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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步青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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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后悔的机会,但是随着他看懂了那首诗词的妙处后,老眼越瞪越大:“这,这……”赵穆已经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赵大人为何如此失态?”不论是其他评审还是在在场的所有文人士子,包括看到孙平步这么快就交题而一脸难以置信的张万涛,见到赵穆那夸张的表情,都不禁冒出了这样的疑问:“到底是什么样的诗词能让大名鼎鼎的白山居士露出如此震惊的表情?”
当其余评审们忍不住好奇地将赵穆手中的宣纸夺过来观赏时,他们的表情一时有疑惑转变成惊讶,再由惊讶转变成不可置信,最后变成了傻愣愣的震惊!
大厅里的众人看到评审团所有大佬竟是这等夸张的表现,一个个心里跟猫抓似的,期待,疑惑的不得了,还好的是,评审们毕竟都是历经人世的大儒,大官,缓过初时的震惊后,都回过神来以一种看史前动物一般的眼神儿看向孙平步,
“难道这小子真是文曲星下凡?”
等到半柱香时间完全过去,张万涛也终于收笔而立,他俊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露出了难掩的得意之情,半柱香时限作十首以上诗词,这样的要求,难度确实非常的大,甚至可以说困难以极!但是此刻他不用担心了,‘十二首诗词,’这就是他在半柱香时间内极尽所能的最大努力和收获,张万涛甚至敢说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巅峰的发挥状态。
将作好的诗词交予评审后,张万涛有些讥讽地心想,“那个什么孙平步,什么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虽说孙平步的交题速度将张万涛给结结实实地震了一下,但是看看自己的成绩,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评委们那夸张的表情皆是因为孙平步又作了一首品质上佳的诗词罢了,对,就是一首,但是,这第五关的要求是十首以上,哪怕孙平步作的那首诗词让评审们再怎么震惊,终究也只是一首而已,这第五关的胜出者张万涛认为‘非他莫属’!
待张万涛将诗词交给评审以后,赵穆吩咐人搬来了两块洁白无字画的屏风,他抄起大号的毛笔‘唰唰唰’地将孙平步和张万涛的诗词行云流水一般分别抄写在了屏风之上。然后转身向着大厅众人宣布道:“今届赛诗会,最终胜出者是……”赵穆这位知名大儒也难得地吊了一下众人的胃口,说道这里竟然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到赵穆这个一向以儒雅沉稳而知名的大儒竟然搞笑地吊起了众人的胃口,大厅里众文人士子一时间有些膛目结舌“这老头,受刺激了吧?”
“孙平步”!
随着赵穆的大声宣布,大厅众人再次喧哗,明明白白的答案摆在那里呢,赵穆这样的知名大儒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孙平步只作了一首诗,而张万涛可是足足做了十二首啊,谁胜谁败这不明摆着的吗?难道这老头岁数大了念错了人?张万涛闻听到结果后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和恼怒:“这老头一定老眼昏花了!”
“碧天临迥阁,晴雪点山屏。夕烟侵冷箔,明月敛闲亭。”
似是知道众人的疑惑,赵穆大声地念了一遍孙平步的那首诗后转身面向众人,他老脸让还是带着忍不住地惊叹:“众位一定很奇怪,明明孙公子只作了一首诗词,为何反而胜过作了十二首诗词的张公子?”赵穆见到他的话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这才指着孙平步的那首诗词解释道:“皆因此诗是一首难得一见的回文诗!”
“啊,那就怪不得了,原来是字字为诗的回文诗!”
“天呐!那孙平步才多大点啊?回文诗可算是所有诗体里最难的题材了……”
“原来如此,这孙公子果然才学惊人啊……”
赵穆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制止了众人的议论,他接着赞叹地道:“此诗从其中任何一个字读起,顺着不同方向,按五言四行断句,可成四十首格律诗。”
说到这里,赵穆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正一脸淡然地坐在大厅之中的孙平步,“这小子,还真是不惊死人不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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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一颗美人心
他转头接着对众人解释:“此诗顺倒读各成二十首格律诗,跳读又得四十首。二十个字,共成足足八十首诗,又协调押韵,又是妙趣横生,让人回味不尽,意难言表,读不忍止,可谓惊绝绝世!”
