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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雄-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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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凡说完了。
无论是否和吴凡有嫌隙,文臣武将皆心神激荡、热血沸腾。
【是啊!】
【凭什么让那些撂筷子骂娘的狗崽子这么欺负我们?】
【凭什么我们伸出左脸被打,还要伸出右脸?一直打肿了,也笑着继续?】
【凭什么帝国的子民饱受苦难。绵羊一样挨那些杂碎的宰?】
【凭什么……】
无数人暗暗呐喊,随之为吴凡暗暗叫好。
当然。
仅此而已。
史记长存、后人敬仰,过眼云烟的虚名。远远不够打动利益为上的高级动物。
言官蒋籍冷哼一声,道:“吴骠骑想当然了!如你自己讲的。‘兵凶战危’,谁能保证帝国一直胜利?且。一旦开启征伐之事,一样要征调民夫、辅卒、粮草,那岂不是恰恰加重赋税徭役?那岂不是要死更多的人?”
吴凡反唇相讥:“岂不闻欲取先予乎?”
这时——
四个小黄门儿合力抱着一卷羊皮从殿外进入。
天子杨倵直接命千牛卫将羊皮展开,挂到身侧早准备好的巨大架子上。
舆图。
巨大的舆图。
一副不同以往的巨大的舆图。
画有舆图的羊皮,由八张鞣制上好的羊皮,取腹部的一整块儿缝制而成。长有三丈、宽有两丈。万里河山,一眼望穿。
吴凡走到舆图前方,侧身看着惊讶到不能掩饰的文武百官们,介绍道:“先祖文公辞官隐退后,以周游天下为己任,后吴家历代先人遵循文公足迹,并加以拓展,于是有了它!”,吴某人做个大家请看的手势,道:“我从祖宅发现它的时候,跟你们一样,所以我几番确认,证实了它的真伪。”
吴凡深吸口气,感慨道:“东方一望无际的是凶险海洋,南方是岛屿绵延,北方是绝迹冻土,西方竟然还有另外许多强大国家。我们引以为傲的土地,实际上不过那么一点儿,天下竟如此之大!”
利益来了!
吴凡指点下舆图,接着说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在于我家先祖于上标记的各种地方物资特产。譬如说我们常常以为穷乡僻壤的高句丽,那里出产人参……”,瞄到某些人不屑的眼神,吴凡补充道:“铁矿!先祖估量足有上万万斤!只不过那里的人没办法开采罢!”
铁?
暴利!
已经有人双眼发光!
吴凡又指点下舆图,继续说道:“譬如说琉球,是不是都觉得那里的人茹毛饮血,能有什么好东西?但我告诉你们,那里有金矿、银矿,数百万、上千万斤的数目!”
“唔!!!”
文武百官惊呼。
谁不喜欢光芒四射的金银呢?
天子笑眯眯的打量一切,他知道臣子们动心了、世家士族动心了。一旦动心,就要落到陷阱中……昨晚他亲眼见到吴凡编制出来的陷阱中!
吴凡夸张的用手指比划小小的意思,道:“两个弹丸之地,便有如此众多的东西,那其他的地方呢?嗯?我们总是认为的不毛之地的吐蕃高原、我们认为除了牛、羊、马剩下的就是牛粪、马粪、羊粪的吐蕃草原,还有……”
话音一顿,吴某人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道:“我渴了。”
兴致大起的群臣:“……”
第五百零六章新时代
(第二更,保底章节二,感谢大家的热情支持,谢谢。求订阅、求推荐票、求月票、求小红包!)
(状态良好,目测今天四更木问题,问题是后边的会很晚了,大家莫等,早起看。另外,七月四号月票到六十五,隔天五更。嗯,前两次都失败了,这次呢?)
……
天子杨倵体贴的给群臣赐座、赐茶,然后继续当自己不存在似的。
吴凡润润喉咙,环顾左右,问道:“在场的诸位,有谁饿到过?”
天下乃世家士族的天下,出身低等的人很难跻身朝堂。生的富贵的话,又哪有曾经吃不上饭一说?
