尽的生机,他那苍白的脸已开始慢慢的变得红润起来。

此刻的透仿佛陷入了一个黑色的泥潭,他在不停地挣扎,可越是挣扎,越陷得深,越是深,就越是挣扎,如此一直恶性循环,生生不息。

四周都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的光亮,他,似乎已经被世界遗弃在没人的角落。

身下的沼泽泥潭还在不停地将他包围,胸口闷闷地,他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是不是就要死了?

那股对于生命的无力又再次袭上了脑海,捏紧了拳头,想要抗争,想要大声地呼救,可在这寂静的夜里,又有谁能来救他?

就在这时,一曲悠扬的箫声传了过来,似在安抚着他。

狂躁的心奇异般的平精了下来,闭上眼,心随曲动,不再去管身边快要将他淹没的沼泽,不再去管自己是否已到了鬼门关的边缘,只要在这一刻,听着这曲子便好。

有时候,沉沦只是一瞬间的时间!

再睁开眼的时候,刺眼的阳光使他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只见青一脸惊喜地望着他,殇抱着没有昏迷中的舞没有任何的表情,但那眼底隐隐闪动的波纹还是出卖了他的喜悦。

而一旁的小狐则是把玉箫轻轻的擦拭着,稍微仔细地一看,便会发现,玉箫上的光泽已经比刚刚要亮上许多。

“醒了?那带我们去见见那个你要救的人吧,我们欠你两条命,那我们便还上你们两条命!”

透没有回答小狐的话,照理说,他应该兴奋地跳起来才对,而他只是盯着小狐手中的玉箫,若有所思,问道:“刚才是你在吹箫?”

“是!”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也没什么好否定的!

透在看了小狐一眼,挣扎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青上前想要扶着他,却被透拂袖推开。

青本来惊喜地眸光变得黯然起来,知道在这里的人当中,他是最不待见的,低垂下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得不到大人的原谅,转过身,哀伤地离去,樱花瓣洒在他的身上,徒增一抹凄凉。

“走吧!”透没有去看青,只是对着小狐说道。

走得有点踉跄的透带着凛和小狐两人在樱花林里穿过一条又一条的道路,明明是个艳阳天,小狐却感觉越来越冷了,更加的偎紧了凛,凛脱下他那有点破烂的袍子,披在小狐的身上,然后,抱紧了她,缓缓地跟在透的身后。

越走越远,温度越来越低,呼出的气息也变成了白雾,就连樱花树也受不了此地的温度,本来繁茂的树枝已经开始凋零,光秃秃的枝干上布满了冰霜。

凛将手抚上小狐的背梁,不停地向着小狐输送着真气,使虚弱无比的小狐能够保持好体温。

渐渐地,视线所及之处,出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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