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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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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乃至堤坝上的民众,皆是兴高采烈!
与之相反的严府,可谓是痛哭流涕之声不断,一府之主被人打折了四肢不说,最为丢人现眼的是其不孝之子竟然与他老子的小妾私通。
府里,其实也不是没人知道,但是被人挂在了城门口,可是被抓了个现行,这不光是有足够的说明力,并且是在整个霍州城宣之于众,尚在昏迷的活阎王严玉成尚且不知情,倘若醒来得知这一消息,会不会又羞又恼之余就此长卧病床不起还真是没人敢于评定。
这尚且都是小事,关键是派人找来的公主,怎么交代?
第七十二章 忙里忙外
〝〞
得到消息,严玉成被人在半路打了闷棍,公主错愕了半晌。
还真有人在霍州地面上将土皇帝给胖揍一顿,当真是始料未及,不说是他严玉成在霍州淫威日久,就以她太平公主的身份与他关xì非同一般,还有那么无所顾忌之辈?不是受人指使也必然是被更高层之人默许!
如是想着,太平公主不由得又记恨上京都城里那娘儿俩。倘若父皇不是临终之前留有遗旨,能不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两说,母妃不就是殒命于歹毒的老太婆手中?
恨只恨不是男儿身,恨只恨手中无权也无兵!
“来人!”
“小的在,谨听公主吩咐。”轻轻推开门快步走进房内的,是太平公主最为器重且年龄相仿的护卫——赵振旭。
“传信给招虎山上……”他微微沉吟片刻,徒自摇了摇头,“嗯……等等再说吧!”
就那点能量,添乱尚可,办实事估计没有确切地把握!想着,她脸上烦躁意味愈是明显,蹙紧的眉头险些拧巴到一起。
“公主,莫要为那些不相干之人乱了心神,您贵体安康才至关重要。”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太平公主看向这宅子里唯一可以见她不需下跪的赵振旭,怎能不知他是何心意?其父便是她母妃的忠心护卫,轮到她自己这里,他更显忠心耿耿。从年轻时见了她便目光热烈,多半生过去了仍未婚娶,怎一个忠贞不二,怎一个此生不渝,她都懂!
任是哪一个女人也都渴望这份真情,身份的高低贵贱她可以不去理会,想必京都城里那娘儿俩也懒得过问,可太平公主需要更加可靠的关乎到生死存亡地安全感。
缓缓将蹙紧的眉头松了又松,“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看着赵振旭欲言又止,缓步走出屋轻轻带上房门,太平公主缓缓闭上双眼,眉头又拧到了一起。心中大骂着:刘家人全都是狗,为陈擎看家护院的恶狗!
或许真是气味相投?
醒过神来的严玉成痛的七窍生烟,也是这般大骂不止,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是破口大骂。
没人敢于将公子爷丢人显眼之事告知与他,没人敢于接着他的话茬询问,即便是安慰之词也是不敢轻易出口。哪个不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哪个不知他岂肯善罢甘休?盛怒之下被祸及萧墙,可是有过先例。
也不知那打闷棍之人是何方神圣,就等着活阎王拎着到鬼门关走上一遭吧!众人徒自想着,将头垂地更低了,只有严夫人尚且敢于用擦完眼泪的手绢,轻轻将严玉成额头的冷汗拭去。
愤恨、羞恼、怨忿……,严玉成不知道哪一种才能诠释他此刻的心情,很是厌烦夫人粗壮的手,想要抬起手臂将夫人的手臂挡开,却徒劳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无从着力,扭动着身子想要抬一下腿也是枉然,不甘地摆动着脑袋闷声嘶吼一声,复又昏死过去。
上一次,是疼痛难忍,这一次是五味杂陈!
重新睁开双眼,已经是来日午时了。
“严大人……,您有所安排,下官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严大人,还有下官。”
前来探望的另两位官员,唯恐落后与他人,异口同声地向严玉成表明心迹。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仨货,是他最为得力的干将,出谋划策勇当先锋可谓是事事在前。如今严知府受此非难,以表忠心的时刻又到了,虽说不知是谁胆大包天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认为在霍州地界,严玉成还是能够一手遮天的,宵小之辈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时的匹夫之勇得逞,绝无可能就此逍遥法外,绝难善终!因此,没有必要问询是谁动的手脚空自惹得知府大人脸上难看。一往无前就足够了,再者说来,知府大人也不曾亏待他们仨,哪一次分银子都有份不说,有点小难小灾祸或是升官婚娶还不是都受他庇护?
