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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国(精校)-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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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她的力道总是控制如此的完美,令李蛋儿既有一分羡慕,同时也有一分憎恶。

永安宫内,都是由历代的齐国帝王居住着。在踏进永安宫的时候,晗嫣的心灵却是颤抖着,毕竟以前进来的都不是以一个帝王的身份进来。而今,却要以一个齐国陛下的身份面对着祖宗。

人死神灵在,这通常都是古人们的一种说法,就是说人一旦经常的居住在某个环境当中,在死的时候还有灵气。晗嫣是深信这种说法的,因此在进到永安宫的时候,也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同时,传给李蛋儿两个好消息,就是凝雪在揭阳郡调配的那批军士已经抵达到了齐都之内。本来是三天的路程,却是行了这么多天,这其中自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晗嫣和李蛋儿接待了这批军士的头领,凝雪看到苍茫的老部下,也不忍再责问。毕竟,这就是她在揭阳郡当时最亲最亲的亲人们。这些军士,都是凝雪日后造反的重要砝码,不过现在看起来显然是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凝雪和晗嫣已经情同手足,绝对不会相互残杀。

这批揭阳郡的军士头领是一个唤作武广的年轻人,从样貌上来判别是和李蛋儿差不多大,可是实际年龄却要比李蛋儿小得多。或许,这也是在战场上的缘故,厮杀,能够使得一个人变得很是成熟,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武广很是了解凝雪,凝雪不问缘由,他自然也会说出其中的原因。“郡主,我们在来的路上遭遇了埋伏,所以……”

埋伏?!这个词语在李蛋儿和晗嫣二人的脑海中显然是一个偌大的疑问,而今齐国虽然不是很稳定,但是至少兵力全部都集结在康齐的边境上,要说是埋伏的,又没经过别人的国家,怎么会被埋伏?

从武广的眼神中,李蛋儿就已经看出来武广绝对没有说谎,他的心里强制的压抑着心里的那股不易被人察觉的悲伤。血气方刚的男子,可是却也有另外的一番情愫,这些可都是他的弟兄啊,如此的就死去了,并且并非是为了报效国家,死的实在是有些冤枉。

凝雪挥了挥手,显然还没有捋清头绪,“你先别急,慢慢说。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的,你不要有所隐瞒,全部道来。”

原来,事情的经过却是如此,这武广带着三万的揭阳郡士兵为了在三天内能够赶到齐都,所以也就擅作主张的抄了小路。孰知,这条小路却比不得别处,期间悬崖陡峭,再加上崇山峻岭,高深山上,难以攀爬。武广为了能够事半功倍,搭桥修木,无奈,正在军队大批行进的时候,桥面被人砍断,损失了足足百余名士兵。为了安葬这些士兵,所以这才耽误了些许时间。

“如此说来,这样的状况并非是意外,而是偶然的咯?”凝雪半天是没摸着脑袋,瞪了着武广一眼,这家伙不知道究竟是埋伏和意外搞不清楚还是怎么的,怎么听着就如此的稀里糊涂呢。不单凝雪如此,李蛋儿等人也是没有听得清晰。

“我怀疑我们内部有内鬼,每一次搭建桥面的时候,在军士过桥的时候,都是有人在暗中作祟。”武广铁下面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凝雪。

在揭阳郡的士兵当中,偶尔的出现一些内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即便是在楚家军中,很有可能都会出现敌人。前者楚家军副统领韩曦就是如此,任你再是审查严格,却也不能阻止到阴谋的产生。

如此说来,李蛋儿等人都明白了许多,武广的怀疑并非是没有道理,毕竟如果是偶然的话,不可能每次在军士大批过桥的时候就会被斩断绳索,倘若如此的话,那么巧合就真的是太过巧合了,巧合到令人无法置信的地步。

“好吧,你下去吧,这件事我会好好的查察。”凝雪皱眉着,揭阳郡出现了内鬼,对于她来说却是有一些伤感的,毕竟曾经一度的想要把这批人培养成为一批骁锐,而今出现了内鬼,使得凝雪的自信心大为的降低。

待武广下去之后,李蛋儿摇了摇头,匪夷所思道:“天下哪里都会有内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埋藏在别的国家的奸贼才是最可恶的,他们的可恶就在于,能够比得上数十万的千军万马。甚至比这数十万的千军万马还要厉害得多!”

