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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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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滚,我滚……”二宝灰溜溜地跑了。
见二宝离去,岩本走上来一步:“中村君,这个女人……怎么办?”
中村鄙视地回头看了女人一眼:“老办法——处理掉!”
中村说完,转身走了。岩本向身旁的两个特务挥挥手,也走了。
过了一会儿,从屋里传出了女人轻微的呻吟,而后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3
当晚,在坐落于重庆的一座别墅内,陈一鸣坐在书房里正在紧张地看着毛人凤送给他的资料。
这是目前仍然在押的和已经释放的部分囚犯的档案。陈一鸣的眼睛很快便停留在冷锋、藤原刚、小k、蝴蝶和书生等人的档案上,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闪出异样的光芒,一直紧绷着的脸也渐渐开朗了……
第二天早晨,在毛人凤别墅的楼顶平台上,陈一鸣见到了刚刚打完太极拳的毛人凤。
陈一鸣:“毛先生。”
毛人凤转过身来,朝着陈一鸣笑了笑:“陈少校,有眉目了?”
陈一鸣点点头。
毛人凤:“那好,你说要谁,我马上让你去见。”
陈一鸣迟疑了一下:“我想……去趟上海。”
毛人凤:“去上海……为什么?”
陈一鸣:“我想去找我的老部下——冷锋。”
毛人凤:“冷锋?……我知道了,他是原国军88师特务连一排少尉排长,曾经在德国狙击手学校学习一年,参加过淞沪会战,是一个难得的狙击手!他曾经因为淞沪抗战后说过一些很不利于党国的言论被我们抓过,后来没有查出什么问题被我们释放,之后不久他就溜掉了……怎么,他在上海吗?那可是日伪占领区呀,你能肯定他在上海而且还活着吗?”
陈一鸣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我肯定。”
毛人凤:“为什么?”
陈一鸣脸上突然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因为——他是我的兵。”
毛人凤踱了几步,想了想:“那好,我让我们上海站的同志先核实一下,如果他真的还活着……你就去吧。”
“谢谢毛先生。”陈一鸣说完转身走了。
毛人凤的脸上现出了阴冷,他望着陈一鸣的背影沉思着。
就在这时,田伯涛悄悄地凑了过来:“毛先生,您真的同意他去上海吗?万一他——”
毛人凤矜持了一下,笑了笑:“当然,我让他去……他不会投奔日本人的。”
“我知道,毛先生,我担心的是……他投奔新四军!”田伯涛说完,满腹担心地看着毛人凤。
毛人凤突然笑了,用力地摇摇头:“伯涛兄,你不了解他。记得我跟你说过,要想洞察一个人,就要洞察他的心理。陈一鸣是个传统军人,对党国的忠诚是不用怀疑的。他曾经放跑过共产党不假,可是这跟他的信仰没关系,倒是跟他的义气有关系,是他的义气在作怪。如果他真的要叛变党国,当初不是早就跟共党分子跑了吗?为什么还要束手就擒呢?你要知道,就凭他的身手,区区的几个宪兵是抓不住他的。”
田伯涛仔细地想了想,终于信服地点点头:“毛先生,在下明白了。”
毛人凤:“好,通知我们上海的同志,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冷锋的下落。”
田伯涛:“是!”
4
几天以后,在上海一家早点店里,经常来这里吃早点的冷锋刚刚在餐桌前坐下,就见一位穿长衫的男人从从容容地坐了下来,并且拿出一张报纸悠悠闲闲地看了起来……冷锋有些警觉,不禁用眼睛的余光向对方看去。可是对方的脸被报纸挡着,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带着十分的小心,冷锋匆匆地用完早点,他正要向外走,那位被报纸挡着的人却突然说话了——
陈一鸣笑着过来搭讪:“怎么样,早点用完了?”
冷锋愣了一下,赶紧回过了头,却见坐在对面桌边的那个人仍然在看着报纸。冷锋怀疑那个人是否在跟自己说话,于是便等了一会儿;可是那个人就好像刚才的声音根本就不是他发出的那样,仍然在看着手上的报纸。冷锋犹豫了一下,不再理睬他,转头又向外走去,谁知他刚走了两步,那个人又说话了——
“冷锋兄,就这样走了吗,也不打个招呼?”
