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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养单身女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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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钰听到纪槿茹低低地哭了起来,而后声音越来越大,竟是如一个孩子般放声大哭了起来。
蔺简戈的胸口直挺挺地插着一把匕首,反倒在轻松之中还夹着一丝无奈。
她轻轻拍了拍纪槿茹的脸,因为受了伤,手下也不知轻重,竟是是拍得纪槿茹和童钰都感觉到了疼。
“别怕,槿茹别怕。”
这话一出,纪槿茹哭得更大声了,手一松就是放开了刚刚握在手中的匕首。
蔺简戈也正因为她一放手,便是有些支持不住往下倒,纪槿茹边哭边伸手揽住了蔺简戈,任由蔺简戈软绵绵地伏在自己的肩头。
她不敢拔出蔺简戈胸口处的匕首,也不敢碰到她,怕一个不小心,就是让匕首多进去一寸,让蔺简戈半句话也不再留给自己了。
“别哭了槿茹,我还有话跟你说。”蔺简戈的声音慢慢地淡了下去,童钰想捂着胸口,她觉得这里疼得很,可是身体是纪槿茹的,怎么做都是纪槿茹说了算,她只能越疼越清醒,直直地看着蔺简戈。
纪槿茹还在哭,越哭越大声,好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那般,双手染上了血,眼睛里也是刺红一片。
“阿槿……”蔺简戈伸出手来拍了拍纪槿茹的后背,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槿别怕,这次言君濯不会再害你了。”
“不要死,简戈不要死,不要……不要死求求你。”纪槿茹死死地按着蔺简戈的肩头,又生怕触碰到匕首所扎到的伤口,只能哭着赖着,想要怀里的人永远陪着自己。
“阿槿,言君濯不会害你,也不会害纪家,你放心。”
“我放心,我放心,简戈,要活着,你死我也跟着你死,纪家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你不能死……”纪槿茹开始慌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只是死死地揽着蔺简戈,一个劲儿地叫着她的名字,央求着她不要死。
房间里没有人,只一盏微弱的烛灯亮着,蔺简戈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的冷汗,眉角微蹙,唇角边却是挂着笑意。
“阿槿别说胡话,姑姑姑父还活着,如今只有你能救他们了,说什么傻话呀。”
纪槿茹咬着牙,狠狠地瞪大了眼睛,最后一把抬起了蔺简戈的脸:“蔺简戈,你欢喜我吗?以前我每每这样问你,你都会避开我。”
童钰一见纪槿茹,这才看清了她的模样,相比于第一次见到纪槿茹,她的确长开了许多,竟是不想自己一睁眼,当初的局中人已然过了好些年。
童钰不知道这些年里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纪槿茹认真地看着蔺简戈,童钰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在现实之中,她也问了蔺简戈这样的话,要不,咱们在一起试试吧。
而蔺简戈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过自己,这次,当纪槿茹如此认真地问时,自己竟是跟着她一起紧张了起来。
蔺简戈有些沉重地抬起了眼,深深地看了眼纪槿茹,而后笑了起来,拉着纪槿茹的后脖一把吻了上去。
纪槿茹先是怔了怔,随后眼泪簌簌掉了下来。
童钰觉得疼,一只手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心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扯着嗓子大哭了起来,画面一拉她的面前却是言君濯。
言君濯执着纪槿茹的手,扶着她下了轿。
下轿时纪槿茹低头看了眼言君濯,因为自己的头上盖着红盖头,所以让她有些看不到言君濯的模样,只能看到自己脚上的那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以及言君濯的一袭长红喜服。
外面锣鼓升天,纪槿茹仿若未闻,只是怔怔地低着眉目,任由着言君濯牵着自己往前走。
言君濯甚至会耐心地停下来让纪槿茹小心脚下的门槛,纪槿茹却没有回答,由着他带着往前走。
童钰抬头,看到坐在堂中的纪老爹已经老了很多了,脸色也有些苍白,好似生了病那般。
“一拜天地。”纪槿茹先一怔,而后顺顺地低了头,与言君濯行了一礼。
“二拜高堂。”
“呀,蔺简戈你哪里来的狗狗呀,长得可真好看。”纪槿茹一把抱过了蔺简戈手中的金毛小狗,揉着小狗的头,笑得很开心,“你跟爹爹去经商,一走就是一年,可想死我了。”
纪槿茹一把揽过了蔺简戈,蔺简戈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而后小心地拉出了被纪槿茹死死搂在怀中喘不过气来的小狗。
“送我的?”还没等蔺简戈开口,纪槿茹就是一把又将小奶狗夺了回来,笑得异常开心,“以后爹爹要出去经商,你就别去了,你一走,我在这家里也呆得太无趣了。”
蔺简戈神色淡淡没有说话。
“夫妻对拜。”
“我觉得我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告诉你。”纪槿茹揪了揪自己的衣角,有些局促。而蔺简戈却还是淡定的神色,给纪槿茹倒了杯茶,抬起头来看着她。
“那个……姐姐你讨厌我么?”
