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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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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老爷子说着看了眼在包裹里仅露俩眼的祚晨。
祚晨想起“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这句前世说辞,不由得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老爷俩直接给笑愣了。这是怎么个情况,没人逗也没得玩,怎么就自个笑上了?老爷子更是纳闷,整天介苦大仇深不见个笑脸,逗你都不笑,这空儿就笑了?
“快看,我大孙子看见我乐的!来,奶奶抱着。”老太太倒是没想那么多。老人家就是喜欢小孩子对着自己笑,都说小孩子能看到人身上的生命灯是否将灭。所以笑比哭好!所以就更加喜欢了!
爷俩眼看着老太太乐呵呵地抱着祚晨回屋,脸上都是满满的笑。
“你来说说怎么个情况?”老头问道:“真的那么老练?”
“真事,惊得我愣是没睡好。儿子武学造诣比不了您老,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尚武语气肯定的说道:“虽然,祚晨本就站不稳当,动作表现还是很紧凑很老练。会是偶然?”
“先天之体,天道所属!”老爷子喃喃说道。
“先。。。。。。”尚武直接被老爷子的话打击的,话也不利索了。“哪。。。。。。有。。。。。。这么给人惊喜的?没准备!”
“准备?亏你想的出来。我还没准备呢!”老爷子也给逗乐了。
沉吟道:“不要外传的好,家里知道就行了,无论怎样,尽力给他创造良好的条件就是了!回去吧!对了,老二老三前几天回来了。你们哥仨聚聚就别打扰我了,我查查书籍,也许对祚晨有帮助!”说完,拍拍大儿子的肩膀,转身回屋了。
只剩尚武愣愣地站着,看着父亲背影……
老天原来这么眷顾我!刘尚武心里如是想着,心里就像是被灌满了蜜汁。
小孩子,因为需要发育成长到一定时间才能有记忆,所以才会在几岁之后有所记有所想。而体格和大脑又是至关重要的环节。祚晨从前世带来的记忆是为这具躯体锦上添花,还是这具躯体为前世的记忆雪中送碳。没人知道或是不会有人知道。前世记忆是祚晨心中的秘密,是只有自己才有的奇珍异宝!先天之体,没有记载、没有传说!
男人的世界,久别重逢千杯不醉。
酒,是什么?永远是生活当中最受争议的千古老话题。
滴酒不沾的人说是浑水!喝了撒泼,耍疯!浇愁!
浅尝辄止的人说是粮食 精,越喝越年轻!
无酒不欢的人说是神仙液,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久别重逢的尚武、尚志、尚稷会说,酒是幸福!满碗的酒喝到嘴里,就是在填充着幸福!
“大哥,你真幸福!天上掉下个金娃娃,全天下这么大的地方,落在海阳城,海阳城这么多人,就砸你手里了。”尚稷端着酒碗一脸羡慕。
尚武仔细想了想说道:“巧了。”
“成婚那么久,到了凤乡这里也住了十几年才有了这金娃娃。真有金凤凰孕育了成千上万年生出来的金蛋蛋?”尚志神神叨叨的像问那哥俩,又像问他自己。
尚武又仔细想了想说:“不像!老爹说是天道所属!”
“又来打击人,我俩尽量不说核心问题,你又说天道所属!”尚稷一脸悲愤的说道:“你就是故意的!”
尚武说道:“老爹说是不要外传,家里人知道不打紧!既然你们不愿我说,那我该说什么好呢?”
尚志直着脖子喊道:“你个当大哥的,就该问二弟三第你们军营那里苦不苦,我们就会说,苦啊,比这酒苦啊!还能体现一下当大哥的关心弟弟们。”
一脸歉意的尚武问:“二弟三第你们军营苦吗?”
“苦!哪有酒甜。”“来,喝酒!”老二老三错落的回答,举起酒碗仰头就饮。
老大不合时宜的说:“我的军营不苦,比蜜都甜。”
噗!噗!被酒呛到的老二老三,把老大喷的是满脸开花。。。。。。
幸福满满地,满到喷了出来!
