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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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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祚晨喃喃地吟道,目光涣散着。其实,祚晨听到著作者的名字后就是这般模样。后面根本就没听到先生说了什么,问了什么。他很震惊!难道老子也是带着记忆重生过。如果重生过,是前世到今世还是今世到前世?
老先生很疑惑,是背到这句吗?抬眼看祚晨那般模样,怎么双目涣散着像是睡着了也能记得住?没有理由不相信祚晨,就是背到那一句。想起刘烈的话,激动的说道:“妖孽!老刘头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妖孽!”说完,又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也难怪老先生失态,一个成年人也没可能第一听讲就记得住,况且是一个孩子是一字不差的记住了。
见老先生急促促地走远了,祚辉和祚荣对视一眼,迅速爬到祚晨的蒲团旁,急忙问道:“你把老先生怎么了!怎么急促促恼火地走了?”
祚晨也不言语,还是那痴痴地、双眼涣散着。
“完了你,惹得老先生生了气,可有的你好果子吃了!”祚辉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我脑袋疼,回屋睡觉去。”祚晨说完,站起身向外走去。
“嗨!这小屁孩竟然敢逃。。。。。。祚荣,你看、你看看。”祚辉在屋里大声地嚷嚷着。
祚晨现在真有些头痛,前生今世脑袋从来都没这么乱过,就是想着要好好睡一觉清醒清醒。。。。。。
这一觉,可真是睡的昏天黑地,祚晨都有些不知东南西北了,脑袋里乱糟糟地,毫无头绪。
晌午时,醒来的祚晨被母亲拽着洗完脸、吃完饭。想起还要到老爷子那里练功,连忙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出了屋。
睡了一觉,清醒很多。不管认不认识老子或是李耳,毕竟也算是熟悉。在这一世有个前世就熟悉的人,感觉也还不错!至于其他,等以后大点再想应该也不迟吧!?就这样想着,心里果然轻松愉快起来。
给老爷子行过礼,祚晨准备还到院子柳树下调息吐纳。老爷子却开口问道:“祚晨,今天学堂都学了什么?能背出来么?”
“孙儿。。。。。。忘了。”祚晨又撒谎。
“不会吧?这么快就忘了?赵先生可是说你记住了不少。”老爷子皱起眉头说。
那老头原来姓赵!这老赵头屁颠屁颠儿地搞什么鬼东西。终归是躲不过去了,祚晨说道:“有点印象记不太清了,道可道,非常道。。。。。。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就这么多了”
“不对吧!真的只有这么多?”老爷子眯起了眼睛,脸上又是那和蔼可亲的笑。
祚晨心想,老爷子哎你得有多么不知足啊!装作是想了一会,吟道:“是以圣人之治。。。。。。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微微一顿,心想,你再让我背我就一气背到完,看不把你干趴下!
好在老爷子这时知足了,哈哈笑着说:“老赵头果然没有撒谎!明天不用去学堂了,赵先生被你吓趴下了,说明天要静一静。读书人胆子就是小,没点出息!”
祚晨心想亏你收的及时,再不知足。别吹牛,你也得趴下!
“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吗?”老爷子饶有兴趣地问。
“孙儿不懂,那都是孙儿死记硬背的。”祚晨又撒谎。“累的脑子乱哄哄的,回屋睡了半晌觉。”
“呀······那以后可要少背,累坏了那可不好交代。以后在先生那里累了就回屋,我会和赵先生交代。还累不,今天别练功了?”老爷子一脸的紧张,哪还有半点从容的神色?
尽力憋着笑意,祚晨恭敬地说:“孙儿好多了,谢爷爷!”其实心里更多的还是深深地感动和暖暖的爱意!
