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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耀大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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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名将,如果自己能够将这个人才招致麾下,日后肯定会成为一大助力。
正在这时,便听得程咬金冷淡的说道:“薛少将军若是无事便请自便吧,吾尚有要事与周王商议。”
薛讷闻言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无言的转身,然后黯然的准备离去。
便在这时,忽然听得李显高声说道:“且慢。”
薛讷顿时感到浑身一滞,然后缓缓看着李显,冷冷说道:“不知大总管还有何吩咐?若是无事,末将便将告退矣。”
原来薛讷见李显这厮年岁比自己还小,武艺也没见识过,想来肯定不会太高,但是却能轻松被传授这套高明的枪法,所仰仗的不过是他皇子的身份,如果自己是皇子,料定那程咬金也不敢拒绝将这套枪术教给自己,就拿今日来说吧,如果不是因为李显那皇子的身份,相信只要和那李显相比较,程咬金一定会选择自己做他的弟子,也正是基于这种思想,薛讷认为今日之事一定是那个可恶的李显挡住了自己的机遇,在这种情况下,薛讷对李显冷淡也就有情可原了。
李显既然决议笼络薛讷,又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同时又如何肯跟对方生气?所以,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上前拉住薛讷的手,然后说道:“薛兄不必动怒,小王只是想问一句,薛兄是否真的愿意向程老将军学习枪术?”
“是又怎样?”薛讷虽然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是自取其辱,不过见李显这样问,还是忍不住心中存有一丝念想,随口说道。
却见李显呵呵笑道:“只要薛兄真的愿意,事情便好办多,只要薛兄无异议,小王自可向程老将军求情,准许薛兄也可向彼学习枪术。”
“此言当真?”薛讷听了李显说的话,悄悄看了一眼一旁的程咬金,然后苦笑着说道:“恐怕程老将军未必肯买大王之面子。”
李显对着程咬金递了个眼神,见程咬金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便开口说道:“程老将军,此事公亦在此,小王想替薛兄求个情,望老将军看在小王的薄面,能给薛兄一个机会。”
却听得程咬金冷笑着说道:“大王这话说得有些太过了吧?老程肯传授大王枪术,亦不过是欠了别人情分,这才被迫答应下来,如今大王竟然仗着身份强行压制老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大王也恁看轻了老程,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休说是大王,便是当今圣上,亦难以令老程做不愿做之事,嘿嘿,不管如何,老程也算是追随先帝之开国功臣,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老程若是坚决拒绝,大王又能如何?”
李显闻言不由一怔,他本以为老程定然会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却没想到竟然一口拒绝,而且还在他面前摆起了资格,这种做法绝对不符合老程的一贯作风。
不过转念一想,李显便明白了老程的意思,这分明是制造难度,让薛讷令领自己的情分,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感动,这老头挖空心思的想要帮助自己,实在是可亲可敬。
“这老狐狸,到这时候了竟然还在耍心眼,不过这老狐狸如此盛情,我又如何能够拒绝?薛讷呀薛讷,今日只好委屈你了。”
李显想到此处,立刻便做下了决定,然后怫然不悦的说道:“程老将军此话何意?莫非是不给本王面子?尔可不要忘了,尔如今不过是一老兵,奉命在吾帐下服役,尔本王则是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总负责整个战役所有军务,尔竟敢不听本王指挥!”
