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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步青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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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李淳就躲在隔壁的院子,等候这边的消息,张允想着也该要有一个定论。
两人之间,他最看好孔零,这次‘病人’当下来,发现这孙平步确有不凡之处,
无论一开始孙平步是有意,还是不知情,过程重要,结果更重要,他认为孙平步或许真值得药司坊全力培养。
因为,孙平步刚才交了一份完美的答卷。
想到这里,张允扫视着在场其余四位考生,严肃道:“现在,将你们手中所写的治病救人药方交到本官面前,孰优孰劣,当见分晓”。
孔零一如既往的淡定,见其余三人迟迟不肯动身走上前去,他便做了这交卷的第一人,
身形洒脱,神情从容,
张允看着孔零交上来的药方,啧啧赞叹,“不错不错,当得起药学天才之名,孔家真是人才辈出,孔老太爷有一个好孙子”。
说到最后,张允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下方的孔零,将手中的答卷高高举起,
“正解”。
顿了顿,张允看着余下不肯交卷的三个考生,(孙平步已被忽略,因为他没写一个字,)高声说道:
“你们也是聪明人,自知答案可能千差万别,所以不想丢这个人,本官也不为难你们,孔零的答案就是标准答案,你们自可以对照一番,”
李东南三人对视一下,互相看着对方的药方,均是苦笑,
何止是千差万别,完全就是驴唇不对马嘴,送上去也是丢人现眼,白卷之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他们自认为诊断出的病情,和三到四种药方,
而孔零的答卷之上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没病,何须用药”!
若是不明白孙平步之前用银针乱扎一气,孔零的答案可谓是显而易见,再明白不过了。
张允放下手中的答卷,大笔一挥,随后说道:“既然如此,本官宣布,医者考核,甲等第一名,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2章如何
“本官宣布,这次医者考核甲等第一,乃孔零”,
张允的话音刚落,李东南第一个迫不及待站起身来,抱拳向着孔零道贺,
“孔兄,恭喜啊!今日获得这医者考核甲等之列,实乃令兄弟我佩服”。
李东南这番话真心实意,由肺腑而发,孔零,孔四公子的名头实在是太过响亮,白马镇稍许有些名望的士子、望族人士,谁人不识。
孔零夺得这次的第一名,一点都不出乎他的预料。从一开始,李东南都没想过能够力压这位声名远扬的医学才子,
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想着能够通过医者考核,就足以向着双亲和好友交代。
无奈,铩羽而归。
他只能期待下个月的考核能够有所斩获,此次的试题结果,让他看到了自己和孔零之间的差距,有着和他同样想法的童云等人,都纷纷出言向孔零道贺。
“孔兄,恭喜了”,孙平步也向孔零到起喜来,对方确实够得上才子之名。
如此一幕被张允看在眼中,不自觉的点点头,而后说道:“肃静,考场之上,岂能由你们众说纷纭,本官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你们这些人给打断,目无法纪”。
一番呵斥下来,五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孙平步倒是觉得无所谓,只不过这位考官口中的规矩实在太多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呵呵一下,是不是官场之人都是如此古板严肃。
见底下鸦雀无声,张允看着几人,转而又望向孙平步,说道:“孙平步,此番考核,你为乙等,如何”?
“这······”
李东南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继而偏过头看向孙平步,但,目光就是没有往上方看去。
这位考官大人着实有趣,他们心中疑惑的紧,这次的宣判有古怪,孔零的第一名是一锤子买卖,不容质疑。
到了孙平步这儿,堂堂的考核官大人居然会向一个考生询问,就好像你对这次评价满意否?
这种事情如何能商量?又如何可与一个考生商量?
