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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步青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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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才子们肯定都是肚子里有货的,或者是对自己的文才很有自信的人,李继刚才说了是咏酒,此刻做出的诗词却是赏花的,而且还是以诗骂人,不免落了下乘。
而且,如果带个酒字那就叫咏酒诗的话,那大街上那些买酒的小二都能随口吟几首打油诗了,所以,虽然黄杰拍桌子又拍手的赞叹不已,周围的才子们却是暗自嗤之以鼻,默不作声。
这让一个人唱独角戏的黄杰尴尬地停下了滑稽的表演,再次黑着脸做了回去,李继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没有想到大厅里这么多才子竟没有一个人给他面子,喝声彩的,自己怎么说也是仪阳县六大才子之一啊!
他嘴角微翘,他转身走到了孙平步所在的那一桌前,脸上勉强拉起一丝笑容,开声说道:“几位既有如此好酒为乐,何不作首咏酒诗来助兴?不然岂不是糟蹋此等美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72 人的名
李继说罢,便笑晏晏地望着孙平步三人,“哦,对了,三公子就不用了,您的文采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免得到时候丢了颜面就不好了”
似是怕三人不上钩,李继又转头面向张靖,脸上满是笑容,语气里却满是讥讽地说道。
“你……!”张靖闻言脸瞬间气的通红,却也说不出话来。
虽说自己刚在在孙平步面前,将李继三人斥贬的如同垃圾堆里的屎壳郎,但他心下也明白,自己的名声在仪阳县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没有干过什么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之类的下作事。但,什么草包了,败家子了之类的名头可是不少的。
因此,张靖虽然气得不行,却也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去应对李继,一时间直觉羞愤欲死,苦涩难当,心下就想愤而离去。
“李兄,挽香楼一别,不想今日有缘在此相聚,咱们真是缘分不浅啊”!
一道清朗的声音在张靖尴尬欲死之时实时出现,将他从那羞愤苦涩的纠结心情中拉了回来,张靖气的通红的俊脸儿瞬间挂满惊喜,“孙大哥!”
他抬头看向已经站了起来,满面笑容说着话的孙平步。
孙平步向张靖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他虽然信奉高调生活,低调做人,能不冒头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冒头。但是此刻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人嘲笑讥讽,那可就不是孙平步愿意接受的事情了。
虽然非常不愿意现在就和李继明刀明枪的对上,但要他看着张靖就这么当众被人羞辱,那不是他的为人,因此,不论他有多么的不情愿,他都应该站起来。
“哦,这位兄台与我相识吗?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一提起挽香楼,李继脸色就是一变,挽香楼里的遭遇对李继来说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因此他虽然嘴上说的客气,也不过是顾忌这大厅里的其他才子而表现得大度些罢了,心下里却已经是暗暗发狠,不管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是谁,敢当着他李继的面儿提起挽香楼这件让他丢尽脸面的事情,那么下面就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孙平步看着李继那皮笑肉不笑的阴鸷俊脸,心下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念头,不过孙平步也不以为意,既然你提出来要斗诗,那么一旦你的行为超出了‘斗诗’这个范围,那可就是犯规了,而读书人圈子里的犯规可是一种对名声影响很大的规则,
所以,孙平步到也不惧李继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向李继一拱手不卑不昂地说道:“在下孙平步,是三公子的好友!既然李兄有如此雅兴,不如就让孙平步献丑,作首小诗赞酒助兴如何?”
“你就是孙平步?那个诗仙酒的主人?挽香楼里对上小洛神两题的孙平步?”李继惊声说道。
李继一声惊呼,引得听雨阁里的众才子们全部望了过来,中才子们脸上的表情也是千奇百怪,惊奇者有之,佩服者有之,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
孙平步现在可是整个仪阳县传得沸沸扬扬的神秘人物,可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名人,落仙楼里三题挑战仪阳县众才子,直到现在据听说才不过破了第一题而已,而其中一首诗更是得到了一位大人物的连声赞叹。
而且,这位孙平步孙公子酿造的诗仙酒,现在可是整个仪阳县乃至于周边县府最上等的绝世佳酿了,听说有几位隐居在仪阳县的皇亲国戚现如今可是无此酒而不欢呢,并且诗仙酒价比黄金。
就算如此,那些富豪贵人们依然趋之若鹭为此酒抢破了头皮,这位孙公子现在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名人。
如果这些还不够让人们认识孙平步的话,那么名扬整个仪阳县的名妓,小洛神白紫菡举办的招亲会,踏阁诗会被这位孙公子力压仪阳县的李继和赵宣两人,连破两题,差点儿将美若天仙的小洛神抱回家里去。
这些,就不得不让人好奇和羡慕这个神秘的孙公子了,至于破第一题的张靖,那位张三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仪阳县里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再者,踏阁诗会结束的第二天,张靖自己也说了那第一题的答案是孙平步告诉他的,这一行为倒是让人们对张三公子的为人刮目相看了,这样一位要钱有钱,有文采有文采的年轻俊才想要默默无闻都难啊!
