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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萌芽”了吧?虽然没有出现蒸汽机什么的,不过大顺可是有大纺车的,好像比什么珍妮纺织机也差不了什么。在幽州的那个棉纺厂,也是用这种水转大纺车,只需要两个人照看,一天一夜便能纺出一百斤棉花来,效率还是不错的。陆承启记得,后世教科书上的那台珍妮机,不也是八锭而已,而且也还是手摇的而已。这个水转大纺车现在已经增加到五十锭了,而且还是水力的,珍妮机什么的,在这个面前已经是渣渣。
至于商业,先前是粗放式地管理,由市场支配。但陆承启是过来人,知道这样的经济很容易进入极端,需要有引导才行。陆承启也是顺应了市场规律,先是提升了从商者的信心,然后再加以规范。不然的话,在这个伦理纲常为主的国度,商业是很难发展起来的。
“看来,还是得推崇端木遗风啊……”陆承启心中喃喃地说道。
这“端木遗风”指的是孔子的弟子子贡遗留下来的诚信经商的风气,就连司马迁,都在《史记·货殖列传》中以相当的笔墨对子贡这位商业巨子予以表彰,肯定他在经济发展上所起的作用和仁义、诚信上的修为。因子贡复姓端木,全名为端木赐,所以这种诚信经商作风所以被称为“端木遗风”。“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风,为历代正直商人所推崇。
在孔子的弟子中,子贡不仅聪明好学,仁义孝道,更是一个商业奇才,孔子曾称其为“瑚琏之器”。子贡非常善于经商之道,曾经经商于曹、鲁两国之间,富致千金,是孔子弟子中的首富,子贡把财富用来资助老师孔子,可以说孔子能周游七国,子贡出的力最多。“端木遗风”被司马迁总结为:“君之爱财,取之有道”的财富理念。
从先秦起,儒家对财富及仁义有着非常辨证的认识。“仁义”在儒家那里虽然是头等重要,但是儒家并不反对对“利”的追求,认为“义”和“利”并不冲突,只是对“利”的获取应该符合“义”的原则。《论语》中孔子说:“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富与贵,人之所欲也”,“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等等,都是说明了这八个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些都不是对“利”的排斥,而只是主张先义后利,强调“义利并生”。
只是历代统治者,都厌烦商贾走南闯北的不好管理,只好刻意打压商人了。秦朝时,商贾不能穿丝绸衣物,汉朝时,商贾申报不实没收家财,大顺前期也是这样,商贾不能科考,都是对商人的偏见。诚然,商人中有奸商,但也有好的商人,不能一概而论的。陆承启要兴“端木遗风”,自然要从他最拿手的武器入手——报纸。(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七章:端木遗风
“话说在咱们长安城里,樊楼的旁边,有一间小茶坊,唤作‘品茗轩’。铺面潇洒,器皿雅洁,买卖十分兴隆。”
这抑扬顿挫的声音,似乎在说书一般。当然,这时候可没有什么专门的评书,只有话本。这种讲话本的形式,在这时候称之为“说话”,其实是截了尾,应当是“说话本”的意思。后世四大名著大多都是话本流传开来的,《三国演义》、《水浒传》最初都是说话的话本。《三国演义》话本为《全相平话三国志》;《水浒传》则为《醉翁谈录》。前朝诗人李商隐有《骄儿》一诗写到:“或谑张飞胡,或笑邓吃。”,这“说话”的本事,前朝就流行了。
这时的说书人又叫博君人,目的是为了博君一笑,最喜欢讲述古代故事,百说不厌。在台上说书的博君人,乃是长安城里赫赫有名的“说三分”霍四,不以风雨寒暑,诸棚看人,****如是说三分。说三分即讲三国故事,因为这个时空没有隋唐,所以三国是大顺百姓最喜欢的朝代。为啥?猛将能臣辈出,乱世出英雄啊!哪个男人心中没有英雄梦,没有英雄情结?
