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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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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似乎对他的到来没有多少惊讶,将主不说话,也没人说话,顶多觉得多进来一个吃饭的人而已。
“你不会对我说,这个位置,专门给我留的吧?”
韩世忠打破了沉默。
“我回来一想,觉得半个月的时间太长,于是决定提前请你吃,果然,还不算太笨。”
“那你让谭园给我拿回来一碗肉汤算怎么回事?”
“最近菜比较少,就只好让你先吃一碗肉汤再过来,就是让你少吃点火锅的。”
“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会吃了肉汤再过来?”
“结果是不是你吃了?”
韩世忠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不是解释一下白天你说的话?”
“解释什么?”
“你说你们需要粮食养家糊口。”
“那是实话!”
“那你们还吃的这么好?”
韩世忠有些激动的指着面前的火锅说道。
“这是生活质量,你不懂的,但是我从来也没有说过失去了朝廷的资助,我们就要吃糠咽菜了吧?”
韩世忠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有些先入为主了。
不过今天吃了再说,明天的作战计划一会儿和他重新商量才是,凭什么他吃香喝辣的,别人却吃糠咽菜
第一百八十五章 发财大计
众人见此人凶神恶煞的厉害,匆匆的吃了几口,又依次敬酒之后,就都走了没多久,屋子里就剩下吴熙和韩世忠两个人了。
吴熙下午没吃饭,现在饿的紧,只顾着吃,也没说话,不时的端起酒,和韩世忠碰一下。
韩世忠因为害怕吴熙再一次坑他,也不说话,两人埋头风卷残云,吃的点滴不剩,吴熙这才抹了一把嘴,打开了话匣子。
“好吃吗?”
“还行,不过为什么要在今天我晚上偷偷的吃,我要是不来,是不是就吃不上了?”
“你糊涂了吗,这话你问过了。”
“是吗?哦!那先喝一个”
韩世忠喝完之后觉得这酒劲很大,连连摇头,想要稀释一下脑子里的酒精,总算是好一点了,然后继续说道:“你刚才是怎么回答的?”
这纯粹是没事找事。
吴熙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没有说清楚呢?
“我说,害怕你等的太久,于是今天晚上就进行!”
“那谭园为什么给我……这句好像也问过了,不说了,原谅你了,知道你给我留着位子的,你看我进门的时候都没有发火,刚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人都是你手下的将军吗?”
在韩世忠的世界里大概只有将官一类的人才有资格进来和将主吃一顿这样的饭吧?
“不是,刚才的人里面有一个没有劫色的臭道士,还有一个不戒酒肉的懒和尚,剩下的都是今年才召开的新兵蛋子,我甚至以前都没有见过他们。”
韩世忠不知道如何把谈话进行下去了,因为这位将主做事的方式确实与众不同。
“主要是其他人吃腻了,见我”要吃火锅,都躲的远远的,只抓到这几个人,要不是你来啊,他们不知道多痛苦呢!”
“你们平时就这样吗?”
韩世忠问道,他多么的想听到吴熙说否定的话,可是,吴熙的回答,让他彻底的觉得有一种大脸的感觉。
吴熙见韩世忠尴尬,马上说道:“御下之道各有不同,是根据军卒们的具体情况而定的,也不能说谁的就是好,小弟我只不过是找对了路子而已。”
说完见韩世忠的脸色有好转,马上把他面前的酒倒满。
“吴将军御下有方,本将军拍马难及,怪不得你们吃的是肉汤葱饼,还没有朝廷补给,我们有后方补给,却吃糠咽菜,说起来都觉得惭愧!”
说到这里,韩世忠似乎有些哽咽,仰头把酒喝干了。
“所以呢?”
“所以,我们的作战计划恐怕要重新制定了,明天我去扫荡昱岭关,你来驻守杭州,要知道,你也是从西军出来的,也不愿意看着他们如此窘迫吧?”