尚志和尚稷因为家里要出现一个武道天才而高兴,因为有对比而失落、沮丧。尚武却因为不能和外人分享而憋出内伤。
喜上加喜,总是不期而遇。
小年这一天早上,祚晨的姑姑、姑父一行人人疲马惫地进了王府。三个多年未见的亲弟弟,从府外一直迎到后院。向二老叩了头请过安。姑姑一脸泪花的拉着老太太的手在家眷相拥下步入内堂。说不尽的相思之苦,说不尽的风土人情、家常里短。
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位夫人加上于是小姑娘更是一台大戏。
毫不意外地,祚晨又被女眷围着挑逗着。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被大脸盘整的够惨,不顾于是小姐姐的好奇,不顾女眷的热情就沉沉睡着了。
像打了鸡血似的祚辉、祚荣可是好东好西的大赚了一把,叫唤着嚷嚷着满屋疯一样闹着!就希望日子就这般过着,不写字不练功,大人们也不拘谨着。
堂堂一州观察使,见过岳父岳母自然不敢自持身份,恭敬、谦逊着应着。
庆亲王爷的贴身侍卫,经常见到两代皇帝面,经历过太多不寻常的事,见识自有不凡。
以姑父于献民的秉性,哪里会有半分自傲、轻视!就像老爷子说得那样很会做人。
。。。。。。
依旧是摆上酒席,无论豪饮、慢酌都以那辛辣的液体传递着温暖,家里应有的温暖……
第六章 新年新事
过年了,真好!
过年是孩子们最喜欢的节日,有雪有冰有糖有鞭炮有新衣服。
祚辉和祚荣最高兴了!一年一度的狂欢节谁不高兴?只要不把房子点着了,不把老爷子的酒掺合进水,那就万事大吉。
在大人们的靴子上用细线绑上拉鞭,伸脚就炸。在走廊外装上一大把拉鞭再覆上雪,走到了一绊绳子吓一跳还炸一身的雪。这都不是事!
直到有一天把鞭炮绑到了狗尾巴上,惊吓过度的狗这辈子从来没有跑过这么快!钻到内宅老爷子房里转了一大圈才燃完。
好么,桌椅、花架、屏风撞了个一塌糊涂!可怜的大黄狗,尾巴上毛没剩几根外加皮开肉绽。像是狗腚上长了一根挺长的猪尾巴,看看就忍不住的乐!
要不是第二天就是除夕,责罚是免不了的。老爷子只是怒道:“再在内宅放鞭炮,写大字三千,写不完不准吃饭!”
对于小孩子来说,写大字三千无疑比绕着内宅跑十圈都来的恐怖!
有鞭炮不能放,就像那枕着鱼儿睡的猫!很痛苦不是?
这哥俩不高兴,祚晨也不高兴。很想家,前世里有爷爷、奶奶的家。虽然祚晨的母亲总是喜欢抱着他笑,总是不喜欢他被丫鬟们抱。
大脸盘总是不厌其烦,醉醺醺的把胡子拉碴的脸在祚晨的小脸上蹭。就像要把厚脸皮的绝世神功揉到祚晨骨子里!
有时想,也许因为不能说话,无法交流才让自己不能融入这个家里。
连祚晨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慢慢接受家里的一切。可是现在,还是真的很想家!大脸盘拉着风箱吹着口哨睡着了,祚晨也战累了,听着这粗旷的音乐进入梦乡。
梦里,祚晨见到了铺天盖地的雪,见到了宅子里房檐下的红灯笼,见到了祚辉左手里攒着鸡毛毽子右手指着公鸡给祚荣看,见到了老爷子在书桌前读书。。。。。。
除夕。饭菜丰盛的过分。龙肉、凤爪、熊掌。。。。。。都没有!
以大脸盘的手为参照,一扎长的对虾、巴掌大的鲍鱼、一手握不过来的梭子蟹、金黄流油的烤乳猪……满满一大桌。
海阳城的家禽、海鲜特产果然丰盛!