霍四在年前受邀到樊楼说书,一说就是一年。期间多是说报纸上的趣闻和三国故事为主,毕竟这报纸可是新鲜玩意,长安城里的报馆又如同雨后春笋般涌起,每日里可说的事情不少。
樊楼花了大价钱请霍四来,果然客人也比先前多了。除却霍四的工钱,樊楼净赚不少。如此双赢的事情,双方都乐得合作。霍四虽说有固定工钱,可是书说得好,客人也有打赏,甚至结算下来,比工钱还高。
霍四这块“说三分”的金字招牌,很多酒楼都想挖他过去。樊楼给霍四的工钱,一个月比一个月高,霍四才安心地在樊楼扎下根来。
今天又不是沐休,打赏的金主(沐休的官员)都没来,来的都是些熟客,霍四微微有点失望。但这场评话,是樊楼掌柜的要他说的,他也不好拒绝。毕竟有什么广告,够得上《大顺民报》的头条?樊楼掌柜的不愧是精明的商人,一下子就嗅到了商机,虽然这大顺民报上并不是讲樊楼的事,可好歹也沾了边。
原来,《大顺民报》上刊登了这样一则头条。在樊楼旁边的品茗轩,也有好些年头了。前几年,一位姓李的士人与朋友在此店饮茶,匆促之间,将一个装有几十两黄金的钱袋遗落在桌子上走了。数年之后,李某再次来到这个茶馆,与同行的朋友提起这桩往事。店主听见,立即插话说:“官人所说的这个钱袋,被小可拾得。如果你说的数额相符,便可领去。”李某极为吃惊,兴奋地说:“店家果真拾得,我当奉送一半。”店主笑而不答。
茶坊中有个小阁楼,店主扶梯而上。只见楼上收藏了大量顾客遗失之物,有雨伞、木屐、衣服、器皿之类,每一件都用纸条标明:某年某月某日,某种形状的人遗失。店主在楼角寻得一个小包袱,仍原封未动,取下楼来询问李某。李某报了包中黄金的块数和重量。当面打开检点,所言相符,店主立即全数交还失主。李某取出一半要送给这位至诚君子。店主却推辞说:“小可如果重利轻义,早就全部藏进自己腰包里了。”于是,李某感激万分,在座的顾客们也都以手加额,大为称颂。
就是这么一则故事,品茗轩就出名了。
但有心人知道,这里面的水不浅。有什么可能,一个小小茶坊,竟能上报纸头条?
消息灵通的人,早就知道了,这茶坊在两年前就被皇庄收购了。虽然掌柜的还是那个掌柜,可是真正的老板却不是他了。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谁有这么大能量动用《大顺民报》,专门为一个小茶坊布置头条?
这不,霍四刚刚说完这则故事,下面的食客好似都无动于衷,没有打赏的举动,这下可把霍四急坏了。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霍四看惯了蜂拥而上的打赏,铜钱银币跌入锣盘的声音,现在居然静悄悄的,这能不急吗!
“诸位可知,为何这《大顺民报》要写这道头条?”
霍四不愧是博君人,不仅能博君一笑,还博学多才。按他的话说,以他的学识,去考个进士,点个翰林,轻而易举。当然,博君人的话,往往不能全信,可这并不能否认霍四真的很有急智。
见没有人接他的话,他立时便说道:“诸位恐怕有所不知,这‘品茗轩’乃是皇庄产业……”
人都是喜欢八卦的,这样一说,那些食客登时有了反应。
“博君人,你说得是真的么?”
霍四哈哈一笑:“这皇庄的产业还少么,莫说小小一个茶坊,就是这樊楼,皇庄也派人来询问过价。可惜樊楼东家是个精明人,没有肯卖。嘿嘿,谁肯卖一只生金蛋的鸡啊!”
