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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神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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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黄药师邀他同行,他便也跟来了。
循着路标到达谷口时,这三人便惊住了。他们首先见到的是职工居住区与招待所,一排排整齐的房屋,统一外型,统一规格,一色的玻璃窗户青瓦顶,里面住了人的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人的行动。他们几时见过这么大的连房子都长得一个模样的村落,又几时见过这样从上到下不漏一个洞的房屋。
再往里走,便是那六间学院。洪凌波恶作剧地在上面挂了临时牌子:桃花岛教你狂、白陀山教你毒、洪七公教你吃、佛门教你慈悲、另一处挂了争霸未来学院,这是小秋的地盘。还有一处挤在最外面,孤零零的很显眼,三人凑近一看,门口赫然写着:老顽童糼儿园。
“哈哈哈哈”,三人的朗笑声响彻这片空地。
三人干脆跳上房顶,察看这里的格局,看完直点头,暗思想得极是周到,比之他们先前授课时的条件那是丰富太多。三人又特意在桃花岛与段氏两处多转了转,不自禁都在心里幻想着将来这里人来人往门人弟子满是的盛景。
看过了学院,三人复又前行。很快到了入口处,那显眼的大石就矗立一旁:内有野兽毒物,勿入!
黄药师见了,又是哑然失笑,与一灯大师道:“这话虽不中,亦不远矣。锋兄必然会养些蛇虫之类的,就连伯童兄也养了些毒蜂,上次见他时还不熟手,甚是狼狈。若是他在这里养蜂,咱两个少不得离他远些,免受其害。”
一灯大师道:“这位施主颇具慧心,兼有善念,这一路上倒是老衲多心了。”原来黄蓉知道父亲是要来洪凌波这里时便多了个心眼,心知父亲不善于说教,但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若是有他在洪凌波耳边劝导,兴许教洪凌波不致走上邪路。所以便找到一灯大师讲了洪凌波的师门及行事的古怪,希望大师能与她劝诫。对于这种想法,一灯大师自然会支持,是以他也存了导恶向善的想法。但是见到这石上的字,他也觉得黄蓉多心了,若不是心存善念大可不必顾及别人死活,谷里有些什么也不会有明示。
对于一灯大师的想法,黄药师倒也明了,他自己的女儿还不清楚么?三从四德,自己找了个好丈夫,现在越发管得宽了。上次他去蒙古军营中接了冯默风,正遇上老顽童在那胡闹。后来见得他竟然被人网住带走,好奇下也跟去了绝情谷,见到了杨过,顺手帮了杨过小龙女一把。只是冯默风却不小心沾了情花毒,若不是杨过知道解药,少不得才救出他的命来又要丢掉。这事他已知是因为自己女儿与小龙女一席话而起,心里已颇多不愉,又见她来说洪凌波的事,便充耳不闻。没想到她又说动了一灯大师,不过这事他倒不放在心上,在他心里,那丫头虽有些性急,还爱护短,但是哪个又不护短,他黄老邪便是个护短的人,洪凌波这一做法倒更对了他的心思。再者蓉儿担心那丫头为恶未免有些杞人忧天,所以他也不为洪凌波辩白,只等一灯大师自己亲来明眼看过。
第 35 章
几人又进了谷,里面的风景又不一样。
这山谷的形状有些像被谷底流过的小溪将几个葫芦串起来一样。谷底错落着六处院子,有两处就搭在溪水中间。各处院子皆不相同,取其地形特点与周围谐然一体。山腰处建了四所,参差不齐。回归部落那处最为显眼,三进院子一进比一进高,到第三进时已与第一进的屋顶比齐。
还没细看,那院子里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远远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黄岛主到了么?”声音清朗略带稚气,原来是小秋在那里学抚琴,偶然抬头看见了黄药师。
黄药师也高声应了一句:“黄老邪与一灯大师驾到,还不来迎?”
