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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敌要撩我怎么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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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玉环喜欢李太白!

    白禾只觉得一道闪电劈在她的脑子了,整个脑子都跟浆糊似的,浑浑噩噩。

    她在意的不是李太白成亲的消息,而是“身姿纤细,性情温和”,莫非这杨玉环之前性子暴戾,身材肥硕,人人厌恶不得?白禾曾经又过一阵颓废期,身材臃肿,脾性暴躁,在网上攻击诋毁她的人更是不胜枚举,直到后来她依然不能完全走出阴影,对于别人的看法相当在意,因此杨玉瑶的话算是戳到额她的痛处。

    白禾将视线转向杨玉瑶,对方脸上仍然笑意盈盈,配着狭长的眼线,那双琥珀般的眼睛越发的美丽,眼波流转间更显神秘。

    她是何意?她有什么目的?

    白禾将自己代入了宫斗剧之中,这里面都是坏人,都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妹子,你现在才发现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杨玉瑶便提出了告辞,扭着杨柳小腰,一扭一扭离开白禾的视线里。

    白禾立在宫门口,看见了一道美丽的身影,杨玉瑶和对方攀谈了几句,不知是交谈的是什么,两人精致的容颜上纷纷露出了笑容,简直亮瞎了潜伏在四周的钛合金狗眼。

    两个美人在雪地里执手相握本是极美的画面,可白禾却觉得这画面有些辣眼睛,心里塞塞的,她真想冲上去,掰开她们,中断她们的交流,她们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心里也只装上她一个。

    天啦噜,她这是什么想法,这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友情和亲情的正常范围了好吗?她怎么会有如此恐怖额思想,白禾觉得自己的节操可能不保,索性回了屋子,眼不见心不烦。

    梅傲雪远远地就看见了白禾的身影,以为对方是出来迎接自己的,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真诚。

    杨玉瑶出了大殿回想自己战绩,今日她总算是压了杨玉环一头,心情颇好,更叫他她兴奋地是一出门便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立即调整了状态,一幅含羞带怯的娇容取代了之前的小人得志的奸笑。

    其实杨玉瑶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对梅傲雪上了心,就是希望看见对方,希望对方的眼里全是她的倒影,可是杨玉环就像是她的可行一般,无论她看上了什么,总会被杨玉环夺走,这个心上人也是如此。

    她爱她,可是她不爱她。

    她只能独自躲在墙角里,看着她们相谈甚欢,成双入对,如今想来那些画面依旧是她心里的疼痛。

    梅傲雪走到了杨玉瑶的面前,出于礼貌点了个头,便准备离开毕竟碍于杨玉环的关系,她们二人并没有什么交情。

    杨玉瑶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可以独处的时机,怎会轻易放过?把妹就得厚着脸皮,善于抓住机遇,即使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把妹,于是心思活跃的杨玉瑶向冷艳高贵的梅妃伸出了魔爪。

    哦不,是关爱的小手。

    杨玉瑶轻轻地握住梅傲雪的玉手,察觉到对方的抵触,便紧紧的捏住,放在手心里吹了吹,“小雪儿,这外边天寒地冻,怎得不带个火炉就出了门呢,你这样冻坏了身子,我…陛下可是会心疼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那双眼却紧紧地盯着梅傲雪,里面流动的情意似乎快要将这漫天的冰雪融化掉。

    可这又如何能打动梅傲雪的心呢,她的心中始终只有一个人,纵使那人误她恨她不理她,她的心也不会变化。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梅傲雪抽出玉手,淡淡一笑,这个动作在杨玉环看来却是郎情妾意?你来我往,心底的狂躁越发的难以压制。

    杨玉瑶也认为梅傲雪的动作是欲拒还迎,心中更是激动,准备进行来一个更亲密的接触,毕竟妹子需要安全感,你要是没有一点暧昧的表示妹子在那黯然神伤咋办,所以把妹还得主动出击,适当的展示自己是个有担当的老司姬,大小妹子的后顾之忧。

    杨玉瑶磨刀霍霍,准备发表爱的感言,可是梅傲雪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将她打入寒冰地狱。

    “那又与你何干。”

    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温情,杨玉瑶只觉得冷冷的雪花往脸上拍,心肝儿拔凉拔凉的。

    梅傲雪看见对方脸上僵硬的笑容,心中有些得意,今日她终于替玉奴出了一口恶气,当年若不是他们苦苦相逼,玉奴又怎么会委身于寿王那个弱鸡?如果不出席武惠妃的葬礼,李龙鸡又怎么会瞄上玉奴,逼她出家,更是为了一己私怨将玉奴纳入宫中,在这深宫里遭受迫害,她不敢想象倘若当年她没有入宫,玉奴能否还在这个世上也不曾得知?

