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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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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花白的胡子乱颤,祚晨莽撞的举动,令一众人等受伤这尚且不说,死了仨人让老爷子真是忍无可忍。祚晨行动之前不和他禀报商议,让老爷子感觉到被受到轻视,也是让他心中怒火沸腾,倘若计划周全,何至于如此狼狈,何至于伤损这般严重?被往日手下败将战了个旗鼓相当,想想就是一肚子的火气。

  总之,老爷子看着祚晨心里就邪火上涌,恨得牙根痒痒。

  “岳父大人,事已至此,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怎么惩罚祚晨,也是追不回那三条人命,您看,祚晨也是心里愧疚,相信他定会吸取教xùn,还是……还是赶紧包扎伤口要紧。”

  犹如丧家之犬的祚晨,让于献民看了很是怜悯,期期艾艾地在老爷子面前求着情,大舅子多年才有了这独苗,岳父大人如此心狠待之,更是让他生了恻隐之心。

  “滚!快滚!”

  怒不可遏的老爷子手臂一挥转过了身,微微扬起了头。

  谁也不知他到底是让谁滚,彼此对视一眼,搀起烂泥样的祚晨迅速退出屋子。尴尬地于献民苦着脸,对女儿使了个眼色也退了出去。

  “姥爷……”于是想要宽慰老爷子几句,被老爷子挥手打断。

  不心疼祚晨?那不可能!老爷子看着祚晨从小长大,整天介看着他就喜不自胜,虽然祚晨越来越让他心里烦躁,当张有财回到海阳城,向他将祚晨在京都一筹莫展的情况一禀报,仍然不顾自身涉险不远几千里来到京都,可见他对祚晨还是百般挂念,更是忧心其安危。

  “打草惊蛇!”老刘头嘴里咕唸着,想着靖亲王爷依然耿耿于怀,想着皇上心狠手辣,不由得心里更是烦躁不堪。

  其实,祚晨此次行动,并非一无是处。起码,证实了大皇子所言非虚,同时也让经年的宿敌业已露出水面,庆亲王爷和赵鹏飞那里老刘头不会在意,毕竟多年的关xì他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其他人呢?怎么会仅有靖亲王爷一个人对我动手?”喃喃自语着的老刘头,又陷入沉思。

  快乐的感觉会传染,沉闷的气氛更像是无孔不入,从祚晨他们蹒跚地回府开始,阖府上下皆是无精打采,除了树上的蝉还在有气无力的嘶鸣着。

  “王八蛋!吵得老子心神不宁!”烦躁不已的张康,脱下靴子掷向树顶,用力过猛扯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我草,痛死老子了!”

  “王八能飞上树,就是神虫了!”吴江一脸鄙夷的斜睨了张康一眼,说道。

  以往这种情况,不是张康扯着脖子反唇相讥,就是众人哄堂大笑着火上浇油的怂恿着俩人对掐,今天众人却是全无兴致,个个垂头丧气的全然把俩人的对话当成了耳旁风。

  凡事皆有两面性,他们笑不出来,自然有人喜不自胜,比如已经得到消息的李子钦和三皇子殿下,持观望态度的更是大有人在,包括庆亲王爷在内。不论是高兴和观望,众人心里皆是心知肚明,在皇上欲待册封太子之时出了这乱子,明日早朝上必将是热闹非常。

  祚晨看起来莽撞的举动,对于朝堂上的政局确实产生了微妙的效应。

  在庆亲王爷看来,皇上册封太子,必然是有所图谋,虽然现在未尝可知,就以往来说,皇上深谋远虑的个性这一次岂会无的放矢?没有猫腻,就是说到大天亮,庆亲王爷也不会相信。也许,明日朝堂上微妙的变化,会看出一些端倪来,如是想着的庆亲王爷,看着书案前愁眉不展的赵鹏飞,不由得有些来气。

  “越活越活没了锐气!你不会制造点摩擦把老大手底下那班人给就地收拾喽!?”

