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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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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魄得蓬头垢面,一路逃亡,才堪堪来到吕梁山,寻到王昰。这对难兄难弟,一见面之下,差点没有抱头痛哭。王昰现在的海捕文书都没撤,小皇帝又不会来个什么“大赦天下”,就算有,他们犯的罪都是造反罪名,属于“十恶不赦”里面的,赦免也赦免不到他们。

    唯一的出路,就是改头换面,更名易姓,躲在穷乡僻野,才能苟延残喘了。

    “方小哥,没想到你也失手了……”王昰感慨一番,倒也不是奚落。想当初王家这般权势,晋阳城都尽在掌控之中,还是挡不住朝廷大军。方腊以几百人的力量,就想控制青州城,确实孟浪了些。

    方腊掩面自叹道:“唉,谁曾想到,朝廷居然动作这般快,我还未曾调齐人手,那禁军便涌入青州城,大肆戒严了。若不是我家有暗道通往城外,恐怕早就成了瓮中之鳖……”

    王昰安慰他道:“方小哥,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介怀。要说这吕梁山,也是得你资助甚多,方有今日盛况。别地不曾收留你,我王昰绝不会抛下你不管的。且不论其他,我等今日一醉方休!”

    方腊情绪低落,哪里有甚么兴趣?

    王昰见他有一蹶不振的势头,连忙低声说道:“方小哥,这不过是一时失意罢了,我等并非没有机会的……”

    方腊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吕梁山人烟罕至,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还能有甚么力量?要不是走投无路,方腊是绝不会到这里来的。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失望的神色,却没有说话。王昰笑道:“方小哥无须如此,我已经买通了一个监察司里面的大官,他愿作为内线,把朝廷抄没王家的钱财,吐回一些给我。不瞒方小哥,王家原先在晋阳城,那是真正的富可敌国。就算是现在,也有万斗精盐在盐库之中。王府里面,还有一个钱窖,朝廷并未搜查得到。只要我等齐心协力,偷进王府之中,撬开钱窖,便能获得东山再起的钱银。到时招兵买马,等候时机,再一举定乾坤!”

    方腊听了这话,眼前一亮:“你说得可是实话?”

    王昰之所以肯招募方腊,一是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另一方面他也确实少一个帮手,更重要的是,万一方腊被捉了,供出他来,这最后的栖身之地都会危在旦夕。基于这些考虑,王昰便决意把这个在心中盘桓良久的计划告诉方腊,邀他入局。

    方腊正愁野心无法实现,这正值瞌睡便有人送来枕头,那是正中下怀啊!不过,他也很精明,先示弱一番:“王大哥既然胸有成竹,兄弟怎好贪功?此事王大哥亲自办便是了,我在山上,恭候大哥佳音……”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方腊便是过江龙,也要掂量一下。他此番上吕梁山,不过带了十几个心腹,焉能敌得过王昰经营多年的老巢?

    王昰不疑有他,恳切地说道:“要是我有此等本事,就不会搁置到今日了。不瞒方小哥,我虽是摩尼教话事人,但并非能做一切的主。若不是方小哥今日到来,我还不敢有这个念头哩!”

    王昰劝了一番,方腊装模作样推却了一阵子之后,才“不得不”入局了。两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立时开始制定起计划来。

    “方小哥,这钱窖除了王家嫡系,无人知晓。埋藏之深,非一般人能想得到。我这支虽是旁出,但也因缘际会,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来王家分崩离析,老太爷仙去后,王家竟无人再知此事,白白便宜了我等。我原先还等着风声小了,才去起出来。但不曾想,这朝廷禁军,一直留在晋阳城,无从下手。加上人手不足,若是强行入府,怕是会全军覆没。幸亏方小哥来了,不然的话,这事不知要拖到甚么时候……”

    方腊没有搭话,而是仔细研究了一番王府内的布置,才惊讶地说道:“这钱窖,居然放置在后堂地底?”

