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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神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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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老头大呼一声:“女英雄,你再不出手老夫有性命之忧啊。”成功喊得洪凌波住了脚。无奈地转过身来,人群中早已让出一条路。
“老头,你看看你,几年不见,还是混那么惨。不就是赔点银子吗?你还赔不出来?”
于秋见她说话也停了手,耶律齐激动地看着她说不上话来。黄药师与杨过对视一眼,眼里同时传递了一个信息:这小伙子怕不是看上了那丫头吧?
“哈哈,老夫知道每逢遇难,必有姑娘出现,所以身上也没带多少银两。”老头毫不知羞,虽然戴着面具,他也可以想见这丫头此时的表情肯定有趣得紧。
洪凌波翻个白眼,几步走了过去,对着那大汉道:“你伤哪了,我帮你看看。”抬手就想提那汉子起来。
没想到那汉子一把就要打开她的手,脸上仍有怒色。于秋也跟在她身边,见这汉子无壮,心头怒起,脚尖一勾,运力一甩,这粗壮威武结实的汉子直挺挺朝着驴车砸去。众人眼睁睁看着他撞上驴车,只听“嘭”一声作响,老头可怜的座驾,报废了。
洪凌波见了,歉意地朝老头看去,却见老头面上带喜,发现她正朝自己看来,马上换了一副哭脸,好象有多心疼似的。面部表情变化虽然很快,但也让洪凌波瞧了个分明,不由有些疑惑,再注意老头,老头却一直保持着心疼的模样。
那壮汉被摔个七荤八素,再也骂不出来。于秋又走过去,沉声道:“她也是你动得的吗?”
耶律齐听了这话,心下一颤,有种不好的感觉,再看洪凌波,好象于秋这么做天经地义似的,不好的感觉越发的明显。
汉子被摔得说不出话来,却扔抬手指着老头,似是与老头有什么深仇大恨般。就在此时,外边熙熙攘攘挤进来几个官差,嘴里吆喝着:“是谁伤了人啊,跟咱们走一趟吧。”等到进来瞧清了壮汉的情形,脸色齐齐一变,对着老头就喝道:“你这老匹夫,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走,锁上他带走。”
洪凌波觉出不对劲来了,老头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眉头皱起又舒拢,缓缓道:“几位大人怕是拿错人了吧?伤人的是那位小兄弟,可不关老夫的事。”
周围人群里哄的一声,已经有人骂这老头不地道了,人家帮你你倒这么没义气。洪凌波心里也暗道这家伙确实是够呛,卖人卖得这么快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也真是少见。
哪知官差又道:“这人定是与你一起的,来,锁上,一起带走。”竟是一定要带走老头。洪凌波醒过味来了,今天这碰瓷的改目标了,他不要钱,他要的是人啊,这几个官差跟他肯定有猫腻。跨上一步正要说话,于秋答话了:“几位大哥可莫要错抓好人,我与这位老伯并不相识,”说着用脚踢了下地上那汉子,几个差官一同变怒,于秋又道:“此人挡了我的去路,我只是要他让开而已。”
杨过也过来,攀住领头的那位,“几位大哥,都是误会误会,不要那么生气。”手上暗暗用力,那差官想要挣开,发现自己纹丝不能动弹,心下大骇。于秋也凑过来道:“既是误会,想必我们可以走了罢。”余下的还有一位不服,正要说些什么,于秋手指一弹,一阳指小小发力,点了他的哑穴。
洪凌波见了忙道:“既然没事,那咱们就走吧。”将老头扶上毛驴,老头合作地爬上去,拱手道:“多谢几位大人明断。”招呼着耶律齐耶律燕头前开走。于秋杨过跟在黄药师身边,随着洪凌波的方向而去。
等到走远了,洪凌波停下来。“说吧,你这又是怎么了?”
老头哭丧着脸道:“女英雄,老夫现在可谓是落难之时,钱财也全没在那辆车里,你能否再搭救我一次,让老夫到府上暂住几日?”