纪槿茹看到蔺简戈的身子跟着一怔,而后竟是笑了起来,这一个笑发自真心,眉眼一开,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你是不是又闯祸了,你可从来不叫我姐姐的。”
纪槿茹点头:“我的确是闯大祸了。”
“哦?说来听听?”蔺简戈有些好笑地执起茶杯来,小抿了一口。
“我觉得我喜欢简戈。”
蔺简戈生生地顿住了,她停下来怔怔地看着纪槿茹,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槿茹,别怕。”
“别怕。”
纪槿茹一把扯下了自己头上的盖头,直直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言君濯:“你娶我,回头,不怕哪天午夜梦回,我拿刀捅死你吗?”
纪槿茹的神色淡淡,像极了当初蔺简戈平日里那种漫不经天的模样。
此时纪槿茹才算是明白了过来,所谓的不上心,原来不是不上心,而是平淡表面下遮藏了汹涌的波涛。
“槿茹,大喜之日你在说什么胡话?”言君濯依旧温柔得可以溢出水来,就好似要将纪槿茹溺在其中。
“君濯,你我一起长大,可我的确不喜欢你,你千方百计算计我,杀了简茹,还以我爹要挟我,你就不怕哪天我躺在你身边,如杀了阿简一样,用同一把刀将你捅死?”
言君濯没有被纪槿茹的话给问住,反而拍了拍纪槿茹的肩:“只要能得到你,我不怕你今后会对我做什么,”
“得不到怎么办。”
“没有心还有人,留下你的人也可以。”言君濯没有理会四下里渐渐而起的议论声,反倒是带着宠爱看着纪槿茹,伸手理了理她微微有些乱的鬓角,“槿茹,你跟纪简茹是姐妹,又同是女人,你再喜欢她也不可能在一起。”
嘴里说着恶毒冰冷的话,手上却是仔细地为纪槿茹理好了头丝。
“你如今用我的手杀了她,已经阴阳相隔了,你让我怎么与她在一起。”
“你知道就好。”言君濯笑了起来,本就好看的眉角跟着舒展开了,却是看在纪槿茹的眼里冰冷得很,就是连纪初也是因为言君濯的话气得咳得不行。
“我知道。”纪槿茹点头,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竟是在此刻绽开了笑,本来就生得好看,妆也上得极好,此刻一笑竟是说不出的好看,看得言君濯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所以,我有办法与她在一起。”
话音一落,还没等言君濯回过神来,纪槿茹迅速地从自己的袖中抽出匕首来一把扎在了自己的心口,正正好是当初她扎在蔺简戈心口的那一刀。
言君濯看着血顺着泛着冷光匕首往下掉,忙惊得上前一把想要拉住纪槿茹。
见他上前,纪槿茹往后退了两步:“君濯,我不爱你,我自小不爱你,你却还要毁了我……是我亲手杀了蔺简戈!我将这把匕首直直扎进了她的这里!”说着就是将自己手中的匕首往里推了一分。
“槿茹!”言君濯觉得世界都崩塌了,眼中充满了血丝,让他有些看不清纪槿茹的脸。
因为这一扎,纪父初已晕厥了过去,言君濯更是心如碎渣。
“你小时候偷偷带我出去玩,我真把你当哥哥,是真的。”纪槿茹扯着嘴笑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到简茹,我明明那么生气啊,可她就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我爹狠抽了我一顿,之后却又给我送药过来。”
“我是真心喜欢和她在一起,娘不让我晚上吃东西,她会偷偷给我送过来,还要装做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有些心事你不说她也懂,全心全意陪着就是不说一个字,也觉得是好的。”
“以前都是她没日没夜地陪着我,这一次换我去陪着她了。”
话一落,纪槿茹就是将匕首往自己的心口再推了一把,疼痛侵袭着童钰的整个大脑,她不及思考,眼前一片模糊,她听到言君濯的尖叫声,叫着不要。
她还听到蔺简戈的声音,在叫着她的名字。
童钰。
第54章 歉意
“童钰!童钰!”