“哈哈哈……”众人也笑了,这比喻很到位。
霍四见气氛调动了,立即打铁趁热地说道:“诸位想想,若不是皇庄,这‘品茗轩’能上《大顺民报》么?不过说起来,这头条可是大有深意啊……”
众人纷纷问道:“有甚么深意?”
“你想啊,《大顺民报》是朝廷办的,这‘品茗轩’是皇庄的,为什么煞费苦心弄出这样一则头条?”
霍四这么一提醒,众人都若有所思起来。有些蠢笨的,自己想都没想就问了:“那你说说,朝廷这么做是为何?”
霍四清了清嗓子,故意拿腔作势。众人也都明白了,纷纷“慷慨解囊”,走到那锣盘前,丢下一些铜钱。见到锣盘快满了,霍四才神秘一笑道:“诸位可知道,什么叫‘端木遗风’吗?”
来樊楼里吃饭的,都不是普通人。这长安城的酒楼,也分高中低三等的。而这樊楼,恰恰就是最高等的酒楼。为何霍四不肯挪窝?就是来樊楼吃饭的,都是非富即贵,打赏多啊!
这些达官贵人,都是有些学识的,很快就有人脱口而出道:“端木赐,子贡!”
霍四一拍那抚尺,笑道:“不错,就是我们汉人财神爷,端木赐,孔圣人的弟子,子贡!”(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八章:榷酒
有人不解地问道:“这子贡和这件事有什么干系?”
霍四一拍抚尺,放低了声量,神秘兮兮地说道:“干系可大了!这《大顺民报》是朝廷的声音,借助皇庄的事见诸于报,肯定想说点甚么。你想啊,朝廷肯定不会无的放矢的,这里面定有文章……”
一些人也听进去了,一些人则无动于衷,追问道:“你这‘说三分’,惟恐天下不乱啊!我们倒想听听,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霍四摇头晃脑地说道:“你们想啊,这‘品茗轩’秉性的是‘端木遗风’,所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朝廷放出这个来,岂不是在说现在有人爱财却取之无道?”
这番话犹如在平静的湖泊里丢下一块巨石,瞬息间就激起了一大片水花。樊楼里骚动起来了,所有人都震惊莫名,然后开始交头接耳。能混到达官贵人这个阶层的,都不傻。哪怕再掉进钱眼里,这时候都该警醒了。
可惜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不信邪的人,或者说他们心存侥幸:“‘说三分’,你这算是在危言耸听吧?朝廷都没有传出风声来,你怎么这般笃定?要我说啊,你就是惟恐天下不乱!”
霍四风轻云淡,没有一丝恼怒:“这位客官说得好啊,朝廷是没有传出风声,这些都是小的揣测的。有道是天威难测,凡人怎能懂?不过依小的看,这圣上自登基以来,惩毙贪官,任用贤臣,减免税赋,拨款治水,兴修水利,鼓励垦荒,平靖海内,外御强敌,与民休息。你我今日有幸能在樊楼安心吃喝,多是托了圣上的福气。这两年来,新政伊始,商税开征,这生意是好多了,做买卖的也多了起来。人一多,心就杂。拿咱长安城的酒楼来说,就有些酒楼不地道,在酒里掺水。其实大家都是明眼人,这酒里作假,一吃便知。有句话都传开了,这酒一斤,水一斤,酒瓶又一斤。咱樊楼就不会了,真材实料,童叟无欺,诸位想必也对樊楼的声誉有所耳闻。咱樊楼酒菜不算顶尖,和丰楼、和悦楼都比咱的好,可咱樊楼为何还是做得风生水起,靠的就是四个字,‘童叟无欺’!”
“啪啪啪……”
掌声适时地响起了,众人循着声音一看,却是一个大腹便便,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那种。
“说得好!”这胖子一身绫罗绸缎,活像一尊弥勒佛自莲台上下来了。
“这人是谁?”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这你都不知道,樊楼东家啊,听说是在朝中有关系,本朝太宗皇后的亲家,也算是国戚了。嘿嘿,不然的话,这生意哪能做得那么大?”