不过,看似询问,语气中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否的意味。
孔零倒是不太畏惧这位张大人,神色从容,盯着坐在上方的这位大人,目露思索之色。
孙平步抬起头,对着上方的张允抱拳说道:“大人公正严明,自然是不可能错的”。
这是一个坑,
孙平步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若要是回答的不好,必然引出不好的后果,别忘了,自己刚才还拿针扎他来着。
其实,他很想当面吐槽这位大人,你丫的,你做决定的事,问我有什么用!我说了你就会听嘛!你根本就是在试探我的态度,老狐狸。
事实上,他根本不敢这样做。也只有那种不计后果,自以为是,能做英雄的人,才会一鼓作气冲上去当面说出来。
那不是英雄,那是逞英雄,傻子才会这样做。这样的做的人不是有病,那就是有病。
他可以一言决定孙平步的成绩,换而言之,张允决定了孙平步能否通过考核,包括以后的考核。当面冲撞得罪了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没有,什么都没有。还要多一个和自己作对的人。
诚然,孙平步选择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聪明人’。
“如此甚好”,张允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除了孔零和孙平步留下,其余人都散了吧”!
到了现在,一切皆有了结果。在他眼中,不相干的人自然是不需要留在这里,接下来他要说得事情,也与他们三人无关。
待他们三人走后,考堂之中只留下了张允,另一位考官何大人,孙平步和孔零。
见闲杂人等已经离开,张允看着他们二人,淡淡道:“首先,恭喜你们正式进入了医者之列,勉强算是入门了,这些你们都已经知晓,本官就长话短说”,
“医徒,药司坊只会做些寻常的登记,受不得多大重视,既然你们已是医者,呆会就会由笔官重新登记你们二人的身份,发放新的身份令牌,以后每月都有半贯钱的薪水可拿”。
“除此之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们呆会去领取由朝廷撰写的医书,四脉通理,记得每月须来药司坊点卯一次就可”。
“多谢大人”,两人同时拱手道谢。
张允摆摆手,“有什么好谢的,没事的都退下吧!记得把该领的东西领了,该做的事情不要忘了,每个月喊你们回来,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若是有兴趣,或者在医术上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几位医官”。
“不仅如此,药司坊自建立以来,收罗了无数的医书,库房内记载了各式各样的病例和药方,凭你们二人的身份令牌即可看阅,但却不能带出库房”。
“退下吧”。
孙平步和孔零二人又道了一声谢,转身离开了考堂。此时,只有他们两位大人在此。
“坊主”,
何大人轻轻喊了一声张允,欲言又止。
“怎么,我做这个决定不好吗”?张允偏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下属。
何大人诚惶诚恐,道:“属下不敢,坊主的决定自然不会有错,只是······只是这库房内的病例,医书典籍,都是需要在药司坊中身居职位之人才可看阅,他们二人才刚刚考上医者,这未免······”
库房内的东西都是药司坊官员一代代人的心血,可如今大人却为两个晚辈破例,这才药司坊历史上可不曾有过的事情。
张允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前些日子,省级公文已经下达到各级药司坊,不日,医榜大赛即将举行,白马镇已经好久没有医者被列入榜单,我身为药司坊坊主,难辞其就”。
“大人”,
何大人一时无言,这件事已然成为了他们这些医官心中的一个魔怔,后辈不才,前人脸上无光啊!
张允又接着说道:“离大赛还有一段时间,期间尚有一个医者进修名额,可去大同府听名师授课,刚才我就已经决定了孔零,故将他选为甲等第一”。
“这······大人是故意的”。何大人满脸的不解,转而一想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心里一阵惊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3。 时下的黑幕(一)
这位药司坊的何大人心中细细盘算着张允话中的意思,越想,心中越是难以平静,
“莫不是在坊主心中,那顽劣不堪的孙平步胜过了孔零”?