然。
总有几个特例。
兵部尚书韩成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嗓子沙哑道:“吾自幼家境贫寒,父亲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母亲独自一人,含辛茹苦的拉扯吾十二年……”,碰到不愿提及的过往,老爷子转移话题道:“吾二十岁那阵子,兖州闹了次大饥荒,当时饿蜉遍地、惨如地狱……草根、树皮,甚至死尸、蛆虫,能用来填肚子的东西都是宝贝。时至今日想起,吾每每遍体生寒。”
韩孝先不止一次的经历过没有食物的时候,十五年前的那次梁、燕围攻大隋,他于冀州府统军两万阻挡北燕兵马大元帅罗艺十余万兵锋,穷途末路的情况下,杀妻杀子充作军粮,狠辣的叫人毛骨悚然!
户部尚书金德志也出言道:“是啊!我那会儿在颍川求学,饿得眼珠子都绿了,若非有贵人接济……”。自个儿饿肚子的滋味儿,老胖子不敢多回想:“我亲眼看到易子相食的一幕!亲眼看到为一块拳头大的蒸饼。死掉足足五个人,其中四个争抢斗殴亡故。一个活活的噎死。”
吴凡背负双手,身子微微向前探,道:“如果我告诉二位尚书,我有办法让帝国的子民再也无需担心吃不上饭,甚至将帝国的粮税减至有史以来的最低呢?”,他指了指旁侧舆图上帝国交州、及安南一带,道:“这里气候温热,有能够一年三熟的稻米……”
吴凡的话没说完,韩成的眸子已经泛红光!
“啪!”
韩成一把摔碎茶盏。吓了不少人一大跳。
暴起的韩成,三步并作两步走,直冲吴凡过去,择人而噬的野兽凶恶,揪住他的领子怒吼咆哮:“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吴凡颇为冷静的道:“因为去年那里还是南梁的疆土!”
韩成一愣,情绪急转直下。
失魂落魄的返还座位,韩成老泪纵横,伤心极了。
懂得韩成身世者,无不为之唏嘘。
粮食是韩成永远的痛。他为此失去母亲、失去妻子、失去儿子、失去所有亲人……做了独/夫。
陡然听到吴凡的话,韩成怎能不失态?
吴凡心中叹息,嘴上则继续道:“交州处于半荒芜的阶段,安南却已经开发了很多。攻破他们,迁徙人多地少的关中、山东等地的百姓过去,一边耕种、一边拓展。我相信用不了十年时间。帝国原本一石抽四、抽五的苛刻粮税,可以变成一石抽二、抽一!而我们任何的付出。都会是值得的!”
收敛好情绪的韩成,起身对吴凡长施一礼。转头又对天子拜礼,决然道:“臣,兵部尚书韩孝先,请战安南!纵身死亦无悔!”
金德志也起身对吴凡长施一礼,转头对天子拜礼,附和:“臣,户部尚书金宝珠,请战安南!自古以来,天下有德者居之,安南戎狄人面兽心,不尊王道、不循教化,窃据宝地,实在该死!”
以韩成、金德志的高度,说出这么一番论调,不吝于站到吴凡的队伍中啦!
杨倵晓得吴凡的独角戏远不到高/潮,遂言道:“稍后再议。”
韩成与金德志老油条了,知进识退,乖乖的坐下盘算。
吴凡抿抿嘴唇儿,道:“吐蕃,吐蕃高原。估计诸位不太懂高原的意思,你们可以理解为一座巨大的山峰。至于我为什么这么笃定,你们看看这些江河走势,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吴某人简单的概述一番地理,而后道:“另外一个证据是吐蕃人鼓吹的‘神鬼论’!实际那不过是站在高处导致呼吸困难的症状!帝国攻打吐蕃,兵力总会未战先损,不是他们有什么神灵僻佑,占了地利的便宜而已!真要像他们标榜的那样,他们哪甘心让汉人久居中原?以及常年往来吐蕃的商人,怎不见他们有事儿?先皇在世时,我就上书过,相信有人也了解韩卫骑那边率人慢慢的向吐蕃移动的消息,是在适应。”
文武百官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吴凡发道:“知道为什么近段时间,突厥人非常热衷和吐蕃人合谋吗?知道为什么近段时间,突厥人不再对帝国左冯翊郡的盐井垂涎三尺吗?”,他点了点舆图的吐蕃高原位置,道:“原因于这儿!他们有突厥人需要的盐!他们有着得天独厚的天然盐井,能够奢侈到铺路的地步!”
