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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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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好的景致,韩世忠不想让肚子里的污秽物污染,吴熙就是专门买醉的,他可不能喝的东摇西晃的上红玉的床。

    随便喝了两口就要离开,如果说生在瓦子市那边的大火和吴熙没有一点关系的话,韩世忠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自从认识吴熙到现在,不管东京城生什么样诡异的事情,都能在他的身上找到答案。

    这就是一个鬼灵精怪的存在。

    酒是好酒,自然是要带回去的,打了一声招呼就下了阁楼。

    吴熙鄙视的看了一眼,继续喝自己的酒。

    夏天马上就来了,如果再不喝几口白酒的话,天气热的实在喝不下去了,已经托付阿贵走商道的时候,给自己捎回来一些西域的葡萄酿了。

    市面上胡人做的那些葡萄酿根本就喝不成,不知道里面添加了什么东西,喝起来味道怪怪的。

    火势慢慢的灭了下去,本来一座好好的四进的院子,就这么付之一炬了,包括里面的人也跟着一把火烧的干净。

    这样的事情东京城的人都是见怪不怪的,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重新变成一栋酒楼,人们在酒楼里喝的昏天暗地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想到不久前,这里还是一个富商的宅院。

    吴熙不关心这一夜陈四海究竟怎么过,他关心的是自己怎么睡,已经醉的不能走路了,想要嚎一嗓子,又害怕丢人,只好躺在那张还算宽敞的凳子上凑活一夜得了。

    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只不过是少一个奸商而已,日子根本不会停下他的脚步,赶着忙碌的人群继续自己的事业。

 第二百四十二章 连场酒

    吴熙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吴熙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只有一个贾三看见自己上了角楼,然后送上来了一壶酒,几样菜之外,就没有人上来看看侯爷是不是还活着。

    好在没有呕吐,也就不存在被呕吐物噎死的情况出现。

    嘴巴里苦的厉害,喉咙干的发不出声音,见方桌上放着一壶不知道那一天放下的水,端起来一股脑儿的全部喝完了。

    总算舒服了一点,却看见韩世忠笑眯眯的在窗户的那边看着自己。

    “看什么?没见过宿醉之后的人吗?你喝醉之后的样子还不如我好看呢。”

    吴熙强打着精神说道。

    韩世忠看着看着忽然说道:“我就怎么看不明白你呢?你还是一个没有长成年的小孩子,心思怎么这么重?杀人的套路一套一套的让人敬佩万分。

    不过杀人你就杀人,总是杀不干净,直到现在开封府的捕快还在满世界的找人,捧日军封锁着城门,导致我和红玉的踏青计划没有成行。

    我也就纳了闷了,什么样的人,能让你下此毒手,他究竟怎么得罪你了?”

    吴熙的心里明显咯噔了一下,对韩世忠后面的话根本没有听进去,他担心的是开封府的捕快找不到陈四海,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经过一夜的盘算,不管什么事情,陈四海现在都想的很明白了,吴熙绝对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保不齐他现在正躲在吴府的周围随时准备给吴熙致命的一击。

    如果是那样的话,陈四海可就错过了机会,昨天一晚上吴熙睡的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是人家要了他的命,也不会有任何的知觉。

    现在想要单枪匹马的闯进吴府,那简直就是做梦。

    首先不说旁边站着的这位韩世忠,就是暗中隐藏的高手不下二十个,不是一个行走商道的陈四海能攻破的。

    除非他能使用炸药或者是猛火油之类的东西。

    吴熙想及此处,抬起鼻子闻了闻,没有闻到油味或者是呛人的化学药剂的味道,也就放心了。

    陈四海就算是手眼通天,这些东西不会有人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卖给他的,除非这个人不想活了。

    “要不出去走走,我想陈四海的目标就是我,我不出现的话,开封府的那些人是抓不到陈四海的,你不想这件事情影响了你的踏青大计,竟而影响到你们的后代,那样的话,我的罪过就大了。”

    吴熙极力邀请韩世忠和自己走一遭。

    “少来了,你是为了在你身边有一个高手,才邀请我的吧?要不然你们合谋杀人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你们家旁边还有我这样的人做你的杀手?