李蛋儿得出这样的结论,却也令晗嫣等人极为的接受。这番话也并非是没有道理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别人的营寨中安插自己的内线,又可以起到监视的作用,倘若权力大的话,还能胡乱搅局,很是快哉。

李应龙这个家伙在这一方面倒比李蛋儿要有原件得多,安插内线,广布耳目的方法他早就采用了,李蛋儿只不过是步其后尘,而今,规模也没有做到像李应龙那般的庞大。不过,能够正常收集到天下的清白却是绰绰有余了。

第二个好消息则是,左迁和叶南天回来了。这里便要揭开当时李蛋儿嘱咐左迁和叶南天究竟去办的一件什么事情,原来,李蛋儿嘱托二人到齐康边境,拿着虎符去调集三十万的兵力开赴都城之内。目的很是简单,就是为了当时能够制服华天英,很可惜,华天英并没有享受到这般殊荣就已经死亡了。

不过,现在的三十万兵力和边境分散开来,倒也是一件十分要好的办法。因为,百万雄师总是在和大康相互的对峙着,倒不如把这兵力用作其他的实事。顺便要提的是,左迁在奔赴边境的时候,接管了刘将军的帅印,并且还训练了一批士兵,这也是天下列国为什么能够听到驻扎在齐康边境的大齐军事能够如此的训练有素,这一切的功劳都要归于左迁。

三十万的兵力,就被安插在都城外的西郊十里。大部队一到齐都,就落地安营,等待着左迁的命令。晗嫣大喜,这一切果然都是上天在感应着,有这三十万的兵力,更加能够震慑住陈子涵那般的鼠辈。群臣谁敢造反,谁就得死。

眼下,正是和陈子涵等人算账的时候。虽然陈子涵做事谨慎,并没有什么把柄落在李蛋儿的手上,但是陈子涵和晗嫣做对已经成为了事实,并且此人偷藏了传国玉玺。晗嫣之前并未和陈子涵谈过玉玺的事情,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而今,不但要打草惊蛇,还要牵引出这一批蛇窝究竟有几条大蛇。

出人意料的是,在子涵的府内,并没有发现子涵的踪迹,府落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在一个隐秘的小盒子里边,隐藏着几封信,都是写给大康太子李应龙的。里边的内容也都是和李应龙在策划着什么,其中还打了几个符号,李蛋儿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拿给所有人看,所有人都看不懂这几个符号的意思,兴许这就是和李应龙之间的暗号。通过这个暗号,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目的。李蛋儿等人都是这般的料想,似乎如此的解释倒也能够解释得通。

果然!这华天英的死是和陈子涵有着莫大的关系,陈子涵就是李应龙派到华天英身旁监视华天英的人,只因为华天英拒不执行李应龙的里应外合的计划,所以李应龙一气之下,给了华天英最后的通牒。然而华天英还是拒不买账,这李应龙便给陈子涵书信一封,责令暗中下毒,令华天英归西。

通过信件,李蛋儿还得知,陈子涵和鱼夏的关系也匪浅,鱼夏和自己一样,都是来自大康的子民。信件里边还多次的提到让鱼夏劝服李蛋儿归降大康,倘若归降,能够拜相封侯,都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鱼夏根本就没有和李蛋儿提及过一次这样的事情。相比是怕李应龙对李蛋儿的宠爱会超过自己,所以对着这样的计划,鱼夏也没有执行。

