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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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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才知道,问题不是出自荷兰人身上,而是出自日本人身上。

日本人早在宋代就从中国学会了烧纸瓷器,不止是日本人,朝鲜人和越南人也懂得烧造瓷器。

不过朝鲜只专注白瓷,越南则是青瓷,而且这两国无论是规模还是技术都赶不上中国,而且朝鲜根本不跟荷兰贸易,越南的瓷器自己用还不够,也不会出口,只有中国有条件大规模出口瓷器。

除了景德镇有积累千年的制瓷技艺外,更因为景德镇有用之不竭的高质量瓷土,真是因为瓷土本身的质量,才能让中国的瓷器始终比日本等国的更高一等。

郑鸿逵告诉杨潮,曾经荷兰人用了十年时间,才让郑氏答应供给他们瓷器,不过郑氏给他们的瓷器都是福建德化产的民窑产品,质量很一般。

荷兰人得到瓷器供应之后,开始向日本专销,前几年每年都向日本出口几万件瓷器,可是这几年日本人的技术有了进步,用荷兰人贩卖的瓷土可以烧制出像样的瓷器了,加上荷兰人在价格上根本没法跟郑氏竞争,因此他们推出了瓷器贸易,专做瓷土等贸易。

已经有好几年荷兰人不但不向日本出售瓷器,反而开始从日本大量进口了,日本的瓷器虽然比不上中国的精美,连日本人都更喜欢中国瓷,可是西方人不在乎,日本瓷器他们照样喜欢,也因为荷兰人大量采购日本廉价瓷器,导致日本瓷器产量大增。

日本人的瓷器产业发展起来了!

杨潮顿时觉得有种危机感,这种事绝对不能答应。

“郑总兵,本爵有一个提议,今后给日本的瓷器,本爵决定只征收一倍的税金!”

郑鸿逵不由大喜,这可是意外收获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节贸易战

打击日本制瓷产业,这是杨潮的唯一目的。

向日本大量出口他们喜欢的中国瓷,这显然是一个强有力的手段。

景德镇之所以能够在世界上占有瓷都的地位,别说日本等国了,就是中国其他地方也比不上,要说历史,恐怕北方有些窑口比景德镇更古老,可是景德镇能够始终屹立,而其他的瓷器产地湮没在历史中,唯一的原因就是景德镇的瓷土,他们占据了太好的条件。

整个世界上也找不到那么一个地方,高质量瓷土如此密集而且就在地表,能够开采上千年而不枯竭,这样的条件让景德镇的瓷器不但质量高,而且价格低廉。

如果杨潮只用两倍的市价向郑氏大规模供货,那么郑氏就有能力把中国瓷器卖的满日本都是,让日本的制瓷产业没有任何活路。

但是绝对不够,必须双管齐下。

“不过你们郑氏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潮立刻道。

郑鸿逵道:“杨伯爷请说。”

杨潮笑道:“掐断给荷兰人的瓷土供应。”

郑鸿逵没有任何考虑:“成交!”

有杨潮无限制供应景德镇瓷器的利益,向荷兰人供应那么点瓷土的利润,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景德镇有水路直达潘阳湖,连同九江进入长江,水利运输瓷器极为方便,比通过陆路送到福建价格低了不止一倍,因此福建虽然跟江西东南相接,可是郑氏获取瓷器还是从长江更容易一些,不然他们也不用依靠德化的瓷器了。

只要郑氏能掐断福建等地给荷兰人的瓷土供应,杨潮也绝对不可能给荷兰人瓷土,那么日本的瓷窑就绝对没有希望获得质量好价格低的原料。光靠日本开采出来的瓷器,大概就跟从宋代打明代一样,日本的瓷器连他们自己人都不太乐意用了。

“呵呵。伯爷,日本人也产生丝!”

