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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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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尴尬的看了一眼冯六。

    冯六捏着鼻子俏皮的说道:“我看好你们哦!”

    牛眼娃和板牙面面相觑,感觉上了鬼子当,临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和他们说有这个奖励,早知道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拿这个第一。

    现在好了,将近一百公里的丛林极限生存,一天半的时间就要到达,这是要死人的节奏啊!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领导呢?

    将主常说,自作孽不可活,这话真真的就应证在了自己身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了,非要来这深山老林里挑战极限,不是脑子有病,还是脑子有病。

    没什么可说的了,赶紧进山才是正事,前面的人拉开他们很远了,要是还拿不了第一的话,先锋官的位置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二狗子看着牛眼娃和板牙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畅快,搭着冯六的肩膀就上了马车。

    马车上早就备好了行军时菜肴。

    军需官想的很周到,害怕马车颠簸撒了壶里的酒,全部换成了皮囊,盛菜的碟子干脆直接粘到木桌上,就算再颠簸,碟子也不会被打碎。

    路上很辛苦,漫漫长路很难熬,要是有酒有菜,时间也会过得飞快。

    “你觉得他两能行么?”

    冯六拔开皮囊的盖子,喝了一口酒,哑巴着嘴问道。

    “放心好了,他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没用,你还没看出来么?他们两就是专门再给我上眼药呢,除了没吃的是真的以外,其他的全是假的。

    都变得鬼精鬼精的,明明还有余粮,非要装成几天没吃饭的样子,这份心机足够成为特种营的高级将领了,怎么样,板牙你有兴趣么?

    都是野狐山上出来的,知根知底,人也机灵,最重要的是他愿意,也喜欢折腾,符合他的性格。”

    “再看看吧,挑选人不是儿戏,我要一支真正能在关键时刻在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团队,而不是一个人去干这件事。

    现在年代不同了,战术思维和战术思想也要跟着改革了,要不然就要落后于人,被动挨打了。

    将主做的就很好,在小范围实验新式的军队组成以及新式的战争方式,现在看来,效果很卓著。

    完全摒弃了将对将,兵对兵的打发,采用协同作战方式,让敌人很不适应,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总是打胜仗还死人少的原因。

    你要是仔细总结一下就会觉得,将主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种先进的战术体系不是一个宋人能想得到的,战术的演变是在不断的战争中总结出心得之后改进的,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战法,和以前有本质的区别,似乎这是往后很多年的战术打发,却是出自一个十七岁少年,你不觉得奇怪么?”

    二狗子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冯六说的有道理,想了片刻,问道:“我不懂啊,你给好好分析一下。”

    “唉!我也就能看到这一步,关于将主的身份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就像凭空出现的蛟龙,注定要把这个乱世搅得天翻地覆。”

    “那你说这个的话,我觉对相信,自从去年将主把我从野狐山救出来之后,就一直跟着他,确实有些奇怪,举止神态,生活方式有很大的不同,动不动说一些听不懂的话,还唱一些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旋律。

    有的时候我甚至认为将主就是天神下凡来拯救大宋的。”

    “哈哈哈……但愿是你想多了,本来将主的家就在边地,要是让人利用,把将主说成是奸细,那才真是百口莫辩。”

    “你见过将主和老道和尚斗地主没有?”

    “没有!”冯六把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这个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二狗子笑他孤陋寡闻,不仅有斗地主,还有砸金花,挖坑,一系列只需要纸片片就能把对方的钱装进自己口袋的玩牌方式。

    和赌场的牌九,比大小有很大的不同,不仅刺激,还有自己参与的乐趣,只要打的足够好,输赢很难说。

    冯六的兴趣被调动了起来,缠着二狗子要交给他。

    二狗子摆摆手说道:“这是机密,要是让将主知道是我交给你的,那么我就真的距离下岗越来越近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阵前饮宴

    吴熙安营扎寨秀洲,童贯兵分两路直取独松关和德清。

    一路由王禀率领,五天之内取得独松关,正回兵德清,助阵韩世忠部攻击德清。

    德清守将临时换成了四大元帅之一的司行方,方腊觉得事态紧急,把庞万春从昱岭关调往独松关助阵,谁知道还没地方,独松关就陷落了,只好绕了一个大圈之后,来到德清,想用两大将领力保德清不失。

    另外秀洲的段恺被厉天润取代,段恺做为副将继续留守,这就摆明了决战要提前开始了。

    接连损失了江南十二神和八骠骑之后,方腊有些孤注一掷的意思。

    四大元帅一下子放出来两个,剩下两个一个守卫歙州,一个坐镇杭州,都是不容有失的关键位置,缺一不可啊!