“嘿,这连襟到了现在,可是八杆子都打不着了,还能做这么大生意?”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不仅在朝中有关系,江湖上也有关系,靠山硬的很!”
一说到“江湖”,一些食客就鼓噪起来了。莫说汉人无血性,其实在秦地,汉人还是个顶个的汉子。
樊楼东家很欣赏霍四,简直是人才。在这档口,都忘不了给樊楼打广告。其实霍四也不算抹黑对手,毕竟这酒里掺水,大家也司空见惯了。长安城还好,毕竟天子脚下,万一捅到京兆府衙门那里,这酒楼声名就狼藉了。其余州府,只要关系硬的,哪个不赚这个黑心钱?这也不怪他们,主要是大顺酿酒业管得太严格了。这种制度,唤作榷酒,又叫榷酤。顾名思义,就是朝廷严格控制民间私酿自卖酒类,重者可判刑。当然,果酒除外。
这酒怎么能控制得了呢?
原来这要酿酒,须得有酒曲。朝廷控制了酒曲,这酒自然就酿不了了。朝廷为何控制酿酒?众所周知,这酒是粮食酿出来的,粮食卖不了几个钱,可要是酿成酒,那价钱就贵多了。朝廷这是怕所有人都一窝蜂去酿酒,把粮食都搞没了,难道要靠喝酒度日么?便出台了这榷曲政策,严格限制酿酒的数量,怕的就是浪费粮食。这都和生产力有关,这时的粮食产量不高,人都养不活,哪里有什么余粮去酿酒!所以酒少了,自然更贵。酒贵了,朝廷的税收就多了。就算是现在有了商税,这酒税和商税还是分开缴纳的。
商人重利,酒这么贵,有什么办法赚些快钱吗?歪脑筋一动,这酒是水状的,掺水不就行了吗?于是乎,一个人做了,跟风的就来了,一时间,大顺境内,水酒真的就成了水酒。
大顺为了控制酿酒,在榷酒形式做了很大功夫,在全国通行的有官监酒务(酒库)、特许酒户和买扑坊场。朝廷在州、府一级设置酿卖酒曲、征收酒课的机关称作都酒务,县一级谓之酒务。酒务设有两种性质的监官,一种是专掌酒榷的行政管理人员,监管酿酒生产过程,另一种是专督酒课的官吏,由他们负责征收酒税。而买扑坊场的性质实则是一种包税制,这里的坊场指的是酒坊酒场。其方法是先由有资产作抵押能力的包税人,与官府签定一个契约。承包通常以三年为一期(当时称作界),承包期间包税人即获得酿卖权,其他人不得插足,不过包税人要按契约规定的酒课额,按期向官府交纳酒税,若不能如期交纳,将受到罚款处置。包税人经营坊场,因管理不善出现亏本或破产,则将其抵押的资产没收充公。
这酒税也是最容易滋生腐败的,前两年整饬官场,官监酒务就揪出十余大鱼,俱掉了脑袋。大顺之前不是没有商税,而是垄断性的商税,做买卖的人少,量不多,这税收自然也就上不来。
言归正传,这霍四见东家来了,更是卖力地说道:“所以啊诸位,朝廷这是要出手了,要不想被殃及池鱼,这些坑蒙拐骗之举,还是趁早收手为好!”
那樊楼东家笑眯眯地看着霍四,更像弥勒佛了。他似乎在看一件珍宝一样,盯着霍四想:“这小子太对脾性了……”他知道今日这出戏一旦传出去,估计樊楼的名声,就彻底打响了!想到那滚滚的财源,这东家能不高兴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九章:姊妹私话
霍四一席话,惊醒无数人。或许这樊楼中,有些并不是做生意起家的,但也甚有感触。
这一感触了,打赏便纷至沓来,霍四见到那锣盘里的铜山、银山渐叠渐高,心中自是乐开了花。他是一个说书的,说书的也要银子讨口饭吃啊!哪个会嫌钱少的?