郑鸿逵笑着对杨潮说道。

杨潮叹道:“郑总兵你太贪心了。”

郑鸿逵很聪明。很容易猜到杨潮是想掐死日本的制瓷产业,日本进口中国两大货物,瓷器和生丝,瓷器是因为日本瓷土和技艺都不行,生丝更是如此,全世界生丝质量最好的地方,就是湖州,别说日本人了。就是中国其他地方,苏州其他地方,也都比不上湖州的丝。

那是自然原因,哪里的水土,气候他就适合桑蚕生长,全世界其他地方就是比不上。

“日本有生丝,你大概不知道,欧洲也有桑蚕的吧。”

杨潮笑道。

马可波罗之后,意大利首先开始种桑养蚕,桑树是一种古老的树种。欧洲也有桑林,但是从汉代开始,汉人王朝对蚕种却极为保密。甚至到了元代蒙古人也很重视,当时偷取蚕种是杀头的罪名,有不少欧洲商人为此掉了脑袋,但是丝绸贸易利润实在太大,他们不惜穿过西域的沙漠戈壁来中国,自然不怕冒险,终于还是给他们偷走了。

但是欧洲的丝质量却不行,无论是先进一步的意大利,还是后起之秀法国人。都没有培育出优良的蚕种来适应欧洲的气候,因此欧洲依然需要大量进口中国的生丝和丝绸来满足贵族甚至中产阶级的消费。

郑鸿逵笑了笑。显然他是知道这个消息,要说对西方的了解。郑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不过本爵可以先降一降丝绸的价格。就按照瓷器的价格吧。还有那些普通瓷器、普通生丝价格可以降低,但是湖丝、景德镇上好瓷器应该在提一倍。郑家不会有意见吧。”

郑鸿逵稍微皱了下眉头,心里盘算了一下,点点头答应了。

湖丝产量不高,本来出口就少,因为中国都不太够用,根本就不愁销路,但是出口显然利润更高,因此才有人走私。

而且湖丝跟高档瓷器一样,就算出口到日本欧洲去,那也不是给一般的人用的,就是中产阶层也负担不起,但是对于权贵和富豪来说,价格又不是很敏感,就是翻一倍他们也是乐意接受的,贵族吗,花不起钱算什么贵族。

一番探讨后,杨潮就跟郑家达成了一些列针对大明竞争对手的贸易战,普通廉价的生丝,跟日本本土丝质量差不多和略高一些的,那就放开了供应,用价格优势显然日本的蚕农破产。低档丝绸也敞开了供应,让大量的织工也活不下去。估计几年之后,日本就只剩下那些可以用湖丝纺织出最精美丝绸的工人了,就算这些工人,杨潮也不认为会比南京那些能够织云锦的织工有优势,到时候在降低一下高等丝绸的价格,日本人也就可以和丝织工业说再见了。

至于欧洲,一百年内是不会成气候的,但是杨潮依然决定大量向欧洲出口低端丝绸,打压欧洲刚刚萌芽的桑蚕业,让他们没有机会培养出自己的桑蚕品种之前,就放弃这个产业。

但是杨潮的收入肯定会大受影响。

郑氏过去每年从江南购进一百万两的货物,卖到日本价值五百多万,敞开了供应能够翻一倍就是极限了,太多了,日本人也吃不下,加上郑氏也没有更大的财力。

郑氏是有钱,郑芝龙在安平的土地就有二十多万亩,可郑氏因为郑芝龙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将海贸的钱太多的投入土地这种资产上,导致他手里能够调动的资金量大受影响。

要是换做杨潮,肯定把资本投入最有利可图的产业上,肯定是玩命的造船、招募水手,早就将荷兰人赶出东方,垄断整个东方贸易了。

其实郑氏地位的确立时间并不算长,基本上是郑芝龙被朝廷诏安之后开始的,但是投靠朝廷也惹恼了大批海贼,将郑氏推向了海盗集团的对立面,当时海盗们联起手来对付郑芝龙,郑芝龙集团虽然是最大的一波海盗,可是还没有统治力,当其他海盗集团联合起来,郑芝龙还真打不过,而且荷兰人也加入了反郑联盟,一开始郑芝龙屡战屡败。

