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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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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肇事者祚晨,趴在墙头上远眺着冲天的火光,乐的直呵呵。急的张有财在墙下徒然地直跳脚,却什么也看不到。
“公子,怎么样了?”张有财压低声音,急不可耐地伸长着脖子。
又是像狸猫一样翻身跳下高墙,祚晨拍着身上的尘土,“唉!好戏一场,就是观众太少喽!”
“也不拉我一把上去,真是扫兴!”张有财看着祚晨那兴高彩烈的模样,心里就有气。
“您那大块头,您也忒瞧得起我了!”
张有财知道再争论这话题,徒然惹得自己上火生气,想着祚晨趴在墙头好长时间才着起来火,疑惑地问道:“您是怎么做到的?怎么那么久才着火?”
“走,回府告诉您。”
“不回王府了?”
“回个屁!……”祚晨悻悻地说道。
不知道祚晨在王府发生了什么,从未听到祚晨口吐脏话的张有财,不禁皱起了眉头暗暗想着,和庆亲王爷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看起来祚晨很不高兴的样子。
回到大将军府门口的祚晨,心情出奇的好!一一指着街角阴暗的角落喊道:“都给我看好了!本公子回府了!”
吓得各府蹲守的暗探身子一阵哆嗦!这家伙;得了失心疯一样,大吼大叫!想起白天的听闻,心里更加的是忐忑不安,不会杀红了眼要和一班暗探出气吧?!
撒了欢,出了气,嚣张地大摇大摆进府。祚晨就是要通过他们的嘴,告诉他们各自的主子,我就是嚣张,你们还能怎么地?老老实实的也派人盯着,有个风吹草动也有人看着,祚晨想起来就憋得慌!不给你们整点颜色瞧瞧,还真把我当软柿子捏?祚晨如是想着,恨恨地坐在了椅子上。
心里受什么刺激了?张有财心里揣摩着,没敢问。跟祚晨打声招呼,就匆匆回屋歇息去了,这一天折腾的可真是精疲力尽,不回府还好,这一回府竟然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
日上三竿,王平风风火火地跑进府里,老远见着张康就喊道:“好消息!好消息!”
张康一见肉球一样的王平,就是一阵好笑,一身黑色绸缎的王平跑将起来,活像屎壳郎滚粪球!
“嗳,大兄!昨天夜里李尚书府里失火了,那家伙!火光冲天,也不知烧了多少宅子……”
刚吃完早饭的张有财听了,皱起眉头,“王管事,听您说的活灵活现,您见着了。”
“看来您是睡得太沉了,那家伙!火光冲天都映红了半个京城,哪个会看不到?估计啊,李府的宅子是化为灰烬了,那么大的火势!是吧?”摇头晃脑的王平,怎么也不肯承认他是道听途说来的。
张康被王平的逼真表情折服,点着头,“看来,真是亲眼见着火势了!”
”是个屁!”张有财悻悻地说道。
没理会,也看不透这哥俩的意思,王平问道:“公子呢?我是从商铺赶回来,特意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来的。”
“该忙您的,赶快忙您的去吧!还告诉公子!?没着火之前他就知道了!”张有财说完,不再理会俩人满脸愕然的模样,转身向后院走去。
“哦!……”
“哦!……”
张康和王平俩人,王八看绿豆一样的对着眼睛,深以为然地点着脑袋。
好奇心的驱使下,张康甩开膀子向堂哥那里奔去;“嗳,哥!公子昨晚安排你,是不是去给那老家伙放火去了。”张康压低的嗓门,依然声音洪亮。
张有财权当张康不存在,一路不声不响,憋得张康跟在身后面红耳赤,想着随堂哥一起进公子屋里,却眼看着堂哥瞪了自己一眼,随手关上了房门。张康悻悻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说,不和我说也知道就是您俩干的。
“公子,眼下我们需要怎么做?”张有财看着慵懒在床的祚晨,问道。
“估计没有大碍!禁军总统领不是活的好好的?守备司那几只小鱼小虾,皇上绝对不会放在眼里,再说还有兵部尚书在哪里顶着,我们怕什么?”祚晨眨着眼睛,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这么肯定?在王爷那里得到准确论断了?”张有财问道。
依照昨晚王爷的态度,祚晨估计只要皇上那里,不抓住自己的小辫不放,就绝无大碍!推到下边各部手里,想要办自己除非得到王爷的点头。王爷那里也不会刚把自己捧上天,立刻就翻脸踩到泥地里去。
“王爷没说,也没表明会有多么严重,估计这点事情他还不至于把握不了!”