综上所述,李蛋儿得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所谓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无非就是陈子涵和鱼夏!只不过,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陈子涵竟然能够通到边境那边,这的确是一件令人非议所思的事情。李蛋儿始终都不敢相信,这陈子涵和鱼夏绝对不可能长了翅膀。

带着侍卫查抄了鱼夏的相府,这家伙正和几名歌舞之姬在床上享受着床第之乐,一阵阵呻吟,令所有的侍卫都感到如芒在背。大齐的丞相府内,竟然出现了这样的艳事,虽然每个人都有寻欢作乐的权力,但是在捕获鱼夏的时候,却显得很是滑稽。

强行的给鱼夏穿好了衣服,带到了外堂。而今的鱼夏,变得十分的狼狈。凌乱的长发,脸面上的憔悴,丝毫也找不出写在他脸上的那种床第之乐的快感。李蛋儿不禁为此人感到可怜,在大齐作为大康的探子,却落得一个这般的下场。

“鱼夏,知道我为什么要捉拿你么?”李蛋儿轻声问道,或许同是大康人的缘故,李蛋儿并没有对鱼夏高声大吼,即便是这样的话,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毕竟,成王败寇已经显露了,王者,没有任何的必要去对别人大吼大叫。

鱼夏似乎明白了,在李蛋儿带着侍卫捉拿他的一刻,他就猛然明白,李蛋儿在没有证据或者没有太多依靠来支撑的话,李蛋儿是不会选择动他们的。这一点,所有人都明白,这也就解释了,凌霄殿内为什么晗嫣掌管着数万的楚家军,却迟迟的不肯动子涵他们。

很简单,楚家军内部的分化有些严重,分成了两个不分,后来虽然是被晗嫣接管了,可毕竟还是两股实力,晗嫣也没有把握能不能降服华天英手下的那批。毕竟,又怀疑到陈子涵和华天英有所勾结,所以这批楚家军会不会是陈子涵等人的依靠。

这些问题缠绕着晗嫣许久,始终都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而今从鱼夏的最终道出,晗嫣也不得不佩服陈子涵那玩弄计谋的脑袋。整个的唱着空城计,并且还让李蛋儿和晗嫣有所惧怕,无奈,敌人却是没有一个人在城内,一声叹息。

不多久,楚月霜也被带到了李蛋儿的跟前。此女子正在和朝内的另外一名大臣在交合着,当时被侍卫拿了现行。而今也是衣冠不整的跪在了李蛋儿的跟前。同时,还有大齐的另外一名重臣落魄的跪倒在地,并不敢目视李蛋儿的眼睛。这楚月霜却是一朵奇葩,对着李蛋儿就是一通乱骂:“你个狗蛋子,凭什么抓的我们,我们并没有犯法,天下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蛋儿嘲笑的笑了几声,将所有的信封都扔到了楚月霜的面前。见到这么多的证物,楚月霜也知道事情终归是再不能隐瞒的,任何一个稍微聪明的人都知道。

“呵呵,说吧。”李蛋儿是洗耳恭听,准备听着他们的传奇故事,是怎么的勾结在一起,然后又是怎么的策反,再又是怎么的偷藏玉玺。

事情有些复杂,子涵和鱼夏的相识就比较的简单了,二人在大康内相遇,成为了知己好友,一时间谈天说地,有着无数的政治梦想,所以想要去闯荡一番。然而,子涵却是仕途颇顺,而鱼夏却是在哪里都不被受用。在大康的时候,当的最大的官也只不过是一个绿豆芝麻大的县官,这为他的政治抱负明显是不符合施展的。

谁都知道,要实现征途梦想,只有在皇朝都城,只有凭着自己的能力才可以平步青云,这一些鱼夏都知道,所以也一直在努力着。终究有一天,这两个好朋友终于在齐国的都城相遇了。那时候鱼夏的官职并不很大,却被子涵说服一起报效大康,于是乎,两个人开始着通敌卖国的耻辱行进。