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叫的不是纪槿茹,而是童钰。
童钰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蔺简戈站在自己身边,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角,推着自己,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眼中担忧之色尽显,看到蔺简戈的眼中映出自己的模样,童钰这才清醒过来,一把抱住了面前的蔺简戈:“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吓死我了。纪槿茹那个倒霉催的下狠手杀了你,我要是能动我铁定了一巴掌呼死她。”
童钰语速快,死死地搂着蔺简戈,让她险些背过气去,最后还是蔺简戈一把拉开了童钰,才让童钰停了下来。
蔺简戈也没有想到,明明那叫纪槿茹的就是她自己,她童钰还想着要一巴掌呼死自己。此刻想想也是觉得童钰有些好笑了起来。
童钰嘴上虽然闭上了,可还是扳着蔺简戈的脸仔细地看着,而后在蔺简戈忙手忙脚拉开童钰的时候,却不想童钰一把扳正蔺简戈的头,就是一口亲了上去。
蔺简戈和童钰都怔住了,蔺简戈一把拉开了童钰,童钰却还是四仰八叉地搂着蔺简戈,死活不放手。
“童钰,我快不能呼吸了。”
“不放不放,我死也不放,上一次一放你就死了,这次再也不放!”
“咳。”童钰还在死死地搂着蔺简戈不放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将身子全都挂在蔺简戈的身上了。
“卧槽,上辈子害得有情人不能眷属,这辈子你又来了?”说完童钰就是抱着蔺简戈,往蔺简戈的身后缩了缩,她有些怵言君濯,且不论人家害得她上一世家没有,命没有,还因为言君濯不言不语之下内心的可怕。
“槿茹,我就问问,你恨我吗?”
话一出口,蔺简戈与童钰都怔住了。
蔺简戈第一次见到言君濯的时候,看到他对童钰没有伤害,便没将他放在心上,直到第一次交谈后,她明白人家言君濯是童钰上一世的未婚夫,可是两人的亲事没成,因为童钰自尽了。
她在这之后将前尘旧事都梦到了,她梦到自己在睡梦中,自己的心口插了一把匕首,童钰哭着喊着抱着自己央求自己不要死,她想告诉童钰不要哭,可是最后她只听到自己对童钰说“别怕”。
言君濯是言家与纪家早年就定下的亲事,两人时常一起吃饭闲聊,纪槿茹从来也没当自己是个正经的姑娘家,反倒跟言君濯相处得不错。
言君濯喜欢纪槿茹,是打心眼里喜欢着这姑娘,喜欢到他眼里容不得纪简茹成为他眼中的一粒沙子。
喜欢到他不允许纪槿茹的眼中只剩下了纪简茹,喜欢到一听说纪槿茹要悔婚,他立时就疯了。
他疯到以父亲纪初和母亲蔺方绪的性命,威胁纪槿茹对自己出手,刀不刃血,可让纪槿茹这一生痛不欲生,最后只得选择了死亡。
蔺简戈一直以为,以言君濯这般执拗的性子,以及疯狂的举动,必然是追着问童钰当初到底是为何,才能这样决绝地选择自尽,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问着童钰,对当初的自己恨是不恨。
蔺简戈回过头来看向童钰,童钰也是怔怔地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言君濯。
她也没有想到言君濯会问这样的话,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一时之间将一辈子都过完了那般,她如一个路人看着纪槿茹的一生,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姑娘。
可她的的确确又疼过,在纪槿茹挨打的时候,她的身上也是被鞭子抽过的皮肉之痛;在纪槿茹刺向蔺简戈的时候,她的心里也如撕裂般地疼着,她甚至想和纪槿茹一起哭喊;在自己一刀戳向自己心口的时候,她竟是在疼痛之间跟纪槿茹一样,有些洒脱。
童钰知道言君濯在说些什么,是言君濯逼着她将刀刺进了蔺简戈的心口,也是言君濯威胁她,要与她成亲。
得不到心都好,但是人一定要得到。
要说恨,童钰的确不是纪槿茹,她只能感受到纪槿茹的人生可悲可叹,可除此之外,即便那是自己的前一世,可自己也只能算得上是一个过客,匆匆时光中窥探了纪槿茹的从前。
若说恨,若说苦,那都是纪槿茹的权利,跟她童钰又有几分关系?
