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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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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正在气头上,因为家人失踪而焦急,也当即写信一封。

熊明遇的信件隐隐带着威胁,杨潮索性也威胁恐吓,声言自己要辞官。

熊明遇收到回信后,当即拍着桌子,大骂杨潮是混账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节(外篇)一个新兵

刁二斗是柳林所一个普通的军户。

柳林所北边是幕府山,南边是护城河,西边就是长江,这是一个归属水军右卫的千户所。

刁二斗是最后一个被招入的士兵。

但是他早就听过新江口水营有个中部左司,左司把总是一个很会赚钱的人,叫做杨潮。

柳林所不少人都知道,杨潮不克扣军饷,每个月给两钱银子,从来不拖延。

因为几个月前,杨潮曾在柳林所南边的左百户所招过兵,两个所很近,军田相连,就像两个相邻的村子一样,因此左百户所的事情,柳林所都知道。

最最重要的是,这次招兵的时候,就有一个左百户所的士兵跟着,柳林所有些人认识这个小兵,都说几个月不见模样都不一样了,长得壮实了,也长高了不少。

当时柳林所很多人家都被千户喊去了祠堂,一个陌生的军官出来喊话,说他们是新江口水营中部左司的,来这里招兵,并且让左百户所那个兵现身说法,把左司的待遇讲了一遍。

其实大家都有耳闻,已经不用多说了,因此报名当兵的人家很多。

可是那个军官特别难说话,只要最壮实的青壮,稍稍瘦弱一点,身材矮一些,他都不要。

他家有兄弟三人,大斗、二斗和三斗,他爹说了,将来肯定不能给每个人都娶上媳妇,老大早早就去了城里谋生,二斗觉得他爹更爱小弟,果然这次招兵他爹就告诉他让他去当兵去。

刁二斗开始还有些担心,担心自己选不上,将来就没法娶到媳妇。

那个队正在二斗身上捏了好几把,幸好二斗从小干活。而且给千户家养马放牛,吃的比别人好点,身子长得还算壮实。那军官捏了几下后点点头,将他的名字记在了兵册上。二斗才大松了一口气。

接着就跟着大队人马沿着长江边上的官道往南走,最后他来到了一个大营中,这大营好气派,比千户家的大宅子都要气派,因为所有的营房都是砖房。

刁二斗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住上砖房,而且还能盖上厚厚的被子,听说被子里真的有棉花,这让刁二斗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看到好多好多兵,多的以他的算数能力,数不清的程度,要是每个人都能有一床被褥,那得花多少钱啊。

第二天,刁二斗又被叫起来排队,排队他已经不陌生了,昨天回营的时候,军官就让他们排队,当时好多人因为排的不整齐。走路走乱被军官打的很惨,但是刁二斗很庆幸,他一路上都没挨打。

列队好后。刁二斗看到一个军官拿着名册,开始念着名字。

“王三旺,王家堡的王三旺,出列!”

军官喊着,那个傻不愣登的王三旺就走出队列,茫然的走过去。

军官又指着一个穿着一件看样子蛮新的战袄的士兵道:“他就是你们以后的队正,你跟他站一边去。”

王三旺哎了一声,就站在那个士兵身后去了。

“周丁,三里所的周丁。不是周家堡的周鼎,出列!”

刁二斗看着长官将一个个士兵喊出来。然后让另一个军官领着他们,几百个人慢慢分开。

“刁二斗!”

“到!”

刁二斗很聪明。他昨天就听过军官说,喊名字要答到,不然会吃棍子的。

他不想吃棍子,于是昨天就把所有要吃棍子的规矩记得特别牢靠。

“出列!”

“是!”

