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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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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感受到父爱,长到这么大,印象当中的皇上总是板着一副老脸,看过来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哪像现在?和蔼、平静、细声软语!

  

    是人之将死!如是想着的太子,自己都吓了一跳,稳下心来又有些彷徨,难道自己一直很在意他?以往不是对他恨之入骨吗?

  

    是自己错了?可是又错在哪里呢?是以前?还是现在?

  

    太子觉得,他就像是一只掉队的孤雁,找不到家人伙伴也迷失了方向。

  

    “静下心来!你不用去做什么,就看着。”收回目光,皇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太子的眼睛,“朕,敢跟你打包票……,北关将士进京之日,好戏也就开场了!”

  

    打包票?怎么就好戏开场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太子竟是无从作答。

  

    猛然间想起记忆中的过往,眼前之人可不是一位被人蹂躏的主,哪一次不是暗中有所操控,又有哪一次会算计有失?……,努力克制着身体颤抖的**,牙帮紧紧咬在一起,心说,天性能够吃人的老虎,看似趴在那里闭着眼睛,谁敢保证它不会在下一刻骤然睁开双眼张开血盆大口?

  

    “唉!……还是紧张?”

  

    “……是的,父皇。”

  

    微微一顿,太子不敢隐瞒,点着头应道。

  

    暗暗地攥紧了拳头复又松开,皇上心里暗自摇头,心境这东西成长起来绝非易事,如此境地都无所长进,这大安泰江山千秋万代只是空想罢了!

  

    老三,性格乖张优柔,难成大器。

  

    老二……,但愿这几年有所长进!

  

    如是想着的皇上,轻轻合上眼睑让太子看来,更是深不可测!想着,叛军援军即刻便要入京都城了,怎么他还一副如释重负之感?难道,北关将士是来解救皇城于水深火热的天兵天将?


第五十二章 援军3

〝〞

  

    派出的探子带回来很糟糕地消息——北关大军已然抵达都城。

  

    至此时,赶来都城内外的大军可谓是密密麻麻人满为患!皇城有多坚rèn?坚守皇城之人有多坚强?

  

    好像……,都说明不了本质存在的问题!

  

    搭着人梯,或者说是踩着皇城外的尸体也应该早已攻入皇城之中了。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刻意在等!等时机,等以绝对势力成为新一代君王。

  

    “明白了!”

  

    猛地一拍大腿,痛的自己“啊呀”一声,吓得众人更是心肝蹦起来卡在了嗓子眼,张大着嘴巴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巴巴地看着刘祚晨在那揉着大腿呲牙咧嘴。

  

    “是靖亲王在阻挠别人攻入皇城,也是他在等郡王陈康抵京,以绝对的势力君临天xià!”

  

    “哦……”

  

    “……”

  

    刘尚志恍然大悟,余下之人仍是满头雾水。

  

    茫然着,脸上满是狐疑之色的三皇子,转动着脑袋观察着众人的神色。他拿不准,刘祚晨这样说是否别有用心,也拿不准京都的局势是否如他所说那样,更没有把握有扭转逆势的能力。

  

    到这时才恍然间发现,他除了有个尊贵身份之外,竟然一无所有。

  

    虽然紧挨着有血缘关xì的妹妹,可他能感觉的到心隔得老远,因为她现在紧紧抱着刘祚晨的胳膊不放,而不是他这个亲哥哥。

  

    “……皇上真是…睿智!”

  

    有皇子与公主在眼前,刘尚志差一点便将“老狐狸”说出来,伸手摸了一把下颌的胡须,又说道:“那……,就静观其变好了,鹬蚌相争,咱也学着皇上做一回渔翁!”

  

    话是这般说,可时机地把握以及随时将出现的诸多问题,想要妥当?真不是易事!

  

    看看皱紧眉头若有所思的侄子,轻轻舒了一口气,暗自想道,多亏有这小家伙陪伴在身侧,也算多了一个锦囊妙袋!

