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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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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一边吃着,一边喝了起来。
“要是你还装病的话,这么些好吃的就真的没有了,听安抚使大人说,为了救济灾民,克扣了军队的粮饷,也就是说以后要吃上这样的饭食,恐怕要等到回到东京之后了。”
韩世忠喝了一杯酒,故意把嘴巴砸吧的很响,就是故意引起吴熙的注意。
吴熙闻言,从床上跳起来,披了一件衣服就坐了下来,连干了三杯,然后把那只鸡抱在怀里不撒手,惹得韩世忠笑的停不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酒放在床底下?”
“每次来,都见你从那里拿酒,于是,我想当然的就认为,那是你存酒的地方,果不其然,还真有好酒。”
吴熙拽下一只鸡腿,扔给了韩世忠,笑嘻嘻的说道:“我装病这么隐蔽的事情你都知道?”
“好好的人没理由生病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害怕人家抓住你的把柄,因为你的家眷此时可能已经进京了,不管因为什么,家小始终是我们的软肋,这就是潜规则,我们得接着才是。”
“说的还挺对,不过,我不打算插手朝堂上的任何事,就连朝见天子也不打算去了,既然说了要远离朝堂,那么就做的彻底一些才行,既然人家让我做猪,那就扮的要像,最多出去耳边插个花,调戏一下良家妇女而已,其他的实在不是我愿意做的。”
“那是啊,其他的你也做不来,我现在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恐怕以后就要在你家叨扰了。”
“看你说的什么话,来就来吧,千万不要带礼物才好,要不然还要做为客人招待你,我倒是无所谓,你不知道我拿夫人,礼仪上的事情总是那么细致,就算我们好的穿一条裤子,只要你拿了礼物,你就是我们家的客人,该有的礼数一点儿也不会少,希望到时候不要给我添麻烦才是啊。”
吴熙说完就觉得不对劲,赶紧补充道:“不对啊你不是有一个相好的叫梁红玉的吗?怎么,还没有修成正果?”
韩世忠一脸的懵逼,皱着眉头问道:“谁是梁红玉?”
吴熙真的想抽自己巴掌,现在就算他怎么解释都没有办法澄清自己了,梁红玉是京城里有名的艺妓,这个时候,韩世忠是没有去过京城的,他能现在还不认识,吴熙这么一说,不知道算不算泄露了天机,如果他们以后不能在一起的话,吴熙会愧疚死的。
“那个,其实,我只是听人随便说说的,大体的内容我也不是很了解,现在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我们回到京城之后,努力做个纨绔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吴熙用其他话题成功的引开了韩世忠对梁红玉的注意力,做一个纨绔是吴熙的愿望,可不是韩世忠的。
吴熙来自后世,对评书上所有恶少的事迹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后世因为自身条件的局限性,没有办法扮成老虎吃羊的样子,但是,现在,他俨然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纨绔子弟,有这样的机会,定然不会错过。
尤其是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你不犯点错误,人家就会告你蓄意谋反,所以就算是你不想做纨绔,也由不得你自己。
武将世家都已经忠实的再东京的街头欺负人好多年了,皇帝只有高兴的份,从来都没见把谁的脑袋割下来挂在城头上以儆效尤。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所以,吴熙有很多理由去大街上欺负良家妇女了,就算是崔妙彤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按照他的意思,这就等于奉旨调戏,和秉性没有关系。
要是崔妙彤实在闹腾的厉害,自有老将的夫人过来传授秘籍,到时候,那才叫一个潇洒。
“这样也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现在有能力,就要做的好才是,千万不要丢了我们将门的脸才是啊。”
韩世忠喝的有点多了,感情丰富了起来,吴熙知道,晚上绝对会要听一个非常凄凉的爱情故事了,对于醉酒的男人,古今相通啊。
第一百九十三章 启程
吴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京城八百里的加急已经到了杭州军营,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弄得吴熙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被皇帝封了个英武侯的爵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赵佶的做法是比较公平的,他身在东京,别人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比谁都知道的多。
