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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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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水贼里面也是有高人的,或者前一任寨主是高人,这堂上的匾额上书“聚义厅”。尤竣坐了聚义厅下正中央的第一把交椅,把一只脚支了起来,匪气毕露。二十余座明晃晃的烛台,照得聚义厅上亮堂堂的。坐在最高位置的尤竣,一眼便能把厅中众人的神色瞧得一清二楚。
他面前的喽啰,则一五一十地把这些时日来,官军的动静说了出来,直听得尤竣冷笑不已。作为一个水贼头子,尤竣是知道在水面上,战船的重要性的。没船,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官军想要来剿,便往水泊一钻便是了。反正官军又没船,哪里打得到他们!
先前水泊尚未拧成一股势力,便能抗衡大顺水师了。此刻飞鱼帮声势浩大,底下喽啰逾五千人,战船三百余艘,小船不计其数。刀枪弓弩,应有尽有。粮草也能支撑半年之久,即便断粮了,也能捕鱼度日,有甚么大不了的!
尤竣是没有底气和禁军在陆上正面硬碰硬的,但是在水泊之中,尤竣就不怕了。没有船的禁军,那便是没有牙齿的老虎,只是吓人一点,却咬不到人。
尤竣这番话一说出来,底下坐着的几把交椅上的水贼头目,也纷纷笑了起来。官军不用怕,这是水贼能壮大的根本。元绶年间,水师来剿,不一样是灰溜溜地被他们打跑了吗!此次禁军再来,想必结果也是一样的。(未完待续。)
ps: 谢谢付梦邀的打赏!
第二百五十九章:狗头军师
这些水贼头目,没有一个是担忧的。他们早就知道了大顺水师的实力,在东平府一带,有哪家势力能和飞鱼帮平起平坐?哪怕是集齐大顺所有的水师,也不一定打得过占据了地利的飞鱼帮。
所以尤竣和那些小头目没心没肺的狂笑着,似乎在嘲笑大顺水师的寒碜:“那也叫水师?随随便便出个百来条战船,都比水师厉害得多了!”
只见一个小头目坐在最末的交椅上,狂笑中说道:“帮主,禁军连船都没,我们怕他个鸟啊?还不如现在就去把虎头坞、青龙帮、雪山会他们扫掉,免得在眼前乱晃,看着就碍眼。”
尤竣看着这个小头目,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是因为这个小头目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的野望也不算大,只是占据这梁山水泊,称王称霸,坐地收租就行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掉入一个怪圈之中了。他原先也是一个有武力之人,在江湖上也颇有点名声,这翻江龙的诨号,也是别人所送,说的自然是他的水性高强,在水中的武力少有敌手。可他武艺,也不过平平,在江湖上勉强算得上二流。因看不惯开封府里的地痞,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地痞的武力值怎么能和一个江湖练家子比?暴怒的尤竣,也顾不上后果,当街杀了人。
即便历史改变了,开封没有成为都城,可在一府之中当街杀人,性质也是极其恶劣的。哪怕尤竣再有理由,地痞再该死也好,当街杀人也不占理。开封府尹接到地痞家人报案后,立即发布海捕文书。尤竣走投无路之下,只能逃到山东路,也不敢进东平府,连夜上了梁山,落草成了一名水贼了。
和《水浒传》中林冲一来就占据了梁山第四把交椅不同,尤竣虽然有点功夫。可在梁山之中,没有熟人推荐,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尤竣只能一步步从小喽啰做起。
渐渐的。尤竣成了一名头目。因为老帮主在和别的帮派火并中中了流矢而亡,尤竣力压众人,成了飞鱼帮帮主。至于中间有多少血腥,在尤竣经营了十几年后,已经被人淡忘了。
这十几年来。尤竣不断发展势力,把飞鱼帮从老帮主火并失败后只有一小块地盘,发展到现在水泊中最大的势力。战船从只有十五艘到现在三百余艘,前不久刚刚又吞并了几个帮派。现在梁山水泊之中,就剩下四个帮派了,以飞鱼帮为首,青龙帮、虎头坞、雪山会那些都只是在苟延残喘罢了。就是因为这样,尤竣的威望,在飞鱼帮中无人能及。
尤竣现在不把没有战船的禁军放在眼里,他更迫切的想把梁山水泊占为己有。成为自家内湖。所有的造反者,前面落草为贼,都只是为了生存而已。慢慢的,做了贼头之后,便要为了地盘打拼了。抢夺完地盘之后,发现自己的势力已经不能被统治者容忍了,不管是手下还是朝廷,都逼着自己造反。那时候,不造反也成造反了。