盐。
又一种暴利!
吴凡点到即止,岔开话题。
“突厥!健壮的牛,云儿一样的羊,神骏的马,他们不只有这些,与其他异族一样,他们仅仅不具备采摘的能力!金、银、铜、铁、锡,我们能够找到无数有用的东西!”
“天竺!巨大肥沃的土地滋养了数不清的昆仑奴!愚昧的他们礼佛、信佛,好欺负的犹如捏软柿子!听说过金屋藏娇的典故么?人家那儿真有用金子盖的佛寺!”
“……”
吴凡的话八成真、两成假,都是润色后的夸大其词,但这并不妨碍他把一个新的天下展示给众人看。
吴凡以蛊惑的语气,总结性的说道:“安南,如果他们成为我们的粮仓?天竺,如果他们成为我们的劳力取用地?吐蕃,如果他们成为我们的盐池?突厥,如果他们成为我们的放牧场?琉球,如果他们成为我们的金山?高丽,如果他们成为我们的铁矿……帝国会是什么样子的?满座诸公的现在与未来又是什么样子的?”
吴凡大声的宣称:“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是时候迎接新的时代啦!!!”
第五百零七章反咬喽
(第三更,【25/76】,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票。一会儿还有一章,都是七月三号的。)
……
正襟危坐时间过久,肢体麻木的厉害,以致杨倵从龙椅站起,险些一个踉跄。
并没有人注意到天子的滑稽动作,每个人的心里都经受着剧烈震荡。
天下自秦一统、自汉壮大、自魏升华、自晋兴旺,及至隋止,似乎不管有多么强盛,都没有过走出去的想法,固守于中原江山,达到封闭的地步。
何解?
简单!
世家士族、平头百姓、文臣武将,所有人除了君王,都以为开疆拓土仅仅能赚个名声,没有油水儿可捞!
眼下吴凡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不是没有油水儿可捞,是你们捞的方式不对!
会怎样?
会击垮思想上的禁锢!
人的心思一活泛,那就无可阻抗!
谁在意吴凡于西北杀了多少羌人?谁计较吴凡和陇西李氏什么仇什么怨?谁介怀吴凡是敌是友?
统统云烟过眼!
唯有利益常存不朽!
说商人逐利,然,孰人不逐利?
杨倵咳嗽一声,提高音量,吸引注意,道:“诸位爱卿!今日我等君臣并非朝会,而是在讨论帝国的未来,所以请畅所欲言!”
杨倵逐渐学会如何身为帝王,他更懂得吴凡提出的一切,皆对他有最大的利益。
譬如。
一旦达成共识。大隋必然无限扩张,假使有所获得。杨倵将坐拥前无古人、后难来者的辽阔疆土!
譬如。
哪怕计划稍打折扣,徭役、赋税也一样能减少到黎民百姓拍手称庆的地步。此等卓著功绩。杨倵比肩三皇五帝,称之谓圣不过分!
譬如。
就算失败了,杨倵亦可借机削弱世家士族,集权中央,稳固地位。
成不成功,于杨倵言,有赚不亏。
今天朝会发生的所有事情,简单的概述——这是一个受世家士族威胁、一个受世家士族逼迫的一对君臣。由臣子冒坏水儿,由君王同流合污。有组织、有预谋的给共同敌人挖的大坑!