“嘿嘿,不听又能怎样?老程我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既然答应传授大王武艺,那也是与他人之交易,不得不尔,不过大王放心便是,吾虽不情愿,却也会全力以赴,实践诺言。不过既然拒绝将枪术传授给小薛,却也不会更改,除非你也肯答应我一个条件作为交易。”
“不知是何条件?尔尽管开口便是,只要小王能够做到,定然能够满足于尔。”李显嘿嘿一笑,不管一旁见一老一小失和、连忙规劝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的薛讷,无所谓的笑道。
“好,这可是大王所言,老程便说了,大王要想让老程教这小薛枪术自也不可,除非是大王肯出一千贯钱作为资费,嘿嘿,老程现在无有官身,这卢国公之爵位也被长子处默袭了,如今身边无钱,若能赚上一点棺材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尔说甚?一千贯?依本王看,尔还不如去打劫的好!”李显闻言,差点跳起来,指着老程的鼻子,夸张地叫道。
“嘿嘿,老程又没逼着大王出钱,大王完全可以不出啊。”程咬金拈了拈胸前的胡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大,大王,还是不学了,这一千贯钱末将实在出不起,便是父亲亦很难筹措出这许多钱来。此事还是算了吧,大王情意,末将定当感恩在心。”薛讷见程咬金狮子大开口,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见李显犹自在和他打嘴上官司,连忙劝道。
却见李显摆了摆手说道:“薛兄勿要再劝了,不过是区区一千贯,小王还筹措得起,哼,程老将军,此次便算是小王欠你的,等到战事结束之后,小王偿还一千二百贯如何?程老将军若信不过,小王可当场立下字据。”
不过一旁的程咬金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答应下来,呵呵笑着说道:“对不起了,老程一概不赊账,此次战事如此紧张,万一老程死在此处,岂不是没机会向大王讨要自费了?”
“程老将军到底想要怎样?”李显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其实也不算难,大王虽然没有现钱,不过却是有物,老程我见大王所乘那三匹御马皆甚为雄健,不送给老程一匹如何?”程咬金用手指了指他刚才骑过的那匹青霜御马,一脸坏笑的说道。
李显还未开口,由窦仙童扮成的侍卫便大声说道:“这怎么能成?大王所乘御马乃是苑中极品,每一匹最少都能值三千贯,而且还是有市无价,程大将军乘机勒索,着实可恨。”
程咬金虽然不知道这个年轻的侍卫是女子所扮,然而却知道其必然是李显所宠信之人,又见此人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帮腔,心中也不由暗叹此子机灵,不由多看了对方几眼,然后嘿嘿冷笑道:“爱给不给,反正老程也不稀罕,不过机遇难求,若是老程这一次马革裹尸,死在了疆场之上,这套枪法世上恐怕再也无人能懂了。”
“哼,实在不行,等本王学会了再传给薛兄亦不迟。”李显似乎也对程咬金的勒索很不满意,朗声说道。
却听得程咬金嘿嘿冷笑道:“不是老程自夸,这套枪法尔等若无二三十年,想要大成是根本无指望的,等到大王大成之后,小薛便已年过半百矣,此时再学枪法,无异于画蛇添足,不仅无益,反而有害。”
“休要再说了,本王答应便是,这匹青霜便归程老将军了。”李显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第68章薛仁贵的家传箭术(一)
“大王对末将如此厚恩,末将没齿难忘。”见李显以一匹极品御马为代价换取了自己学习枪术的机会,薛讷感动得无以复加,连忙握住李显的手,郑重的表示道。
李显却是呵呵笑道:“不过是一匹御马而已,不要紧的,薛兄不用客气,呵呵,小王早就听说令尊大人武艺超群,乃我大唐如今之第一勇将,所谓虎父无犬子,相信薛兄之武艺亦定然不俗,如今小王能有幸与薛兄同在程老将军门下学艺,互相切磋,互补短长,相信于小王更有裨益。”
“于大王来说,一匹御马或许算不了甚事,然而于末将,却是莫大之恩德。”薛讷面色肃然,对李显拱手行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却早已存在报恩的思想,像他这样的性格,有很多话未必能说出来,但是一旦说出来就必定会实践诺言,甚至有许多话就算不说出来,也一定会做到。
如今他虽对李显只是说了一句没齿不忘,便一定会牢牢记住李显给他的这些恩惠。
接下来李显也没有让薛讷继续再说什么,而是潜下心来与薛讷一起,向程咬金学习枪术。