是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引得坊主一阵长吁短叹,那番决策是在‘偏袒’中产生,可孔零的答案与试题的最终答案不谋而合,足以看得出孔零的真才实学,
何大人看着眼前的这位上司,眉头微蹙,有许多话他也不好多问,尤其询问的对象还是药司坊坊主,自己的顶头上司,
不过,他可不认为张允的决定有何不妥之处,那孔零少年英才,家学渊源,人品样貌什么都好,
孙平步,他是瞧不上眼的,两者就是皓月与萤火的对比,孔零正是那高高在上皓月,扑腾扑腾会飞的萤火怎么也不可能会飞得到天上。
“大人英明,孔公子的确是人中龙凤,第一,实至名归”。何大人拱拱手,赞同道。
眼下,既然这位坊主大人决定将孔零列为第一,附和说话,也不会失其偏颇。总归事情扯不到他的身上,现在的结果也是乐得他见。
张允点点头,说道:“本官一直都非常看好孔零,事实上,孔零也从未让本官失望,之前的一番感慨,只不过是替那孙平步略感可惜,他人虽然‘胡闹’了一点,但他表现归入甲等之列也不是不可”,
“只是,去大同府的名额只有一个,本官属意孔零,为了能够名正言顺一点,也只能委屈一下那孙平步了”。
“若是两人还和上次一样,同时并列甲等,要是本官的名额给了孔零,传出去,难免会引起别人的诟病”。
何大人满脸堆笑道:“那是那是,大人的每一个决定必有深意,一般人怎能理解大人的苦心”。
吓他一跳,刚才他还以为孙平步真的胜了孔零,不过是虚惊一场,想来也是,如此顽劣之人怎么比得上孔零,换做是他,也定然会优先选择孔零。
张允对其挥挥手,“要是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孔零那边多关照一点”。
“嗯”,
待那位何大人走后,张允拿起孔零试题的答案,将其卷好,喃喃自语道:
“孙平步,不要怪老夫,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没有出生在世家门第,朝廷也只给了老夫一个名额,大同府路途遥远,此次去的人又多是那些殷实世家子弟,换做是你,连路费都是个问题”。
“何况,孔零也确实出众,孔家的家世,孔零的望族子弟身份到哪都是一面旗帜,不是世家子弟的你,不会明白同身份,同圈子的交流,”
“你要是去了,也是受排挤的份,得不到名师的指点,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
“记得,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
药司坊,长廊,
孙平步和孔零一前一后走着,两人相距不过一步距离,出了考堂,一切事情都已经有了定论,孔零名列甲等第一,孙平步紧跟其后,乙等,
照理说这是一件高兴的事,考上医者,不正是他们此行前来的目的嘛!
但从两人面上的表情来看,神色皆平静的很,喜悦之情半分也未曾流露。
“孙兄,且慢些”!
孔零加快步伐,一下就拦住了走在前面的孙平步,目光紧紧盯着他,淡淡道:“孙兄,怎么看你这样子有点闷闷不乐,还在想刚才的事”?
“哪件事”?
孙平步定眼瞧了一下孔零,发现他神色之中确有关心之意,不似那种惺惺作态,面目多变的样子,一言一行皆给人一种君子般高风亮节,气质非凡。
考场之上发生的事情看似都是为了一件事,最终的医者考核,当中的过往又有诸多‘小事’发生。
比如说,孙平步他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胆大妄为,针扎考核官。
当然,事后也没人追究这件事。
说到底,全凭那位大人的心情,对考官不利,这件事可大可小,孙平步也算是头一人了!
自家的事情自己明白,要不是‘公关’做得好,真要是问起责来,吃罪必然没法免掉。要不然这乙等的成绩的何来,所谓明人看明白事,就是此理。
张允就是看透了孙平步出手的目的,所以也就知晓了考题压根就没有难住人家,就是手段用得多了些,没孔零那么实在。
此为其一,
又或者孔零话中的那件事指的是各方的表现,想来旁枝末节这样的小事,能够引起他关注的可能性不大,多半就是指得那位大人,
又或者是其他情况,但孙平步觉得那位大人的可能性多一点,合乎常理嘛!大人物总要多被人关注一些。
即便是他猜中了孔零的心思,不露声色也是最好的回答之一。
孔零倒是无所谓,既然是他提出来,自然也不会拐弯抹角兜圈子,于是说道:“能够有哪件事?自然是那位大人的态度”。
顿了顿,孔零看着孙平步说道:“恐怕,你此时还不知道那位大人姓谁名谁,又是何许人也”。
孙平步没接话,静静的等着下文。孔零既然开了口,就一定会说清楚。
“药司坊坊主,张允,必须由朝廷钦点的官员,平日里更是不会露面的人物”。
所谓的不会露面,自然是指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没办法接触到的层次人物。
“他今天来作为医者的考核官,本身就已经令我大吃一惊”,孔零的眉头微微一皱,又说道:“许是一时兴起,真正的想法只有他自个知道为何会主持一场小考核,但他当时竟会询问你判决,怪哉怪哉”!