至少杨倵认定如此。
杨倵不知道的是——吴凡挖这个坑的时候,也把他搁进去了。
伴随战争的侵略,永远不能避免拥兵自重的情况发生,以及初期难见成效引动的沸腾民怨……当内忧外患积累爆发之后,便是一切混乱发生之时。
受害者永远后察后觉,同谋者永远晚半拍儿,只有主谋者永远先行一步。
吴凡低头呷茶,眼角余光儿扫视不远处的李渊。
唐国公大概忘记自己的来意,他同其他人无甚区别。专注盘算利弊。
陇西李氏扎根西北,求的是有反复无常的羌人在,帝国必须倚重他们,无‘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惨烈下场。
吴凡大闹雍凉,短而快的挖空陇西李氏地基。他们别说阻止,连反应都未反应过来。
没有了羌人的保护屏障。陇西李氏直面来自帝国的危机,怎能不惊?怎能不怒?也促使李渊跑到洛阳。意图整垮吴凡。
结果!
李渊意外发现,好像没了羌人没啥大不了的,好像还有金银做的馅儿饼从天降落!
生气能当饭吃?
不能!
可高丽的铁矿、琉球的金山、安南的稻米、吐蕃的盐田等等,都是可以当饭吃的啊!
李渊哪能选择饿着不是?
漫长的压抑气氛后。
韩成坚定地表示自己的立场:“臣,兵部尚书韩孝先,再次请战安南!”
金德志紧随其后,道:“臣附议!”
满朝文武,包括李渊,做下决定:“臣等附议!”
谁不比谁傻多少,吴凡说的挺好听,天晓得成败得失?
安南顺理成章的作为一次试验!
天子不置可否,偏头看向吴凡,问道:“冠军侯,你意下如何?”
吴凡欣然:“臣乐见其成!不过……”
话锋一转。
吴凡慎重的言道:“好消息是安南国小兵弱,不堪一击。坏消息是我们天时、地利、人和,一个不占。”,他说道:“安南气候湿热、多有瘴气、毒虫等,对其行征伐,臣建议首选交州或征调五溪蛮族等熟悉山林作战的士卒。安南地处遥远,道路不够通畅,粮草辎重难以快速运转,对其行征伐,臣建议把军伍压缩到可以以战养战的数目。另外一点,攻破安南不难,难的地方在于将我们的人迁徙过去,彻彻底底的纳入版图!”
金德志插言道:“今年青州水患严重,不少地方定颗粒无收,很多百姓流离失所,向其他州郡讨食儿。臣建议尽快打下安南,迁他们过去。想来免他们的粮税、给他们提供种子,足够了。”
天子略一思忖,道:“多少人?”
金德志手指捏动几下,道:“十五万人总是有的!”
老胖子眼睛一转,道:“冠军侯于西北抓捕羌人青壮劳力一百万,完全可以用他们取代服徭役的百姓、罪民等,转输入安南。”
吴凡趁机道:“说到罪民,我想起发配修葺长城、疏通运河的一些待罪兵丁,为什么不让他们戴罪立功,参杂到交州兵、蛮族兵中充当军役、先锋等去攻安南?只要他们成事,完全可以赦掉他们的罪名嘛!而且帝国给予他们的也不过一些粮草而已,别无损失。”
杨倵点头:“善!”,他又问道:“何人为将?”
吴某人快速道:“敦煌戍卒史万岁,武力非凡,作战勇敢。”
杨倵点头:“善!”,旋即道:“宣史万岁上殿!”
天子和吴某人图谋好的二人转,转的忒快了点儿,弄得百官云山雾绕、懵里懵懂。
待大臣们反应过来,脑海里蹦出一句话:【史万岁那个反骨仔怎么在洛阳?】
答案自然是吴凡安排的,并且提前有跟天子通气儿。
满面老态的史万岁,身着破烂的士卒盔甲,战战兢兢的被小黄门儿引到乾阳殿。
不少人看着这个头发斑白的史万岁,再一对比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史万岁,情不自禁的喟然发叹——不作死,不会死。
史万岁头不敢抬,卑微的跪地叩首。
背负罪名的人,没有资格站着行礼。
史万岁声音颤抖,道:“罪臣,史万岁,叩见陛下!”