刁二斗走出队列,他还看到长官对他点了点头,他心中一阵喜悦,看来长官喜欢他。

刁二斗顿时感觉到自己未来一片光明,他向来乖巧,从小就给千户家放牛,千户也喜欢他,后来更是让他养马,只是千户家的马卖掉了,他就回家了,正好这次招兵,他就跟着来了。

以他的经验,只要主人家喜欢,那就有好日子过。

“这是你的队正,去跟着他吧。”

“是!”

刁二斗也站在了一个军官后面,此时军官身后已经站了一列七八个兵了,刁二斗偷偷打量那个队正。

觉得最多十七八岁,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就已经当队正了。

但是刁二斗觉得这个队正有些奇怪,身体一直站的挺拔,眼色忽闪,刁二斗明白这种表情,好像是紧张的样子,他第一次去千户家就是这样,身子绷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快所有的士兵都分给了一个队正,这时候那队正开始喊号令,让大家排队。

有人没有排好,队正脾气和很好的帮他们纠正,比昨天招兵的长官好多了,昨天的长官就知道打。

刁二斗没让队正操心,他学着前面人的样子,站的很整齐,长官从他旁边走过,只看了一眼就去帮别的兵了。

排成队后,队正将他们带到靠近大门的一个角落中,此时这里已经挤满了一队队士兵,这里是军营中最大的一块空地,往里走就是开垦过的土地。

“你们有三天时间学军姿,这三天老子天天教你们,三天后要是谁还学不会的,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队正手里拎着一根木棍,那木棍有小孩胳膊粗细,看起来像是一根长枪的白蜡杆,只不过断了。

果然那队正说道:“这是老子使坏的枪杆,你们谁要想试试它硬不硬,大可以试试,这几天就别好好练,老子要看看是那么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枪杆硬!”

队正接着道:“立正!”

没人动,只有队正一个人立刻笔直的挺立,指着自己的头道:“头要抬高,平视前方。”

指着自己的胸道:“胸要挺起,超过下巴。”

指着自己的肚子:“腹要收平,不许突着。”

又拍拍他的屁股:“臀要提起,不许撅着。”

拍拍腿:“腿要夹紧,肉要绷直。”

指着脚:“脚跟并立,脚尖分开。”

最后队正才将双手放到身体两边:“双手下垂,紧贴大腿!”

刁二斗认真听着,他觉得这些并不难,觉得自己会很快学好。

很快队正让他们每个人都站好。

接着一个个的亲自教过去,说谁腿不直了,刁二斗就绷直自己的腿,改一改姿势,说谁的臀不挺了,刁二斗就提一提自己的臀,觉得合适了,说谁的腹不够收了,刁二斗就收收自己的腹部。

等到刁二斗的时候,刁二斗感觉很难受,身上的肉绷的紧紧的,有些酸。

不过刁二斗觉得自己最的足够好,心想队正不用指教他,结果军官走到他跟前直摇头,说刁二斗的头、胸、腹、臀、腿脚都部队,拍着他的身体帮他一一改正后,才有去帮旁边的士兵。

第一次的失败,让刁二斗颇为失望,幸好每个人都做的不对,刁二斗心里才舒坦了点。

第二天刁二斗依然没有学好,但是他暗中记下了所有的要领,晚上回到营房中有,他还自己加练,让同伴帮他看着。

第三天刁二斗成了整个队伍中最好的士兵,仅仅是他的臀部有一次没有摆正。

这让刁二斗感觉到一点小小的骄傲,他喜欢这种感觉,习惯得到比他高地位人的认可,喜欢比别热做的更好。

但是刁二斗还有一个感觉,跟其他士兵一样的感觉,那就是累。

幸好军营中待遇很好,每天都能吃饱饭,刁二斗基本上每顿饭能吃三碗米饭,还有一碟子干菜,并且因为训练技能掌握的快,他还被奖赏吃了一顿红烧肉,他感觉那是他这辈子吃的最好的一顿饭,原来肉是那么香啊。