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堵孙平步的嘴,当然也有可能是要试探一番,
无论这位坊主大人抱着哪种心思,最终目的必然是要压服孙平步,进一步的目的,那就是给旁人看看,自己的决定,连当事人都同意了。这不仅是孙平步本人无话可说,旁人更无话可说。
一箭双雕,当真厉害。
张允为何这样做!孔零不敢继续猜下去,若真要是他所想,这甲等名次便是丢人现眼。
故此,他提出这件事来,也是为了看看孙平步的反应。
不是他不自信,而是这件事没办法让他自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4。 时下的黑幕(二)
翌日,清晨,
“平步哥哥,平步哥哥·······”
朦朦胧胧之间,还没有睡醒的孙平步听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眼皮微微张开,小心的窥视着屋子内。
简朴的屋内无人,却发现声音是从门外出来,
“爷爷,平步哥哥醒了没”?
哐当一声,涂着朱红色油漆的房门,从外面被重重的推了开来,
随着推门声落下,一个穿着杏色长裙的少女急匆匆了跑了进来,
少女扫视着屋内四周,发现并没有看到刘大夫的身影,嘟囔着嘴,道:“爷爷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点也不关心平步哥哥”。
那个穿杏色长衫的小女孩是刘大夫的孙女,刘欣月,从小跟孙平步一块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孙平步刚好比她大了一个月,
所以,平日里刘欣月一直缠着孙平步,管他叫平步哥哥。
“平步哥哥,你都睡了一天两夜了,还没睡醒,你是猪吗”?
穿着杏色长衫是少女,走到床榻前,大声喊道。
已经醒来的孙平步,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眯着眼,看了一眼贴在床榻上刘欣月,道:
“阿月,你知不知道你的刚才的叫声好吓人呢?平步哥哥的心脏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阿月,是眼前这少女的小名,除了刘大夫,也只有孙平步能这样喊她。
这少女虽然稚气未脱,但长得亭亭玉立,标准的美人胚子,真要是长开了,还指不定能迷倒多少公子哥。
“咯,咯,咯”,少女一阵怪笑,目光盯着孙平步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
“人家就是想来看看你嘛!你都睡了有两天了,这下可把人家担心坏了”。
孙平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想了下,道:“平步哥哥没事,就是有点乏力,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因为之前孙平步溺水,少女还是有点不放心,接着问道:“平步哥哥,那你有没有感到怕冷,或是引起伤寒”?
孙平步见到少女对自己并不是很放心,说道:“真没事,要不你摸摸我的额头,看看有没有能够煮鸡蛋”?
“那月儿是不是马上就有鸡蛋可以吃了”!
少女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清脆,甜美可人。
这时候,房门外突然多了一道身影,不正是以孤舟书生为名,书写野史的刘大夫嘛!
刘大夫穿着一身白白净净的儒衫,负手而立,面色阴沉,从门外走了进来,淡淡道:
“小平步,你醒了啦!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去吃早饭吧!你已经两天没进食了,不要饿坏了肚子”。
“哦”!