事情又过了不久,便有华天英和李应龙二人的合作,二人是这般料定的,只要实行了里应外合的计划,瓜分了齐国的土地,那么二人就平分。

楚剑鸣对华天英还是有所摄怕的,所以在华天英想要当皇帝的时候,这楚剑鸣对华天英是百般依顺,然而华天英却并不领楚剑鸣的情。以后的事情,各位看官都有所知晓了。

“难道这其中再没有什么别的隐情了么?”李蛋儿冷笑着,这个乃是大齐的一宗很大的暗自,其中循环复杂,并非是只言片语就能够解释得清清楚楚。比方说,李蛋儿就不相信华天英的死只是一个意外。这一些,鱼夏他们都没有说,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有意的在逃避着。

“请大人提醒提醒。”鱼夏狼狈的说着。

“好吧,那我就给你提醒提醒,华天英的死,究竟是谁造成的!”

“华天英的死,是陈子涵一手谋划的。我们当时也并不知情,只不过后来从他的话语中透露了出来。当时他似乎是撞了一下郡主,然后一个趔趄,就导致了匕首加深了尺度,导致了华天英的死亡。”鱼夏率先的开口说道,以前二人交合的时候说得是那么的柔情动听,说什么即便是要死也死在一起,而今只为了一个争夺李蛋儿的答复,鱼夏一个大男人竟然丝毫也不让一个女子。

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成不变的,李蛋儿冷眼笑着,看来这个推断已经被证实了,就是华天英的确是死在了别人的手中。这一切并非是巧合,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华天英作茧自缚,自以为是,刚愎自用,最终还是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鱼夏,咱们一个一个的来说,今天把所有的事实真相都搞的明明白白。你且说说你是怎么混到这个丞相之位的。”李蛋儿饶有兴趣的听着鱼夏讲故事,回味起来,的确有些酸楚,曾经以为可以和自己一起打天下的人,曾经那些信任的人,却个个都变成了这般模样。变得是如此的快,变得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令人心寒,同时也令人感到悲哀。

“当时我只是齐国一个小小的官员,虽然也能够进行朝会,但是那个时候,陈子涵就对我说,如果不剑走偏锋,另辟蹊径的话,我们很难和太子有所联合。于是乎,我们窜演了一处正义的戏剧,令你身陷其中,然后再提拔我做了丞相。

在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计划成功了三分之一,剩余的都要靠天时、地利和人和。要知道,当时只是一个小皇帝当政,随时随地,凭着华天英的能力都能断掉。只不过,那个时候同时也有另外的一股力量和我们抗衡着,就是你们这部分的楚家军。华天英不敢料定,所以也不知道胜算几何,迟迟未肯动手,即便是大康太子急切的催促,华天英也只是一拖再拖,根本就不按计划行事。

这期间,太子还着令我和陈子涵为其在大齐找寻一帮志同道合的大臣们,以此共同来谋反。曾经几次都是穿着蓑衣戴着斗笠进到华天英的府门,这华天英却是刚愎自用,根本就不听我和子涵的劝告。让他把那个叫做安茹佩的女人不要藏匿在自己的府中,让他不要贪恋女色,可是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情和我们翻脸。我实在是想不通,太子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合作。还要我们去帮他找什么志同道合的官员,现在后悔已晚,唉!”鱼夏重重的叹息着,连续的说了如此之多,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鱼夏的脸面上已经是泪水一片,泪水模糊了整个脸庞,只不过李蛋儿是不敢再相信这样的眼泪。不管鱼夏所流的眼泪是不是真实的,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实在是太晚了,根本就没有可能回旋的余地。

李蛋儿看向了楚月霜,道:“你呢?有什么故事吗?”