  “你说的倒是轻松!混战时不好下手,罢手了,我堂堂兵部尚书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下手?哪个商铺里没有眼睛在看着?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当时就不应该是我出面,派一个干将也许把事儿解决的妥妥地!”

  “就你理由多!派哪个干将敢和老大叫板?一个干将和你的身份,在刘烈眼里的份量能一样?”庆亲王爷说着心里无名之火便升腾而起,这赵鹏飞也不是傻蛋一个,明显就是不肯得罪老大他怎能看不出来?皇上欲待册封大皇子为太子,老大又公开支持,事态不明朗的情况下,他赵鹏飞就是在三面装好人!

  “反正你打小就和老大不待见,你出面不是更有份量!”

  赵鹏飞心里也是窝着一肚子的怨气。你们皇家哥三个闹矛盾,正面得罪人的事从来不出面,哪次不是外人最后跟着背黑锅?人家妻儿老小都不用活了,就跟在您屁股后边瞎折腾!?

  “和你说不到一块,赶快滚蛋!我要睡了……”

  “这都丑时了,我往哪儿滚去?屁颠屁颠赶回府也好上早朝了,赶紧给我安排个屋子!”

  打小就这般模yàng的俩人,没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如此对话已是稀松平常,彼此间除了讳莫如深的深层次思想,可谓是嬉笑怒骂不止。

  庆亲王爷说是睡觉去,哪里能够睡得着?

  那赵鹏飞说得的确不假,打小就和老大彼此不待见有目共睹,可是却从未真正撕破脸皮,这次老大一反常态的靠到老三身边,更是不能和他互撕,要是被他俩把自己孤立起来,想想就没有好果子吃。只是不知那祚晨行动为何这般迅速,是昨日从皇上那里得到的消息?

  


第十九章 乱糟糟1


  

  卯时未到,诸位官员在皇城门口便三五一簇聚在一起低语着。

  姗姗来迟的庆亲王爷和赵尚书下了轿子,旁若无人的行到皇城门下,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议论之声更盛了。

  “乱嚼舌头根子,小心被被割了舌头!”

  被人侧目议论,任是谁也难免忿怒,更何况是皇室尊贵的庆亲王爷。

  “吱……呀……”众官员刚刚讪讪地住了嘴,皇城门便被守卫推开,诸位大人们仍然是三五成群,鱼贯而入。

  “皇上有旨,今日不早朝……”

  孙公公拉长音调的公鸭嗓分外刺耳,好不容易摸黑走到大殿的诸位大人们,满是愕然的沉寂少许,像是被捅了一棍子的马蜂窝,“嗡嗡”之声四起,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这……,福州水患迫在眉睫,如何是好!”

  “礼部屋顶前年便漏了雨,眼看来了阴雨天气,……”

  “你那还算是事儿?霍州劫匪猖獗,已是连害数十之众……”

  ……,满朝堂的诸位大人,都是经年的狐狸成精,避开要害,那个也不肯高声议论祚晨被袭击之事,虽然众人皆是渴望听到一星半点关于祚晨的正面或是负面消息。

  “不是没睡好?回府睡去吧!”庆亲王爷皱起眉头,看看身侧的赵鹏飞,说道。

  赵鹏飞左顾右盼一番,压低声音道:“皇上从继位以来,这可是首次不临朝议政,你看?……”

  “就是,和昨夜的械斗是否有关xì?”吏部尚书辛忠国探过身子,问着,双眼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庆亲王爷的面部表情。

  “看什么看!不打雷照样是倾盆大雨,小心淹了你!”庆亲王爷不耐烦地一挥衣袖,率先举步离开,不再理会满朝堂的诸般议论之声,更不理会身后的两位尚书大人,王八对绿豆的对视着。

  确实就如庆亲王爷所言,不打雷并不代表不会下雨,想必是皇上别有用心吧?管它是风是雨,我哪面也不过份帮衬,皇上能奈我何?赵鹏飞心里寻思着,背起手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比较有话语权的赵鹏飞都走了,再赖在这朝堂之上也就没了意义,诸人一哄而散,包括来传口谕的孙公公。

  “朝堂之上,有何风吹草动?”皇上整理着龙袍,看似很随意的问着回来复命的孙公公。

  “禀圣上,诸位大人一听今日不早朝,鸦雀无声只消片刻便人声鼎沸……”孙公公说着,抬头偷偷看到皇上微皱其眉头,急忙说道:“刑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俩人一起离开,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不知说了什么,王爷拂袖而去,那工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未曾结伴而行。”

  “潘相,今日还是未早朝?”