    也难怪方腊很惊讶,这后堂多为禅堂,或是供奉祖宗的地方,把钱窖放在后堂地底,确实有点匪夷所思,怪不得抄没的时候,挖地三尺都找不到这个钱窖。

    王昰叹息一声,说道:“是啊,这钱窖原先是王家未曾兴旺发达时挖的,后来王家日进斗金,也就不在意这点小钱了……”王昰的语气间,满是落寞。王家先前一时风光无二,到现在分崩离析,世事弄人,根本猜测不透……(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二章:买通

    (ps:很多人吐槽说更新时间太晚,所以改成中午和傍晚更新,每天两章更新不变,时间稍微提前一点)

    “那王大哥要怎么进得去王府呢?虽然王府外,并无兵丁把守,可正门还是有衙役在看门的。城中还有监察司,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盯着……”

    方腊皱起了眉头,觉得其他倒没什么,就是监察司最为棘手。而他也正是栽在监察司的手中,要不是监察司这么快弄清他的底细,他何至于今日这么狼狈?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方腊差不多是惊弓之鸟了。

    王昰笑道:“此事好办,我已经买通监察司里的一个大官,这晋阳城监察司恰好就有他的心腹。只要配合得当,肯定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方腊将信将疑地说道:“王大哥好本事,居然可以买通监察司!唉,要是当初我能买通监察司,何至沦落到此等地步?”

    王昰皱眉说道:“我也是因缘际会罢了,方小哥不必如此。只要我等用心经营,何愁不能东山再起?哼,说起来这些官,都是一个德行!没有嫌钱多的,只是现在管得紧,他们不好伸手罢了。唯有监察司身处高位之人,才敢如此明目张胆要钱。哼,打得倒是好算盘,明知我等便是落在朝廷手上,也供不出他来!”

    方腊一愣,问道:“这是为何?”方腊虽然聪明,但是对于官场的龌龊,他还是太嫩了些。

    王昰冷笑道:“一个造反的囚犯,咬定一个官是同谋,却无凭证,谁信你?都道你是失心疯,攀咬朝廷命官,更是留你不得。他又是监察司大官,遣个人在牢中弄死你,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怕是你都没来得及开口,你就先去见阎王了!”

    方腊第一次听说官场的黑暗,心中震撼得无以伦比:“竟敢如此?”

    “这还算轻的,我王家先前,买通的朝廷官员,何止百十?不过都被那狗皇帝砍了罢了,狗咬狗,这一幕确实好看!”王昰愤恨地说道,“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确实该杀!”

    方腊沉默良久,默默地听着王昰咬牙切齿痛骂,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昰骂了半天,才想到还是要做事的,恨恨地说道:“方小哥,我为何要入明教?就是要推翻这个狗皇帝,看看这大好河山,都被他弄成什么样子了!”

    方腊附和了一句后,王昰才意犹未尽地说道:“是了,推翻这狗皇帝的第一步,要钱也要粮,王家那个钱窖,是我们东山再起的根本。明日我便派人去找那个监察士,打点好一切后,当夜便潜入王府,起出钱窖……”

    方腊现在最怕的就是神出鬼没的监察司了,要是能买通他们最好了,就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关系。听了王昰的话,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计划。

    “就是不知道那个白眼狼,胃口有多大啊!”

    王昰恨恨地说道,这些都是他王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方腊没有说话,而是从窗口望去,恰好能看到远处点点火光,依稀是几十里外的晋阳城。夜渐渐深了,只剩下一轮弯月挂在天上,周围还有点点繁星……

    长安城中,一处民宅里,一个壮年汉子正在看一封密信,这是从晋阳城送过来的,里面的话语,全是密令,没有专门的破译方法,根本读不了。只见这个汉子从身后书架上,缓缓抽出了一本书籍,逐一查找了起来。

    “愿出所得十分一?就这点钱银,便想让我网开一面?”