闻听到赵穆充满了敬服赞叹的夸奖,厅中众人也忍不住地将目光移向了书写着孙平步那首诗词的屏风,这首诗写的句句押韵,同平同仄的皆是压韵流畅,举一字而诵皆成句,无不押韵,反复成文,果然是妙趣横生,让人回味不尽,意难言表,读不忍止,可谓惊绝绝伦!
“妙啊!!!孙公子真乃神人也”!
“举一字而诵皆成句,且无不押韵,反复成文,果然是妙趣横生,此诗堪称传世之作啊!”
“此等绝佳之作,孙公子都能作的出来,我等钦服啊”!
声声赞叹入耳,孙平步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他这一番外在的平淡表现却被评审们理解为“胜而不骄,沉稳内敛,可造之材”,厅中的其他人则认为孙平步这是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风范。
“怎么可能?”张万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如同被人当头砸了一棒,只感觉胸闷气短,头晕目眩,他怎么也想不到发挥到有生以来最巅峰状态的自己,竟然就这么输给了一个以前籍籍无名之人。
“张公子,你还好吧?”看到张万涛那张还算帅气的脸庞一瞬间就变得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和他从画舫来的周梦烟有些担忧,她那万年寒冰一般的俏玉脸庞露出些许的关心,周梦烟也是名妓之一,出自万花楼,以性格冷淡,冰清玉洁以及出尘的气质而闻名。
张万涛如同没有听到周梦烟的声音一般,只是死死地盯着一脸微笑地在和小洛神说着什么的孙平步,“就是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白脸儿,在今日将本属于自己的荣耀毫不留情地夺了过去,魁首应该属于他这样才学傲人的神童一般的天才人物,这个地位只是长了一张美好的皮囊地小白脸有什么?”张万涛充满怨恨地看着一脸笑容的孙平步,他要牢牢地记住这张脸,以待将来有机会了好好收拾这个夺了自己荣耀的家伙。
见到张万涛竟然无视了自己,周梦烟心中微微有些不悦,但她毕竟性子冷淡,且也明白这张公子是输的非常不甘心,才会如此的失态,但是心里对这位才学气质皆是上佳的张公子那本来不错的好感,却是直线下降,
“这张公子的心胸气度,未免太狭隘了些,恐不是良配!”
周梦烟心里默默地这样想着,她抬起头来望向了俊俏斯文的孙平步,“紫菡妹妹这下真是走了好运道,竟能得到这般超凡脱俗的人物钟爱,真是让人羡慕。”
孙平步和小洛神在那里情意绵绵,一边的赵宣和李继可就不是那么愉快了,毕竟看着自己的梦中情人一脸羞笑地和别人聊的火热缠绵,换做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可能有多么好受,但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就在孙平步作出那最后一首字字为诗的回文诗时,赵宣和李继都不自禁地想到了挽香楼里,小洛神当中许下的诺言,赵宣和李继心下明白,只消今日一过,明天整个仪阳县将全部知道孙平步破解小洛神第三题的事情。
一想到今日过后,小洛神将永远不再属于自己,而孙平步名利双收,美人在怀,李继的心中就火烧火燎的,简直嫉妒的发狂,“凭什嘛?这一切都应该属于我李继的”李继满是妒意地看着孙平步,心中如同爆炸般地狂吼着。
“公子……”小洛一脸的感动和羞怯,‘这个坏人,就不能不让人难过感动吗?’她清亮大眼睛微微湿润,娇俏的鼻子也是酸酸的,心里满满地哽着想要哭出来一般,小洛神此刻多麽地庆幸当日厚起了脸皮想孙平步提出了‘纳妾’的请求。如若不然,她简直都不愿意想象接下来的后果了。
“怎的有哭鼻子了!最怕这个了”。孙平步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圈儿红红,眼泪欲滴的小洛神,心里止不住地感慨。
翌日,
如今的孙平步,不用像那些小商贩们一样顶着烈日去养家糊口了,按理说孙平步现在应该吩咐仆人们弄上两碗冰镇酸梅汤,拉着自家那俏丽柔美的小洛神,一边喝着清爽的酸梅汤,一边调戏着柔怯怯的小美人儿,这样的双重享受,才算是人生一大乐事。
可是孙平步此刻却是在苦恼,他算是彻底的出名了,如今已经是整个仪阳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明星人物,加上诗仙酒,种种好事更是接踵而来。
