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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雄-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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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凡接着道:“天子特别赦令。准许我增部曲至五千,天下兵源随便选,还有战马一万五、弓一万、弩两万、羽箭二十万。”
高颍道:“明公欲往何处补充兵马?”
吴凡条理明晰,道:“有道‘大浪淘沙始见金’,一百万羌人奴隶替换出来的那些修葺长城没累死的力役、曾经的南梁、北燕有罪兵丁,远比州府兵等精悍。那边距离战场较近,能节省不少的时间。”
范增道:“马掌、双边蹬,一定要尽快打造完毕,征战的时候更得小心不要泄露。”
高颍道:“塞外荒漠草原一望无际、难辨东西。无数名将在那里吃了挂落,向导、指北针等必不可少。轻装突袭,粮草辎重不能多携,军粮当以以战养战为主,肉脯、肉干为辅。水囊多备几个,找不到水源的麻烦会很大。重新捏合一支队伍,难度很大,我想这次我可以随同明公。”
郭嘉道:“东西突厥合并不久,彼此龌龊不可能一下子消弭于无。大有文章可做。突厥称霸塞北多年,窒韦、契丹、月氏、大宛、吐火罗等受压迫多年,有必要找他们联合一番。另外……主公府中谁去、谁不去,也是个问题。”
谋士者。谋事也、查遗补缺也!
吴凡笑了笑,道:“高先生要去,范先生?郭先生?你们俩谁去?”
范增瞟了眼郭嘉。道:“让他去,免得整天泡在酒坛子里浑浑噩噩!”
郭大爷脸一垮。他真的不想到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喝西北风呀!
吴凡乐道:“就这么定了!”
吴凡道:“先散了吧!”
范、郭、高三人起身告辞。
吴凡想到啥东西一样,道:“范先生留步。”
郭嘉、高颍皆聪明人。哪不明白吴某人耍个小花招,想要单独与范增谈谈?相视一笑,淡然离去。
吴凡请范增坐下,打开话匣子,坦白道:“兰先生、兰馨儿,她是个女子,她做过贪狼卫,她现在手中掌握一条遍布天下的情报渠道。她身边有个叫李唯的女子,原北燕安馨公主,手中掌握着与贪狼卫齐名的暗卫军。她们的忠心,稍显欠缺,我不在的时候,你盯紧她们,自己做决断。”
范增没有惊讶,只是务实的道:“属下怎么盯紧她们?”
吴凡从书房的暗格里取出两块令牌,道:“御前都督府副都督雨化田,暗中效命于我,可以完全的信任。”,吴凡道:“宫中的事儿,尤其有关天子的事儿,你同样要盯紧。内侍太监大总管罗元,我和他关系匪浅,童蕊肚子里的孩子已过继给他,你也可以完全的信任。”
吴凡将令牌拍在范增手里,道:“这大概是我最大的两个秘密。”
范增郑重的施礼,道:“属下明白!”