    玉奴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话,她的伤痛有谁知道,有谁和她一起承担曾经那个单纯无知的小妹妹如今变成了冷漠疏离的贵妃,可这都不是玉奴想要的,她的悲伤,她的委屈,都只能在寂静的深夜里独自发泄,这些伤痛是杨玉瑶能补偿的吗?

    当年为了满足杨玉瑶一个人的私欲,就将她和玉奴活活的拆散,毁掉的不只是一桩姻缘,更是两个人的人生,她杨玉瑶怎么还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向她示爱?难道她的哎就是深深地伤害所爱之人吗,让她永远得不到幸福,一辈子形单影只?这样她就满意了?幸福了?快乐了?

    杨玉瑶,你我之间的恩怨,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却,没见你一次我心中的怨恨就会加深一分。如今你要捧着一颗心过来给我踩,拿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杨玉瑶察觉到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时,雪地里只剩下她一人,还有一串匆忙的脚印,看着脚印的方向,她的心渐渐地支离破。

    收拾完杨玉瑶后,梅傲雪抬起头望向白禾,却发现对方只留下一个背影,那一刻她真的慌了,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她连看都不愿意在看她一眼?不再关心与眼前的这个贱人,梅傲雪匆匆离去,她现在只想知道玉奴有没有误会她。

    杨玉瑶转过身去字瞥见一道倩影,悄悄地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总有一日你们俩总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谁也没想到报应来得那么快。

 第六章 截胡

    白禾懒懒的靠在窗棂旁,察觉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的气息,便猜到来人的身份,心里升起了一阵欢喜,但又想起那两人方才执手相看的一幕,喉头竟觉得酸涩不已,强忍着难受,没转过头朝思暮想的人。

    梅傲雪看她这般模样哪里不明白她这是在耍小性子,倒也觉得有些欢喜,比起相逢不相识,她更喜欢玉奴能对她宣泄所有的情绪,那便足以证明玉奴是在乎她的,在玉奴的心里她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尽管外边是漫天的大雪,可梅傲雪的心里却是亮堂了起来。

    “你来这作甚,本宫这寒舍只怕是容不下梅妃娘娘这尊大佛。”

    话已出口,白禾方察觉这语气不对,不像她的风格啊,满嘴的醋味,这哪里像情敌嘛,分明就是闹别扭的小情侣,只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哪里收得回,何况心性矜贵也就将错就错了,嘟着嘴,看天看地看雪就是不看梅傲雪。

    玉奴现在能够对她发脾气了,这不就说明她把她当做内人了,梅傲雪也不见外,干脆的坐在白禾旁边的位置上,陪着她一同看外边的雪景。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你了吗?”梅傲雪挑了挑眉,明媚的笑容似乎要将这昏暗的屋子照亮。

    因为“我想你了,所以我来了。”

    你不过来,那便让我过来吧。

    梅傲雪看着白禾,桃花眼里盛满了柔情,一双大眼睛倒映着杨玉环吃惊的模样,她觉得这个样子的杨玉环美极了,伸出玉手轻轻拧了一下杨玉环腮边的肉。

    白禾的心跳了一下,梅傲雪的柔情她无法抵抗,眼底流动的情意似乎要将她席卷吞没,让她失去了思考的勇气,不敢深思对方话里的意思,而梅傲雪轻一个细微的动作也叫她无法反抗。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用在这拐弯抹角。”她只能转移话题,说完之后,白禾的脸上出现淡淡的懊恼之色,迅速将头低了下去,她好像把气氛弄得很僵,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果不其然,梅傲雪脸上的笑意凝固,渐渐地沉下去。

    突然她淡淡一笑,收回了方才的手掌。

    脸上的温度蓦地降了下去,白禾怅然若失,不知道是不是肉太多,白禾甚至感受到了那快原本陷下去的肉又弹了起来。

    只是肉坑可以填平,那人心里的坑还能填平吗?