一颗兵部的令牌,也起到了不错的震慑作用,估计现在那李子钦,已经记恨上了兵部尚书赵鹏飞,也不由得李子钦不去记恨,任是谁也不会相信是祚晨单方面设计,全歼了十多号高手。估计就是皇上,也得仔细琢磨一番。
“您这一把火放的,不会给王爷添什么麻烦吧?”张有财拧起眉头,不无忧虑地说道。
沉吟一会,祚晨说道:“其实,我是特意为之,王爷终归和你我不同,他不放心我,我还对他不放心呢!”
至于庆亲王爷,祚晨又特意从其府宅偷偷跳出来,跑到李子钦府里放了一把大火。祚晨不相信,那么多各家暗探虎视眈眈的盯着,就这次从王府出来放火会没人看到。
张有财抬手搓了一把脸,心里说,怎么听着事情竟是这般的复杂,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不就是王爷阵营和李子钦阵营的对战?怎么到了祚晨嘴里,和王爷也不是连理同枝了?看看祚晨那清澈的眼睛,也不像是故弄玄虚的模样,不由得心里彷徨起来,以前自己的认识都是错误的?
第七十八章 火上浇油3
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已经考虑很多很久了,仍然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办?祚晨想,还不如“车到山前必有路”,这话来的实在。
“公子!公子……”
“我这堂弟,总是慌慌张张,我去看看。”张有财红着脸,暗想,张康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这辈子是改不过来了。
见堂哥皱眉瞪眼的模样,张康缩了缩脖子,讪讪地说:“王…王兴科来了,……”
“谁?王胖子来了?在哪?”祚晨赤着脚,一阵风地窜到了门口,“给我带海货来了没有?”
切,还以为是听说王兴科来了激动成这样,谁成想,竟是心里惦记着海货!张有财腹诽着,看张康愕然地大张着嘴巴,“问你话呢!带海货来了没有?没带,让他回吧!”
听着张有财的调侃,祚晨尴尬地笑着:“别介!我洗把脸就过去。”迅速转身回屋,鞋子还没穿上呢。
“反应再快,狐狸尾巴也露出来了。”张康小声嘀咕着,落入祚晨耳中,悄悄吐了下舌头,心想,真是糗大了。
王兴科圆乎乎的身子,坐在客厅椅子里满满当当。
“王大商贾,……”
祚晨话刚一出口,王兴科就一蹦三尺高,“刘公子,……”
“切,你们俩搞什么?激动成这样子!”张康挠着脑袋,呵呵地笑着,“老王,公子问,带海鲜来没有啊?”
这张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算是被他抓着把柄了!祚晨郁闷地想着,却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尴尬地呵呵笑着。
“那哪能带到京都来,都是一些干货。”王兴科孕妇样的挺着肚子,堆满笑容的脸上眼皮又挤到了一起,还是那副弥勒佛的姿态,浑身上下都透着喜笑的意味。
“王叔,怎么想到京都来了,不是特意来看我的吧!?”
“公子这话说的可就让鄙人有些寒心了,不是来看您,怎么会带来您最爱吃的海产品。”王兴科微微皱起眉头,很失落的说道。
祚晨长时间的和他接触过,“无利不起三更早”的个性早已摸得透熟,估计他这次来京都,必然是跟外国使团进京都有关,来看自己纯属“搂草打兔子”。
“王叔,你知道吗?这个月底有外国使团进京都,会有很大的商贸机会。”祚晨不经意地说道。
“哦,听唐太守说过……,呃,呵呵……”王兴科随口答应着,觉察出是祚晨在钓他,自己露出了口风,不由得尴尬起来,呵呵笑着。
于是,满屋子的人,笑成了一团。
这时,门阍小心翼翼地进屋,禀报道:“公子,庆亲王府来人传话说,庆亲王爷让您到王府去。”
原本笑声满堂,顷刻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该来的终归要来!张康叔,您领王叔到铺子里去瞧瞧,我和有财叔去去就回。”祚晨拧紧眉头,走到门口时又说道:“把那海产品干货带点,喜不喜欢的也算是份礼物!”
王兴科看着众人的表情,知道是有事情,初来乍到地原因也摸不着头脑,满脑疑惑地随着张康去了商铺。
“公子,不会有事情吧?”张有财问道。
“管不了那么多,谁想要我的性命,我就给谁好看!”祚晨撇着嘴,狠戾地说道,“李子钦别妄想,就连王爷和皇上也妄想!惹闹了我,我炸他们个人仰马翻,死无全尸!”