别看老头扮相一流,洪凌波就是不肯相信,怀疑地上下打量老头。耶律齐耶律燕在旁很是尴尬,自家老爹对着洪姑娘总是跟对着大哥家的孩子般胡闹,这会见他成心要赖洪姑娘,耶律燕是不敢阻拦,耶律齐心下倒有几分欢喜。
黄药师走了过来,问道:“丫头,你认识这位老先生?”
洪半波撇撇嘴:“老先生?说他倒霉蛋还差不多。喏!”指指耶律齐,“他是老顽童的徒弟,他是他爹。”
黄药师与杨过听说耶律齐是老顽童的徒弟后,第一件事不是叙旧,而是又齐齐交换一个眼神:他不是郭芙的意中人吗?怎地瞧着不对呢?倒是于秋见机得快,马上理清其中关系,上前见礼道:“原来是耶律少侠,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不过心里还是觉得耶律齐对洪凌波太过关注。
“既是如此,那就请老先生同往吧,我们也是初至,正要去看看新居是何等样子呢。”黄药师开口了,他心里倒想瞧瞧这耶律齐怎么回事。至于杨过,他的心思可就没那么光明了,别忘了他也是个捣蛋孩子。
洪凌波不情愿地嘟囔:“你可真是会赖,每次帮你都是惹麻烦,刚才你又差点赖到我们头上。”
老头哈哈大笑:“老夫也是不得已,这点小事到你手里还不是小而化之。”
洪凌波又为老头介绍几人相识,这才又往找好的房了走去。
路上耶律燕凑到洪凌波身边道:“洪姑娘,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洪凌波对耶律燕印像极好,笑道:“反正比你们强些。”
耶律燕偷偷瞄了眼老爹,低声道:“其实我们也不是爹说的那个样子啦,他是跟你闹着玩的。”
洪凌波鄙视地看了眼老头,说道:“我知道,他是见了我就想给我找点事做做。”
老头前边听了呵呵一笑,没有答腔。
房子找到了,面积不大分为东西两进,五脏俱全,耶律一家住了东边的那进,洪凌波几人住了西进的院子。众人收拾了一下,这才坐定了问明是怎么回事。
“其实老夫是应四王爷邀请而来,这一路上也见过几拨人拦路了,进了京老夫以为无事,没想到还是有人要拦阻老夫。”耶律楚材也有些不明,他只能猜测到这人不想让他尽快见到忽必烈,别的全然不知。
听得他是来帮忽必烈做事,洪凌波问道:“那时我叫你帮着我们守城,你不干,这会人家不愿意让你来,你还巴巴得赶来,还哭着喊着要我救你,你好意思的吗?”
老头没事,耶律齐跟耶律燕这脸可就被一句哭着喊着臊红了。老头正色道:“姑娘,你也是个聪明人,南宋气数如何你也应该能瞧出几分。老夫本也不想插手,但是想及蒙古军确实残暴,这屠城伤人之举实是有犯天和,这才赶来希望能劝得一句止杀。王爷英明,这天下大势必被他掌握,他若肯废去屠城这一条令,也是苍生有幸。”
老头说到这里,洪凌波也想起,确实蒙古废去屠城这一项是耶律楚材的功劳。便也不再置疑,只道:“你几时去见忽必烈?”
“今日天色不早,明日吧,明日老夫便去面见,希望老夫这把老骨头还有点份量,能说动四王爷。”说到这里,忽地话声一沉:“姑娘,你怎地这般胆大,挑了蒙古军旗还敢来此处,不怕蒙古人寻你事么?”
洪凌波一怔,还没见过老头这么严肃呢。辩道:“我不是易容了吗?”
“易容?你当易容就没事了吗?”
“爹,那么办?”洪凌波还没说话,耶律齐已急得问了出来,这下于秋心里更是有些触动。
“呵呵。”老头得意地笑了两声,“这下也只得老夫来保你了。”
“你保我?”