因此,李继这么一声惊呼,瞬间便将各行各事的众才子们给吸引了过来,不为别的,只因“孙平步”这个人。
“呃,李兄识得在下的么?为何如此表情?”
孙平步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说了个名字,便让李继这个仪阳县的知名才子如此失态地惊呼出声,一连道出关于自己如此多的信息。
“哦,没什么,孙兄大名如雷贯耳。”
听得孙平步说话,李继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了,急忙收了心绪嘴上客气地回了一句,不过李继还是有些犹疑,问道:“不过,你真的是那诗仙酒的主人,孙平步?”
“如果李兄问的是酿造诗仙酒的那个孙平步的话······”孙平步微微一笑,温文尔雅地说道:“那就是在下没错了……”
“哦,原来真是孙平步,孙公子,失敬,失敬!”
得到了确实如此的答案,李继心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面上倒也不能失了礼仪,他极是客气地与孙平步说着客道话,心下里却已经是乱七八糟,这孙平步连坏自己两次好事,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他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大敌也不为过了。
虽说前些日子李继心下恨孙平步恨的要死,但是自己也实在不能把人家怎么样,以前是因为孙家不逊于自己的家世,而现在,李继就更不敢动什么不正当念头了,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说李继就怕了孙平步,孙平步一介平民,或许难以知道一些上层的事情,但是,李继却是知道,这诗仙酒已经走进了那些高官贵亲的家宴里了,甚至已经成了那些贵人们宴客必不可少的必需品了。
要是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知道自己在和诗仙酒的主人过不去,哈!李继想想那样做的后果都要吓得汗毛直竖。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通过他老子的权力和他老子的朋党们逼迫孙平步交出诗仙酒的秘方,一旦失去诗仙酒的依靠,就算孙平步后面还有孙家给他撑腰,但是凭借着诗仙酒的秘方这个面子,想收拾孙平步还是可以的。
而且李继也真的这么做了,让李继兴奋的是,他老爹竟然也同意了,因为他老爹也看到了诗仙酒的隐性价值。就在李继等着孙平步失去一切后想着怎么去收拾他的时候,却得到了一脸苍白之色的老爹严厉警告,“离他远点,别在惹他!”
这让一肚子期盼的李继惊异莫名,实在不明白就凭着老爹这一系的朋党力量竟然收拾不了孙平步一个区区平民?仗着自己独子的身份,李继百般哀求之下终于从老爹的嘴里得到了一些简单的信息“落仙楼,大人物,惹不起!”
至此,李继明白了,是落仙楼里那位赞赏孙平步诗词的大人物为他出头了。
“连老爹这一系都要避讳地说惹不起的大人物,那会是怎么样一种人?”
李继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在整个仪阳县能让老爹都如此惧怕的大人物是谁了,那可是……
想到这里,李继再也不敢想下去,同时也将心里的那些烂七八糟的念头通通掐灭再也不去多想!
这些念头虽多,但是也只不过是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李继的脑海之中闪现,其实也不过才几息时间而已,李继拱手,向着孙平步客气地笑道:
“近日多闻孙兄博学多才之名,元季心中甚是倾慕,不曾想在这听雨阁竟有幸得遇孙兄,既然孙兄有如此雅兴,便请孙兄吟上一首佳作,以供在坐的诸位同好鉴赏吧!”