可惜尤竣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现在只想着拼命扩张地盘。却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越疯狂,就离毁灭越近。
这时候,在场唯一冷静的,恐怕就是坐着第二把交椅的那个羽扇纶巾的头目了。如果不是在聚义厅中。恐怕谁都说他是一个秀才。
也许是三国周郎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每一个弃笔从戎的秀才,都是这副打扮。三国周瑜能文能武,实在是这些人不世的偶像。如果不是英年早逝,恐怕三国的历史都要改写。
这秀才唤作郝佘,他也是生不逢时。若再坚持多几年,到陆承启亲政,恐怕他便有机会中士了。为何,他乃犯官后代,哪怕饱读诗书,也是不能科考的。大顺的科举,有七不可考。一是不准工商类科考,二是不准祖上有犯罪记录的人科考,三是不准胥吏科考,四是不准僧侣科考,五是不准守孝者科考,六是不准曾受刑罚者科考,七是不准不孝不悌者科考。如此七条,恰好这秀才就犯了其中的第二条。这秀才也是偏激,一个不愤,便到了梁山落草了。
因尊他是读书人,不论老帮主还是尤竣,都让他坐了第二把交椅。而他也是有些才华之人,能做的自然就是军师一职了。因为他每天都穿着儒袍,与其余水贼格格不入,在梁山中虽然受尊敬,别人也是敬而远之。
听得尤竣小觑了禁军,一向关注朝廷的郝佘微微皱眉,开口说道:“当家的,依吾之见,这些禁军那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尤竣笑声止住,不解地看着他,问道:“啥意思?”
郝佘也知道尤竣书读得不多,解释道:“禁军此次前来,定然不同元绶年间那回一般。禁军乃是大顺精锐所在,拱卫京畿之士,岂是泛泛之辈?小皇帝能遣来禁军,想必我等已经入了小皇帝之眼,成了那小皇帝眼中钉,肉中刺!”
郝佘的顾忌,在尤竣看来不过如此。禁军连战船都缺,怎么奈何得了他们?郝佘这么想,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尤竣不以为然,说道:“军师,你还是给我想个主意,那青龙帮联合了虎头坞,雪山会,准备和咱们一决高下。他们的战船不多,可也能小看啊。禁军是没牙老虎,怕他作甚!”
郝佘也知道自己对朝廷还是有很大畏惧的,不然怎么会怕连战船都缺的禁军?在心中自嘲两声,便开始为尤竣分析开来了:“战国时,秦国远交近攻之策,取得了天下大统。如今青龙帮等惧怕我飞鱼帮声势浩大,欲学那孙吴联合刘备,六国会盟,我等又岂是曹操?只需给予虎头坞、雪山会足够金银,他们便见钱眼开,不会与我等为难了。”
尤竣听了,眼前一亮。不得不说书读多了,总会是有些见识的。起码能从经典战役里面,结合眼下,便说得头头是道。只是郝佘是狗头军师还是真的三国周郎,尤竣就有些怀疑了。毕竟郝佘乃是读书人,很是反对打家劫舍之事,倡导劫富济贫。可不打家劫舍,尤竣手下五千人喝西北风去啊?
尤竣有些瞧不起郝佘,认为此人心肠太软,不适合做水贼。可又不得不倚仗这人,毕竟郝佘是难得的肯落草的秀才,即便郝佘有再多的毛病,尤竣也得尊重他,一切都是为了水寨大业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剪彩(上)
从内心来说,尤竣是赞同郝佘这个计谋的。专门对付一个帮派,总比他们拧成一股绳好多了。但尤竣吞并了这么多小帮派之后,飞鱼帮的势力空前壮大,尤竣的自信也是空前的大。即便郝佘的计谋很好,但手中握有梁山水泊过半战船的尤竣,又岂会怕了这三家帮派不成?
想到这,尤竣既不赞同,又不反对地说道:“军师此计甚好,等我想通了,此事再说罢。儿郎们这几月来征伐都累了,这段时日便让他们好好休憩。我也累了,大家散了吧。”
听得尤竣这么说,郝佘就知道他的计策不会被采纳的了。心中微微一叹,毕竟这里不是文人话事,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众头目散去后,郝佘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梁山上房屋有上千间,他住在山腰上,这是一个极好的位置,能把水泊一览无余。
望着那宛如银钩的弯月,想到自身处境,郝佘忍不住心中叹息:“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啊!若是能科考,吾怎么可能落草为贼!”