“是啊,你做了我儿媳,想必以老夫这点微末的道行保你不难。”
“嘭嘭”两声作响,于秋椅子上扶手碎了,耶律齐那边断了。这两人心情不一,反应也不同。于秋气愤,手里的力一下子爆发了,而耶律齐是心神一荡,手下力气一个不稳压断了扶手。
洪凌波瞅了一眼,于秋的反应她知道是为什么,耶律齐的反应她误会可就远了去了,她以为耶律齐的心系在郭芙身上呢。
“她已经与我定亲了,怎能另嫁他人,老先生此言不妥。”于秋边说边瞅了一眼耶律齐,果然,耶律齐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黄药师瞧得分明,沉声问道:“这位少侠与我外孙女又是何关系?”眼前这小伙子分明是对这丫头有意,怎地又与郭芙有纠缠呢,黄药师还没想到是她外孙女一味纠缠。
老头被于秋的话怔了一下,洪凌波几人都戴了面具,他自然瞧不清长相,但是凭着气质他也猜得出必是个出色的人物。想到耶律齐的心事,叹了声自己孩子还是晚了啊,心里已有了几分失望,又听得黄药师问到郭芙,想到当日的郭芙的恶行,若不是她说不好今天便是自己儿子喜结亲事的日子,心情更是不佳。好在东邪之名举世皆知,说话倒也客气:“那日郭大姑娘纵快马差点伤人,小儿在旁遇见便抢先救了她马下的孩子,倒也算相识。她好意邀请我们同往她家住上几日,只是那时我们尚有事,没有同往,郭大姑娘便生气走了。”
别看老头话说得含糊,这其中的意思可是明明白白的。
第 5 9章
(锁定57 58章的情节,从56章续过来,不再过于参加蒙古一事。只是略带提过,主要交待感情发展事宜,以便尽快结文。)
洪凌波暗思,如果这俩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最后师傅与师叔再结亲事,那可就是张无忌娶了杨不悔,再想想倚天屠龙记,自己先打了个哆嗦。乱吧,乱吧,反正已经乱了。转身向着回归部落行去,今天她一定要把干爹赢去的钱再赢回来。
“七兄,观棋不语!”还没进门,黄药师的话声便传了出来。洪凌波知道,肯定是洪七公又为一灯大师支招了。
果然,三人坐在树下,一灯正在拈须沉思,黄药师悠然自得,七公见洪凌波来了,喜得连连招手。“来来,丫头,陪老叫花子下一盘。”洪七公也可怜,下不过黄药师,也下不过一灯大师,欧阳锋整天是泡牌桌上的,老顽童是孩子头,他平时只能拉着张一氓来下几盘,还得看人家有没有空,要知道那位可是老婆至上的人物。加上洪凌波的棋艺只有三板斧,走过那几招后就臭棋不断,实在是能让他体验到下棋的乐趣,所以见洪凌波竟然没打麻将,便想拉着她再痛快一把。
洪凌波见他又想虐自己,忙摆手不干:“不行,昨天我输了好多,今天我要赢回来。”
洪七公不理,自顾又摆上一盘:“快来,你想从老毒物手里赢钱,那不是做梦吗?不如跟我下棋,没准运气好,还能赢上一局半局的。”
洪凌波恼他看不上自己的牌技,就要反讽几句,鄙视下他的棋艺,突然听到后面杨过的笑声,“哈哈,我解出来了。七公,你这招可是被我破了。”
今次牌板上挂着的是洪七公出的一式妙招,这些人镇日研究琢磨,招数越来越奇,出的题也是越来越复杂,七公这次想出的招在上面刚挂了三天,没想到杨过就想出来了。吃惊之下,也顾不得下棋了,起身朝着后院飞去。洪凌波没有跟去,那里的题目积累下来已有不少,众人每破一招必会交流心得,她就静等着吃现成的了。
对了,说起武功,这些人现在过得倒真是舒服,不过琢磨了那么多新招,也该招徒授艺传播开来才对。学院起了好几年了,也该招收徒弟扩大传承了,这徒弟怎么个选法还要跟大家好生商量才是。
进了牌室,欧阳锋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见洪凌波进来,笑道:“今天输了可不许急。”
洪凌波更恼,道:“怎地都不看好我,今天我要大杀四方,统统将你们赢光。”
坐在李莫愁身后的张一氓忙道:“来来,你坐这边打。莫愁,我们去看看无忌罢。”李莫愁点头,招呼洪凌波坐下,自己夫妻两个去找孩子。出门遇上于秋回来,张一氓笑道:“快去看看那丫头吧,今天是定了主意要赢,赢不了回头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于秋想到她每次输了回去都恼着跟他耍小脾气,也自笑不停,道声是,进去了。洪凌波正抓了一手好牌,喜得眉眼都笑开了,也没注意他进来,他就坐在身后张一氓坐过的位子上,看洪凌波怎么打。