    不过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要是我不去的话,或许真的会发生你说的那些事情,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害怕呢!”

    两个不要脸的人,一拍即合,下了角楼,出了家门,像最繁华的马行街走去。

    “瓦子市那边的说书人总是能讲出来很多好听的故事,我们不妨去那边转转。”

    只要一出门,韩世忠马上就变成了那个睿智的将军,对陈四海的问题一句都不提,只是对陈四海有可能落脚的地方发表着自己的一意见,如果你在现实生活中碰见这样的朋友,就好好的待他吧。

    “不能去那边,即便他藏在那边,人多不好下手,还可能会伤及无辜。”

    “那你觉得,他有可能藏在哪里呢?”

    吴熙想了一下,说道:“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后路可言了,现在活着的目的就是想要多拉几个垫背的,级别越高,在他的想法里,就觉得自己赚的越多,那么他现在应该在大宋最有影响力的人的门口,等着主人家的出现,就会大杀四方。”

    “那么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呢?”

    “首先是王仲山,他的嫌疑最大,也是陈四海最先想要杀死的人,只有杀了王仲山,自己的仇才算是报了,剩下能杀几个就算几个。”

    “为什么是王仲山?”

    “因为我只见过他和王仲山在一起过。”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这就是吴熙的理论,只要是有联系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有了联系,背后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朝廷大员和一个跑商道的有联系,本身就很有问题,这件事情吴熙断定一定是王仲山做的,即便他不是主谋,那么下手的也一定是他。

    “那我们就往他们家那边走走,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韩世忠听完吴熙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这小子说的话总是那么的有道理。

    “你不打算反驳一下我刚才说的话?”

    吴熙有些失落,本来还以为韩世忠会有一些不一样的理论,然后吴熙才能结合一下自己想到的,更加确定陈四海的方向。

    没想到韩世忠平时听命令行事习惯了,没有什么自己的思维,吴熙分析完之后,本能的觉得有道理,然后就会机械的去执行。

    这就是现在的武将,怪不得人家文官看不起他们,简直就一些直肠子一样的存在。

    摇了摇头的吴熙赶紧跟上韩世忠的步伐,不管怎么样,自己的第一想法应该是这样的,那么就应该去验证一下,要不然还真的很难得出正确的结论。

    王府门前静悄悄的让人觉得很不正常,这种不正常的体现,更让吴熙觉的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们两个还没有傻到把自己暴露的地步,找了一处酒肆,靠着窗户,远远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吴熙觉得这里马上就要上演一出好戏,错过了的话实在可惜。

    “你还能喝酒吗?”

    韩世忠问道。

    “说的什么话,我就是为酒而生的人,要不然家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藏酒,还能熟知酿酒的配方,不要说昨天刚刚喝过了,以前的时候整整喝了一个礼拜的连场酒,胃出血都不会轻易的认怂。”

    吴熙说完,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马上闭上了嘴巴。

    “你刚才说的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说说,你千万不要当真才行。”

    韩世忠看着面前这个半大的孩子,真说不出哪里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王府的大门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响,然后轰的一声就碎成了粉末,里面跳出来一个彪形大汉,身上衣衫褴褛的根本认不出昨天还风度翩翩的陈四海,现在竟然狼狈到这幅摸样。

    他的身后跟着很多短打打扮的强人,一出来,就把陈四海围了起来,随时准备把陈四海送上西天。

    

 第二百四十三章 血战王府

    陈四海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鲜血飞溅,惨不仍睹。

    衣服已经不能叫做衣服了,全部变成了布条子,随意的耷拉在身上,算是一块遮羞布,要不是亵裤保存的还算完好,很容易让人认为是这人在王府里准备行猥亵之事,被人捉在了当场。