他以为接下来必是那丫头不服他这么狂,又来斗嘴,没想到洪七公接了一句:“自己进来,回家还要别人去迎。”
话虽如此说,但是人却从棋牌室走了出来。后面又跟着八九个人一并也走了出来,这回洪凌波的声音到了:“这么近的路还要迎,要不要背啊?学轻功干什么用的,自己飞吧。”大大咧咧地站在院里等着两大宗师携两弟子主动登门。
黄药师看了看有点惊讶的一灯,道:“这丫头嘴利,想占点便宜实是不易,咱们过去吧。”一灯点点头,几人飞了过去。
众人见面,又是一番热闹。洪凌波发现这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真正懂礼貌的乖宝宝只有一灯大师一个,其余三人或大笑或拍肩倜侃得很是热闹。
见了一灯,洪凌波几个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见到点苍渔隐时洪凌波很是高兴,她对这人印象很好,又多问了几句闲话。待见到冯默风时转对黄药师道:“我本来还担心程英也有自己的住处了,就你一人有些冷清呢,这下好了。”黄药师只笑不言,心里却很受用。冯默风倒是知道因为这姑娘的一句话,师傅才把自己接回师门。心下感激,上前道:“多谢洪姑娘相助之情。”洪凌波连忙摆手:“我没做什么,可别谢我,再说你能决心刺杀敌国首领,是个大英雄,我只是递句话,当不得什么。”
一灯在旁听了洪凌波这几句话,越发觉得这姑娘心性不错,对洪凌波的印像很好。洪凌波又介绍了自己师傅等人给黄药师与一灯,又将众人请至饭厅。这几人一进去就被迎面立着当屏风的大整衣镜惊了一下,然后才醒悟到是他们本尊成像。都围上去左看右看,啧啧称奇。又有仆人流水般送上热毛巾擦脸,端上热茶去乏。由于正是饭点,索性众人先吃饭,吃过再去看房子。不过就是等这一会儿的功夫,这几位也不闲着,摸摸玻璃,坐坐沙发,洪七公可真是一名合格的导游,带着这四人就在饭厅逛了起来,连卫生间也没拉下。
黄药师问题颇多,相比之下一灯大师更具有宗师风范,不过也可以理解为他想问的问题都让黄药师问出来了。洪凌波就在后面偷乐,对于新奇事物,再傲再狂的人也会流露出惊奇的表情。
饭菜一道道端了上来,一灯大师面前摆着几样精致素斋,吃得老和尚连声称善。黄药师是首次尝到这般滋味齐全的菜肴,笑道:“这下七兄可谓如鱼得水了。”
洪七公得意地道:“不知道吧,老叫花子又学了一门棋艺,说不得老叫花子也要抖上一抖了,我可是跟老毒物赌了,赌你下棋下不过我。”
欧阳锋严肃道:“药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我们可是押了看家本事的,少不得到时我学了也教给你。”
黄药师愕然:“那七兄的降龙十入掌岂不是我们都会了?”
洪七公哼一声:“现在说话为时太早,比过了再说。”
洪凌波低头窃笑,黄药师瞧见了道:“丫头,七兄底气怎么这般足,你们莫不是定了什么主意罢。”
洪凌波装做委屈:“我们哪敢啊,七公要跟你下棋没假,不过那棋他已经学了一个多月了,您初来乍到难免吃亏嘛。不过咱们倒还有笔帐要算算呢。”
黄药师乐了,有帐要算?“什么帐?”
“我帮你徒弟找了个好婆家,这谢媒钱总得师傅来出吧。我也不要别的,你就传我一套拿得出手的绝招吧。”转首又对欧阳锋道:“干爹,没事,等我学了再教你,这样你就算输了也是出去一套回来一套。”
欧阳锋还没答话,黄药师一声慢着拦住了他:“你们是认定我会输了是吗?若比武,我跟七兄要分个高低还真是很难,但若是下棋,不是我得意,七兄真没有争胜的可能。”也不理洪七公在那瞪眼,又向程英道:“英儿,你有人家了?”