  

    “祚晨,跟我出去透透气。”说着,率先起身钻出了窝棚。

  

    堂堂一军主帅,没有设立军帐,看起来真是有些寒酸,拍了拍屁股上若有若无的尘土,左右扫视一番,不由得轻笑出声。刘祚晨这小子也不知哪来那么多弯弯绕,为了免于被敌军发现踪迹,竟然想出来这么一个鬼主意。

  

    军马以及骑兵,被分散藏匿于周围连绵的树林当中,若不是走进到一定距离,还真是看不出。

  

    人数众多的步兵队伍,更是被藏了个毫无踪迹,每一队人一个巢穴,像兔子一样窝在洞中,即保证了取暖问题更将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的弊端成功解决。

  

    “有没有想过,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

  

    没有回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刘尚志看向京城方向,轻声问道。

  

    听得出来他忧心忡忡,同样看向京城的刘祚晨,说道:“有选zé……,目前也不是时候!随着皇上的意愿且行且看就好,必要时,给他留下点什么,或许对咱刘家更有利!您说呢?”

  

    骤然心里一紧,刘尚志没敢回头看侄子一眼。

  

    老爷子就是担心这小子性格桀骜不驯,将来可能对刘家不利,时不时地阻挠或是反对他的一些想法以及措施。其实,刘尚志也很反感于皇上的谋略之深,可仅仅是心有不喜,远远不像刘祚晨那样将一些想法付诸于行动。

  

    心相近,自然不会刻意抵触阻挠,何况,刘尚志一直对他赞赏有加。

  

    从侄子的话里,能够听出一些别样的滋味,涩涩地笑笑,问道:“这样真的管用?!”

  

    看了一眼三伯的背影,他没有问“选zé”是怎么个解释,却问向下一个问题,刘祚晨知道他在躲避什么,最起码来说,他没像老爷子那样将眼珠子瞪到头顶上表示反对,这,足以让刘祚晨心里欣慰不已了。

  

    轻轻咳嗽了一声,回答道:“管用,相当地管用!这也是皇上掼于实用的手段——牵制!倘若可能,或者是……刻意,悉数将叛军首脑放走,就有他的愁楚了,省的他整天想着算计咱刘家!”

  

    “牵制!”喃喃自语着,刘尚志看似镇定自若,其实满脑已经一塌糊涂了。

  

    ……

  

    就像刘祚晨猜测那样,荣老王爷一再督促着攻下皇城,以免夜长梦多。怎奈,那个不成气的侄子一再阻挠从中作梗,小小一座皇城竟然苦攻不下,连番三两次,终于被老王爷看出端倪想到了不好地将来。

  

    重新回到都城里住到府中,短短几日的时间,恍若梦中。

  

    之所以如梦,一个原因是世事难料,另外一个原因是,双眼朦朦胧胧看向一切都不那么真实了。

  

    他知道,自己老了!

  

    老了还要与人一争长短?如是想着,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管你是非曲直,能苟活终老就得了!

  

    “王爷,陈康郡王进京了,靖亲王派人……派人传您过去……”

  

    “给传话之人回话,就说本王身体不适,让他自己做主就是了,……本王没有意见!”

  

    不等管事将话说完,老荣亲王一边採拭着眼屎,一边百无聊懒地说道。

  

    “还有,王爷。”

  

    “嗯?!”

  

    “是荣亲王求见您……”

  

    心有不甘还是另有它想?此时求见,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把戏!如是想着,老荣亲王不屑地撇了撇嘴,“就说本王身体……”话一出口,猛地一顿,“传来见我!”

  

    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打老王爷回了府便是无精打采的模àng,管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匆匆而去。

  

    “说吧!……我还能对你有何帮助?”

  

    能够猜想到荣亲王的来意,都是心知肚明,自然没有必要转弯抹角,开门见山好说好散,或许谈的投缘相互间还会有一定的帮衬,也是说不定的事不是?

  

    看着堆坐在椅子里的皇叔,荣亲王微微xiào了起来,一直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这时看来,眼前这个老东西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

  

    “侄儿,想要得到您老的帮助!”

  

    “帮助?你小子还用我帮助?本王那点人力,还入不了你的法眼才是!”

  

    往时,不是未曾想要将庆亲王拉到身边添当助力,怎奈人家目光高远,并未将他皇叔的势力看得上眼,此时迫在眉睫,竟然拉下脸来求助,意liào之中是一种感觉,亲耳听到还是让老荣亲王感到讶异。

  

    “其实,侄儿没有一点实力,您相信吗?”