“那好,那好!去练功吧。”老爷子柔声说着。看着祚晨在柳树下坐定,转过身回屋轻抚着紧张的胸口喃喃说道:“原来,我也不比老赵头就是出息多少!“
伸长脖子看向祚晨的方向,老爷子真是思绪万千,孙子这出格的表现令其欣喜之余,心脏的负担确实加重了。
第十四章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2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渊兮似万物之宗。
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湛兮似或存。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
道,空虚无形,其大能却无穷无尽,渊源深奥呐,像万物宗祖。放弃锋锐,摆脱纷繁复杂,合于光明,混于尘埃呐。无影无形,又像切实存在。我不知是谁的敬重之人,像是帝之上的存在。
祚晨所能理解的仅限于此,结合自己的“先天之体,天道所属”。那么,道是怎样一个未知?假如老子是一个穿梭于各个世界,传播道的人。那么,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果真的不是意外存在,那么自己的“先天之体,天道之体”又怎么解释?
也许,真的是天道轮回!祚晨如是想着。知道疑惑只是暂时的,后来不是都可以有解释?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祚辉和祚荣,今天练完功没来老爷子这院里。祚晨想,估计是怕老爷子责罚自己时受到波及。和不知什么时间在太阳底下做针线的奶奶拜别,走向院外。
这俩货!竟然在院外拐角处偷窥着。见是祚晨,赶紧招着手。
“好着呢!怎么可能?”祚辉不可置信地说道。
“祚晨非要有个三长两短,你才高兴?”祚荣气愤地对祚辉说。
“你这是哪的话?你没见先生那隐隐得意地样子?我这也是担心不是?”祚辉辩解着说道。
“别闹了。我这不是挺好。”祚晨看着这哥俩马上又要杠上,无奈地说:“我这么小,谁舍得?”说完感觉脸上顿时热呼呼的,还好,也没人注意到。
“哦!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祚辉恍然大悟地摸着脑袋说道。
“你早就想到了?”祚荣问道。
摇摇头,祚晨也没作答。突然又问道:“你们说,要是在府外真的被人欺负了,你俩帮我是不帮?“心里隐隐紧张于那哥俩的回答,又隐隐有些期盼。
“想什么呢?要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保管叫他见了我们就尿裤子。”祚辉抢先说着,双手还在比划着。“你不知道,你小的时候那会,我俩出府去玩和四个小孩打起来了,直到现在见了我俩就跑。”自豪的感觉溢于言表,又把胸脯挺了起来!
祚晨心想,我现在很大吗?
“就是,那四个小子欺负我们人少年龄小,可他们心不齐几个回合就打散了。”祚荣夸张地炸开膀子说着:“还有,爷爷知道了也没责罚我俩。我老子说,只要不给老刘家丢脸,打架又能算个啥!”
“我老子说,他们哥仨那时候在京城打架,都打腻歪了!”祚辉一脸崇拜的样子。
看这哥俩兴奋地劲头,祚晨心里乐开了花。依据上一世的思想,他不崇尚个人英雄主义,当然是条件允许的时候。他心中思量了好久,长大了一定组建一支像前世一样团结威武的队伍,人员不多战斗力强悍的队伍。最起码能够惩恶扬善,最起码能够保护家人。看来老爷子说的不假,老刘家都是热血男儿!这俩货,早晚是自己队伍里的悍将。想着,脸上也就灿烂起来。
“你俩不回去了?”看看这俩跟来蹭吃蹭喝的货,祚晨装着疑惑地问道。
“春草做的‘糖醋里脊‘可是比香草强太多了!”祚辉笑嘻嘻地说。
。。。。。。
着急于自己快快长大,着急于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祚晨郁闷发现,即便是有计划的人生,也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深入。比如自己和老子的来历!即便想要了解这个世界,也没有走出凤乡的能力!
祚晨看来,这一世的成长烦恼要比上一世的烦恼还要多。他不知道老爷子比自己更是烦恼,更加手足无措。对于先天之体的成长根本没有借鉴的经验,按照普通人的成长规律?显然,不足以满足祚晨的成长需要。
于是,老爷子作出了一个大胆又令全家人震惊的决定。送祚晨到尚武的军营,祚辉和祚荣同行为伴!