“呵呵……李兄客气了”孙平步闻听李继的夸赞之言,心下暗暗翻了个白眼,博学多才?你可真能瞎掰,少爷我到现在也不过是出了一联一诗而已,哦,还对上过一个下联,这样也算博学多才?你这夸人夸的也太没水平了。
不过他也不能扫了人家的面子不是,孙平步可不想现在就将李继给得罪死了。
做人留一线,这可是孙平步认同的不多的格言之一。
他抚了一下双袖,站离了桌子,向这整个大厅的才子们行了个礼,朗声说道:“孙平步今日有幸与众位才子欢聚一阁,真乃是在下之幸,诸位才子都是品学兼备之流,孙、平步也是深感与有荣焉,今日那位黄……黄兄是吧?”
孙平步说道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头看向了黄杰所在的那桌。
众人都知道孙平步此刻站出来是为张靖出头的,张靖也不可能不将关于黄杰的身份告诉他,孙平步如此明知故问的表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孙平步这是替张靖回敬黄杰的挑衅呢。
“如此,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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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苏如是
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而雏凤园里的听雨阁却显得格外的热闹,已经是人满为患。
这个时候,原本呆在听雨阁三楼等待的才子们已经全部到来了一楼的大厅里,大厅的中央空出一片空地,地上铺着大红色的百花争艳毯,在空地的东西南三面各自摆了很多桌椅。
这些桌椅很多,但才子文人却是更多,很多人已经因为没有座位而无奈地站在一边,有些羡慕望着那些得意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卖弄风骚的才子们。
在大厅的四周有很多厢房,那里的空间很大,桌椅也不少,但却不是大厅里的才子们能够奢望的,那些厢房,是给大会邀请的裁判和贵宾们歇息的地方,只要你拥有权力,不管是在哪里永远都会有一些超越于普通人之上的特权,这也是在场的大多数才子们寒窗苦读的主要动力之一。
“哐……”
随着一声铜锣声响起,大厅门口出的报门童子大喝一声:“秀楼,苏如是大家到”。
厅中众才子闻听这位秀楼,苏姑娘之名,顿时起了些小小的骚动,各种杂声议论声不断响起。
但厅中的才子们的动作那是非常整齐,似是排练过千百遍一般,只见他们个个伸长了脖子,眼睛瞪的贼大,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在等待着一道人间美味,炽热的目光似要灼人。
见到众人如此表现,这让坐在一旁等的有些无聊的孙平步心中有些好奇,他用胳膊顶了一下同样伸长了脖子望向门口的张靖,好奇地问道:
“我说小靖子,苏如是姑娘是哪个?似乎很受所有人喜爱啊”!
说着,孙平步看了一下四周那些伸长脖子,瞪大眼,就差没有流口水的才子们,不用想他也能猜到,这个叫做苏如是的女子必是美女无疑。
“我说,孙大哥,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小靖子’?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张靖没好气地白了孙平步一眼,说道:“知道你这个书呆子不经常出来逛,苏如是大家,你肯定不知道了,孙大哥,我跟你说,这秀楼的苏大家,也是咱们仪阳县的名妓,”
“而且,苏大家简直就是个绝世尤物啊,那脸蛋儿,那身段儿,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张靖苦思冥想,想要用他那不多的学识里找出个恰当的形容词。奈何他肚子里的那二两墨实在是贫乏的很,怎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
“绝世妖娆?迷死人的妖精?”看张靖一脸憋尿般的纠结表情,孙平步试探地补充道,他实在是张靖把自己给憋坏了。
“对,对,对,就是绝世妖娆,绝对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啊!孙大哥果然文渊如海,博学多才。这苏大家也和小洛神一般有个美称,叫做‘万人迷’,张靖狂拍了孙平步几个马屁,兴奋地有些语无伦次地夸赞着。
突然间,张靖猛地瞪大了眼睛,俊脸通红地望向了大厅门口处,兴奋地大叫道:“哎……来了,来了……哦,太美了!”
被张靖这么精神错乱般地一声大叫吸引,孙平步也禁不住好奇地望向了门口处,想要见见这位被张靖夸上了天的苏大家,究竟美到了什么程度?