  

    “哦?说来听听。”老荣亲王说着,用力眯着双眼饶有兴致地望过去,

  

    “西南边陲,一部分原有实力,基本上被刘尚武分化殆尽,北关驻地,吾儿陈胜自有想法,并不想过多参与到……参与到……此事当中。”

  

    刘尚武爷俩与皇上交好,已是朝野上下的共识,庆亲王那样说能够理解,只是不知内情到底如何。至于陈胜那里,老荣亲王却是不敢苟同,心想,倘若猜想的不错,陈康的队伍开拔之后,还真说不定那安北郡被谁统辖。不想参与到京都兵变?骗鬼去吧!还不是手段不同?

  

    猜不透那爷俩存着怎样的心思,也懒得理会!江山又不是自己所有,只要能够保住活命,只要能保证小儿……

  

    “这时,好像……,我也帮不到你多大的忙。”

  

    听出话语间,抵触情绪有些松动,庆亲王暗暗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得到皇叔您的帮助,侄儿能够保障您好多,绝对不会像那位一样,…过…河……拆……桥!”

  

    加重语气将“过河拆桥”四个字说出口,听在老荣亲王耳中,格外刺耳!

  

    不由得,脸上的肥肉乱颤,呼吸急促促地将满身的肥肉带动,像是纸匠手下糟糕的纸人,在寒风中嗦嗦发抖。

  

    原来,他心中一直未曾甘心!事实所逼,委屈求全才让他承认,老了!

  

    其实,谈话投不投缘完全就是双方态度问题,态度正确了,自然一切免俗。就好比是王八看绿豆,对眼就好!或者说是臭味相投也罢!总之,双方在底线基础上相互达到满意度,就够了!

  

    “……我老了!就想着安度晚年,不想死无葬身之地,更不想身首异处。至于,你想怎样做,能做到什么程度,我……不管,也没兴趣没能力去管。”微微一顿,从怀里掏出一只令牌,递向庆亲王,说道:“这,就是本王所有的势力,现在开始,……都是你小子的了!”

  

    未曾料到事情发展如此迅速,如此让人心满意足,庆亲王谦逊地笑着眯起双眼,接过令牌……

  

    ……

  

    过河拆桥、抱有戒心!如此对待一个垂暮之年的糟老头子,让老荣亲王逮到机huì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还未君临天xià便如此行事,倘若真的登基,能否留他一命还真是两说的事。

  

    先下手为强也好,为其树立强敌也罢!总之,荣亲王这糟老头心里憎恨着,更是不甘心被人利用耍弄!

  

    让你哥俩两虎相争去吧!如是想着的老荣亲王,呵呵笑了起来,满身地肥肉又抖动起来,像是拱在粪坑里的蛆虫,看上一眼就令人作呕!

  

    ~~


第五十三章 援军4

〝〞

  

    也许,无暇的白雪讨厌被染变颜色?

  

    或许,是被“叛军”气势如虹的杀气蒸发?

  

    不论怎样,自从战鼓响起之后,寒风肆虐着,就是不肯再降下来一片。

  

    也或许,就是要让世人看到自己所犯下的罪恶,绝不帮衬着掩饰随处可见的血迹斑斑,更不愿ì覆盖住不时丧命的“勇士”。

  

    “…王爷,…庆亲王已将老荣亲王的军团……收入麾下。”

  

    “什么?将军团交给了庆亲王!?”

  

    “刚刚……得到的消息,……千真万确!”

  

    靖亲王府的管事,好似是他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吞吞吐吐地说着。

  

    果然,靖亲王暴怒异常,从椅子里一跃而起,抡圆膀子便是一巴掌,“你他妈都是干什么吃的!本王养着你这般奴才,就是为了事后来禀报!早干嘛去了?你说!”

  

    管事一手捂住半边脸,触感轻易能够察觉到五条高高地隆起很碍手,顾不得擦拭嘴角流出的血迹,仓惶地跪下,“小的知罪!小的知罪!……”

  

    说着,唯恐靖亲王听不清楚,声音干cuì毫不拖泥带水。

  

    “你他妈还知罪!?你知道这有多大影响?你知道这会让一切付诸东流?”