楚月霜也是低下了头,这个时候要再和李蛋儿如刚才的口气,实在是找死。懂得识时务,是这个女人最大的优点。“我和楚剑鸣的婚姻是父皇母后一手包办,其实,我对这楚剑鸣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即便是兄妹之情我都未能感觉到。两个人就是如此的陌生,好似谁也不认识谁。我不知道,父皇母后为什么要将我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我……”说话间,忽然哽咽了一下,似乎楚剑鸣给了她极痛的伤害。

“在齐国,像这样表兄表妹,或者堂兄堂妹关系的联姻实在是遍地都可以见到,我对此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意见,可以说是不反对但是也不赞同。我每每的和母后去说这件事的时候,都是被她训斥着,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已经选定了夫家,又是父皇母后做主,岂能容的了什么更改。

于是乎,我就只能这样的嫁给楚剑鸣。可是,嫁入楚剑鸣的府内,倒不如让我守活寡算了。除了新婚第一夜和我有过亲近,其余的再没有和我发生过任何的关系。我是女人,我也需要关怀,我也需要爱!而不是嫁给他,就要遭受他的冷落。所以,我的心性也发生了改变,我要让楚剑鸣付出代价,他敢冷落我,我就要骂他,甚至是打。

我还要让楚剑鸣的心灵上受到摧残,找了很多的男宠交合,可是久而久之的却迷恋上了。在这些男宠和我交合之后,我就杀害了他们。将他们的尸体都抛弃在了水井之下,可以说,现在皇宫内每个人饮的水都带有一股尸臭味!因为,里边的尸体已经不计其数,里面的水也已经生了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楚月霜竟然是一顿狂笑起来,看得出,她的神情似乎有着一股不可掩饰的喜悦,仿佛让皇宫内的人饮了这样的水,是她楚月霜的一种自豪。她实在是太变态了,很多的思想已经和正常的人脱节了,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没有人知道她的想法是多么的极端,同时又是多么的可怕。

李蛋儿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一阵胃翻涌,他也是居住在皇宫之内,平时也要饮水,只是听到楚月霜说起的时候,感觉到恶心异常,在加上那种白色的蛆,慢慢的蠕动着,李蛋儿想到那个画面都已经是毛骨悚然。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说得是如此的轻松,还要带上如此的笑容,不可解释,不可理喻。

停顿了片刻之后,楚月霜的脸上又恢复了一片沉闷,“我原以为,我会在婚姻之中寻找到人生中最大的快乐,可是我没有料到,楚剑鸣竟然是给了我这样的婚姻,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尔后,再一次与大臣相会的时候,我和一名大臣相好了。两个人爱的是天昏地暗,爱的是只有你我,我们每天都要同窗共眠,当然也都是偷偷摸摸的。为此,他答应我,只要有一天能够坐到丞相的位子,就一定会向父皇提亲,娶我为妻。谁知,那个人竟然只是看重了我的身份,看重了我的齐国的地位,他是在利用我啊!我却傻傻的,成为了他一步一步登上台阶的脚印的工具。我是不是很傻,是不是很失败?”

最后一句楚月霜是咆哮着说的,声情并茂,双手抓挠着,如一头凶猛的雌狮。在说出话的同时,口沫飞溅,李蛋儿能够清晰的看到楚月霜射过来的口水。看样子,她是彻彻底底的恼怒了,对于爱情绝望了。

“所以,我改变了自己的初衷,我不需要得到什么爱情,只需要玩弄男人就好,玩弄天下的每一个男人!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我长的虽然不好看,这个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是我拥有的男人,却是楚晗嫣一辈子都拥有不过来的!在这一点上,我就已经超过了她很多。”到现在,楚月霜还在和晗嫣比较着,只是这个女人有着特别的嗜好,竟然会将这个选作比拼的砝码。

“鱼夏,陈子涵,华天英,楚剑鸣,这些人每一个都想要用我的身体去换他们的政治关系网,以此来维护他们在朝中的权力。这些男人,表面风风光光的,一个个都是王爷丞相的,可是办起事情来,却要依靠一个女人,难道没有一丁点的害羞感么?