一只对虾、一只梭子蟹在母亲的帮助下吃到肚里,又倔强地在母亲环绕的胳膊上探出身子抓住巴掌大的鲍鱼,笑的老爷子胡子乱颤,笑的两位伯父直拍大腿,笑的大脸盘直抓脑袋。。。。。。趁这会功夫祚辉赶紧往碗里拾掇着。
静静地吃着梭子蟹的于是,抬头文静的问大舅妈:“弟弟还吃得下吗?”“那怎么吃得下,你弟弟拿给你这个小姐姐吃啊!”祚晨母亲慈爱地看着文静的外甥女说道。
祚晨心里吓了一跳!前世没见过这么大的鲍鱼,就是吃不下了也要拿到手里看看,准备看完随手丢到旁边的小姑娘碗里。
这怎么都知道!心里想着情不自禁托着鲍鱼送到于是面前,人多本来挤得就很近。祚晨随着母亲的话语自己的思绪,就那么自然地伸出手。
笑声嘎然而止,徒张着嘴巴。尚稷扶着脑袋,苦恼的说道:“看看,多听话的好孩子!”众人心里明白,尚稷的潜台词是这才多大点的孩子啊!“侄子很聪明、很有爱心!”于献民皱皱眉头微笑着看着夫人说道。
没有大人们那么多的思绪,只是感觉祚晨很可爱!感觉对自己很好!于是,于是甜甜的看向祚晨说:“祚晨弟弟真好!”祚晨心虚的转过身子。
祚晨想,我那是故意的,可我不会告诉你。
过年,就这样吃过年夜饭!男丁依次行稽首礼、问安。女眷又依次行端肃礼、问安。老太太把用红绳串成斧(福)头样祈福压岁的铜钱发给孙子和外甥女。祚辉、祚荣很高兴,夜里枕着睡过后,早上就可以拆了,一笔不小的数目整整一百个铜子儿。
可得瞅好了,可别让那俩货没花销时给惦记上,祚晨如是想着,把压岁钱攥的紧紧地。
从初一开始家里开始络绎不绝,一位镇国大将军两位冠军大将军,一位观察使,还有位庆亲王后台。有文有武,在地方上可谓实力不凡!哪有那么没眼力劲的官员不亲自到府上拜会。
海阳城这地方最大的文官是太守,武官是云麾将军,品位没法比。谁知道哪天就会共事,提前打点关系联络一下感情是必要的。
观察使于献民终于不厌其烦,拜别二老打道回府了。
年,过的真快!前世就有这样的感觉,现在重生了,祚晨依然这样觉得。
几日聒噪,终于平静。
老爷子早就不耐其烦,耽误了大孙子泡药浴,这才是头等大事。
好在药浴也就剩了那么三五天就结束,再泡也是没了功效!因为祚晨已经可以扶着老爷子手颤微微的站上那么一小会,不出正月就肯定会走了。
在祚晨行走之前泡药浴,在开言之后服药剂。老爷子心中自有安排!虽说为了安全,药剂只温不火,毕竟祚晨没开言说话就说明声带发育不成熟。如果提前使用药剂产生声带损伤,老爷子可是不能原谅自己!
很巧,前几天海阳城太守来府上拜见,又解决了两味主药的问题。
大脸盘第兄三个,只要没有应酬或是应酬结束,总会像公鸡护崽一样守在祚晨周围。盯梢一样非要把祚晨看个究竟!管它正月十三海阳大秧歌,管它正月十五海阳闹花灯,全都没有祚晨重要!
就像老爷子预料的那样。没到正月底,祚晨就能急促促的走了。
因为把握不住重心稳定,看起来更像是在跑。满头大汗的跑,跌倒了咯咯咯笑着爬起来还是跑。难得一笑的祚晨在家人看来越发可爱。像熊二那样胳膊摆在身后地跑,引的家人幸福的笑着,惊奇地议论着。
祚晨真是高兴,记忆里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脚踏实地,这么自由。跑不动了就坐在地上,歇息过来就继续。。。。。。
小孩子,从刚刚学会走到熟悉的过程很短。于是乎,院子里穿着开裆裤的祚晨,像公鸡守护鸡崽的男丁总是笑声宏亮一阵阵热烈。
跌倒、爬起,又跌倒、再爬起。。。。。。就像——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鸥爷”!