冷锋被那个神秘男人的声音惊呆了,烛光下,他犹豫了一下,不禁大声问了一句:“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谁知对方放下报纸,哈哈地大笑起来:“冷锋兄,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冷锋呆呆地看着陈一鸣,眼泪突然流了出来:“陈参谋,是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冷锋说着,猛地冲过去抱住了陈一鸣!
陈一鸣也慢慢地抱住了冷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我们找个地方去谈!”
陈一鸣说着,拉起冷锋向门外走去……
5
两个人来到陈一鸣临时居住的旅馆里。陈一鸣没想到他刚把自己的来意说完,冷锋就立刻表示了反对——
冷锋:“什么……为军统卖命?你怎么能想得出哇?”
“不是为军统,而是为国家。”陈一鸣立刻纠正他。
“国家?党国?”冷锋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哼,还不都是一回事!”
“不,不是一回事……”陈一鸣再一次纠正他,“军统是国家的,而国家却不是军统的。”
冷锋:“哼,谁信他们的鬼话,还不是一些弯弯绕——绕来绕去,还是一回事!陈参谋,你到现在怎么还相信这一套?!这都是他妈的鬼话、屁话!我们在前线卖命的时候,那些高官贵人们在干什么?我们兄弟的血浸透了整个大上海!——你忘了吗?回答我,你忘了吗?!”
陈一鸣低声说道:“我没忘。”
冷锋望着陈一鸣,显出更加的义愤:“就在下面这条街上,88师打得几乎绝了种,你没忘记吧?可是谁来救我们?谁来救我们了?——那么多的弟兄,就这么白白地牺牲了!”
想起牺牲的弟兄,陈一鸣的脸上也显出了悲痛:“他们是为抗日而死的,他们的血……不会白流!”
冷锋表情凝重地说道:“我的兵,全都打光了,打光了……他们就死在我的面前,死在我的怀里……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可是那时候谁来救我们?有谁想到我们在抗日吗?!”
陈一鸣打断他:“可是冷锋,为抗战牺牲的不只是我们88师,全国的老百姓……现在都在牺牲!”
“我看不了那么远!”冷锋此时仍然沉浸在悲愤中,余怒未消,“我就看到在我们最需要援助的时候,委员长却下令不打了!一天一个师地牺牲,可淞沪会战到底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重庆的歌舞升平,换来的是高官的奢侈无度?!可我们的兄弟得到了什么?——甚至连说几句牢骚话都要被抓、被关,这样的政府,你还相信它吗?哼,还不如我在这儿一个人当个杀手,瞧见我看不顺眼的鬼子、汉奸,我就杀死他,反倒闹了个痛快!”
陈一鸣:“是,是痛快,可你这是散兵游勇,是办不成大事的!”
“大事——什么大事?抗日就是大事!杀鬼子就是大事!”冷锋说完,不屑地转过身去。
陈一鸣见谈话陷入了僵局,只好换了个口吻:“冷锋,我问你,你想杀中村一郎不?”
冷锋:“那个日本特务头子?——当然想杀!”
陈一鸣:“那你为什么不杀?”
冷锋的目光一下子暗淡下来:“我寻了好几次机会,想干掉他,可是他的防备太严密了,我几次都没有得手……”
陈一鸣立刻追问了一句:“如果我说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杀掉中村一郎……你干不干?”
冷锋一下子愣住了,吃惊地看着陈一鸣:“你真的要干掉他?”
“不是我要干掉他,是军统要干掉他!”陈一鸣立刻纠正了一句。
冷锋又犹豫了。
陈一鸣看着他,叹了口气:“冷锋,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其实对党国的某些做法我也是不满,否则我也就不会被他们关到集中营去,只是我没你那么幸运,只关了几个月就被放了……可是我想了想,我们只不过是个人,而军统却是一个团体、一个组织,无论从财力到物力,我们都无法和他们相比!眼下,他们要抗日,要杀日本人,这不也正是我们的愿望吗?所以,我们不妨就利用这一点,趁机多杀几个鬼子,有什么不好呢?”
冷锋被陈一鸣给说动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那……以后呢?”
陈一鸣:“什么以后?”
冷锋:“等刺杀完中村哪?”
陈一鸣看着冷锋想了想:“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到时候,你一定要离开我,我不拦着!”