名门望族提亲的踏破了门槛,各种上流贵族的请柬能堆上半箱子,孙平步已经成为了一个背后有金壳,手拿聚宝盆,人人都把他当宝,却也是人人都给他带来了烦恼,而最让孙平步苦恼的就是小洛神,白紫菡了。
“这是逼婚啊”!孙平步从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貌若天仙,才艺双全的绝世美女逼婚这样梦幻般的事情。但它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谁让他在秦淮河诗会这个万众瞩目的盛典上表现的太抢眼呢。谁又让他非要在赛诗会上过了那关呢?那字字为诗的回文诗让他过关的同时,也破解了小洛神许诺嫁人的第三题,因此小洛神放话了“从今往后我白紫菡不再见客,因为我已经是孙平步孙公子的人了,就等他来迎娶”。
消息传开,整个仪阳县都沸腾了,最漂亮的小洛神要嫁人了。这样一个才子佳人终成眷属的佳话,最是受老百姓们的欢迎和喜爱了,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会儿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迎娶小洛神那是肯定要做的,因为这是他的承诺。但现在真的不是个好时机,“明明说好了的……”孙平步烦恼地嘟囔着“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挽香楼里的洛神阁之内,张妈妈正在陪着笑脸儿对小洛神说着什么,小洛神听着张妈妈的唠叨,只是不停地皱着秀眉摇着头,一旁的小丫头绿绮一脸不平地低着小脑袋在嘀嘀咕咕的诅咒着什么,使得这画面显得不是那么的和谐。
“我的乖女儿哎!你现在不是还没有嫁人吗?那董公子,严公子以前可都是你的倾慕者,哪次不捧你的场了,他们只是想再听听你的曲子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张妈妈一脸的迷人笑容,她温情地望着小洛神循循善诱:“再说了,你只是出去弹一首曲子而已,就像往常那样,弹完就走,就能挣一大笔白花花的银子,那孙公子虽说有钱,但是每月会给你几两月钱?自己手里有银子,将来你嫁了过去也不用为胭脂衣服什么的发愁不是?妈妈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妈妈。你不必多说了,我是不会再见客的”白紫菡表情淡淡地透着一股坚定:“既然孙公子已经破解了女儿给出的题目,按照承诺,女儿如今以是孙家之人,如若女儿今日出去见客,那孙公子会怎么看待女儿?百姓们又会如何看待女儿?水性杨花?本性难改?”小洛神一句句的反问使得张妈妈脸上甜美的笑容越来越牵强,渐渐地张妈妈那满脸温情甜美的笑容完全僵硬了下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有了男人就忘了妈妈了,我含辛茹苦地养你这么多年容易吗我?只不过是让你出去弹个曲子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这么多年来,妈妈为难过你几次?啊?”张妈妈见温情牌不管用,转脸便打起了悲情牌。
“那可没少为难!”一旁的小丫头绿绮闻言,有些不平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个小丫头知道个什么?一边站着去,小白眼狼!”张妈妈的耳朵倒是灵敏的很,听到小丫头的嘀咕,她狠狠地瞪了小丫头绿绮一眼恼怒地冲她吼了一声,小丫头吓的急忙躲到了白紫菡的身后,却还是壮着胆子从白紫菡的身后探出小脑袋愤愤地娇声叫道:“本来就是,你总是强迫小姐见客,眼里只有自己的生意,从没有考虑过小姐的感受,心黑的眼里只剩下银子了,你不是好人!”
“我不是好人?我从来不想去当什么短命没好报的好人!”张妈妈闻言,一脸的血红,她似倾诉,似宣誓一般地吼道:“我经营这么大一摊子,养了这么多的姑娘,只消稍微心软一些都会被那些怀着狼子野心的男人啃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我当什么好人?”说道这里他愤怒地看着小丫头绿绮:“我心黑?我要是真的心黑早把你这个死丫头灌了汤药送给那些脑圆肠肥的臭男人们糟蹋了!你还能站在这里冲我乱叫?”