    人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就不会把那么多将领扎堆的放在不重要的关隘上,现在人马捉襟见肘,有些应接不暇了。

    相比之下,独松关的吴升蒋印就显得名气不足,战力稀松平常,根本就不是王禀的对手,几个回合之后,就纷纷出城投降了。

    王禀是因为在湖州的遭遇,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降卒全部被处死,暴晒三日后,挖了个大坑合葬了。

    这就有些不地道了,没有做好表率工作,你把人家俘虏全部杀了,往后还有谁敢投降你啊,拼死抵抗都不会出城投降,反正都是死,怎么死已经不重要了。

    吴熙得知之后大骂王禀就是一个混蛋,吴熙不准备攻击秀洲,就想用怀柔政策,招降了就行,现在好了,这条路被他堵死了,剩下的就只能强攻了,没有其他路可走。

    摔完杯子突然听到外面鼓声大作,马蹄阵阵,集结号吹的震天响,各单位紧张有序的集结,唯独他这个将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就有传令兵前来禀报,秀洲城方向烟尘滚滚,似乎有异动,刘统领集结兵马前往迎战,由于时间紧急,没有第一时间禀报将主知晓,刘统领准备回来负荆请罪!

    请个屁罪啊,反应能力如此出众,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幸好遇见的将主是吴熙,要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随时关注前线战报,第一时间回报,去吧!”

    传令兵刚走,红孩儿就进来了,红孩儿本来是临时代统领,刘子山回来之后,就交了权,现在成了吴熙的侍卫,只要有情况,就会寸步不离左右。

    虽说板牙干这行比较在行,但是红孩儿的软剑也不是一无是处。

    “将主!外面怎么回事?”

    “没事,试探而已,来了新的元帅,自然要试探一下对手的实力,没什么大事,打不起来的,双方派两个人切磋一下,意思意思就收兵了。

    战争进行到这里,方腊开始变得小心了,不可能像刚开始那样急功冒进了,宋军势如破竹的攻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朱勔已经伏诛,讨贼檄文用不上了,百姓也开始怀疑起了他的初衷,也在观望是继续支持他呢?还是回归正统,继续做宋朝百姓,毕竟先前陷落的州县百姓感受到了朝廷的诚意,正在好日子的道路上大踏步前进。

    所以,不要担心,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好了,知道你最近正在跟青阳学功夫,那就去吧,老道就是一个小心眼,你无来由的走了,他又要骂我了。”

    红孩儿听将主分析完之后,觉得有道理,功夫正学到关键时候,不能断了,既然将主那么肯定没事,那就真的没事,回去继续练武才是。

    红孩儿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传令兵进来说:“对方主将有话要和你说,在阵前摆好了酒宴,等您去赴宴!“

    “刘子山什么意见?”

    “情况比较严重,刘统领做不了主,请大帅定夺。”

    “好手段啊,拉人下水,栽赃陷害,方腊真的已经没有信心赢得这场战争了,提前给别人使绊子,好,既然你出招了,那么我就要接着才行,差人通知监军,让他跟着本帅做个见证,其他的罪名本帅可以担起,但是通敌是死罪,本帅还年轻,不想死的那么早。”

    身边的侍卫已经去通知司马大人了,侍卫要给他穿盔甲,吴熙拒绝了,吃个饭而已,穿着盔甲不方便,软甲就行,外面青布衫,官靴即可,头发随意的打理了一下,向后梳了一个马尾,随意的一扎,背着手就出了门。

    帐外早有人牵着枣红马等候,枣红马在吴熙的身上嗅了嗅,又在身上蹭了蹭,这才允许吴熙上马。

    连马都惯坏了,更何况是人呢?