冷锋听罢,又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站起身来,坚决地看着陈一鸣:“陈参谋,你是好汉,我听你的,我跟你干!”
“兄弟,谢谢你!”陈一鸣激动地搂住了他!
几天以后,在上海市郊的一片树丛里站着两位身穿黑色风衣的人——他们是陈一鸣和他的战友冷锋。
望着上面已经长满了杂草的土包,陈一鸣和冷锋脸色惨白——
陈一鸣:“88师的弟兄们,我们来看你们来了……你们是我们的好兄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可是,你们死后却连一个薄薄的棺材都没得到,就这样被一起埋了,我们对不起你们!现在,上海被占领了,南京被占领了,咱们的家园大部分都被占领了,这是我们中国汉子的耻辱哇!今天我们来看你们,就是要告诉你们,我们还活着的人是不会被小日本给吓倒的,这笔血债一定要用血来偿还!”
陈一鸣说着,抓过冷锋背上的钢刀,一刀将身边的小树给劈断了!
第5章
天上响起一阵雷,要下雨了……伴着滚滚的雷声和哗哗的雨声,他们离开了上海。
几天以后,在一面雪亮的大镜子面前,站着两位英武的军官:一位领角上佩着少校军衔、一位佩着少尉军衔——他们就是刚刚换上军装的陈一鸣和冷锋。
“兄弟,从今天开始,我们又要并肩战斗了。”陈一鸣说着,激动地抱住冷锋的肩膀。
冷锋此时也激动地看着陈一鸣:“不杀尽鬼子,我们绝不脱下这身军装!”
两个人说完,再一次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6
第二天,在重庆集中营的某个角落里,一群穿着囚服的人和几个狱警正围在一起兴奋地玩着骰子——
典狱长招呼着:“押了,押了,赶紧押……说,这次买大买小?”
负责摇骰子的是一个叫小k的囚犯。此时,他头上冒着汗,很熟练地摇着手里的骰子,脸上充满了兴奋——
小k:“揭喽,揭喽,就要揭喽……再晚可就来不及喽!快说,买大还是买小?”
挤在小k对面的狱警此时满脸是汗,他紧盯着小k正在摇动的手,紧张得嘴都有些颤抖了:“买……买大,不……买小,买小!”
其他几个围着的狱警听了,也要咬牙,跟着喊了出来——
一个狱警:“买小,我买小!”
另一个狱警:“我也买小!”
第三个狱警:“我跟着——也买小!”
等狱警们喊声过后,典狱长才摸了一把胡子笑了笑:“那好,我卖个胆子——我买大!”
小k听罢,嘴角边露出一丝隐隐的笑。只见他的右小指上的戒指轻轻一动,随即便开了骰子。狱警们见了,立刻俯下身去观看结果——
众狱警:“哎呀,怎们又是大呀?!”
小k此时神秘地向站在一边的典狱长挤挤眼睛,典狱长得意地笑了。
“好了好了,我赢了,这些钱都是我的了!”典狱长说着,将压在桌子边上的一堆钱,都搂到了自己的跟前,“来,再来,再来……”
“典狱长,我没钱了……”一个狱警告饶了。
另一个狱警:“典狱长,我也没钱了,我这个月偷偷留下的一点薪水,都被我老婆给搜去了……”
“哈……”另一个狱警说罢,围着的人都不禁大笑起来。
典狱长很快止住了笑,转身问其他几个狱警:“怎么,你们呢,还玩不玩了?”
其他几个狱警不是挠脑袋,就是皱眉头,一个劲地向后退着……
典狱长不屑地等了他们一眼:“好,不玩拉倒,老子也不愿意陪了——散!”
典狱长说完走了,几个狱警也唉声叹气地散了,只有小k此时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得意地笑了。
两小时以后,小k被叫到了典狱长的办公室。
典狱长指着放在桌子上的半只烧鸡,望着小k笑了笑:“你做得不错!喏,那半只鸡是赏给你的,赶紧去吃吧……”
“哎,谢谢典狱长!”小k说完,赶紧向着桌子上的烧鸡扑了过去!
就在小k对着桌子上的烧鸡狼吞虎咽的时候,一个狱警敲门走了进来——
狱警说:“报告典狱长,有一位国军少校要见您!”