但是郑芝龙厉害就厉害在眼光,他坚定不移的站在朝廷一方,船打没了朝廷给,人打光了再招募,终于一个个消灭了其他海盗集团,最终确立海上霸主的战意是料罗湾海战,那一年是崇祯八年,那一战后最后一个竞争对手荷兰人才屈服了。

但是郑家也没有能力消灭荷兰人,在荷兰人答应按照规矩缴纳保护费(行话叫抽水),郑氏就跟荷兰人停战了。

今年是崇祯十七年,郑氏真正垄断海贸,也不过是十年光景,郑芝龙确实有千万财富,但是在人少地多的福建二十多万亩的良田价值就五六百万以上了,大量利润变成了土地后,郑家所以每年能拿来周转的资本也就两三百万。

杨潮答应无限制供货下,郑家一年也就采购五百万两罢了,更多实在是拿不出来了。

不过这次大规模降价之后,郑家五百万两银子大概能买到市价两百万两的货物,杨潮从中只抽走三百万,对郑家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利好,从日本一转手就是一千万两,他们的利润就能上升到七百万了。

本来这五百万两只能从杨潮这里买到一百万市价的货物,杨潮抽走四百万,这一降价就损失了一百万两银子。

但是为了打击日本的桑蚕和制瓷产业,杨潮很乐意付出这个代价。

反正杨潮还有航运业的利润,虽然不如海贸挣钱,但是现在长江贸易越来越被杨潮垄断,一年一百万两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有四百万收入,勉强可以养活十万大军了。

等到几年后要扩军的时候,那时候相信日本的桑蚕和瓷器产业基本都倒闭了,中国垄断这两个产业,想提价多少都是自己说了算。

“本爵给郑氏这么大的好处,郑家是不是也该给本爵一点好处啊。”

跟郑家达成的协议虽然是双赢,但怎么看杨潮都损失了一百万两,郑家显然更占便宜。

郑鸿逵也是痛快人:“杨大人直说吧,想要郑家做什么?”

杨潮笑道:“我听说郑家的工匠能够仿造红毛的夹板船?”

郑鸿逵点点头笑了起来:“郑家派是个工匠来帮杨大人造船就是了。”

所谓夹板船就是西洋船,因为有一层一层甲板,所以叫做夹板船,每层甲板上都布置大炮,因此火力上比中国传统的船只要强,做商船中国拥有水密舱设计的船舶更安全,但是做战船显然西方船更合适。

郑芝龙多次跟荷兰人交手,每每就是吃亏在了火力上,荷兰东印度公司总共才有一百来艘武装商船,纯粹的战船不过四十艘,而且分布在从荷兰到亚洲的漫长航线上,却能让郑家拿他们没办法,已经说明他们战船的优越性了。

所以郑芝龙早就开始仿造西方战船,有能力制造夹板船,不过受到火炮铸造水平的限制,郑家战船上的火炮数量依然不及荷兰人,荷兰人安装五十门火炮的船型,郑家只安装二三十门而已。

杨潮将一艘战船开进了龙江船厂,希望姚匠头大量仿造,可是姚匠头现在的进展很慢,因为跟中国你船型区别太大了,他需要时间来消化其中的某些不同技术,如果有郑芝龙的工匠指导,相信龙江船厂会很快掌握制造西方战船的技术。

“那就拜托郑大人了!”

杨潮感谢了一下郑鸿逵,举杯敬了他一杯酒。(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节王爷在日本

董小宛早就到了日本。

他做的船年前出发,只用了十天左右就到了日本的长崎。

这是一条传统的航线,早在唐代的时候,就开辟了出来,从中国浙江福建沿海出发,借助季风之力横渡东海,极为快速,只是需要能抗风浪的大船而已。

十天时间已经不算快了,历史记载最快的速度是三天!

董小宛在长崎自然极受欢迎,这里聚集了大量的中国商人,他们大都是听过董小宛的名气的,因此一个个热情的拜访这个名气很大的老乡。

董小宛也按照杨潮的要求,请了很多日本同行,将一些秦淮河的技术交给这些艺妓,让她们在日本传播中国雅文话,这些艺妓一个个都是日本的顶尖人物,却都以弟子的态度,向董小宛请教和学习。

董小宛又送了不少云锦之类的高档面料给日本的贵妇们,更是深受欢迎。

但是还有人比董小宛更受欢迎。

那就是福王!