孙平步轻轻应了一声,点头答应。
“我也去”,
然而,少女的话刚说完,刘大夫的脸色急剧变化,轻喝道:“不许去,一会随我去见宋媒婆,爷爷已经托人帮你说了一门亲事,人家宋媒婆想要见见你”。
之前还眉开眼笑少女脸色为之一变,喜悦的神情荡然无存,翘起嘴巴道:“我不去,我不要嫁人,要嫁你自己去嫁”,
“胡闹,这件事由不得你”,
此时,孙平步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自然知道刘大夫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当着自己的面提起这件事,态度强硬,摆明了想要自己死心。
以前的孙平步和欣月两人的感情深厚,孙平步也一直很喜欢欣月,也难怪刘大夫要棒打鸳鸯。
又或者说,刘大夫这样做想让阿月死心,刘大夫一直都很宠溺阿月,以往更不曾用这样冰冷的语气说话,
这样做,无非是想表明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没有转圜的余地。
看样子,刘大夫是铁了心想要阿月离开孙平步。
泪眼摩挲的少女一把抓住孙平步的手臂,哭着说道:“平步哥哥,我不嫁人,死也不嫁”。
“哎”!
孙平步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有一半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全部担起来,
“刘大夫,我是不会让阿月嫁人的,我喜欢她,我要娶阿月妹妹”。
事到如今,孙平步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喜欢并会娶欣月,让刘大夫打消为欣月找婆家的想法,
如果不这样做,难保这次平安无事,下回又出现同样的情况。
刘大夫冷哼一声,“就凭你,配得上欣月吗?你又拿什么来迎娶欣月”?
孙平步不卑不吭的说道:“凭我孙平步他日,龙入云霄,一飞九重天,当上南国的太医”,
想要当上南国的太医,第一步,就得去药司坊考核医徒,再者就是考核医者。
太医,医术上怎么也要达到医师的地步。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刘大夫放开了嗓子,直接大笑起来,
“老头子我年纪大了,但脑袋还灵光,南国太医!老夫我一辈子行医,连官医都不是,更不要说是皇室的御医了”,
“来日?你也知道是来日,你怎么不说你能继承孙家的家业,依老夫来看,这似乎才更有可能一些”。
孙不平皱了皱眉头,私生子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虽然这是半公开的秘密,平日里,民和医馆也没有人会当着自己的面提起,
“这刘老头······”
孙平步起身,从床榻上站了起来,绕过刘欣月,走下床榻,沉声道:
“刘爷爷,阿月的心思你很清楚,她的性格您比我更了解,若是你一再相逼,事情只会适得其反,到时候,若真要出了什么问题,您扪心自问,您可以开心的起来吗”?
刘大夫:“这·······”
看到刘大夫已经被自己说动,孙平步趁热打铁,接着说道:
“刘爷爷,其实你也知道阿月喜欢的人是我,阿月只有跟着我才会开心,如果说现在让你成全我跟阿月,您也肯定不会同意将阿月许配给我,但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终有一****一定能够给阿月幸福”。
在这个年代里,孙平步了解到,女子十四五岁说媒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早一点的十三四岁就嫁人生子了,更有甚者,孩子都会自己跑大街了。
事情是这么个事情,理还是那个理,不过,孙平步有他自己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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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说好了
先前的一番话,孙平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顽固不化想着阿月嫁人的刘大夫态度不是软化下来了嘛!
口风既然出现了变化,那就证明孙平步用的策略相当成功,
当下,继续说道:“刘爷爷,您想着阿月嫁人无非就是希望她有好一个好归宿,下半辈子能够衣食无忧,可您想想,要是阿月所托非人,到时候天天以泪洗面,这事又是您一手促成的,说句难听的,您这不是把阿月往火坑里推吗”?