童贯没有羡慕吴熙的封赏,韩世忠也没有羡慕,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吴熙该得的。
唯独吴熙唏嘘不已,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
童贯打趣说他心思重,吴熙只是就事论事,和谁没有任何仇恨。
封了爵位,没有提到其他,就证明皇帝准备要把他雪藏了,爵位的任何权利都给你,但是就是不准你行使,该有的好处一点儿都不会落下,就是不容得他私自出东京城,这大概就是皇帝封他爵位的原因。
这次吴熙得到这个爵位尽然很多人都同意了,这就说明,这些个大佬在吴熙进京之后的问题上已经达成了高度的统一,于是一定侯爷的帽子扣在吴熙的头上,就算他有什么想法,也要掂量一下头上的这顶帽子。
吴熙觉得他们魔怔了,就是没有这顶帽子,自己也不打算去算计谁,更没有图谋谁的位置,还没有去京城,人家就像防贼似的防起了自己,看来东京真不是个好待的地方。
要是有选择的话,长安绝对是个好地方,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他刚刚收拾完当地的小喽啰,自己一家独大的时候,整个家都搬到了东京。
东京可不比长安,长安城最大的混混在这里给人家提鞋,都得排队。
所以,吴熙觉得在搞清楚状况前,一定要夹起尾巴好好做人才是。
自己的儿子就要降生了,也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一个孩子足够他头疼的了。
大军在杭州停留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淮阳军由刘子山带回,然后去京城述职,西军由韩世忠带回长安等待下一步命令,韩世忠被分了男爵,也要前往东京述职。
童贯即日启辰回京,不得有误。
他终于走了,这是吴熙的第一反应,因为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不能有一点儿私人空间。
童贯回朝的时候,自然是押送着方腊他们五十多口子人,司马林做为护卫官,一路前行。
青阳一看他们的人员配置,叹息了一声,悄悄地跟了上去。
和尚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听说青阳走了,没有任何的留恋,对着吴熙拱拱手,说自己去行善,然后也走了。
子午营是吴熙的亲兵,自然需要留下来护卫吴熙的周全,商队也是最后一次和军队站在一起,把战场上搜刮到的东西装了慢慢两大车,择日出发。
浓厚的回家的心情弥漫着整个子午营,出来多半年了,愣是没有见到自己的媳妇和娃了,想的很。
赚了钱自然要他们享福才显得有意义,要是死在这一关,他也算是背的很了。
回家的日子就要到了,也就预示着要的那个了,淮阳军对吴熙,和吴熙对于淮阳军的感情其实是一样的,两方都需要对方来做一次重生,很显然他们都做到了。
所以依依不舍的离别了。
刘子山因为要去东京述职,心里很高兴,因为只要去了东京,那么自己就能和将主更进一步,到时候走动走动关系,争取到将主的营地里干活就好了。
至于皇帝的封赏,还真没看在眼里。
他们这些当兵的,看中的是战友情,而不是钱财。
这和子午营的初衷有着很大的不同。
韩世忠先吴熙一步走了,今天早上起来,刘子山也走了,牛眼娃总算是重情义的,跟着刘子山的前锋营那么长时间,总算是掉了几滴猫尿。
其他人相对来说还比较正常。
商队还没有开拔,等的就是吴熙,于是吴熙在吃完早饭之后果断下达了马上启程的命令,于是,整个军营炸开了锅。
回家的心情那是可想而知的。
大军回转,没有一个人再想打仗了,活着回去才重要,那些死在战场上永远回不去的兄弟们,那才叫可怜。
大军不日抵达襄阳,吴敏正在这里做赈灾活动,虽然年已经过了,但是百姓的粮食依然不够吃,吴敏见吴熙驻扎在城外不进城,就对吴熙有了一些好感,再加上中略相公的极力推荐,吴敏到了营地里,张嘴就像吴熙要粮食。
吴熙一惊,心里想遇见对手了,因为这明摆着就是自己的套路,要是不给,就要耍赖了。
吴熙没有给他机会,走出去说道:“我就不打算在这里扎营,可以陛下的旨意写的明确,我今天不能再往前走了,于是就在这里碰见了您。
您先让我猜猜您一定是元中先生才对,因为伯纪先生和种略供相公之间相交甚秘,所以您才掌握了刚才耍赖皮的那一招,这本该是小子耍的,也不会有人当真,所以您你说出口的时候,小子就知道是您无疑了。”
吴敏觉得自己算有人给他上了一课,还很刻骨铭心。
这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人家说的都对。
吴敏就是一个老赖皮,赖在吴熙的军营里不走了,无奈吴熙只得把缴获一半的东西给了他当做是救命钱。
吴敏吃着吴熙做的饭食,赞不绝口,喝着酒,也是赞叹有加,说道:“襄阳的人民会记住你的。”
吴熙一肚子的话,就被他活生生的堵在了肚子里。
不愧是搞政治的,两句话就把事情做成了既成事实,还让人没有话说,厉害。
想想以后要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吴熙一脸的肉疼。
“小子不是心疼这点粮食,您就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这么多粮食总能换的一句金玉良言吧?”