。。。。。。
不同于家人忧虑的表情,哥仨那神情有如逃脱了牢笼的鸟儿。以致于祚辉和祚荣都开始公然不去学堂了,气得老赵头吹胡子瞪眼找到老爷子一通狂吵。很意外,老爷子竟然也没有去责罚,甚至是口头上的表示。哥仨感情愈发是好,还没成为同一战壕的战友已是一个被窝里的好兄弟。
“你们说军营里是不是有好多好玩的?”祚荣问道。
“要我说,肯定是!要不怎么那么多汉子都去军营了?是吧?”祚辉毫不犹豫的说道。
祚荣,点点头笑嘻嘻地说:“咱俩想一块了,我也这么认为。就像伯父他们回家喝酒、练武从不喊上我们!二伯和我老子回家才多少日子,就急匆匆地往回跑?”祚荣很激动的样子。
“肯定好玩!要不就都是汉子在军营里?”祚晨唯恐哥俩反悔了,接着说:“军营里都是真刀真枪,那家伙明晃晃的可不是我们玩的木头刀枪!”
“老爷子估计是被我们三个烦的没法了,特别是祚晨你,去学堂头两天就把先生气跑了两回。”祚荣开心的手指着祚晨说道。
。。。。。。
祚晨心里更加高兴。在家里,束手束脚很是压抑。军营好啊!喜欢那热血沸腾的气氛,喜欢豪爽欢畅的笑声,更喜欢酣畅淋漓的格斗训练!等人来接的日子,让祚晨感觉到像极了那段黑暗的日子,唯一的不同是多了那叫做是渴望的幸福!
在这激动人心的日子里,也顾不得掩饰自己超强的记忆力。祚晨在老爷子眼前,毫无差错的背诵出刚听完的心法口诀。在老爷子倍受打击的和蔼目光注视下,就那么施施然的笑着。就像没心没肺那样地笑,毫无遮掩毫无顾虑地笑。
“你就那么渴望离开家,去往军营?”老爷子问。
看着老爷子的眼睛,祚晨说道:“不是渴望离开家,是很渴望去军营。”
老爷子皱眉想着,你个小屁孩知道军营是什么?回答个是或不是不就行了,还说什么渴望。。。。。。
第十五章 军营
祚晨应该是懂得老爷子!
老爷子是个有爱的人,是个有热血的人,也是个有情怀的人。
祚晨没有经历过,或是没感受到过大爱无疆的境界。老爷子平凡而真挚的爱,是实实在在的。就像现在,家人为哥仨的成长付出尽可能的条件或保障,待得哥仨对家以庇护,从而让家继续健康传承。平凡而真挚的爱就是那传承似涓涓一样地流水!
幸福,总是在你满满期待时姗姗来迟。祚辉和祚荣在等待的日子里,渐渐有些不耐时军营里终于来人了。
一行五人,是傍晚时分进了府。得到消息的哥仨,终于远远见到了全副武装的军人。和过年时来的亲兵不同,五人清一色的软甲在身,背缚大刀肩挎长弓。经年军营纪律的改造,成就了有异于常人的严肃又不失拘谨。稳稳站在那里,自有凛然风范!
“真威风!要是能把刀拔出刀鞘看看多好。”祚荣嘴里咕唸着说道。
没理会祚荣的话,祚辉郁闷的说道:“莫不是我们也要穿着那软甲?奶奶给我们做的新衣服不是看不出来了?”