郝佘望着弯月,一时间感慨颇多。
清风徐徐,吹荡微波。月色如银,洒落水面。
听着远处众喽啰吃酒行酒令之声,郝佘辗转反侧,良久才能入眠。
又是一夜。
翌日,长安城,大顺皇宫之中,陆承启起了个大早。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陆承启可没忘了今日是驰道剪彩的日子,早就吩咐礼部办事,想必已然准备妥当,就等陆承启出面了。
不喜欢张扬的陆承启,这一次为了自己看重的事物,还是要摆了一下排场。他决意启用皇帝出行的最高规格,以示对驰道的重视。
早在五更时,长安城里的城防司便开始沿门驱逐杂人外,等着仪卫队的到来。禁军殿步三司。分拨统制率领官军六千兵二百人,分布在诸巷之内,维持秩序。御街两旁,禁军手执兵刃。不让百姓过度上前,冲撞了龙辇。
赶着想去看自己亲自督办的驰道,陆承启废除了午时出宣德门的规矩。早在辰时,太阳初升之刻,便登上了龙辇。由引主驾头牵引着御马。拉着龙辇缓缓自宣德楼而出。后边跟着文武百官,前去长安城北城门至德门,由至德门去往驰道第一站,长安城北门站。
驰道的修筑,早就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先前不知道是什么,可这两日在口口相传之中,总算明白了这两条铁轨,是给马车走的。听闻这马车在驰道上面,比在一般路上跑得要快得多。百姓对于马车见得还是比较多的,可在铁轨上跑马车。倒是第一次见。
闲暇无事的长安城居民,一大早就在城北不远处的驰道第一站外面守候着了,就等着看驰道马车是怎么跑的。一时间,长安城里万人空巷,就连皇帝出行,也没有多少人出来相迎,闹得陆承启心中有些失落。
不过过了御街之后,两旁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待得龙辇走过,许多百姓跟着龙辇前往城北,这才让陆承启的心有些平衡。
出了至德门。再走得一里多地,一座砖木结构的月台,便出现在陆承启眼中。许久没有出过皇宫的陆承启,自然没见过这月台。今日一见。心中暗赞。古人在建筑上的成就,绝对不输后人,甚至后人用相同的材料,也做不到古人这般登峰造极的地步。原先简简单单的月台,陆承启都没想过,能建得这么高大上。或许挨着了皇室的名头。总是比民间大气一些。只见这月台瓦顶都是用琉璃瓦做的,柱子上浮雕都极其精美,地板铺设用的是花岗石,前面连接着驰道部分用的则是硬木。虽然与后世月台没什么不同,可一旦刻画上时代的烙印之后,便显得极其古朴大气。
待得走近月台,发现月台下面,唐勋、苏颂、沈括、杨道奇等早已在等候了。百姓见到龙辇,自发地山呼万岁,总算满足了陆承启虚荣心。从龙辇下来,陆承启对着长安城百姓挥了挥手,示意接受了他们的拥戴。长安城百姓更是喊得大声了,希望皇帝能多看自己一眼。
走到月台下面,对着杨道奇说了声老师,唐勋三人都问候了一番陆承启的起居,陆承启示意不要多礼之后,才问道:“这几日马车都调试过了没?”
熟悉专业名词的唐勋,知道调试为何物,立时回答道:“回陛下,臣等已经调试完毕,确保万无一失。”
陆承启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发现尚未到吉时,便说道:“可测试过,走完全程,需要用时几何?”
苏颂说道:“回陛下,若不曾停靠站台,只需一刻钟左右既可。”
这个速度,不出陆承启意料之外,欣喜之下,说道:“很好,朕就知道,诸卿都是大才,这等小事,必定难不了你们!”
沈括却好像有所担忧:“可这马车太迅疾,若无知百姓走在驰道上,臣怕会出大事!”
陆承启一愣,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想过。是啊,后世的人都知道,走铁轨是危险的,可这个时代的百姓不知道啊!驰道肯定要跨越一些人多的地方,没有规矩可不行。要是有鸣笛,那就好了。
“对了,鸣笛!”陆承启想到这,立即把想法告诉了他们三个。苏颂的脑子转得快,立即说道:“陛下,此事好办,只需在马车上安装一个铃铛既可。”
陆承启一愣,这和他的设想有些出入。铃铛的办法是可行,可以后驰道不止三十余里啊,若是一天到晚都听着铃铛声,还让不让人活了?