    这汉子冷笑了一番,缓缓地把这信凑在烛火下,点燃了。火光照映在他阴鹫的脸上,全然是冷冷的神色。“要不是俸禄不够,又升官无望,我何必贪这点小钱?罢了,罢了,弄少一点,也就少点人知道。监察司中的暗使也不是吃素的,还是小心为上。王家先前富可敌国,便是一个小小钱窖,也有不少油水罢?都说狡兔三窟,王家埋藏得够深的,不知道在其他地方是否也埋了钱?”

    他这不是瞎猜,皆因此时的大户人家,都有挖窖储钱的习惯。王家先前这么富,挖多几个钱窖也是正常。不过现在还想追究也晚了,王家被流放的流放,没流放的早就挖了钱窖,远遁他乡了。树倒猢狲散,还有什么能留下的?

    正思索间,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郎君,这般深夜了,为何还不回房歇息?明日还要早点点卯,莫要误了差事才是!”

    这汉子一见这妇人,眉开眼笑地说道:“这便回房……”

    这妇人媚眼如丝地说道:“郎君是要去夫人那,还是去妾身那?”

    汉子一把拦住这妇人的柳腰,把头埋入她的高耸的胸脯间,惹得那妇人“咯咯”笑了起来:“郎君莫闹……”

    “当然是去你那了,那黄面婆,见了都要恶心三四日啊……奈何她家有些来头,不然早就休了她了。”汉子很是享受,要不是这妇人脸薄,可能就在这书房里颠鸾倒凤了。

    “郎君现在身居高位,为何还不能休妻?”这妇人有点愤恨,想来是很痛恨这大妇了。妻和妾之间的矛盾,果然无法调和。

    汉子苦笑一声,说道:“要是这般容易便好了,监察司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万一事情败露,我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妇人不依地说道:“郎君不休了她,妾身何日能抬得起头做人?罢了,郎君也难做,不如买些新衣裳,聊以慰藉便是了。”

    汉子哈哈大笑道:“这事容易,过几日发了俸禄便给你买!”

    妇人得了承诺,又抛了个媚眼:“妾身还要些珠宝……”

    “买!”

    “还有头簪……”

    “买!”

    “胭脂水粉……”

    “买,都给你买!好了好了,咱们去歇息吧……”

    “又来使坏,回房先,有下人看着……嗯……真个是前世冤家……”

    这两人一路温存,却不知道暗中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一对狗男女啊,居然想休了我?哼,你试试看,我可是知道你所有的龌龊事的。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我返乡,还有个几亩田产。你身败名裂,看看是什么下场?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我婆家打点,你能在边军混出个人样?现在做了官,就想踢开我?没那么容易!咱们走着瞧,看看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得逞,还是我技高一筹!”(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三章:赐名

    几日后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晋阳城中一处民宅起了火,火势蔓延得很大。幸亏有铺兵及早看见,敲响梆子,便调来潜火兵,顺利扑灭了大火。大顺在每一个重要的州府内,都会在每坊巷三百步之内,设有军巡铺屋一所。铺兵五人,夜间巡警,收领公事。又于高处砖砌望火楼,楼上有人瞭望。

    一发现哪处起火,马上驰报,由军厢主、马步军、殿前三衙、开封府各领军汲水扑灭,不劳烦百姓出力。这些负责扑灭大火的士兵,便是“潜火队”的“潜火兵”,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消防官兵。

    至于巡尉,就是每县设巡尉一员,掌管弓手,戢奸禁暴。在城市一级,则设立“厢”,专门治烟火盗贼公事;厢下面置“巡铺”,遇夜,巡警地方盗贼、烟火,或有闹吵不律公事投铺,即与经厢察觉,解州陈讼。到了夜晚,在官舍第宅、名望之家隐没在大街两旁,以防盗贼。