吴凡具体的交代。
“处理前来投奔的能人异士的,是上官婉儿。你平时帮忙把把关,不要出纰漏。”
“商贾邵丕,我让他在并州开办养马场又在洛阳买了块地。伤残士卒你把他们安排过去,伙食等要好。如果他们实在闲的发慌,让柯万、柯老头弄个铁匠铺。邵丕本人你带在身边,他能耐不错。”
“渤海那边暂时放置,不需要疏远、也不需要亲热,一切等我。”
“上次我和你说过造纸、印刷,市面上大概再有几天,约莫有陇西李氏的族学出现,那是我持续对他们施压的结果。有必要的话,你联络联络当阳长公主,这些是她经手操办的,她和我一条船。”
“其他的纷杂,你自己看着办。”
“这次征战,没有时间既定限制,吐蕃的战事一天不结束,我一天便不得归还,府中上下,你多留神吧。”
第五百二十九章赴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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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武人,马上取功勋,讲究的就是一个铁血无情。吴凡算作沙场新秀,他虽暂时不懂这个,却深刻清楚自己此次奔袭突厥、配合卫骑大将军韩擒虎搞定攻伐吐蕃之事,对自己未来影响有多么的重要。所以他与手下的三位谋士合计合计后,直接狠心的告别曦月长公主,开赴冀州渤海郡方向。
当然。
吴凡出发前,还趁着短短的时间,完成了三件准备。
首先。
洛阳“邵记伢行”的巨富邵丕,没有叫吴凡失望,他将吴凡的交代做得堪称完美。
吴凡因此得到价值一千万两的真金白银,并用它在系统兑换成一千万奸恶点数,及两百次普通抽奖。
吴凡始终担心帝都有变,而他又远处塞外漠北,难以快速的得到准确消息。
吴凡思来想去,不惜耗费一百万奸恶点数,生成出足足十只猛禽海东青,用来传递他想知道的信儿。
十只猛禽海东青,吴凡分别对应曦月长公主、范增、当阳长公主、新扎内侍太监大总管罗元、黄门卫首领雨化田,带着认了一圈儿位置,便令马武单独率领招揽的大批铁匠。一同走陆路直线往并州行……吴凡要让这些海东青认道,且是最简洁的那一条。
一千三百六十一万奸恶点数、两百次普通抽奖……吴凡系统内剩下的的全部家当。
其次。
吴凡从大理寺诏狱把白马羌王。讨到手里来。
吴凡的部署中,韩渠将成为不可或缺的关键棋子。
末了。
吴凡以时间紧迫为由。强夺洛阳四卫之二的羽林卫、骁骑卫的战马共一万五千匹。
吴凡的确时间紧迫,可其他人不那么想。
为啥?
羽林卫将军是谁?
靠山王大太保卢方、卢广仲啊!
骁骑卫将军是谁?
靠山王二太保薛亮、薛义武啊!
前几天卢方、薛亮伙同靠山王十二太保、冀州法曹罗芳,在天子杨倵的掩护下,偷跑了吴某人的长子。
这事儿的轰动,余韵尚未消失呐!
搁哪个不觉得吴凡是在报复?
总之。
吴凡率领文臣武将十数人、罪军营八百精兵、一万五千匹战马,浩浩荡荡的扬长而去。
吴凡北上,选择的路径是走荥阳,经大运河至冀州常山郡真定,将押赴渤海的一千余羌人接应过来会和。再到并州雁门择选兵员,训练大概一个半月……可谓颇为繁杂。
洛阳到荥阳的中段。
正值午时三刻,日头大热,人受得了,马受不了。
吴凡止住行军,吩咐士卒喂马饮水再行上路。
郭大爷找个树荫倒靠,手里歪歪斜斜的拿着一份舆图,漫不经心的时看时不看。
若非晓得郭嘉真的非常非常好逸恶劳、懒惰成性,吴凡估计早想骂丫装/逼分子来着。
郭奉孝哈欠连天。精神头儿不是很足的眯眼假寐,将舆图盖在脸上。
吴凡坐在一边卸甲,给胸口的伤换换药,眼睛猛的瞟到郭大爷那手指一点一点的微小动作。
吴凡随口道:“朱仝。我饿了,去弄点吃的。”
朱仝不疑有他,颠颠儿的跑远。
吴凡支走朱仝。扭头问郭嘉道:“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郭大爷脸上的舆图不拿掉,开腔儿道:“一字并肩北平王。”
吴凡微微皱眉。道:“提他作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啥关系?说句不好听的,彼此刨对方祖坟的心估计都有了!”
郭大爷幽幽道:“主公说过‘没有永恒的敌人。唯有永恒的利益’,天子存疑不明的情况下,一字并肩北平王是个不错的结盟人选!”