杨倵不曾搭理史万岁,侧目对黄德打个手势。
黄德掏出杨倵早拟好的圣旨,读到:“诏:史万岁,罪孽深重……”
吴凡听都懒得听,因为昨晚杨倵已经见过史万岁,且名言要史万岁干什么了。
等君君臣臣的深情戏过后。
吴凡绽放笑容,大声道:“臣,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吴守正,参唐国公李渊投敌叛国、大逆不道之罪!”
反咬一口的时候到了!
第五百零八章门口见
(第四更,【26/76】,这章也是三号的,四号的没开始哩。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票、求小红包、嘛都求。月票到六十五张,五号五更~~~)
……
投敌叛国、大逆不道。
俩罪名儿随便拎出来一个,都够抄家灭族的,谁也承受不起。
吴凡的话,不可谓不狠呐!
心思远在万里江山的大臣们,纷纷收敛回来,瞧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继续强势围观。
吴凡一张嘴,李渊大呼糟糕。
虽然因先皇时的李贵妃,作为外戚的李渊很久未从政,但在那之前,他可混迹朝堂多年。
李渊懂得乾阳殿内的规矩,他攻击吴凡的东西,被人家巧妙的漫天扯飞了、扯没了,不仅无罪还有功,反过来他已置身被动。
李渊此时亦不敢乱想其他,连忙大声反驳:“冠军侯!汝休得血口喷人!我李氏忠贞职守,从未有逾越之举!”
吴凡歪歪脑袋,道:“我说的不是陇西李氏,我说的是你!”
李渊面色刷的一下煞白!
吴凡诸多表现证明,他同天子杨倵私下合谋匪浅。
陇西李氏诚然庞然大物,天子断不敢擅动,但李渊单独一个人呢?
哪怕李渊为陇西李氏当代话事人、哪怕陇西李氏实力雄厚,可面对代表天下共主的帝王,陇西李氏也唯有退让一条路走。
天子忌惮陇西李氏,陇西李氏更加忌惮天子。
当天子与陇西李氏发生矛盾,再加上他们这样的衣冠巨室内部一样存在龌龊。不知有多少人希望取代李渊的地位……丢点颜面、牺牲李渊、保全家族,几成定局。
李渊了解。所以惊惶。
吴凡对刚刚为李渊摇旗呐喊过的御史言官们撇撇嘴儿,不屑道:“跟某些只会犬吠的玩应儿不一样。我既然指定你有罪,就不会虚言妄语、胡编乱造!”
吴凡认真地说道:“我有证据!”
话音未落。
“罪臣史万岁,附议吴骠骑参奏!”,史林言道:“李渊此獠,名为国公,实为国贼!其并酒泉郡太守李章蓄意勾结突厥人,避开边军眼线,长驱直入近百里,里应外合攻打玉门关。导致军民惨死数百人、损失钱粮不计其数……谋财害命,天理难容!”,史万岁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这是李章被擒、畏罪自杀前留下的认罪状,请陛下过目!”
李渊要疯了!
【李章遭吴凡暴起挂掉,干净利落的不能再干净利落!】
【哪来的被擒?】
【哪儿来的畏罪自杀?】
【狗屁的认罪状,找个能模仿笔迹的人随便仿制量产!】
【真寻思我不知道哇!】
【还有为啥史万岁呈递,不就抱了吴凡的大腿的体现?】
【能再假点吗?】
李渊肺子快气炸,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李渊怒吼道:“田舍奴!尔敢污我?”
吴凡起哄道:“做贼心虚啦!”
李渊激愤交汇。不理智的冲向吴凡……
“嘭!”
一声闷响。
吴凡好似让流/氓/非/礼了的小姑娘,大声叫道:“杀人灭口啦!”
天子:“……”,我瞎不?
文武百官:“……”,有躺在地上的凶徒么?
被吴凡一记撩阴腿踹倒的李渊。狼狈的以头撞地,丑脸涨的通红,眼泪鼻涕不要钱的往外流……疼的。
杨倵想乐不能乐。努力保持威仪,憋得连连咳嗽。尴尬的不得了。
公卿大臣们又想笑,又觉得双腿间阴风阵阵。
吴凡大概没踢好正确位置。蛋黄儿没散的李渊缓过劲来,凄厉大喊:“吴凡!你这市井泼皮,我必不与你甘休!”
