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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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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人,怠慢了!”

    吴熙嘴里满是歉意。

    “哪里的话,侯爷日理万机,是百姓的福音,李纲在这里有礼了。”

    李纲说着真的站起来,给吴熙行了礼。

    李纲是吴熙在后世最为看重的老臣之一,要人家行这么大的礼,实在是担当不起,赶紧上前就要搀扶,但是就是这一个动作,显示出吴熙的稚嫩。

    这本身就是一个可以受得起的礼,不需要这么紧张,他这么一弄,搞的李纲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

    双方重新做定之后,吴熙赶紧给李纲倒满了酒,自罚了一杯之后,才和李纲喝了碰杯酒,这是吴熙在后世学到的臭毛病,尽管到了宋朝,短时间之内,仍然改不掉。

    “李大人来府上是有事吗?”

    吴熙这才问起了李纲上门的原因。

    李纲是正值的大臣,没有什么事情,很少和其他大臣走动,为的就是不让御史弹劾他和其他大臣拉帮结派,这是朝廷上的忌讳,搞不好被政治敌人利用,他的仕途也就结束了。

    “没什么事,就是单纯的来拜访一下,顺便谈谈当下的局势。”

    这就是来询问吴熙在军事上怎么看现在北方激战正酣的两国,给宋朝带来的危害的。

    “这是国家大事,理应在朝堂上讨论才是,吴熙不才,大的治国方针还需要圣上来裁定,我们都是一些军武上的莽汉,说话算不得数。”

    李纲笑了笑,端起酒喝了之后,说道:“吴候如此谨言慎行,不像是你的风格,据老夫了解,吴候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为何到了老夫这里,就闭口不言,所谓何来?”

    让人家看了出来,吴熙老脸一红,话锋一转,说道:“很多人都盯着我呢,不谨慎一些不幸啊,小子凭空冒出来,像浇了大粪的庄稼一样,飞快的生长,就会阻碍一些人的既得利益,所以很容易就要被人抓住小辫子,国事在朝堂上尚且不能随便乱说,何况是在家里?”

    吴熙还是不愿意在李纲的面前说出自己的见解,因为没有任何的作用,要是说话能解决问题的话,朝堂上的那些文官早就把金人杀了千百遍了。

    李纲虽然是文官,但是骨气还是有的,要不然在金人杀到城下的时候,还能指挥着军卒屡次发起反冲锋,虽然都是失败的,但是精神可嘉啊。

    “既然吴候不想说,老夫也不勉强,打好你的仗就行,整个京城的将门都在往前面爬,而且还收到了一些成效。

    曾家的曾夤,娶了帝姬赵玉盘,让自己家族的位置牢不可破,而且还在军武里安插了自己的人,就是为了将来着想。

    曹家的曹奂,娶了荣德帝姬,虽然还有过门,听说曹奂从山里面回来就会住进公主府去伺候公主,为的是什么啊,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家族距离皇帝更近一些,如果以后有什么立功的好事,能首先想到他们家才是。

    折家,宋家,杨家,呼延家,哪一家不是挣着抢着往前面走,可是你倒好啊,完全不把这些当会事,你先是有一些功劳,可以让你衣食无忧的过活,可是往后呢?

    难道真的像外界传的那样,你终究是要离开的吗?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李纲说话有些激动,似乎也在为吴熙的动机有些怀疑。

    暴风骤雨的问话式谈话,这是吴熙的专利,现在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吴熙老是觉得怪怪的。

    “李大人心系朝廷社稷,吴某打心眼儿里佩服,可是你们的做事方式不是小子所能接收的了得,刚开始的时候,小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最多是重活一回而已。

    可是现在不同了,一大家子人跟着小子要吃要喝的,不认命都没有办法了。

    大厦倒塌的时候,小子可以轻易的躲开,可是他们怎么办?”

    吴熙用问话结束了谈话,李纲也从吴熙的心目中走下了神坛!