程英难得地瞪了洪凌波一眼,含羞垂首道:“是。”
黄药师还要再问,洪凌波怕出岔子已急得要抓他过来自己讲。一灯见了也自微笑,道:“七兄,你且听这位小施主要说什么。”
洪凌波感激地给了一灯大师一个笑脸,接着讲道:“这种事情两厢情愿最好,咱们这里可不讲盲婚哑嫁的那一套。朱为,给黄岛主行个礼。”朱为站起来口呼拜见冲黄药师作了个揖,黄药师细细打量,见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才,举止落落大方,心里已是愿意几分。洪凌波又道:“怎么样,模样没得说吧,家世也没得挑,他爹是安庆府知事朱秉严,难得的一个好官啊,教出来的孩子能差吗?他本人也争气得很,咱们这里能起这么一份家业,全靠他们哥几个在后面打理生意做后盾。虽说武功差点,那也看跟谁比了,跟我比是差了点,但放到江湖上那也算是数得上号的。”
众人眼睁睁看着她大言不惭地拿自己做比喻,李莫愁耐不住,轻声喊了句“凌波”以示提醒。只是她这师傅现在当的没有威严,洪凌波连道:“安啦安啦,我知道,苦海无涯回头是…………不对不对,是学海无涯,我不会骄傲的。”任是她改口再快也逗得众人笑了起来。
黄药师也乐了,道:“我又不曾反对。”
洪凌波一听,激动地用力一挥拳头,“吔,我就知道你不是老古董,东邪就是不一样。”轻轻拍一记马屁,又道:“那谢媒钱可不能少。”
一灯大师初次见到这般跟人讨要绝学的花招,饶是禅心稳定也接了句:“这自家绝学不能轻易授人的。”
洪凌波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转,道:“大师,咱们要不也来打个赌,就赌我能学到桃花岛的功夫,如果我学到了您就传我一阳指,如果我学不到就罚我给您扫地洒水。”
点苍渔隐也乐了,这姑娘帐算得好哇,赢了学一门绝招,输了只是扫扫地洒洒水,要知道这些活计他都是做惯了的。便转了头去看师傅怎么回答。
一灯大师也不在意,一来他不相信黄药师仅为谢媒就将自己绝招传授出去,二来洪凌波眼神清澈决不是奸邪,他也喜欢洪凌波这般直爽热情的性子,就算输了传给她也不碍事,要她不得外传就是了。
黄药师在旁只笑不语,心知一灯大师输定了,不过他也乐得洪凌波多学一技,便没有出言提醒。
“如此老衲就接下这个赌局。”
洪凌波呵呵一笑:“大师,您看好了。”随手拈起桌上一粒饭粒,朝着对面的小秋射去,小秋不慌不忙地用筷子一夹,随手便夹住了,转身又从身后的加菜桌上拿了一双备用筷子。
洪凌波用的正是弹指神功,只不过她的初衷想秀一下自己已经学到了桃花岛的功夫,哪知道小秋干净利落地一处理,倒让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他了。
“后生可畏啊。”
“这位小施主功夫精深,可是那位独孤剑派的弟子?”
“有劳大师垂询,于秋正是独孤剑派弟子。”小秋略欠一欠身答道。
“善哉善哉,果然英雄少年,黄岛主所言不虚。”洪凌波与小秋的功夫黄药师自然清楚,极为罕见,也因此与一灯大师讲过。
小秋谦恭地道:“前辈谬赞,于秋不敢领。”
洪凌波在下面噘了噘嘴,提醒道:“大师,咱们的赌呢?”
一灯大师捋捋胡须,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赢了。”
洪凌波大喜,一阳指啊,赚大发了啊,高兴得她现在只想唱我赚钱啦赚钱啦。
吃过饭,略微歇息一刻,心满意足的洪凌波便带着他们参观新居,为他们介绍现在空房子还余谷底一处,山腰一处,山顶两处。
“锋兄,你选了哪处?”