看到童钰一直没有回答自己,言君濯上前了半步,他想靠近童钰,可又有些不敢,只得将步子移了半步,还是隔着原本那不近的距离静静地看着童钰。
“我一直执念着想要问你为何宁可自尽也不愿意与我成亲,所以一直没有去投胎,你死之后,我就疯了,我再也记不得纪简茹,我只记得你我从小就订了亲,那时候你跑在我的身后,一个劲儿地嚷嚷着‘君濯’,从不肯叫我一声哥哥。日子一直很美好,我们要成亲了,可是你自尽了。然后……我不疯了,鬼差抓我回去的时候我跑了,我不知道要到哪儿去,就一直混在外头,直到想找到你的执念越来越大,心中越来越恨你,为何明明我们都快走到头了,你却说走就走留下了我一个人。”
“直到前几日,我才发现她叫纪简茹,原本,一直对不起你的是我。”
童钰看着言君濯,那原本有些清秀好看的脸上却挂上了惭愧,这是童钰第一次在言君濯的脸上没看到笑意。
本就是一个十分自信又高傲的人,相信着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对于纪槿茹,他一直都是势在必得。
他承诺过纪槿茹,若是她找到了自己的天命,便是会退出,只是他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掌握都会在蔺简戈的到来打破,他没有办法将纪槿茹的心给拉回来。
无法挽回,便只能以卑劣的手段来作威胁。
“槿茹,你恨我吗?”
言君濯只这一句话便是静了下来,他的眼里烧得通红,直直地看着童钰,看得童钰硬生生想要往后退。
可到了最后,她索性从蔺简戈的身后站了出来:“你是想问纪槿茹恨不恨你,可我又不是她,我只是梦了回去看了一场电影而已。”
言君濯还是怔怔地看着童钰,正要开口,又听得童钰开了口:“但是如果我是纪简茹的话,我一定恨你,你瞅瞅,老娘好不容易告个白,还没在一起呢,丫人就没了,罪魁祸首就是你,你说我恨不恨。”
话一说完,就见言君濯生生往后退了两步,之后一个踉跄,险些仰倒过去,童钰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因为距离隔得远,她触碰不到言君濯,上前一步,却只能与言君濯穿手而过,便是再也没有上前,只惊讶地看着言君濯。
是童钰忘了,如今的言君濯,早已不算是个人了。
倒是言君濯只是向后踉跄了两步,也并没有真的就摔了下去,他如今是个鬼怪,倒是没有摔倒一说,可是看到童钰向着自己伸过了手来,便也是自然地向着她伸出了手去,可是他也忘了,童钰本是连看也看不见他的,又如何能触碰得到他呢?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蔺简戈上前一步将童钰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抬起头来看了眼言君濯。
言君被她一看,没退反倒直直迎了上去,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对不起槿茹我承认,可若不是你,槿茹定是甘心与我在一起,并非要那些肮脏的事来成全。”
蔺简戈站着没有说话,童钰却是探出了脑袋来,摇了摇头,对于言君濯的话表示不赞同。
“就是没有蔺简戈也还会有别人,因为纪槿茹她根本就不爱你啊,这件事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那你呢?”
言君濯迅速地问出口,让童钰突然就怔在了原地,她仔细地想了想言君濯问题里的意思,当初的纪槿茹不爱他言君濯,那么童钰呢?