罗艺受封一字并肩北平王、车骑大将军,霸占整个幽州大地,手下兵马愈过二十万众。偏偏他是北燕投向过来的二臣,听调不听宣,燕国遗民更视他为英雄……这些理由,使他被顶上帝国内部最大隐患的位子,让天子如鲠在喉、寝食难安。假若大隋灭吐蕃的战略完成,打突厥人之前,没准儿要对他先下手。
吴凡慎重的进行考虑。
郭嘉忽然道:“主公的志向……变得有点儿疯狂,让我觉得可怕。”
吴凡沉默,没有否认。
郭大爷拿下掩面的舆图,眸子灵动的望着吴凡,嘴角扯出丝丝笑容,道:“我喜欢挑战,尤其挑战看似不可能完成的那些。”
吴凡也笑了,道:“你知道,很多时候,人能做下丰功伟绩的原因,都源自于一个荒诞不羁的念头儿。”
听到脚步声,郭嘉继续装死。
朱仝作为吴凡的亲兵副队正,麻利的拿来一囊水和一小袋儿肉脯。
吴凡慢条斯理的咀嚼干粮,品尝不出任何滋味儿,他不饿……或说他肚子不饿,他的欲/望很饿。
一番休整,继续上路。
承天元年,八月四日。
夜。
吴凡到达荥阳郡城,命荥阳郡郡守郑学征调船只。
与此同时。
吴凡单人匹马的脱离大部队,往瓦岗寨走上一遭。
吴凡没别的意思,仅仅上门看看结拜长兄翟让。
对吴凡的到来,翟让欣喜的同时,亦有单雄信一样的想法。
一个万户冠军侯、骠骑大将军。
一个打家劫舍、专挖帝国墙角的绿林盗匪。
身份的差距大的不要不要的,兄弟情义还能一如从前?
吴凡了解翟让的担忧,表现的很是低姿态,用过分的热情打消了他的疑虑。
喝上几杯酒水,吴凡便稍微透露点自己要征战的消息,与翟让拜别。
翟让感慨吴凡百忙之中不忘自己,也不曾挽留。
吴凡返还荥阳郡城,乘坐船只,一路逆流。
一天一夜。
吴凡至冀州常山郡真定,与当地官员沟通、协商补给问题后,命高颍暂作为主事人,自己则马不停蹄的率领魏延、姜松、八百罪军营、一千余战马向渤海郡奔行。
吴凡显然不想浪费丝毫的紧促时间。
第五百三十章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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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送一千满怀怨愤的羌人奴隶,并非什么轻松的活计。
押着羌人奴隶走的商人雇佣的镖行等,走的其实很慢。
吴凡从冀州常山转道,星夜兼程,仅用了一天多点儿的时间,便在渤海与清河交接的长川一代,截住了镖行及羌人奴隶的队伍。
吴凡二话没说,遣散了那些心惊胆战、生恐羌人奴隶拼命许久的镖师们。
八百精悍如虎狼的罪军士卒,受魏延的指挥,驱马狞笑的将羌人奴隶团团围住,好像凝视什么猎物似的。
本来还各种对抗、不甘心做奴隶的羌人,见到了吴凡,一刹那间仿佛被抽掉了脊梁,软趴趴的连绵羊都不如。
羌人的眼中,吴凡就是那个摧毁他们所有的恶鬼。
羌人恨吴凡,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睡他的皮。
可……
羌人更怕吴凡,怕的双腿打颤、怕的卑躬屈膝、怕的眼泪横流。
吴凡在西北的一战,不仅让自己震古烁今、威名赫赫,可以永远的流传千古。也让羌人永远除名、成为历史,彻底走入灭亡。
简单的来说,吴凡已然将羌人的精、气、神,蹂/躏、碾压、践踏成渣滓,叫他们剩下的唯有恐惧,升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吴凡慢慢的走向每五十个人用锁链捆绑一处的羌人,手中凤嘴紫金刀转动不停,阳光照耀使得刃口折射光线刺眼。
吴凡高高举起战刀……
“啊啊啊啊!!!”
吴凡面前的几个羌人。吓的哇哇大叫,认定必死无疑。
没得办法。谁叫吴某人的嗜杀名声,搞得天下皆知呢?
“吭!”
金铁交鸣。
“哗啦啦!”