这回,轮到刘大夫皱着眉头了,听这孙平步一说,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心下觉得自己办事却是草率了一点,难保不会真的苦了自己的宝贝孙女。
心中已有悔意的刘大夫,嘴上却是不依不挠,死撑着道:“这个不需要你来操心,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月的终身大事老夫自会替她来把关”。
这态度变化的还真快,刚才嘴上还说着有道理,这会就是不用你管了,死鸭子嘴硬,心里早就是后悔的不要不要,孙平步的心中不断掰扯刘大夫刚才的话,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够看明白,这老头就差不好说自己错了,不想抡起巴掌,自己扇自己的脸,
孙平步决定顺坡下馿,给刘大夫一个台阶下,免得这老头死要面子活受罪,到时候苦的又是没法替自己做主的欣月,
“刘爷爷,阿月的年纪不过是刚好到了适婚的年龄,就算是晚上一两年都没关系,只要是阿月能够找到幸福的归宿,解决您心中最大的问题不是,年龄不是问题,关键得找到好人家,您老得放得了心”,
“小平步,我说你一觉醒来,怎么口才都见长,把老夫说的东南西北都不分了”,
刘大夫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孙平步,那样子似是想要从孙平步身上看出一朵花来,
这到底是哪跟哪,刘大夫本想着当着孙平步的面挑明了关系,好让他对欣月死心,至于宋媒婆那面,他确实也是托了人想要帮欣月物色一下好人家,
不过事情哪儿那么快,今天你就开了口,一会人家就能帮你找到合适的孙女婿,这又不是找蛤蟆,对上眼就成,
刘大夫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就是为了让孙平步死心,这下倒好,自己怎么感觉被人牵着鼻子在说话。
孙平步笑笑,“刘爷爷,您还真会开玩笑,要有那口才,我早就说书去了,还当什么药童啊”!
“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孙平步是啥人您还不清楚,就算是用知根知底来形容您对我的了解不为过吧?现在,我来做个假设,您要是将欣月嫁给我,您觉得我会欺负欣月吗”?
刘大夫看了孙平步一眼,说道:“你小子虽说不怎么样,但从小到大,对欣月那是没话说的”。
孙平步一拍大腿,道:“这不就结了,说来说去,您还不是担心欣月跟着我吃苦,若是我当上了南国的太医,那欣月不就是太医夫人,还会受人尊敬,您说是不”?
刘大夫本想说救你这副摸样还想着当上南国的太医大人,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但通过刚才来看,这孙平步还真有点像是胸有大志之辈,
这机智,这灵敏劲,
一时间,刘大夫将话咽回口中,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是那句话,阿月早晚都得嫁人,要是一直这么拖下去,那可就成了老姑娘,没人要了,你说你要是十年都当不上太医,出人头地,”
“那阿月岂不是十年都嫁不了人,要是你一辈子都没法当上南国太医,那阿月就一辈子不嫁人”?
看到刘大夫成功的被自己绕了进去,孙平步心中会心一笑,
“刘爷爷,您也说了,是要将阿月许配好人家,但也不急在这一时,明日之事又有谁会知晓,或许不用来日,只需要年许光景,又或者两三年时间即可”,
孙平步表现的没有像邻家毛头小子一样,将满腔热血充满美好愿景的将来描述出来,活了几十年的刘大夫什么没见过,没经历过,保不准这些人家都是瞧不上眼的,
任你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还得过人家老爷子聘礼一关,
总不能空手套白狼,
再说,人家又没这么傻,
孙平步今天出头拦住刘大夫着急为阿月许配人家,一方面是为了自己,但更多的是为了不想现在嫁人的阿月,
两三年时间?
不过是孙平步的托词,缓兵之计而已,到时候又说不定这刘老头改主意,或是出现新的变数,
孙平步得到了药王孙思邈的医术传承,他现在最缺是就是时间,一展身手,假以时日,只要凭借高超的医术,
何愁明日!
刘大夫单手撸了撸发白的胡须,若有所思,半响后,才开口说道:
“三年太长,一年太短,君子只争朝夕,你若是你真能给阿月幸福,给你一次机会又何妨!两年,阿月最多只能等你两年,若是你两年后还是一事无成,那就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谢谢刘爷爷”,
孙平步大喜,急忙谢道,两年的时间不长不短,足够自己任意施为了。
“爷爷”,
哭的跟梨花带雨似的欣月听到自己爷爷不用着急让自己嫁人时,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两只眼睛就这样看着刘大夫,
刘大夫冷哼一声,“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两年后你没办法兑现自己的承诺,给阿月幸福,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孙平步眨巴着眼睛,正色道:“我孙平步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两年,就两年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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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说破
翌日,清晨,
“平步哥哥,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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