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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启今日心情也还算不错,笑道:“今日淑妃面泛桃花,想来是有甚么喜事?”
瑾萱一激动就说漏嘴了:“陛下能来臣妾这,便是天大的喜事了……”言罢,她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覆水难收,想要住口也晚了。
陆承启淡淡地回头说道:“你们都出去罢!”
那些服侍瑾萱的宫女,齐齐施了一个万福,恭敬地说道:“遵旨!”然后便躬身退下,顺便带上了殿门。此刻殿中无人,陆承启才皱眉地说道:“朕不是两日前才到西厢来么?”
瑾萱略微委屈地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岂不闻有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陆承启皱眉道:“什么生啊,死啊,又不是生离死别,这些话,以后莫要说了!”
其实他很清楚,不论是周芷若还是韩凤儿,抑或者是眼前的瑾萱,她们对自己的情意一般无二。但世上很多人,打着爱你的口号,但做的却是害你的事,陆承启早就屡见不鲜。对于瑾萱,陆承启主要还是劝导为主,毕竟都在坤宁殿下生活,大家不要处得那么僵,有时间多走动走动。瑾萱往往是嘴上答应,过后就全忘了。要不是周芷若召见,估计她与周芷若会老死不相来往。
陆承启伸手捞了几根瑾萱垂下来的秀发在手掌中,轻轻抚过,丝软柔软,无比光滑,充满了幽香。不得不承认,瑾萱真的是一个尤物,最适合金屋藏娇的那种类型。这种女人,大多对社会并无贡献,但祸国殃民之处,丝毫不差。全身上下,除了漂亮脸蛋之外,再也别无长处了。
瑾萱的眸中隐约露出窃喜,顺势往陆承启身上倒去,装作迷糊地说道:“臣妾为陛下宽衣……”
陆承启笑了笑,站着不动,轻轻展开了双臂。瑾萱的脸上一红,举起柔荑,正要去解开衣带,速度很是缓慢。陆承启心念一动,轻而易举捉住她的纤手,光洁柔腻,衣袖宽大,一段粉润的手臂顿时滑了出来,皓腕如玉,欺霜赛雪。
陆承启引手轻带,瑾萱不由自主,半推半就,扑在陆承启的怀中,伸臂抱住他的腰身,俏脸贴在胸口的位置,聆听如雷如鼓的心跳声音。“陛下……”一声销魂蚀骨的声音喊出,陆承启禁不住抱紧瑾萱柔软的身子,感觉她在微微颤栗,双臂使力,往龙凤床上一带,然后轻轻翻身,伏在她山峦起伏的身上,两人呼吸相闻,两颗心紧紧相贴。只见瑾萱眸光流盼,水汪汪的极是娇媚,贝齿轻咬着红润的柔唇,吐气如兰,芬香怡人。
瑾萱似乎忍不住娇羞,悄悄闭上了星眸,红唇柔软饱满,轻轻的颤动,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请,韩陆承启自然而然,深深的印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瑾萱变得浑身酥软无力,依偎在陆承启怀中,俏脸晕红如火,低声说道:“臣妾伺候陛下就寝……”
巫山云雨,不知何时方歇……(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二章:奉旨调动
西南之地,多连绵山丘。看似起伏不大,其实海拔已经在四五百丈以上。
一行镖行打扮的运镖队伍,行走在蜿蜒小道上。
“看来那卢将军确实有本事,竟在这么短时间内,便肃清了剪径蟊贼。看,前面还有不少商贾哩!”一个家仆打扮的仆人,兴奋地说道。
一个镖师一样的人,跟在“大镖师”的后面,揶揄道:“真没见过世面,见到这几个商贾就说多?那你肯定没去过长安,那才是商贾遍地走,有钱人多如狗的地方啊!”
“我说折五,好像你就去过长安一样,还不是跟我折三一样,在西北呆了大半辈子?要不是少爷跟了种老经略……”
“嘘,噤声,你不要命了?”