却是铁索断裂落地。
“呜呜呜~~~。”
劫后余生的羌人。忍不住的发泄哭泣,浑然不觉裤裆的湿润。
吴凡如法炮制,一一把羌人们解放。
扬鞭站到高处,吴凡用羌语大声吼道:“你们这些杂碎!我本该丢你们到渤海北边儿的泉州关修城墙,累死你们这些犯下罪孽的王八蛋!可是我没有!因为我觉得可以给你们一点宽容!给你们一次机会!”,稍顿,他指指自己带来的一千匹战马,喝道:“谁愿为我效死?”
魏延何等智慧,几个手势。令罪军营士卒放开一条口子,同时准备好了弓弩。
一个羌人毫不犹豫的选择匍匐在地,高声道:“愿为您陷阵冲锋。”
他起身越过罪军营士卒的包围,牵了一匹战马,恭敬的躲在一边,低头等待。
有人做了表率,其他人不会含糊。
没有人觉得羞耻,他们已笃信吴凡是不可战胜、不能憎恨的天神,他们要做的是跟随、服从。
看着空无一人的包围圈。吴凡高兴的扯起嘴角,转身道:“努力的杀敌建功吧!我保证你们会成为帝国的一员!”
吴凡双腿一夹马腹,找准方向,飞速的奔行。
身后一千余人。麻利的追逐。
走了约莫三里路。
魏延不免疑惑的问道:“主公!这是北方!我们要去西方,会和高先生他们!”
吴凡呵呵一笑,道:“我没傻到不知道自己走哪条路的地步!”
吴凡话语不流露半分意图。魏延不好再问。
……
……
八月的第八天。
幽州,燕郡。
曾经的燕国都城易京。早早改头换面称北平,作一字并肩北平王罗艺封地的治理中心。
时间是世上最有效的灵药。它抚平因去岁战火燃烧、饱受苦难折磨的北平人的累累心伤……虽然,墙上刀劈斧砍的斑驳,仍未消失。
含着金汤匙降临的罗成,自洛阳回来之后的几天,始终处于一种莫名的状态。
知子莫若父,罗艺清楚的感觉到,儿子偶尔看自己的目光……啧,怪怪的。
家国大事、家国大事,家尚且在国的前头,背负且身为北燕遗民的希望与支柱的罗艺,到底没忍住准备先稳定家庭。
放下手上要处理的公文,罗艺喝一口茶汤。
是的。
大隋上下风靡清茶的情况内,茶汤这种被挤兑的完全没有生存空间的落后饮品,于罗艺这里还有些市场。
罗艺的坚持,不为别的——清茶乃吴凡的策划产物。
罗艺不喜欢那个人,残暴、无礼、卑鄙、阴险、狡诈……一切不美好的词汇,都能和他产生联系。
罗艺投降大隋之际提出的约法三章,其中一条甚至就是弄死吴凡,足见他心中的刻骨之恨。
显然罗艺是对的,他痛恨的那个灭亡燕国的罪魁祸首,而今一跃到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步不说,创造出的战绩更令他嗔目结舌,侧面导致他对新天子的试探白费功夫。
罗艺沉吟了一会儿,道:“成儿!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罗成把玩玉器的手一僵,不看罗艺一眼,异常痛快道:“没有!”
罗艺摇头,道:“我是你爹,你瞒的住我?”
罗成叹了口气,嘟囔道:“快到中秋节了,我有点怀念母亲做的桂花糕。”
罗艺依旧摇头,道:“不是全部。”
罗成放下手里的玉器件儿,扭头对视父亲半晌,道:“我从洛阳返还的时候,碰到吴凡那厮了!”
罗艺眉毛扭扭着,道:“然后呢?他有跟你动手?”
罗成道:“不曾。”
罗艺点点头,哼道:“有燕云十八骑助你,谅他也不敢!”
罗成嘴唇儿嗫嚅,道:“姜桂芝是谁?”
罗艺的表情分外惊愕:“你说啥?”
罗成加大声音,一字一顿道:“天水冀县的姜桂芝,是谁?”
罗艺陡的的站起身,厉喝道:“你怎么知道她?”
罗成神色平静,说道:“吴凡那厮在洛阳没跟我动手,有几句口角,他临走说‘问问你父亲:可记得当年天水冀县的姜桂芝么’……”
罗成补充道:“我暗中查了查,才晓得……”
“嘭!”