“我再想想……,敢于对本官动手,绝非易于之辈,得想个万全之策更不能将你我暴漏出来……”
“这……这人这般不好对付?”
听出话语间严峻地意味,一人转动着双眼看向另外俩人,不禁暗暗叫苦不迭打起了退堂鼓,心里嘀咕开来:看来真是传言中的煞星刘祚晨!不料,严玉成一席话让他有如针芒在背。
“窦将军,派人联系到疯子,就说事情办的漂亮……,就收编了他的队伍。”
“您……真要收编那个疯子?整个一只白眼狼,养不熟的畜生……”窦将军面露为难之色,这疯子可是这霍州一代出名的滚刀肉,利字当头翻脸就不认人,出了名的难缠,以往官府遇到不便出面解决之事,让他帮助出手也是价格不菲,这事严知府说的如此庄重,被那疯子看出端倪还不狠狠敲上一杠子那才是怪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给老子出个主意啊!”竭斯底里的严玉成,怒吼出声牵扯到身上的伤痛,立时狼嘶般地嚎叫起来,“哎呦……哼哼……痛死…老子了。”
说过几个主意?不就这一种想法?怎么就成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想是这般想着,愣是不敢辩驳一句的窦将军,怎会愿ì那狼心狗肺地疯子与他同朝为官?即便是为了他自己的将来,也绝难答应。
窦将军从正六品校尉爬到现如今的四品上宣威将军,可谓是竭尽全力讨好巴结严玉成才得以成功,京都考功司一直未曾将升迁的文书发来霍州也是让他心里难安。
如今,严知府欲待将那疯子引到身边,窦将军自知,一大批忠心耿耿的喽啰紧紧跟随着住到霍州城,不说百姓如何,就是他自己也绝难讨到半点好处,没有忠心耿耿肯为他付出的下属,说什么也是他娘的扯淡!
“严大人,您的话在霍州城就是金口玉言,属下愿ì前往……”
官场相互倾轧已是司空见惯,窦将军斜瞄了他一眼,干笑一声,道:“鲍大人,一个文官还是莫要学着舞刀弄枪为妙,免得到了山上被人当真看作了肉包子!”
“窦波窦将军,传言的豆沙包应该不是指本官吧?!”
“你……”
“住口!哎呦……嘶……”此时的严玉成想要放狠说上几句狠厉的话都费劲,呲着牙咧着嘴直抽冷气,声音压低着,“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惹恼了老子,挨个下了尔等大狱!”
……
走路一跛一跛的刘祚晨,在寓所里百无聊赖地活动着坐麻的腿脚,哪里知道有人在算计着欲待对他图谋不轨?
如今的时局,搞的他大有焦头烂额之感,不说其它,就眼目前运河堤坝的进度以及质量,就让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春日里不将堤坝整修停当,夏日来临汛期也将不期而至,再来一场洪涝灾害,成片的麦田一片汪洋颗粒无收,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民宅又得支离破碎。
“怎么办才好?”喃喃自语着端起茶壶,空荡荡地连点水珠也没能滴滴下来,重重地将它墩到桌子上,不由得深深吁了一口气。
“吱呀……”
随着开门声,拉长着脸的陈永峰进屋落入刘祚晨眼中,更是让他心里郁闷上三分,又不能帮着将堤坝之事善了,空自顶着个霍州才子的噱头在眼前晃荡,屁事顶不了半点!
“到堤坝上增加的民工援手,我和一帮子学子已经……联系妥当,刘大人安排个时间,这帮人就可以开工了,不过……”
到了这节骨眼上,一个“不过”差点让刘祚晨闪腰倒到桌子上,“只要不是想着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玩,我都答应!”
“答应的倒是痛快!没准,我就想要天上的月亮呢?”
“……那捧在手里玩是不可能,看看还是可以的!”
刘祚晨一副嬉皮笑脸地样子,让陈永峰也是无可奈何,心说,水中月还用劳你之手?想着撇了撇嘴,“一,不能无故推延工期。二,适当给予报酬。这第三,伙食上也得上点心。”
“哥哥嗳,吓死我了,还以为多大要求呢!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了,呵呵呵……”翘着伤腿,手抚着胸口一脸释然的刘祚晨笑着,又道:“这进度缓慢,真是不好解决,有好主意你可别藏在心里面发了霉。对了,谢谢你和那一帮书生。”
算你小子有一片仁义之心,发放了数量庞大的银两接济穷苦人,也让他们下定决心想要回报于他。连番受灾害磨难的民众,拿出身强力壮之人前往堤坝上劳作,家里收益以及地里的庄稼必然受到极大影响,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虽是穷苦人,却都懂得!