    有一个黑衣大汉率先对陈四海起了攻击,要杀人就要一气呵成,这股气千万不能泄,一旦泄气之后,想要再杀人,那就难了。

    陈四海在武功造诣上不及这些人,但是,他现在是个亡命之徒,一个连命都不要了的人,想来都是可怕的。

    所以,当第一个黑衣人冲上去的时候,其他人毫不犹豫的举起自己手里仆刀,把陈四海围在中间一顿乱砍。

    陈四海行走商道多年,手下多少有几下的,不是随便几个人,就能随随便便让他束手就擒的。

    手里的牛耳尖刀有板有眼的挡着砍向自己的仆刀,不过终究架不住人家人多,还是有很多刀砍到了他的身上,瞬间身体上就又多了一些新的伤痕。

    伤痕里面已经没有多少血流出来,脸色变得煞白,和浑身上下的血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不是还有一口气撑着,陈四海恐怕早就倒下了。

    陈四海撕掉了身上多余的布条,那些布条实在是太影响自己挥了,也很有碍观瞻,他从来都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不能让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去见自己的列祖列宗。

    抽出咬在嘴里的牛耳尖刀,冲着一个黑衣人杀将了过去,一刀就刺进了那个人的腰间。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陈四海到了现在还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翻着白眼珠子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四海,心有不甘的倒了下去。

    这一杀招为自己争取到了面前的一大片空地,马上跳出了包围圈,想要绕过这些人的身后,只要跑过那个转角,自己就有了生还的希望。

    行走江湖的人,总是会给自己留一些保命的东西,比如说设置在王府旁边的这条暗道就是三年前悄悄的命人挖好的。

    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想想都有些激动。

    陈四海现在有些惜命了,那是因为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到事情生的原委是什么,要是这么的走了,这里面的个中原因,会随着自己的消失,永远的消失了。

    他不会让那些背后的人好过的,只要自己一天不死,那些人就一天没有好日子过。

    打定主意之后,就开始亡命的逃脱,不管身后的那些人如何的喊叫,他根本就听不见。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再好,也终究败给了别人人多。

    就在他以为能逃脱成功的时候,转角处自己挖好地道的旁边,突然多出了一队人马,把那个地方占的满满当当的,根本就不给自己留一丝的退路。

    退无可退之下,就有了对话的权利,牛耳尖刀变成了一把飞刀,深深的插进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黑衣人的身体里,虽然不至于要了性命,但是,也会终身留下残疾,这辈子想要用保镖这个职业来吃饭,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谁要害我?”

    陈四海艰难的从嗓子眼里说出了这几个字,看来刚才在王府里面根本就没有机会说话。

    “没有人害你,是你的野心害了你自己,我们从来都不养有野心的狗,只有对主人忠诚才能活的久一些,这些道理,你在阴曹地府慢慢的想吧,我们没有时间再听你废话了。”

    为的黑衣人打手一挥,身后窜出来十几个手持横刀的汉子,不由分说,同时攻向了陈四海的要害部位。

    陈四海这时候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攻击,偃旗息鼓,不管对方说的什么,他始终不相信自己只不过是想要一点钱财,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就在那些大汉的横刀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陈四海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把身子一弯,从自己还算完好的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短刀一分为二,左右抵挡,且战且退,看样子他还没打算认输。

    身后的那些拿着仆刀的黑衣人这个时候也拍马赶到,看样子他们的战力有限,根本不是陈四海这头困兽的对手,转眼之间,就有四个人横尸当场。

    陈四海看着这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笑声更为豪迈了。

    吴熙端着一杯酒看得清楚,虽然王家已经净了街,但是依然挡不住站在高出的人向这里张望。

    王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置陈四海于死地,根本就不在乎多死几个护院。

    两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左右夹击之下,打掉了陈四海手里的短刀,没有了武器傍身的陈四海彻底陷入了绝境。

    那些黑衣人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有两个人上前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另外一个人抱住了他的腰肢,死死的把他按在了院子外的墙上。

    为的那个黑衣人扔出了一杆长枪,准确的插进了抱着陈四海的那个黑衣人。

    长枪穿过了黑衣人的胸部,从陈四海的腹部穿过,直挺挺的把两个人连接在了一起。

    吴熙赶紧喝下了杯中的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今天晚上不用喝酒都能睡一个好觉了。”