福王这次也出海到了日本。

本来以杨潮的计划,他是打算请一大批人去日本传播文化的,比如一批迂腐透顶,偏偏学问做的极好的文人。

但是皇帝朱慈烺否决了杨潮的提议,但是对杨潮提出了派一批勋贵子弟去日本的建议,他有限的采纳了,之所以说是有限,因为他没有让徐青君之类的勋臣子弟去,但是同意了让福王这个藩王去日本。

原因大概是因为福王曾经在朱慈烺没有南下前做过监国,朝中大部分官员都是福王任命的,朱慈烺如果没有疑虑才是怪事,只是出于稳定朝局他不敢动这批官员罢了。

皇权斗争是极为惨烈的,往往是成王败寇。恨不能斩草除根,没有杀福王就已经是很仁慈了,派福王去日本传播大众化文教。那是对他的关爱不是。

于是去日本的船队中,就多了这么一个藩王。

福王本来是意气消沉的去的。他不想去,大海带给传统的明朝人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几乎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是他没有能力拒绝皇帝的命令,哪怕是跟他关系极好的卢九德,也不帮他,不但不敢帮他,反而劝他最好服从皇帝。

福王在路上确实吃了不少苦。养尊处优的他受不起海里的风浪,一上船就上吐下泻的,到了日本半条命都没有了。

但是到了日本后,福王突然感到自在了起来。

他不想来日本的另一个理由就是这是倭寇的国度。

可是到了日本才发现,原来倭国也不是那么恐怖,相反这里的风物也别有一番味道。

最重要的是倭寇对他的那种态度,让他重温了一下当监国时候的感觉。

福王朱由菘是带着国书来日本的,本来是有大量朝臣反对的,他们认为没有必要派人出使倭国,虽然杨潮打着宣扬大明威仪的旗号。可是对日本成见太深的他们依然不同意,认为倭国这样的国家,不值得大明去宣扬国威。

但是皇帝态度很坚决。这是政治斗争,出于排挤掉一个竞争对手的目的,朱慈烺是不会妥协的,不得不说他已经开始进入一个皇帝的状态了。

所以弄到最后,就只有一个藩王加一个名妓,带着一份说着希望两国世代友好的国书,凄凄惨惨的来到了日本。

福王心情一开始不好,他堂堂一个藩王,却沦落到要去倭国。心情怎么会好。

因此一开始递上国书,并且跟日本的官员会面中。他态度都极为傲慢,摆足了他纨绔子弟的架子。但是朱由菘很快发现,他越是倨傲日本人就越是谦恭。

对日本人来说,朱由菘访日这是一件划时代的大事,从古至今都没有一个中国的藩王来过日本,这政治意义太大了。

日本人没少做过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情,比如南洋某小国的商船来日本,他们立刻就会宣扬是来朝贡的,象征性的给一点赏赐之类,让船主见一见他们的将军,其实他们遇到的大多数船主都是中国人,不够拿着缅甸或者暹罗的国书罢了,而他们的势力其实属于郑芝龙。

通过这种方式,日本获得了朝鲜、琉球、越南、柬埔寨、暹罗和缅甸的“朝贡”,但那毕竟是假的,日本人清清楚楚,而且不过是对方一个普通的使者罢了,但这次是一个大明藩王来了,这说出去实在是太有地位了。

福王到长崎第一天,整个长崎都震动了,当地的官员不知道怎么接待这一个藩王,给他安排了最好的房间,送上最好的美女,然后连夜汇报给幕府。

幕府将军德川家光第三天就派来了德川家三代重臣酒井忠胜,此人是德川幕府的大老,地位上仅次于将军,相当于皇帝的宰相,当然幕府将军不是皇帝,可是却是真正的掌权者,因此酒井忠胜相当于宰相了,是幕府第一重臣。