洪凌波是一手好牌,几圈摸过来清一色七小对就让她停牌了,急得心都痒痒。偏在这时坐她上家的欧阳锋迟迟不打,急道:“干爹,你倒是快点啊。”
欧阳锋迟疑半晌,最后不得已扔出一张,洪凌波一看大喜,正是她要的那张,惊呼一声马上就要推牌,身后有人抱住了她,她知道是于秋,别人两口子都不似他这样与她亲密。当然,她也不在意给人看到。疑惑地转头看去,于秋轻声道:“我保证,你摸牌会有惊喜。”
欧阳锋听了朝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洪凌波有些拿不定主意,这可是轻易摸不到的好牌啊,现在别人都知道她要糊这张了,如果不能自摸等别人打出来可就难了。“信我!”于秋又道。
洪凌波一听,不再迟疑,伸手就去抓了一张,拿回来一看,喜得哈哈大笑,推牌就叫:“自摸,掏钱掏钱!”
陆无双一看她的牌,惊讶地问于秋:“你怎么知道那张牌是师姐要的?”
洪凌波也有些狐疑:“难道你也会算?”
于秋摇头笑道:“你看看干爹的牌就知道了。”
洪凌波推倒欧阳锋的牌一看,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欧阳锋手里有一张废牌不打,把正张倒打了出去,分明是算定洪凌波马上就要自摸了,成心给她放炮,让她少收入一番。
欧阳锋见事迹败露,叹道:“常言道有了媳妇忘了娘,现在倒是见过有了媳妇忘了爹的。”
于秋知道他是调笑,回道:“干爹喜怒太形于色,我一猜便知。若是让她发现自己错失一番,回头又少不了我的排头吃,倒不如让她赢一番,我也好过些。”
洪凌波见他说得可怜,故作生气地问:“我有吗?”虽是装作生气,但她心里喜滋滋的正美着呢,就是做也做不出真生气的样子。于秋见她假作嗔怒,眉眼带笑的模样却是诱人至极,禁不住心头一荡,就想吻她。猛又想起尚有旁人在场,怕自己的情不自禁被人瞧在眼里,忙假作整理衣襟,低下头来,道:“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欧阳锋对他的心思却是看得分明,也不管于秋会不会尴尬,先自大笑起来。洪凌波还不明白,兀自大叫:“钱钱,快掏钱。”稀哩哗啦的制钱纷纷朝她推了过来,她尽数收到桌下的小抽屉中,用手拨弄好几下,连连听响。众人实在是不理解她为何这般这般财迷,说起来她的钱财实是无法算清,她就是数银票也够她数上好一阵子了,可是她不闻不问,偏对这平日里玩牌换成的零制钱情有独钟,整日叫嚣着她要赢够一屋子钱躺上面睡觉。
到晚间回去时洪凌波心情很好,今天于秋回来早,一直提醒她,没少赢钱,连干爹后来都放弃“阴谋”了。一进屋便奖励似地在于秋脸上啵了一下,这一下勾得于秋情动,抱住她狠狠一顿狂吻。等停下来后她觉得嘴都麻了,跑到镜子面前一照,果然,嘴肿了。回头恨恨地道:“明天要是还肿着,我怎么去见人。”
于秋不知道自己竟然那么大力,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那明天我在家陪你,你不出去好了。”
洪凌波见他这样,也知他是情不自禁,又轻踱回去,轻声道:“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呢。”
轻轻一句,诱得于秋体内血液狂涌,紧紧抱着她,却不敢再吻,只道:“我们早些成亲好不好?”又觉心里火热难耐,呢哝了一句:“我等不急了。”
热语激得洪凌波脸热不已,她也是青春年少,两人时常腻在一处,也是有冲动的。但她觉得于秋虽然行事沉稳,到底也才十七岁,这成亲一事还是等他再长大些的好。便道:“再过两年罢,我就在这又跑不了,你别跟我说你等不得了。”
于秋听她将五年改成两年,真是意外之喜,又听她道自己等不得,想到自己确实是有些等不得,脸上一红,道:“等不得也得等啊。”
洪凌波呵呵笑了,暗道还是这里的男人老实些,要是搁以前,两人同居这么久,哪有个泾渭分明的。又宽慰道:“等咱们把手雷处置利索,蒙古那头也安排好,马上就成亲。”
于秋双眼发亮:“真的?”