  “禀圣上,未见潘相爷早朝。”

  “嗯!退下吧!任何人来见朕,皆说朕身体有恙,皆是不见!”

  看了一眼躬身而退的孙公公,皇上举步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清晨的旭辉泛着金黄透窗而入,随之而来的是清新微凉的清风。不由得深吸一口,直入心扉的清爽让皇上很是惬意,心里暗自想着,昨夜的械斗冷上一天,众人皆是摸不清自己的路数,会有怎样的举止呢?想着众人无头苍蝇一般就感觉有些好笑,不由得轻笑出声。

  皇上一手操控着时局,自然是笑的出来,可是庆亲王爷却怎的也笑不出来,辛忠国和赵鹏飞像俩跟屁虫一般,随着他出了皇城。

  “该干嘛干嘛去……,跟着本王作甚!?”

  赵鹏飞回头看看辛忠国,说道:“说你呐,该干嘛干嘛去!”

  “你也是!”

  “我没轿子,再说,在你府上睡了一觉,刚发觉丢了张银票在你府……”

  “放你……的臭屁!你老小子说丢了银票就丢了,还赖上本王了不成?”庆亲王爷一阵胸闷,这老家伙滑头的很,他只要是打定了主意,比狗皮膏药都粘人,可是在这敏感时期,两位尚书大人随着自己回了王府,不消片刻各个阵营都会得到消息,特别是在皇上那里更是好说不好听的事,即便是简单的品茶聊天,也会被人猜忌揣测一番,这是毋庸置疑。

  辛忠国努努嘴示意,庆亲王爷见李子钦和罗建业一路有说有笑,更是没了好气,“不怕被人猜忌,随便!”

  “猜忌有个屌用?人家李子钦都不怕,皇上的亲哥哥倒是前怕狼后怕虎了。”赵鹏飞撇着嘴,一脸鄙夷地说着,心里却在嘀咕着,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心里没鬼还会怕牛头马面?

  “滚!和老辛做一顶轿子去。”恼怒的庆亲王爷推开赵鹏飞,用力把轿帘子一甩,“回府!”

  赵尚书也不着恼,呵呵一笑了之,大半辈子的时光都是如此,能把他气的恼怒不已,说明关xì尚好!

  可远远看来的李子钦和罗建业却并不如此看待,如此敏感时期,同一阵营之间,些微的嫌隙说明之间必有不明朗的问题产生,微微xiào着彼此对视一眼,上了轿子直奔李子钦的府邸。

  “罗尚书,如何看待昨夜刘侍郎遇袭之事。”甫一落座,李子钦便出言相询。

  摇了摇头,罗建业说道:“昨夜之事,看起来就不那么简单,可是不好说,不好说!”

  “怎么?水那么深?不可能吧!”李子钦假意的装着糊涂,很虚心的模yàng,期望他罗建业能透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李尚书在咱面前,还有必要装糊涂?想来也是有很深入的看法,何须套取?开门见山直言就是!”

  讪讪地笑着,李子钦挥手打发走下人,说道:“哪有很深入的看法,只是弄不明白,那刘祚晨的行动怎会那般迅速?”

  “是啊!这真是耐人寻味的事情,密报说是中午时分,靖亲王爷布下的钉子才到位,祚晨下午便设好了局,晚上便旗鼓相当的斗了个酣畅淋漓。即便是那小子杀伐果断,也不可能是针对性如此强。”罗建业对此也是颇感疑惑。

  “昨日,我与于献民在御书房,见到了那小子去觐见皇上,会不会是皇上……”

  “皇上绝无可能,他装作不经意间透露出老刘头已然进京都就够了,何须多此一举让刘家立刻有所反应?”罗建业轻皱眉头,又道:“那刘祚晨未和你俩一起离开?”