酒井忠胜当即拜见福王,态度相当谦恭,并且带来了幕府的亲笔信,还有天皇的国书,也非常欣喜的表示愿与大明国世代友好之类的意思。

福王做做样子赏赐了酒井忠胜几匹绸缎,酒井当即感恩戴德,也送上幕府和天皇的大量礼物给福王,同时邀请福王去平户(东京)做客。

于是福王就这样一路坐着日本人那种双人小轿,打着盛大的依仗从长崎到了东京。

路上没有那么平静,一路上酒井忠胜带着福王专门在各个大名家中留宿。

酒井忠胜这样的政治人物的相反很简单,那就是宣扬幕府的正统性,幕府毕竟不是天皇,却窃取最大权力,以武力压服了所有的大名,但是这些人未必心服口服,现在让他们看看,来大明都派出藩王来跟幕府交往了,你们还敢不服幕府的统治?

所以这是一个政治行为。

但是对福王则不一样。他看到的各个大名藩主纷纷献上美姬、宝物,感觉自然不错。

就连一路上坐着日本人粗陋的轿子的那种不舒服都忍受了。

终于到了平户,幕府派出大批武士。出城三十里郊迎,又派老中带着文官十里相迎。德川家光则在城门处迎接。

在将军府,日本人更是摆开盛大的宴席欢迎,还千方百计请来了荷兰人作陪,其实是在炫耀。

但是福王倒是没给日本人面子,日本人派一个能剧老艺人为福王抚琴,朱由菘虽然不学无术,诗词歌赋虽然不行,但是玩乐的本事却是一流的。他颇为不耐的听完老艺人表演的传自中国的枯燥古乐,然后当场指出,老艺人的几处音调错漏。

这个老艺人是日本宗师级的艺人,徒子徒孙遍及日本,平常人根本请不动,这次为来自大明的藩王演奏,有些紧张,加上年纪大了写,才有几处错漏,结果被当场指出来后。十分恼恨,回家后就把琴给烧了,表示从此不再抚琴。

席上又有日本武士表演舞剑。几个杨潮派来负责保护董小宛的亲兵顿时技痒,竟然要求跟日本人切磋一下,这一下子得到其他士兵的认同,一百个人跟一百个日本武士较量。

结果让他们十分沮丧,竟然输多赢少。

少数输了的日本人恭恭敬敬的将自己的佩刀捧给对手,杨潮的士兵得意的收下。

那些失败的见状,也将自己的单刀送给对手,同时不忘说一句“此刀染过蛮夷血”顿时就赢得了日本人的尊重,鞠躬表示自己一定每日擦拭。不使其沾染一丝尘埃。

较量的结果着实打击了这一百个亲兵,这些可都是杨潮手下最精锐的士兵。全都是从各个千总部中挑选出来的百战精兵,每个人都上过阵杀过人。可是面对日本武士几个人败了,让这些平时一个个鼻孔朝天的家伙狠狠受了一番打击。

其实他们不用自卑,这根本就不是同样意义上的较量。

这些日本人也都是从全国各地挑选的高手,而且一个个都是从五岁起开始接受严格的武士道训练,一个个都是剑术大师,整天都沉浸在修炼之中,格斗技巧早就炉火纯青。

杨潮的士兵却全都是半路出家,要不是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估计没有一个人能赢,就是那些赢了的,也不是赢在技术上,而是赢在经验上。

这些日本武士对应的对手应该是少林武僧,可惜杨潮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不然也许会从南少林请一批武僧过去交流一下。

虽然格斗上不行,但是如果拉到战场上,杨潮的士兵绝对完爆日本武士,就像当年戚继光手下训练过的农民拿着竹子做的狼铣,撵的倭寇到处跑一样。

格斗完之后,酒宴也就到了尾声。

福王对日本人说了句:“孤王本以为倭国乃化外之邦,今日一见却见倭国也颇有中华之风,可称礼仪之邦矣!”