不要以为你们的利用我不知道,只是知道了在装疯卖傻而已。有的时候,人不就是傻一点才好么,干嘛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的聪明。就像华天英,最后还不是没有好下场嘛。”楚月霜越说越起劲,反正也只不过一死,倒不如把自己内心的痛快全部说出来再死,那也就安心了,再没有任何遗憾。

鱼夏在一旁不发一言,这个时候楚月霜已经发狂了,和发狂中的女人理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但是,看似发狂的楚月霜却丢下了一句十分清醒的话,“可惜,这个世间上很多的事情都不能重来,倘若可以重来的话,我宁愿只坐一个平明百姓家的女子。此生,不需要什么王权富贵,不需要什么绫罗绸缎,只需要一个真心爱我的,这一切就已然足够。什么帝位,什么权力,都是过眼云烟。”

楚月霜的这番话李蛋儿倒是有些赞同,看来,楚月霜的确是早就想过了这个问题,只是为什么不早一点的收手呢?一切只能怪她自己太极端,比方说凝雪,就和她的情况相差不多,一个是没有得到该有的爱情,从而不相信爱情,去挑战爱情。一个则是不相信任何人,从而去挑战最高峰的位置,最终再被李蛋儿等人拉了一马,还是安安全全的给拉了上来,并没有丝毫的偏差。而今,凝雪作为李蛋儿的妻子,不也是很幸福快乐的生活着么。

李蛋儿一片惋惜,人生有的时候可以犯错误,但是有的时候犯了错误却是改变不了,因为在特定的环境内,才会有特定的人去挽救你。就比如说这楚月霜,并没有什么人去拉她最后一把,倘若在一开始的时候,她遇到的就是真心喜欢她的,不是父皇母后所包办的政治婚姻,那么楚月霜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会变成另外的一种情况呢?

这一切没有发生,所以一切都不好判断,李蛋儿虽然是聪明的谋士,但是毕竟不是什么预测大师,没有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进行预料。

好一会儿,另外的一人也被带了上来,除了楚剑鸣还能有谁?在和楚剑鸣对视的时候,楚月霜对楚剑鸣毕生的恨终于体现出来了,一口唾沫吐到了楚剑鸣的脸上,道:“楚剑鸣,因果报应啊,想不到你也被抓到了。竟然设计骗我们保管玉玺,不要以为我们都不知道,等到我们有了玉玺,你再去举报给国师,这样你们就可以逃脱罪名了。然后再用对付华天英的办法对付我和鱼夏,这样你们又可以逍遥法外!”

果然,一切都和楚月霜所料想得差不多,之前子涵和楚剑鸣的计策果然是如此,只要他们一保管玉玺,由楚剑鸣得知具体在哪个地方,然后再通知李蛋儿和晗嫣,这样就把罪名归罪到她和鱼夏的身上。然后,再用特殊的办法,让他们开不了口。一切的一切,又将会成为是迷云。只是,这一些都被楚月霜给知晓,只是她没有说而已。却并不是代表着楚月霜不知情。

楚剑鸣落魄的情景比楚月霜还要可怜得多,勾搭着脑袋,却丝毫也说不出话来。但见他全身瑟瑟发抖着,头发上全部都是水迹,也许,他是怕死的。此时被李蛋儿有了证据,铁掌如山,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他。

“九皇子楚剑鸣,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李蛋儿询问着,听着这些人的故事,李蛋儿也是颇受感概,真的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辛酸,不时的想起自己在大康的那会儿,每天都是在乐师里边奏乐着,时不时的还要遭受着别人的白眼,即便是看他不顺眼给他踢伤两脚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辛酸,每天客人所给的散银还要掏出来大部分的给老鸨,剩余的小部分才是自己用来娶妻子的钱。一时间,也是悲愁交错,一言难尽。

楚剑鸣点了点头,颤颤道:“国师,这都不管小人的事,都是陈子涵致使小的这么做的。”

这个时候来求饶,已经有些晚了。早不求饶,早不揭发陈子涵的罪行,这个时候陈子涵已经跑路了,还有什么用!越是看到楚剑鸣这般的猥琐样,李蛋儿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现在是知道求饶了,当时呢!我只是让你交代罪行,不该说的不需要说,听得懂吗?”