刁二斗打定主意,以后每一次他都要吃到肉,他要每天都做到最好。

但是哪怕每天都暗中加练,刁二斗还是发现,自己没办法每天都被评为最好。

但是刁二斗赢得了队正的好感,经常跟队正一起谈论一些军中的事情。

队正的年轻让刁二斗意外,竟然还比十七岁的刁二斗小一个月。

队正跟军中的长官没有任何的亲戚关系,更让刁二斗感觉到不可思议。

刁二斗弄不清楚大人的心思,如果是他刁二斗,提拔手下肯定要提拔他的亲戚,要是没有亲戚,他会收几个干儿子,或者结拜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队正在几个月,甚至几天前,都还只是一个小兵,他能当上队正,是因为他训练技能被评为优,而且他杀过江匪,按照把总大人给他的报功,他跟另一个兵共同斩首一级,综合下来才被提升。

军中没有裙带关系,不拜干爹,就能升官的风气,让刁二斗心向往之。

可是对于杀敌立功才能受赏,又让刁二斗有些担心。

跟他们这个小队中其他士兵一样,刁二斗也喜欢听队正说杀江匪的故事,听队正说了好几次后,刁二斗才算打消了心中的恐惧。

队正说杀人就那么回事,拿枪一刺,一收,就完了。

不过刁二斗听说,要练武艺还早,他们至少要站好了军姿,联系了转步,学会了走路,然后才是练习武艺,练好了武艺后,还要练阵法,如此多的训练,让刁二斗又有些担心。

刁二斗的军营生涯,就从一个个患得患失中开始了。

第一百四十一节(外篇)江面上

江面上,一艘大船像往日那样出航,后面跟着一艘一艘,比这艘大船一点不小,甚至还有更大的船只。

这艘船正是杨潮的战船,后面的则是他护航的商船。

这些商船每次都只有十艘,可是要过江的船却远远多过十艘,而且数量还在增加。

因此船有向越来越大的方向变化,刚开始大多数船都没有战船大,现在则是最小的船,都要比护航的战舰要大一些。

这些船中,有的是商人自己的船,有的是商户租来的船,有的则是船户帮人送货的船。

一开始护航的船都是南京和浦口两地的船,现在从新江口、浦子口往长江上下游延伸,上游到和县,甚至到芜湖的货要过江,都先通过河船转送到新江口来,然后从这里运往江浦。下游倒是少的多,燕子矶过后就没有货会从这里转运了,听说哪里也有自己的船队可以护航,只是收钱特别狠。

所以新江口到浦子口,这条航线越来越繁忙,还有些小船想要借东风,想要跟在船队后面过江,结果率队的王璞蛮横的拒绝了,反正大船队张开帆,不用多久就能甩掉小船,加上有几次小船被抢,从此在也没有这种打算了。

所以找杨潮的船越来越多,船越来越大,收费自然也水涨船高,现在杨潮每艘船要二十两银子。

一趟十艘船二百两,一天四趟八百两,这钱赚的让那些商人都眼馋不已,可又无可奈何,谁让他们手下没有敢跟江匪玩命的死士呢。

所以他们只能缴纳这个昂贵的镖银,至少杨潮收的保费比起他们雇镖行给抽成要少了很多。如果没有杨潮,他们每艘船几千两的货款,镖局抽去几十两一百两都不算多。

但是也只有他们这些做丝绸、生丝、皮货、瓷器等生意的船才缴纳的起这些保费。连做粮食生意的都不肯出这个钱,要知道一船粮食几千担。也要好几千两银子,可是因为官府的平粜,粮食利润可比不上丝绸等货物,粮食生意的好处是在于平稳,总能得到一笔长久的利润。