明眼人不止霍四一个,大顺境内,会揣摩上意的大有人在。《大顺民报》又是官府报纸,商人不可能有所忽视的。毕竟不论什么年头,想要做生意,这政策是关键,消息是根本!好比你有钱,消息不灵通,选错了做生意的方向,入手了滞销商品,自然是亏本的。吃了几次亏的商人,都开始重视起消息来。
而消息里面,最值得重视的,就是朝廷的消息。或者换句话说,你什么都可以不知道,但《大顺民报》你必须看。就好像之前朝廷释放出鼓励经商的消息,你不看《大顺民报》,你就比人家慢一步。慢了这一步,人家就吃肉,你只能喝汤。道理很简单,就看你能不能捉住际遇了。
正是因为商业意识的觉醒,商人也学精了,每期《大顺民报》都必看。就算不识字,也得请人来念报,这一来二去,竟滋生出无数行业来。
想到这,樊楼里很多食客都坐不住了,纷纷结账而去。至于其中内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樊楼的东家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明白,今日一事,樊楼的招牌算是打响了。至于霍四,身价也是水涨船高。樊楼和霍四,那时相得益彰,相辅相成。霍四出彩了,樊楼也沾光。樊楼生意好了,霍四也能赚更多的钱。这肥肥胖胖的东家仔细琢磨了一番,心道:“这‘品茗轩’居然是皇庄的产业,听闻这皇后真正的话事人是当今皇后,这女子怎地做生意这般厉害?不对不对,这里面有古怪啊!想来是有高人在背后出谋划策,想当年这皇庄也是半死不活的,怎么突然成了大金主,一下子赚那么多钱?便是我,也只有这樊楼,一些布行、米行赚钱罢了……”
其实这东家的也知道,大树底下好乘凉。皇庄的靠山是朝廷,是当朝皇帝,说它亏本都没人信。只要有头脑,肯去做,一定都是赚钱的生意。人比人,气死人。樊楼也算是大产业了,可对比起皇庄来,还是不值一提。
“唉,我等升斗小民,还是斗不过朝廷啊……”
樊楼的东家心中叹了一声,缓缓地走出了樊楼,驻足在店门,看着那间人满为患的“品茗轩”,心中老大不是滋味:“真个是‘一朝成名天下知’!”
殊不知他心烦,皇宫里头也有人心烦。
坤宁殿中,西厢偏殿,淑妃瑾萱正心烦着。适才皇后周芷若的侍儿前来唤她过去正殿,说是有事相商。她就纳闷了,难道皇后仗着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要行使正宫娘娘的权威了?
其实她心中结还没打开,认为是周芷若抢了她的地位,抢了她的男人,还施舍一样分了一点给她,心中是很气不过。“若是她真个耍手段,我便与她耍耍,看谁能笑到最后?”瑾萱自负娇媚,不输周芷若,一心存了争宠的念头。“哼,若不是陛下得了‘失魂症’,这皇后,怎么轮得到你来做?”
瑾萱想是这么想,可她也清楚,现在的正宫皇后是周芷若,手臂拗不过大腿,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全的。毕竟她不是最受宠的那个,前面还有贵妃呢!
“都是一丘之貉!”
瑾萱愤愤地想着,她很清楚韩凤儿和周芷若的关系,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如此?她故意磨蹭了一番,才慢吞吞地离开了西厢。
带着侍儿,尚未接近正殿,便隐隐听到里面有人在说笑,笑声清脆,一听便是女声。“贵妃娘娘也来了?”
瑾萱不傻,相反还很聪明。她先是装着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守在门口的宫女,很恭敬地答道:“回禀淑妃娘娘,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在里面候着,专程等你的。”
“你们退下吧!”