那个叫折三的,似乎也醒悟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止住了话头,瞥了一眼骑在马上,悠哉游哉的壮年男子:“少爷,我知错了……”
“没事,等到了地方,自罚五棍就好了……”
壮年男子浑不在意地说道,似乎这五棍打得不是人一样。那折三一听,也有点蔫蔫的。若给旁人听了,还觉得奇怪,不过就五棍子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棍是棍了,但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军棍。军棍好似一根加粗的扁担,行刑时由受罚人和执行人组成,用绳子将受罚人绑在板凳上,或者直接绑在青石条上,防止受不住痛,跳将起来。
军棍打过之后,轻者,皮开肉绽,举步维艰;重者,或终身残废,或一命鸣呼。用什么做军棍,打在什么具体部位,在军队中都有一番讲究。若是往死里打,只需用硬木做的军棍,在背脊上用暗劲连续打几棍,足以积累成内伤。就算得到及时的医治,也难免落下残疾,或者直接一命呜呼。
若想饶他一命,留在队伍里继续冲锋陷阵,那么,用软木做的宽一点的军棍,打下去时,作用力的面积相对要大一点,挨打者被打之处单位面积承受的冲击力相对小一些,因此,伤到肌肉深处的骨头或神经的可能性,也相对小些。作为相对“仁慈”的打法,打的具体部位是臀部。臀部上的肉多,人也能承受多几棍。
军棍的抡打方法也有一番讲究,分“拖打”和“弹打”两种。
“拖打”时,扁担下去的瞬间,要就势拖一下。这种打法,打不了几下,皮就被打破了,血也流了出来,不懂门道的人,以为打得很重,或者叫住手,或者来求情。在作戏给他人看的时候,“拖打”往往能使被打者少挨若干军棍。
“弹打”,就是扁担打下去的瞬间,顺着反弹力马上把扁担弹起来。这种打法,皮肤不容易被打破,故以皮下瘀血见多,常给外行人以“打得比较轻”的错觉。若不把瘀血及时排挤出来,那就惨了,几天之后,大量瘀血之处会发炎、化脓,表面上又看不出来。这种病灶俗称“溏心蛋”,就像蛋煮过后,蛋黄没有完全凝固那样,外面光光生生,里面稀稀溜溜。而一旦“溏心蛋”里面流出了浓血,挨打之处已经烂成了一个洞,相当难治。这种情况,还可能把人命收走。
听这壮年男子的口气,似乎也没想着多追究,不然也就不会说出“自罚五棍”的话来了。
自罚,自家人罚,也就是随行的几人监督着打。这些人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可以拌拌嘴,但感情绝对是能为对方卖命的,能下毒手吗!这五棍,更多是警告的意味,并没有什么想致人死地的想法。
旁人看了这壮年男子,也觉得奇怪。明明都三十开外的人了,怎么还被叫做少爷?
好奇肯定是得不到解释的,但其实也不怎么难理解。肯定是这几个人自小便跟着壮年男子了,叫惯了少爷,一时间改不了口。至于你问,若是这壮年男子的儿子,又该叫什么?嘿,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叫小少爷啊!
这镖行打扮的一行人,穿山越岭,总算到了鄯阐府边界。在一处无人之地,那折三才低声问道:“少爷,圣上到底给了你甚么旨意,这般神秘兮兮的?”
那壮年男子也稀里糊涂:“我也不知道,圣上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按理说,我折家虽忠肝义胆,一心为大顺出力,可在朝廷里一直声名不显,怎么会突然有密旨降下?”
他当然想不到,长安城里有人为折家将做了一个免费的广告,几乎所有的长安百姓,都知道了“忠肝义胆折家将”。只是口口相传的速度有些慢,暂时没有传到大同府罢了。不过,若他迟一些开拔,看到三日后传来的报纸,也许就明白前因后果了。
“要我说啊,肯定是公子勇冠三军的事,传到了圣上耳朵里,要不然怎么会让公子独自前往大理府传旨,特命过州城而不入?”
壮年男子瞥了一眼说话的折五,没有做声。
“折五,你这是异想天开!折家历代立下的汗马功劳,可少了?为何朝廷一直视而不见,今日反而一反常态?”