第七章 雪医心药医身
雪,很厚。
有祚晨和满府人的热情烘烤也不肯消融。
祚晨不愿意在屋里不愿意在清理出来的通道上走,喜欢在没清理出来的雪上走,走一段回头看看,再走一段回头看看。不是看脚印的深浅,也不是看脚印整不整齐。他怕脚印不真实!
不由得心里很烦,家人围着他都把脚印踩的乱七八糟。伸出双手把一脸关切的大脸盘推出雪地,就那么怔怔的站在外面尴尬地挠着脑袋。
陆续把伯父推出去,弯着腰伸着手的老爷子也被祚晨拉出去。
也不理会站在房檐哄笑的女眷们,又深一脚浅一脚走进雪地里。大脸盘看看老爷子看看俩兄弟,心里想着太阳是不是突然温度升高了,怎么浑身暖洋洋的呢?
大脸盘总是脸皮很厚的自以为是!
走过被踩的狼藉杂乱雪地,祚晨感觉有些孤独,就像在那阴冷潮暗的世界那么孤独。有些不同,有阳光、雪地和不远处的房舍以及含着关切目光的人——有人是祚晨比较关切的问题!
一片晶莹,平静的反射着刺眼的光。祚晨想要证明,证明和阴暗环境里所不同的温暖阳光、有雪的大地、有表情的人以及吱吱的脚步声!
黑暗里无声的行走、奔跑,是扎在祚晨内心深处的刺、是潜藏在灵魂深处的噩梦!
祚晨走的很仔细,走的很认真,以至于就像整个世界都静静地看他一个人在行走。
很直,整整齐齐的直,吱吱的声音是陪伴祚晨脚步的唯一。很圆,圆规绘出来一样的圆,吱吱的声音还是陪伴着祚晨,只是多了他自己都听得到的粗重喘息。
看看自己的足迹,看看房檐下的母亲,再看看那大大的脸盘。穿着开档裤的祚晨,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天外来音一般,嚎啕大哭!又是一片嘈杂!只是,屁股底下真的很凉!
原来,脚步和脚步声才是祚晨最最上心的事!
“你这小冤家!这又是怎么了?”闭着眼睛狼嚎的祚晨听着母亲的声音,怎么有滚烫的水滴掉在脸上。仍然狼嚎着睁开眼睛,停住了哭,抽泣着看着一脸关切的母亲。就那么没心没肺的笑着抱紧了母亲的脖子。
站在祚晨母亲身后的父亲搓着一双大手说着:“怎么这一会哭一会笑?”
众人茫然着。。。。。。
谁环顾的来你们的感受?找回感觉的祚晨觉得,稍微的寒冷也是可以接受的。眼看着家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小的更加大声了。
“散了吧!都散了吧!”老爷子有些怏怏不乐,背着手回了书房。
“老爷!府外有人说受海阳城唐太守所托求见于您。”侍卫躬身向老爷子禀报。
“海阳城唐太守?噢。。。。。。快、快快有请?”老爷子猛然想起,催促着侍卫。
一会,来人被请到客厅。长揖一礼,老爷子拱手回礼。不待来人自我介绍就急急问道:“两味药材,可曾寻到?”
“寻到了,寻到了!”来人应答道。
原来,来人是海阳城最大的商贾姓王名兴科。
早年间,一心志在科考金榜题名。
不料想,进京赶考途中被劣马摔断手臂,误了科考。
幸遇一位奇人,见他知书达理、秉性忠厚又聪慧过人,就传了医骨奇术。王兴科在奇人的看护下以医骨奇术医好断臂之后,飘然而去。
回到海阳城之后以这医骨奇术惠及于民,渐渐声起于民间医馆遍布!后来又经营杂货,也是货铺开遍海阳城!更是没想到因为这次和老刘头的接触攀上了庆亲王爷,从而成为了——御商!