    梅傲雪没有想那么多,而是拿起边上的梳子默默地替白禾梳起头发来,柔声说道:“再过三日便是你的生辰了,五日之后又是除夕,我想着这宫里的人都在忙着除夕晚宴的差事,难免会疏忽了你,所以今日便来陪陪你。”

    生辰?白禾竟然不知道这具身子的生辰,幸好之前没人问到,不然她就穿帮了。

    心里庆幸的同时,一顾淡淡的悲伤又席上心头,从她到这里居然没有人关心,很悲伤啊。

    白禾是个讲究低调的人,因此在娱乐圈打拼的几年,从未用过绯闻来炒作,一心一意的磨炼演技,直到出了梅傲雪的事情,她奋起反抗,谁知道竟然阴差阳错的落到这个时空了。

    “你看你想要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弄来的。”梅傲雪似乎没有看见白禾脸上的不情愿,自顾自的说道,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事真的很快乐,也不知道这样的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白禾的身子僵了一下,她想要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在这唐宫步步高升成为人生大赢家,还是跟着心爱之人远离朝堂浪迹江湖,还是…回家呢?

    回家?真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啊,在那里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要来来去去的合作伙伴,她找不到情感的依恋载体,便只能将所有的心血都花费到热爱的演艺事业上了。

    “想什么呢,还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吗?”梅傲雪见身旁的人久久不说话,心中有些狐疑,索性问了出来。

    白禾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倒是想说出来啊,只是说出来就会有人信了吗,要知道这古代最是忌讳鬼神之说,她那样说不是明摆着找不自在吗?

    不对劲啊,她为什么要和梅傲雪说,凭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她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有自由权决定要不要说出来,不可以再被对方牵着走了。

    想起在宫门口前的那起子事,白禾心中越发的不痛快,一把将梳头夺了过来,不料对方紧紧地握住。

    “给我。”

    梅傲雪算是看出来了,玉奴还在生气呢,为了不火上加油,便乖乖将梳子递了出去。

    她对任何人都是这般好脾气吗,予取予求?

    白禾却是越看越生气,紧紧地盯着这双骨节而分明细滑柔嫩的小手,就是它,方才还在那个人的手里握着,如今就要来碰触她的手,一时间竟觉得而新无比,在不想看着眼前的人。

    但白禾却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既然对方让她如此难受,凭什么她在这厢痛苦,另一人却是无动于衷,她定要梅傲雪也尝尝这份苦头。

    “当不得贵人辛苦,梳头这种小事就让我自己来吧,说不定在不知不觉中就又欠了娘娘恩德,只怕到时候我三生三世都还不清,因此就不劳烦娘娘了。”

    不知为何,这刺人的话说出口后,白禾并没有产生想象中的快感,反而觉得更是难受。

    梅傲雪的脸色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一双大眼睛变得黯淡无光,原本丰盈的嘴唇也黯然失色了不少。

    心里虽然难受,看白禾还是未曾表现出来,气势反而越发的高昂,“梅妃你也不用献殷勤了,直说吧,你到这来的目的,该不会是又有事需要本宫帮忙吧?”

    梅傲雪的肤色又淡了几分,玉奴对上次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啊,但是她怎会真的去伤害玉奴呢,之所以把玉奴留下是因为她知道陛下不会动玉奴的。

    强忍住心头的悲伤,梅傲雪抬起头,又是明媚的笑容,那一双大眼睛盛满了期待。

    那是一双极清极透的安静,静静地望着你,似乎能看到你的心底,让人不敢直视,可是那样温柔的一双眼睛此刻弥漫着哀伤,叫人忍不住疼惜,又怎么会逃离呢?

    白禾注意到了这双眼睛的不同,同样被它深深吸引,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在哪里,她似乎看见她曾倒映出一张浅笑嫣然的芙蓉面,可是那个笑容一晃而逝,在哪里哪里。

    手上传来一份温热,白禾这才回了神,一时间竟忘了之前想的东西,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梅傲雪握在手中,一下子便抽了出来,可是抽走后,竟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梅傲雪的手呢?

    的道理,爱情的温暖可以缓缓占据你的整颗心,一步一步的沉沦,但是分手的刺痛却是凛冽入骨,叫人触不及防的心疼。

    瞥见那双小手从自己的手中抽离,梅傲雪的心还是抽搐了一下,她爱的人误解她,疏离她,厌恶她,这样的疼痛有几人可以承受?

    难道伤口真的不能抚平吗?