“我……”小丫头被吼的脸色发白,哑口无言。
“妈妈别和绿绮一般见识,她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小洛神看到自己的贴心小丫头被吼成那样一副可怜样子,急忙出来挡箭了。
“你也懂事不到哪里去!”张妈妈没好气地冲着小洛神发脾气:“两个都是白眼狼!”张妈妈发泄了一通后一脸悲情望向了小洛神:“你见是不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9 不怒自威
张妈妈被小丫头绿绮一句不是好人,给刺激的大发雷霆,像头失去理智的母狮子,“你到底见是不见?”发完了火,张妈妈也不忘自己的最终目的。她携着暴怒的余威以希望能震慑住向来很有主见的小洛神。
“妈妈,我……“,小洛神的表情似犹豫又似坚定,想起张妈妈这么多年的悉心培养和照料。心里一时间充满了矛盾,既想要帮了张妈妈这最后一次,又绝对不愿意为此丢了孙平步的颜面,她那向来聪慧的小脑袋,此刻也不禁感觉有些晕眩起来。
“她当然不会再去见客,因为她已经是我孙家的人了“,
清朗又带着些磁性的声音突然传进了这个冷场的小厅里,小洛神闻言,笑颜如花,小丫头闻言兴奋地一跳老高,只有张妈妈那本来带着些自信又妩媚脸庞瞬间垮了下来,“这个臭小子怎么来得怎么巧?他就不能晚来一会儿吗?这死丫头快要答应了……“张妈妈听到孙平步的声音,顿时满心的纠结和怨念。
“孙······我……“小洛神见到孙平步亲来看她,绝美的脸上满是惊喜和羞怯,本想称呼孙公子,突然想到自己名义上已经是孙家的人了,称呼郎君吧,孙平步还没有迎娶她,倒显得她有些急切了。因此一张口便呆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孙平步了。
“叫我老公吧!“孙平步心里暗叫了一声,但是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那样显得他太放浪了,“我来看看你!“,孙平步微微一笑,想了想,他接着解释说“听到了些许传言,有些担心,所以就来了!“说完,他转而面对着张妈妈一脸的似笑非笑。
“孙公子······”,张妈妈看孙平步那似笑非笑的脸便已经心惊肉跳了,如果是以前的孙平步,张妈妈都可以直接无视掉他,但现在,孙平步在这次秦淮河诗会上的表现可谓惊采绝艳,有几位大人物对他十分的看重。而且是青睐有加。
就凭这些,张妈妈在孙平步面前甚至连挺起胸膛说句大话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她现在可是在干着劝说人家的小老婆出去为别人弹曲子的事情,如果孙平步不在场,张妈妈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白紫菡为了自己对她的养育之恩去表演,但是,当着孙平步的面把这话再说一次?张妈妈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小丫头绿绮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张妈妈的眼里确实只有银子,本人更是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银子更重要的东西了,当十年前她的父母将卖给妓院的那一刻,她就深深地明白,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这一辈子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银子,家人都没得比!
“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孙平步面对着张妈妈,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没有半分喜怒表露出来,要说孙平步此刻没有一点的生气,那绝对是骗人的,换做是谁,撞到自己的老婆被人劝说着出去见客,恐怕他都高兴不起来,但是孙平步并不是那种无理搅三分的人,既然这件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发生,看在张妈妈养了白紫菡那么多年的份儿上,孙平步也不打算多么为难她。
况且,孙平步知道,就算自己真的想要收拾这个半老徐娘,白紫菡这小丫头也会站出来阻止的,虽然和白紫菡相处的时间算不上多么的长久,但是孙平步感觉的出来,白紫菡是那种非常念旧的人,这是一种纯粹的感觉,自己这次不为难张妈妈,凭借着白紫菡这丫头的聪慧,一定能猜出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倒也算是向这丫头表达了自己的心思。
但是必要的警告还是要说的,张妈妈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孙平步不予置评。在她们看来,这个世界上唯一靠得住的就是钱。
他都必须给这个女人一个足够严肃的警告,让她今后绝对不敢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次的警告都要给这个女的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孙某的脾性,并不像皮相上表现的这般温和,张妈妈,你好自为之!”这句警告,孙平步是笑着说出来的,他的笑容甚至称得上‘灿烂’二字。但是张妈妈却是没由来地从孙平步那满是微笑的俊脸上感受到了森森的寒意,她那性感的娇躯也禁不止地打了个冷战。
震慑住了张妈妈,孙平步便毫不留情地将张妈妈赶了出去,可是当孙平步和白紫菡独处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难道说“咱们的婚事先拖个三两年?”这话要是真说出来孙平步都不知道小洛神会不会变身母暴龙将他给生撕了。
最终,孙平步还是和白紫菡支支吾吾的闲扯两句就落荒而逃,跑出了挽香楼,他也不知道该和小洛神聊些什么,只能呆一会就走。
沿着百花巷子穿到西城区,大约半个时辰后,孙平步出现在了宝元当铺的大门前,他看到七八个凶神恶煞的衙役,看着那些严阵以待的衙役们严肃紧张的表情,这种氛围表示情况不太好。
见到如此情景,孙平步心下便是一突“出命案了?”。他急忙走进了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衙役见孙平步靠近,便大声地喝止他“官差问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孙平步闻言顿时一呆,他可什么都不是,摇头一叹,孙平步暗道一声“晦气!”便想转身离开。
“前面那位公子,可是孙平步孙公子?”一声惊讶的呼叫,止住了孙平步离开的脚步,那人见到孙平步回头,确定正是孙平步后一脸笑容地快步走了过去来,呵呵笑着冲孙平步拱了下手“果然是孙兄弟你!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咱老张这句文话可得对孙兄弟你说道一遍,兄弟这几天可是将整个县里搅得天翻地覆啊!”