折五也明白这个道理,颓然似的泄了气,不再说话了。殊不知,最不可能的猜测,往往就是最接近事实真相的。远在长安的陆承启,确实是听闻了折克行的勇猛,才起了爱才之心,特意遣他去辅佐卢尘洹。
按照陆承启的判断,交趾人很快就能得到中原洪灾的消息,肯定会有下一步的举动。要是他们再敢侵入大顺国土境内,届时泉州、广州、钦州等地,尽起新式战船,扑向交趾。折克行与卢尘洹再各领水军、步兵,兵分两路,直接沿河流而上,杀入升龙城内,活捉李日尊。
这个计划,自军事参谋部、枢密院与陆承启制定以来,知道这个计划的,不超过两手之数。一旦成功,交趾覆灭在即,大片国土纳入大顺版图。到那时候,西并真腊、南吞占城,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问题罢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就算交趾怕了大顺,转而进攻占城、真腊,陆承启也能寻到借口出兵,毕竟还要盟约在的,这可是“仁义之师”,是去“解放”交趾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三章:当世细柳营
从鄯阐府到大理府,尚有几日路程。
若是在后世,这样的“押镖”速度,不知道要挨多少骂。可在这个时代,这样的速度已经很惊人了。要知道,这山路弯弯曲曲,异常险峻,多处为悬崖峭壁,稍有不慎,便有坠入山崖的危险。
在这等艰辛的条件下,保持这样的速度,极为惊人。大抵是这行人体力极好,一日能多走些路程。当然,要走这样的路,还需要胆量的。殊不知,如今的小道比先前好多了,先前的茶马小道,真的就只是一条“羊肠小道”,连匹马都过不去。经过历代商贾的开拓,才渐成现在的规模,不知道比先前好走多少。要是换做之前,恐怕这短短一段路,得走上一个月!
“少爷,为何非得走这条路啊,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
那个名为折三的男子,一边赶着马匹,一边抱怨地说道。“就算是走,也先买匹滇马啊,这般走,真的会死人的……”
“少说两句你会死啊?”
那个折五白了他一眼,说道:“之前又不是没走过,那时你还狂奔五十里地,还一再拿出来说,现在走这么点路,就要死要活的了?”
折三涨红了脸:“那时候我才几岁,现在几岁?好汉尚且不提当年勇,我……”
“你经常提,所以你不是好汉……”
后面一个脸色默然的男子,突然开口说道。
“还是老四厉害,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听到了吗老三,别再说自己是好汉了,哈哈哈……”折五狂笑不止,完全见不到折三已经黑着的脸,都快能挤成墨汁了。
“我说老四,你一直不说话就算了,为什么一说话就要拿我寻开心?”折三没好气地说道,“你一直没说话,我也没当你是哑巴啊!”
折四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脸,淡淡地说道:“你们太吵。”
一句话把折三噎得两眼翻白,正待说些什么,马背上的那个壮年男子说话了:“我们钱银不多,买了马,恐怕连鄯阐府都到不了。你们再忍着些,很快便到大理府了……”
折三喃喃地说道:“给我一匹马,我也能这般说……”
“折三,你嘀咕些啥呢?”
马背上的壮年男子,显然耳朵很灵敏,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没,我可啥都没说啊,少爷,是你听差了吧?”
“油嘴滑舌,要不要再加五棍?”
折三的脸一下拉得老长:“少爷,便是五棍,已经两天下不来床,再加五棍的话,估摸你得抬着我出行了……”
“抬甚么,直接丢在荒地,喂狼算了,省得世间多个祸害!”折五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煽风点火。
“去去去,我和少爷说话,你掺和个什么劲!”折三没好气地说道:“要说祸害也是你这个祸害,我人畜无害……”
“啊呸,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人畜无害?死在你手底下的人还少了?”折五一脸鄙夷,不屑地说道。
折三扭过了脸,说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
一行人,就这么吵吵闹闹,两日后总算来到了大理府。到了这一刻,再也不用避嫌了,直奔城外禁军大营而去。
守卫辕门的校尉见到这一群人径直走来,登时起了防备之心,大喝一声:“军营重地,闲人勿近,若再踏前一步,休怪弓弩无情!”话音刚落,从里面便冲出一大帮士卒,个个手挽强弓劲弩,黑黝黝的箭头,已经全都瞄准了。只要一声令下,这群人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要被射成刺猬。
“休得放肆,此乃大同府团练使,奉旨前来大理府,尔等速速让开,误了圣上差事,唯你们是问!”说话的人,正是折三。这也在情理之中,折三一看就知道是“油嘴滑舌”之人,能说会道。一番话,说得紧张兮兮,让一众禁军都面面相觑。
“口说无凭,你们可有信物?”
那辕门校尉也不是吃素的,禁军平日里操练,没有令牌,谁都不能进入军营。这已经成了定制,没有哪个胆敢进犯。
马背上的壮年男子,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往天空晃了晃:“你们可看清楚了!”
那辕门校尉有点踌躇:“既然如此,你们且在这里候着,我进去禀报!”