瑾萱颐指气使,她很享受这种使唤人的权力,甚至不止一次想过,若是自己做了皇后,该是如何的风光?想来那可以生金蛋的皇庄,也是由自己掌管吧?瑾萱倒是不贪财,她贪的是珠宝首饰。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不会知道,一张美丽的脸蛋下面,藏着的是怎样一个灵魂。
瑾萱踏进正殿,被正殿的布置狠狠地震撼了一番:“不愧是皇后的寝宫……”
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各种奢华的内饰,瑾萱禁不住又是一阵嫉妒:“原本这都是属于我的……”正出神间,一个侍儿前来唤她了:“淑妃娘娘,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等候多时了……”
瑾萱回过神来,掩饰了一番眼热的心,才缓缓地说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那侍儿见她是淑妃,恭顺地施了一个万福,退出了坤宁殿。心中却在想着:“一个妃子而已,居然敢使唤我?真当我是婢女么!”她乃是周家的陪嫁丫鬟,周芷若自小的玩伴。说是侍儿,其实情同姐妹。幸亏这侍儿也不跟她一般见识,不然的话,这瑾萱很难下台。
要说气质这个东西,真不能比。瑾萱便是做了淑妃,也是宫女出身,哪怕再想标榜自己,也掩饰不住骨子里的那种自卑。而这侍儿,自小陪伴周芷若读书识字,哪怕仅仅是个侍儿,那气质也是极为出众的。瑾萱出身小户人家,虽说衣食无忧,但在这方面,确实比不上大家闺秀。她之前也是运气好,才成了“陆承启”的第一个侍寝的侍儿,以为从此飞上了枝头做凤凰。怎奈世事多变,命途多舛。幸亏重生而来的陆承启也不是很不讲人情,才没有让她成为悲剧。可她没有感激,反而心存怨恨。也只有尊慈太后抱孙心切,才没有擦亮眼睛罢了。或许这就是升米恩,斗米仇吧!
正殿里,周芷若和韩凤儿正在坐榻上喝茶,见到瑾萱来了,周芷若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果然国色天香!”她之前没留意过瑾萱,这第一次见,仔细一瞧,果然是一个美人儿,怪不得陆承启没有什么抵抗力。“这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瑾萱是见过周芷若的,按照礼数施礼道:“淑妃见过皇后娘娘。”
周芷若是名门出身,笑着说道:“都是姊妹,客气甚么。来,到这坐着喝茶!”(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章:将心比心
瑾萱一愣,因为周芷若指给她的位置,就是在周芷若身旁。瑾萱是个聪明人,转念一想便知道了,这周芷若乃是尊慈太后一般的人物,顾全大局类型的。怪不得尊慈太后没有反对陆承启册封周芷若为皇后,这气度都不一样。将心比心,瑾萱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到这样。
既然周芷若都如此尊敬她了,瑾萱也不好做什么动作,只能假意推辞一番,才除履登榻,小心翼翼地在周芷若身旁坐下了。
女人看女人,都是很准的。瑾萱一瞧周芷若和韩凤儿,都眉梢带春,便知道已经初尝****,已为人妇了。瑾萱心中有气:“怪不得连续两日都不曾到西厢来,原来是到她们那里去了!”
瑾萱气恼陆承启没有定力,三天换了三个床边人。更恼恨周芷若和韩凤儿,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陆承启一连两日不见人影。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瑾萱的心理变化,周芷若都一一看在眼中,却没有说破。亲自动手,为她斟了一杯茶,才缓缓地说道:“妹妹在西厢,可还住的习惯么?”
瑾萱双手接过那杯茶,淡淡地说道:“清闲日子过惯了,也没觉得什么……”
这话一语双关,便是韩凤儿都听出了内中的话,更别说心如玲珑的周芷若了。韩凤儿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子,并没有说些什么。而周芷若知道瑾萱的过往,明白她心中有些怨气,也没有跟她一般见识,而是笑了笑说道:“淑妃妹妹来皇宫已久,自是习惯了。莫说妹妹如此,我亦不是时常见得到陛下。我们女人啊,就是得耐得住清闲才行……”
瑾萱心中有火,却不好发作:“你能清闲?皇庄这么大产业,你怎么清闲得下来?”心中是这般想,嘴上却试探道:“那陛下这两日,也是在坤宁宫啊?”