欧阳锋指了指谷底最里的一处道:“就是那处,孩儿怕我养的蛇跑出来吓人,就将我放在了最里处,外面的那处是给老顽童留着的。”
黄药师与一灯大师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药兄,你就住我旁边那一处吧。”洪七公指了指谷底剩下的那一处。
“哈哈,真是对不住七兄了,我已与大师约好做个山顶的邻居了。我可不想早上起来床下盘条蛇,梁上躺个人,出门又遇毒蜂蜇。”
不说洪七公与欧阳锋的反应,洪凌波听了这话可是机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她可是贴着里面两处的第三处,而且洪七公的住处又从外面包围了她。不禁喃喃道:“天呐,那我岂不危险了。”
“丫头,你是哪里?”
洪凌波哭丧着脸指了指最倒霉的那一处,黄药师见了忍不住也是一笑,就连一灯大师也觉好笑。
洪凌波鼓起勇气,大声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我来拯救苍生吧。”
一灯大师听了她的谒语正要赞她两句,转眼她又惨兮兮地对欧阳锋道:“干爹,你可要看好你的蛇啊,到老顽童那里逛逛好了,别再走远了。”一下子让这大转折噎得再没话讲了。不过后面的点苍渔隐倒是喜欢这丫头的耍宝,乐得嘿嘿直笑。
既已决定住在山顶,剩下的几处略微看了一看,众人就上山去了。
山上两处,皆是推窗便能望海的那一种。迎海的那两处窗户皆做了大落地窗,只往窗前一坐,心胸便会豁然开朗。谷外连着几片小小山包,再往外便连上了鄱阳湖,山水连成一线。只见此一处,黄药师便连声道妙,一灯大师也赞是胜景。
两处因了地势选择,房子格局有所不同。黄药师选了那处书房大的,他喜欢极了那两架大玻璃书柜,并书柜上垂下的两盆生机盎然的吊兰。而且初进院时他便看上了那些摆放有致的怪石,这些石头都被洪凌波或倚或倒,有两块类似狂犬的当了石凳,平整的作了长桌。更有两块人型石头被她摆成了接吻的造型,黄药师见了不住声地说趣怪至极。想想一灯大师也不可能选这处院子了。再者这院子空处颇多,他还可以栽种些桃花树。合心合意的他直道有此佳处,此生再不远游。
一灯大师虽然等于是住了黄药师挑下的那处,但是相比起来他还是中意这边。尤其是院中洪凌波在修整时特意留了几棵参天巨树,加上这所房子造型庄重,更合他的心境。房间里也是素雅为重,墙饰多以玻璃覆了山水画为主。大和尚双手合什,郑重向洪凌波道谢,慌得洪凌波连忙躲开道不敢。
当下又教了他们如何使用淋浴等便利措施,剩下的便由他们自己来布置了。
第二天众人齐聚棋牌室,看黄药师与洪七公用象棋来对决。黄药师初次上手,要求三局两胜,并先让他熟悉三局。洪七公托大同意了,这一同意致使后来的日子他时常悔恨,仅有的一次在棋艺上占上风的机会让他给错过了。头三局黄药师下得很慢,毕竟他还在学习,不过也能看出一局比一局有利。当然,这有利的程度在洪七公接受的范围内,黄药师输了三局,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正式比赛开始后,黄药师出手聚然快了许多,显然胸中开始有局。不过还是不比洪七公琢磨的时间久,到最后洪七公比他多一个卒子,先行逼死了黄药师的老将,洪七公险胜一场。从第二局开始,洪七公的脸色便开始凝重,棋路越走越慢,两人已经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到最后拼了个和局,只能补加一局。但是后两局可就变了,黄药师开始车马炮乱飞,一改前边守势,将洪七公搞得焦头烂额,不得不负手称输。众人算是服了黄老邪的棋艺,欧阳锋自去敲诈洪七公不提。