“就知道臭美!个子还没我高,穿上软甲当裙子?”祚荣嗤笑着祚辉说道。
“什么叫臭美!那叫风流倜傥,懂不?先生都白教你了!”祚辉翻着白眼,根本就不理会祚荣。
……
早晨。
走时很匆忙。
不像是哥仨着急去边关军营,更像是老爷子巴不得让他头疼的孙子尽快离府。
“爷爷不是准备了马车吗?”祚辉疑惑地问道。
“听说,是嫌行路慢也不方便。这几位亲兵没同意。”祚荣说道。
祚晨的母亲双眼闪着晶莹泪花,却怎么也不肯让它流过脸颊。看看站在亲兵身边的祚晨,看着身边的母亲大人说:“娘,我舍不得晨儿。。。。。。”随着话语低下头,话语再也连接不上。老太太把儿媳揽入怀里,轻声说:“谁又舍得呢?都是老头子心如铁石!”
祚辉、祚荣的母亲听得话语,终于忍耐不住相拥哭泣出声。
当那哥仨终于要离开自己身边的时候,满满在心里的紧张和不舍再也难以自抑!
老爷子听到声音,头也没回。仍然对几位亲兵仔细的交待着,递过去亲笔书信。
祚晨默默地看着,静静地站在那里。终是没忍住,紧走两步拉住母亲的手,说:“娘,孩儿会长大的。”扬起的小脸被母亲滴落的热泪烫的是越发红润。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祚晨莫名地想起来这句词,徒然之间也是伤感起来。
被抱在奔驰的战马上,凤凰山渐渐淡出视线。祚晨才感觉到很失落,原来住了这么久的凤乡自己还没走走看看,曾经近在咫尺的凤凰山还没爬到顶。还有那紧挂心间的海市蜃楼,今年是否还有天外神人出现?
合着祚荣欢快地笑声,祚辉狼嘶一样的嚎叫着。
沿途枝繁叶茂的各种树木,像是代表远在边关的将士,向哥仨挥着手。
祚晨依然平静,平静的不见泪花不见笑语。诧异的亲兵问:“公子!你是怎么让大将军舍得刮去了满脸胡须?”祚晨仰起脸反问道:“他现在,不是更英俊威武吗?”亲兵点点头,越是觉得小公子有些意思。
一路草行露宿,哥仨被喜悦的心情掩埋和沿途风景的吸引,竟然也没有感到疲惫。数次露宿后,充分发挥死缠烂打本事的祚辉和祚荣,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刀在手。于是,好一顿挥舞。。。。。。
看着那俩货嬉笑玩耍,祚晨隐隐伤感的情绪,逐渐被抛诸脑后。
“过了那道山口,再有半天的路程就到军营了。”抱着祚荣的亲兵手向前指着说道。
正午的太阳真的耀眼。祚荣远远看着那道山口就像每次背着祚晨回府的感觉,侧着脸看着祚晨,说:“看,像咱家府门不?”祚晨笑着点点头,心想哪里能看出府门的样子。天生就是个军旅为生的胚子,想到军营就想到家。祚晨觉得,被耀眼阳光晒红了脸的祚荣,已经不是那个在家招猫逗狗的小屁孩了。。。。。。
“你什么眼力?这也能看出是府门?”祚辉皱着眉头疑惑着。
“公子很有心,咱在军营待了几个年头才有这般感觉。”一位亲兵严肃地说道。
“我怎么没有这感觉?”祚辉更加疑惑了。
“这是我们和军营的感情,家一样的感情。”亲兵笑笑说道。
半天的路程,在战马脚下很快就要消没。远处,已经隐约能看到军帐的影子
“吆吼。。。。。。吆吼。。。。。。”亲兵情绪高亢起来。一人带头四人同合,也不觉得怎么震耳却能传出老远。一会,从军营里传来“吆吼”声响应,和着五位亲兵的声音竟是让哥仨再次激动起来。
一小队的骑兵,伴着一路烟尘迎来。
“他们能听出是我们来了,真带劲!”祚辉脸上充满新鲜感,激动得用手指着那一小队骑兵说。
迎来的骑兵,也不言语围着五人笑着打着转。绞得烟尘飞扬也不在意,复又在前带路直奔军营。
想着终于到了魂牵梦绕的军营,祚晨满是泥尘汗水的笑脸竟淌下喜悦的泪水。
终于要见到那个大脸盘父亲了,心里,竟是隐隐有些期盼看到他的笑容。
“你这小子,可想死我了!”大脸盘咧着嘴怎么也不肯闭上。从亲兵怀里接过祚晨,眼里哪还有俩亲侄子。
“大伯,冷落了我俩,明天可要回去了!”祚辉说道。
“这是哪里的话,我一下子也抱不了你们哥仨不是?你和你弟弟有什么好争的。”大脸盘和自家子侄竟是没有了半分大将军风范。就像身边兵士一样,灿烂而阳光的笑着。。。。。。
“看,大伯走的时候刮干净了脸上的胡须,这怎么又在下巴上蓄了起来。”祚辉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头没脑的说道。
众军士听了,哈哈大笑出声。亲兵在祚辉耳边轻声说:“众将士说,没了胡须像个女人!”