其实程咬金一开始便准备接纳薛讷,只不过是为了帮李显收服对方,让其日后也能成为李显的一个帮手,这才故意刁难,如今自己目的达到,自也收起了之前的冷淡,而是非常热情详细的向他们介绍每一个招式,用意是什么,动作要点是什么,练习的方法技巧,之后又让李显和薛讷一个一个的练习,然后再一点点的纠正……
就这样,程咬金一直解说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守营的将士们训练结束,攻城的将士们也返回营地,用饭的信号发出,这才终于结束。
而即便是这两个时辰的时间,程咬金也不过是将这一套枪法解说了一小半而已,可见这套枪法该是多么的纷繁复杂。
用过午餐之后,守营将士们承担起了防守的重任,而攻城的将士则去休息,李显他们却是不管这些,而是等到用完午餐,略略休息了一下,便继续来到小校场学习枪术。
其实李显和薛讷都是年轻人,根本不用休息,可是却不能不照顾程咬金,毕竟已是八十岁的人了,午饭前那一顿练武及说教可是透支了不少的精力,好在老程身体强壮,再加上情绪亢奋,也只是休息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便招呼李显他们前往校场习武。
这一次他们一直练到红日西沉,若不是顾及年迈的程咬金,连晚饭都不想吃了。经过这一个下午,李显和薛讷全都感到无比的振奋,因为他们越来越发现这套枪法的奇妙之处,便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一座藏品丰富的宝藏,而这座宝藏没有任何守护,只等着他们前去开采。
“呵呵,今日便说到此处吧,两位对于此枪法之领悟竟然如此之快,实在出乎老程之意料,不过两位毕竟只是纸上谈兵,虽然对枪法之招式大都清楚明白,但要练到纯熟,没有个数载之功是很难做到的,尤其是周王,这套枪术与阁下昔日所练实在很相似,因此在施展之时未必不会受到昔日枪术之影响,因此需要额外引起注意。从明日起,两位便开始不断练习,待得熟练之后便可模拟对战了,在此期间,两位若是对枪术有何疑问的,只管提问便是。”
程咬金缓缓站起,舒缓了一下筋骨,然后骑着李显所赠的青霜马,悠然自得的离开了。
“薛兄,今日学得如何?”饶是李显记忆力惊人,经过了这一整天的听讲,也是感觉到头脑发蒙,揉了揉太阳穴,笑着问道。
薛讷的记忆力尚且不如李显,更是感觉到浓浓的倦意,不过他生性坚韧,尤其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学艺的机会,心中便更加珍惜,如今见李显这么一问,也笑着说道:“还好,总算能够坚持到最后。”
“哈哈。”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由得抚掌大笑。
笑了一会,两人又继续交流起这一天的心得,到得后来连张无尘和窦仙童也都加入进来。
薛讷一开始见张无尘和窦仙童不识尊卑上下,心中颇有几分不满,可交流了几句,却发现这连个人对于这套枪术的理解竟然比自己还深,顿时抛弃了偏见,与他们真诚交流了起来。
四个人就这样忘记了吃饭,忘记了休息,夜以继日的探讨枪法,转眼之间,时间已是过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大唐与高句丽军交战十余次,虽然胜多败少,却也难以将这座城池遽然攻破。
这一日李显等人仍然是聚在一起讨论枪术,由于谈论到关键之处,几个人都忘了回营,直到半夜三更之时,李绩提着饭菜找到他们,这才作罢。
“李公,今日战事如何?”李显见李绩满脸的笑容,料想局势应该差不多,便笑着说道。
果然见李绩笑道:“不瞒大王,今日战事十分顺利,末将见敌军守卫严整,便下令强攻,结果攻了两个时辰愣是没有撼动一个墙角。”
“哦?原来如此,恭喜恭喜,想来用不了多少时日,李公定然能够顺利攻克新城,新城一下,周围的许多城池见我大唐军威之胜,一定会望风归降。”李显呵呵一笑,对着李绩抱拳说道。
李绩见李显果然是明白他的战略意图,顿时也是笑容满面,点头赞叹道:“大王果然聪慧,不过希望大王勿要对人说起,否则吾之计便不灵了。”
“这是自然,小王怎能不顾我大唐之利益呢?”李显点了点头,又和李绩闲聊了两句这才作罢。
等到李绩和薛讷走远了,窦仙童终于忍不住问道:“打了两个时辰都没有撼动一个墙角,那老头竟然说战事顺利?他的脑袋莫非有毛病?还有尔,竟然也笑得那等开心,尔这等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李显闻言却是哑然失笑道:“这是李公骄敌之计也,想来至多再过三个月,李公便会引诱敌军出城,然后以伏兵消灭之,或者是发动突袭,令敌军措手不及,唉,真的难以想像,尔也算是军旅出身,名将之后,竟然连这点计策都识不破,真难以想像尔等当初是怎样和官军斗争的?”