张有财一路上,满脑子想着“炸”是什么东西,直到祚晨进了王府也没有参悟明白,依照往常的经验,祚晨例无虚言,估计“炸”肯定又是祚晨鼓捣出来的新奇玩意,可这威力也忒大了,真的可以做到人仰马翻死无全尸?
坐在书案后的王爷,脸色很难看,或者说是相当地难看,祚晨见管事陈达那战战兢兢的身体就知道,王爷这脸色平常绝不多见或者是绝无仅有。
“爷爷,这是海阳城的特产,干海参、鲍鱼……”
“你小子,就是抱一大包千年人参来,也弥补不了!”王爷大声咆哮,震得祚晨双耳一阵轰鸣。
有事说事用得着这般大声?你委屈了冲我发火,我委屈了冲谁发火去,还真把我当你孙子呵斥了?祚晨腹诽着,却并不敢开口直言,垂下头,一副等待受教的模样。
“你说!给李子钦放火,为何非要从王府出发?”王爷依然那般大声,喘了一口粗气,又说道:“那李子钦,当着皇上的面,满朝文武的面,竟然指着本王的鼻子,说本王怂恿你到他李府图谋不轨,意图烧死他!”
不待祚晨作答,王爷猛地一拍书桌,“你就是个废物!烧了他一个阁楼,怎么不把他烧死?起码也要烧了他整个李府吧!”
祚晨总算是听明白了,可以肯定,王爷在朝堂上被李子钦指着鼻子呵斥,在文武百官面前掉了面子,当然是心有不爽,难怪满脸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祚晨暗暗想着,让我再给你俩添上一把火,烧的越旺越好!
想罢,祚晨装出满脸的委屈,低声说道:“爷爷,若不是担心为您惹下麻烦,我还真想烧死那只老鳖!昨天,就是想着这只老鳖欺人太甚,明知道孙儿受您庇护,仍然一再追杀,这不是与您势不两立?所以孙儿越想越生气越睡不着,就出府给他放了一把火。可是,孙儿做的隐秘,那李子钦怎么就知道是我所为了?”
王爷听了祚晨的一席话,心情稍有缓和,起码祚晨说到了“孙儿受您庇护”,虽然,祚晨的话有严重的挑唆意图,但是祚晨和李子钦这难解的疙瘩,确实是实情,有相互的仇恨,就有利用的价值。更何况,他还是自己最亲信的刘尚武之子,这也至关重要。
“别和我打马虎眼,你那随从张有财,不是老早就在王府外候着你?这完全就是你早有预谋,不是?”王爷很为祚晨的心机恼火,干脆敞开了说,就祚晨回府时对暗探的一番叫嚣而知,祚晨对暗探的事情已近了然于胸,也就没了遮遮掩掩的必要。
“那……,可能是不放心我,特意过来就孙儿回府。”祚晨眨巴着眼睛,很想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却徒劳的发现,怎么也不太圆满。
王爷轻哼一声,心里说,接你回府还要走后门,说给鬼听去吧!郁闷地看着鬼怪精灵的祚晨,毫无着力的感觉不由心生,怎么这般桀骜不驯,那老刘头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就这模样还不是在家整天的惹祸生端!?
祚晨偷偷观察着王爷的表情,一通邪火发了出来,脸色也缓和了下来,也不气喘如牛了。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心里说,这暴脾气真不容小觑,以后还是尽量少招惹他为好。
“也就是三五天的时间,外域使团就会进京都,皇上为了避免让外人看笑话,把事情给压了下来,待得使团离开京都,李子钦也不会放过你!”王爷说着,很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连你都被当着满朝百官呵斥,我有什么好丢人的?被皇上一起处置了,也没你什么好处,还幸灾乐祸的表情给我看?祚晨暗自想着,依然是不敢和他真的针锋相对,心里不禁恼火起来,恨恨地咬着牙齿思量着,趁着皇上顾及面子的时间,再想个法子给那李子钦难堪。
“想什么呐?”
“想着怎么治他李子钦!”随着王爷的问话,祚晨竟然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砰”的一声,王爷恨恨地一拍书案,“你还有完没完了!?”