  微微一沉吟,李子钦猛地一拍大腿,高声道:“是大皇子!”

  


第二十章 乱糟糟2


  

  “大皇子殿下?……”

  罗建业满脸不可思议,印象当中,大皇子殿下飞扬跋扈,依靠皇室尊贵的身份一贯是目高于顶,轻易不与人交际。说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绝不为过,怎么会和阴谋诡计扯上半点关xì?

  一脸凝重的李子钦重新仔细思虑了一番,“如你的推论,倘若不是皇上跟刘祚晨透漏消息,必定是大皇子殿下无yí!”话毕,见罗建业摇头不已,便将昨日御书房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如此看来,殿下还真的不容小觑,难怪皇上要册封他为太子,……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用手捏弄着眉头的罗建业,缓缓说着,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这完全要颠覆多年以来对大皇子殿下的认识,让他一时之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罗大人……罗大人……”

  “啊!……您说。”沉思中的罗建业,被李子钦唤过神来,讪讪地说道。

  “也许,没有我俩想的那么严重,或许就是殿下无意之间的举动呢?”李子钦嘴上这般说着,心里也是隐隐有些不安。

  罗健中何尝不希望是皇子殿下的无心之举,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倘若皇上就是相中了大太子有过人之处,朝堂上的诸位官员将要重新排序,接踵而至的将是朝局重新洗牌,首当其冲的便是户部。罗建业心知肚明,在职期间和一班户部高官的龌龊之举,必将大白与于天xià。

  “噢!你看我这脑子,府里还有点急事要办,竟是忘记了。”罗建业猛地一拍额头,像被针扎着了屁股一样,从椅子上弹起,“告辞,告辞!李大人……咱改日再叙。”

  这家伙!他亲爹死了也未曾这般慌张迅速!李子钦看着罗建业远去的背影,腹诽不已。心说,至于这般心急火燎?只是册立太子又不是马上继位!

  此时的罗建业,哪里还顾得庄重,平日里走起路来是一步三摇,现在可好,犹若脚底下踩着娜吒三太子的风火轮,只恨没有孙大圣的本事一个筋斗翻出十万八千里,仓皇的钻进轿子,“起轿起轿,快到户部衙门。”

  辰时,还不到炎热的时辰,罗建业已是满头大汗,一会时间就汗流浃背。

  那二皇子和三皇子倘若继位,他根本不用惧怕,多年来打造的关xì,已是非同一般。二皇子那奢侈的生活开销,以及人际往来,皆是他罗建业挪用国库存银为其资助,羊毛出在羊身上,用他老子的钱只是做做假账,就赚得人情何乐而不为?

  那三皇子自是不在话下,整个酒楼从建设到营业,直到现在的所有购置,皆是出自国库。

  想到三皇子,罗建业心里就恨得牙根痒痒,当初说是借五十万两银子经营酒楼。可倒好!已经三年了分文未还,还倒时不时来向他伸手索取。他三皇子为了取悦皇上,一切盈利除了他自己开销之外,悉数交给皇太后转到国库,这算盘可谓是打的相当如意!

  皇上高兴,皇太后也是高兴,就是苦了我罗建业,时不时要为他做假账已是焦头烂额,还要承担皇上一旦盘查国库的风险。

  把屁股擦干净了,得赶紧找到邵太师打打关xì,一方面探听虚实,二来也好通过他,把自己和大皇子的关xì拉近一些,大皇子的老师,应该好通融。如是想着的罗建业,心里更是着急起来。

  “快点!怎的如此慢!”心中烦躁的罗建业,出声催促着,想着,赶紧回衙门让人仔细查看一遍账目,可不能留下蛛丝马迹让皇上或是大皇子殿下给抓住了把柄,至于那五十万两银票的借条,可是要亲自保管才够妥当,到时也许就是能够保命的凭证。