就像名人血稠说的那样,“你问我为什么涌泉相报,因为你曾肝胆相照!”
如是想着,陈永峰暗自笑了笑,这刘祚晨总得来说,就目前来看,理应说的过去是好人一个。知道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永峰一副风轻云淡地口味,说道:“和一帮学子商讨过,应该是有了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
第七十三章 道有不同
心情好转,刘祚晨此时再看陈永峰之际,显得格外顺眼。 w?ww.
已经是大晌天了,自然就将事情延到来日,当务之急是让都水清吏司宋海宁赶紧将有关事宜安排妥当,米粮以及住宿更是重中之重,想要马儿跑必须得让其吃得饱!
看着刘祚晨一顿忙活有条不紊,陈永峰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操守之能。
“刘大人,堤坝上守职兵卒不听调遣怎么办?”慌不迭跑出屋子的宋海宁,想起烦心事又急匆匆地回屋征询。
刘祚晨笑了,“这是百姓自愿又不是奴役驱使,还用得着守职兵卒看管?”
“噢……,对对对!”
“总得修书一封传抵京都,要来一拨人马谨防害群之马为祸堤坝上的百姓才是。”叫住又要跑出屋子的宋吏司,刘祚晨又说道:“干脆!明日,将堤坝上的兵卒系数遣回,京都兵马到了再做安排!”
……
矛盾激化,往往都是从不经意地安排当中迸发出火花,此起彼伏也就越演越烈。
刘祚晨担心堤坝上的兵卒不会听从调遣,不是没有道理,由京都抽调来兵马也是以防万一影响堤坝进展速度。可在太平公主和严知府看来,事情远远没有这般简单。
“仅仅十日的时限,就将堤坝修整出十里?”
得到消息的严玉成,满脸不可置信,这帮子穷鬼哪来这么多力气?要在以往,即便是日以继夜也绝难休整出一半的进度。那刘祚晨给了他们什么好处,竟让那帮穷鬼拼了命的抢进度,他严玉成想破脑袋也绝难意料到更是想不明白,刘祚晨只是给了百姓们应有的尊重!
窦波眼瞅着知府大人脸上阴晴不定,忐忑不安地说道:“京都派来的兵马,不日便会进驻霍州,大人您看……”
“看?那可不行!尽早让疯子动手,赶在兵马未到之时,草寇的不轨之举还能将罪名扣到霍州府衙上?顶多朝廷治罪一个疏于防范,再者说来,哪块地域没有山贼水匪。”
“这个……下官这就回去安排,下官先前的意思是,由京都调派来兵马,是不是皇上欲待对霍州怎样?”
“嗯?怎样?”嘴上这般问着,严玉成其实心里也在暗暗嘀咕不已,莫不是皇上欲待对霍州官场进行洗牌,倘若是真,自己在霍州经营多年的势力必将饱受打击。
才不相信这只老狐狸没能考虑到,窦波知道他就是在装腔作势想听到不同见解,何不将事情说的更加严重一点,或许狗急跳墙的知府大人会被逼出行之有效的举措,也未可知!
想着,窦波迟疑地说道:“就恐怕,霍州落入那小子手中,将多年的旧账一并翻出来…”
说是危言耸听,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谁也无法准确预测不是?毕竟,大张旗鼓地调兵遣将,更加由不得让人另有他想不是?
心里咯噔一下,严玉成脸上装作如无其事地说道:“想的太多了你!老子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未曾得到预料当中的结果,窦波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严玉成,惯常这时应该火冒三丈才是他的个性,怎么就这般老神在在了?难道是太平公主那里有对策不成?想着,有心想要得到确凿的讯息,便笑着点头如啄食一般表现出赞同,轻声问道:“大人,下官以为,总得有个万全之策以解后顾之忧……”
你他娘的絮絮叨叨还没完没了了?!腹诽不一的严玉成,愤然转头,厉声道:“聒噪!”
病虎,也是余威犹在。
窦波慌不迭地拜别,回衙门的路上徒自想着,可是不能稀里糊涂跟着他活阎王葬送了大好前程,走到如今这般田地,容易吗?到袁毅那只老狐狸口中探探虚实很有必要!