楚剑鸣悻悻的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李蛋儿的意思。“在父皇驾崩的时候,我就想要争夺父皇的皇位,那时候,论实力,我天真的以为我可以和诸位皇子交锋着。尔后,父皇的权位还是没能逃脱妹妹的谋划,最终还是给了剑语。

那时候我就已然的悲愤交加,为什么一个屁大点不懂事的孩子都能做皇帝,而我就不可以?论能力,不可能我连一个七岁的孩子都不如。但是我知道,这个皇帝只是傀儡皇帝,只不过是被你们支配用的。女流不能参政,这是列国不成文的规定,没有哪个女的可以当官,更不用说是当皇帝了。相比那个时候,妹妹也是如此之想,所以想要把皇帝继位到剑语的身上。倘若是找一个年纪比较大的,那么一切都难以掌控,或许,这才是我没能当选上的理由吧。

只是,这其中我还知道一个阴谋!那就是永安宫失火的操纵人不是别人,而是陈子涵!在策划这场大火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要把传国玉玺给盗窃出来。后来果真是如愿以偿,他顺利的得到了这块玉玺,并且没有让你们怀疑到他。陈子涵这个人,实在是隐藏得太深了,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阴险狡诈,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十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楚剑鸣自有自知之名的说道。

看来又有一个案子的水落石出了,陈子涵做这样的事情果然是一代老手,丝毫也不令人怀疑到他的头上来。只不过,他却是故意的露出破绽,并没有杀害那个发现他盗窃玉玺的那个丫头,或许就是为了震慑晗嫣。这一切的答案,都无从知晓,毕竟当事人已经离开了齐国。

“还有什么?继续说,我必须要知道,你们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能快速的到达齐康边境!我需要知道这个!”李蛋儿激动的说道,他始终都不能相信,陈子涵的身上是长了翅膀还是什么,不可能从这么远的地方窜到边境上去。更不可能说从凌霄殿逃走就从凌霄殿逃走,并且侍卫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显然是不同寻常的事情,令人难以置信。

“这个我知道。”鱼夏举起了手,道:“这里有一条密道,是大康皇帝花费重金修筑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和大齐交战的时候,直奔大齐的凌霄殿,擒贼先擒王。”

李蛋儿一阵哑然,若是从齐康边境修筑到这里的地洞,那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壮大的工程,如果是一个这么重大的工程,就不可能不会没有人知晓。关键的是,大齐宫内,并没有任何的人知晓这条秘密的通道。

在鱼夏的带领下,却是来到了一处小河塘,这里的水故意的被人弄得是浑浊不堪。但是却又设置了一个巧妙的机关,就在池塘的右下方。稍微的伸出手,然后睡眠淹没到手臂的关节处,再往右边一比划,就能找到机关的所在。再轻轻的一暗,一股股噪音很是强烈。

“轰隆轰隆”的声音,随机池塘里边的水全部退去,却呈现出楼梯台阶。李蛋儿终究是懂了,陈子涵肯定是凭着这条线路逃跑的,“给我追!”李蛋儿命令着侍卫,此次派出五千楚家军奉命去追查陈子涵,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倘若是逃到了别的国家,也要有一个音信。

李蛋儿彻彻底底的惊讶了,这条通道是多么的可怕,只是,李蛋儿有些不明白,有着如此的有利时机,为什么不一举偷袭,还要和华天英来什么里应外合,这样岂不是麻烦得多。

原来,这条通道也并非是通向齐康边境的,因为工程浩大,所以修筑的暂时也只有三分之一长,因为大康现在打战都没有钱财,更何况修路呢。所以,这条通道也就暂时的放弃建筑,等待以后资金雄厚再加以完善。

幸亏幸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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