后面的几日黄药师便开始为各处布施阵门。洪凌波条件最多,要求路最好记最好走的,因为她这里还住着嘴好甜跟心好坏两个,她怕它们迷路。还有,她的那座游泳池四周是要栽种核桃树的,这个也得考虑,还有后院架着的秋千架也不能拆掉,那是她花了心思的。单是她这个院子就用了别人两倍时间。
然后洪林哥几个便打发人干苦力,去采买树种及各色需要的物什。到底是有钱有人好办事,两个月后各人住处便改了面貌。爱花的有花草,爱树的有绿树,黄药师妙手点睛,布阵的同时又加了许多风景,至此这里才算是真正完工。
事情完结后,李莫愁与张一氓的亲事也提上了日程。李莫愁不喜繁华,一力要求从简,洪凌波只得精简不少过程,选了黄道吉日,这二人便拜堂成亲了。张一氓的老叔特地从江陵赶了过来,这家人挺逗,除了张一氓这个怪胎别人没有习武的。对江湖人物了解得多的是五绝传说中的事迹,对于张一氓的名号,说从来没听到过,也不存在对李莫愁敌视不敌视的隐忧,而且显然上次去祝寿时李莫愁留给他们的印象很好,张一氓那八岁的小侄子一见面就叫婶婶,亲热得很。洪凌波不由得怀疑这俩人是不是早在那时便春风暗度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张一氓从未往家领过女孩子,李莫愁除外。这消息便来源于张一氓的小侄子,绝对可靠。拜完天地后洪凌波想提议咬苹果来的,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很低段的东西了,结果没人配合。前辈们不能,小辈们不敢,她一人又不行,最后眼巴巴看着师傅蒙着红盖头进洞房了。不过没恶搞成也不影响她的心情,刚来这里时李莫愁的事可是她心里的一块重石,现在总算是功德圆满,有了个好结果。
当晚众人大醉一场,借着庆贺婚礼的时机也顺便庆贺自己喜迁新居。到后来酒醉的众人放浪形骸,各具风姿,弄萧吹笛的,倒在树下喝酒的,对月吟诗的,当然,作者看来最恐怖的是洪凌波的个人演唱会,实在是跑调跑得无与伦比。
她喝得实在不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去的,天光大亮了犹在熟睡。如果不是陆无双在门外一声大喝,她有可能破天荒地睡它个一天一夜。
“师姐,有人找师傅寻仇来了!”
第 36 章
洪凌波火烧屁股般从房里跑出来,“快去看好师傅,不许她出来,我去看看。”
也不知是哪路神仙,竟然真的敢来这里寻事,洪凌波有些激动有些兴奋,也有一丝小小担忧。难道时空混乱了,出现了比五绝还牛的人物?再一想不会的,师傅那人也精明着呢,打不过的人她才不会招惹呢。就算是有这么一位人物,咱们人多还怕累不死他?
想得虽多也就几个念头转一转的事,几步赶到了谷口,洪林哥几个对着那帮“仇人”正怒目而视呢。洪凌波暗暗撇嘴,这几个臭小子,也不知道维护下自己形象,这么凶神恶煞的,长得再俊也没法看。
到了近前她也细细打量这些人,孔武有力者居多,中间夹着几个个头瘦小的,还有几个一看就是不入流的角色。心里暗暗纳闷,若是来寻仇,这中间怎么也得有点出色人物啊,难道是她眼拙,没瞧出来?
“众位大侠,英雄好汉们,你们是来寻仇是吧?来来来,随我来,那边地方大,能放得开手脚。”边说边招手,要引人去小秋的大学院。
众位好汉面面相觑,这话听着感觉怎么像是来吃酒的?就好象说那边地方大,放开了喝一样。
洪凌波走了两步见他们不动脚,不耐烦地又催:“来啊,我们还怕我吃人不是?”
她这里话音刚落,谷里传出两声虎啸,嘴好甜心好坏两个蹦蹦达达出来了。相处时间久了,洪凌波对它们的神态表情一目了然,这两只一看就是兴奋过头了跑出来看热闹的。这倒好,英雄们撑不住动脚了,不过也只是挪个窝,本来面对着洪凌波的,这时改面向俩老虎了。
洪凌波急了:“你们还是不是来寻仇的?”