吴凡整理下衣装,施礼道:“臣,冠军侯、吴守正,参唐国公李渊咆哮朝堂、辱骂同僚之罪!”
杨倵无语。
半晌。
杨倵制止闹剧,道:“冠军侯殿前失仪,脊杖一十,立刻执行。”
杨倵沉吟下,道:“唐国公李渊殿前失仪,脊杖一十,立刻执行。查明勾结突厥人之事前,不准离开帝都,大理寺、鹰扬卫一同监管。”
想一棒子打死李渊是不可能的,杨倵、吴凡都清楚,今天不过给陇西李氏传递信号罢!
等陇西李氏做出反应、放弃李渊后,才是动手的日子。
“啪啪啪!”
十脊杖对吴凡不疼不痒,打的李渊绝对龇牙咧嘴,他算硬气,生忍着未嗷嗷的。
李渊被请走,代表吴凡胜利,度过了危机。
这厮得志猖狂,叫嚣道:“那会儿都谁骂我了?我不追究你们冒犯之罪,等会儿下朝别走,应天门口见!”
好吧!
嘴上有不干净的,小腿打了哆嗦。
众所周知,吴某人是个身手高强、说话算话、恣意妄为的主儿。偏偏他娘的还高居骠骑大将军、万户冠军侯!
打吧。
你绝对打不过!
就算打得过吧。
你也不一定敢打!身份搁那摆着呢!
简直无解儿。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不少人眼巴巴的求助天子。
杨倵压根儿没搭理,站起身,道:“户部尚书金德志何在?”
金德志大声道:“臣在!”
杨倵道:“朕命你即刻统筹青州流民,调拨粮草囤积交州州府。”
金德志道:“臣,遵命!”
杨倵道:“兵部尚书韩成何在?”
韩成道:“臣在!”
杨倵道:“朕命你即刻调兵遣将,接取羌人奴隶,押送边疆顶替力役,及有序召集待罪兵员待用。”
韩成道:“臣,遵命!”
杨倵道:“少府寺少卿李密何在?”
李密道:“臣在!”
杨倵道:“朕命你以市场价格收购那些商贾手中的羌人奴隶。”
李密迟疑着说道:“陛下!此端……”
杨倵摆摆手,道:“特事特办,下次用不到他们!”
李密道:“臣,遵命!”
杨倵面带疲惫,轻咳一声。
内侍大太监黄德会意,高声道:“议政毕!退朝!!!”
吴凡快速超过一干公卿大臣,直往外边跑,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骂过吴凡的人,呆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皆从对方眼中瞅出——怎么办?
此为设定自动更新的单章。
此为设定自动更新的单章。
要是没发出来,四章肯定继续,大家也看不到。
要是发出来了,说明磕小蹦在外边应酬没有赶回来,明天就八更到十更的大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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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堵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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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微宫,应天门。
下得朝会的公卿大臣,踟蹰的不敢出去,至少多半数是的。
为何?
外有堵门狗呗!
吴凡披挂玄铁狻猊兽面铠,手持凤嘴紫金刀,腰插十四势刀匣,坐骑一匹狮子骢兽,前挂震天弓,后缀狼牙羽,武装的快到牙齿。
神色不善的于白玉拱桥上勒马来回走动,吴凡时不时的喝喊一声:“来来来!都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们!”
好多人暗叫:“苦也!”
没谁怀疑吴凡能不能、敢不敢做出,众目睽睽下暴揍同僚的戏码,没谁。
地痞无赖、心黑手狠、年轻气盛、卑鄙无耻……这些皆乃私底下大家对吴凡的评价、称谓。
虽然略显讥讽的是,吴凡正在用这些对付他们。
每个人都非贱皮子,并不愿意让人痛打一顿。
户部侍郎钱敏,无奈之下找到自家顶头上司:“金尚书、金尚书,冠军侯……”
话未讲完,已遭打断。
金德志揉搓自己胖胖的脸颊,慢慢吞吞的说道:“事有果、必有因,免开尊口吧!”