入眼处,一袭红衣如火,那火红的纱衣似是蕴含着无边诱惑,磁石一般吸引着厅中众人的目光,红纱落处,如同狂野玫瑰一般。
苏姑娘迈动着风姿卓越的猫步,缓缓前行,那妩媚的脸蛋儿上峨眉淡扫,琼鼻如玉,火热的大眼中似藏了万千深情,只瞧得众才子意醉神迷,那涂得猩红的樱唇不但不显得突兀,反而释放出了妖冶的性感魅惑。
“这是个能让男人直接联想到床的尤物!”孙平步心里惊叹地夸赞,自从到了这里以来,这是孙平步见到的第二个能让他有反应的的美女了。
孙平步扭头看着周围,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晰可闻的粗喘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女子不输于小洛神。
一身红纱衣的苏如是,风姿摇拽地到了大厅中央,身材苗条********,那不是很厚的纱衣在烛光印照下,似是显得更单薄了,点点肉光透衣而出,纱衣领口拉的很开,粉嫩的玉颈下露出白花花一片嫩白玉如的肌肤。
短短的小衣实在是无法束缚住那雄伟的玉峰,两峰之间因此被挤压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深沟。
厅中众才子见此火热诱人的场景,更是口水狂咽,恨不得扑上去好好的看个仔细,好在这些才子们素质不错,倒不至于当众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失态也是难免的。
“奴家苏如是,见过众位才子,今日盛会受邀而来,别扰了诸位才子的兴致才好,奴家给诸位公子老爷们见礼了!”
苏大家仪态万方,扭腰摆臀间向着大厅众才子行了一礼。性感魅惑的声音如同那诱人的狐仙媚歌一般,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弄得大厅之中的众才子们心旌神摇,不能自已。
当真是惑媚天成,动人心神。
“苏大家说的哪里话,今日盛会岂可少了美人儿相伴?”
“宛如姑娘来此,为这大会增色甚多啊”!
“是啊,宛如大家,能歌善舞,今晚若能献上一舞,我等就是今晚落了选,也算不虚此行了!”
苏大家的话音刚落,大厅之中便似瞬间变成了菜市场一般,此起彼伏的夸赞之声络绎不绝响了起来。
苏大家似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她不见半分怯场,依然落落大方地随意走了几步,停下后,才风情万种地迷人一笑,用她那狐媚的柔懦声音说道:
“能为众位公子老爷献上一舞,那是如是的福分,如是知道诸位都是怜香惜玉的人儿,只是盼望过了今日诸位公子老爷们莫要忘了如是才好”。
连续两位美人儿届临捧场,让大会还没有开始便似已经进入了高潮。
苏大家性感妩媚,情挑全场。小洛神语如仙音,全场迷醉。众才子们一时间多了许多话题讨论,诗会管理层方面见气氛已经足够,便遣了执事宣布比赛开始。
大会的规则历经多届举办,它的所有规矩和规则便被所有读书人所熟知,这斗联大会共分三关,第一关是由诗会方面出一幅上联,由众才子们来对下联,对上的便算过关,对不上的那么你比赛之路也算走到头了,至少大会上,是没有什么盼头了,除非你能作出一首能够一鸣惊人的诗词,在接下来的大会拼斗上镇住其他人。
这第一关也被才子们暗地里称作‘小龙门’。寓意是说只要过了这第一关便算是真正拥有了参与诗会的资格,
接下来就是展现自己真正才华的时候了。
因此,大多数才学平庸的文人们还是非常清楚这第一关的,一个不好,今年的诗会就不会有自己什么事儿了,虽说在场大多数的学子们并没有奢望自己能进入前三,但是能得到个具体的名次,好处还是有很多的。
一是可以知道自己的文才达到了什么水平,毕竟来参加诗会的学子们都是肚子里多少有些墨水的才子,没点儿自信也不会跑这里来献丑,
二是,有个好名次也会多些让大人物注意你的机会,每年出席考核学子们的诗词的人物不是高官就是大儒,只要幸运的被这些大人物留意到,那可就算是天降大运的事情了。
仅凭这两点,众多才子们就不得不在意和重视秦淮河诗会。
尤其是今年,可说是历届诗会以来参赛人数最多的一次了,听雨阁的这近千学子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这雏凤园里的听风阁,温竹阁,青轩阁,这三座阁楼里的学子们也不比听雨阁里的人数少,或者更多。
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仪阳县没有那种能容下五千多人的房子而已。人太多了,举办方只能如此。