当然二十两不是个小数目,对商人们来说,能少掏点就是多赚一点,尤其是一些押货的掌柜伙计。他们还指望着从中得到点回扣呢。

可惜的是,杨潮手下的那个小军爷非常不好说话,给银子不要,请喝酒吃饭不去,动辄打骂他们,说多了干脆就不要他们的货船了,反正现在等着过江的商货多的是。

商人总是很精通钻营,那些掌柜伙计很快就找到了其他的生钱门路,那就是合伙。

他们的船往往不会完全装满,总要留下一些空间。因此他们开始招揽码头上那些有货没船,或者货少不合算交保费的中小商户,让这些人的货物放在他们的船上。给他们缴纳一部分运费,数量不多,一两二两他们都收,这笔钱就成了掌柜和伙计的外快,次数多了,也是不菲。

甚至有**等地方的货船过江后,并不立刻回去,反而借故在新江口码头停留几天,空船帮些中小商人送几趟货。赚到的钱远超给杨潮交的保费了。

因此慢慢的船队朝着大型化发展,一艘船中也不再是一家大商人的货。可能是几个,十几个小商人的货物。这些有大船的大掌柜做起了中间商来,他们给杨潮二十两保费,可以收到三四十两运费,利润颇丰。

王璞每天在船上,除了他外,其他队伍都要轮换训练。

杨潮的想法是,王璞队杀过了江匪,因此有了战斗经验,留在船上更让人放心。

而王璞则以为是杨大人对他的队伍非常满意,已经不需要训练了,隐隐他们已经跟其他那些队,产生了差别,他们更强,他们更厉害,由此而来的一种莫名的骄傲在王璞队上下蔓延,跟其他队之间出现了隔阂。

有的队自然不服,但是一般也不表现出来,因为王璞毕竟杀过江匪,让他们既羡慕也感叹,杀过人的和没杀过人的,气势上是不一样的。

只有一个人,一个队,许多男和他的小队,对王璞完全不假辞色,让王璞非常讨厌。

幸好许多男不是每天都上船,否则王璞觉得自己会和他打起来。

王璞知道许多男不服气他,许多男练兵的时候,经常被杨大人称赞,认为他练兵第一,盖压王璞一头,因此许多男时常公开说,是王璞走了狗屎运,要是江匪遇上他的兵,早就给杀的屁滚尿流了。

对此王璞是不屑一顾的,当时的情景,惊现无比,死活就在毫厘之间,就是王璞自己,如果在遇到上次的情况,都不敢保证能杀掉江匪,而不是被江匪杀掉。

但是王璞也不着急,因为杨大人的报功文书已经送上去了,只是还在运作,王璞知道要让自己当官,恐怕杨大人要花钱才行,因此这段时间他一点都没有理会那些商人贿赂自己,他觉得钱给杨大人,杨大人会拿去给他买官。

再说了,时刻都有好几双眼睛盯着,他也不敢在许多明里暗里不服自己的队正眼面前弄虚作假,被大人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不说,他还没到手的旗总就泡汤了。

旗总,是现在王璞唯一的期盼了,八个队正中,他第一个当了旗总,等官身文书下来后,他倒要看看其他人是不是不服他,许多男是不是还不服他,是不是还老跟他作对。

让王璞最近唯一感到有些郁闷的是,他的兵被抽走的太多了,因为他手下的十一个士兵杀过江匪,许多上次就直接被任命为伍长,只是一直留在他的手下,可是这次招兵过后,一大半都给抽去做队正了。

王璞对此有意见,在他的争取下,他才没有成为光杆司令,留下了五个人,加他一起就是六个。

可是这五个人对他却有些不满,眼看着一大半同伴都升官做了队正,他们还要在王璞手下做小兵,王璞留下他们等于是耽误他们的前程,等于是为了他自己的而牺牲他们。

别人不服气,风言风语,加上手下人也埋怨,让王璞最近火气大了不少,因此才会对那些讨厌的商人不假辞色,动辄就想打骂他们。

上了船,王璞也没有其他队那么紧张,一般都懒洋洋的躺在甲板上晒太阳。

“队正,不好了,有情况!”