轻门熟路,还未曾到得前厅,袁毅那高亢地声音便传到了窦波耳中:海底捞月!和了!他奶奶的,老子这手气今儿个无敌了!上银票,上银票,认赌服输别他奶奶滴磨磨蹭蹭!
麻将,是闲暇消遣娱乐必不可少地项目,四人一桌各占东西南北,可谓是勾心斗角夹缝中求胜,也正像官场那样,欺上瞒下紧盯对头,以谋取到己方最大利益。
嗜赌成性之辈,可以忍饥挨饿,可以不去理会牌桌周围的环境,更可以不去挂念从指缝间流走的时光。就以此等热忱,任何事业不难有所建树!道理是浅显易懂,更多人却仍然在牌桌前留恋忘返,或许,这就是人之劣性也未可知。
都是熟人,忙着洗牌、砌牌的四人余光看到窦波进屋,皆是微微点头示意手下仍然忙活不已。
“窦大人先坐……,打完这一局你也来一圈?”
“不精此道,岂不是献丑了?你玩,我看看就行。”窦波向袁毅摆着手,信步走到茶几旁,自管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回身站在了袁毅侧旁,“袁大人手气不错!这不,蹭你一顿酒吃来了。”
“好说好说!中午,本官做东,到酒楼乐呵乐呵去,哈哈哈……”
“本官输了七千两银票,到酒楼可得让那大屁股娘们为我陪酒……”
“想得美!那可是袁大人的专属,区区七千两银票,就想着一亲芳泽,做梦呢?!”
“哈哈哈……”
“呃…,呵呵呵呵……”
吃喝嫖赌,历来不分家。眼看着晌天了,一顿山吃海喝群魔乱舞自然不在话下。
牌局继续,袁毅的手气真的不错,没多大会清一色的万子便叫和了,一二三四五,六七**皆是成对。或许是热也或许真是红光满面,搂牌在手的袁毅两眼放光,摸着就滑不留手不免有些泄气,正待将手中的白板丢出,不料,窦波一声“好牌!”,立刻警觉起来。
牌局就是这样,有人通风报信自然便减少了放炮的机会,这白板通常又与十三幺或是大三元密不可分,自然让袁毅大感踌躇,丢出去点炮总比留在手中减低番数好到不能再好。
“依本官来看,袁大人这一副牌,**和牌的可能性较大。”
再听不明白,除非是傻瓜蛋一个,上家要这张白板和牌已是板上钉钉,即便是下家打出来白板也轮不到他袁毅入手了。很是丧气这白板落入自己手中的袁毅,一副兴高采烈地样子穿插了一下牌,随手将九万抛了出去,随即嘴里呼喝着,“操,打错牌了诸位,可以拿回来重出不?”
窦波配合着,口中直呼,“哎呀!这事整的,多好的一副牌给毁了!可惜,可惜了,拿回来重出……”
“不行!那还不乱套了!”对于这俩货的一唱一和,下家愣是没能看出端倪,以为他袁毅是得意忘形所致,慌不迭地将手中的闲张九万扔出才搂了一颗牌在手中。
恨得袁毅直拍大腿,倘若不是白板一张在手,又有一千多两银票到手了!
牌局又开始有序地进行,袁毅瞥了一眼手捧茶杯的窦波,问道:“窦大人,有事情……”
“也没多大事,跟牌局一样琐碎的小事情,喝完酒之后在谈也不迟。”
也没多大事,自然还是有事情,跟牌局一样,不就是同刚才一样复杂,有心将手里的白板丢出去结束战斗,又不忍心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
“打完这局就喝酒去,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你们仨先去酒楼点好酒菜,我与窦大人说点事情随后便到。”
……
开门见山,窦波将此前与严玉成的谈话扼要地复述一遍,问道:“如此局势下,您看怎样才算较为妥当?”
摸着下巴,注视他良久,袁毅不难看出窦波此时很是心神不宁,能够理解他兔死狗烹的心理,好不容易爬到高位自然不肯轻易放弃诸多光环在身,一步走错酿成不可挽回地恶果,任是谁也是心有不甘。
就像适才的牌局,有人帮衬着免得付出别人不曾付出的代价,被人**自然没有怨言,毕竟有人一同输不是?
说白了,都是一根藤上的西瓜,一旦有难谁也跑不了不说,齐心协力也未必能够逃出厄运的道理,他袁毅明白的很,倘若真像预料那般,挣扎着抗争一番或许就有了生机。毕竟西瓜是死物,毕竟西瓜也得熟透才会被人摘走不是?袁毅认为以往多行不轨的次数是不少,怎么说也不是像严玉成那样一副领头羊的身份被朝廷所窥觑。
如今之计,有一个比严玉成更为稳妥的靠山应该便会无甚大碍,想着,袁毅问道:“就没探听到太平公主那里有何动作?”