“哼,我只获得了母亲的武艺亲传,至于那兵法根本就不感兴趣,要不然怎会被尔这等无良之人所骗?反倒是我那小妹,偏偏不学武艺,专学兵法。对了,方才那李老头不是神神秘秘的嘱托尔勿要将其计泄露给外人么?今日如何又向我提起?”
“呵呵,汝还能算是外人么?”听了窦仙童的诘问,李显丝毫不以为意,笑眯眯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总算尔有良心。”窦仙童听着李显的话很是受用,心中得意不已,直看得一旁默不作声的张无尘暗中摇头。
其实在这军中,张无尘是除了李显之外唯一知道窦仙童真实身份的人,甚至他连窦仙童反贼之后的身份也都一清二楚,不过张无尘深深地知道,李显就是一个潜在的反叛,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所不能接受的呢?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二八妙龄的少女,与李显之间的关系也是有些不清不楚,对于这样的女人,他如何会与之计较?又如何敢与之比较?再加上作为李显心腹中的心腹,张无尘从来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连记都不会记,所以他虽然大多时候都与窦仙童在一起守护李显,但是各自分工很是明确,几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而彼此之间又能互不排斥。
第二天,几人又是在一起讨论枪术,从大军出征一直讨论到红日西斜,到了最后,几人越讨论兴致越高,最后竟然忍不住动起手来。
当然,动手的主要是李显和薛讷,张无尘由于生性沉稳,再加上作为臣下的本分,自然不会这样去做,而窦仙童之所以不选择动手,用她后来对李显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在外人面前给李显一个面子。
这一次双方比试的结果,竟然是李显要略强一筹!
这一点其实本在张无尘和窦仙童的预料之中,但是薛讷却是感到很不可思议,因为他自认为要比李显大上三四岁,学习武艺的时间也比李显长,甚至受到程咬金的夸奖次数也比李显多,现在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实在是令人有些不敢接受。
强烈的不服输情绪让薛讷忍不住再次向李显挑战,可是这一次他仍然败给了李显,而且是在数招之内便即败落,顿时感到了一种莫大的失落。
“我原本以为周王能够获得程伯伯青眼有加,只是因为其皇子之身份,心中颇有些不服,现在方才知道,此人习武之资质原来竟远在吾之上,如此说来,程伯伯当时肯定是知道了此人之习武资质,这才答应传授此人武艺的,而我虽强行拜在程伯伯门下,对于招式之理解实在不如这为周王远矣。”
薛讷想了一会,又摇了摇头,暗暗笑道:“其实我又何必非要跟他去比?彼乃皇室贵胄,就算是不习武,我又如何能够与之相比拟?上一次他不惜代价帮了我一把,我便不能回报他一些哉?”