吴熙当即一拍桌子,豪爽的说道:“就冲着韩将军体恤下属这一条,小弟我答应了。”
韩世忠本想着会很难,谁知道,他答应的很爽快,白天的经历让他不仅又回想了一遍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陷进,直到自己觉得无懈可击的时候,才露出了笑容。
“那就多谢吴将军了,我先干为尽了。”
说着又干了一杯,这酒劲很大,饶是他身体再好,也受不了接连喝。
“韩将军先别忙着谢我,小弟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韩世忠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吴熙一脸,早知道他不会这么痛快的,现在又不知道有什么幺蛾子,不管他有什么幺蛾子,明天这仗他是打定了。
韩世忠放下了酒杯,静静的听他如何说来。
“韩将军,不瞒您说,为了配合这次行动,小弟我已经把杭州城内明哨暗哨全部撤了出来,斥候营和特种营两个时辰之前已经上路了,现在就算追也追不回来了。
再说了我们去扫荡昱岭关,那是早就制定好的战略,不容的更改,要不然我们就要吃风拉屁了,你们有朝廷的补给,吃的是安稳饭,别看你今天吃的挺香,那可是兄弟们拼命赚回来的,理所当然要吃的好一些。
所以啊,还是那句话,我这趟差事还真不是你干的。”
韩世忠刚才在心里还信誓旦旦的要把这趟差事从吴熙手里抢过来,转眼之间就被吴熙的理由给震撼的无以复加。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再执着的话,就不讲道理了,机会有的是,不过我是受制于童大人的,没有兄弟你想做什么就能去做什么的。
也罢,这杯羹我就不分了,但是希望你没有骗我才好。”
吴熙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如果你实在想去趟这趟浑水的话,小弟我还有一个建议。”
韩世忠见识过吴熙的精明,知道这绝对是他早就想好的,然后在一步步的把自己引进去,不过人家这么多有人家的道理,毕竟第一次打交道,互相都不了解,不深入的了解,知心话是说不出来的。
“你说吧,我听着。”
韩世忠有些高了,说话的时候眼睛有些迷离。
“从杭州出发,经富阳,过吴龙岭一样能达到扫荡的目的,只不过,这条线比较凶险,就是看你敢不敢去了。
要想最后既能达到赚钱的目的,又能达到战略目标,走这一条线是比较危险的,所以我们当初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主动放弃了这一条线,专攻昱岭关。
昱岭关本来是庞万春把守,起初是有些忌惮,还要感谢你湖州一战解决了这个麻烦,这次我们在过去的时候,就少了一个劲敌。”
韩世忠感觉自己被吴熙利用了,不过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已经骑虎难下了,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
“童大人那边不知道会不会同意你这样做?或者说,同意我这样做?”
韩世忠虽然心里想去,还是要过童贯那一关的。
“这你放心好了,童大人一定会同意你去的。”
吴熙自信满满的说道。
“何以见得啊?”
“首先,他要的是战绩,杭州城不是一般的城寨,很难攻得下来,围城不是童大人的首选,这样一来,就会把钱粮消耗在南线战场,对朝廷整个作战计划不符,所以他一定会寻求其他突破方式。
那么,不顾那是从昱岭关进攻,还是从富阳进攻,都是比较好的选择,他没有理由不快速的结束南线战场,今儿把精力都转到北方和金人的对抗上。
毕竟收回燕云才是朝廷的既定国策,才是童大人升官发财的良机啊。”
韩世忠惊讶的看着吴熙,觉得这位少年人真的不简单,难怪人家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看人看的透彻,分析问题很到位,要是他的话,就绝对不会想到仗还能这样打。
因为传统的思维已经固化,那就是前面有人当道,我杀了他就是了,不管用多大的代价,低着头,向前走就是了,这和蛮牛有什么区别?
吴熙给战争带来了新的变化,一种新的思维方式,原来仗还可以这么打,而且还能改善将士们的生活水平,简直绝了。
小小年纪,新奇的想法很多,也很特别,不禁让韩世忠对吴熙又好看了几眼。
“你就那么肯定童大人是这么想的,还有为什么走富阳会比走昱岭关凶险呢?”
这他必须要问清楚,关系到上万将士的性命,不得不小心谨慎。
“童大人前不久刚刚上了《平燕册》,圣上很是喜欢,收复燕云失地一直是我朝的基本国策。而且还许下了封王的红利,任是谁在这个位置上,都有过幻想,现在金人崛起,正是一个好时候,童大人岂能放过?