“你这个熊孩子,怎么好揭你大伯的丑处!”一位副将呵呵笑着说道。
“我家这三个活宝来了,可有的你们哥几个操心的了,这哥仨没一个是省心的主。”大脸盘心想你们就看我笑话吧!以后有你们哭笑不得的时候。
祚晨看着大脸盘,看着身边众将士。听着豪爽的欢声笑语,感受着这其乐融融的氛围。心里想着就从这里,新生命!新历程!——开始吧!
第十六章 一武成名
军营里,肯定是第一次有小孩子住过,而且是三个小孩。
哥仨只要在军营的大道上走过,肯定会迎来将士们的热烈目光,只要不是列队巡逻的队伍,都会过来亲近的拉拉手、拍拍肩膀、摸摸脑袋。发自内心深处的真诚,在这些不喜欢太多言语表达的粗旷边关汉子脸上,总是难以自抑地流露出来。
军营很大。在祚辉和祚荣看来,大!就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字眼。
祚晨知道肯定不止是大这么普通的表示。作为镇守边关的军队,父亲的营帐周边应该是指挥部一样的存在,应该有左右两翼和前后方位的驻扎营地。这不仅是大,应该是辽阔或是很辽阔!事实上就是如此,一个可以一次就覆灭敌军八万人的大军,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军营辽阔。
祚辉和祚荣,好不容易说服伯父不用派亲兵相随。条件是,不准在军营玩火不准在军营击鼓!
刘大将军是真怕!点火着了军营,击鼓乱了军纪。虽说天高皇帝远,和众将士可是不好交待不是?听了两个侄子信誓旦旦的保证,心里老大一块石头落了地。安全第一,还是派了一位亲兵远远吊在哥仨后边,看看哥仨表现几天再做安排。并叮嘱亲兵,见有不对头马上阻止。
“大伯真是谨慎过了头!狗尾巴着了火就是个意外,又不是特意把狗撵到爷爷屋里出了祸事。你说呢?祚荣。”祚辉说道。
“小心点好,可别来了没两天就被大伯撵回家。军鼓在哪?怎么也这么重要?”祚荣问道。
“昨天你没见到?就在大伯营帐外,早晨还响来着。我老子说是点卯、进攻和撤退都有不一样的鼓点。”祚辉很有见解地说道。
“那就是啊!那不是有人在把守着吗?说得那么认真,谁知道这么容易见到。”
祚荣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喂!看什么呢?祚晨。”见祚晨在一营帐边向前看着,哥俩跑过去问道。
“你们看那边,可能是军营练武场。”祚晨应答着用手一指前方说:“走,过去看看。整天争论那些个没用的,那边才是男人去的地方。”一副我自比天高的样子。在祚辉和祚荣看来,一副找抽的模样!