这些情况孙平步也是知道的,他不知道该说自己运气太好,还是太坏了。偏偏赶上秦淮河诗会有史以来参赛人数最多的一次。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并不是说孙平步对自己的文采多么的自信,而是他本来就不是冲着前三名来的,孙平步要的,只是在秦淮河水会上,作几首小诗扬扬名而已。当然了,如果在场的才子们发挥失常,或者表现太菜了,而让孙平步有机会摘取前三,那他也绝对不会去客气什么。
就在孙平步胡思乱想的空挡,大厅中间的空地上,一位诗会执事已经捧着一卷什么东西在那里讲着什么了。
模模糊糊之间,孙平步也没有听清楚,没办法,孙平步向来奉行低调,他现在做作的位置可是非常靠后的,加上周边的那些个才子很没素质地窃窃私语着,他费尽力气地竖起耳朵也听不清那位执事再说些什么。
幸好只是规矩什么之类的东西,不会再介绍了,而那位诗会执事似乎也是个办事利落的人物,三言两语的交代了一番,便将手中的卷轴交给了一旁的侍从并且命他将那卷轴挂了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74 神作
厅中众才子见这第一关的上联要公布了,顿时一个个的屏气凝神,翘目以盼,倒是难得地安静了下来。
那侍从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架梯子,他将梯子架在在了大厅中央撑柱上,然后麻利地爬了上去,将手中的卷轴往那突出厅顶横梁的木棍上一挂。
随着“唰”的一声,那卷轴快速地旋转着打了开来,只见随着卷轴的打开,那第一关的上联也一个字一个字地飞速显露了出来,有几人禁不住地张嘴一字一句地跟着念了出来:
“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刚刚读罢上联,厅中顿时传来了一连串的倒抽冷气声,紧接着便是一连声的哀叹声,埋怨声,惊叹声,一瞬间安静的大厅再次沸腾了起来……
“天呐……怎么会出这么难的楹联?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上联也太绝了,不但用了白黄红黑青蓝紫七种颜色,还要加上当南西北四象,这联能对上的能有几人?”
“今年诗会,官府想要将所有学子都拒之门外吗?真是太……”
孙平步也是微微皱眉,这幅上联出的确实有些难了,通联用了七种颜色不说,还包括了当南西北四个方向,
而起‘东西’却是一次多义,并且这幅上联通体下来描述了一副生动的铁匠打铁的场景,情节生动,有景,有人,有名,有动作,有地点。说得上是一副绝对了,想要对上这样的上联,恐怕不只是单单有文采就可以的。
孙平步倒是没有急着去对这幅上联,因为从看到这幅上联开始,他就已经有了下联了,而且,是很多很多的下联,
一个稍微有些文学爱好的人都能随随便便地对上好几个下联,更何况孙平步这个半历史专业的高材生了,他完全可以说是贯通古今的人物,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他只是在奇怪,诗会举办方,也就是官府是怎么想的?
这么一副对联下来,孙平步敢肯定,这大厅中的近千学子至少得给刷下去九成以上的人,甚至是九成五以上!而真正能够对上此联留下来的,那可真就说得上全是精英了。
不管孙平步心底下有多么的疑惑,有多少的想不明白,??斗联大会还是要继续进行下去的,听雨阁一楼大厅中的学子们不论是能对上的,还是不能对上的,都在苦思冥想着。
有实力的,当然是在认真的思考怎么将这下联给对了出来,而那些文才一般的,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毕竟是人都是要面子的,如果这上联一出便对人说‘这上联太难了,我文才不行,对不上来!’。
敢这么做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相对于整个大厅的近千才子来说,有那样勇气的,确实不多。
如果等到大部分人都答不上来了,那时候再说自己不行,就不算是多么丢人的事情了,毕竟大部分人都答不出来了不是?
如果这个时候站出来自认不行,那么谁也不知道你的文才到了什么程度,因为刷下来的人太多了,而且那些被刷下来的人绝对不会无聊到去说你怎么怎么不行,那样也是在说他自己,因为他也被刷下来了不是吗?
那是自己在丢自己面子。
“孙兄,这秦淮河诗会果然不简单,只是这第一关,能过去的人怕是没多少人啊”!