一个兵高喊一声,不是喊王璞,因为那兵是许多男的兵,喊的是许多男。

王璞却一屁股坐起来,立刻张望过去。

“许多男守好右舷。陈宝弟守好后面,宋坤给老子守好前面。”

大喊了几声后,王璞自己带了五个兵奔向左舷。

许多男冷笑一声:“管好你自己。”

王璞已经习惯了,没有理会,杨潮让他临时负责领队护航,他认为是对他的提拔,可是有些人不服气,他也没有告状,他觉得告状太没种,他从来没有告状的习惯,在军所的时候,他就是一群小伙伴中的头目,谁不服就打到服为止,可是到了军中,杨潮的军纪不允许打斗,私下打架的话,无论对错,有理没理,都少不了挨顿板子,王璞没少挨过板子,因此他也只能忍受许多男的冷嘲热讽。

更何况此时也顾不得理会许多男了,因为三艘小船正向着他们船队靠近过来,而且目标就是为首的战船,似乎对后面的商船不感兴趣一样。

“老张,让后面的商船抛锚,咱们迎上去!”

王璞立刻对张大桅喊道。

张大桅年纪最大,但是却从来没有对王璞的命令说三道四过,这点让王璞很满意,平生第一次觉得老头子也有不错的。

张大桅点了点头,向后面的商船挥手示意,让他们抛锚,然后自己则让战船张帆,自己掌舵超前驶去。

一场战斗不可避免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节好消息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王潇这段时间一直躲在自家铺子里,哪里都不去,一副要等到书生哄闹结束后才现身的架势,今天一早却跑到军营中来,杨潮还以为是有船了,结果他一见面就嚷着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

杨潮急问道,家人的消息是他最关心的,昨天一晚上都没睡着,梦中父母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书生推进了运河里,把杨潮吓醒后,再也睡不着。

王潇喘着气道:“没大,大碍了。”

“什么没大碍了?”

杨潮抓着王潇的肩膀摇晃。

王潇道:“伯父伯母和令妹都无碍。”

杨潮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惊喜,但是还是焦急的询问:“快说说,怎么个情况?”

王潇这才道明了原委。

原来家人的船刚到苏州,结果遇到河边等着北上的一群书生,他们强行占了船,将杨家人赶了下去,杨帆而去。

杨家人愤愤了一番后,很聪明的去了苏州城,更聪明的直接找到了王家的铺子。

王家铺子的掌柜听明来意,恰好也知道杨家最近是王家的座上宾,在杭州王老爷子更是直接将一座大宅子让给杨家人居住。

掌柜当即不敢大意,立刻安排杨家在苏州住下,同时派人来南京送信。

昨天杭州书生的船到了南京,船夫给王潇带来了坏消息,今天苏州掌柜的信就送来,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那个掌柜的倒也机灵。替我好好谢谢他,给一百两银子,钱直接从我的会票里扣。”

杨潮立刻就对王潇说道。

王潇笑道:“免了免了。那个掌柜的确实机灵,是王家的老人了。不过你也不用着急。苏州掌柜说了,暂时不敢安排船送人,怕在遇到意外。还说了。要是派船的话,提前会来消息。让你放心。”

杨潮苦笑:“放心?我怎么能放心呢。我还是想去苏州一趟。你回封信。让你家掌柜好生安排,等我的人到了苏州,在派船。告诉他,必有重谢。”

王潇拗不过叹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接着王潇犹豫道:“不过,书生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一提到书生的事情,杨潮就很不满,主要是熊明遇这个人让他厌恶。

还有书生也太大胆了。竟然将自家的船给抢了,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是杨潮相信家人肯定也惊吓的不小,让他不由对这些无脑书生也生出一种厌恶。

“让他们闹去吧,看谁折腾的过谁!”