 第二百一十六章 贵族的潜规则

    李纲说的是对的,吴熙自己的做法也是对的,这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没有对于错的,每个人的行事准则和社会道德观都有不同程度的差异,做出来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相同,但是,结果却是意外的相同。

    这就更加证明,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只是利益上的不同,行事的本质没什么区别。

    时令已经过了惊蛰,多雨的春节给这片大地蒙上了一层了灰色,好像预示着大宋的江山看不清自己的前路。

    不过从另外一方面来看的话,也预示着中原大地的寒冷而漫长的冬天即将过去,温暖的春天就要到来了。

    这样的日子里最适合喝酒了,可是吴熙和韩世忠望着眼前的酒杯都在发呆,他们喝了太多的酒,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怎么喝都不醉。

    “良臣兄,难懂是我错了吗?”

    吴熙现在都不是很确定自己一直坚持的生活方式是不是真的错了,因为他看到的变化太大,大的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能有什么错,错的是那些文官,总是觉得有陛下的庇佑,就可以对武将与所欲为,杀一个武将甚至都不需要向陛下申请,从来都是先斩后奏的,你看看你在苏州城下杀了朱勔,马上就有御史弹劾你的行为。

    要不是老弟你形势风格比较豪放,身边的武将蛮横的话,我想开封府的府尹大人盛章,就会就地把你处决在苏州城外,让你连苏州走进不了。

    你说说,这是谁的错?”

    韩世忠越说越气愤,搬起坛子给自己来了一大口。

    “少喝点为好,回去之后,嫂子还不得找我麻烦,不过说的还是没错的,所以我们是朋友,哦!对了,我们是朋友吗?”

    吴熙提出了疑问。

    “是!为什么不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湖州那一次吧!不对……也许更早!”

    韩世忠含糊其辞的说道。

    “你看,连你都不记得了,该罚酒。”

    吴熙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侯爷你喝醉了,该罚酒的是我。”

    韩世忠提醒吴熙道。

    “我们不应该是兄弟吗?怎么还叫我侯爷?”

    两人相视哈哈一笑,同时搬起了坛子,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他们喝的自然不会是吴熙家里自己酿的酒,要是喝后世的二锅头,吴熙根本就不敢这么喝,一次就喝的以后就得戒酒了。

    古代的酒其实就是黄酒,习惯了后世烈酒的洗礼,吴熙喝起来其实和喝啤酒是没有区别的,除了有些涨肚子之外,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没什么事。

    周围的酒坛子,换了一次又一次,桌子上的下酒菜也是换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是四个精致的小菜,从来都没有一次是重样的。

    “你们家就是好,人气越来越旺盛,皇家的公主都愿意搬过来住,而不是让你住在公主府,这就是你人格的魅力,我是没法和你比啊。”

    韩世忠每每看见吴熙的家里的情况之后,就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感慨。

    不过这也难免,因为不管是谁,都会羡慕这样的一家人,家里没有上下尊卑,吃的喝的都和人家不一样,下人根本就没有个下人样,吃饭的时候和主人坐在一个桌子上。

    主人没有主人样,非得挤到下人堆里说些闲散的话,根本就没有一个主人的样子。

    但是这家人就是处的这么快乐,活得这么潇洒。

    不管什么时候从他们家的门口路过,里面的笑声就没有断过。

    韩世忠试问自己就做不到吴熙这么宽宏大量,能容忍下人在府里这么胡作非为。

    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吴家有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出现,有的全是歌功颂德,成群结队的人上府看看吴家有什么活计要干,听说他们家对下人特别的好,不仅可以吃的饱,而且晚上回家的时候,还可以给家里其他的成员带点东西回去。

    刚开始的时候,吴熙对他们这样的行为有些反感,因为在天子脚下,不可能有那么多的人,为了一口饭食而沿街乞讨,或者说是,不可能有人为了活计而发愁。

    经过调查之后才发现,其实东京繁华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就是贫富差距特别的大,有钱人真的很有钱,没钱人真的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上位者自然不会为了这下人下人的温饱,而坏了自己的政绩,能做的事情,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压榨他们,让他们在东京城生存不下去,然后,滚出东京城就是了。

    但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走了这一批,另一批落魄户马上应运而生,这是社会结构导致的,不是你赶走乞丐或者是流浪人就能够结束贫穷的。

    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吴熙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让整个东京城吃不上饭的人每天都有吃不完的花卷和包子,他只能尽可能的让这些上门来找活计的人有一顿属于自己尊严的饭。