    韩世忠自从进了酒楼,就在仔细的观测吴熙的表情,吴熙从进来就端着那杯酒一直没有喝下去,直到那杆长枪刺进了陈四海的腹部,才痛快的喝了那杯酒。

    这就是虚心的表现,虽然他是一个武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说什么大实话,我只是一不小心被人利用了而已,本来不想说的,你非要提,那我就告诉你,事情的始作俑者其实就是王家,找了一个乘龙快婿,就想着把一切都给了秦桧,那么陈四海自然就成了牺牲品,只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上了人家的当。

    你看着吧,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完,陈四海是死了,事情可不会那么简单的结束,一个商人的家被满门伏诛,总有人要站出来顶罪的。”

    吴熙说话的空档,已经喝了三杯酒了,看他乱飞的手腕,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个替罪羊?”

    “那你以为呢?”

 第二百四十四章 便宜行事

    终究还是没能逃脱被追究的命运,没人能在做了坏事之后逍遥法外,吴熙也不例外。

    孟揆大清早就带着衙役来到了吴熙的府上,就是因为吴熙是侯爷,才留了了许多的面子,只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吴熙的府上,把衙役全部都留在了门外。

    孟揆也是一个老油条了,知道吴熙和那些权贵不一样,不仅有官家的庇护,而且还有很多武功高强的家丁护卫,看看吴家后来做的门头就知道和大宋多么的格格不入了。

    屋檐的飞檐非要伸出去那么老长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这根本就不是显示存在感的问题,而是再向众人宣布自己权威不容侵犯,如有犯规者,格杀勿论啊。

    这小子终究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孟揆摇了摇头就走进了吴熙的大门,老孟早就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要是有失了礼数,主人家也不会在有闲心接待自己了。

    看看老孟挺得直直的腰板就能看得出来,这一次侯府之行会有多么的艰难。

    这家人家就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只是来问个话而已,没有必要搞的这么风声鹤唳才是,越是这样,孟揆觉得吴熙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还是吴熙显得有些很随意,究竟是侯爷,风度和那些下人就是不一样,风轻云淡的坐在凉亭里吃着别人还没有吃上的西瓜。

    富人家就是这么奢侈,穷人家直到现在都在为一口粮食而发愁,他们倒好,把那些粮食根本就不当粮食,一坛子一坛子的酒酿造出来埋在地下,等着它过上几十年之后变得醇香。

    这倒不是孟揆的道义有多么的高,社会责任感有多么的强,恰恰相反,他就是一个十足的恶人,一个十足的恶人的狗腿子。

    要说狠心的话,是个吴熙都应该比不上一个孟揆。

    他的开封府知府的位置就是因为献媚得来的,这样的人想想也不会对京城的人们做出什么大的贡献。

    已经对京城彻底失望的吴熙,希望在做好铺垫工作之后,就马上离开这里,哪怕去仙云镇清清淡淡的做自己的校长也是好的。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

    这次的篓子捅的确实够大的,就连赵佶都有些坐不住了,天子脚下发生了恶性事件,肯定是要一查到底的。

    听说李纲上本弹劾王仲山藐视大宋律法,私自行刑,今天早些时候,王仲山已经进宫面圣,去说明事情的原委了。

    本来一个陈四海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能让当今圣上来为自己出头,可是,赵佶已经下狠心要整治朝堂的风气了,那么不管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成了他利用的工具。

    看来这次王仲山很难全身而退了。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吴熙了,现在孟奎已经来了,那么他就脱不了干系。

    “侯爷好雅兴啊,大清早吃西瓜,全城的百姓还在吃糠咽菜,就连官家现在晚上都少了一顿饭,想要和百姓共同熬过去年旱灾带来的年成,侯爷却在这里胡吃海喝的厉害,完全不顾他人的感受,要是让外面的那些饥民知道了,你觉得你这个侯爷还能当到几时?”