“哪个骗你?”
“那要是不用两年就做完呢?”
“怎么可能?”
“你跟我来!”于秋拉着洪凌波来到书房,拿出一叠资料,开始给她分析,并将自己脑中渐渐成形的想法讲了出来。
“不行!”于秋讲到一半,洪凌波便打断,“绝对不行,这样你太危险,你想没想过一时不慎你就回不来了。”
“不会。”于秋轻言安慰:“忽必烈此人爱才之心颇重,即使我不能为他所用,他也不至加害。我担心的是,这样一来我就要与你分开很长时间,我放不下你。”
“不成,我不同意。他那人不会接受别人的威胁,万一把他逼急了玉石俱焚呢。再者,武器领先时代太久不是好事,他本就热衷开彊拓土,如果他有了手雷,给战争中人民带来的伤害太大。”
“只有手雷,不会给他技术。再者,我也选好了地方,现在咱们的基地还不很安全,我另做了布置。他们就是翻出天来,也不会弄到制作方法。蒙古不与日本开战,咱们自然不会给他支援的。战争,只要有了开端,后面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后来,手雷自然也就不会再供给了。”
“可是如果他迫你并不惜玉石俱焚呢?”
“他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不会轻易赴死。再者,我只是找他聊聊,他若同意自是最好,他若不愿,我转身便走就是。”
“那我陪你一起。”
“不行!你就在谷里乖乖等我回来,我保证,我会平安。”
“那计划搁浅!”
于秋见洪凌波不同意他的想法,也知道自己有些冒险。但他自信自身的安危自己还是能保全的,只得努力打消洪凌波的疑虑:“你别急,听我说完。其实我最先是打算买通别人来进言的,或者说胁迫别人与我们一齐。只是想及这种手段不太光明,才没有布置。加上蒙古消息有限,不亲自去一趟,对那里局势不是很清楚。索性不如亲见忽必烈,这样解决问题也更快。”
洪凌波听他原打算让别人去做此事,心里倒是浮上一个人来。道:“那就让别人去做,你定然不行。忽必烈帐下有一个汉人谋士叫刘侃,法号子聪,很得忽必烈看重。他是少林俗家弟子,这人心眼坏着呢,还给老顽童下过毒,他若不肯,就逼得他肯,咱们心里也不愧。再者这人学识很高,自恃要做出一番事来,若是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他将手雷送上,他多半会同意。他也是汉人,让他为汉人做些事也是应当。要做就让他去做,这样稳妥。”
于秋为难地道:“这样子要浪费不少时间的。”
“时间不怕,这三两年间他们也打不过来。”
“可是我急着与你成亲啊。”
洪凌波这才想起刚刚的事,笑道:“咱们现在成天在一起,与成亲也没什么区别。这事慢慢布置,有些地方还要考虑周祥些。我觉得大有机会。你别急着成亲,处事不周,反倒坏了一步好棋。”
于秋从背后抱住她:“都怪你,我现在恨不得明天就去蒙古,早早办完早早成亲。”
“你是色鬼!”洪凌波毫不留情地指控。
色鬼?于秋一愣。除了亲吻,他根本就不敢对她乱来,怎么还得了个色鬼的名头。“我怎么色了?”