第七十九章 各怀鬼胎
王爷真有些后悔,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领了那么多官员为祚晨去捧场,搞的满城风雨人所公知。现在好了,这个顽童竟然不听管教,火烧李子钦的阁楼不说,关键把火也引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李子钦不肯善罢甘休,这小子也是不依不挠。
祚晨自知失言,话已出口心思暴露,再也没有掩饰的必要,“爷爷,那李子钦绝对也在想着法子来治我,爽是都不肯善罢甘休,我是无依无靠也没人出谋划策,对付他只有自己想办法,难不成非要我命丧京都才皆大欢喜?”
一席话,顿时让王爷哑口无言,自己确实是没有给予祚晨必要的帮助,充其量顶多算是给了他精神上的支持,可是对于生死,这种支持力度就像屁一样轻省,丝毫起不到决定性。同时也发现,以往确实是小看了祚晨,这小子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沉思良久的王爷,脸上阴晴不定,祚晨瞅在眼里暗暗嗤笑,难怪你一世无成被皇上软禁于京都,就你这“既要马儿跑又不想马儿吃草”的心思,没有人真正愿意为你忠心效力,一旦你想举事必败无疑,以后真有必要和你疏远关系,免得受你牵连从而祸及家人。
“那你想怎么做,本王帮你!不过,尽量……还是不要伤了李子钦的性命。”
就像是下定了决心要拉拢祚晨,王爷也对其妥协了,通过这段时间祚晨的表现,他现在完全不怀疑祚晨有取走李子钦性命的手段,必然是有所顾及才没能出手。像这样有勇有谋杀伐果断的良才,王爷很想拉在身边做为左膀右臂驱使,倘若被皇上所用,那可真是令自己欲哭无泪了。
“……还没有具体想好,他李子钦敢在朝堂之上对你出言不逊,就这事!孙儿也绝对不肯善罢甘休!”
祚晨心里很清楚,现在就脱离王爷的庇护,无疑于自取灭亡,只是很恼火没有第三方势力可以相互制约,一个李子钦时时刻刻想着取自己的性命,一个庆亲王爷又轻言敷衍,夹缝中的自己活像风箱里的老鼠,前后没有路可以走,好在王爷还顾及着以往和爷爷、父亲的关系,还不至于把自己陷入绝境。
“难得你还有这般心思,我……”王爷骤然发现,自己竟然被祚晨绕进了其思绪当中,竟然忘了是要教训他一番的心思,“你对使团进京都所带的商队,有什么想法没有?若是有兴趣,可以帮你引荐或是宴会时带你到场。”
听着王爷话题转移,祚晨暗暗地长舒一口气。再谈下去,说不定又让这只老狐狸看出端倪。
“那当然是有兴趣,孙儿可是有好多新奇商品,全都是独家经营,估计外域商队肯定感兴趣,正不知道怎么才能接触到商队呢。”祚晨感觉,一时之间有些僵硬的脸,笑的有些艰难。
王爷的笑容,也没有以往那般自如,点了下头,“行,回头本王为你安排,你说有很多新奇商品?”
实在是不愿意和王爷过分透漏很多,祚晨讪讪地说道:“有些夸大其词了,孙儿是想要说数量,您可能是理解成种类了,是孙儿语病错误。”
王爷以以往的经验判断,应该是祚晨有所隐瞒,面露不悦,“真的?”
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祚晨挠着脑袋,“冰,孙儿就是想和他们交易,他们商队也没有办法带走不是?估计还未出得京都,就化成了水。”
猛地张大了嘴巴,王爷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冰?怎么可能?这气温越来越高,怎么会有冰?”
也难怪王爷惊诧不已,其它物品虽然也很稀奇,毕竟在某一段时期就会出现新奇的商品,长而久之也不是太耸人听闻的事情,以他的身家地位来说,这可以算上司空常见的事情,也不会对其大惊小怪。冰,确实是有失常理,这完全有悖于常理,季节性的东西怎么会说有就有了?
“就是您想到的,冬天才有的冰,绝无虚假!”祚晨肯定地说道。
“是像冰一样的什么东西吧?”
“千真万确就是冰,可以化成水的冰!”祚晨依然肯定。
王爷抬起头望着屋顶,暗暗想着,这个炎热的夏天,想起冰都有浑身清爽的感觉,倘若真有一块寒冰在身边,那得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仔细想着冰的出现,将会为整个权贵圈子带来的震撼,以及皇室有可能的需求,不由得浑身舒爽,这将是打破目前窘局的宝物,皇上必然会以此物在外域使者前炫耀,那么……
“现在就有吗?”王爷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急促。
“没有!不好收藏,正式销售时才会有。”祚晨很是看不起王爷的表现,要是再有那违反常理的东西出现,你还不得无所适从?