  “啊……嚏!啊,啊嚏!”三皇子捏捏发酸的鼻子,“哪个王八蛋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

  “呵呵……,皇子殿下怎的还信这种传言,估计是夜里受了风寒所致!”周涛笑吟吟地说道。

  “谁知道呢!”三皇子仍然手捂着鼻子,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也不知我那妹夫现在怎么样了。”

  “啊?”侯建斌显然是没有听得明白。

  人老了,耳朵也不灵光了!皇子腹诽着,有些不耐烦,“本皇子,说那刘祚晨,现在不知怎样了。”

  “殿下……,还惦记着那小子?以下官之间,他刘祚晨绝对是养不熟的鸟!”周涛撇撇嘴,说着,看向侯建斌,“候尚书好像,最近和他关xì搞的不错,那般紧缺的物资都到了你手上,可见非同一般!”

  你个老王八蛋,什么事情也胡咧咧,唯恐天xià人不知似的。侯建斌心里一阵咒骂,脸上却一脸茫然,装着糊涂道:“哪有交际了,那事殿下可是知情,再说,我也没搞明白那小子是心里憋着什么弯弯绕,兴许……兴许就是同在一个衙门的原因,其它的我可是想不出来。”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就是这样。

  侯建斌得到了祚晨的好处,虽说不是同一阵营也是同一衙门不是?

  “有完没完了,说点事情就向外篇扯!”三皇子扬起眉毛,满脸的怨愤,“对刘祚晨遇袭一事,你俩有何看法?”

  周涛和侯建斌彼此对视一眼,皆是默不作声。

  “咚!”的一声,皇子一拳擂在桌上,“啦闲篇一个顶俩!到关jiàn问题就哑巴了!?”

  霎时间,俩人就窘红了脸,如此岁数被人呵斥,虽说他贵为太子,俩人面子上也是难堪的很。

  “殿下,以下官之见,还是要从皇太后那里多用些功夫,大殿下可是不被皇太后待见。”周涛红着脸,满心的不痛快,还是帮着三皇子出谋划策。

  “下官也赞同周尚书的意见,……”

  “打住!打住!”

  三皇子感觉肺叶都要被这俩老家伙气炸了,要他俩说说祚晨遇袭一事的看法和背后隐藏的问题,他俩却偏偏不说正题。要到皇太后那里下功夫,自己就办了,还用你俩说明?真是大米干饭养了俩白眼狼!

  


第二十一章 乱糟糟3


  

  对于诸位在朝的诸位大人来说,这一天真似度日如年。

  不知皇上是怎样的心思是其一,关jiàn是在皇上即将册立太子的敏感时期,皇上再刻意不临朝政,更是让众人揣测不已。以往每一次祚晨惹出事端,总被皇上借着由头大整朝纲,总有大臣被无端受到责罚,想着这次又不知哪个倒霉鬼遭殃,不由得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

  祚晨就像是一根搅屎棍,搅得朝堂上下不得安宁,被皇上和庆亲王爷刻意或是特意袒护,让诸位大人们又对他无可奈何,皆是在心里愤恨着,械斗时,怎么也未被乱刀劈死!

  “知道不?今日午时,大皇子殿下到大将军府看望刘侍郎了。”

  “……靖亲王爷不是支持大皇子殿下册封太子吗?这……,大皇子殿下也不避讳?”

  “看不明白了,殿下仅此一位有力支持者,竟然不管不顾靖亲王爷的感受,真是头脑简单!?那邵太师可是心思慎密的紧,怎会任其妄为?就没有劝谏大殿下?”

  “兴许,是殿下一意孤行也未可知。”

  “即便是一意孤行,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情,殿下刻意与刘侍郎表现亲近,所为哪般?”