想到这里,薛讷便笑着拱手道:“大王,论比试枪术,末将确实甘拜下风,不过不知大王箭术如何?末将自幼得家父亲传,练了一手好箭术,大王若是不嫌弃,末将于闲暇之际便将家父所传穿云箭术献给大王。”
第69章薛仁贵的家传箭术(二)
“嗯?薛仁贵的箭术?穿云箭法?”听到薛讷这样说,李显顿时不由得来了兴致,心中也变得有些小激动起来。
作为堂堂皇子,前世又是对薛仁贵本人有过一些了解的唐粉,李显自然知道薛仁贵的神勇事迹,尤其是他那出众的箭法。
其实薛仁贵也算是名门之后,其先祖乃是北魏名将薛安都,出身于著名的河东薛氏,不过由于父亲薛轨早亡,因此家道中落,少年时期家境贫寒,地位卑贱。
后来恰逢太宗征伐辽东,薛仁贵为建功立业,便应征入伍,而这一场争战虽然未能成功,薛仁贵却是一战成名。
贞观十九年三月,在辽东安地战场上,唐朝将领刘君邛被敌军所困,无法脱身,无人能救,于此危难之时,薛仁贵单匹马冲进包围圈,直取高句丽一将,斩其头颅,并悬于马上,高句丽军为之胆寒,立时撤军,刘君邛被救。自此之后,薛仁贵以勇力闻名军中。
贞观十九年高句丽莫离渊盖苏文支遣将高延寿、高惠真率大军抗拒唐军。薛仁贵身穿白衣,手持戟,背挎双弓,单骑冲阵,唐军大举跟进,高句丽军大败。战后,薛仁贵以“跳荡功殊功第一等”被拔擢为游击将军、云泉府果毅。之后又被太宗称为“不喜得辽东,喜得卿尔”,然后被升为右领军中郎将,镇守玄武门。
显庆三年,薛仁贵为其副将,随大将程名振征讨高句丽,于贵端城击败高句丽军,斩首三千余级。
显庆四年,薛仁贵又和梁建方、契必何力等,与高句丽大将温沙门战于横山。这一战,薛仁贵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弓箭例不虚发,被射中的敌军兵将无不应弦倒地。之后又与高丽军战于石城,遇到一名善射的敌将,连杀唐军十余人,无人敢当,薛仁贵见状大怒,单骑闯入敌阵,直取那名敌将。那名敌将见薛仁贵冲过来,心中大惊,来不及放箭,即被生擒。之后薛仁贵又与辛文陵在黑山击败契丹,擒契丹王阿卜固以下将士,战后薛仁贵因功拜左武卫将军,受封河东县男。
龙朔元年,九姓铁勒叛乱,高宗以薛仁贵为副将,随郑仁泰领兵平叛。临行之前,高宗特在内殿赐宴,席间对薛仁贵说:“古代有善射者,能穿七层甲,卿可试射五层。”薛仁贵应命,置甲取弓相射,只听得弓弦响过,箭已穿透五层铠甲。唐高宗惊喜交加,当即命人取坚甲赏赐薛仁贵。
之后在平叛过程中,九姓铁勒令骁骑数十人挑战,薛仁贵临阵发三箭射死三人,其余骑士慑于薛仁贵神威,尽皆下马请降。薛仁贵乘势挥军掩杀,九姓铁勒大败,薛仁贵又率军继续追杀败众,擒其首领兄弟三人。在其收兵后,军中传唱说:“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士长歌入汉关。”
其实若说勇武,薛仁贵在名将辈出的唐初也不能说就排的上第几,可是若说箭术,薛仁贵绝对是整个大唐立国以来毫无争议的第一,现在得到薛仁贵箭术真穿的薛讷竟然主动提出要将其箭术传授,李显焉能不欣喜若狂?