言毕。
金德志腆着大肚子走出应天门,乘了车驾,自顾赶往归家的路途。
倒是路过吴凡跟前儿。金德志撩开车窗帘,笑眯眯的道:“吴骠骑。得空儿去我府上坐坐,我对你的生财有道。那是佩服无比呀!”
吴凡一抱拳,哈哈道:“您是前辈,我理当拜访,好说好说!”
吴某人嚣张的补充一句:“您先走着,免得等会儿溅您一身血!”
金德志:“……”,呵呵。
在金德志那儿吃了瓜落儿,又不想挨扁的钱敏找上右丞相崔老爷子。
钱敏鞠躬作揖,面带难色,道:“崔丞相您德高望重。务必请您施以援手,那冠军侯……”
话未讲完,已遭打断。
崔石颤颤巍巍的扭头,双眼迷惘:“你是谁?你说什么?你大点声!”
钱敏不得不提高音量,道:“崔丞相!我是钱敏!户部侍郎钱敏!”
崔石转动浑浊的眼珠,指指耳朵,道:“你再大点声,老朽听不见!”
钱敏嗓子快破音儿的喊:“崔丞相!我是钱敏!户部侍郎钱敏啊!”
崔石愣着,然后很不悦的道:“那么大声干什么?吓老朽一跳!”。训斥完,老爷子:“你是谁?你说什么?你大点声!”
钱敏崩溃了。
望向钱敏气急败坏的背影,崔石低头冷笑一声,哪有方才的糊涂模样?
不死心的钱敏找上左丞相。
郑苛不等钱敏开口。先说道:“为官从政,讲究的是一个面子问题,你说老夫说的对不对?”
钱敏能怎样。唯有点头认同。
郑苛继续道:“你们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众目睽睽下辱骂、攻讦人家,扫了人家的面子。”。郑苛示意想反驳的钱敏闭嘴,接着道:“人家是谁?嗯?万户冠军侯、骠骑大将军!论及身份地位,不比我差到哪儿去,缺的仅仅是一点资历罢!我能如何?”
言外之意,郑苛拒绝。
钱敏道:“我等秉承臣子之道,拨乱反正,别无他意呀!”
郑苛目光灼灼:“真的么?”
钱敏语塞。
“你们和李叔德什么关系,所有人心知肚明。”,郑苛拍拍钱敏的肩膀,道:“你得知道,脚上磨的泡,自己走出来的,怪不得他人。”,少顿,他好心的出主意:“要么去找陛下求助,后果是冠军侯将一直记住你们。要么去还冠军侯的面子,给他陪个礼、道个歉,没准儿他还能原谅你们。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郑苛施施然的走了。
【特殊的节骨眼儿,有哪个愿意得罪吴守正?】
【起码攻占安南前,绝对不会!】
【至于以后会不会,要看安南那里是否真如他所言,能创造衍生巨大的利益。】
【帮你们?】
【脑子有病!】
郑苛心中极度不屑。
钱敏失魂落魄的走到同病相怜的人跟前儿,叹息着将郑苛的话重述。
众人一片默然。
随之而来的疑问——怎么办?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差点给吴凡骂死的言官程黎,愤慨的大声宣言:“我辈读书人,铁骨铮铮,凭什么……”
“咦?”
眼角突然看到应天门外无有吴凡身影,程黎止住了自己的激昂。
左右瞧瞧,在钱敏等人惊疑不定的神情中,程黎大胆的向外走,道:“他做做样子而已,绝对不敢于这堂堂的紫微宫……”
“呼!”
一道棍影。
“嘭!”
一声闷响。
好吧!
说了两句半截话儿的程黎,猛的后脑生痛,眼睛一翻,天旋地转,做了扑街仔儿。
吴凡打马从门侧显露身形,转动敲闷棍的刀柄,呵呵笑道:“兵不厌诈!”
吴凡轻舒猿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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