童钰觉得言君濯当真是疯了的,且不说别的,就这辈子,今天她才第一天见到言君濯,怎么可能拿他与蔺简戈做比较,就算是非要做个对比,用脑子想想也不可能是他占上风啊。
“你刚刚没听到我还在跟单身狗表白吗,回头这事儿黄了,我告诉你,我第一个不饶你。”话虽然这样说,可明明探出了个脑袋的她此刻又将脑袋往回缩了缩。
言君濯看着童钰,自嘲般笑了笑,看着童钰,视线没有移开分毫。
“上一世你说你爱着蔺简戈,我不信,一来她是你姐姐,二来你们同样身为女子,你这样告诉我不过是不想与我成亲,可是直到今日我才明白过来了,原来槿茹你,没有骗我。”言君濯还是笑着,可是笑里的阴森可怖看在童钰的眼里竟是十分可怕,不觉又往蔺简戈的身后躲了躲。
蔺简戈也发现了言君濯的不对,忙将童钰往自己的身后拉,也不管童钰刚刚又说了些什么混账话,硬是将童钰挡了个严严实实。
“既然上辈子那么恩爱,连死都要在一起,那这辈子还是成全了你们吧,要不,咱们三个人一起下地狱,谁也别丢下了谁。”
第55章 匕首
童钰想大呼一声我去你大爷的,可是话卡到喉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言君濯冲着她和蔺简戈而来。
好在蔺简戈眼疾手快,顺手将童钰一拉,就拉至了自己的身后,而后直直地看着言君濯。
“你既然爱纪槿茹,何不成全她。”
言君濯听完就笑了起来,眉眼弯弯说不出的好看,可话里的恶毒听得童钰都有些怔住了。
薄唇轻启:“你既然不爱她,那你为什么要缠着她。”
蔺简戈眉心轻蹙,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若是知道她前世与我有牵扯,这一世我说什么也不会与她再有过多的联系。”
“哼,瞎说,我要是知道上一世跟你有牵扯,我特么就该更早一些表白,害得老娘纠结了半天你可能是喜欢男人的。”
童钰一听蔺简戈的话就是冷哼了一声,而后毫不客气地开了口,这话一出口,蔺简戈与言君濯纷纷侧目看着她,直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是被这几道眼光在自己的身上给扎了好几个洞一般,最后只得乖乖闭了嘴。
蔺简戈没有说话,倒是言君濯自嘲一笑:“就算是这辈子你连她一点记忆也没有,你还是喜欢她?”
童钰半分没有犹豫地点了头,言君濯更是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他直直地看着童钰,上前了一步,蔺简戈也跟着护着童钰往后退了一步。
“君濯。”这是童钰以自己的身份第一次叫了言君濯的名字,“你本也与我说过了,在你死后就有些疯了记不得前尘旧事了,当初不肯嫁是因为我告诉你,我喜欢简戈,不是因为她是姐姐,她可以陪着我,也不是因为她是女人,了解我。而是我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无拘无束想怎样就怎样。”
“你是哥哥,是可以陪伴我给我关心的亲近人,但不是情人。”童钰说到这里就低下了头去,“况且,有这些想法的全是纪槿茹,我对你,是一丁点印象都没有,我只是做了一回看客,看着你们之间的故事而已。”
说到这里童钰上前半步,拉上了蔺简戈的手,蔺简戈一觉得自己的手被抓住也是回握了一下,想让童钰安心。
的确如此,因为蔺简戈握上了童钰的手,童钰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微微笑了笑:“我是童钰,不是纪槿茹。”
“你就是槿茹。”言君濯不依不饶。
“你问问单身狗,我到底是谁。我是童钰,就算我有纪槿茹的记忆,那我也只是有了那记忆,我没有真真切切地活过,我依着童钰的生活活了二十几年,我是童钰,不是槿茹。”
“君濯,槿茹已经过世了,转世投胎或许真的是我,可也只是我,是童钰。”童钰看着言君濯,手中握着蔺简戈的手,可眼中却是坚定地看着言君濯,半分也没有再退。
言君濯却是怔怔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看着童钰,没有说一个字,可最后却还是笑了。
“童钰……”
“对,我是童钰。”童钰又往蔺简戈的身后退了半步,握了握童钰的手,言君濯却还是在童钰说的话中没有回过神来。
蔺简戈与童钰相处这么久,自然明白童钰的意思,趁着言君濯正在发怔,立时就冲了上去,直锁言君濯的咽喉。
言君濯原本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下,有些不知所措,可当蔺简戈的手掌夺过来,言君濯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一抬头,迅速抓住了蔺简戈的手。
“你骗我!”言君濯眼中带了狠意,捏着蔺简戈的手腕,眼里却只有童钰,“你骗我?”
童钰有些不忍,她侧了侧头,微微扯了扯嘴:“我没骗你,我是童钰,不是纪槿茹。早在千百年前,纪槿茹就已经去世了……是被你逼的。”
“你如今想要找的纪槿茹早已不在人世,那也是你逼的。”童钰这次没有退,直直地看着言君濯,眼中的狠意并不比言君濯少上半分,却也是言君濯第二次看到这个样子的童钰,第一次是在自己的婚礼上,这样看着自己的,是纪槿茹。
“槿茹……我……”话还没说完,蔺简戈迅速地挣开了言君濯的手,迅速往其身后一退,脚下生风,还没等言君濯回过神来,立时就扣上了言君濯的咽喉,手下一用劲,扣了下去。
童钰看到这里,便是慢慢地松了口气,可是马上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蔺简戈的确是向着那一处死死地扣了下去,可言君濯却是直直地站在原地没有动,而后回头慢慢地瞥了眼蔺简戈。
蔺简戈发现不对立马回头冲都会童钰而来,拉着童钰的手就往门外跑,童钰也来不及反应,只能跟着蔺简戈一起往外跑。
“童钰,直接往前跑,跑到霍权家去。”
“瞎扯什么啊,你有告诉我霍权家在哪儿吗?”童钰皱着眉跟着蔺简戈往前跑。
蔺简戈停下来回身看着童钰:“我没告诉你?”