    还是说她已经忘了她们曾经的誓言,被这富贵迷花了眼?

    杨玉环也许还记得,但白禾却是不记得了。

    “娘娘回去吧,陛下等会儿就要过来了。”突然之间白禾发现自己竟然不能直面面对梅傲雪,望着那张脸她发现自己有很多话都难以启齿,索性硬着心肠狠心离开,“梅妃留在这儿可是听闻了陛下会过来的事情,特意留在这儿等着陛下的临幸吗?”

    梅傲雪心口又是一窒,她当真是不明白她的心意吗,还是说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踩踏,肆意蹂躏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吗?

    白禾没有再给她机会,立即开口抢白道,“姐姐,当初可是您将我强行塞到陛下的床上呢,怎的今日又是要在我这而将陛下抢回去吗?真是好笑,吐出来的饭食也能咽下去。”

    白禾一甩衣袖,便进了侧殿,不在理会这大殿中的人,华丽的大殿只剩下一个孤寂的影子,在落日的余晖下被拉得无限长,清冷到极致。

    寒风穿堂而过,吹起这满殿的纱幔,风声穿过这空荡荡的大殿,发出幽幽的声响,越发的就人心里发亮,无端的生出许多一阵荒凉的感觉。

    见白禾许久不曾出来,梅傲雪终究死了心,转身离去。

    白禾透过窗户,望着雪地里的那一串脚印,一时间心中竟有些自责,淡淡的担忧在心间挥之不去。

    “来人,给本宫备伞。”

    终究是放不下,白禾迅速的吩咐下人,准备好出行的工具,打算追上那个寂寥的身影。

    出了宫门,白禾就看见前面的一对丽影,霎时间一颗心跌倒谷底,到了梅林深处,方察觉这里暗香浮动,心思逐渐沉淀下来,弹奏一曲,自觉抚琴之后心情舒畅了很多,然而眼前出现的一双黑金皂靴却是将她的兴安瞎了一挑。

    “多日不见,爱妃这琴艺倒是越发的熟稔,听后当真觉得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龙鸡是个有追求的总裁,向来讲求小资生活,为了得到心上人的回应特地去学了古琴,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那人抚琴伴舞,然后那人并没有给她机会,所以龙鸡此时倒是有一种知音的感觉。

    龙总裁一双火眼金睛岂会看不出梅傲雪对杨玉环的心思,本来两个女人那样做实在是有悖常理,而梅傲雪的行为几乎等同于给他带绿帽子,只是他自己也是个可怜人,得不到回应的暗恋者,两人竟有了惺惺相惜的赶脚。于是龙总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

    “你这儿琴声为何如此哀怨?”

    梅妃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杨玉环的宫殿,见此龙鸡立马心领神会,这是遭了情殇呢。

    “陛下,您当年在臣妾寝宫里留下的那幅画如今还没有题词呢,臣妾想了许多词,都觉得不仅人意,一直未能配上它,如今见着了陛下才知晓原因,原来它是在等比下啊。”梅傲雪深情款款地望着龙鸡,小心地提了一把自己的建议。

    龙鸡蜜汁一笑,一思索资格还真是许久没去梅傲雪的寝宫里,为了切磋,为了成功塑造男人的形象,他得去,一定得去。

    于是乎,梅傲雪果断截胡,成功带走龙总裁,彻底的坐实了‘梅傲雪见白=黄鼠狼见了鸡’的事实。

 第七章 爱在心口难开

    两个人相依偎的画面实在太美,白禾竟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眼睛火辣辣地疼。

    咳,还真的是辣眼睛。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还是一个不举的男人,有什么好羡慕的,姐姐有颜有胸哪里比不上他了?

    往日你不是挺讨厌应付他的吗,怎么今日好不容易摆脱了,反倒是不开心了?