  

    狰狞的嘴脸,比泥塑的恶鬼还要丑恶七分,就差嘴角露出滴血的獠牙!好似,管事胆敢不认错,必将一扑而上张开大口咬断其喉咙。

  

    知道他的凶恶程度,管事匍伏在地,哪敢抬头视之?

  

    “算了!……,有那三十万稻草人还能翻了天不成?敢有不轨,先灭了他再说。”

  

    陈康冷冷看着老子暴跳如雷,声音更像是屋外凌冽的寒风。他不在意有人搅乱池水,必要时将搅水之人直接按到池子里活活灌死,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北关陈胜,兵力比他多一倍有余!还不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狠、辣、毒!三字真言治军让他获益匪浅,不想让人拎着耳朵做人,不想寄人篱下。就得又狠又辣并且毒到六亲不认!

  

    “哼!滚出去!”

  

    “谢王爷不杀之恩……”管事说着,慌不迭地磕头如捣蒜之后,连滚带爬出了屋。

  

    ……

  

    骤然之间,京都城原本血腥的气味当中,又增添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就像是,海鲜火锅里被人误加了麻辣老汤。

  

    两派人手,颇有默契,几乎悉数精锐齐聚皇城外,不言而喻——欲待拿下皇城,以证皇权!

  

    “皇叔,咱爷俩比试一番,谁先攻入皇城擒下皇上,谁就做新皇,您看可好?!”

  

    斜睨了陈康一眼,庆亲王暗道:你算是什么东西!?被抛到北关的一只赖皮狗竟然敢于与本王平肩说话!

  

    可时局迫人,陈康目前来说兵强马壮确实不容小觑。而自己的援军还要有个几天才能抵达,心急如焚之际得到老荣亲王帮衬,这才稍微能够挺直腰杆。

  

    “贤侄,话也不能这样说,美酒佳肴可口可也得有那口福不是?”

  

    “哈哈哈……”像是听到天底下一个最可笑的笑话,陈康大笑着瞬间便乐出了眼泪,“皇叔,您是说侄儿福气浅薄无福消受喽?”

  

    没有说话,庆亲王微微xiào着,满脸尽是赞赏之色。

  

    庆亲王一副孺子可教地神情,让陈康陡然之间止住了笑,刹时之间冷下了脸,咬着牙帮说道:“有无口福,……我……说……了……算!想要从我嘴里抠食,也得掂量掂量势力!有想法消受美酒佳肴一饱口福之人,我更是不介ì让他永uǎn闭上嘴巴!”

  

    这就是毫无顾忌地恐xià!

  

    被自己小辈如此打脸,令庆亲王刹时间涌出无xiàn杀机,寒声喝道:“你敢?!”

  

    “哼!让你看看我敢是不敢!”一副不屑地神情说着,陈康迅速举起右手猛地向前一挥,“……给我……杀!”

  

    “杀!……”

  

    “杀!……杀!!……”

  

    原本欲待攻下皇城的两队精锐人马,美酒佳肴近在眼前,为了谁更有口福战到了一起。

  

    谁有权利吃下皇上这佳肴,谁有口福品尝胜利美酒?只有活下来之人才有福消受!

  

    当然不是有幸活下来的众将士,他们可以去拼命可以去死,却没有“福气”消受,因为,随着喊杀声,他们只想着能够平安活下来,未曾想过还有美酒佳肴那传说当中的美味。

  

    有人想要对方永uǎn闭上嘴巴,自然有人不甘而反抗,于是,越战越勇双目尽赤,天地间只剩下唯一的颜色——血红,眼前只有一种人——敌手!

  

    “啊!……”野兽一样悲鸣,一位兵士被人砍断左腿,倾倒在地之际犹自不肯放过敌手,将手中长刀奋力挥出。

  

    被人由地上砍到小腿,另一位兵士恼恨不已,避开正面的对,将手中长枪狠命戳下,“狗吊操的!去死吧!”

  

    “噗!”地一声,长枪贯胸而入。

  

    偷袭得手的兵士,口鼻流血,徒劳地双手紧紧攥住枪杆想要将其拔出体内,生命的流失让他手臂无力,扭动着身体就是无法摆脱被钉在地上的厄运。

  

    猛地,胸前被踏上了一只大脚,用力一踩,长枪随即被拔出之际,鲜血,像是地面打开了水眼一般汩汩直冒。

  

    “杀我兄弟,你也去死吧!”