    “军巡铺”还负有火灾报警的责任,铺兵每日在望火楼瞭望,一发现哪处起火,马上驰报。而那些负责扑灭大火的士兵,则是“潜火队”的“潜火兵”。这些潜火兵的灭火器具多种多样,有桶索、旗号、斧锯、灯笼、火背心等器具,都是官司给支官钱措置,一一俱备。除了这些常规的器具之外,还有云梯,以大木为床,下面有六个轮子,上面立着俩乘梯子,各长丈余,中间是转轴,可以用于高层建筑的救火;唧筒是用长竹,下面开窍,以棉絮裹着水杆,一抽取水来,便能喷出,就好像后世的喷筒一样。还有水囊,是用牛马杂畜皮浑脱为袋,贮水三四石,用一丈长的大竹去掉节缚放在袋口。如果火烧到了楼棚,就用潜火兵三五人持着竹竿,调转袋口,向火源处用水浇灭。

    晋阳城是一座大城,自然会有这样的潜火兵,发现得早,灭火也是正常的。

    火势扑灭后,却没有人发现,原先隔着两条街,被朝廷封了的王府,居然潜入了好些人。借助着潜火兵救火的声音,乒乒乓乓一阵鼓弄,然后便扬长而去。守在王府门前的衙役,不知何时跑去看热闹了,自然不知道王府内发生了什么事。

    几日后,监察司内部论调,晋阳城监察士回京述职,一切如常。

    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猫腻,已经在夏日夜里的一场大火给焚毁了,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长安城中,陆承启也总算舍得暂时丢开了繁忙的政务,几乎全由内阁票拟,自己却陪同周芷若,在新建起来的一池三山外游玩。

    随行的内侍,在池外凉亭中,辅了层竹片凉席,再摆上几个方形的蒲团在石凳上,随之却步退下,再有宫女尚食取来糕点果瓜之类,随即也退下了。就剩下陆承启与周芷若二人,在凉亭中下棋,品茶,其乐也融融。

    正襟而坐,对面是花团锦簇的景色,旁边是清澈可以见底的池水,透明的渠水缓缓流下,不停的冲洗着水底的石子、沙砾,在阳光的照射下,沙石染上一层潋滟的波光,闪亮的象是宝石一般,悠游自在的金色小鱼,在池中往来嬉戏,与宝石相互辉映,光芒灿烂。水面卧着几朵睡莲,含苞待放的模样,煞是好看。

    陆承启一心都欣赏这美景去了,心中万分感慨,这仅仅过了几日,便成了这副模样,做皇帝真是好。只要动动嘴,什么事都有人帮你办妥了。

    周芷若在一旁执白轻笑道:“陛下,该你下了!”

    陆承启难得“老脸一红”,谁不知道他是一个臭棋篓子啊,让他下五子棋还行,下围棋却是难为他了。原本想着“装傻扮懵”,看能不能浑水摸鱼,可周芷若实在精明,竟无懈可击。

    “陛下,臣妾都让你十子了,你怎么还是不能赢啊?”周芷若见四下无人,“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陆承启臭棋的真面目。

    陆承启很是尴尬,笑了一笑,说道:“莫说朕了,便是状元苏轼,棋道也是一般。”这不是陆承启乱说的,苏轼文章、诗词写得好,但下棋确实不太行。但偏生他又是一个棋迷,能看人下棋下一整天都不觉得累,不觉得饿。后来他写了首《观棋》,里面就有一句“胜固可喜,败亦欣然”,引言中还写到“予素不解棋,尝独游庐山白鹤观。观中人皆阖户昼寝,独闻棋声于古松流水之间,意欣然喜之”,可见他的水平确实不咋的。

    有人就纳闷了,为什么苏轼这么聪明,却不懂下围棋?原来,围棋一道,需要花费大量精力,而且也需天赋,从小开始学才能成为国手。苏轼志不在此,没有在围棋上下过功夫,不善此道也很正常。

    陆承启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五子棋和象棋,他对于围棋一窍不通,还是周芷若教他才会一点的。就算是这样,下棋的时候也是错漏百出,常常给周芷若吃得大败亏输,丢了颜面。偏生周芷若又喜欢和他下,男人不能说不行吧?那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陛下赢不了,要耍赖么?”