“总想着成亲!”
于秋一本正经将她扳过来,正色道:“你不想嫁给我吗?”
洪凌波见他认真,也认真道:“你觉得这天底下还有别人像你这样对我吗?”
于秋想了想道:“我很希望没有,但是我不相信别人发现你的好后,还会对你不好。”在他心里她是值得所有人对她好的,同样洪凌波这句话也敲响了他心里的警钟,万一他们还没成亲,也有别人喜欢她了呢,虽然觉得她不会跑掉,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洪凌波愣了一愣,马上想到,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吧。甜甜一笑,还在肿胀的小嘴贴上他的脸,轻轻吻了一下。道:“傻瓜,除了你谁会觉得我好呢。”猛然想到霍都就喜欢“过”自己,又加了句:“就算有人喜欢我,那还得看我喜不喜欢他。两人性格合不合,我想不出来这天底下还有比你跟我更合拍的人。”
于秋听了,喜在心里,不过还是不甘地问:“那我们为什么不尽早成亲呢?”
洪凌波倒很想说声你太早过性生活不好,不过她怕扯开了这层窗户纸,于秋便不会适可而止。转而嬉笑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泡够你呢?泡够了自然就成亲了。” 谈恋爱才是最好的时光,她还要好好享受下呢。
“那你倒是快点泡啊。”
“我已经很尽力了啊。”
于秋望着她无辜的脸,挫败地叹口气,他心底的欲望他也不好意思讲出来。好在睡得是寒玉床,算是天助他熬过这两年吧。
于秋接下来就开始忙碌了,洪凌波也有事要做,她要为各大学院填充生员。与五位宗师商量了一下,结果其中四位一律要求头期只收几人,只有老顽童拍着手道他要收好多,还要好玩的。洪凌波也没干过这帮人收徒的事,也没什么好法子,只得教洪林放出风去道五绝要收几位弟子,要心善聪明年轻的,另外最好能有几个捣蛋孩子。最后一项是不得已才追加上去的,老顽童许是想当大将军了,天天过来追问能收到几个徒弟,洪凌波看他迫切,也怕最后别人都有了中意的徒弟,就他没有心里难受,不得已才又补上一条。
也许是老天念在老顽童收徒心切,竟就在不久后,将他徒弟给送来了。
耶律齐听到五绝收徒的消息就激动不已,一来他已有多年没见过师傅,这授艺之恩非比寻常,他心里也很惦念。二来他知道洪凌波与五绝住在一起,见到师傅就等于能见到她。得到消息后,心急不已,马上就要赶来。没想到老头也要跟着来瞧瞧,至于到底是要谢老顽童授他儿子武艺还是想要见洪凌波那就不得可知了。老父要来,妹妹自然也要跟着,洪凌波再次见到他们时,还是三人。
第 60 章
听说老顽童的徒弟来了,洪凌波心里头一个念头便是那郭芙会不会跟来。又问过两遍确信来的只有三人,不可能有郭芙时她心里才算安宁。在她心里,郭芙现在等同于毒气弹,只要有她,必会搞得不欢而散。嘱咐洪林接他们住进招待所,好生招待,自己去找老顽童。
老顽童正在院里表演蜜蜂阵法给郭襄几个看,见得洪凌波站在大门口,忙叫道:“妹子,我又学了几个新戏法,我变给你瞧瞧。”
“别瞧了,你大徒弟来了,你快去看看吧。”这老顽童把洪凌波也当孩子了,还要变戏法。
“那个旧徒弟?”
徒弟还分新的旧的?“耶律齐,是新的还是旧的?”