    宋人是骄傲的,这话不假,因为他们要是没有给你们干活,就绝对不会吃你们家的饭,哪怕饿的头昏脑胀,也要给主人家把活做了才能吃,换句话说,他们只吃自己创造价值的那口饭,不属于自己的,哪怕是一碗水,都不会喝。

    这就是一种骄傲,也是一种尊严,因为他们吃的是自己饭,只有吃着自己的饭,他们才觉得生活是属于自己的。

    刚开始的时候,吴熙很反感这写清高的人,到后来也就习惯了,因为能把清高做的这么清新脱俗的,也就只有宋人了。

    这是很难得的,吴熙不想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了,崔妙彤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不管家里有没有活计,总是把家里所有能不能做的事情,每天都要做上一遍,久而久之,这里就形成了另外一种场景,侯府每天熙熙攘攘的就像是在赶集,粮食的消耗程度也在成倍的增加。

    得到了大善人的同时,新的问题也诞生了,那就是,粮食的来源问题。

    吃点粮食当然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这么无偿的吃下去,侯府迟早是要被吃空的,因为他们来干活创造不出来价值,反而在消耗价值,这就成了一个死循环,吴熙要为自己的心软付出养闲人的代价。

    “都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看来兄弟你两样都占了,也够为难你的了。”

    吴熙接过韩世忠递过来的一坛子新开封的酒,同时也听着韩世忠对自己现阶段的分析。

    “那是啊,都是我那内人害的啊,她就是一个心软的,看不得别人比自己还惨,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接受,可是,现在人越来越多,看样子还有继续壮大的趋势,我也是头疼的厉害。

    你说我们是刚刚才来到京城的算是一个新晋的贵族,要是这么干的话,迟早会得罪其他的贵族,往后的日子真的很不好过啊。”

    吴熙说的这是大实话,贵族间有贵族间的潜规则,不能跨越这条鸿沟,要不然人家就会把你排除在外,不带你玩,就算是你是贵族,看上去和一般的农户没有什么区别,也就没有贵族的气质。

    都说做什么不重要,是什么才种重要,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的人生规划,就很难实现了,还没等自己站在东京的成头上指挥军卒打退金人,进行反攻的时候,人家已经把你排除在了贵族之外,就连皇帝都是这么想的。

    “说的是啊,所谓的贵族就是这么小气,也不能怪他们啊,因为如果没有这些苦命人陪衬,他们算什么贵族,所以这些人是永远都不能消失的,红花也要绿叶配才显得更加的娇艳,更何况是人呢?”

    很希望韩世忠能这么想,这说明他的思想也在转变,这对他以后的生活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因为吴熙的到来,韩世忠能不能达到以前的高度还很难说,所以,能有一个融入大众的心里,那么他的日子就会好过的多,说不定梁红玉连儿子都会给他多生几个。

    相比较韩世忠而言,吴熙更加担心的是另外以为战神——岳飞,此时他正在宗泽的手下征战,不知道他自傲的心是不是还是那么的强烈,最终导致了自己悲惨的身死。

    这些都是吴熙所在乎的事情,在乎就不应该让他发生才是,所以吴熙无时无刻的不再影响着韩世忠的想法,好让他慢慢的做自己。

    现在看来效果很好,吴熙很感谢赵佶能有这份心把他们两个的宅子放在了一起,这样一来,便于他的监管,也便于吴熙行自己的事情。

    “我现在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要是能实现的话,这是大宋开天辟的头一遭,绝对会影响大宋很多很多年。”

    “什么事?”

    韩世忠放下了手里的猪蹄子,喝了一口酒,似乎很感兴趣的问道。

    “还是远离朝堂的事情,就是和皇帝要一块荒地,按照宋朝的制度,不管是王爷还是侯爷,都是封地你可以是地主去收租子,但是,却没有拥有权,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封地变成我自己的,然后在封地做一件大事,一件亘古未有的大事!”