即使前段日子攻辽失败,但是,童大人不会放弃努力的,因为只要辽人一完蛋,趁金人立足未稳,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收回失地的。
所以,他现在很焦急,急于想快速结束这里的战事,把精力放在北线上。”
韩世忠是亲身经历者,好像对攻辽都没有吴熙这么熟悉,现在虽然做了一军主将,似乎格局还没有变得那么大。
“那么你说的困难呢?”
“当然了,经富阳就会提前到达方腊的大本营睦洲,现在还没有消息说方腊实在睦洲,还是清溪,所以才说此去凶险,没准方腊早就跑到了清溪县躲在自己的老家享福呢,根本就没空理你,所以,你能不能发财,就看方腊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韩世忠觉得吴熙说的非常有道理,不过还在游移不定,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去和童大人去开口。
这时,一碗白花花的白酒出现在他的面前,吴熙笑嘻嘻的说道:“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富贵从来都是险中求的,没有听说谁的富贵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韩将军,富贵就在眼前,你还在等什么呢?”
吴熙的一番话变成了他动力的催化剂,猛的接过吴熙手里的酒,一口气干完了,之后,把碗一甩,怒吼一声:“干了!”
尽管喉头有些甜,他还是忍住没有吐出来,抱了抱拳就出了吴熙的大帐,摇摇晃晃往回走。
吴熙不放心,派了侍卫远远的跟着,害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韩世忠走后,青阳从后面的帘子里闪身出来,砸吧着嘴巴问道:“火锅还有的吃吗老道怎么觉得这玩意越吃越饿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早餐的作用
吴熙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准备,争取他自己说的那样,杭州从根子上已经坏掉了,根本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是二狗子回来说的原话,那么吴熙不可能跑这么老远,什么都没有得到,于是就开始打歙州的主意。
杭州因为人多,每天的消耗都很大,而因为今年是灾荒年,百姓都没有什么吃的,在方腊撤退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粮荒的现象出现了。
可是守将邓元觉觉得,只要义军一鼓作气赶跑官兵,睦洲和歙州的支援马上就会送进来。
二狗子说完之后,等着吴熙拿主意,杭州看着是个坚城,却是一个烂摊子,粮食储备严重不足,军队每天只有一顿饭,还不能放开了吃饱,这样的仗打着也没意思,只要派兵围住,最快十五日,城里就要开始吃人了。
吴熙一下子就对杭州失去了兴趣,改变了原有的作战策略,改为攻击歙州,给韩世忠说的时候,自然不能据实相告,只能说事先定好的策略。
刘子山一早就走了,这不是吴熙骗人,在确定了攻击的目标之后,就拔寨高兴的走了。
司马林的后军根本就没有和他们回合,直接绕过杭州,往昱岭关去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西军的前锋营已经开始行动了,远远的看见韩世忠意气风发的一塌糊涂,顶盔掼甲的骑在马上指挥属下有序的出发。
吴熙站在军营前刷牙,宿醉未醒,一副幽怨的样子。
韩世忠打马上前,吴熙有气无力的问道:“昨天顺利吗?”
“顺利的一塌糊涂,童大人也喝了点酒,对着我说了很多话,确实,和你说的有些相似,当我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他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
你就像是童大人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我算是服你了,这次欠你一个人情,回京之后,想方设法给你还了。”
“这有什么可谢的,打仗这种事,今天你救我,明天我帮你的,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
“你怎么还不走?”
“我什么时候去都一样,反正是他们打,又不是我打,战术都制定好了的,没什么可指挥的,再说了,战斗只要打响,主帅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重要的是要看整体的战斗力,以及战场出现偏离计划的情况时,应急处理方式。
我觉得我的属下都是个中高手,就算能力有些差的,身上也背着火药弹和防身弩箭,一般不会吃亏,所以,我这个主将,其实就是个打酱油的。
反倒是你,要加快速度了,因为,为了我们能在清溪县城对方腊形成合围之势,你必须要加快速度了,就在刚才,斥候回报说,前锋营已经到了昱岭关外围,择时开始发动攻击,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开战了,而你现在还在杭州和我客气,要知道,西军少了你可不成。”
韩世忠拱了拱手,拍马去追大部队了,引的吴熙咯咯笑个不停。
“吴将军把韩将军支开所谓何来?”