老顽童听明白后扬声就朝屋里喊:“老伴,我带你去瞧瞧我的徒弟,看你喜不喜欢。”
瑛姑应声从屋里出来,两只灵狐跟在身边,头上还打着两个蝴蝶结,这是郭襄的作品。果然,看到其中一只歪了,郭襄又过去给绑正,还得打量下对称不对称。张无忌见了瑛姑,欢呼一声要抱抱。瑛姑对张无忌是有求必应,宠得没边,倒是李莫愁时常给张无忌上课,怕他骄纵。别看无忌年纪小,谁人脸色好坏分得清着呢,知道瑛姑宠他,也就更粘着她。
瑛姑抱着一个小的,老顽童领着两个大的,浩浩荡荡去看徒弟,洪凌波暗道耶律齐武学要是还想有进境的话,这哄孩子本事也得上一层楼才行,可以想见将来老顽童会怎么教徒弟,耶律齐有得忙。
招待所的客房都是空着的,洪林见是老顽童的徒弟,挑了最好的套间给他们住。洪凌波她们到时,洪林正陪着老头几个说话。
耶律齐见了老顽童忙上来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老顽童受完礼,马上转首对瑛姑道:“看到没,跟个小老头一样不好玩。”也不管耶律齐尴尬。耶律楚材路上早听说了老顽童的秉性,这时见了觉得大是有趣,接道:“要说起来,这事倒怪老夫,好好的一个儿子调教得不好玩了。”
老顽童大起知音之感,连道:“是极是极,那时他多巧啊,上树掏鸟窝麻溜着呢,后来再让他掏就怎么也不肯了,说是你会骂。”猛然一吹胡子:“看样子你也是个好玩的,怎么他就变了呢?”
洪凌波明显觉得老头汗了一下。老头点头道:“看来还是跟在高人身边才能学好。”
洪凌波干脆把脸转过去了。
几人稍叙几句闲话,直把老顽童吹得挺胸挺肚的得意,他兴头一起,又要拉着人家去他的糼儿园瞧瞧。别人哪里能拒绝,只好满足他想要炫耀的心理,齐齐去参观学院。到了院门口,看着老顽童糼儿园的标牌,洪凌波很有良心地建议:“老顽童,你这学院是不是该换个名字了,这临时的牌子也该摘了。”
老顽童瞪眼瞅瞅,说道:“不换,我瞧着挺好,这人一长大就不好玩了,我就收些小徒弟来玩。”
到后来另外几位宗师的学院名称都换过了,老顽童也没换过。他教的徒弟确实是最能胡闹,恶作剧不断。他自己又不顾老糼尊长,自己院里的孩子与别的院的闹别扭,不管好坏全是人家的错,他自己先就打上门去了。搞得另外几个门派的徒弟被恶搞了还得忍气吞声,恨不得见了这些比他们小的师弟就绕道走。久而久之,形成一个怪圈,日后行走江湖也是糼儿园一脉小辈弟子趾高气扬,别处辈份高的反倒多方容让。最后竟有传言说江湖中本事最高的是老顽童,看徒弟的表现就知道了。
洪凌波听到后,专门给独孤派的门人传信,再有糼儿园的捣蛋,狠狠收拾他们,老顽童找事她来收拾。
进了院老顽童东指西点,向导做得极其尽职,瑛姑笑吟吟跟在身边。
耶律齐瞅个空落后几步,走到洪凌波跟前问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洪凌波有些纳闷他说话比起以往好象随意得多,不过还是客气地道:“还好,你也好罢。”
耶律齐迟疑了一下道:“我还好,就是有些挂记。。。。。。那个,我跟郭姑娘没什么的,你别误会。”那个挂记你,他没能讲完整。
洪凌波怔了一怔,不明白耶律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待细问,前面老顽童发现主要演讲对象不见了,回手招呼耶律齐。耶律齐见了,只得又跟上去,一颗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以为表达的够清楚,也不知道洪凌波听了后是什么反应。
洪凌波犹在发愣,难道郭芙跟耶律齐吹了?怎么吹得?耶律齐说这话什么意思?一头雾水的她转眼瞧见一件好玩的事,马上便把这事抛到了一边。那边老顽童领着老的小的参观,单甩下洪林与耶律燕两人走在另一边,有说有笑的,听话音洪林正在表彰自己当年的功劳,就好象一只公孔雀见了中意的母孔雀就想开屏展示自己有多美丽一般。洪凌波心里一动,洪林年岁也不小了,长得人模人样的,若是他胸前的补丁能换个位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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