陆承启把自己的顾虑一说,苏颂有点沉默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提议有点想当然了。
就在此时,陆承启突然想到,后世自行车的车铃,好像挺适合用在马车上的。自行车的车铃,需要手动才响,非常符合陆承启的要求。而且这车铃又不是什么高科技的东西,这个时代一样弄得出来。只需准备一个半球金属罩子,里面有机栝卡着,用手按动或者用绳子拉动才响,这个没多大技术难度。连洪祥式步枪都制造得出来,这样的小零件自然是难不倒他们。
陆承启把自己的设想一说,唐勋立即便知道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法子,由衷地说道:“陛下多谋,臣等不及也!臣回去立即着手制作,若快的话,后日便能造出了。”
陆承启闻言点了点头。
此时,杨道奇提醒说道:“陛下,尚有一盏茶时间便到吉时了,请陛下上台,为我等训示。”
陆承启说道:“多谢老师提醒。”说罢,从内侍手中接过他专用的镀金喇叭,踏着阶梯,一步步登上了空无一人的奢华月台。(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剪彩(下)
陆承启也知道,在没有电的时代,没有扩音喇叭,想要当众演讲,是很困难的。拿着这个镀金喇叭,也不过是有点心理作用,加大声音的扩散罢了。能真正亲耳听得清楚陆承启的讲话,恐怕月台下面的百姓,不过两三百人而已,这还是往多说的。
陆承启的用心,显然不在此处。殊不知,他早就让监察司把长安城中各个报馆的记者(这个时代称之为采风人),请到了月台最中间的位置,保证能听得清楚陆承启说什么。这些采风人听了之后,便回报社撰稿。得益于高效的活字印刷术,第二日一张四版的报纸,便能送到长安城百姓手中了,继而由长安城成为辐射圈,自四周扩散开去。那时候,驰道的名字,配合几张手绘简图,便能闻名天下。
上了高达两米有余的月台,陆承启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遭围着的百姓、禁军不在数万人之下。也是这时候地广人稀,才有这个盛况。若是在后世,这得多现代化的球场才能装得下啊!
感慨了一番,陆承启原先紧张激动的心,慢慢平复了下来。有了多次经验,陆承启已经没有了最初演讲的局促感了。清了清嗓子,陆承启开腔说道:“朕乃大顺天子,若按儒家各学派的教诲,这些所谓奇技淫巧,不值得推崇的。但朕读的是古之圣贤书,从字里行间,朕从未找到过有贬低这些奇技淫巧的字句。相反,若无神农尝百草,何来五谷之说?若无嫘祖始蚕,你我今日所穿绫罗绸缎,又自何来?自上古以来,能日渐发展,奇技淫巧是功不可没的。朕为何重视工匠?为何设立科技奖?都是出自这样的想法。
契丹人比我们强壮,马术比我们厉害,骑射我们汉人拍马也赶不上。这是他们的优势,也是我们的劣势所在。可我们汉人。是最聪明的。我们发明的城池和守城器具,让契丹骑兵望城兴叹,无可奈何。
可再坚固的城池,也有被攻破的一日。我们汉人若把自身安危。民族安危寄托在城池上面,不思进取,那朕敢说,契丹人会越来越强大,而我大顺则会相形见绌。最终被击败。朕也希望这个不是事实,可历史的发展,都是这样。五胡乱华之时,谁能想象胡人能几乎把汉人杀光?再说到秦朝,也不过是筑了长城以抗匈奴!
孟子曰,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亚圣之言,乃世之至理。居安而不思危,祸端近在眼前。我汉人占据了大好河山,富饶中原。这便是胡人嫉妒的因素,也是汉人和胡人争斗之根本。哪怕再过几百年,这样的杀戮还是会发生。两者的矛盾,不可调和。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汉人便是那怀着和氏璧的匹夫,胡人一直在觊觎着我中原大地。
胡人武力不断增进,我汉人却毫无戒备之心,如何抵挡得住凶神恶煞的豺狼?