“你个小屁孩!气坏我了。祚荣!他气的我手都痒痒了。”祚辉装出气急败坏地模样和祚荣说道。
“得,欺负一个小屁孩也要拉我做帮手?”祚辉嬉笑着说:“我可舍不得,你要动手我就帮祚晨揍你!”
“好!我就和你俩斗斗。”祚辉说着撸起袖子,作势向兄弟俩扑去。
“祚晨,快跑。祚辉要疯了。”祚荣哈哈笑着,抱起祚晨就跑。
看着嬉闹起来的哥仨,兵士们哈哈大笑起来。
练武场不远,一路嘻哈打闹的哥仨很快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哪来的小孩?怎么跑到军营来了?”一位队长问道。
“我俩是大将军的侄子,他是大将军的公子。你们不知道?”祚辉嚷嚷着。心里想着,这是多大的事情啊,你们怎么能不知道?
“哪位将军?”一位伍长疑惑地问队长。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队长一个脑瓜崩。
“哪位将军?就一位大将军,你说是哪位?”队长气恼地说道。
哥仨看着伍长的糗样,哈哈大笑着。被欢乐气氛感染,周围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三位公子怎么就到这练武场来了,可别磕着碰着那可怎么担待的起。”队长很认真地说道。
“切!在家就练武。不过练武场没这里敞亮,你还怕我们磕着碰着?”祚荣不屑地说道。
“公子真练过?那,打套刘家拳看看?”队长也是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问。
祚荣也不含糊,喊道:“让让,这么多人围着怎么打?”本来越围越多的人自动拉开距离,饶有兴趣的看着。
拉开了架势的祚荣,气势立刻变化哪还有顽童的模样?只见他,龙行虎步出拳如风,踢腿成鞭自成一线。一会,腾挪转移如影随形。一会,长跳躲闪如那林间嘻猴。招数灵动有力,动作连接如行云流水又不失厚重!只看的众人目瞪口呆,原来一直练的刘家拳法这么生动。
掌声,喝好声轰然响起,唤来了更多人喝彩!
得意于祚荣的表现,祚辉骄傲地向队长说道:“怎么样?比你差是不差?”
“好!这架势只有教头演武时才有,远远的哪有这般清楚。”队长佩服的说道:“我自知是比不了公子,估计这演武场也没几个人能比。”
祚晨心想,原来大脸盘治下的兵士是这样客观看问题,由小见大肯定是一只很不错的军队。能征善战的队伍能够客观看待问题,就会认识到自身的不足。就会有着不屈不挠,英勇善战的底蕴。祚晨知道,这是相当可贵的。
正想着,祚荣已是收了功。一式收式也是有板有眼的站如松稳如钟,只是略有喘息。
众人又是喝彩声轰然而起……
“这谁呀?功夫这么扎实!”
“哪来的小孩?”
“军营什么时间有小孩子了?”
“哪家的小子,这么精神!”
。。。。。
一时间,众人嘈杂起来。知道的不知道的话语搅在一起,叫好声鼓掌声搅在一起,真真的是人声鼎沸。
好不容易在队长的帮助下挤出人墙,兴奋的祚辉和祚荣是一阵懵头懵脑,哪见过这阵势!祚晨可是欢畅着目光热烈的看着这一大帮人,男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热血沸腾。
“这帮子人,是不是热情过头了?祚辉拍着被挤皱了的衣服说道。
“我的娘哎!怎么这么多人都围过来了。”祚荣挠着头说道。
“都是汉子,哪个见了耍的好能不激动!住久了,就习惯了。能让这么多人给你叫好,可真是不多!”队长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自豪地感觉油然而生,祚荣学着祚辉的样子挺了挺胸。心想,这感觉真不错!难怪祚辉总喜欢摆出这个样子臭美。
第十七章 有喜有恼
通过队长的介绍,原来这只是一个营的步兵练武场。远处还有大型步兵、骑兵综合训练场,是方阵和阵型迎战配合转换训练的场所。
“还要去那边吗?是不是太远了?”祚荣露出怯意。
听着远处隐隐传来的声音,伸直脖子也没看到什么的祚辉,郁闷地说:“算了!怎么那么远。回去找大伯要把军刀?怎么样?”