    白禾也找不到原因。理智上她清楚自己对龙鸡没有感情,也不贪恋这后宫的权势,可是看到成双成对的画面,心里就忍不住冒酸水,喉咙那里更是跟着了火似的。

    “╮(╯▽╰)╭,娘亲,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冲过去把她抢过来啊,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有什么用呢?喜欢就上啊,表白有毛用。”软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在一旁怂恿着。

    白禾猛捶胸口,表示受到了一万点惊吓。

    咳咳咳,这熊孩纸都在胡说那些什么,还有啊,小孩子思想还是要纯洁一些,不要辣么污嘛,小心吓到妹纸啦。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是什么为人你是最清楚的,长在红旗下的宝宝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

    不过简单粗暴确实是效率最为高效的办法。白禾虽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软软的提议,可心里却是骚动起来啦,思考着推倒梅傲雪的可能性。

    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诚实的。

    软软在心里暗暗地鄙视了白禾一番,想当年它可是六界第一萌物,怎么就沦落成了一个死物呢?算了不埋怨了,如今爹爹下落不明,娘亲又是迷迷糊糊的,一切都还得靠它啊,任重而道远啊。

    果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软软,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直接带我回家啊,或者说你把任务的终极目标告诉我,还有攻略它的法门,我弄好了就回去好不好啊。”

    经过深思熟虑,白禾放弃了那个很黄很粗暴的想法,最后更是在冷风中恍然大悟,她也是一个妹子啊,还是有颜有胸的妹纸,竟然对着别的女人yy,实在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着实不妥当。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默默的回去吧,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要怎样回去,还是只能求助于软软。

    又是这个问题,软软表示很心累啊,它还是一个孩子,请不要把上一辈的恩怨算在她的身上好吗?

    “娘亲,你只要完成了任务就可以离开了,真的。”真不容易啊,现在才开窍,若是没有它的话,就凭娘亲这榆木疙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完成任务。

    有时候,它都想跳出玉佩这个容器,跑到白禾脑袋上瞧瞧,看看她究竟有没有情根这种东西。

    又是任务,还是这个一成不变的回答。白禾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和一个死物谈话,软硬不吃,香臭不发。和它交流分明就是一件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会说话的系统本质上还是一个没血没肉的死物,根本不懂得人的情感。

    “任务,任务?你觉得你还能靠着这个哄我多久?我要回家,我要回去,不想留在这里了……”

    也许真的一个人在异世流浪太久了,找不到心灵的归属,情绪一旦爆发,便再也控制不住,这一次她抛却尊严,放下姿态,不顾形象地大哭,那哭声里流露的悲伤快要将这漫天的大雪融化掉。

    茫茫雪地里,只有一个蜷缩的影子。

    据说这是人在母体里保护自己的姿势。

    软软静静地看着白禾一个人的哭泣,无悲无喜,它不该有所波动的不是吗,在她的心中,它就是冷冰冰的死物,不懂得爱别离怨憎苦,永远都是在机械的重复。

    不得不说,当它听到在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定位啊,还是有些失望的,纵然她记忆全无,不该怪她,可那股子疼痛感却是怎么都挥之不去。也许爱有多深,很就有多深吧。

    倘若它真是冷清冷醒性,没有半分情感,又怎会舍弃安逸的修炼场所,陪着她穿越时空轮流,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意思,却被娘亲误解,纵使它只是一个器物,但也会心疼啊。

    娘亲的遭遇固然可怜,值得同情,可是谁又知晓爹爹的难处呢,比起爹爹,娘亲好歹还能转世重生,享受红尘,可是爹爹只能一个人寒冰地狱里生活,寂寥冷清,谁又同情过她,她才是真正的无辜者,为什么受到迫害的却成了爹爹?她的满腔心事又能和谁说?

    “娘亲,你留在这个时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气归气,可是想到孤寂的爹爹,软软觉得自己还是要帮助娘亲早日完成任务。

    时间不多了?悲痛中的白禾只抓住了这么一句话,不多了岂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回家了?心里一阵喜悦袭上心头,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心口那里好像缺了点什么,钝钝的,可是她来不及思考其它,她只知道她要回家了,这个时候对于遍体鳞伤的她来说,还有什么比回家来得更为幸福呢?

    “我可以回家了,是真的吗?你不会敷衍我的吧,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将你摔个粉碎,看你今后怎么装高冷。”大约是患得患失的心态诱导,白禾掏出玉佩,紧紧地盯着他威胁道。

    莲花玉佩却是显示出一阵阵的红光,幽幽的,温度一点点的降了下去,看着这似曾相识的画面,白禾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果不其然,依照软软的尿性它怎么可能一次性就将话说完。

    “娘亲,如果你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到了这具身体阳寿将尽的时候,你便会灰飞烟没,再无转世的可能。”软软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般耍花腔,反而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娘前,你已经到这里半年了,你的所作所为和历史上的走向是一致的,但和我们的目标是不一样的,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不作为,任其发展,很快你就会玩完,在这里丧失最后的翻身机会,最终魂飞魄散。”