  

    刚把长枪拔出,还不待拉开架势,随着耳畔传来的声音,只感觉后脖颈一凉,对长啥样也没看得清楚,连哀嚎一声的机huì都没有便一命呜呼了。

  

    一记力劈,夹着风声的长柄大刀,直向庆亲王头顶落下。

  

    双臂举国头顶,接住刀势顺势向旁边一拨,便将亲侄子的愤恨消匿,借助拨力的惯性轮圆了手中长刀,向他拦腰砍去。这要是砍个正着,一刀两断自然不在话下。

  

    岂能让他就这样得手?身手矫健的陈康迅速将身子紧伏于马背之上。

  

    “嗖!”地一声,长刀贴着后背带着冷风呼啸而过,让他心里猛地一惊,暗道:这老贼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

  

    想是这般想着,可心里终究不会屈服于一位年岁已高的老者,拨转马头调转好方向,与他皇叔战到了一起,又是不可开交不死不休之态!

  

    与众兵士除了身份的不同之外,这爷俩并不高声呼喝着战斗,彼此默不作声牙关紧咬着,皆是哑巴狠!

  

    ……

  

    坐山观虎斗!

  

    如是想着的赵鹏飞,躲在皇城城垛后,冷眼视之隐隐有些忧虑庆亲王的安危。

  

    年事已高与正值壮年的陈康你来我往,已经不下五十多个回合,还能再坚持多久,谁也无法料定。不由得抓住手里的弓箭,隐隐颤抖着愣是没有勇气射出。

  

    多年的交情,利用也好别有用心也罢!可小时候或是年轻时,绝对都是出自真心交好。

  

    当双方开战之时,赵鹏飞便下了命令,城头上的任何人,在没有得到他的命令之前,绝对不准许轻举妄动,一是担心惹得两队人马同仇敌忾攻打皇城,再就是很愿ì看到这两对人马火拼。能够让他们自己产生分歧战的不可开交,对于皇城以及皇城里的人,无í是天大的好处。

  

    有什么理由要打破他们不可开交的理由,除非,他赵鹏飞另投他主!再有,就是——感情!

  

    当眼看着庆亲王被陈康又一记力劈斩中,长刀几欲脱手而飞之际,赵鹏飞不再犹豫,搭箭开弓一气呵成,瞄准城下将长刀高高抡起的张康,电射而出。

  

    “嗖……”

  

    “噗!”

  

    “呀!……谁?”

  

    被人偷袭,好在不是要害,只是臂膀。即便如此,刺骨的巨痛让他瞬间没了力气,斩下的长刀空有架子已经没了应有的威能。

  

    时机把握地好而准!这时若无意外,庆亲王不死也得重伤!被斩于马下只是多加几个回合罢了。

  

    愤恨地看向lái箭方向,陈康狠狠地将箭矢折断,用它指向城头的赵鹏飞。

  

    退出战圈的庆亲王,想起先前斩来的那一记夺命刀,不由得浑身一颤,回过神来也看向城头方向,没有笑意也不说话,轻轻点了两下头,双腿一夹马腹向后退去。

  

    “想逃?!没门!传我命令,庆亲王一班人马一个不留,给我杀!……给……我……杀!”

  

    竭斯底里的陈康,此时像是恶魔附体,狰狞着嘴脸声音沙哑着,好似夜枭一样嘶鸣,众人听在耳中皆是鸡皮疙瘩满身。

  

    原本志同道合的两队人马,彻底撕破了嘴脸,枪尖刀身上都或多或少沾染上了对的鲜血。以都城为中心,迅速蔓延开来,没有参战到攻打皇城的其余人马,在传令官的通告之后,刀枪剑戟一时之间便成了索魂的恶鬼。

  

    凄惨哀嚎声,喝骂怒喊声,马嘶狗鸣声,此起彼伏。

  

    京都城仿佛人间地狱。

  

    听着皇城外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陈擎端坐在龙椅之上,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终于打起来了!打,使劲打,打的越激烈越好!打的越激烈,大安泰江山越能长治久安!打得越激烈,死的人越多,记恨你们叛逆之举的平民百姓就越多!”