听祚晨说是“没有”,王爷的心立刻就落入谷底,第一感觉就是受到了祚晨的欺骗,想着祚晨这可恶的行径,不由得恼怒起来,涨红的脸上怒目圆睁,立刻就要出言呵斥。
“明天,孙儿为您带来一块看看,您自然就知道是真是假了。”祚晨见王爷的脸色骤变,就知道是要发难,为了免受无妄之灾,赶在王爷之前赶紧说道。
祚晨说完,暗暗地就咒骂开来,你这只老狐狸,哪有容人之心?心有不爽就准备恶语相向。同时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应该等他把话说出来就好了,看他老脸往哪搁置,看他如何和自己应对?
就像有人说的那样,“心里阴暗的人,看别人也都是满腹阴谋诡计!”,王爷现在就感觉是祚晨故意使坏,想要看他的笑话,强压心中的怒火,阴沉着脸重新回想对话的经过,一旦发现是祚晨故意诱导,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庆亲王爷,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尊严不是任何人都可践踏的,完全有必要给予祚晨以应有的惩罚。
沉思良久,王爷徒然地没有找到祚晨的诱导之词,竟然全是自己在急不可耐,尴尬地也找不到重新对话的切入点,全因自己这脸色转变的太快,都是这可恶的黄口小儿,竟然让自己没了以往的沉稳。用手轻轻地揉搓额头,掩饰着尴尬的境地。
祚晨看出他的窘迫,心里暗暗的好笑,“爷爷,是不是一块少了?要么,明天孙儿多带几块?”
猛地抬起头,王爷一阵轻松,“是要多带几块,带到皇宫不会化成水吧?”
“自然不会,用棉花隔着包起来,就不会化了。”
“净瞎说,棉花包着不是化的更快!?”王爷真有按捺不住的冲动,这怎么听起来越来越离谱,不由得,声音又大了起来。又开始怀疑祚晨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赶早不赶晚,吃过晌,不可以吗?”王爷很有夜长梦多的感觉,尽早眼见为实,才会放心。
竟然这么着急,祚晨知道他进皇宫,就是要以冰来取宠,答应了下来,尽早把制好的冰早些送过来,估摸着也要待到傍晚的时间。
闷闷不乐的祚晨出得王府,落入张有财眼中,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看情况好像有些不太乐观!
“公子,有麻烦?”
“暂且没有,有也是要等到外域使团回归之后。”
张有财为这不着边际的话,又是大费周章的思索了半天,什么叫暂时没有?那李子钦难道还要等到心情好起来,才会发难?那么多兵士没了性命,并且还有皇城禁军死于非命,皇上就不管不问了?
第八十章 皇宫面圣1
一行二人,大将军府也没回,马不停蹄地到了商铺。
众人见祚晨怏怏不乐,纷纷把目光投向他身后的张有财,很希望能够得到其暗示,见其撇着嘴摇了摇头,不禁面面相觑。
张康深深叹了一口粗气,偷偷瞥了一眼王兴科,用力地咂着牙暗想,这死胖子真是好运气,赶上公子心情不爽,让他白白省了一顿好酒好菜。
快乐会感染,烦闷也会感染。一见如故的王兴科和王平,原本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的一般,聊得热火朝天,这会也被感染得没了兴致。王兴科听到了张康的叹息声,抬眼看他失落的神情,忍俊不禁。
祚晨全然没有顾及到众人的神情,到了后院,招呼张有财提来了两桶水进屋。
相比较于制作肥皂,制冰就简单的可是太多了,但对于张有财来说,仍然无疑于传说中神奇的法术。
在制作好的木桶里注满井水,中间放置一个铜盆同样注入井水,然后把准备好的硝石均匀地撒在木桶里,看着硝石融化继续加入。仅仅半个时辰,铜盆里的水就结成了晶莹的冰块。
又循环这样的操作两次,三块亮晶晶的冰块,整齐的摆放在一起。
“怎么这般简单?眼看着就结成了冰,您没使用法术吧?”张有财目睹着整个过程,大气都没敢出,唯恐扰了祚晨施法似的,直到操作结束,这才忐忑不安地说道。
“才看出来我会法术?您这眼力劲,可是太差了!”祚晨饶有趣味地看着张有财,微微摇着脑袋表现的很失望。
“还真是!”骤然加速的心跳,震得他脑袋一阵发懵。
“逗你的!这也信,真有你的。”
“可这也……”张有财依然坚信自己的直觉,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眼睛,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是明白的。
“替我保密。”
“呃,好!”迷迷糊糊的答应着,其实心里真没搞明白,是要保密祚晨会法术?还是保密制冰过程?眼看着祚晨把冰块用棉货包扎停当,嘴里还在念叨着,“要保密!”。“咕咕”叫起来的肚子发出抗议告诉他,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应该干点正事了。
……
去皇宫的路上,王爷不时看向严严实实的棉货包裹,唯恐冰块被暖成了水,那可就真的泡汤了。很想偷偷摸一把试试,碍于面子终是没好意思伸出手,心情烦躁地听着祚晨一路的“嗝,嗝”不停,觉得今天进皇宫的路程怎么这般漫长,甚至于怀疑,是不是轿夫走错了路?