“要见我?”典狱长听罢,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说没说他是哪儿的?”
狱警答:“说了,他说是军统的……”
“啊?”典狱长听了,像是踩着了地雷似的立刻跳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什么时候到的?他们在哪儿呢?”
狱警:“有一会儿了,正在会议室里。属下看您刚才忙,他们也没有催着见你,所以……”
“所以个屁!我这就去见他们……”典狱长说着,指着小k吩咐狱警,“你马上把他带到另一个屋子去,等他吃完了,马上把他带回到牢房里!”
狱警:“是!”
典狱长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7
会议室里,一身戎装的陈一鸣和冷锋正在耐心地等候着。
过了一会儿,典狱长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二位兄弟,实在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我刚才到关押区去巡视,所以来迟了,请二位多谅解。”
陈一鸣听罢立刻笑了:“哦,知道,刚才我们在这里已经看到了。”
陈一鸣说着,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望远镜。
典狱长听罢,头上立刻渗出汗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趁着放风的机会,只是为了活跃一下这里的气氛……”
典狱长说完,厉声地吩咐身后的狱警:“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二位长官换一杯新茶!”
“是。”
狱警应声要去,陈一鸣叫住了他:“慢!……典狱长,不要麻烦了,我们时间很紧。我们这次来,是有一些事情要麻烦典狱长。”
陈一鸣说着,将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了典狱长。
典狱长看了几眼,慌忙点头:“好,我这就派人去办!”
十几分钟以后,小k被看守押到了会议室。
“报告,囚犯6535号被奉命带到!”
陈一鸣听罢,随口喊了一声:“进来!”
看守闻声,把小k押了进来。陈一鸣看了一眼小k,向看守挥了挥手,看守下去了。小k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陈一鸣和冷锋。
陈一鸣审视了一会儿小k,轻声问:“你是小k?”
小k立刻一个立正:“是,我……我是!”
陈一鸣朝着小k笑了笑:“不用紧张,我只是要和你说几句话……小k,你的老千出得不错嘛。”
小k:“老千?我……长官,你怎么知道的?”
陈一鸣没有回答小k的问话,却倒了一杯水放到小k面前:“小k,你关多久了?”
小k:“两年。”
陈一鸣:“那,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小k低下了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睡错了女人……”
“睡错了女人?”陈一鸣和冷锋对了一下目光,笑了笑:“你睡错谁了?”
小k:“一位长官的女儿……”
“什么?”冷锋一下子愣住了,“你说谁?!”
小k:“一位长官的女儿……咋的了?”
陈一鸣又不禁和冷锋对了一下眼光:“你可真敢睡!”
小k却没有惊讶,只是苦笑了一下:“我是专业吃软饭的,我本来就想找棵大树好乘凉,可谁知——”
陈一鸣:“你到底为什么被孔二小姐关了起来?”
小k:“因为……因为我之后又睡了别的女人——”
“哈……”陈一鸣和冷锋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k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赶紧解释:“真的!我如果不是又睡了别的女人,她也舍不得把我关起来……”
陈一鸣听罢,更大声地笑起来:“哈……小k,你很讨女人喜欢嘛!”
小k此时却显得扭捏起来:“长官,您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买后悔药呢……他妈的不审我,也不判我,就这么关着我,像狗一样地活着!这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陈一鸣此时收起了笑容:“小k,如果给你一个出去的机会,你要不要?”
小k:“要哇,当然要了!长官,你说,是什么机会?”
陈一鸣停顿了一下,严肃地说:“小k,现在我们国家正在全面抗日,我们很需要一些特殊人才,如果你愿意跟着我们打日本人,我们可以给你特赦释放。”
“打日本人?!……”小k的眼睛立刻瞪大了!
陈一鸣:“对,打日本人——你愿意吗?”
小k:“长官,您没跟我开玩笑吧?”
陈一鸣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起来:“我跑到这里来个跟你谈话,可没时间瞎耽误工夫。你跟我说句痛快话,到底愿意不愿意?”
小k:“长……长官,我……我不会打仗啊?!”
冷锋看着小k插了一句:“我们会训练你的。”
小k转了转眼睛,还是很不理解:“这……这外面难道就没有热血青年了吗?您还要到监狱拉壮丁?”