福王不过是对日本人的客气,收了人们那么多美女礼物,自然觉得日本人很懂礼貌了,但是日本人一听就高chao了,将军立刻让史官记录下来,史官用颤抖的笔写下,某年某月某日大明福王称赞日本有中华之风,乃礼仪之邦,当然他用春秋笔法隐去了倭国和化外之邦的话。

在平户很愉快的度过了几天骄奢淫逸的生活后,日本人又邀请福王去京都面见天皇。

而此时日本人已经摸清了福王的底细,确认这确实是一位大明藩王,而且身份极为重要的藩王,是万历皇帝的亲孙子,是崇祯皇帝的堂兄弟,是当今天子的堂叔,而且险些就坐上了皇帝的位子。

大明派出这种地位的藩王,让日本人很是满足了一番。

于是在京都闹出了一些变故,德川家光通过天皇的口,表示希望将一个女儿嫁给福王,福王如此就成了幕府将军的女婿。

日本之行让福王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狠狠的得到了一番满足,最后他乐不思蜀,甚至都不想回国了。

但快乐的日子是短暂的,二月初,整只船队还是回航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节收获

长崎码头上,送行的人简直是人山人海,有常年在日本做生意的华人,有暂时留在这里的商人,还有大量的日本官员。

其中一群装扮艳丽,美貌异常的女人最为显眼。

这群女人一个个神色忧伤,当看到中国人登船后,不由的留下了眼泪。

她们是一群日本艺妓,董小宛从长崎一直跟着福王到了京都,一路上都被福王的锋芒掩盖,但是她绝不是毫无作为,相反每到一地都邀请当地顶尖的艺妓交流。

这些艺妓极为谦卑,用心的向董小宛学习,学习大明最流行的舞蹈,学习南曲的唱词,以及乐器演奏技法,她们本就很精通这些,只是跟大明不同而已,但是她们都认为大明的就是最好的。

于是一个个在日本地位未必比董小宛低的艺妓,都以弟子的身份留在董小宛身边,从长崎到京都,她们一路跟随,不但学习,而且侍奉董小宛的饮食起居,每天比董小宛起的早,伺候他梳洗,晚上非得董小宛睡去后,她们才肯歇息。

面对这样一群尊敬自己的女子,董小宛其实也深受感动,商船的时候,她也洒下热泪。

毫无疑问通过董小宛,杨潮将大明的靡靡之音和江南能将人骨头熏的酥麻的暖风,吹到了日本。

但是这不是此行最大的收获,收获最大的不是董小宛的文化传播,不是福王的收获,而是郑家的利益。

郑家跟日本的关系极为特殊,郑芝龙的第一个妻子就是日本人。

郑芝龙这个人绝对是一个枭雄,他十七岁跟长辈从澳门辗转到日本谋生,靠着做鞋匠和裁缝户口。他在日本得到了一个来自中国的刀匠的赏识,而且迷倒了这个刀匠的日本养女,娶了这个养女后。郑芝龙得到了刀匠的资助。

他开始买了船,招募了水手。投入了当时的大海商李旦名下,并且又得到李旦的赏识,收他做了义子,郑芝龙从而成为当时颇有实力的一个后劲海商势力。

但是少年得志的郑芝龙野心也随之暴涨,跟颜思齐等二十八个人结拜兄弟,图谋做一件大事,这件大事极为不可思议,因为他们想推翻幕府霸占日本。

事情提前败露。二十八人只能驾船出海,离开日本,此时郑芝龙的第一个儿子郑森刚刚在日本降生。

之后到了台湾,在台湾海峡打劫商旅,很快就发展成为南中国第一大海盗势力,而郑芝龙又得到老大颜思齐的赏识,成了颜思齐的女婿,不久颜思齐去世,颜思齐的手下都归附了他,总和了李旦势力和颜思齐势力的郑芝龙一跃而起成为中国第一大海盗和海商势力。