  

    ~~


第五十四章 援军5


  得到消息,让刘尚志一行人皆是暗暗咋舌。

  有感于皇上神机妙算,也有感于时局千变万化,更为前途不明而心有忐忑。

  不同于如萱公主写满脸的自豪感,皇子殿下犹如枯木逢春一般神采奕奕,又扬起下巴抬起高傲的头。这,真是一个令他精神抖擞地好消息,以至于心里大声念叨着,擦亮尔等的狗眼看清楚喽!大安泰的江山永远不会改朝换代!

  “刘将军,赶快下令,将乱臣罪子悉数格杀……”

  皇上一生睿智,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蠢材出来!暗自腹诽着,刘尚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强颜笑道:“时机尚早,还要等探子最关键的消息,皇子殿下切莫着急……”

  “不急?!不是你的江山,没有你的老子被围困是不?”

  精神起来的皇子殿下,直着脖颈咆哮着,吐沫星子都喷出去老远。

  “三哥!……你……真丢人!”

  如萱公主的话,说出了众人心中所想,却让他像疯狗一样跳了起来,“唉吆”一声哀嚎,手捂着脑袋呲牙咧嘴仍然咆哮如常,“本皇子怎么就丢人了?早就看你不顺眼!处处帮着外人说话,这时连哥哥我也开始嫌弃了?你想清楚,被围困住的,可是……父……皇!”

  被风向阳的窝棚能有多高?伸不直胳膊便能摸到顶!这一跳刚好撞在当作横梁的树干上,说完,痛的他犹自揉着脑袋不肯放手。

  “有本事你去将父皇解救出来啊!最初听到时局严峻之时,你为何不这般义愤填庸?”

  “我……,你……”

  被妹妹问了个张口结舌,这可真是天大的丑处,作为皇子,没有能力解救皇上于水火之中,本就让人看不起。这时被人当面揭穿,让他的脸霎时间臊的通红通红,就像磨掉毛的猴屁股。

  “不相信刘将军,你可以用皇子的身份或是御封督军的名义,现在就整队出发,小妹我举起双手赞成!你……能行?”

  打人专打脸,骂人专揭短!

  如萱公主竟然用在了亲哥哥身上,刘尚志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复又看向刘祚晨轻轻眨了一下眼,被如萱公主话里话外提到信任问题,作为当事人,他很难组织好措辞应对她。

  见到三伯使来的眼色,刘祚晨会意,冷冷地扫视了他俩一眼,“信不信任,你们俩谁说了也不算!”

  “你还敢有异心!?”

  “放你的……臭屁!”火冒三丈的刘祚晨,瞪圆了双眼,“皇上临危任命刘将军为主帅,必然是胸有成竹稳操胜券!难道,你是在质疑皇上?还说什么异心!?你又是何居心?”

  想要骂他放狗臭屁,将来传到皇上耳朵里,让他记恨在心是必然,权倾天下竟然被人比作老狗一只,虽说未曾亲耳听到,但出自皇子之后的禀报,即便是摒除三分别有用心,还是有七分可信度。

  要说居心,在场之人都有!

  如萱公主隐隐能够感受到,刘尚志与刘祚晨俩神神秘秘,拿捏不准,自然是旁敲侧击一番试探。

  怕失去太多以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的皇子殿下最是窝火,转来转去,错处竟然全成了他的不是!

  剩下的伯侄俩,明知道此时京都城就是焚身的火坑,岂肯在火势正旺之时一跃而入?

  ……,

  城内,战况真是如火如荼!

  几日之前,还是相得益彰志同道合的伙伴,转过身来便长刀直逼要害。

  弄不明白庆亲王为何与陈康郡王动武,也搞不清楚两队人马为何反目成仇,但是想要取人性命,那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伸出头颅不是?恶斗无可避免,流血更是稀松平常之事。

  汪兴,现在悔的肠子都发了青,本来就对此次进京颇有抵触之心,被庆亲王爷所命令不说,没有得到奖赏更不用提,如今被人追着杀,就像是撵狗一般,让他胸闷地想要吐血的时间都没有!

  “那里……,那里像是一位将军,冲过去,杀了他!”

  主帅陈康承诺,对敌之时杀敌手兵士是本份,杀军曹官长是能力,杀将军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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