祚荣两眼一亮,说道:“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着,轻拍着祚辉的肩膀。
“你俩从来不问问我的意见?当我不存在是吗?”祚晨不乐意哥俩无视自己,嚷嚷着。
“小屁孩,有什么意见!”祚辉斜睨了祚晨一眼,说道:“我们两个允许你跟着玩就不错了,想有什么意见?免谈!”
“说实话,每次背着你确实怪累人的。”挠着脑袋的祚荣,呵呵笑着说道。
“等你俩求我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祚晨很是嚣张地说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难道除了做风筝还会做别的?”祚辉满脸疑问,说道:“压岁钱可是早就花没了?”
祚晨嘴上也不解释,心里却是实在憋屈的慌。身体的限制,就是扎在他心中的刺。最起码是和这哥俩一般高也好,不用求人东奔西走了不是?祚晨太渴望自己早早长高了,渴望的程度都到了每天起床必须先看看自己身体的地步。往往看着小胳膊、小腿,长嘘短叹不已!无论怎样,多亏了有这俩货陪伴自己,要不然祚晨都不知会不会因此成为了抑郁症患者。
。。。。。。
盛夏的季节,花草树木玩命似得疯长!祚晨也像是受到鼓舞或是感染,到入秋时竟长的有四、五岁孩子那么高。惊奇不已的众将官在刘大将军面前是大加夸赞,背后却是惊叹不已大喊——妖孽!
刘大将军早已被这妖孽震惊的麻木了,爱咋咋地,只要不是真的成妖了就好!
每天上午,一个时辰读书一个时辰学武功,到了下午就是放风的时间。祚辉和祚荣哥俩这段时间,充分发挥着胡作非为的优良作风,例如在旱烟里掺胡椒粉、帐篷里放蛇、酒壶里掺水……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刘大将军还是比较欣慰,有点小要求也会将就着答应。
这不是?哥俩见大伯在看书,又开始软缠硬磨着去训练场。说是哥仨每次去都累得够呛,而且没人敢让骑马、放箭。
“胡闹!这么大就想骑马,摔坏了身子,回家你爷爷还不剥了我的皮!”刘大将军恼怒地说:“射箭也是不行,没个准头谁知道会不会伤着人。”
“大伯,我俩骑马,你找人陪着也好啊。”祚荣急红了脸,仍然央求着说:“只拉弓不搭箭不行吗?”心想,总比在那傻站着干眼馋强多了。
看看快哭了的侄子,刘大将军终是不忍心拒绝,应承下来。
训练场哥仨来过几次,都是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次不同,大将军作陪谁敢阻止?虽然,不能独骑不能搭箭。
“好事开始了!”祚辉伏在祚荣耳边悄悄地说道:“下一次,估计就好办了。”
“小声点,小心大伯再反悔了。”祚荣眼睛瞥着大伯,压低生音说:“往后再去,估计没人会阻止咱俩骑马了。”
刘大将军听到了,也没言语。暗暗摇头的同时,心想以后别出什么事就好。哥仨却是一路兴奋着,不时彼此对视一眼难掩心情的激动。
。。。。。。
独自拉着缰绳骑在战马上,祚辉和祚荣真是乐坏了。按骑兵的要求两腿轻夹马腹一下,战马便缓步走起。双脚用力再一裹马腹,战马便小步跑起来。拉拉左手缰绳就左转,拉拉右手就右转。表情严肃着,心里却已经是心花怒放着。
祚晨心里确实是郁闷,大将军嫌他太小有危险!实际,的确是太小。以祚辉的说法,盘着腿也比他伸出腿长。本来兴奋的感觉,像是被亲老子兜头浇了桶冷水。
“祚晨,一会可以去试试拉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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