    司马林听说吴熙要阵前赴宴,匆匆赶来阻止,吴熙一个眼神过去,司马林刚要张开的嘴就闭上了,不是不让他说,而是他说的都是废话。

    军情紧急,多听一句废话,就要多死一个人。

    一行人来到阵前,刘子山让出指挥的位置,吴熙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刘子山,一个人带着司马林就朝敌方阵营走了过去。

    刘子山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

    宴台就是一张桌子,设了两把椅子,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彪形大汉,应该就是厉天润,身后站着一位红帽侍卫,圆脸方额,生的标志,手始终握在刀柄上,随时应付突发情况。

    桌子上摆了一坛酒,两只碗,碗里已经装满了酒,只等喝酒的人到来。

    吴熙一到,挥手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厉天润身后的侍卫有点按耐不住,就要伸手拔刀,被厉天润阻止了。

    因为他看见吴熙脸上始终挂着笑,司马林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和两个透明的小酒杯,小姨子的放在桌子上之后,就退到了一边,侍卫把两碟精致的小菜放下之后,就退回了本阵,一切举动都在告诉厉天润,他是真的来赴宴的,但是得按照他的规矩来。

    厉天润一上来就看得出吴熙根本不会武功,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应该是个太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皇帝派来的监军,对方将主带着他,就是为了骈清通敌嫌疑,鬼精的很。

    酒杯很小,和宋人的大碗喝酒想比显得有些小气,厉天润哈哈大笑之后说道:“都说连破我三座关隘的人是一个小孩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难道说朝廷已经被吓破了胆,没人敢来了么?另外,你们的皇帝没有教你待客之道?这样的小杯子如何能喝的爽快?”

    司马林首先噗嗤笑了,说道:“将军海量,这酒不同于传统的酒,就得这么喝才行,要是换成大碗,包你一碗下去,这次谈话就结束了。”

    “哈哈哈……”厉天润又是一阵狂笑,对司马林的话不以为意。

    吴熙始终表现得谦谦有礼,连说话也不曾大声。

    “笑代表你心虚,大声说话代表你恐惧,你看到本帅带着监军,就知道本帅识破了你的诡计,酒里没毒,你可以放心的喝,如果觉得这酒还凑合,回去的时候把剩下的带着就好,如果不够,差人来军营里取就是了。

    打仗各为其主,打完仗我们还是朋友,见到朋友喝几杯酒,唠叨唠叨生活,这才是正常的交际,你说呢?厉将军?”

    “好伶俐的嘴啊,本帅说不过你,喝酒就行。”

    厉天润刚要端酒杯,被吴熙阻止了,厉天润一愣,吴熙笑呵呵的说道:“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中原的酒文化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有些变化了,人们不再大碗大碗的拼酒,喝的是一个气氛。

    也不是非得喝醉才算是喝好,意境到了,哪怕是喝一杯,也能体会出喝酒的乐趣。

    这酒是烈酒,喝起来自然有他独特的方式,要不然很容易被它所伤。

    首先,兰花指,酒比花香,捏指成捻,杯满为礼,不溢为敬,所以是轻举杯。”

    吴熙捏着兰花指,轻轻的举起面前的酒杯,厉天润有模学样的跟着举起了面前的酒杯,面上有些嘲讽,满眼的不屑。

    吴熙继续说道:“先文后武,先礼后兵,是中国的待客之道,谓之君子深入喉。”

    吴熙举杯移至嘴边,仰头一口,杯净酒已下肚。

    长舒一口气,让酒香自嘴里喷出。

    “舒展眉,此为回味酒,酒气奔腾如狂涛席卷,一扫千秋,一解千愁。”

    吴熙把酒杯重重的搁在桌面上,又说道:“重掷杯,表示一饮而尽,一滴不流,痛快淋漓!”

    说完对着厉天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厉天润不以为然,轻蔑一笑,说道:“文人雅士的东西,说出来一套,做出来又是一套,好,就按照你说的喝,看看这酒究竟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如狂龙怒吼。”

    吴熙笑了笑,用手抓了一颗花生豆扔在嘴里嚼的嘎嘣脆响,饶有兴致的看着厉天润喝酒。

    厉天润微微一笑,凑上去闻了闻,然后学着吴熙一饮而尽。

    还没有咽下去,酒浓烈的度数已经辣的他呜哇乱叫,却又不把酒吐出来,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把嘴里的酒咽下去,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响。

    就要找侍卫要凉水解辣,吴熙开口说道:“这酒浓烈醇香,你已经破坏了它的本味,如果再掺上水,那就和你们的黄酒没什么区别了。”

    厉天润也觉得这酒确实不一样,饶是他平时很能喝,现在都感觉有些头晕。

    “本帅就收下你的礼物,回去之后,慢慢的研究这喝酒的奥妙。”