“呵呵,看来这薛讷是一个不愿意受人恩惠的人,所以才以家传箭术相回报,不过你既然已经上了我李显的贼船,我又怎会让你轻易离开?”望着薛讷那刚毅英俊的脸庞,李显忍不住心中嘿嘿的想道。
而薛讷自然不知道这个令自己一心报恩的李显竟然在算计于他,竟然还在想着应该如何尽量的去帮助此人学会箭术。
薛讷果然为实诚之人,当下说做边做,立刻从兵器架上取出一把长弓,一边比划一边讲述,将家传的射箭之术开始逐步的传授给李显。
其实当时由于大唐尚武,就算是那些一般的贵族子弟,都是从小接受射术训练,更不要说是李显这样的皇子了,所以,李显还是有一定的射箭根基的,而且由于他眼光毒辣,臂力强劲,再加上刻苦训练,其射术在皇族子弟中还算是小有名气的。
只不过李显却是缺乏一些真正名家的指导,如今在薛讷这位名家子弟的指导下,无论是技术还是力度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在薛讷的力邀之下,李显试射一次,当薛讷看到李显将弓弦只是轻轻一拉,便将一张一石强弓拉得如同满月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想到对方比自己小了五六岁,可是力气却比自己还要大,而当看到对方一双眼睛如同鹰隼,双臂如同铁铸一般,拖住弓身纹丝不动,这才钦服对方的基本功夫竟然如此扎实,顿时感到自愧不如:“竟,竟然只经过我这一番唇舌,便能将射术提升到如此高的境界,唉,这种怪才,实非我等凡人所能比者。”
薛讷哪里知道,李显经过这些年苦练少林内外功夫,身体已经锤炼的无比强横,不仅力大无比,各种感官也是空前的敏锐,所以一旦掌握了薛讷传授的技巧,射术自然便是大幅度突进,仅仅经过薛讷几句话的点拨,却早已蜕变为一个善射之人,虽然射术比起薛讷还有一定的距离,但相差已然不多矣,相信只要再经过数月的磨练,他的射术就算是超越薛讷也算不得难事。
“哈哈,多谢薛兄这一番指点,令小王如同是拨云见日,茅塞顿开,果然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薛兄今日之恩德,小王定然铭记肺腑,来来来,箭术演练完毕,我等今日再来探讨探讨剡公法。程老将军说过,剡公法犀利无比,其要旨与兵法暗合,乃是‘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之句”。
李显丝毫不以今天这点所谓“心得”其实是头一天晚上张无尘所悟并传授给他之事为耻,淡淡的说道:“吾这几日对这几句进行思索,感觉这几句话所含意蕴颇深,照吾看来,这其疾如风,不仅仅是在讲其快,更是要注重身法与命中,比如这一招蛟龙出海,如若仅仅是讲求速度的话,这一招其实并不足以致命,毕竟在术之中,这一招再平常不过,不过若是我等觑准机会,在对手猝不及防或出现防御漏洞之时发动致命一击,定然可取其性命。”
“嗯?”薛讷听了李显之言,顿时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之后从兵器架上抽出,将那一招看似普通的蛟龙出海演练了一番,然后点头说道:“大王所言甚是,末将受益匪浅,不知大王还有何心德?还望不吝赐教。唉,本来末将……”
薛讷本来想说什么,却是突然住口,将一张脸憋得通红,硬生生的不再说下去,可话中的惆怅之意却是表露无疑。
李显心中不由得暗暗好笑,他自然知道薛讷话中之意:“本来以为通过传授箭术可以补偿之前欠下李显的人情,可现在经过李显这么一番点拨,他越发觉得欠李显之情意不够偿还。
连李显都清楚薛讷心中所想,薛讷自身自然是更清楚,可清楚又能怎样?因为此事又让薛讷像是陷入泥潭中不能自拔一般,随之越陷越深,却也知道李显对于这套法的领悟实在是自己目前所难以达到的,甚至他自认为要达到李显今天的顿悟,至少需要十年的摸索时间。
现在李显的一席话就能减少自己十年探索的时间,薛讷又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呢?更何况这份人情既然欠下了,那欠得多和欠得少又有多大差别呢?