就在吴熙笑话韩世忠的时候,童贯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见人拆穿了自己,就像被人剥光扔在人群里似的,尴尬的无以复加,看来童贯并不是一无是处。
“童大人一早不好好睡个回笼觉,是被你昨天的酒味给呛醒了么?老实说,我们家的酒怎么样啊?”
“就是好酒,只不过人不是好人,我忍着胃疼起床就是看看我的指挥使大人被你忽悠的干什么去了,你处心积虑的又是送酒,又是送火锅的,不就是想让我配合你把韩将军支开吗?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念及你以往的战绩,老夫觉得你不至于坑害一位朝廷将领,那么你是不是还好好解释一下?”
童贯话里话外带着责备,昨天吴熙找到他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只是要他配合自己让韩世忠绕道富阳,直捣方腊的清溪老巢。
“童大人,小子这是给了韩将军一个天大的功劳,如果我据实相告的话,没人愿意相信,只有让他自己去发现,才不觉得这个功劳是我故意让给他的,大宋的武将本来地位就低,自尊心强烈的厉害,如果我施恩,就是在告诉别人我比他强,这样一来的话,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哦,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了方腊的具体地址了?”
“那倒没有,我不是说了么?让他自己去发现比较好呢!”
“小子好心机,不过老夫未必领你的情。”
“是啊,童大人心系社稷,功在千秋,小子不敢妄言。”
“你说吧,什么样的话老夫都能接受,就冲你昨天的那顿饭,老夫也会原谅你的?”
童贯显示出自己大度的一面。
吴熙把洗漱的器具教给下属,和童贯并肩走进营地,淮阳军正在享用早餐,一尘不变的包子稀饭,偶尔会有油条,仅仅是吴熙一个人的爱好。
二人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早有军卒把饭菜准备好了,童贯也不客气,昨天酒喝的太厉害,现在需要这样的流食来暖一暖自己的肚子。
“其实小子把韩将军支开,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童贯听吴熙这样说,停下了喝粥的动作,转而拿起一个包子,边吃边问道:“说说看!”
“杭州是块大蛋糕,而且有毒,不是谁都能碰的,童大人位高权重自然可以吃上一口,但是,像如小子我和韩将军之流就不能触碰,谁碰谁倒霉。
圣上允许小子在苏州杀了朱勔,这是在向整个士大夫阶层发出了挑战,但是我们的陛下胸襟开阔,尽然容忍了,但是,只要小敢动杭州的一针一线,势必回来个数罪并罚,斩首示众,连带我的家人恐怕也要受到遭殃。”
“这话听着新鲜,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南方是朝廷的经济命脉,北方是政治中心,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所以方腊这小子造反的时候,把你童大人从北线战场调回来镇压,就是旨在一举荡平内患,也说明南方的重要性,要不然武将那么多,为什么要放弃燕云,先平叛呢?
另外,南方的经济地位,杭州是最高的,不管是从它的历史地位还是经济地位,都占有很重的比重,朝廷这几年内忧外患,消耗了不少钱粮,再加上圣上在皇宫里的消耗,国库里恐怕空的能跑马了吧
就连封装里应该也没有多少粮食能让你童大人展现你雄姿勃发的平燕计划了,所以这一次南下,不光是将士们想要军功钱粮,就连圣上都垂涎三尺等着杭州救命呢!”
童贯彻底傻眼了,本来以为这是一次油水很大的买卖,没想到皇帝插了一脚,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吴熙说的这些,童贯何尝不知道啊?只是不愿意去想罢了,因为他的心思全在如何收复燕云,让自己的名望再提高一些,这些年被蔡京压制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再不反击的话,恐怕他这个枢密使的职位。都有些不牢靠了。
“吴将军可有破解之法?”
吴熙摇着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西线战场和你的将士们在一起吗?难道你对杭州还有什么想法?”
童贯还是不死心,他发现吴熙赖在杭州不走,一定有什么阴谋。
“杭州是个好地方,只能围着,不能打,要不然烂了的就不是城墙了,还有人心。
不过正好可以以杭州为中心点,打一次坚壁清野的战争,这一战就会直接奠定平叛的胜负。”
“怎么说?”