一声巨响。
罗艺一掌拍碎厚重的梨花木桌案,打断儿子的话语,怒声道:“贼子!贼子!贼子!!!”
被人揭开丑事,位高权重的罗艺,恼羞成怒。
但。
不等罗成诘问父亲,北平城的城门守备校尉,匆匆到场。
那守备校尉仓惶狼狈,嘴唇儿苍白,满头淋漓大汗的连滚带爬进书房,喉咙变了声儿的叫道:“小……小……小人屠来啦!!!”
罗艺呆了一下,马上暴怒:“他居然还敢来!我要杀了他个狗杂种!!!”
第五百三十一章友爱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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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呐!”
“瞧瞧!瞧瞧!”
“我总说‘人是最擅长毁灭,也是最擅长建设的矛盾集合体’!没错吧!”
被战火摧残后,焕发欣荣生机的北平城,引得吴凡赞叹连连。
吴某人大概忘记,搞砸北平城所有的人,恰恰是他。
魏延清楚吴凡向北来做什么事情了——原来为了见罗艺啊!
相较魏延恍然大悟后的不以为然,姜松自有另外一番感触。
原因无他……罗艺是姜松的生父!
姜松恨罗艺的狠心,深恨,恨的牙根儿痒痒。
罗艺原来是北燕的兵马大元帅,现在为帝国的一字并肩北平王,姜松从不曾有过报复的能力,身份的差距实在过于巨大。
就在姜松快要绝望的选择忘记一切的时候,他碰到了吴凡、投靠了吴凡,重新燃起给母亲讨个公道的决心。
姜松呼吸急促,他远远的见过罗艺,却并未近距离的见过……
姜松捻动紧握的八宝玲珑枪,他确信凭自己的武艺,五丈之内的突然一击,能取下罗艺的首级。
吴凡斜睨到姜松局促不安的小动作,连忙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吴凡口吻和蔼的说道:“永年,这次不行。”
姜松身体僵硬的一抖。
吴凡郑重的道:“私人恩怨永远不能凌驾军国大计之上,大隋需要罗艺调兵镇守并州。威慑、抵御突厥人随时到来的侵/犯。况且……我们踩的是人家的地盘儿,你杀了他。不提我会不会死,你自己呢?嗯?尊母含辛茹苦的教养你。可不是让你脑袋一热,就枉送性命,断掉天水姜家传承与血脉的啊!”
姜松张了张嘴,满腔激愤化作叹然。
吴凡掏心窝子的话,成功制止姜松的意动。
吴凡坏坏的一笑,道:“不过……我不介意让你羞辱羞辱他,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姜松深吸口气,道:“多谢主公!”
原本叫吴凡“明公”的姜松,改称“主公”。这无疑是一种真正被收服的体现。
吴凡裂了瓢儿,道:“你尽心尽力辅佐我,我尽心尽力维护你。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为主从关系,此谓责任关系!”
吴凡再次伸手拍拍姜松的肩膀,打马慢吞吞的逼近北平城,游离在床弩的射程范围边缘。
北平城眼下已遣散来往的百姓,收拢吊桥、关闭大门,如临大敌。
城头布满惊骇的士卒,盯着吴凡的一举一动。紧张的口干舌燥。
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
破易京、杀燕帝,坑降俘七万。
这里流传了太多关于吴凡的传说,达到止小儿夜啼的地步。那将他妖魔化。
吴凡耐心的等待,他不认为罗艺不来。
“轰隆隆……。”
吊桥放下,大门开启。
北平城内。冲出一彪兵马。
罗艺又老了一岁,今年是知天命的第四载。但他还和从前一样,容貌威仪。颇为俊美,丝毫不显老,叫女子倾心。
罗艺里着鱼龙白袍,外罩八宝亮银铠,倒拽一杆五勾滚银枪,胯下一匹绝影马,怒气勃然的奔吴凡。
“喝!”