所以薛讷才做出决定,让李显将心中所有的领悟全都说出来,大不了自己日后想办法再一起偿还这份人情。
却见李显也不客气,继续说道:“所谓其徐如林,应该也不应该是缓缓推进,令对手无法找出破绽,因为这将与后面之不动如山相重复,而根据小王之推断,当是指招式绵密,如同海潮一般前后不歇,与此同时,吾等应静心等待机会,随时准备奋起反击,以求稳中求胜。而侵略如火,亦不仅是指力量,更要与速度相结合,必须在间不容发之际一击致命。最后之不动如山倒是最好理解,吾等一旦防御,便令敌手无法找出丝毫破绽,除此之外,吾等还需像大山一般给对手造成压力,令其无法静心寻得战机。呵呵,不过有一点,虽然理解起来容易,但真要完全领会,恐怕还需不少时日,日后你我还需多多切磋,积累积累经验,如果能够打上一场仗,积累积累实战经验就是在太好了。唉,只可惜李司空那老头实在固执,竟然不允许本王上阵杀敌,否则也能斩将立功,为我大唐出一份力。”
说到最后,离线的脸上顿时现出了一抹的惆怅,摇头叹气道。
其实薛讷的心中又何尝不做这等想?从军半载,竟然连一场仗都没打过,对于他这种立志建功立业的少年来说,该是怎样一种煎熬?只不过作为一名下属,又如何能够数说上峰的不是?薛讷也只好劝说李显,说李绩也是为了他们好等等,直说的李显心中更加苦恼。
第70章危难之际
李显与薛讷等人在一起讨论枪术箭法,忽忽的便过了两个多月,这一天李显依旧像往常那般与薛讷等人研习枪术箭法,却没想到一支军队突然悄悄包围了大军所在的营地,这时候天刚近申时,估摸李绩的攻城大军也就是刚刚发动进攻没多长时间。这支军队既没有事先给庞同善进行任何通报,又是在这样一个奇怪的时候接近,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应该知道,来者定然是敌非友。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一次悄悄接近唐军营地的,正是高句丽的大将剑牟岑所率领的三万大军,原来这剑牟岑本来是奉命援助新城的,可是听探马回报,围攻新城的竟然有将近十万大军,而且看起来新城危在旦夕,想要救援的难度实在太大,所以这剑牟岑便想出了一条围魏救赵的毒计,率领大军偷袭唐军的大本营。
“这条计策确实很毒辣,因为前两天的战事一直很顺利,敌军都在源源不断的支援新城,却从来没有谁敢于接近唐军的营地,这也让庞同善渐渐放松了警惕,今日更是为了大军回转方便,连拒马等最基本的防御设施都没有放置。
再加上庞同善正率领大军进行操练,在校场上喊得热火朝天,根本就没有发现敌军制造出来的动静。
虽然小校场上的动静比较小,但是当时李显和薛讷讨论得正热烈,也根本没有注意到有敌军接近,不过一直凝神戒备的张无尘却是没有被瞒过,当敌军还在十里左右的时候,张无尘就听到了密集的马蹄声,他立刻想到了其中的缘由,不由得面色微变,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张无尘还是谨慎的施展轻功约到了旗杆上,这才看到远方敌军的铁骑正在如潮水一般的涌来。
面色大变的张无尘立刻溜下旗杆,然后一步跃到李显的面前,对他说道:“大王,大事不好了,敌军,敌军袭营。”
“啊?汝说甚?”李显还沉浸在之前与薛讷交流的心得中,脑子反应自然慢了一些,可是他的五官却依然保持敏锐,随后便听到了沉闷的马蹄声,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刻也是面色大变,拉着窦仙童和薛讷说道:“快走,敌军袭营,我等必须在第一时间通知庞将军。”
薛讷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危急时刻也不敢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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