“原来是张大哥。”孙平步见到来人,也是一脸的惊喜,“张大哥说要到小弟府上拜访,怎地这么多日也不见老哥来访呐?小弟可是苦候数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90 突发事件
“哎!别提了,最近也不知是怎地了,这几日已经出了三起命案,知府大人可是气坏了!”听到孙平步的话,张海一脸哀叹地诉苦:“这不,这宝元当铺就是第三起命案现场,这诗会刚过,命案便接二连三的发生,大人大发雷霆,将衙门里旬休的人也全部招了回来,说是破不了案谁都别想有假期了。”
“哥哥前两日旬休,便想着带家里的两个小子去拜访一下兄弟,哪曾想撞到了这档子晦气事儿?沾了死气可不是什么吉利事儿,哥哥便打算等案子破了,去庙里去去晦气再去拜访兄弟,免得将这晦气带到府上,哥哥的罪过可就大了……”张海一边诉苦,一边向孙平步解释着这几天没有去孙府拜访的原因,语气里也满是遗憾。
凭借着张海对孙平步的巴结势头,孙平步只是张嘴随便一问,张海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将案情为孙平步详细的说了出来,张海心里还想着,孙平步是个读书人脑瓜子要比他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聪明的多,没准能帮他分析出什么破案之策呢?因此说着案情的同时心里也对孙平步充满了期待。
张海陈述的案情其实没有多么复杂,今日宝元当铺的三位掌柜的临时有事,正午之前全都无法在当铺当值,便将事物委托给了两个新招的伙计打理,吩咐他们只是守在当铺就好并且当铺打烊半日,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接着就是有人路人闻到当铺内传出的浓郁血腥味,而跑去府衙报了案,等到衙役们找到三位掌柜的打开从外面锁住的当铺大门时,见到的却是一片狼藉,两位年轻的伙计已是伏尸当场。
当铺里的珍宝丢失了多少还是未知,目前正在核查之中,也许一件未丢也不一定,损坏的倒是不少,两位死者的手里还攥着一些已经有些破损的翡翠首饰之类的珍宝,三位掌柜的当即派人到府衙里报了案。一脸震怒的大人立即将赵祥云和张海这两个破命案很有一手的捕头给派了过来。两人接管了命案现场以后,通过问案,综合种种疑点,张,赵两位捕头初步判定这是一起分赃不均而导致的命案,这两个伙计就是凶手。
之所以这样判定,皆是因为这个时候的商铺,尤其是当铺,它外间的大门都是用一块块包了铁皮的挡板从里关门的,而且三位掌柜的离开当铺的时候因为不放心两个新招的小厮,怕他们卷跑了当铺里存放的珍宝,还从外面将挡门给锁了起来,总之综合种种案情后,张赵两人断定,除两个小厮外,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人出现在当铺之内。
如若今天来的是别的捕头,或许早已通过这些已经算是证据确凿的案情综合,而判定这是一起因分赃不均而互杀的案子,就此结案了。但是但是张赵二人不同,他们两个可是府衙里出了名的破案能手,要说断定两个小厮是因为分账不均而互杀吧,他们发现其中又是疑点重重,首先一个疑点就是,这两个小厮就算真的有心卷宝而逃,也得他们出的去才行啊?不说整间当铺都是由青石和铁柱混合而建有多么的坚固,就单单是那些铁皮包裹的大门以及外面用粗粗的铁链拴上的铁将军,就不是他们两个能够撼动的,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根据询问,两个新招来的小厮一个叫周大牛,身高体壮足有一米八还多的个头,像个小牛犊子。另一个叫周二宝,身体瘦弱,个头只有一米六多点儿,两人是堂兄弟,都是城西莲花巷的普通民户,被招来问案的邻里们都说这两个孩子都是老实勤恳的乖孩子,而且两人的感情非常要好,一个邻家大娘还说,周二宝是个旱鸭子,有一次不小心掉进了秦淮河,周大牛为了救他还差点丢了命,要说他们两个互杀,邻里们和他们的父母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第二个疑点,就是两人的尸体,据了解周大牛是个左撇子,而凶案现场作为杀人凶器的那把短刀却是握在了周大牛的右手上,这有些不合常理,当然,或许是周大牛情急之下顺手用右手拿起短刀进行搏斗也是有可能的,但最大的一点却是周二宝身上的伤口,周二宝是被一刀致命的,伤口就在心脏位置,不偏不倚,张赵二人和杵作检查了伤口以后,判定出这一刀既狠辣又果决,出刀的人绝对是个黑心肠的老手了,而十七岁的周大牛长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有杀过,又怎么可能有这么老道的杀人手法?