    陆承启倒是想耍赖,可他连怎么赢棋都不知道,不然的话就可以像苏东坡那样,跟着周芷若下了。也就是周芷若下一步,他也在对应位置下一步。这个典故,叫做“东坡棋”,确实是耍赖的办法。

    陆承启虽然知道典故,奈何他连个臭棋篓子都算不上,更别说赢棋了,只好推秤认输,转移话题道:“梓童,这池子花费了十万贯钱,也算是好看,只是不知道值不值得……”

    一池三山的作用,周芷若也是知道的。她幽幽一叹,说道:“若是能为陛下添个一儿半女,莫说十万贯,便是百万贯又如何?对了,陛下还未曾给这池子取名呢,不如陛下为这池子赐个名?”

    陆承启心念一动,便唤高镐取来文房四宝,准备给这池子取个名。(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四章:中彩了?

    糕点瓜果被撤开,由内侍端着。石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陆承启静心沉气,由高镐磨着墨,自己却老神在在,思索着起个什么名字贴切。太液池是最贴切的,只可惜皇宫中早就有了,在后苑里。“昆明湖?直径才一百多米,叫湖有点勉强了,再说了,昆明湖是颐和园里面的,要用也不用它啊!天池?不行,以小喻大是可以,但这也太小了,不行不行……”

    陆承启正纠结的时候,突然看到这凉亭柱子上的浮雕,是张牙舞爪的游龙,心中一动:“这凉亭是九龙亭,不如叫九龙池?对了,九龙池不错!”

    高镐磨完墨后,陆承启提起金笔狼毫,蘸了一下浓浓的墨汁后,一笔一划地认真写下了“九龙池”三个字,周芷若在一旁看了,有点惊喜地说道:“不曾想陛下的字,居然有一分柳公权的风采!”

    陆承启原先好不得意,这是他写得最好的字了,被周芷若这么一打击,差点一个趔趄:“梓童,你说什么大实话啊!”

    周芷若掩嘴偷笑道:“对比起之前,陛下的字确实进步了……”

    她没有说谎,陆承启重生那会的字,真的像狗爬一样,还得一个字一个字学习繁体,写得歪歪扭扭,就算是练字三年的幼童,怕是都比陆承启写得好。陆承启也知道自己的短处,花了大量时间练字,总算有所成就了。陆承启并非不想发明什么“鹅毛笔”,而是觉得并没有什么必要。书法一道,在于修心。正所谓字如其人,一手漂亮的字,是很赏心悦目的事。再说了,用毛笔有楷书、行书、草书,书写速度也不慢,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周芷若见陆承启颇受打击,心中也有点过意不去,拿起尚未干透的宣纸,装模作样地说道:“这字匀衡瘦硬,有追魏碑斩钉截铁势,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确实有一番柳公权的韵味,只可惜陛下遵循法度太严,算不得一代大家。”

    听了这话,陆承启脸上才好看些:“朕要做甚么大家,做好一个皇帝就不容易了……”

    周芷若见有内侍在,不敢接这话。陆承启见此刻墨迹已干,便让高镐拿着这字,去将作监造块亭额,挂在这亭子上。

    “梓童,你说朕算是一个好皇帝么?”

    内侍全都退下后,陆承启沉默了良久,才突然这样问道。

    周芷若脱口而出道:“若是陛下不算好皇帝,臣妾认为没有一个帝皇算得上了!”

    陆承启摇了摇头,苦笑道:“梓童莫要安慰朕了,若朕算是一个好皇帝的话,为何还有人要反朕?”