“慢点!你这小家伙,急什么。”尚武大嗓门嚷嚷着跟在祚晨身后来到前厅。
经老爷子介绍,王兴科稽首以礼尚武也不持正二品身份道:“不必拘谨,也算是对晨儿有些恩情,起来说话。”说着随手拉起稽首行礼的老王。
有了感情基础,谈话也就温和有礼又有利。
“刘大将军用兵神武,十年前仅用一座孤城为饵,诱得胡人损兵八万而英名传遍天下。如今天下太平,自有大将军一夫当关 万夫莫开之功!草民对大将军早是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大将军英容,果然是神威凛凛!”王兴科嘴上说着又是叩首一礼。
祚晨心想:“看老爹五大三粗,原来是粗中有细、有勇有谋!看这胖胖的商贾,彬彬有礼、慎言慎行也没个奸诈模样,又和自己有些恩情,以后见着了可要恭敬对待!”想这些,客厅里没人知道!
“哪里,哪里?过奖了,身为臣子,自然想着为皇上分忧!以后可是不要这般说了。”尚武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地应着。
“皇上又不在跟前,为什么说是身为臣子为皇上分忧?却不顺着王胖子说身为边关将军,以江山社稷为重?”祚晨默默地想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想法隐隐接触到了一些事情的边缘!
“草民谨遵大将军教诲!”王兴科恭敬的应答着说:“草民有个简单的想法,不知大将军是否允草民说说看?”
“你也不要把草民挂在嘴上,你要是草民百姓还怎么活?说吧”尚武说道。
“草民……”刚一张嘴又见将军的的面容不喜,王兴科马上改口说道:“。。。。。。鄙人是想,大将军镇守边关总是会有流寇和外域散勇不时骚扰,众将士难免会伤筋动骨。鄙人医馆有上好的药物可以为众将士祛痛止忧,绝对药真价廉。大将军您兵多将广鄙人微利即可。另外鄙人也有不少杂货商铺。。。。。。您看?。。。。。。”末了,微微拖着长音,恭维的腔调卑微的语气。
由满腔抱负的孜孜学子,成功转变为海阳城最大的商贾。从话味的委婉、语言的慎重和仔细的察言观色可见,王兴科的成功并不是幸运所致!
尚武沉思一会说道:“药物,最近这几天你准备一下就可以送过去,杂物。。。。。。自有御商提供,看缺什么再书信于你。你看如何?”
“全凭大将军吩咐!鄙人谨遵就是!”王兴科恭敬答道。
尚武看看坐在老爷子腿上的祚晨说:“王大东家陪我父亲大人再叙叙,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还是要谢谢你觅药之情!”说完抱拳一礼。
王兴科连忙回礼。尚武又对着老爷子躬身一礼道:“父亲大人要是没事,儿先告退。”见老爷子点头,回身出了客厅。
祚晨眨巴着小眼睛寻思:“原来,在正式场合大脸盘这么有风范、威严!就说那不问药物价格,不问药物数量。就说明堂堂男儿胸中自有一片天地!听他话语谨慎和正正经经的当朝正二品职位,也不可能草率做事!有猫腻?没人会信!还是老爷子说得好,花花轿子是人抬人!”
看看老爷子心想:“您也是真沉的住气,说了这么半天愣是一句话没有!”祚晨没有想到。老爷子当年在京城,陪在庆亲王爷身边多年早就养成了不听不视的功夫,什么时间该说,什么时候不能说,心里跟明镜似的!儿子在家就应该恭敬他老子,老子也得尊重他不是?