吴熙不甘心什么都得不到,索性开口要。
“我能教给你什么呢?名将的呼声在京城都很有名,苏州的老百姓甚至都给你建立生祠来崇拜你,这就是你的人格魅力,所以我没有什么好教给你的,好自为之全是你的护身符。”
吴敏说完之后,就再也不多说一句话,吃干抹尽之后,起身就走,没有一丝的犹豫。
子午营打扮成了商队,走在官道上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就是没有人把他们和军人联系起来。
走的时候用的就是商人的口号,现在以商人回去,前后呼应,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距离东京八十里,李纲带着慰问团到了。
见到吴熙之后,先拜了一拜,才说道:“吴侯不愧是我大宋朝的名将,好些年了,总算又有了吴侯这样的名将,是朝廷之幸啊!”
吴熙受宠若惊,三司使给自己行礼,这不符合规矩,一想到这是李纲以自己的名义行的礼,心里才稍微的接受了。
“伯纪先生礼重言夸,小子承受不了,小子这厢有礼了,童大人才是这次剿匪的有功者,小子只是辅助,就算是赏赐也该轮不到小子啊?”
“你少装糊涂,这是圣上的意思,叫老夫不要大张旗鼓,就是为了给童贯面子,但是剿灭方腊一事是谁的功劳?圣上心里明白的很。”
“小子就想好好的过个普通人家的日子,还希望伯纪先生能够成全。”
吴熙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上。
“老弟说的什么话,这是富贵的事,你不要自然有人要,但是你也不必给一个阉人啊,弄的他有多厉害似的。
自从他掌兵之后,朝廷就没过过一天消停的日子,你说,这个枢密使他应该继续干下去吗?圣上有圣上的考虑,所以这些事不是你能急的过来的。”
吴熙一句话就被李纲解释清楚了,首先,说明了童贯的不行。然后,做了一个名义调查,吴熙的呼声很高,而童贯没有多少人支持,所以下课他是板上订顶顶了。
“童大人全是一个好人,大人果然认为枢密使应该换成武将了么?”
李纲不置可否,因为皇帝确实有把枢密使换成武将,吴熙就是最佳人选,但是童贯根生地固,很难拔起来的。
更何况他和蔡京交好,后台很硬,吴熙不太能啃的动。
“你的意思是,小子身边除了亲兵之外,没带一兵一卒,就是再给皇帝的面子,没有造反的意图?”
“还算有些自知之明,皇帝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于是才有了老夫这个打头站的。”
“”
“您的意思是后面还有?”
“还有很多,你以为侯爷是那么好当的?”
吴熙彻底蒙圈了,不知道如何应付眼前的局面了。
“平叛而已,不需要搞得这么正式,说到底,我们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要是以后金人南下,把他们赶回黑水白山之内,那样才算是真英雄,真豪杰。”
“小友说的有道理,毕竟现在还没到这一步,童大人回来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非要收回他给圣上的《平燕策》,还说他的这里面有很多的漏洞,需要一一标出,然后重新制定作战方案。”
皇帝尽然同意了,这就起奇葩的地方。
吴熙听了之后,认为,不管是谁做了这件事,都很闹心,并没有对童贯大加指责,因为,都是人类,难免会犯错误,只要错误的还能改进,那当然是好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约场子找面子
李纲所言不假,前面确实有人等着,是王黼和梁师成。
吴熙对这两人没有什么好感,一个昏庸无能,一个自私自利,对社会没有多少贡献度,这样的人要死早超生的比较好。
可是,现在人家好心好意的来拉拢自己,怎么的也要给点面子不是么?