    这个命题有点大了,周芷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良久,周芷若才答非所问地说道:“陛下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少收税赋,功德无量。与民休息,轻薄徭役,历代以来,唯光武帝可比。”

    陆承启摇了摇头,说道:“朕比不得光武帝,光武帝能做到即便匈奴挑衅,他也不发一兵一卒。辽国一旦犯边,朕便忍耐不住。如此好战,怎能比光武帝?”

    “可是陛下确实打跑了契丹人啊?在臣妾眼中,陛下就是一个好皇帝,为民着想的好皇帝……”

    “唉,就怕在某些人眼中,朕是断了他们财路的罪魁祸首啊!”陆承启不无感慨地说道。

    周芷若安慰他说道:“这些人,罔顾国利,一心徇私,陛下何必在意此等小人?只需监察司认真执法,防患于未然,则天下太平矣!新政以来,百姓安居乐业,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只要陛下顾及百姓,百姓又怎么会反?”

    这番话,颇有醍醐灌顶的意思。原先这个道理,陆承启也明白,只是经历了一系列不顺心的阻碍后,他便开始怀疑自我了。确实,改革是困难的,顽固派的利益一旦被触及,就会疯狂反扑。这些怕都是小儿科,因为陆承启在改革的同时,也兼顾到他们的利益,才没有酿成祸患。要是全民征税,取消士大夫阶层的免税特权,恐怕就有人要搞事情了。

    陆承启暗暗叹了一声,没有把心中的顾虑告诉周芷若。看了看天色,陆承启柔声道:“时日也不早了,梓童随朕去用午膳吧!”

    周芷若此刻吃着果脯,闻言把核吐了出来,却是一颗话梅。陆承启暗自有点惊讶,怎么周芷若喜欢吃这么酸的东西了?要知道这时候的话梅,是真真正正用青梅制作而成,将青梅丛树上摘下之后,用清水洗干净,然后再放进大缸里,加入盐水,浸泡。大概一个月以后,就可以拿出来了,拿出来之后,还要放在太阳底下晒,要晒成干就可以了,之后用糖,醋的佐料,腌制,晒干,就成了这时候的话梅。因为这时的糖金贵,所以糖放得少,话梅便很酸。

    暗暗咂舌,陆承启也没有多问。两人起驾到了御膳房后,自有尚食端来午膳。

    午膳是羊肉羹、假煎肉、玉灌肺三味菜,和一道鱼汤。别看假煎肉、玉灌肺名字是肉,其实素菜。素菜用荤腥命名的情况并不少见,素蒸鸭是“蒸葫芦一枚”。玉灌肺是用真粉、油饼、芝麻、松子、核桃、莳萝”六种作料,加白糖、红曲少许为末,拌和蒸熟,切作肺样。假煎肉是用瓠与麸薄切,各和以料煎,麸以油浸煎,瓠以肉脂煎,加葱、椒、油、酒共炒。

    只是不知为何,一向胃口很好的周芷若,今日见到这三个菜时,竟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梓童,难道这菜不合口味?”陆承启很是诧异地问道。

    话音未落,周芷若突然掩嘴,“哇”的一声,竟然干呕了起来。

    “叫御医!”陆承启慌了神,“好端端,怎么突然呕了?这……这怎生是好?”

    陆承启连忙柔顺地拍了拍周芷若的后背,大声喊道。

    高镐不敢怠慢,连忙疾跑而去。

    一会之后,周芷若平静了下来,强颜欢笑道:“陛下,臣妾没事,就是不知道为何突然想吐……”

    陆承启神色怪异,心道:“难道是……中彩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五章:皇后有喜!

    也难怪陆承启这个见了鬼的表情,明明这个风水局,布了还不到两个月啊,怎么……怎么见效这么快?若是真的怀孕了,应该也是要这个时候才能有妊娠反应的。难道这风水之术,真的神奇如此?