    吴熙呵呵一笑,随手就把装着西瓜的盆子递了过去,想让孟揆自己捞一块吃。

    孟揆是不敢的,掌管风纪的官员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找一些可大可小的理由来让他们难堪,如果再吃了侯爷家的西瓜,天知道侯府的哪一个下人是皇家的眼线。

    他这个知府还没有当够,可不想这么匆匆忙忙的就卸任。

    “自己赚的钱,吃自己的饭,难道这也有错吗?大宋的律法里哪一条写着不允许侯爷吃西瓜了,如果这也算是一条罪状的话,这个侯爷不当也罢,本来就是一个虚名,还要为这个虚名背负这么多的东西,小子我做不来。

    我这个人向来都是随心所欲的生活,要是连这一点也做不到的话,我宁愿上山做强盗都比这个侯爷来的痛快。

    你也不要着急反驳,这就是一个能说的听的命题,也是小子我安身立命的本钱,要是没了,恐怕很难在勋贵如云的京城扎稳脚跟。”

    孟揆站起来背着手,笑了笑说道:“说的没错啊,你吴候的美名现在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英勇无敌的角色扮演的还算是成功,不过你如何解释陈四海这件事情呢?不要糊弄本官,官家已经大发雷霆,要吧涉及到这件事情的人全部押送法办,本官就是想要徇私,也不行了。

    不过,你要是有一个说的过去的解释,这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吴熙扔掉手里的西瓜,擦了擦手,满足的**了一声,说道:“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小子我非常相信越描越黑的古人训言,所以,不敢对这件事情做任何的解释。

    你是知道的,这么一大家子人等着小子来养活,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们就生活不下去了,所以小子不敢有半点的闪失,或者是做有违律法的事情。

    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的,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是,现在官家需要像我们这样的热血青年来完成他伟大的报复,至少在这件事情完成之前,小子我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还请上官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好人。”

    吴熙说的越是谦虚,孟揆就越没有把握,这就是吴熙的攻心之计,明明知道说的都是假话,但是,本着大义的原则,孟揆还是选择了相信。

    “那么马行街你的绸缎庄开还是不开了,你的大掌柜丢了一只耳朵的事情,你就打算这么放过?

    好人?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自称是好人,唯独你不行,且不说你杀人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就你刚才诛心的话,本官都能治你大不敬之罪,你想要逃出生天,根本不可能,官家已经给了老夫便宜行事之权,作为掌管一军的主帅,你是知道这道权利有多大的,不要让老夫为难了。”

    孟揆不打算放过吴熙,不管吴熙把话说的多么的大义,他都想要撬开吴熙坚硬的嘴巴。

    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硬骨头,大刑之下,没有人能熬得住。

    

 第二百四十五章 贫民窟

    “对于少了一只耳朵的老掌柜,小子自然是要安抚的,这个仇也一定要是报的,小子是有名的小心眼,护犊子,只有我割了别人的命,还没有人能要了我的耳朵。

    你是知道的,包袱这种事情向来都是要密谋的,谁知道,还没有开始,他就已经死了,这也算是老天有眼,替我报了这个仇。

    他们家遭受了灭顶之灾,都是咎由自取,和我没有半点的关系。”

    吴熙极力的为自己辩护,骈清和陈四海的关系。

    “哼哼!杀人有很多种,老夫也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杀人方法,有的人比较热血,喜欢亲自操刀,有些人不喜欢血腥的场面,只能假他人之手,在老夫看来,谣言杀人似乎是你的强项。

    即便是取证也有一定的难度,你要说这件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老夫是不相信的,现在只是没有证据而已,等到证据齐了,你这个侯爷也就当到头了。

    虽然说你是侯爷,但是大宋律法保护的人大多数人的利益,不会因为你是侯爷就会对你手下留情,你是知道的,就算是官家犯了错误,御史言官也会参本的,更不要说你是一个小小的侯爷。”