说实话,他现在还没有实力和人家抗衡的,只要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来者不拒是他的原则。
在没有接触大宋朝堂的时候,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朋友,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敌人,今天的敌人明天就成了朋友,而今天的朋友明天就成了敌人。
这些关系的变化都有利益的纠葛,不是你大义凛然就能在朝堂上混的风生水起,官场有官场的生存规则,不是谁都可以任意妄为的。
吴熙是个穿越者,更应该抱着学习的态度来对待大宋朝堂。
虽然口口声声说不会理会大宋朝堂的事情,但是吴熙知道,这就是一个绕不开的坎,迟早都要面对的。
你不想理人家,人家逼的你也要加入他们的圈子,和他们一起玩。
子午营威风凛凛的让人害怕,王黼和梁师成甚至觉得和吴熙说话,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危险,凶神恶煞的属下,不是朝堂上的文弱书生可以承受的了的。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吴熙向后看了一眼牛眼娃的样子,笑呵呵的上前肃容整甲,躬身一拜,说道:“草莽野人,小子考虑不周,让大人受惊了。”
王黼见吴熙这么懂事,也就不再计较,梁师成在光秃秃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笑呵呵的说道:“都说吴候手下悍卒无数,打仗敢闯敢拼,无敌将军的名声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啊。”
这就有点挑拨离间的意味了,明显说他身后的这些兵是自己的私人武装,还没到京城,就开始给自己下套子,为了拉拢人,他们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太傅大人有些言过其实了,本候身后的这些悍卒都是圣上麾下的悍卒,是保家卫国的资本,不是谁的家臣,也不是谁的私人武装,今天本候之所以带着他们,是因为圣上的授予的带兵权利。
如今反贼已被荡平,刀柄已歇,本候已经没有了指挥他们的权利,之所以现在他们还没有卸甲,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收到陛下的卸甲令,太傅大人不会认为这些将士没有圣上的卸甲令,就私自卸甲吧?”
吴熙说的这是事实,让梁师成没有反驳的余地,本来想给吴熙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被人家轻松破解,王黼这时候就是出来做和事佬的时候了,这是他们一早就商量好的套路。
“吴候为大宋任劳任怨,当然不会私自圈养军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普天之下的东西都是皇家的,还有什么不是呢?
吴候劳苦功高,还请前往亭子一叙如何?”
吴熙不是和他们结仇来的,喝一杯酒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所以迈步向前,跟在王黼的身后,来到了亭子里面。
早有仆人摆好了酒器菜肴,等着正主落座。
三人分宾主坐定,然后,干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口菜。
人红是非多,古今相通,你红了,人家就要开始追查你的祖宗十八代,不管是宋朝还是后世都是一样的,吴熙想都不用想,面前的这二位已经把他的身世调查了个底掉了。
赵佶就更不用说了,拍了个密法司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以备不时之需的,要是吴熙真的是有心人派来的卧底,那么大宋朝就真的完蛋了。
“吴候,你功成名就,一战而定名声,说句见外的话,老夫对你的出身一直有些怀疑,只不过圣上极力的保你,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但是,老夫想说的是,要是你敢做出有损大宋的事情,老夫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饶了你的。”
可不就是这样的么?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当了好几年的参知政事了,一下子转正成了宰相,要是来了一个小子突然间把大宋的朝堂搞的乌烟瘴气的,那他这些年就等于是白熬了。
想想也能想的通的,大宋多年以来养成的朝堂习惯,已经完全把皇权装在了笼子里,大臣的权利大到有时候可以凌驾在皇权之上了,君主立宪制度初显规模了,这么好的时代,王黼怎么可能放过呢?