“杭州对于朝廷重要,对方腊更重要,他们也不容有失志在必得,所以一定会发动周边的小城军队前来救援,而我们正好可以把宋军丢了多年的机动性给找回来,那就是围点打援战术。
这样一来,不禁能以最小的战损吃掉敌人,更能为我们派出去的两路大军减轻压力,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哈哈哈……老夫真的已经老了,大宋朝有你们年轻一辈的崛起,是大宋之幸啊!”
吴熙心里想,要是有你这样的糊涂蛋,宋朝吃早葬送在你们手里。
嘴上却说:“童大人过奖了,这只不过是小子的一些看法,具体实行还要看您的手段了。”
童贯本来正在为如何拿下杭州发愁,现在一顿早饭解决了所有的麻烦,心情大好,朗声说道:“小友你就看我的手段吧,回来之后,为你庆功。”
“不,是为你庆功,这都是童大人高瞻远瞩的结果,和小子没有一点儿关系,要是大人功成名就之后,好好请我们喝一顿酒才是正事啊!”
童贯不免又高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小伙子,面对这么大功劳的诱惑,尽然只需要一顿酒,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有其他的好处,要不然任是谁也不会放着眼前的功劳不赚,去想其他啊。
这就是童大人,心里永远都在算计着别人。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功劳不过军功,不会有其他的好处瞒着自己不报的,他应该是惧怕自己一个人不能吞下这块蛋糕,而主动放弃的。
就在童大人思索的时候,吴熙咽下最后一口包子,说道:“小子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是另有打算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 吃亏是福
果然啊,这小子憋着屁,现在要放了。
童贯笑了笑,说道:“吴将军前面做了这么多的铺垫,恐怕就是为了你现在这个计划吧?”
吴熙不置可否,说道:“是,也不是,前面的铺垫那是小子的真实想法,对于南下平叛的功劳,小子从来都没有觊觎过,这是童大人的,谁也抢不走,也不能抢,这点觉悟小子还是有的。
小子现在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一件关乎朝廷存亡的大事。”
童贯心里一紧,他说的不会是收回燕云这件事情吧?要知道,燕云地一直是他跟着的,为此还专门写了《平燕策》呈交皇帝御览,皇帝也是同意了的,说明自己的战略是正确的,也是符合朝廷的基本策略的。
朝野上下一片赞誉,没有多少反对的声音,现在这小子突然要说关乎朝廷的大事,除了燕云的事,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尽管已经猜到了,但是童贯还是装傻充愣的问道:“小老弟要说什么,就说吧,事关朝廷的大事,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没个人都应该尽一份力才是啊。”
话说的冠冕堂皇,心里就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吴熙清了清嗓子说道:“童大人实在是朝廷重臣,国之栋梁,小子在这里说这些事,好像有些班门弄斧的嫌疑,但是,童大人心胸豁达,可容日月,想来是不会计较的,所以小子才斗胆进言,望童大人见谅才是。”
这就是给童贯打的预防针,先把你捧上天,然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是说了对你不敬的话,有前面的马屁垫着,他就算是发起怒来,也需要掂量掂量。
“你说吧,老夫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侍卫上了茶,两人就露天坐在院子里,喝着茶聊着天,看样子气氛很融洽,可是心里面却是万马奔腾,这是一个博弈的过程,就看谁能沉得住气。
“小子看过童大人的《平燕策》,文采飞扬,是一篇不可多得的佳作,用词讲究,引经据典,读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童大人高瞻远瞩的策略不是我们这些小辈能比拟的。
如果童大人能够实现自己的宏图大志,那么必定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童贯摸着他浓密的胡子,点点头,显然对吴熙赞赏的话很享受,每个人都喜欢别人说他的好。
“可是……”
话锋一转,童大人就知道要坏事了,朝堂上混了快二十年的老油条了,知道下面的话会有些刺耳,不过还是静气凝神的把话听完。
“格物里有一种理论叫做三角形态是最坚固的理论,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
吴熙这纯粹是在胡说了,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是后世所学,属于数学范畴,格物一道是物理,就欺负人家没学过数学。
“想说什么就说吧,现在的人都怎么了,说话都不好好说了?”