当然,这一个疑点也不是多么的证据充足,或许周大牛是个表面老实,暗地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双面杀手也说不定,但是周大牛也死了,身体上的伤口多达七八处之多,有足足六道伤口是在后背上,皆是用破碎的瓷器碎片所伤,但是周大牛身上却没有什么致命伤,但最后他却是死了,那块瓷器碎片确实正抓在周二宝的手中,上面也沾了很多血液,让张赵二人疑惑的是,周大牛和张二宝的感情那么好,为什么互杀?真的是为财物?还有,两位死者明明知道他们是出不去的,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蠢事?
最后,疑点最大的地方,假设周大牛是个心狠手辣的杀手的话,那张二宝的身手也不能差到到哪里去,不然周大牛身上多大七八处的伤口怎么来的?而且从周大牛尸体上的伤处来看,这些伤口大多都在后背上,也就是说周大牛是在躲避之中被伤的,也就是说当时的搏杀情景是这样的:一个一米六冒头的瘦猴子般的人手里拿着一块瓷器碎片追着一个手里拿着锋利的短刀,身高一米八而且壮硕得像头牛犊子的人在乱砍?只是想想这样的情景张赵两人便禁不住地摇起了头,可能吗?
孙平步仔细地倾听着张海对这件命案的疑惑和判断,并且不是地问上一句让张海眼前一亮的话来,‘难不成这位孙兄弟除了作诗,在破案上也有所长?’张海不禁在心里惊叹地想着,看向孙平步的眼神也愈加的真诚和热情了。“要破这个案子,不难……”孙平步嘴里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张海的心里充满了惊讶和喜悦,还真是撞着了,他还没来得及问下孙平步怎么个不难法,突然一个雄厚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张海要说的话。
“孙公子或许作诗一把好手,但是这破案,却是未必啊……”
“嘿……我当是谁呢,原来老赵!你这老小子,吓我一跳!”张海闻声回头见到竟是自己的至交好友赵祥云,便有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他为孙平步介绍“兄弟,这是咱们府衙的赵祥云,赵都头,我的老兄弟了,破案可是一把好手!”
“或许孙某有些唐突,”孙平步先是向张祥云点头笑了一下,表示礼貌的问好,接着老神在在说道:“孙某和赵都头打个赌如何?”
“哦?打赌?怎么个赌法?”赵祥云一脸的好奇,这个孙公子他是知道的,不止是自己的好友赵海天天在耳边唠叨认了诗仙酒的发明人孙平步做兄弟,最近几天轰动秦淮河诗会的孙平步,早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赵祥云再怎么孤陋寡闻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位孙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对于孙平步的才学,张祥云是非常佩服的,他们这样的大老粗向来都很羡慕那些能识文断字的书生们,但是说到破案,赵祥云就要认真起来了,他可不认为这个满脑袋诗词并且才区区十七八岁的孙公子会破什么案子
看着赵祥云那满是怀疑的脸,孙平步淡笑着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我们就赌,在今日日落之前,孙某就能将这个命案给破了!”
“什么?”张海和赵祥云一脸难以置信地惊呼。
“孙公子,这可不是在作诗!”赵祥云惊呼过后回过神儿来,他有些恼了,这个装了满脑袋诗词的小书生竟然当着他这个破案能收的面夸下这般海口。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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