“你怎么回事?一路上也不肯消停一会。”王爷竖起眉,愠怒地说道。
“嗝,没法……,嗝,着急制冰……,嗝嗝…,吃晚了又吃…的急了!”祚晨自己听着头皮都发麻,王爷更是拉长的脸上满是铁青色。
但愿等到皇上问话的时候,你能消停下来。王爷心想着,转身拨开轿子的侧帘,皇城大门已经近在眼前。
你还嫌我烦,我这还烦着呢!不是你的馊主意非要今天进宫,我何至于饿的前胸贴后背,现在到是填饱了肚子,可这一路上还是遭罪不轻!祚晨暗自想着,更是懒得见他拉长的老脸,刚刚闭上眼睛,轿子落地了。
守职的禁军,虎视眈眈地紧盯着祚晨,袍泽之情让他们见到祚晨,就想到了不久前死去的五位兄弟,以及受伤在身的禁军总统领。
昂起头挺起胸的祚晨,嚣张地一一扫视着面露不善的禁军,不言而喻,你们能奈我何!大摇大摆地随着王爷进了大门,依然可以敏感的感觉到身后目光的炽烈。
御书房,依然很安静,不知是否是心情这时有些紧张的缘故,令人难受的打嗝,终于停止。诧异的王爷轻轻瞥了一眼祚晨,心里怀疑定是这小子在路上使坏,故意给自己添堵。怎么以前没发觉这小子有这么讨人厌,难道是以前被他蒙蔽了?
低垂着眼帘目不斜视,自然见不到王爷的表情,祚晨知道不是有些紧张,而是十分紧张,心里是真的没有把握皇上会不会和他算账,在这深宫大内真要处置他可真是插翅难逃,粉身碎骨的连渣也不见得能剩下。
合上书案上的奏折,皇上重新抬起头,微微笑着,“皇兄,散早朝之后忘了和您说,母后要你去见她老人家。”
“哦,那我去去就会。”王爷起身说道:“母后找我有什么紧要的事?”
“不用着急,您也有几天没来了,多聊会!”皇上依然笑吟吟地说着,明显就是要支走他。
王爷脸上有一丝犹豫,心说,有什么话这么紧要,还要支走自己,难道是皇上也相中了祚晨的潜力,要出手拉拢归其麾下不成?
祚晨心里更是忐忑难安,不会是支走王爷要对自己下手吧?攥紧的拳头能够感觉到,现在松开就能淌出水来。
“母后说是找您商量点事,回来还和这小子一起出宫。”皇上看出来王爷有一丝犹豫,微不可查的扬了下眉毛,却依然轻声地说道。
看着王爷离开,皇上鼻孔轻轻的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祚晨听到,祚晨无法判断是否是皇上刻意为之。
“你小子,可真是个天生惹祸生端的主,这才来京都不足三月,竟是闹得满京城纷纷扬扬,朝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上不咸不淡地说着,祚晨真的看不出他是喜是恼,话语就像是为祚晨来京都做了一次总结,也是听不出个好赖。
肃然的祚晨,无所适从的站在书案前,不知如何回答。
“说说吧!为什么对守备司和禁军下黑手?”
还是要和我算账,祚晨心念电转,想着如何措辞才不至于陷入绝境。
“嗯?”王爷一声轻哼,吓得祚晨身子一哆嗦,心说,这是等不及已经不耐烦了!?
祚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罪臣祚晨,知罪,请皇上责罚!”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皇上不是说王爷回来还要一起出宫吗?看来是没有大碍,干脆给皇上一个认罪的好态度,也许不是一个错误的举动。
“噢?你还知道有罪?知罪还惹下祸事,这是特意给朕难堪吗?”
“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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