朕承认,若比单兵力量。几个汉人也不是胡人的对手。可我们汉人胜在人多,胜在头脑聪明,这是我们最大的倚仗。
西汉时期,汉武帝便已经向世人证明。若汉人团结一致,是不惧怕任何敌人的。匈奴,鲜卑,乌桓、羯、羌、氐、突厥,到现在的契丹,都是狼子野心。想占据我们脚下的土地。无他,草原上生存环境恶劣,他们向往我们中原,是理所当然的。
可我们汉人,如果不努力,不团结,那么完全有可能被他们赶出中原。这不是朕危言耸听,也不是朕杜撰历史。五胡乱华,已经给所有汉人提了个醒。没有哪一个民族,能安逸享乐。想要占据好的土地,必须使自己强大起来。朕始终坚信一个道理,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完全是以实力说话的。
我大顺百姓,历来以农作为主,自然比不得草原上的胡人。可我们汉人的聪明,可以弥补这一切。我们有无数大能,无数能工巧匠,发明了各种利器。如果能深入研究的话,朕坚信,草原上的胡人是不敢南侵中原的。甚至有一日,我们会打过去!
朕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所有大顺子民,包括朝廷官员,包括未能中第的举人,秀才们,莫要让你们所谓的天生自豪感,而贬低一直为汉人发展做出巨大的贡献的工匠。若没有这些能工巧匠,汉人此刻能不能占据这片大好中原,也是未知数。
儒家说,仁者爱人,何解?朕认为,这是一种博爱,也就是朕爱所有奉公守法的大顺百姓一样。因为朕尊重每一个大顺百姓,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大顺的发展,添砖加瓦。朕始终认为,三百六十行,并没有高低之分。读书人,也只是比农夫多一些见闻罢了。若说到种地,大部分读书人是比不上农夫的。术业有专攻,当今大顺行业,又何止三百六十行?
或许听到这,已经有读书人在心中暗骂朕贬低读书人了。那你们就错了,贬低别人而抬高自己,永远都是曲高和寡。读书人之所以受人尊重,完全的因为他们知书识礼,先尊重他人。
读书人不尊重别的行业,那么百姓也不会对你们尊重。朕认为,这是相辅相成的事情。你们读书人现在以为这驰道乃是劳民伤财,以为是朕抬高工匠,贬低读书人。可朕却认为,驰道非造不可!
其一,驰道能提高我大顺的冶铁技术。众所周知,兵刃质量,取决于铁的质量。铁的质量好了,兵刃自然削铁如泥。朕为何糜费钱银,修筑驰道?冶铁技术便是最主要的原因。
其二,驰道的效率。普通马车,能日行百里已经算快的了,且载重不能过多,否则马匹吃不消。可有了驰道,经过主要月台之时,换马不换车,至少能日行三百里!若是战事起了,我大顺军队能迅速反应,自然不怕胡人南侵。
其三,朕并不打算,驰道完全归于军事用途,相反,朕更重视驰道的商业价值。朕糜费钱银修筑驰道,自然要与民方便。即日起,各路商行,各位商人既可试乘驰道马车。待得驰道正式营业,满载一马车货物,仅收十贯钱。当然,马匹的草料钱要自付。这马车也是归朝廷所有,任何人不能私造驰道马车,否则重罚之。
其四,朕欲在长安城中,也铺设驰道,连通这一条。届时,仅需三枚铜钱,便可搭乘长安城有轨马车,中途设置车站,到站既可下车。若出城,则须加钱。
在此,朕向所有大顺子民承诺,非紧急战事,驰道不会进入军事用途!今后,朕会专门成立一部《驰道法》,以保护驰道的利益。同时,设置驰道部,由户部直属管理,接受监察司监督,自负盈亏,自行铺设驰道。
好了,朕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是把腹稿背出来而已,陆承启放下了镀金喇叭,心中松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大儒
陆承启也知道,这番话说出来,特别是从一个皇帝口中说出来,那效果堪比九级地震。陆承启很难想象,这番他通过自己通读儒家经典而悟出来的道理,能不能被已经禁锢了思想的大顺子民们接受。陆承启也知道,即便是读书人,他们学的儒术,也不是真正的儒术,而是经过了歪解的儒术。
在古代,虽说自汉代以来,儒家学说都占据了正统思想的地位,独尊儒术。但这时候的儒术,已经被改成迎合统治者的需要了。三纲五常,便是最好的例子。
但真正由孔子说出来的儒道,却与之有很大的不同。孔子曰仁,孟子曰义,仁义之道,方为儒道。不论是汉代董仲舒,还是现如今的那些个儒家学派,皆是把自己的理解,歪曲成真正的儒道,却不知道离着真正儒道,差着十万八千里咧!