杨潮干脆决定撒手不管了,就让两个讨厌的对象去互相头痛去,自己坚决不插手了,要插手,也只是在其中煽风点火,让他们越闹越凶。

除非。熊明遇老老实实的帮自己把军功落实,提起这个军功,杨潮就感到一阵烦躁。自己光明正大的杀敌军功,人头明摆着,都已经交上去了,可凭什么就是拿不到这份功劳,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自己现在都不清楚。

杨潮一直在查,上次托府尹帮自己查,府尹还在跟兵备道沟通。

万历年间,朝廷在南直隶江面上设置了十个水军大营:“长江千余里。上江列营五,兵备臣三;下江列营五。兵备臣二。”

一共设置了五个兵备道,上江三个。下江两个。

所谓的上下江指的是长江在南直隶一段,基本根据上下游方式来划分的州府。

上江有七府三州,是凤阳府、庐州府、安庆府、池州府、徽州府、太平府、宁国府、广德州、滁州、和州;下江有七府一州,是应天府、苏州府、松江府、常州府、镇江府、扬州府、淮安府和徐州。

上江基本上是后世的安徽省,下江则是后世的江苏省。

下江设有五个水营,有两个兵备道,应天兵备道和苏松兵备道,管理南京附近水营的,自然是应天兵备道。

应天府尹跟兵备道有些交情,兵备道答应帮忙查验,只是兵书文册来往频繁,官府的那些小吏办事又既不认真,查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此现在还没有消息,也可能是应天府尹没有认真帮忙,反正杨潮现在还没有收到消息,本来打算找时间去一趟应天府的,也一直没有抽出空来。

“大人,熊大司马的家丁求见!”

跟杨潮在营中说了一会话,说曹操曹操到,正说到自己跟熊明遇的问题,想问问王潇有没有门路,可以帮自己查到哪里出了问题,结果就有一个队正来报告说熊明遇派人来了。

王潇道:“杨兄,在下避一避。”

杨潮点点头。

还是那个家丁熊三。

“熊三见过杨大人。”

熊三是兵部尚书的家丁,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宰相家看大门的都堪比七品官,兵部尚书的家丁其实也很牛的,平时遇到其他文官熊三都没有这么客气过,可是这个杨潮让他家主人都没办法,昨晚大骂了一顿后,今天还不得不把他派来。

“嗯,熊三爷坐吧。”

杨潮让熊三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两人隔着一个书桌说话。

熊三很直接道:“我家大人说了,要杨公子快些想办法,别让书生再闹了。再闹下去,万一收不住场面,可就晚了。”

杨潮冷哼一声:“你家大人还说什么了?”

熊三疑惑了一下,还真给他家大人猜中了,这个杨大人果然要问。

熊三接着道:“我家大人还说了,你的事情他正在加紧时间办呢,不出三天就能办好。请公子以大局为重。”

杨潮可不知道熊明遇跟自己家丁玩的什么锦囊把戏。

杨潮只关心自己的事,这次是打定主意,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军功不出手。

杨潮不为所动道:“那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三天后在来找我吧。”

熊三一想这个也被他家大人猜中,因此他还有话说,不用回去请示了。

他家大人说,杨潮如果不答应,就告诉杨潮:“我家大人说,他今天晚上就宴请操江提督,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妥的。如果杨大人不信,可以一起去赴宴。”

杨潮心中冷笑,他并不知道真假,但是对熊明遇这种老狐狸,他绝不会轻易信任。

一手钱一手货,跟这些人做交易绝对不能先办事后收钱。

于是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本官最近很忙,我家人在苏州被书生抢了船,现在音讯全无,本官要去一趟苏州。有什么事,等本官回来再说吧。”

熊三一愣,杨潮要走了,这个他家大人可没猜中,他走了,自家大人的事情可怎么办。

但是熊三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当即告辞,骑马匆忙回城,向熊明遇回报去了。

熊三一走,王潇又走出来了。

“熊大人会怎么做?”