挡箭牌,是存在于庇护心理的霍州官场的必然,更是优势!太平公主仅此一位,让霍州诸位官员从底层爬起不被其他势力所挟迫很是有恃无恐不说,以往京都来霍州的官员也是颇为忌惮,没人愿意或是敢于,即便是暗地里对皇室成员不恭敬。
这袁毅圆滑世故,窦波可是早有领教,媚谄地堆起满脸笑意,“袁大人真会说笑,本官是何身份,岂能听到公主殿下一句口风?再者说来,袁大人与京都兵部赵尚书私交甚厚,还需仰仗您多多美言几句才是……”
第七十四章 谋1
一席话话触动了袁毅的心弦,勾起他满腹怨气,人前惯常喜怒不形于色,微微一顿之余,“嘿嘿”笑了起来。复制网址访问
原意便是试探一番的窦波,见他扶着额头笑意连连,很有莫测高深之感,恍然间觉得,这袁毅必然早有定计。不然,为何丝毫不显慌张?为何,还有闲情逸致打麻将?窦波绝对不相信,堤坝上换防以及从京都调遣人手之事,他一概不知情。
“袁大人……,你我在霍州共事也有十多年了,彼此绝对是熟稔,多事之秋之际还望多多帮衬。”
“那是自然,都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老哥哥我定然不会看着兄弟们身陷囵圄不是?放心!自管放一百个心在你肚子里就是了!”说着,抬起头的袁毅一脸诚挚。
其实,心里暗暗高兴不已,又一个送上门来的替死鬼!没脑子,就是任人驱使之辈,就是任人利用的莽夫!想着,堆起满脸地笑,“天儿也不早了,走,去酒楼喝上一壶,那仨货估计也等的心急难耐了。”
“呃……,改日,本官做东,今儿个就要让袁大人破费了。”
“小钱,都是些小钱,无足挂齿!请……”起身示意着,袁毅将恼火压制于内心深处,脸上丝毫端倪不漏。
传往京都赵尚书那里的书信迟迟不见回信,让他怨气颇深,以往进贡得到的回信飞快,有个急事难事怎么就变了模样?太平公主那里也是全无声息未曾有半点风吹草动,他早已隐隐嗅到不同以往地气味,霍州一帮官员早已像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找寻出路让他烦不胜烦。
大厦将倾的危机感袭上心头,不由得长长出了口粗气。
“怎么?袁大人为何叹气?”并肩而行向府外的窦波,狐疑地问道。
“……哦!……想起刚才的牌局,本官真是好运气,绝张白板竟然也能被搂在手中。”煞有其事地眉飞色舞,袁毅也被自己的演艺折服。
“好运气!”窦波赞道。
“哈哈哈……”
……
“希律律”被缰绳勒住的骏马,打着响鼻缓缓停了下来。
马背上,一身寻常武师装扮之人,举目望向宅子外略显慌张的门阍,不屑地轻哼一声,道:“传管事出来,有书信转交给你家主子!”
不速之客的嚣张,令门阍很是反感,被他气势所压踌躇着微微一顿,还是快步跑向深宅。
“哪儿来的宵小,送信也敢嚣张?书信递上来!”赵振旭跨出门槛,也是没有好脸色相予,适才听得门阍传报来人出言不逊就令他火起,此时看那来人稳稳端坐于马背双臂抱在胸前,趾高气扬地意味十足,更是让他怒火难抑。倘若不是心里清楚,能寻到平安公主寓所的绝非寻常之辈,他还真有大打出手地打算,再如何说,堂堂前朝公主也不是任人亵渎的!
还真是硬茬子!来人轻声咕唸着,扬起下巴,“你就是赵振旭?听说是不错的伸手,就是不知传言有几分可信。”
“你……,是何人?”被人点名道姓,尚且不知其来历,赵振旭隐隐有些不安,从来到霍州城那天起便埋名为赵大,能识得其身份来历之人,必定来自京都。
看出赵振旭有些局促不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绝对做的出来。
来人轻巧地在马背上一按,单腿漂亮地旋了个花,稳稳落到地上,笑道:“问我是谁,你身份不够!体谅你忠心为主经年之久,告诉你一个姓氏也无妨……”说着,一手摸着耳朵一手指向东方,“皇家,你应该不陌生!”