说罢,一溜烟往中军大营疾跑而去,即便一身盔甲,也丝毫不见臃肿。
“如此军容,几可为当世细柳营也!”马背上的壮年男子,一脸艳羡地看着这些精兵强将,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似乎就要占为己有。随行的折五见了,不屑地说道:“这有甚么,比我们大同府的边军差得远了!”
壮年男子淡淡地说道:“我持皇命,可在边军自由出入。现有圣旨在身,亦不得入此军营,孰优孰劣,一眼可知。”
“这……管得严又如何,能不能打还是一回事……”折五还是不服气,毕竟大同府的兵马,都是眼前这壮年男子训练出来的,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还怎么打仗?
壮年男子淡定地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前汉文帝入细柳营,尚且被阻,我们今日入禁军大营,同样被阻,当可窥得一二。”他没有夸大其词,在冷兵器时,令行禁止,往往是军队战斗力的来源。一旦号令不明,士卒不听号令,十之七八是要打败仗的。
壮年男子不禁吟道:“文帝之后六年,匈奴大入边。乃以宗正刘礼为将军,军霸上;祝兹侯徐厉为将军,军棘门;以河内守亚夫为将军,军细柳,以备胡。
上自****。至霸上及棘门军,直驰入,将以下骑送迎。已而之细柳军,军士吏被甲,锐兵刃,彀弓弩,持满。天子先驱至,不得入……”
“少爷,你这般推崇周亚夫,最后还不是不得善终!”折五有点担忧地说道。
壮年男子笑道:“周亚夫一生正直,入狱冤屈绝食而死。人若为心中所秉持,慷慨赴义,未尝不可!”
“少爷……”随行的人都惊叫出声。
“你们放心,胡虏未灭,我怎么舍得就此死去?”壮年男子笑道。
“说得好!”
辕门里,一个霹雳般的声音传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四章:悄然撤军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一个浑身甲胄的胖子,挺着个将军肚,施施然走了出来。
“这……这是卢将军?这般胖,怎么打仗?”折三有点不相信,低声说道:“不是说卢将军是神射将军么,这般肥胖,如何射箭?”
不仅仅是折三,这一行人都有这个疑问。壮年男子翻身下马,行了个军礼道:“末将为大同府团练使折克行,说话的可是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卢将军?”
那胖子迈着龙虎之步(其实就是胖,走路连地面都颤动不已),哈哈大笑着上前迎接道:“原来是折将军,折将军勇冠三军,本将早已略有耳闻。原先颇为遗憾,怕今生见不到将军真容,今日一见,果然勇武不凡!”
“睁着眼睛说瞎话!”
折克行身后的随行,心中都冒出了这一句。不是他们不相信卢胖子的话,而是卢胖子说得太离谱了。折克行的名声,从来没有出过大同府,就连当年的功劳,也被种谔顶替了大半,不然朝廷必定把种谔给贬了。正是折克行以命相救,才让种谔得出生天。三千骑,只活了几十人突出重围。现如今,伤重的已经死了,当年剩下的人,就是折三这二十余个亲兵。
折克行此时已经快奔四了,原本腾腾的杀气,都内敛了不少。如果不注意看,还真的以为他只是一个镖局的镖师,而不会联想到他居然是满手鲜血的冷面将军。他也笑着迎上去:“卢将军善射之名,末将虽远在大同府,亦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当真威风凛凛,难怪能震慑一干辽狗!”
两人对望的眼神中,逐渐擦出了火花。见折克行不卑不亢,卢尘洹顿时觉得这年岁相仿的折克行有点“臭味相投”的意思,连连称他为知己:“区区辽狗,本将又怎会放在眼内?恨不得跨马提剑,杀将临潢府,活捉那辽狗皇帝!”
折克行笑道:“将军如此壮志,当为我辈楷模!”
两人再互相吹捧几句,卢尘洹才一脸叹息地说道:“据本将所知,若按军功论功行赏,折将军不止是一个团练使吧?”
折克行脸色微微一变,没有说话。“折将军是有累于折家将的声名,才屡屡不为朝廷重视。若朝廷重用折家将,又何至于前些年辽人年年来犯,岁岁南侵?”
“卢将军,此事关乎朝廷,我等不必多言。”折克行淡淡地说道,“今日我等前来,是有旨意要给将军的,且请入中军帐,好让末将拿出圣旨,给将军一观!”