    吴熙说出这样的话,韩世忠喝进嘴里的酒,全部都喷了出来。

 第二百一十七章 卖鸡蛋的故事

    吴熙这番话不关是谁来听,都会觉得这是在挑战皇家的底线,根本不会成功的,有可能还会被打上蓄谋造反的帽子,至少他的第一个听众韩世忠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认为吴熙的这种想法很疯狂,必须要赶紧阻止才行。

    “万万使不得啊,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些吃不上饭的人着想,但是,也不至于搭上自己的前途和身家性命不是吗?你不是一直把你们家人的性命挂在嘴边吗?怎么这一次会做的如此的决绝?”

    韩世忠想不通吴熙这么做的理由,一个口口声声想要保护自己家人的睿智的青年,现在竟然要把他们推到断头台前,任意让那些文官笑呵呵的看下他们的脑袋,以警示后人,同时还除去了他们中间的异类,有什么不好?

    “我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再说了,京城看上去繁华,其实就是一个泡沫经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大难临头,还是躲得远远的为好,要是圣上能答应了我的这一要求,那么大宋最起码在他的手里不会完蛋。”

    吴熙说的铿锵有力,容不得他人有半点的怀疑。

    “你这是大逆不道的话,在我这里说说就行了,千万不要在朝堂上说。”

    韩世忠知道吴熙不是说着玩玩的,因为他突然就发现,明天就是每个月一次的大朝会,届时在朝的每一位官员都将出席,这样的场合最适合吴熙发挥自己的长篇大论了,势必又会引起一次朝堂的惊讶。

    吴熙的每一次出现都会给人带来震撼,这一次也不例外。

    韩世忠越来越看不清吴熙了,同时也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放心好了,和你说就比较直接,和圣上说,那当然是要隐晦的说,拐着弯的说最好不过了,我也不会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毕竟这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干好的事情,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

    困难的事情总是很难做到,但是,只要有恒心的话,势必势能够做到的,只要不触及皇家的利益,我想他会答应我的。”

    吴熙说的很自信,以至于让韩世忠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这位过了年刚刚好十八岁的小伙子,有这比人没有的胆识和魄力,每一次危险都能化险为夷,甚至前朝的宰相,张商英都能收他为关门弟子,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

    朝堂看上去一团和气,其实早就暗流涌动了,只要有人搅上一棍子,势必会晕起一大波的涟漪,吴熙刚好能在这里面做些文章,说不准就成功了。

    “哈哈哈……”

    韩世忠突然有些想嘲笑自己,从来都没有轻易能成功的事情,这件事情越是难以做到,就越表示着这件事情背后所蕴含的价值是很庞大的。

    侯爷的胃口向来都是很大的,要是一点点小利润,就能让他下这么大的狠心,那他就不是侯爷了。

    “你笑什么?”

    “在笑我的无知啊,这也是为什么你现在是侯爷,而我还是一个都监吧。”

    “唉!人的命运不同,所能达到的高度也就不同,你的潜力无限,是慢热型的选手,而我是爆发力好的选手,看上去刚开始我能领先你一点,但是,越到后来,你就会越接近我,最后超越我,因为到最后,我的功绩和所犯的错误都是同时存在的,功过相抵大概是我往后生活的主旋律了,不信你看着,我这个侯爷马上就要做到头了。”

    “还是那么油嘴滑舌,多么艰难的事情摆在你的面前,对你来说就像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你总是那么乐观的看待每一件事情,这就是你成功的筹码,这样的人不成功也不可能,所以,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们是朋友,所以,共进退才符合我们之间的利益。

    你总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真正的利益,我想你说的是正确的,因为我把我的身家压到了你的身上,你说我是不是有些疯了,今天晚上当红玉知道我这么做的时候,会不会不让我睡到她的床上啊?”

    韩世忠现在也逐渐变得幽默了起来。

    是啊,一个人在有书的地放待的久了,就会有书香味,同理,在厕所蹲的久了,就会惹的一身臭,和吴熙这样的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会不同程度的出现一些孤注一掷的想法,比如说现在的韩世忠就是这样的。

    “这不是疯了,这是为了自己更好的未来在奋斗,我们武将注定是皇家的鹰犬,用的时候,捧上天,不用的时候,一棍子打死在温柔乡里,还不管埋,这样的主子只有我们大宋朝能见得着。

    他们总是以为我们武将会对他们有不归之心,只好时时刻刻刻都在监视着我们,有的时候,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一代又一代的名将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死在了自家后院的练功石上,更有甚者死在了那些文官的口诛笔伐之上。

    试问这样的朝廷还是我们誓死保卫的朝廷的吗?