猛的爆发内息。
罗艺见面便痛下杀手。
吴凡一动不动,当没看见。
斜下的姜松枪头一转,一道罡气后发先至。
“砰!”
声音刺耳。
罗艺的脚步,停滞不前。
“哈哈哈……!”
吴凡大笑。
抱拳拱手,吴凡揶揄道:“都做了王爷啦!脾气咋还这么暴躁?”
吴凡很有一种与多时不见的老友打招呼的样子,连带罗艺刚才的突袭都成了另类热情的展示。
罗艺很生气,不单单冲与吴凡的宿怨,更因为吴凡戳中他的伤口、利用他的儿子戳中他的伤口……做父亲的,哪个不希望在儿子面前保持尊严?
罗艺额头青筋暴起,脖子通红一片,咆哮道:“你这贼子!居然有胆来!”
吴凡笑容依旧,很埋怨的说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好歹是骠骑大将军嘛!帝国天下,哪里去不的?是也不是?”,他接着没脸没皮的道:“子延兄!子延兄!小弟我可是好心好意来看望你的,天气炎热,你不能把我拒之门外,起码给口水喝,消消暑气呗?”
请吴凡入北平城?
罗艺脑海中浮现一词儿——引狼入室。
罗艺那叫一个气呀!他见过不要脸的,却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玩应儿!
罗艺咬牙切齿道:“我不是你兄,你也不是我弟!少跟我套近乎!该去哪儿去哪!我不想在我的封地见到你!”
吴凡眉毛一挑,嘻嘻哈哈的道:“子延兄!你太冷漠了!咋能这样呢?你是车骑大将军,我是骠骑大将军,合为‘帝国三神将’的同僚哇!我娘老教导我,‘同僚之间要友爱、要互帮互助,万万不能够交恶’!”,这货看着罗艺,深情的说道:“子延兄!要友爱哟!”
罗艺无语凝噎。
吴凡脖子一抻,越过罗艺,充满长辈对晚辈怜爱的叫道:“大侄子!大侄子!来来来!叔父给你带了礼物!”
罗成:“……”,你他娘的跟谁说话呢?
吴凡调/戏完罗成,笑容化为平静,道:“子延兄,我找你有正事谈谈。”
罗艺嘴角抽搐,冷笑迭迭:“我不想跟你再说下去!立刻滚!不然……我不保证能忍住杀你的心!”
吴凡一龇牙,又特么的乐了,幸灾乐祸的:“子延兄!你可记得当年天水冀县的姜桂芝么?”
眼瞅着罗艺几欲发狂,吴凡快速的加上一句:“这样吧!素闻罗家枪法精妙,我今儿带了一位枪法不错的属下……子延兄!如果你们罗家枪能胜的了他,别说让我滚着出幽州、就是爬着,我也愿意!反之,如果我赢了,安静地坐下来,咱们聊聊!”
吴凡梗着脖子,道:“如何?”
罗艺的目光,转向姜松,他知道刚才替吴凡挡下自己攻击的是谁。
姜松面容冷峻,闭眸不语。
罗艺隐约有一种感觉,他好像认识眼前的这个精瘦的青年人。
吴凡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激将道:“子延兄,你要怕输的话……”
出于对自家枪法的信任,罗艺怒道:“怕你是孙子!”
第五百三十二章谁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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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儿!”
罗艺豪气干云的叫了一声。
罗成与他父亲一样讨厌吴某人,也没有原先碰到这种事儿的懒惰推搪,麻利的驱使金线白龙驹上阵。
罗艺昂着脑袋,以居高临下的眼神儿蔑视吴凡,对罗成吩咐,道:“给冠军侯留点面子!”
罗艺的信心得益于儿子罗成那连他都甘拜下风的卓绝天赋,他自称家传绝学的“五虎断魂枪”,四年前罗成便玩儿转的通透,能和他对战百余招不败,乃至能推陈出新去自创招式!要知道实际上罗家这套枪法来自天水冀县的姜家,起源姜家的先祖开明王姜维,堪称有内息横空现世后第一套相与配合的武艺,长达五百余年的演变中,早经过无数人千锤百炼的改良,堪称完美无缺!