所以说,奸臣他也不会把他表演的舞台给搞砸了,只会让这个平台越来越好,他才能在这个舞台上呼风唤雨。
“宰辅大人说的哪里话,本候就是一介乡民,承蒙圣上抬爱,为朝廷,为社稷鞍马劳顿在所不惜,要说本候的出身问题,尽管去查就是了,希望不要惊扰到本候的父亲相邻才是。”
王黼打着哈哈,举着酒杯应付着,梁师成眉眼之间显得有些不高兴,小小的侯爵,说话大言不惭,来到京城是要拜码头的,言语之间甚至还有一些警告的意味,要不是王黼一直给他使眼色,恐怕现在场面一定不会很好看。
“这是必要的流程而已,其实也就是走走过场,没有说非要针对谁,再说了,吴侯几乎全是个全才了,回去之后要是闭门不出,那是朝廷的损失啊!”
王黼睁着眼睛说瞎话,知道吴熙不可能闲赋在家,先探探他的口风,也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王黼是一朝宰相,为朝廷人事把关也能说得过去。
吴熙说道:“本侯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只希望王大人能给本侯一些闲暇时间和家人待在一起才行啊,毕竟将门没落,担不起大责,朝廷四海升平,我们还是夹起尾巴做人的比较好,要是北蛮子南下骚扰我们大宋,那么交给我们这些莽夫就好,你们还是坐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才是啊。”
这马屁拍的也没谁了,就连吴熙自己都在心里直犯恶心,不知道王黼和梁师成听了之后,会不会被恶心到。
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想必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了,所以吴熙不必担心他们接受不了这么高的恭维。
“吴侯心系朝廷社稷,老夫感激不尽,不过打仗还是要靠你们将门才是啊。”
吴熙这个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喝了一杯酒,把杯子扔在桌子上,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吴熙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些恶人,这次到了东京城,一定就躲在保康门的宅子里不出来,不会威胁到你们任何人的权威和位子。
听说保康门就在朱雀门不远处,这个地段可有一些不妙,哪里全是赌场妓院的,本侯还有一点小嗜好,这下离家近,可干不了了,被家里的内人看的紧,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是遗憾啊!”
梁师成本来和吴熙有仇,那是因为自己打了他的干儿子,这次听说吴熙要来,忙不迭地跑来看下究竟是个什么人,把自己的干儿子打了,还是为了一个妓子,现在听说他有这方面的爱好,那八成是他没错了。
不过人家去杭州转了一圈,镀了一层金,不是谁都能随便捏死的小蚂蚁了,这个场子要找回来,恐怕还得要到妓院里找了。
“那这绝对加不了,听说吴侯当年在嗣武城的时候,就经常去逛妓院,为此还给人家写了一首词牌曲,陛下还念念不忘你的文笔,直到现在,青楼里还有妓子传唱吴侯的《摸鱼儿》,实在是我辈楷模呀!等你安顿下来之后,一定要去青楼里痛饮才是啊!”
这就是嘲讽了,不仅嘲讽了吴熙,就连自己也一并嘲讽了,他本身是个太监,逛窑子只能喝酒,望女兴叹,还比个什么劲啊,无奈报酬心切,口不择言,把自己饶了进去。
吴熙想笑,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你这样笑人家,就等于骂他没有小鸡鸡,这就算是结下了梁子。
“那就一言为定,到时候谁不来谁是孙子,本侯正愁找不到友人散心,这下好了,正好可以一起上青楼了,我们那口子要是问起来,那这就是公事了,算不得不务正业,太傅大人真为本侯着想啊,本侯感激不尽。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大家都知道《摸鱼儿》是本侯的拙作,到时候难免会有人想要考教一番,甚是麻烦,还希望太傅大人为本侯兜着点才是啊,都知道本侯是山野粗人,不识几个字,当初纯粹是为了抱的美人归,才随便写的陋作,算不得数啊。
还有啊,本侯还没有到京城呢,你们就开始给本侯找场子,拉仇恨,你们做的似乎有些不地道啊!”