    说完之后,甩了甩袖袍就走了。

    吴熙摇了摇头,觉得大宋的侯爷确实没有什么可珍贵的,说要杀头的时候,根本不看你的头衔是什么,就看你这个人是不是犯下了法律。

    这一点上来说,吴熙是认同的,毕竟这是社会进步的表现,要是有些人拿来为自己谋福利,或者是这种方式没有得到很好的传承,那么就是社会的悲哀了。

    从现在看起来,下面的人执行的很好,还没有出现什么违规的事情。

    想当年包拯就是一个执行力很好的人,真正做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即便是他的侄子犯了一个很小的错误,就连官家都觉得是可以原谅的罪责,到了他这里之后,就变了味道,非要带着枷锁跪在开封府门前一天一夜才算是完事。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和他讲什么规则。

    送走了孟揆,吴熙很快就召集起了家将,开始了自己的防御计划,这些天不管是谁,都不能随随便便进出吴家了,一股暴风雨要来了,希望波及的力度能小一点,刚刚开始的侯府还经不起那么大的风浪。

    下午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乞讨者,看上去瘦骨嶙峋,两只眼晴却闪着白光,想要吃人的样子。

    老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就叫吴熙来拿主意。

    吴熙不知道这个乞丐的目的是什么,想来和陈四海是有关系的。

    陈四海死了之后,他的身后事是很麻烦的,以前的社会关系顷刻间就崩塌了,肯定是人家的债主找上了门。

    “侯爷,都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这算不算是把我的财路挡了,你让我们以后怎么过?”

    这就有些不讲理了,要是以前的话,吴熙肯定交雷豹出来打断他的狗腿,然后丢在乱葬岗喂狼,不过他现在不这样想了,他真的想知道,陈四海死了之后,他究竟留下了一些什么。

    或者说,他在生前造了什么样的孽。

    “前面带路!”

    “去哪里?”

    “你来的目的不就是准备把我当作是一个冤大头,继续你们的生意吗?那么断人财路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既然有求于人,就要做出一些牺牲的,你都不让我看看你的团队,让我怎么相信你?”

    那精壮的汉子想了一会儿,就对着吴熙招了招手,对着身后的虎视眈眈的雷豹做了禁止跟上的手势。

    吴熙当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去人家的老巢,他一个人去已经是破天荒的了,如果陈四海这个时候活着的话,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来接近这一群人。

    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属于他。

    东水门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所在,码头上依旧来来往往,交易繁盛的厉害,这里住着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社会底层的人,没有权势的人呢,同时也是一个大杂烩,各色人都在这里聚集,消息非常的灵通。

    这里就像是东京城的一个贫民窟,不仅环境脏乱差,连这里的人都没有几个是爱好的。

    想想也是,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人,你期望他能在自己梳洗打扮上下多少功夫?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是对的,人只要能吃的饱了,就会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统治阶级不会让这些人吃饱穿暖,总是维持在一个相对温饱的环境下,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一个相对平和的世界。

    快到东水门尽头的时候,精瘦的汉子突然带着吴熙拐进了一个胡同,这个胡同里的住户都是一个没有院子的门户,没有那么坐在门口绣花的妇人,也没有叫喊的货郎,整个就是一个安静的世界。

    想想也能想的明白,干了一天的活儿,这个时候正是好好休息一番的时候,要是谁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要为自己的穿着打扮操心的话,他明天就不会填饱自己的肚子。

    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一扇大门前,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跟上来,那汉子这才打开了门,里面的景象吴熙这辈子估计都没有办法忘掉了。

    在不到十平方的房间里,大大小小挤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是无家可归的小乞丐,有的甚至不到三岁,坐在一个半大的孩子怀里,眼睛里没有意思的光亮。

    看来很久都没有进食了。

    他们的面前放着刚刚乞讨回来的一只鸡,看着半大的孩子都有些流口水,但是没有一个人肯上钱吃第一口,他们一直等着这个精瘦的汉子回来,然后决定谁来吃这只鸡。

    能吃到这只鸡的人,肯定会背负很大的责任,要不然他们就会把这只鸡给最需要的人,没人会为了这只鸡大打出手,也不会有人质疑精瘦汉子的决定。

    这是一个团结的集体,就算是吃不到饭,也不会因为一点吃食就坏了他们之间的默契。

    “你看到了,就因为你的一个绸缎庄,这里的人都要挨饿,如果今天再吃不上饭的话,他们就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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