“当然是,李莫愁为非作歹草菅人命,杀了我弟弟,我们哥几个就是找她为我弟弟报仇的。”一个看上去颇有些凶狠的壮汉说道。
“那不就是了,寻仇就来啊,要打也不能在这打啊,我花了好多心思打理的。”
“笑话,这是李莫愁那臭女人的地盘,咱们就是拆了也是理所当然。”一个又瘦又矮的小个子扯着大嘴掰扯。
洪凌波一听急了,好嘛。新家没住几天呢,别人来拆房子了。
“哪个敢来拆我欧阳锋的房子?”欧阳锋与小秋联袂出现。
“欧阳锋?”
“他怎么在这?”
“他不是疯了吗?”
洪凌波也愣了,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人不知道这里住着什么人?忙问道:“你们知道这里住着的还有谁么?”
“还有谁?”一个傻大个傻傻地问。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洪凌波看着这帮人脸色一下比一下白,最后又接道:“老顽童也快到了,他才不管你们是不是寻仇呢,看你们要拆他房子,只怕你先要吃个大苦头了。”
这帮人由傻变焉了,谁也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住着五绝中人。洪凌波也猜不透怎么别人知道师傅住这却不知道五绝也住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作者在这里稍稍解释一下。这李莫愁在早些年倒是常常出门,遇上不开眼的被她教训也是常事。后来这几年性子渐渐变了,再有男人色眯眯地瞧她时她也不会动辄伤人性命。可是这天很巧,她先是在河边洗了把脸,想稍歇息下再赶路。隐隐约约听到林子里有女人的哭声,心里好奇便过去一探究竟。这一探直气得她柳眉倒竖。这女人姿色平常,但是平时孝敬公婆也是个极好的媳妇。可是他男人却是个好吃懒做色迷心窍的坏坯,直把年迈的父母气得搬出好远,除了媳妇不让他登门。这几日他又勾搭上了邻村的俏寡妇,将媳妇喝骂出来要她去整几个下酒菜,说是要好好跟那俏寡妇喝上一杯。可是她刚出来那门便闩上了,布帘子也遮上了,再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她又气又伤心,一头扎到这里决定寻短见。李莫愁最恨的就是薄幸男人,当下哄这女人带她回家。活该这男人倒楣,李莫愁的容貌那自然是出色极了的,他一个小小村汉几时见过这般美貌的人物,竟然出言猥亵。李莫愁一个大怒,一记毒掌要了他的性命,这仇便结下了。到后来这人的大哥回来听了这事,知道是个美貌道姑,千方百计打听确实了李莫愁的身份,只是他一直找不到李莫愁便也没法子寻事。
这次也是逢上李莫愁大婚,这里仆人去采买胭脂水粉,听了洪凌波的话一定要最好的。偏那里只剩一份有人已然先挑了,他们好言相求,那女人只是不肯,这仆人嘴也毒,求不到临出门时便扔了一句:给咱莫愁道长提鞋都不配还敢用好花粉?女人最爱自己容貌,听得自己如此被人贬低自然不忿,晚间便向哥哥哭诉。他这哥哥倒不是什么坏人,心疼自家妹子也正常,便着人打听这莫愁道长是何人,这一打听就打听到了女魔头李莫愁要成亲的消息。
三纵五横间,便串联了一帮报仇的除魔卫道的江湖大侠来主持公道了。哪知道这一来却等于上五绝家门口来挑畔了,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还是那个瘦矮小个子机灵:“咱们只找李莫愁,与旁人无干。”
欧阳锋便没言语,看洪凌波怎么处理。他才不认为这点子小事能难倒自己的好孩儿。
“那不就结了,你们围在人家家门口不走,难保人家不生气。来吧,换个地方再说。”
这下众人没有推诿,跟在后面去了小秋的未来争霸学院。
这一进院,这帮人可真是土老帽进城,东张西望的惊异极了。洪凌波也不停留,直接带他们进了演武场。这演武场搭得跟足球场似的,周围还有观众席,只不过中间的地势填高了些,一片诺大的空台子,几十人在上面同时比划毫不碍事。
“众位请坐吧。”洪凌波自己也坐到了领导席上。后面欧阳锋没有跟过来,在他们这帮宗师级人物眼里,若不是别人来主动招惹,他们是不屑于对这些人出手的。小秋跟洪林哥几个也跟过来坐在旁边,嘴好甜心好坏两个精神抖擞地在台上蹿来蹿去。
“你们要寻仇,咱们就把话讲清楚。李莫愁是我师傅,她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专心隐居了。她的事由我全权处理,包括她的仇家,也由我一并接下。”
下面哄一声人声嘈杂起来。有一个嗓门特别大的:“那女魔头双手血污,还想金盆洗手?”