赵振旭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皇室陈家!就看年龄,也不知这来人是皇子还是郡王,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之罪还请海涵,不过……,还是得出示信物凭证为妥……”
来人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的金色令牌一晃,便重新揣回。
“呃……,请!”闪亮的靖字,赵振旭还是看得分明,慌不迭地示意着却是腹诽不已:乱臣罪子,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如此嚣张,难怪敢于祸乱朝纲。可,为何此时跑到霍州城内公主殿下寓所来了?想着,飞快地向宅子两旁扫视一眼,紧紧跟在了来人身后。
黄家是什么来路?门阍心理嘀咕着,将马匹栓好,从门口已经看不到那俩人的影儿了。
……,“你先退下,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太平公主一脸轻松,缓缓吩咐着赵振旭,让他心中诧异不已,靖亲王如今就是过街老鼠一只,派来的手下定然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即便是存在着亲缘关系,如此善待任然过于庄重。
与临出门之前的赵振旭对视一眼,陈康回身深深一礼,“小侄陈康,拜见姑姑。”
〃果然,是你小子!免了免了,姑姑这里就是普通百姓人家,比不得皇家大内。”
嘴上如是说的平常,轻松的面容略显凝重还是落入陈康眼中。自出生之初便素未谋面的姑姑,如何说也是生人一个,如今地处境相见更显尴尬不是?干笑一声,道:“皇家,也是特指!侄儿与姑姑……,应该算是外人吧?!”
好一个外人!皇宫殿堂之外的人!
显然,这样的说法让平安公主感觉到了亲近地感觉,或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地感受,也或许是同病相怜!?总之,平安公主因他这一句话,让她仔细看了看面前略显落寞的侄子。
“靖亲王还好吧?”
被问及家父,陈康始料未及或许是未曾料到进展过于迅速,错愕地张了张嘴巴,苦涩着说道:“父王,突出重围之后便一病不起……”
“怎会这样……”感觉到这样的说法,未免让人有嫌疑于兔死狐悲之心,平安公主微微一顿,“不论怎样,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回头,你为我代为问个安,就说我心里十分挂念。”
记忆中的过往之中,大皇哥靖亲王还算对她母妃恭敬,更是未曾在她自己被“发配”来霍州之际落进下石。此时派子嗣前来,必然有所诉求,不为情感但为宫中那娘儿俩添堵,也理所应当相助。
“长话短说,不用拐弯抹角。有话自管明言,姑姑我能力有限,大忙帮不上小忙还是绰绰有余。”
“父王所言不假,姑姑果然爽快!”陡然两眼一亮,陈康心下暗喜,“得到消息,刘祚晨正在霍州办差,小侄与他刘家人不共戴天,岂有让他安然之理?”
靖王府被刘祚晨祸害了个不轻,改朝换代之际又被刘尚志带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虽说,陈康此时也承认是他自己急功近利与庆亲王虎斗有很大关系,可,倘若援军不是誓死相助陈擎,大安泰势必重新翻开历史新篇章。
这些,平安公主远在霍州仍然绝无遗漏地知悉,当然,也明白陈康此时是怎样一种心情。
仇恨,被填满胸腔,是怎样一种忍无可忍,是怎样一种寝食难安,平安公主心理明镜一样,比谁都了然!因为,她就是装载着满腔地仇恨苟活至今之人。
母妃死于非命,拜皇宫里那老太婆之手。
她自己被发配来霍州自生自灭,拜金銮殿上的皇帝哥哥所赐。
有什么理由不去怀恨在心,有又何理由能够释怀?不能!任何理由都不能够!抛开她自己的处境不论,就以她母妃死不瞑目,绝对不可以善罢甘休!
刘祚晨无非陈擎看家护院的走狗罢了,什么俊逸之才,什么当朝驸马工部侍郎都是陈擎抛给他的糖果而已,有何所虑又有何所忌?只要能够掩住主人耳目,痛打一顿或者杀掉一只狗,为尚不可。
“刘祚晨……,咯咯咯……”养尊处优,面容姣好声音也算好听的太平公主,已是忍俊不禁,“这混小子到底是何方妖孽,为何惹得人如此不待见,也算是到了人人喊打地境地了。不过,贸然出手有失妥当,免得皇上爱犬心切从而大动肝火,一通邪火发来,谁也不得安宁。“
陈康笑了,此番前来霍州果然是不虚此行,与姑姑应该算是志同道合,怎能不让他见猎心喜?其父,京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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