王潇不由问道,杨潮说自己要走,撂挑子不干了,熊明遇会怎么办。

杨潮笑道:“大概马上会派人再来找我。”

王潇点点头,不得不佩服杨潮做事,似乎总能稳稳控制大局一般。(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节(外篇)激战

遇到江匪不止一次两次了。

不过除了第一次,并没有江匪主动攻击过战船,只有几次江匪试图攻击战船护航的商船,也被战船回护赶走。

王璞没想到今天这股江匪竟然直接冲着战船来了。

更没想到的,是今天这股江匪,竟然有三艘船,人数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十个人。

“许多男,左右舷肯定要被贼匪强攻,你小心点。”

王璞有些担心许多男的士兵,不是不相信许多男的记忆,而是因为他们是第一次遇敌,自己第一次遇敌的情形王璞至今都记忆犹新,太过惊现了,生死毫厘之间的感觉,是新兵所不能够适应的。

许多男冷冷道:“管好你自己吧。”

王璞看到许多男依然一副不服神态,反倒放心了不少,只要心里憋着一股劲就好,自己当时就是因为被把总一句话刺激到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懦夫,才战胜了紧张,开始做出反击。

要是许多男也能因此而从容迎敌,那王璞到希望许多男再多一些不服。

“预备!”

王璞不在管其他方面,只对自己的兵喊道。

虽然加王璞一共才有六个人,但是王璞相信自己这些兵完全可以应付。

只见几个兵没有多少紧张,一听预备,立刻端起枪来,眼神紧紧地盯着船外。

船外的江匪小船越来越近了,人比上次遇到的多的多,本来直直冲着船头而来,在几十丈外突然分开,一左一右各分出两个来,这是要包围他们。

这么看来。江匪是打算从左右前三个方向攻击他们,王璞看了看船尾,陈宝弟带人严阵以待。虽然船尾遇到江匪的几率不大,但是王璞还是求稳起见。没有让陈宝弟放弃船尾。

张大桅操舵,这时候看到敌船已近,让人降帆,但是还没有抛锚,因为担心抛锚后江匪反而不攻击战船,转而去攻击商船了,跟江匪斗智斗勇了好几次了,互相间都算了解了。因此还是小心为上。

江匪这次还真是没耍花样,就那么直直冲了过来,然后直接攻击。

王璞感觉一下子就被打蒙了。

两艘匪船左右摆开,将战船夹在中间,接着他们竟然开始疯狂的射箭。

准确的说是射弩箭,对方船上竟然有几十把蹶张弩,飞矢顿时连绵不绝,压得王璞都不敢抬头。

所有人都蹲在船舷下,可是依然有中箭的,因为有的弩箭飞过了左舷射中了右舷下的许多男队。也有弩箭越过右舷射中了左舷下的王璞队,反倒是前后船头船尾暂时没有受到攻击。

王璞被压的完全不敢抬头,他没什么指挥经验。此时也是慌乱无比,眼睛四处乱看。

却看到操舵的老张此时却很冷静,侧身靠在前方的船舷,趁着没有匪船攻击这里,不是的偷偷露出头来观察一下。

老张的表现,让王璞突然安心了不少。

“啊!”

此时突然一声惊叫,是旁边一个士兵。

王璞赶紧问道:“怎么了,伤着了了没有?”

那个士兵摸索了一下,从衣服上拽下一根谢谢别着的弩箭。弩箭短小只有一尺多长,没有箭羽。弩箭的稳定性也因此没有弓箭好,短距离还可以。长距离就差多了,这是在江上,一览无余,本来风就大,加上弩箭又飞跃高高的战船,因此力道小了很多,竟然没有射穿鸳鸯战袄。

不过这只是侥幸,王璞看到许多男那边,已经有好几个人躺在地上痛苦嘶嚎,显然伤的不轻。

王璞暗叹一声,此时完全没有因为许多男受到打击而幸灾乐祸,反而感觉到很不妙,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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