“王大东家,实不相瞒你今天送来这两味药,是辅助内家功夫提高内脏功能的药物。烈火草和冰凌虫与其它辅助药材三七、枸杞子。。。。。。十八种药物相配相克,取其温和。终究药效大减,若有生龙茎调和最佳。”老爷子侃侃说道。
王兴科也是医道行家,自然听出老爷子话语不假。是以点头称是。
老爷子继续说道:“我倒是在皇宫见过,但皇家事物不是你我所能窥觑和拥有的,没有这味药也是可惜了你这烈火草与冰凌虫。”
这老头,竟然这样最大利益化。明明显山漏水,却又深藏不漏!王兴科自然明白老爷子的意思,微笑着起身说道:“刘老爷,在下可以试试!”
这招挺管用!以后可以试试。祚晨如是想着,看着远去的王兴科微微笑了起来。
老头子老狐狸一样看着祚晨说道:“这海阳城首富可真不是简单人物,和我和你父亲见礼分的清清楚楚,话语态度也是分的清清楚楚,对他自己连换了三种称谓。大气而不失本身利益。你懂了吗?”
老爷子相信祚晨听懂了。
祚晨却装着茫然的样子,像是真没听懂,更像是什么也不懂!
虽然,祚晨真的不懂行礼的规矩!
第八章 家有幼苗初长成1
成长都需要过程!
一颗成熟的种子。落地、发芽、生根、破土,经历过风霜雪雨、酷暑严寒往复,或许长成为参天大树,或许长成为矮矬灌木!无论参天大树还是矮矬灌木都会给予那赖以生长的土地以遮风挡雨。
爷爷奶奶、父母、伯父伯母。。。。。。就是这个家,家就是那土地,土地上的种芽儿就是那祚辉、祚荣和祚晨。。。。。。
日子得一天一天的过,太阳东升西落。种芽得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缓缓成长。道理是这样,老爷子心里明白,问题是种芽成长过快很棘手。
一直在给家人带来惊奇的祚晨,两个月翻身,三个月会坐,四个月会爬叉,五个月会走,六个月会说话。
不是简简单单的叫着父亲母亲、爷爷奶奶,竟然语不惊人誓不休的和他老子说——“整天用大胡子扎我,母亲不嫌弃你,我可是烦着呢!”惊的母亲两脸颊通红,父亲是直搓双手哪里还有神威凛凛的大将军模样?
祚晨会突然和老爷子说:“爷爷,这药丸真苦能不能做成甜味呢?”惊呆了的老刘头拍着额头嘴里咕唸着:“最近是不是魔障了,怎么还开始幻听了?”
爱心泛滥的大脸盘回军营了,受不了了真心是受不了了。
把脸刮的油光铮亮,神情复杂逃跑似得回了军营,心里徒自想着:“这熊孩子!什么都也懂?什么都也知道?”也不知道回军营以后,众将士看到被刮去胡须的脸是什么表情。
祚晨很高兴,这才像个军人的模样!
依稀记得,站如松,行如风,面容整洁,双目有神。对!老班长就是这样要求,自己也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
祚辉和祚荣不懂这些,总是趁着老爷子不注意,领着祚晨挥霍着从老太太那里得来的压岁钱。祚晨想:“有这俩货陪着自己,也还不错!”馋了吃零嘴,饿了……还得回府吃去!
凤乡,归海阳城所属。地理面积不算小,依山傍海。
祚晨喜欢走在凤乡人来人往的大街小巷。
说是走,其实大多时候是被祚辉和祚荣轮流抱着或是背着走。
不抱,不背?就耍赖,多给一根糖葫芦也不行。
每天都汗流浃背,双颊潮红地回府,放下龙精虎眼落地就直蹦乱跳的祚晨,这俩货总感觉双腿就像被灌了铅似的沉重。
祚晨很感动!虽然记得他俩往自己嘴上摸过辣椒油!
“再也不带你出府了,累的和孙子似的,每次回府都能多吃俩小馒头!”祚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衷心的表示着自己的委屈。
“就是,下午练功都没了力气。每次我都摸摸腿,别是像冻天房檐下那冰凌簪就那么化成了水!”祚辉夸张的摸着腿瞪着眼,也是随着祚荣的话语附和着。
祚晨狡黠地眨眨眼睛,思量一下说:“奶奶给我那一百个铜子儿的压岁钱,我知道母亲放在哪儿。你俩。。。。。。要么?”