罗成近**个月备受刺激,勤学苦练,成长的飞速,说日近千里亦不为过,罗艺承认自己再不是儿子的对手,故而让他代表。
吴凡笑的很开心,嘴上不含糊的针锋相对:“永年!别把咱北平王的宝贝儿子打死喽!那样未免太难看!”
姜松豁然睁开双眸,目光放在罗艺的脸。
罗艺也对上姜松的眼睛,一刹那间……
【那个眼神儿……】
【怎么回事?】
【从前的仇家?】
【永年?】
【是表字吗?】
罗艺百思不得其解。
罗成从身边走过时,罗艺小声的提醒道:“成儿!对方可能是有怨隙的,你小心一点儿!”
罗成打个手势。表示了然。
距离差不多一百步。
罗成白嫩的手掌有力的握住五钩神飞亮银枪,杏花眼中的浪子般轻佻变作凌厉。双腿一夹马腹,旋风似的冲向姜松。
八十步……五十步……二十步……
“喝!”
气沉丹田。一声喝喊。
罗成周身弥漫华丽的白色内息,臂带手动,枪头急转刺出。
罗成速度极快,闲杂人等根本看不出他这招的门道,有个名堂——三叠枪。
“嗖嗖嗖!”
三道罡气分别于三个不同方向展露杀机。
姜松原地不动,内息喷涌笼盖,也是枪头急转刺出。
“嗖嗖嗖!”
三道银色的罡气激射而出。
“咔嚓嚓!”
姜松的罡气,精准无比的将罗成的罡气拦截粉碎。
吴凡笑意满满的去看罗艺,欣赏着他脸上的震惊。
罗艺被惊到了。
罗成与其父如出一辙。
罗成打斗中愣了下。姜松原本有机会直接取胜,但他依旧原地不动。
罗成毕竟年轻气盛,冲劲儿十足,并未多深思什么东西,驾着战马欺身至姜松身前,手中五钩神飞亮银枪纷飞蝴蝶的美轮美奂又充满犀利。
姜松一一给予回应。
“叮叮叮!”
双枪急促交汇,奏响轻快的乐曲。
罗成越打越心惊。
【怎么回事儿?】
【什么情况?】
【罗家的五虎断魂枪,从不曾不外传,眼下唯有我和父亲会。他是和谁学的?】
【而且……】
【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
罗成有些发懵。
罗艺颇有一种见了鬼的感触,不断的吞咽唾液,难以相信的望向吴凡。
吴凡微笑着颔首。算是肯定罗艺的疑惑。
再看那场中。
罗成见姜松总是用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招式,迫切的使出自己自创的枪法,希望破局。
“招枪!”
罗成大叫。五钩神飞亮银枪宛若蛟龙,惊鸿一闪。自下而上的去扎姜松坐骑。
“砰!”
又是一声响。
罗成乱了。
罗成刚才的那招,暗藏玄机。是虚点一下,然后取敌人手臂的功夫。
不想。
姜松一下子识破。
交锋十回合不到,罗成俨有黔驴技穷的意思。
罗成不服输,牙齿紧咬,勒马准备转身,准备去使用败中求胜的绝命回马枪。
姜松面无表情,手臂一挥。
“呲!”
破空的声音,叫人牙酸。
罗成只觉耳垂儿一痛,伸手一摸,却是一道细小流血的伤口。
罗成转头那么一看……好嘛!背后的地面,一个炸裂的手腕粗细的洞,怵目惊心!
“华而不实!”
“五虎断魂枪不过一个固定总纲罢,精髓在于返璞归真的逐次将七十二招枪法合拢为一,然后忘掉它、不再拘泥于它,仅采用枪法最最基础的刺、扎作为攻击,横、挡作为防守!”
“你衍生出的那些东西,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就不玩儿了!”
姜松给了罗成评价、轻蔑的评价。
随后……
姜松道:“接我一招!”
姜松的八宝玲珑枪直接的对准罗成的面门,平平无奇的一刺。
罗成却发现,自己挡不住,且无论自己怎么躲闪,对方始终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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