    京城已经不适合在待下去了,我现在就想开启另外一种生活的可能,这需要我们一起努力才行。”

    “那是自然,共进退才符合我们的共同利益,不是吗?”

    韩世忠举杯,吴熙举杯,一个阴绵绵的雨天,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

    翌日。

    大朝会。

    紫宸殿上文武站两排,皇帝坐中间,看上去有气无力,昨天晚上一定熬夜到很晚。

    开封府府尹的空缺一直没有补上,今天就会讨论这个话题,其实他们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就是资政殿大学士刘达。

    刘达为人忠臣老实,但是有一股子倔劲,很适合这个位置。

    提出了人选,只是象征性的讨论了一下,便草草的下了定论,接下来就等皇上的旨意一下,刘达就能马上上任开封府府尹的职位。

    刘达自然是比较高兴的,因为这和他的理想是相同的,能为百姓办事,又能达到自己的政治生涯的高峰,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何乐而不为呢?

    大朝会其实就是需要坚决很多这种悬而未决的事情,现在好像很多人都没有精气神,出了刘达这件事情之外,几乎没什么像样的议题,一时大殿之上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赵佶都有了想要退朝的打算,要不是祖上有规定时间,他恨不得马上就脱下龙袍,钻进小美人的被窝,再战三百回合。

    郭京最近新来的药物又让他焕发了第二个春天,感觉自己一下子就年轻了二十几岁,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

    就在这时,吴熙缓缓的走了出来,所有的礼节都是正式的,没来平时的那股痞子气,赵佶看上去都有些不习惯了。

    “吴爱卿有何事,还要搞的这么正式?”

    这就是现在的朝堂,什么时候上朝不需要正式了,你们不是一直很正式吗?为什么只有老子我正式的时候,你们怀疑呢?难道老子平时的形象就那么差吗?

    不过看看周围人的反应,平时还真的不怎么样。

    也罢,不怎么样就不怎么样,反正也不吃他们家的粮食,碍不着他们什么事,都是在为皇上办差,不要搞的这么僵才是啊。

    “起奏陛下,臣有事上奏!”

    “说来听听!”

    “微臣要说的其实是一个故事。”

    “哦?爱卿的故事讲的精彩绝伦,桓儿回来经常提起,没想到朕还有机会听到,也罢,反正其他人也没什么正事,爱卿就讲来听听,要是讲的好了,朕还要奖励。”

    吴熙清了清嗓子,说道:“从前有一个农人,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就学着商人做生意,想了很久,才决定贩卖鸡蛋,因为鸡蛋是人们生活的必需品,距离自己的生活也比较近,掌控起来比较好操作。

    于是,第二天,他就把家里所有的鸡蛋,还有在村子里低价收购的鸡蛋,全部拿到了集市上去贩卖,希望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本来是有两个篮子装鸡蛋的,但是,有一个篮子正好当时被他的妇人在使用,于是,他就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了一个篮子里。”

    这个时候,有的大臣已经听出了吴熙的意思,那就是人们经常说的老话,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因为要是碎了的话,就全部碎了,连个翻本的机会俄欧没有了,于是就能听见下面有人在发笑。

    吴熙不理会,继续说道:“这个人翻山越岭的走了一个上午,送算抵达了目的地,就在他即将要把鸡蛋放下来的时候,有一个疯子正好经过,碰到了他的篮子,篮子里的鸡蛋瞬间就碎了。

    农人一看对方是个疯子,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希望他的力道不是那么的大,篮子里还能留下一部分鸡蛋,可是他失望的看见,所有的鸡蛋在力的的作用下,相互挤压,已经全部烂掉了。

    这下农人有些慌了,因为这是他所有的家产,要是这一单生意做不成的话,至少目前,他的家庭马上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来不让这件事情发生,因为要是他能把鸡蛋放在两个篮子或者是多个篮子里的话,这样的悲剧是能避免的。”