孔子曾说,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这句话的意思,后世之人常常误解。述而不作,其实孔子是在说自己复述的是自己观察出来的天地自然规律,而不是自己创作出来的学说和思想。至于信而好古,就是说孔子坚信而且热爱比他还要古老的上古圣人传下来的教导。
所以说,中国上千年的智慧,不论是儒家,道家,还是兵家,法家,墨家都讲究因势而为。大抵是这样创立这样学说的圣人,都是通过自己的观察,体悟到自然真理,而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即便是独尊儒术,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儒术之上,这不是宣传圣人学说,而是在歪解。
陆承启这番演讲的主题思想,其实便隐含着这样的观点。不论读书人,商贾,农户,工匠,还是渔夫。樵夫等等,都是由社会发展而自然演变出来的。没有谁高谁低之分,不过是顺应自然罢了。任何抬高一个阶级,贬低一个阶级。都会导致不可想象的后果。正牌历史上,中华五千年已经印证了这个道理。过度的抑制商人,导致社会发展缓慢,甚至一段时间停滞不前,还有所倒退。让中华文明一度差点中断。
上古圣贤说的道理,都是宇宙人生的真理,如果不能体悟,只理解得一鳞半爪,哪怕把所谓的儒家经典都背下来,都无济于事。如果体悟到了,却不亲身去做,不广为传播,这也是不能让人称道的。而体悟到其中的真义,哪怕一句论语都说不出来。可道理已经明了,有无论语都是一样的了。
陆承启的这番话,几乎以全白话文的方式说出,这也是陆承启接受后世教育实在太多了,对自己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一时间难以更改过来。不过就是这样的白话文,在场能听得清楚的人,不论百姓还是秀才,官员,都陷入了沉思。这与以往不同。以往陆承启一讲完,百姓立即山呼万岁。陆承启也不知道这番话,对大顺的影响是怎么样的,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这些话,都是陆承启早就想说的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现在趁着驰道剪彩,哪怕世俗容不下这样的观点,陆承启还是要说出来,哪怕是与整个时代对抗。陆承启也是无所畏惧的。
月台之下正中,前来观礼的各个报馆采风人也是很有学识之人,此刻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的思想,只是没有圣人来引路而已,今日得陆承启一言醍醐灌顶,很多采风人便开始思考自己对于儒术的体悟,对还是错。以至于陆承启都下了月台,他们都没有发觉。
人群中,有一双美丽的凤眼,是一直盯着陆承启的动静的。奈何距离过远,又有成千上百的禁军,御前侍卫的阻拦,寻常人等连接近月台都有些难度。
过得良久,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悟了,悟了!尊顺天意,立天、立地、立人!诚意、正心、格物、致知、明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悟了,哈哈……”
陆承启隐隐约约听见,这四句话犹如知音一般,直击他的心灵。是啊,陆承启不是圣人,他读儒家,不过是为了找到治理国家的经验,读其他诸子百家,也是一样的目的。这样高的胸襟,这样宏伟的理想,却是陆承启正在努力去做,却没有很好的话语为自己代言。如今听得这句话,陆承启登时眼前一亮,高声说道:“这位圣贤是何人,快快出来,让朕见见!”
古代说的圣贤,全名应为神圣贤人。神不是指虚无缥缈的神,而是指一个人的思想境界,到了通达神明的境界,圣则是指这个人通过体悟,传达古之圣人学说。
此时,早有藏在人群中的监察士暗探,把那说话之人推搡出人群,对着陆承启说道:“陛下,就是此人在大声喧哗。”
陆承启皱着眉,说道:“此乃圣贤,朕都要尊敬他,你快快道歉!”
那监察士暗探吃了一惊,连忙对这个身材不高,长得有些肥胖之人躬身道歉,口称冲撞圣贤,还望恕罪。
那人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感悟之中,没有理会。陆承启趁着这个机会,打量着眼前这人。如果没有记错,刚刚那几句话,在后世的经典中是很有名的,格物致知常常被明代学子提起。至于是谁说的,陆承启却没有注意过。
只见这人身着儒袍,看样子不像是有功名的样子。一撮山羊胡,白白胖胖的与孔夫子的形象有些差距啊!陆承启这样想着,“这人有如此才学,为何不见科举中士?”
见此人好似进入了寻常人可望不可求的顿悟境界,陆承启也没有去打扰他,只是在苦思,这人到底是谁。
此刻,在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男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旁边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道:“姊姊,陛下前面那人是谁?”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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