这最后一句才是吴熙想要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东京城藏龙卧虎的,吴熙这点才华还真不够看的,万一被人家识破了自己虚伪的本性,这张老脸还真没办法给大众交代了,吴熙自认为脸皮还没有厚道这么不要脸的地步,非得把人家的东西拿出来据为己有,好在辛弃疾还有很多年才出生,不会有什么冲突。
梁师成笑的很欢快,他完全没有看见一旁的王黼那张绿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黑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突发的意外
军队进入东京城一百公里范围之内就不能随便走了,三十里一大歇,十五里一小歇,由于是大胜而归,所以不停的有背插小旗子的信使来回在京城和军队之间传递信息。
赵佶的心情很好,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也没有这么痛快淋漓的胜仗出现了,所以一定要亲自站在城楼上检阅一下这支军队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吴熙的奏折就放在他的案头,已经看了三遍了,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遍,非要他亲自去下命令,让将士们卸甲,还说这是大宋朝的惯例。
他是皇帝,都不知道大宋朝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惯例了,直到贴身太监解释给他听之后,才想起来这事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
多少年不闻刀兵了,哪里还知道这么些事,要不是吴熙事多,根本就想不起大宋朝的这些惯例。
原本也没有人说这件事,当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出现,现在吴熙非要较真,那就遂了他的心愿好了。
打了胜仗的将军都是骄傲的,人家在前线浴血奋战,得这样的礼遇,也是应该的。
赵佶早早的打扮好,退了早朝之后,就开始准备在丽景门检阅这群虎狼之师。
虽然人数不是很多,但是听说战斗力很不错,这一千来人不出两个时辰,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东京城,这是司马林回来之后的原话,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水分,一看就知道了。
童贯做为枢密使,是这次大胜的绝对功臣,早早的就来到了十里亭等候大军的归来,他也要和大军一起接受皇帝的检阅。
做为枢密使,迎来了自己军旅生涯的巅峰,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必须要让世人知道,这次南下平叛不是吴熙一个人的功劳,还有他童贯。
这不是抢功劳,恰恰是吴熙希望出现的局面,因为童贯一来,他就可以开溜,去保康门自己的家里和崔妙彤相聚了。
老孟差人到军营两趟了,说主母临盆就在这几天,要他加快行军速度。
吴熙心里也着急,刚好童贯给了他知道开溜的好机会。
童贯来到军营,根本没有见到吴熙,心里就开始数落他,就是说说而已,他还当真,这个人还真较真,说不参与朝堂,还真的不参与。
听说宰相王黼前几天在去了趟军营,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样的君子协定,致使吴熙连军队的获胜大典都不参加了。
不参加就不参加了吧,朝堂还真不是好混的,就他那个脾气,没准和谁再打起来,皇帝最看不惯的就是朝堂上打架斗殴了。
童贯接管了子午营,下面的人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吴熙临走的时候已经交代过了,功劳没有大小,让他们放弃了大功劳,这种露脸的机会还是参加一下比较好,没准哪家的姑娘一眼就看上了他,省的请媒婆了。
牛眼娃自然是高兴的,反正都到家了,卸甲之后再回去也是可以的,再说了,他确实需要一个女人了。
崔妙彤早早的就来到了丽景门,准备看一看自己的夫君得胜归来是多么的威风,当初走的时候,就说只是去扫荡山贼,谁知道扫荡了一圈,回来就变成了侯爷,住的房子也是皇帝亲自赏赐的,据说宅子以前住的是一位王爷,圣上对他们家也算是照顾有加了。
东西都是现成的,基本什么都没动就住了进来,除了规格换成了吴熙喜欢的调调,但是总体上还是秉承了以前的格调。
金光闪闪的侯府大字牌匾就挂在府门口,显得那样的与众不同,来往的百姓走过来,都驻足观看,还不时的指指点点,这让崔妙彤的虚荣心膨胀到了极点。
多亏现在怀着孩子,要不然,她真的想出去好好的疯一把,对着空旷的田野大声说出自己心里的喜悦。
丽景门外人头攒动,来了不少人,什么样的人都有,大到皇帝,王公贵族,小到地痞流氓,青楼艺妓都在其中。
崔妙彤在老妈子的搀扶下仔细的在军队中想找到夫君的身影,就是找不到,可能分别的时间太长,有些生疏了也说不定。
踮起脚尖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她的心在慢慢的往下沉,开始胡思乱想了。
难道是一家人都在骗自己吗?其实夫君已经不在人世了?为了让自己好好的生产才一直瞒着自己的吗?
这就是亲人之间才有的想法。
都说最亲的人是最毒的,不管什么时候,想到的永远都是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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