梁玉成一副‘百闻不如一见’的惊叹表情,向着有些走神的的孙平步说道。
“哦……是啊,这上联是挺有深度的”!孙平步楞了一下回道。
“孙兄可有下联了?”梁玉成拿起桌上的酒壶为孙平步斟了一杯酒,接着问道。
“嗯,略有所得!”孙平步答了一句,接过梁玉成递过来的酒,抿了一口接着问道“梁兄可是也有了下联?”
说罢,看着梁玉成,心想,就凭前面一段时间的聊天,就知道这个梁玉成文采不俗,这副上联虽难,但是对梁玉成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果然,梁玉成闻言嘴角微微一翘,使那本就俊美的脸庞显得有些妖冶起来。他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菜接着说道:“此联虽说有些难度,在下却是已经有了一副下联”
说到这里,梁玉成转过头满心兴趣地对孙平步说道:“孙兄,不如我们都将心中的下联写了出来对比一下如何?看看谁的下联更妙!”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孙平步微微一笑,拱手说道。
“好啊,好啊,看看孙大哥和梁大哥的下联谁更胜一筹”,一旁的张靖也是满脸兴奋地凑热闹起哄,这小子本就不是奔着比赛来的,再说凭他那点儿才学,丢脸都不够的,这次跑过来纯粹是凑热闹来了。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梁玉成虽说心下佩服孙平步的才学,但是毕竟没有真正见识过他的文采到底如何,刚才见得连仪阳县的几位知名才子都对孙平步似乎很是敬仰的样子,身为知名才子的梁玉成心下不免起了些争胜之意,
才子之名梁玉成是听说过的,甚至知道他们的才学达到了什么程度,觉得和自己比起来也就是半斤八两而已,甚至比之自己还略有不如。
当然,这并不是说梁玉成就是个恃才傲物的人,还是那句话,文无第一,谁也不会说自己不行,想要让人服气,你也得表现出足够的实力才行。
因此,梁玉成话虽说得客气,可是那已经算是变相的挑战了,不过孙平步也不是笨蛋,梁玉成话一出口他就明白,这位才学不俗的俊美才子这是要和自己比试一下在楹联上的造诣呢,所以也不客气的答应了。
想要人佩服你,尊重你,甚至是敬仰你,除了权力以外,足够渊博的才学也是必不可少的,只要你表现出了超人一等的文采,那么自认才学不如你的人自然会尊重你,甚至于巴结你,像李继那样小肚鸡肠,见不得文采比自己好的人,没有半点容忍之量的家伙,还是很少的。
既然两人有意比试一番,张靖兴奋地吩咐侍从拿来了笔墨纸砚,铺纸,研磨,执笔,孙平步和梁玉成两人都是自信满满,奋笔疾书。
张靖在一旁看得双眼放光,一时间心下也是有些激动,孙大哥和梁大哥果然都是文采超绝的人物,别人都还在抓耳挠腮呢,他们二人却是已经有了下联了,真是让人叹服!
不一刻,孙平步和梁玉成几乎同时收笔,凝神而立。
张靖见此急忙跑到了两人中间,看向桌上的两幅下联,其实此刻孙平步这一桌已经围上了不少学子,那些自认文才不行的学子们本来就是在装模作样,而突然见到这边的两个人竟然在上联刚刚公布完不到盏茶的功夫,竟然就开始书写下联了,心下不免惊叹的同时半是好奇,半是怀疑地围了上来,看看孙平步二人是不是装腔作势。
“我先看看梁大哥的下联”,张靖说罢,扭头看向梁玉成的下联,并且嘴上也跟着缓声念道:“前古人,后来者,读左传,习右军,拜上卿,坐中堂,使下属,出将入相封王候”
“妙啊!前后左右,上中下,白黄红黑青蓝紫七色,王侯将相对上东南西北,情景相契,首尾相连,这位兄台高才啊!”
“佩服,佩服”!
“这位兄台的下联也是有情,有景,果然与那上联相当,小弟佩服啊,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张靖刚刚读罢梁玉成的下来,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周围围观的才子们闻听张靖念罢之后已经七嘴八舌地赞叹了起来。
张靖见此情景表情一愕,这些家伙什么时候围上来的?不过他倒是也不生气,再说张靖这小子本就是个人来疯,见到一下子围了这么多人上来,他那俊脸已经兴奋的有些通红了,大叫了一声说道:“别吵,都别吵!这里还有一副下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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