    故事讲完了,刚开始还在笑的人,现在也不笑了,因为没有人明白吴熙讲这个故事的意思,只有坐在上面的赵佶,摸着胡须,表情严肃的什么话都不说。

 第二百一十八章 留不得

    这是司马林参加过的最无聊的一次朝会了,尽管他才刚刚开始跟着赵佶上朝,但是自从吴熙讲完那个故事之后,底下就没有人在说话。

    明白人揣着糊涂不说话,不明白的人因为不明白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朝堂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的境地。

    要知道超过两百人的朝会一句话都不说是一种什么概念,简直就像一座死人屋。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朝,眯着眼睛的吴熙被韩世忠用胳膊肘推了推,两人一块走出了紫宸殿,出了宣武门,坐上了侯爷家的马车,一路往家的方向走。

    “你不是说你要地的吗?为什么没说?”

    这是韩世忠心里的疑问,这个人办事总是那么的不靠谱,说好的事情,总是在关键时候反悔,搞得他都不知道如何信任他了。

    “我已经说了。”

    吴熙微笑着说道。

    “你说了吗?我怎么没听见。”

    韩世忠伸手从吴熙手里的罐子里抢过一个包子大口的吃了起来,因为朝会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现在已经是用午饭的时间了,而韩世忠连早餐还没有吃过。

    “你不是让我说的含蓄一点吗?”

    吴熙更加的不懂韩世忠了。

    “所以你就讲了一个故事?”

    “是啊,这样还不够含蓄吗?”

    “你觉得圣上能听的懂?再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讲的是什么,篮子里的鸡蛋,亏你想的出来。”

    韩世忠一脸的不屑道。

    “你不懂,不代表圣上不懂,我想,圣上已经懂了,就算他不懂,后宫里有的是明白人,你看着吧,不出两天,绝对会有结果反馈回来,大宋朝的走向如何,就看圣上这一次如何裁决了。”

    吴熙说的太深奥,韩世忠是真的听不懂,索性就不管了,这些高深的意思都是他们这些玩弄文字的文人所熟悉的,他是一个武夫,打好仗就行了,其他的根本和他无关。

    另外一边,李纲和李若水也很自然的走在了一起,新加入的人里面多了李达的身影,因为被提升为开封府府尹,所以很自然的就和李纲他们走到了一起。

    “到底是后起之秀,侯爷的身份真的不是白给的,人家的境界究竟不一样啊,怪不得老夫前几天去他家的时候,他是装傻卖疯的什么都不说,原来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想要逃离这个战场了。”

    李纲是个名副其实的忠臣,但是也有自己的利益,现在和吴熙的利益有了冲突,那么自然就成了两派,但是,大家都是为了朝廷,不管多么深的仇怨,都不会放在心里,微微一笑泯恩仇啊。

    “李大人听出了什么了吗?”

    刘达新官上任,自然不敢妄加揣测,害怕人家给他乱扣帽子,要是站错了队,那是随时都要掉脑袋的。

    “只可会意,不可言传啊,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讨论的好,一个侯爷都不敢私下里讨论,那么我们这些朝臣就更加的要遵守不论国事的本质,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不要关别人的屋檐上是不是还有雪。”

    这是李若水的回答,也是李纲想要说的,说完之后,甩了甩袖袍,大踏步的向前走了。

    最为郁闷的算是新履新的宰相王黼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吴熙在说什么,要是他知道吴熙在朝堂上和皇上要地盘的话,就算是碰死在柱子上,都不会让圣上同意这件事情的,因为五代十国之乱,知道现在还是人们心里的伤痛,伤疤还没有好利索,吴熙就提出这样的方案,那就是在和整个大宋的律法为敌。

    梁师成也不算是一个聪明的人,王黼都听不出来里面的意思,他就更加不用说了。

    下了朝之后,连吴熙这两个字提都没提,直接拉着王黼就往这几天他们经常去的那家红翻天的妓院走。

    因为这家妓院和别家不同的是,即便你是太监,也会让你有不一样的感受的,从此太监上青楼,望逼空流泪的谚语恐怕是要结束自己的使命,终结在宋朝了。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体验,吴熙是感受不到了,大家也不会感受得到了,因为据说这是老鸨子专门针对太监自创的一种手法,并且还保证来这里消费的太监绝对的保密性。

    这马上就激起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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