祚辉看看祚荣,祚荣看看祚辉。两人再看看祚晨,也不知道各自的两眼已经是双目光芒四射!
“我是哥哥,我分六十,你分四十!”祚辉说。
“不行,抱祚晨的时候,你说我个子高多抱会。那会怎么不说你是哥哥?”祚荣不甘示弱,争辩地说道。
“那。。。。。。就得我多,你是弟弟我是哥哥!”祚辉坚持说。
“不行!”祚荣更是坚决。
“那以后出府我抱祚晨,回来你抱,铜子儿咱俩一人一半?”祚辉狡黠的挑起眉毛说。
“好,就一人一半!”祚荣唯恐祚辉变卦,赶快应承了下来。
祚晨弯起月丫样的眼睛,心里说:“两个小屁孩,和我斗?” ······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祚晨知道自己是重生,不是穿越在那个朝代,没有那有着很多历史故事和历史名人的长安古城。更不是历史书上写的其中任何一个朝代。虽然,一样都穿着古朴而典雅气质的袍子!
同样是三月三日,阖家出府踏青。
老刘家有那么一处庄园,就在距离凤乡不远处的凤凰山脚下,一个时辰的车程。
山石铺就的道路,山石垒起的院墙和灰黑色砖瓦的房舍。无处不渗透出古朴而庄重的气味!吐絮的春柳,粉红的桃花,翠绿的青青花草都在被家人眺望着或轻拂着。凤凰山上墨绿虬松,像极了正在远眺的刘老爷子,伴随着微风沐浴着暖阳,看着或是呼唤或是祈望着远处那一抹抹的绿!
“喜欢吗?小家伙!”老爷子摸摸祚晨的脑袋问道。
看着老爷子点点头,祚晨没有言语。祚晨知道自己很激动,怕一说话又会吓着满脸慈爱的爷爷,也扰了自己喜悦的兴致。
“那里,到夏天云彩很淡的天气时,会看得到和我们的穿着不一样的人。”说着,用手指指远处的海平面。
随着老爷子的动作看去,海天相接,不知是天空映蓝了海面或是海面映蓝了天空。祚晨心想:“那是海市蜃楼,很惊讶吗?”一副不屑的神情。
“不对,和我们不同的穿着?”突然醒悟的祚晨心脏砰砰跳起来,以至于都可以感觉得到被心脏震动而带来的身体颤抖!
“不一样?”努力克制着颤抖的语调,祚晨一脸急切地问。
“是,在山路上。戴着战盔穿着紧身衣,不骑战马骑着两个圆圆的东西,一会就过去了就留下静静地山和路越来越淡,最后就什么也没有了!”老刘头和祚晨说话总是很仔细,他认为这样对祚晨的成长很重要!
祚晨知道老爷子看到了什么,也是相信老爷子也编不出那个世界的事物。难道是这里和那里,都在一块大陆?于是急急忙忙地问:“您真正见过么?”
“没有,从来没有!以前这里的人,也有见过穿着不同衣服的人从云上出来,每次都不一样。都说那是天外神人路过这里。”老爷子和蔼地抱起祚晨,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祚晨知道老爷子肯定看出来什么,赶快搂住老爷子的脖子,趴在肩头。
。。。。。。
第九章 家有幼苗初长成2
稍远处,热闹一片。
女眷们在府里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了这春地里竟有些放纵。由着兴致把秋千荡着,任那和煦的南风把裙摆飘起,恰似天上的仙女踏云而来!桃花丛中你追我赶,咯咯咯地笑着,竟把花瓣儿带动着随风起舞,久久不愿落下!农庄田地里,春耕的老农站在田间或是地头,看着这些个女眷欢快地模样,听着欢乐地笑声,也是会心的笑着!
快乐是会传染的,不是吗?
祚辉和祚荣也不知怎么就发现了野兔,拼了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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