“可是你会的,外面的热血青年不会。”陈一鸣说罢,用眼睛紧盯着小k。
小k的身子不觉颤抖了一下:“可……可是我除了耍老千、玩女人,什么都不会呀?!”
陈一鸣立刻接过了一句:“我们要的就是你耍老千、玩女人的本事……一句话,你到底干还是不干?”
小k咬着嘴唇,不敢回答。
陈一鸣与冷锋对视了一眼,冷锋将一份文件亮给了小k。
冷锋指着文件说:“这是一份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的特赦令。你只要答应参加我们的行动,我们就答应把你的名字填上去,再签上日期就可以生效了。”
小k听罢,仔细看了看冷锋手里的特赦令,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真的?”
“我们骗你干什么?”陈一鸣听罢,赶紧又补了几句,“你出去以后,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过去的事情将一笔勾销。”
小k急速地转着眼珠,还是感到不相信:“那如果……如果我不去呢?”
冷锋听罢,又翻了一页:“这张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特别军事法庭的判决令……”
“是判处死刑的判决令,而且是……立即执行。”陈一鸣立刻追了一句。
小k吓得脸都白了:“长官,我……我……我参加。”
陈一鸣望着冷锋,立刻笑了。
8
夜晚,死囚牢房里,一个绰号叫作燕子六的在押犯正戴着手铐脚镣靠墙坐着。牢房外,探照灯不断地在关押区的上方划过,倍添了几多阴冷和寒气。
过了一会儿,燕子六突然睁开了眼睛,机警地扫了一下四周,便开始默默地运气。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一个轻微的声响,他戴着的手铐断了。燕子六松开双手,活动了一下,又开始摸向脚镣。
此刻,在岗楼里,在黑暗中持枪瞄准的冷锋正将眼睛紧紧地贴在瞄准镜上。死囚牢房里,燕子六在黑暗中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冷锋轻轻拉了一下枪栓,将子弹推上了枪膛。
死囚牢房里,打开脚镣的燕子六此时正赤裸着上身,抓住已经被他掰弯了的铁窗栏奋力地向窗外爬着……正用瞄准镜瞄准的冷锋,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
陈一鸣见状拿起望远镜:“燕子门在江湖的地位,真不是吹出来的。”
冷锋直起身来,不觉嘘了口气:“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陈一鸣没有再说话,端起望远镜继续观察着……此时,正在爬行的燕子六,已经从铁窗扭曲的洞口处爬了出来。随后,他轻松几步,便蹿上了楼顶,迅速地向前方跑去——速度之惊人,令人眼花缭乱……此时,冷锋依靠狙击步枪上的瞄准镜紧紧地跟踪着。
“阻止他!”陈一鸣轻轻下了命令。
冷锋随即扣动了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正在奔跑的燕子六脚下立刻蹦起了火花。
“啊?”燕子六怪叫一声,立刻跳了起来。
又一声枪声响起,燕子六的脚边又蹦起了火花!
“啊——”燕子六吓得又是一跳!
紧接着,接连地机枪在他的身边响起……燕子六一边惊叫着,一边跳跃着躲避子弹。
就在这时,警报声响了起来,探照灯的光束也随着枪声跟踪了过去,照得燕子六的周围如同白昼。
而后,随着快速的脚步声,狱警们持枪包围了燕子六——
“唉……”燕子六重重地叹口气,只好自认失败地直起腰来……狱警们随即蜂拥而上,按住了燕子六。
陈一鸣对冷锋说:“我们下去。”
岗楼内,陈一鸣放下望远镜,带领冷锋向外走去。
监狱操场内,被俘的燕子六恶狠狠地望着正在注视着他的监狱典狱长、陈一鸣和站在陈一鸣身旁的冷锋。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典狱长说着,转向陈一鸣。
陈一鸣迟疑了一下:“照你的规矩办。”
典狱长谦卑地看着陈一鸣:“上峰给我下了命令,让我听您的。”
陈一鸣没有转头看典狱长,仍然盯着眼前桀骜不驯的燕子六:“我刚才已经说了,照你的规矩办。”
典狱长迟疑了一下,挥挥手:“好,那就按老规矩办……带走!”