    玉佩的红光越发显眼,它的温度越发的灼热,白禾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烧坏了,可是她的心却是如堕寒冰地狱,什么叫做魂飞魄散,什么叫做永世不得超生?她到底招谁惹谁了,竟然要受这样的折磨。

    她很想微微一笑,问软软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看着那艳丽的红光,如同鲜血一样的红色,连这那滚烫的温度,刺激着她的神经,告诉她,软软没有说谎,若是不能完成那个所谓的任务她真的有可能魂飞魄散,彻底的消失在六界轮回中。

    若是在半年前,还在华夏,听到这样的话,她或许会认为对方是拍戏拍傻了,入魔了,可是经历过那个迷糊的仙境还有这一次的穿越之旅,她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一些超自然的力量,无法用科学解释。

    因此,她只能认命,不,她不是会认命的,绝不会认命的,若真的认命了,听从上天的安排,她又怎么会活到现在。

    她为什么想要活下去?

    这个想法很奇葩,她竟然是因为想要再次回到之前那个仙境,想要看看那个美人。

    这些日子,她每晚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在一座高台上,底下是万丈深渊,一个红衣张扬的女子站在边上,怀里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她们的脚下躺满了鲜血。

    她看不清他们的脸,可是只看着那一双俪影,她就会忍不住的心痛,还有惋惜,甚至有一丝愤怒。

    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在一个梦境中,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那一双璧人从万丈高台上跳下去。

    每一晚都会从那个梦中醒过来。

    大汗淋漓,心痛万分。

    可是那个人是谁,她们怎么会逼到那个地步,这些都没有人给她解答,直到今日看见梅傲雪的背影,她发现她们的背影竟然重合了。

    她想追上去问,但梅傲雪来此只是为了找龙鸡。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徒留一地的菊花残。

    “那我究竟要怎样才能完成任务呢?”振作精神,白禾重新站了起来,大约是蹲得太久了,起来时她感觉双腿都被冻住了,一动便颤抖,再次跌倒,这一次疼痛更甚。

    白禾看着眼前的皑皑白雪白雪,心中竟生出一阵委屈之感,落魄之时,竟然连这雪花也欺负她,路过的宫人千千万万,为何跌倒的就只有她一人?

    突然,前方伸出一双手,骨节分明,修长而又纤细。

    白禾毫不犹豫的抓住了那双手,一使劲便起来了,先是拍了拍屁股上的雪渣子,才抬头望向眼前的人。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当那一张玉面映入白禾的双眼时,她的脑子里登时浮现出这样一行字。

    一阵竹叶的清香向白禾袭来,被这这冷冽的香气一激,她方才想起这人刚刚救助了自己,而她并不认识他。可她却觉得这个人是值得信赖的,她可以在他的面前肆意玩闹,不顾形象,受了委屈可以靠在他的怀里哭泣,不用忧虑,可以在遭遇困难是向他求助,就像方才一样,不用多余的考虑,毫无芥蒂的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中。

    可是她并不认识他啊?

    这边是蜜汁信任吗?

    白禾的眼睛生的极美,不是狐狸眼一样的潋滟多情,反倒是极清极浅,如同一泓秋水,澄透见底,一眼便可以望到人的心底里,却又不像潭水的幽凉,反倒是透着丝丝情意。

    当她静静地凝望着你时,你便会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温柔,只想沉入在她的眼里,住进她的心里。

    于是,当李小白再次见到杨玉环的时候,那颗心还是陷进去了,明知不可为,却依旧无怨无悔。

    “你,还好吗?”

    许久未曾相见,再见面时,彼此的身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纵使心意不曾改变,可是开口却是如此艰难,纵使他被称赞为当世的才子,他也找不到一个好的搭讪借口,只能生硬的问好。

    这叫什么?爱在心口难开吗?

 第八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

    白禾还沉浸在眼前人的美色里,待听到这样一句狗血的开场白,顿时脑补出一百种虐恋的开启模式。

    明明是一句再平淡不过的问候语,被他用那样复杂的语气说出来,实在是引人浮想联翩啊,此人只怕多半和杨玉环有些情感纠纷吧。

    既和杨玉环有牵扯,又能在皇宫中如此自由的行走,那除了她的前夫…………寿王李瑁,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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