还是一个暴脾气,好吧那就开门见山吧。
“金人来势汹汹,势必要把我们多年的老邻居辽人消灭掉,然后再图中原大地,狼子野心毕露无疑,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帮着金人消灭我们最忠实的盟友呢?
童大人对大宋的战力有一个客观的认识,你不会认为金人的屠刀杀到东京的的时候,我们还有能力自保,因为那时候人人为了自保,是不会有多少勇气抵抗的。”
果然还是这件事啊,很少有人认为他的策略是错的,唯有两个人敢在自己面前批评他,一个是吴熙,另一个就是刚刚被自己提升为指挥使的韩世忠。
朝堂上韩世忠的话还犹在耳边,吴熙现在又跳出来这样说,童贯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腾的跳起来,指着吴熙的鼻子就要骂街,想了好久,不知道从何骂起,因为人家从头到尾都是在夸自己,没有一句是贬低自己的言论,如果骂他,那就等于骂自己。
吴熙给童贯的空杯子里填满了茶,平静的说道:“童大人不要激动,我们是就事论事,没有个人恩怨,都是为了大宋不是吗?”
童贯的心里总算是平静了一些,喝完茶,常常的舒了一口气,才说道:“你小小的年纪,懂什么呀?燕云地失去的太久了,纵观宋朝历代帝王都有收回之心,无奈辽人太厉害,每每出击,总是无功而返,好不容易等到了辽人日薄西山,觉得是个机会,只要和金人两面夹击,定然能一举荡平南京,把我们失去了多年的土地给拿回来。
谁知道,燕京城一战,辽人依旧凶悍无比,导致我军大败亏输,不得不撤军回营,但是,辽人真的要玩了,我们的机会就在眼前,难道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还要等着他再一次落在金人的手中吗?”
童贯说的也是事实,至少在那个年代的人固执的看来,这绝对有可行性。
北方不管是谁当家,我们供给岁币刘成,反正大宋有的是钱,没有什么事是不能拿钱来解决的。
有先例,有了澶渊之盟的先例,很容易就走了海上之盟的签订,只不过是把给辽人的岁币转给了金人而已,对于大宋来讲,好像没什么损失,所以童贯的《平燕策》才在众多士大夫的心里很有可行性。
吴熙的到来破坏了这种默契,童贯生气也是对的,他根本就不会认为金人会撕毁合约,渡过黄河,对东京发难,因为大家都觉得没这个必要。
因为每年都会给你可观的岁币,足够你的族人高质量的生活了。
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他的两面性,历史后来证明了金人是不满足的,但是,现在,金人还对天朝上国有所畏惧的。
要是辽国灭亡,北方再也没有威胁它的政权存在的时候,狼子野心就会昭然若揭。
吴熙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童贯,因为他的理论完全能站得住脚,有宋一百多年,岁币一直是解决外交事宜的有利武器,如果吴熙说解决不了,童贯跳起来就会和他拼命。
“童大人,下子并不是有意冒犯,只是说一下心里的见解,不吐不快,现在好受多了,我们关起门来说话,没人知道我们说了什么,不会对您的威仪有伤害,也不会对您的名誉有任何损伤,只是一次见解的交流而已。”
童贯不置可否,这小子还算有些远见,他说的这些自己何尝没有考虑过?只是皇帝好大喜功,一定要在自己的任期内把燕云地收回来不可,他有事枢密使,他不干谁来干?
不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也是为了双方的面子着想,可谓思绪缜密,是个人才。
小小年纪,不图功劳,有意藏拙,懂得进退,知道自己站得高,会摔的狠,于是远离是非,做一个化外之人,不失是一个好的选择。
看着是他吃亏了,其实他才是最大的赢家。
“小兄弟,懂冷暖,知进退,前途不可限量,要是有选择的话,老夫也愿意闲云野鹤的生活,做一个与世无争的隐者,可惜啊!老夫这一辈子从进宫那天开始就注定不可能享受那样的生活了,因为男根不会平白无故的长回来的。”
从他这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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