卢尘洹有点意外:“不必当众宣旨?”
折克行是预先看过圣旨的,有点尴尬地说道:“圣上有言,这道圣旨,只许过你我二人之目,若第三人看到了,你我都将贬为士卒……”
卢胖子好不容易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虽说出皇差苦了些,似乎被小皇帝遗忘在西南了,可生活得有滋有味,也不怎么觉得苦。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圣旨,哪里肯为一些“小事”,葬送了前程?念头一转,立时说道:“折将军,请!”
“卢将军,请!”
两人一前一后,前脚后脚进入了辕门。辕门里的禁军持弓手、持弩手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放他们进去。折三见了,合着众人之力,赶着马匹、马车进入了辕门之中。临进去之时,折三还狠狠瞪了那辕门校尉一眼。谁知道那辕门校尉,直挺挺地望着前方,对他视而不见。折三颇受打击,心道:“装什么装,装成大尾巴狼啊?”
卢尘洹迫不及待地领着折克行进入了中军营帐,挥退了左右,才露出了“真面目”:“折将军,圣旨呢,在哪啊?”
折克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人了,才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的绢布,绢布上面,正是陆承启亲手写就的圣旨。还没递过去,卢尘洹就一把夺将过来,摊开一看,顿时傻了眼。
原来,这圣旨上的话,再也直白不过:“胖子,朕这几天想起你了,长安没有你在,真的无趣了许多。前些时日,黄河差些决口,这个消息,肯定会传入安南去的。安南弹丸之国,却有蛇吞象之野心,朕时常提防着。这几年大顺国力蒸蒸日上,安南不敢妄动。朕现派人在安南境内散播谣言,说黄河大决口,死伤无算。安南狼子野心,定然会兵出我大顺。就算不出兵大顺,也会南下攻占城、真腊。我大顺与占城、真腊有过盟约,一旦安南进攻,就要出兵相助,不是白帮他们,是要收钱的。收钱的事你不用管了,反正到时候找他们要粮草就是。朕命你为先锋,率兵到钦州,一旦安南来攻,则乘新式战船,沿水路直入升龙城。折克行将军为副,率余下禁军,自陆上进攻。胖子,你在大理府一年多,差点没把大理府吃穷了。大理府有什么产出,还要养你这五万兵马!你这一仗若是打得不好,安南没有全部拿下,就不用回长安见朕了。若是为大顺开疆拓土,不对,是收复汉时旧土,朕在长安,为你设宴庆功!折将军,你要用心辅佐这胖子,步兵只是掩饰进攻意图,真正的杀手锏是新式战船!洪祥五年六月初九。”
卢尘洹一字一句地看完后,心中腾起一股熊熊烈火:“折将军,事不宜迟,我们立时出兵!”
折克行摇了摇头,说道:“圣上说了,此次须千里袭击,一举建功。贸然撤军,难保安南人有所提防。”
卢尘洹顿时明了:“折将军的意思是要掩人耳目?”
折克行笑着点了点头:“圣上用心良苦,就是为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卢尘洹不傻,只是一时间有点头脑发热罢了:“本将这便去找段王爷,让他派些家丁,装成禁军!”
“正是如此!”
两人相视而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老狐狸似的狡诈。有心算无心,只是安南又会不会堕入毂中?(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五章:船队
自大理府到钦州,期间不过千二百里,却山多路陡,加之要隐蔽行军,往往一小段路,都要走上大半天。
卢尘洹的亲兵曾经悄悄地问,为何要这般隐蔽,难道要开战了?
卢胖子瞥了这个亲兵一眼,说道:“该你知道的,你肯定能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就闭嘴不要问。”这已经是很露骨的警告了,自那以后,五万禁军再也不敢讨论为何要开拔,而且看这方向,是一直往东南方行走,难道要去广南东路不成?可不曾听说过广南东路有什么匪徒啊,要知道这时候的广南东路,就是粤地,还是人迹罕至,瘴气丛生之地,岭南一带,被中原人称之为南蛮。这南蛮之地,就算是悍匪,朝廷应当也是有心无力啊?