“从来都是你去霍权那儿,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了?”童钰边说边还有些小情绪在里面,她抬起头来看着蔺简戈,并没有觉得在此时谈论这些事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蔺简戈想了想,抿起嘴来笑了:“那等过段时间我就带你去吧。”
“呀!你这是要带我去见婆家呢?”童钰有些兴奋地笑了起来,拉着蔺简戈的手就是不放了。
“胡扯什么……”话音一落,就听得半空之中一声冷哼,紧接着四周开始阴沉了下去,黑压压的连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
童钰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却是看不清自家小花园到底是什么样,更别说自外面到底哪里才能有路。
蔺简戈侧头蹙着眉头将童钰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责怪着自己刚刚的确是大意了,看着童钰闹些小情绪,她心里竟也是出奇的好。
“过了上千年,你竟还是喜欢自己的姐姐。”
童钰听完,也是冷哼了一声:“姐姐?言君濯你错了,蔺简戈从头到尾说到底也不过是纪槿茹的表姐,什么姐姐不姐姐的,表哥表妹自来有一腿,表姐表妹就不可以了吗?”
这话说得有些大胆,蔺简戈和言君濯都没有说话,只瞪大了眼睛看着童钰,童钰好像发现自己说得有些过了,忙闭了嘴往蔺简戈的身后躲了躲。
“再说了,喜欢就是喜欢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不允许。”童钰虽然往后躲了躲,可却还跟着补了一句,直气得言君濯险些阴气大发一把捏死童钰。
要不是看在童钰跟纪槿茹长了一张一样的脸,怕是此刻童钰就没命了。
“言君濯,本就是你对不起纪槿茹在先,如今你还不放过她?”
“放过?我的确是不会放过你们,你,和纪简茹。”
童钰拉了拉蔺简戈的衣角,直到蔺简戈微低着头来凑近童钰,童钰才付在蔺简戈的耳边开了口:“他好像是真的疯了。”
“那也是你的错。”
蔺简戈答得快,也没看童钰跟着翻起来的白眼,只是防备地看着言君濯。
“要打就打吧,我瞅着他也不会是你的对手。”童钰轻哼了一声,看了眼言君濯,又看了眼蔺简戈。
不是蔺简戈迟迟不肯动手,想反,她极想迅速地弄死言君濯,只是如今她的身体大不如以前,虽然躲开了白元明,可在童钰家里生活了这么久,大大小小的妖魔鬼怪都要出来作个怪。
蔺简戈每每好得差不了多少时就会有些个把个不长眼睛的出来闹腾两番,弄得她的身子一直不见好,加上这些时日以来,若不是言君濯一直在消耗修为,如今的蔺简戈怕是连言君濯的一丁点修为也受不住。
言君濯听完也是嗤笑了一声,他上前一步,看了眼童钰。
“你问问蔺简戈,她还有能力杀了我?”轻轻地笑着,可是越看越是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明明是七八月的天了,可这四周的冷意,直刺得童钰有些受不住,却听得言君濯又开了口:“若她有能力,刚刚就不是跑了,阿槿啊,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傻。”
言君濯笑了笑,蔺简戈却还是十分戒备地看着言君濯,可她正欲拉着童钰离开言君濯的时候,言君濯却是立马上前,一把拉住了童钰,往后一拉,就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蔺简戈想拉着童钰,可刚一碰到童钰的手,言君濯就是一掌拍了过来,正中蔺简戈的心口。
童钰一见自己在言君濯的怀里,吓了一跳,瞪了眼言君濯又看了眼生生受了一掌的蔺简戈。
“你不是鬼吗,你怎么就能碰到我了呢?”童钰看着言君濯,而后大胆地伸出手来捏了捏言君濯的脸,“呀,还这么真实呢这。”
言君濯摇了摇头:“阿槿。”
“我说了,我不是,我是童钰。”童钰摇了摇头,“言君濯,你看着我,你看看我到底哪里像纪槿茹了。”
言君濯听完童钰的话后也是怔怔地看着童钰,在童钰的眼中正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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