此时郑芝龙才二十岁。他从一个贫寒困苦沦落到日本谋生的少年,到成为第一大海盗实力只用了三年时间。

郑芝龙与日本的渊源,让日本人又恨又怕。既不敢拒绝跟郑芝龙贸易,看着他一船一船将日本的银子带走,心里也不太乐意。

但是这次通过福王日本之行,郑氏改善了跟日本当局的关系,日本幕府对他颇为改观,竟然允许郑芝龙以后可以直接在平户贸易。

日本近十年间发布了五次禁海令,一次比一次严格,此时就只剩下中国人和荷兰人可以在日本合法贸易,西班牙、葡萄牙和英国人都被赶了出去。而荷兰人和中国人也只能在长崎一地贸易。

现在郑芝龙被允许直接去日本最繁华的政治中心平户,可谓得到了最大的利益。

甚至连郑家趁机招募了几百个日本浪流武士幕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知道他们对人口出海是极为反感的,五次禁海令都有限制日本人出海的禁令。一开始还允许出海五年之内的日本人回国,最后一次直接拒绝所有海外日本人回国,显然郑芝龙招募的这些浪人不在此列。

二月末,出使船队回到大明,杨潮亲自去松江府迎接。

带着歉意和感激的心态抚慰了一番董小宛,然后两人同宿同起坐着船回到南京。

郑氏船队还带回来下一年的贸易货物清单。

看到这份清单,杨潮很满意,因为他看到云锦等货物数量大量增加,最重要的是许多秦淮河流行的小玩意日本人也订购了,从中式香料炉到最时兴茶具,到胭脂盒和铜镜样样俱全,让杨潮意外的是,还有订购牙膏的。

中国人刷牙的历史比后世想象中的要早得多,也不是从西方传进来的,当然普通大众的刷牙习惯是现代之后才培养起来的,但是刷牙确实从春秋战国起就有了。

从隋唐时期开始,刷牙之风在上层社会中流行起来,刷牙叫做揩齿《处台秘要》记载“每朝杨柳枝咬头软,点取药揩齿,香而光洁。”

唐朝时期是用杨树或柳树的树枝,将一头咬松之后来刷牙,此时已经有牙膏类的药物,同时也有用盐来刷牙的。

到了宋代,《太平圣惠方》详细记载了牙膏的配方:柳枝,槐枝,桑枝煎水熬膏,入姜汁,细辛,等每用擦牙。同时也有了专用的牙刷,宋代周守中《养生类纂》记载:“盖刷牙子皆是马尾为之”。

明代沿用的牙膏配方,正是来自于宋代,而且加上一定的改进,不过刷牙习惯依然仅限于少部分人,普通老农起来能漱漱口就算是讲究人了。

但是董小宛这样的人物肯定是会刷牙的,明眸皓齿这个词不是平白无故来的,古代的美人天天刷牙自然牙白,不然一口大黄牙岂不是倒胃口。

南京出售牙膏的商铺就集中在秦淮河一带,虽然规模都不算大,但是颇有几家是有自己独特的配方的。

这次董小宛去日本,饮食起居都有艺妓服侍,这些艺妓也就从董小宛这里看到了中国的牙膏和牙刷,虽然日本也有刷牙的惯例,但大都是从唐朝时期传过去的,用的方法依然是杨柳枝,尚没有专门的牙刷,牙膏更是唐代时期的药粉很不方便,于是才有了这次牙膏订单的情况。

杨潮相信这只是一个开头,很快日本人就会风靡用大明牙膏刷牙的习俗了。

“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杨潮簇拥着董小宛,忍不住说道。

董小宛微微一笑,能帮到杨潮,她也没有白跑这一趟,更何况她此去也颇有感触。

日本的异国情调,见识一番之后,董小宛还是很有收获的,说到底日本上层文化也是从唐代学过去的,保存了大量的唐人风范,看起来还是颇有古风的。

郑氏开拓了平户线之后,已经决定将去年利润都投入进去,告诉杨潮他们今年可能会采购七百万两的货物,按照比例,杨潮将得到其中的四百多万两,除去货款后,利润三百万。

相信明年,顶多后年,郑氏的贸易会达到一千万两,杨潮的利润将达到五百万两以上。

可谓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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