所有人心中都有疑问,除了卢尘洹和折克行,这两人时常聚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两人都是武艺出众之辈,要想说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一般人是偷听不了的。就算是折克行身旁的随行,也只知道目的地并非广南东路罢了。
出了滇地,山势陡平,一路下来,几乎都是低矮土丘。这时,禁军调整了行军策略,白日休息,夜晚赶路。沿着皇庄斥资修缮的官道,打着火把急速行军。
于是乎出现了一道奇景,黑漆漆的夜里,一条长长的火龙,在空无一人的官道上急速行军。远处的百姓见了,没有一个敢出来看热闹的。
饶是这样,还是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堪堪赶到钦州。
钦州,古称安州,秦始皇三十三年,秦朝统一岭南,置南海、桂林、象郡,钦州市属象郡辖地。前朝时,更名为钦州,取钦江为名,为钦顺之义。钦州自古以来为中国最南端的出海口,天然深水良港,水域宽阔,风浪小,来沙量少,岸滩稳定,可停大型船只。往往出海商贸的船队,都要先到钦州补给一下淡水,再继续航行。
自从大顺大开海贸之后,钦州更是繁忙。百料船只在钦州港口,只能算是小儿科,经常有几百料,甚至千料大船到来。船只一多,人自然也多,人多了,需求也旺盛了起来。钦州城内,但凡中原有的新奇玩意,几乎应有尽有。不仅中原的玩意,甚至天竺、波斯等地的事物,也应有尽有。
一时之间,钦州几乎可以同广州、泉州并称为南部三大港湾,还隐隐有超过的势头。
只是钦州港受地理位置的限制,虽然是天然的深水港湾,奈何吞吐量不算太大,即便一再扩展,可也还是容纳不了很多大船。渐渐的,出海贸易的商贾便懂了一条规律,大船停靠广州,小船停靠钦州。这般一来,既不会堵塞,也不会耽误时间。
小船因为装载量小,航行远的话,淡水不够,需要在钦州补给;而大船装载量大,淡水也存得多,所以并不需要在钦州停靠。
但这一日很是反常,居然有一支奇怪的船队,驶入了钦州港。
这支船队,一如出海船只那样,有着大大的风帆。但它的形状,却好似一条鳅渔船那样,长长扁扁的。有经验的老船工一看,便会皱眉:“如此海船,吃水又不深,还这般大,如果遇到大风大浪,肯定会翻!”
但老船工们也很奇怪,为何这样的船只,居然能堂而皇之的出海呢,难道造船的人都不懂行吗?
奇怪的船队,驶入了钦州港后,立时有一队官兵,封锁了近半个港湾,不准所有百姓靠近。原先停在港湾里的船只,也被驱离开去,惹得周遭的人议论纷纷:“难道这是从大秦(罗马帝国)回来的皇家船队?不然的话,怎会有官兵把守!”
“不对不对,依我看呐,这是大食人的船队,也只有大食人,才会弄这些奇形怪状的船只。说来也怪,这样的船,早该在海浪中翻船了啊?”
“老汉,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靠近岸边,这船轻易翻不得!”
“原来如此!”
秘密说穿了一文不值,这样的船确实有它的优点,尖尖的船头,乘风破浪不是问题,能极大地提升航行速度。只是在安全方面来看,确实不大稳妥。皆因这时都不知道有“龙骨”这样的技术存在,这些老船工还是以旧日眼光来看这样的船。没有龙骨的船,都尽量造得宽大一些,好减少被风吹的一面,以抵抗突如其来的暴风天气。可有了“龙骨”之后,船只的韧性和强度都不必担心了,只要不是强台风,估计是吹不翻这样的船只。
奇怪的船一靠岸,便下来一位身着朝廷水师官服的壮年汉子,一个禁军校尉模样的军官上前说道:“邹教习,将军已在钦州知州府内设宴,请教习移步赴宴。”
这水师军官一皱眉:“军情紧急,他们还有心思吃喝玩乐?”
这禁军校尉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但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军令既出,诉小的不敢不从命。邹教习,请!”
“也罢,我倒要看看,你家将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这水师军官一身甲胄,自甲板上走下,在校尉的带领下,径直往钦州城走去。
对比其长安来,钦州自是不能比的。但钦州胜在河山秀丽,到也别有一番韵味。这个水师军官一边走,一边思量道:“这钦州果然是个易攻难守之地,一马平川的,外还靠着大海。敌人若是从海陆两头并进,钦州城大有破城之危。先前交趾胆敢来犯,不也是欺辱钦州无精兵良将,又一马平川么!”
思索间,知州府衙已经到了。校尉把他引入后堂,只见一个胖子自桌前起身,哈哈大笑道:“邹教习,阔别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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