周芷若与韩凤儿对望了一眼,韩凤儿的脸都要垂下去了。瑾萱一见,心中暗骂道:“骚蹄子!”
“妹妹是知道的,陛下有一后二妃,不能顾虑周到也是正常。断然不是陛下故意冷落妹妹,我想啊,陛下今日,正打算去你那呢!”周芷若情商很高,自然不可能跟瑾萱说是自己同陆承启说的要“雨露均沾”。要是说出来,不仅这瑾萱不领情,周芷若还得做恶人。在瑾萱的观念里,这皇上宠爱谁,是皇上自己的抉择,怎么轮得到皇后指手划脚?观念不同,这话便说不出来。
同样的话,可以跟韩凤儿说,但不能跟瑾萱说。周芷若不愧是名门出身,为人处事,十分精明细致,没有一丝纰漏。陆承启册封她为皇后,是最正确的事情。要是给那个“倒霉鬼”,肯定给瑾萱迷得神魂颠倒,稀里糊涂就放弃了周芷若。娶妻娶贤,周芷若虽然也有些小性子,可她顾全大局,懂得为陆家,为大顺,为天下百姓着想。这样的女子,世间能有几多?
所以陆承启很明白,这皇后不能再立,哪怕周芷若先去了,他也不能再立。因为不管是韩凤儿还是瑾萱,都不是做皇后的人选。无他,气度也。
周芷若自然不知道,自己在陆承启心目中的评价是这么高的。她只是想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做好皇后,管理好后、宫,再打理好皇庄,好让陆承启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即便有点不喜欢瑾萱,她也能放下身段,与她谈心。
瑾萱先入为主,根本没有将周芷若的话听进去,心中一直冷笑:“你想专宠的心,哪个不知?唉,看来这贵妃也是好欺负,竟被这蛇蝎心肠的女子,骗得团团转!”
世间就是有这样的人,自己心路不正,却把天底下的人都想得这般坏。估计瑾萱心中,唯有尊慈太后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罢?不过也说不定,她知道尊慈太后是想抱孙子,让陆家香火延续,才撮合她的。要是瑾萱这么一想,尊慈太后她都不以为然,认为这只是桩交易而已。
“娘娘说得在理,瑾萱受教了。只是陛下是天子,想宠幸哪个都是陛下的意思,我们做妃子的,哪里敢奢求太多。说不定陛下今晚,还是要到娘娘这呢!”瑾萱话里的酸意,韩凤儿都觉得有些过了。只是她生性善良,不喜与人争辩。武艺虽高,却要顾虑陆承启的感受,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给了个眼神给周芷若。
周芷若心若明镜,知道瑾萱误会太深。也是,任凭一个女子,原本到手的荣华富贵飞走了,还要被打入冷宫一样,在景福殿做个侍儿,一呆就是两年。换做谁,心中都有气。要是意志力薄弱的,恐怕都会自暴自弃了。瑾萱能振作起来,得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也是不可小觑的。周芷若凭着女人的直觉,感到瑾萱的心计很深。
她为一宫之主,早就把瑾萱调查的一清二楚。陆承启没有重生前,这瑾萱便时常托人在外面带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回宫,故意在“陆承启”自东宫进宫路上玩,让“陆承启”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这“陆承启”童心未泯,很容易就被勾搭上了。这一来二去,竟真的让瑾萱成了事。为了侍寝一事,“陆承启”竟向先帝求情,瑾萱得以顺利出宫,恩爱一夜后又回到了宫中。中间的事情,周芷若都脚指头都猜得到。再联系大婚册后那日“陆承启”的动作,冰雪聪明的周芷若岂能不明白个中内情?幸亏瑾萱回宫后,一直有阿嬷看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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