  “得,明日早朝或许能见分晓,我等还是莫要纠结了。”……

  当得知大皇子殿下,屈尊到大将军府看望祚晨时,满朝文武更是茫然着没有了丝毫头绪,理不清理还乱。旦凡高不成低不就的官员,无不紧张兮兮地四处打探消息,确立阵营关xì找到比较稳妥的靠山,目前显得尤其重要,一时之间,领头羊一般的尚书府,变成了门庭若市,裹着大包小包揣着银票的微势官员是络绎不绝,直至华灯初上。

  “你个老不死的,怎么又回来了!”

  庆亲王爷黑着一张老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赵鹏飞不同于辛忠国,其父随先皇征战沙场曾立下赫赫战功,小时候就经常出入皇宫与其玩耍,只要不被父辈们知道,打jià做祸那是家常便饭,彼此太过于熟识,无人在场时俩人的语言也就无所顾忌。

  “他奶奶的,到你府上估计能静静!午饭后从你这里回府后,就没有消停过……”赵鹏飞对于王爷的脸色,正眼都不瞅一眼,自顾自的坐下咕唸着,伸手自斟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庆亲王爷厌烦地抢过茶壶,也是自斟自饮。

  “乱了,彻底是乱了!你说,猫鼠真的可以同乳?”

  “吃错药了你,胡言乱语!”庆亲王爷何尝不想静静,这家伙可到好,狗皮膏药一般粘人,才半天的时间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

  你会没得到消息?赵鹏飞心里嘀咕着着瞅了王爷一眼,心说,你就装吧!我还不搭理你了呢!于是,话语间也是没了好气,“您才吃错了药!忒没劲!王爷您慢慢喝着,我到大将军府去转转,多年未见那老刘头,也不知还认得我不?”说着,站起身的赵鹏飞拍拍屁股就待走人。

  “能消停点不?堂堂兵部尚书,也不知道尊崇!”

  “切,大皇子都要册立为太子的身份可以登门造访,我就不行了?这是什么道理?”赵鹏飞举步走到门口,又回过身说道:“老刘烈日子也不好过,多年的交情我可是淡不下来。”

  “滚!快滚!别再来烦我!”庆亲王爷如此发泄着呵斥,也没让自己郁闷的心情得以释放,怎能不知他赵鹏飞的心思,定然是早已憋得难受,借着殿下都到访的台阶,一是探望刘烈,二是探听消息,最主要的是想知道刘烈的想法。

  听着赵鹏飞哼着小曲儿渐行渐远,庆亲王爷恨不得撵上去狠狠地踹他两脚,这厮,是越来越滑头了!

  我行我素的赵鹏飞,本想着和王爷分析一番乱糟糟的时局动态,不想碰了一鼻子灰,人家跟本就不想细谈。心说,你就憋着吧!等我和老刘头碰个面,你非得没话找话来找我探听虚实不可,哼哼……,看我怎么给你甩脸子!

  “你!过来!”从轿子里钻出来的赵鹏飞,指着站在大将军府门口的门阍说道。

  这谁呀?这么大派头!大皇子殿下也没如此嚣张。门阍腹诽着,不认得他一身简装是谁,银顶轿子却是认得,想必是身份尊贵之辈,自然是不敢迟疑,小跑到跟前,“大人!您有何吩咐?”

  想着在刘烈面前也看不到恭敬的脸色,就这屁颠屁颠的门阍也得让自己找找感觉,“通报刘烈一声,就说是我赵鹏飞到访,让他立刻出来见我!”

  堂堂兵部尚书,大名如雷贯耳!门阍行罢礼,风一般跑进府里,一会时间就跑了回来,“赵大人,老爷子立刻就出来见您。”

  “嗯!”赵鹏飞轻哼一声,背起手挺了挺胸。

  左等也不来,是右等也不来,估摸着这段时间,起码够门阍跑上七八个来回了,赵鹏飞不由得肝火大盛,喊道:“怎么回事!?他刘烈老的腿脚都不灵便了!”