小秋瞧得清楚,一个纵身飞过去将那人抓上来,一把立在洪凌波面前,意思是由她处理。这一来一回,动作几个眨眼就完成,那矮家伙就象一只小小鸡般被他拎来了。
洪凌波看着这个大脑智商没一百的矮家伙道:“你说吧,这仇要怎么报,要命?咱俩比一场,输了的留下性命?还是要拆胳膊卸腿,也一样,谁输了谁留下。告诉你们!”声音猛地拔高:“李莫愁是我师傅,欧阳锋是我干爹,从今往后,不光是我师傅的事我接了,有跟我干爹过不去的,也须先来问问我同不同意。”
话落把这矮家伙轻轻一推,这位轻飘飘不由自主地又跌回了座位。
“现在你们来商量吧,是单挑还是群殴,我在这应了。”
“不用,你们大伙商量吧,要打架来找我。”小秋插言。
“别闹,这不是在玩。”洪凌波不想让小秋沾这些仇啊怨啊的。
“这些事你别管了,师祖干爹的事我也有份,我是男人,理应我为你挡着。”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若是打得过我就不行。”
“你?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输了这些江湖上的事往后不许你插手。”
小秋微微一笑:“意见相同,不过我允许你插嘴。”
洪凌波脸上一热,哪有这么跟当妈的说话的,也太没大没小了。“那好,咱俩好久没比划了,让我看看你学来得本事。”话落她一个鱼跃,左手虚划一下,右掌已袭向小秋胸部。小秋身子一侧避过回了一招。
除了他俩外,台上底下的人都愣了,人家来寻仇的还没动手,他俩倒先打上了。不过这视线一盯在他二人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这二人日日一处相处,但凡她所会的功夫他也会,所学又尽是些绝妙功夫,这一施展起来,奇招妙招层迭而出,众人又几时见过这样的招数。加上他二人一个身姿曼妙一个姿态潇洒,出招时动作沉稳而不凝滞,轻灵而不虚浮,越看越是目痴神迷。
这俩人想要见个高低还真是不易,洪凌波也不耐这么一直打下去,道:“我可是要用力了,你小心些。”小秋应声是,两人同时发力,再次出招时掌力皆带了风声,出手越来越疾,动作越来越快,看得人眼花撩乱。
时间就在他俩的比试中过去了,洪凌波虽也心急,但是她深知心浮气躁不可取,且又决心不让小秋趟混水,这场比试她一定要赢。只是没想到小秋的功夫竟然精进如斯,先前倒是想得容易了。
小秋也是暗暗吃惊,只想着她成日里忙活,用功时间比他少,期望着胜了她后将来她能少些麻烦事,没想到她招式灵活,最能活学活用,倒是把那用功少的缺点弥补了。
他俩这一比划,谷里的众人也出来了,黄药师身处山顶,最先发现这边有人动手,起身就飞了过来。他这一飞,从众人头上掠过,别人哪有个不跟来看个究竟的。不过看清是洪凌波跟小秋后他们也不再往前,就往旁边的屋顶一坐,看将起来,洪七公顺手还摸出了酒葫芦,嘴里啧啧有声。
只见台上轻衫兜风,衣袂飘飘,两人如走马灯般急进轻闪你来我往。说实话,往日二人也过招,但是远不如今天这般认真,各式他们从未见过的招法也流了出来,有些招数使出,就连他们自己化解时也颇感吃力,没想到这二人驾轻就熟,倒给这帮高人上了一堂演武课。
看到后来,一灯大师叹了一声:“能人辈出,又是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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