    陆承启很快又自我否定了:“说不定是先前便怀孕了,事有凑巧罢了。”

    不是陆承启不肯相信陈荀的“业务能力”,而是此事真个是匪夷所思。有什么理由,刚刚布下风水局就中彩的呢!要是真的这么神奇,陆承启也不需要勤政为民了,直接布下绵延国祚的风水局,做一个昏君,岂不是悠哉游哉?

    “算了,等御医过来就清楚了……”

    陆承启心中这么想,念头刚落下,高镐便领着刘御医进御膳房了。

    “臣参见陛下……”

    刘御医还未曾见礼,陆承启就急急忙忙地说道:“无须多礼,快,给梓童诊脉!”

    刘御医不敢抗旨,放下药箱,拿出不知什么布料制成的柔软垫子,让周芷若放手在上面。他轻轻地搭住周芷若脉搏,目光游离,神情专注,仔细诊断,过了片刻,依然如故,沉默不语。要不是他苍老的脸庞上不时闪过一丝疑色,还真的挺让人怀疑,这刘御医到底是不是在用心诊脉。

    陆承启感觉有些不妙,沉声问道:“梓童到底是得了甚么病,适才干呕不止?”

    刘御医让周芷若换了另一只手臂,低声说道:“陛下,臣不能立时诊断,请陛下稍安勿躁,皇后娘娘身子并无大碍……”

    陆承启听了这话后,心情稍安。刘御医专心致志地诊着脉,突然开声问道:“不知皇后娘娘,这两月以来,可曾有过天葵?”

    “天葵”就是月事,陆承启是知道的。当初生理课,还是他帮周芷若“补”的,听了这话,陆承启的心情陡然紧张了起来。

    周芷若却还是懵懵懂懂,老实说道:“最近的几天,身子是不是有些不适,易乏贪睡,没有食欲,倒是喜欢吃点酸酸的果脯。那个好像没来,已经过了好几天…………”女人家羞于将此事说出口,陆承启也是理解。刘御医微微一笑,似乎已有定论。

    陆承启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焦急地等待答着案,好像是种难言的煎熬。屏气凝神,心跳却十分急促,压抑也压抑不住,差点就透不过气来,有心催促,又害怕打扰李希音听脉,惴惴不安,颇有度日如年,分秒如月的感觉:“难道真的有喜了?”

    刘御医轻轻地收回手臂,起身躬腰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后娘娘脉搏如珠滚盘,是为滑脉。滑脉者,喜脉也。皇后娘娘,已有身孕,两月有余……”

    中医诊断滑脉,常常形容它是如盘走珠,感觉是个很软的珠子在手底下窜来窜去。只要是怀孕的就一定是滑脉,但是不是所有的滑脉都是怀孕。因为女人来例假或者马上要来例假的时候也是滑脉,不过没有孕妇这么明显。刘御医刚刚问周芷若“天葵”一事,就是想确认是不是喜脉。

    “是不是真的?”陆承启急于知道答案,一双手,紧张的绞缠起来,一阵红,一阵白。子翤啊,对于他来说,是生命的延续,更是希望的寄托。先前他自觉得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却不知道,他还是在以后世人的眼光看待这时候的人,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再加上他是皇帝,这种感觉更强烈。但现在,突如其来的喜讯,让他真真正正破开了隔阂,融入到这个时代之中,觉得一切都是有根的……

    作为当事人的周芷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晕了,有点儿茫然不知所措,好半响,才慢慢回神,脸上多了抹红潮,如脂似霞,绚丽夺目,抚住胸口,悄悄地吸了口气,颤声道:“刘御医,这是真的么?”

    她悄无声息地情不自禁的,抚着平坦的小腹,隐隐约约,好像能够感受到,里面有个婴孩正在孕育,一时间心花怒放,母爱的慈祥神色,溢于言表。

    刘御医正色道:“回禀娘娘,臣从医三十年,岂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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