  “这谁这么大火气!”随着声音,老刘头终于走出大门口,站在台阶上也不下去迎接客套一番,“我道是谁呢,这不是赵老将军吗?哪是什么赵尚书?请吧。”说着,随手摆出请的姿势,众人怎么看也是稀松平常,这哪是迎接朝廷大员?乡村野夫之间到访,也比这礼貌的多。

  “老的都走不动了,还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赵鹏飞满脸不屑,说着,刻意又挺了挺胸,不成想,被刘烈一句话又打回了原形。

  “这么多年没人敲打,骨头是不是又痒痒了!”

  “……你!口无遮拦,忒口无遮拦!”嘴上说着的赵鹏飞,疾步直奔府里,再和老刘头对囊几句,还不知又扯出什么事儿来呢。

  上了岁数的人也这般好笑,更何况是堂堂兵部尚书,众人皆是忍俊不禁。

  “噗……,你这什么破茶!从昨儿个就没换叶子吧!?”已然坐在客厅的赵鹏飞一阵胸闷,没吃上闭门羹,茶水骚的却像是马尿,看看侍立在侧的小厮,道:“赶紧把茶叶换了去。”

  老刘头也不以为意,道:“说吧,有何吩咐?”

  “谁能吩咐得了你?听说你来京都了,特意看望你来了。”

  “才听说?”挑起眉毛的老爷子,颇有意味地问道。

  “呃……,才有时间,这要不是忙的脚不沾地,老早就来了。唉!这么多年,和庆亲王爷可是挂念的紧,你倒是落得清闲自在,养的面色红润。”无论如何,赵鹏飞的感慨确实是发自内心。

  “太平盛世,你也不是很清闲?哪来的诸多感慨?我看,也是闲的慌!”

  “闲个屁!昨夜还是本大人亲自领队……”

  “庆亲王爷吩咐,你好意思不从?”老爷子终于露出了笑脸,虽然有些牵强。

  你个老东西也会笑?赵鹏飞腹诽着,挑起眉毛满脸的失落,“使使嘴的人你倒是看在眼里了,本大人跑东跑西的忙乎了大半夜都没赚个好脸,真是让人心寒!”

  “收起你那本大人的说辞!听着就让人心烦!”老爷子皱起眉头,“你得到的好处可是多了去了,靖亲王爷要领情,皇上也会满意于你的举措。我一介草民,何足挂齿!?”

  “你说,皇上会满意?”说到正题,赵鹏飞不由得也是皱起眉头,心说,我可是看不出皇上会满意,估计唯恐事态不够混乱,责怪我也没法说的出口,也许还是真的。

  老爷子斜睨了一眼赵鹏飞,心说,你这几年都白在皇上身边混了,皇上的心狠手辣半点未曾体会,还不如大皇子殿下看得透彻,如是想着的老爷子,不由得轻叹一声,“皇上一贯作风是,不出手则已,出手便一局定盘,难道这几年来竟是改了秉性?”

  见赵鹏飞摇头不语,老爷子不禁面露迟疑,“怎么?”

  “实不相瞒,皇上的心机越发的深沉了,以往,通过事端尚且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现在……,看不透了。”赵鹏飞微微一顿,又说道:“就说现在,明显就是皇上透漏出得消息,以你的身手潜入京都,没有过人的手段谁能探听得到,这尚且暂放一边。皇上和靖亲王爷水火不融,偏偏最先对你出手的,恰恰是靖亲王爷,难道不值得寻味?再有,明显二皇子殿下最优于另两位,皇上为何偏偏要册封被靖亲王爷支持的大皇子殿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颇多忧虑,只说明你们阵营壁垒厚重,彼此消息不够通畅所致,皇上也许,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来……来做点什么。”老刘头一脸的肃然,冷冷地看向门外的夜色,好像能够看到夜色掩饰下的眼睛。

  “什么?你听到什么了?”赵鹏飞满脸不可置信,老刘头来京都仅仅两天多,听到的消息竟然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苦涩的笑笑,老刘头说道:“我什么也没听到,都是猜的。你不会不相信吧?大多时候,我猜的都不算太准què,比如说那个蒙面人,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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