典狱长一声令下,押解燕子六的狱警们推推搡搡地押着燕子六向行刑房走去。
燕子六被狱警们拖着,仍然不住嘴地大声咒骂:“妈的,小兔崽子们,爷爷不怕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爷爷要是眨一眨眼睛,就不是爹娘生、父母养的……”
“住口!死到临头了,你还敢大声喊叫!”一名狱警说罢,用绳子勒住了燕子六的喉咙,令燕子六再也喊不出来了。
看着被拖走的燕子六,冷锋的脸上不禁露出佩服的神情:“好一个飞贼!他不怕死,会跟我们干的!”
陈一鸣叹口气,说了一句:“走,我们看看去!”
行刑房内,燕子六被吊在铁锁上,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过了一会儿,陈一鸣带着冷锋走了进来。
“你们都出去吧。”陈一鸣回头对狱警们说了一句。
狱警们闻声,赶紧退了出去。
陈一鸣问:“燕子六,我想和你谈一谈。”
燕子六勉强地睁开沾满血污的眼睛,鄙视地看着陈一鸣:“你?……你是干什么的?”
陈一鸣说:“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统计调查局,我姓陈。”
“军统?”燕子六的脸上立刻露出嘲弄的神情,“哼哼,原来是地老鼠!你来干什么?”
第6章
陈一鸣并不介意地笑了笑:“我是慕名来看望飞贼燕子六的……如果不是我的人出手,恐怕还真让你跑掉了。说实话,你的功夫不错,可惜走的不是正道。”
“正道?什么正道?少废话!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燕子六说完,鄙夷地看着陈一鸣。
陈一鸣沉默了一会儿,正色道:“我今天来是和你谈一件正事,也是关系到你命运的大事儿……”
“我的命运?”燕子六不耐烦地打断了陈一鸣的话,“少在这儿给我说那些没用的,有什么屁话,你直说!”
陈一鸣没有理睬燕子六的无理,继续平静地说道:“我看你一身好功夫,想保你出来,为抗战效力。”
燕子六问:“保我出来……干什么?要我给你们军统干特务?”
陈一鸣没有正面回答他,接着说:“我知道你娘死在日本人手里……所以我来找你,为的就是杀鬼子。”
“哼!”燕子六不屑地瞪了陈一鸣一眼,“杀鬼子老子自己会杀,犯不着给你们这些狗特务卖命……快滚吧!”
陈一鸣没有理睬他,继续说:“我给你两个选择。”
燕子六:“哦?……给老子说来听听,看你们到底有什么牛黄狗宝?”
陈一鸣又照着以前的方法拿出一张特赦令:“这一张是你的特赦令……日期上是空白,签上就可以生效。”
“呸,老子才不相信你们有这份儿孝心!”燕子六说罢一口唾沫,吐在陈一鸣的脸上。
冷锋气恼:“你……”
冷锋见状欲伸手,陈一鸣拦住了他:“燕子六,我这里还有一张立即执行死刑的判决令,只要我签了字,即刻就能生效……”
谁知燕子六并不屈服,竟狂妄地笑了起来:“哈……狗日的,吓唬孙子哪?枪毙我吧,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放心吧,老子是不会给你们军统卖命的!”
陈一鸣脸上的表情渐渐地严肃起来,他猛地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燕子六的脸皮在慢慢地滑动:“燕子六,这把匕首属于尖刀中的极品,是德国最好的刀剑工程师设计的,用最好的工人、最好的材质手工打造,它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是我的部下在德国狙击手学校学习的时候,他的老师送给他的纪念品。”
陈一鸣说着,将匕首顺着燕子六的脸、脖子、前胸……向下滑去,直至停在燕子六的裤腰上。
陈一鸣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有一种痛楚叫作生不如死……”
陈一鸣说着一挑匕首,燕子六的腰带瞬间断裂了,燕子六的裤子一下子落了下来……燕子六立刻惊呆了!
燕子六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陈一鸣笑了笑:“不干什么……辛亥革命以前还是封建皇朝,那时候宫里都有宦官,也就是太监——”
陈一鸣话没说完,燕子六头上的汗珠就渗了出来:“你……你别胡来!”
陈一鸣不理睬他,继续说:“历史上有很多人因为受了宫刑而做出了伟大成就,比如司马迁……”
燕子六头上的汗珠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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