    “慢慢研究恐怕是不行了,你得加快才行啊,因为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泄露天机

    厉天润半天没缓过劲来。

    一是酒劲实在太大,二是吴熙说的话比酒劲还大。

    什么叫时间不多了?两军对垒,尚未交手,真实的实力都没有彰显,这小子就大言不惭的说一定能胜了自己,不是心理战,也应该是狂妄之辈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

    方七佛久经沙场,被这小子吓破了胆,从丹徒一路逃回来,都没有占的一丝先机,整天喝酒消愁,看样子秀洲他是待不下去了,让他回清溪算了,一个将军心里开始变得脆弱,就不适合再打仗了,就算赶着鸭子上了架,也不会有好结果。

    一个喝酒唱歌,吟诗作对的小子能有什么好怕的?只会说大话而已。

    “哈哈,这酒真不错,可惜只有一坛,要是你能归降义军,我们一起打到东京,活捉皇帝老儿,把酒畅饮,岂不快哉?”

    “将军你错了,我就是不降,也能到东京找到喝酒的人,而且比你懂得风雅。

    再说了,你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临时组建的农民军而已,要是你真的感念老百姓的话,最好还是解散了军队,让他们该下地的下地,该打鱼的打鱼,恢复生产才是亟需解决的事情。

    至于你,想去哪里,我可以给你安排,你的造反行为,我也可以当做没看见,你看你看这样的安排你满意么?”

    吴熙现在有些魔怔,遇见身手好一点的人,就想着收归己有,不被人说造反那是他祖上烧高香的结果。

    “哈哈哈……”

    厉天润笑够了之后,才说道:“年纪不大,心眼不小,难道你认为你会是最后的胜者么?本帅刚刚想招揽你,你反过来就要招降本帅,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这和面子没有关系,可能你也听说本帅在苏州干的那些事了,你认为你秀洲的城墙比苏州的都坚硬么?难道你认为秀洲的百姓会看不到苏州百姓生活上的变化?

    所以本帅是在给你提个醒,还有庞万春,你们在本帅的心里都不是一般人,不想将才陨落,要是你执迷不悟,到时候,后悔的末班车上会有你悔恨的泪水。

    本来你们造反打着的是诛朱勔的口号,可是现在朱勔已经被本帅当着苏州百姓的面杀了,你们要是还不识时务收手的话,性质就变了,及时收手,相信圣上也不会有什么话说,还会给你们送来旌旗,表扬你们诛杀了一个恶贼,恢复了农民的生产,你们以前干什么还干什么,这一样一来,相安无事,岂不是更好?

    也是啊。好不容易拉起来这么一支队伍,任是谁都不会轻易的束手就擒,所以说人都是自私的,永远都是跟着事情的变化而变化的,你敢肯定你现在君主还是那个刚开始和你歃血为盟时的种植园主么?”

    〃哦?为什么这么说,你以前听说本帅和庞大帅的事迹么?“

    “是因为一本书。”

    “一本书?”

    “是的!”

    吴熙把酒倒满,一饮而尽之后,继续说道:“书里面你是一条好汉,庞将军自然也不再你之下,两人旗鼓相当,做出了一番事业,不过最后的结局不是太好。”

    “所以你觉得本帅的命运回和书上写的一样么?”

    “本帅觉得,不会有什么差别,最好提前做好准备才行,本来着是机密,不能阵前透露,现在好了,泄漏了天机,老天都会惩罚本帅的,你好好想想吧,机会不总是出现的,要不是你出城来给本帅下套,也不会得到这个机会。

    所以说,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是有他固有的规律的,你出城的这个举动可能就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讲真的,破城之前本帅的话都有效,破城之后,你的命运就注定了,老天都没有办法改变,你好自为之!”

    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

    司马林紧紧的跟在吴熙的身后,觉得吴熙说的话有些多,害怕厉天润突然暴起,还好人家也是有涵养的人,始终保持着微笑来和吴帅对话。

    吴熙走的飞快,似乎也害怕厉天润的大环刀取了自己的脑袋,大冬天的头上直冒汗。

    回到军营之后,吩咐刘子山收兵回营,开过造反,吃好喝好就行,最近两天之内,不准备开战。

    厉天润恐怕有好多问题要想,德清那边是硬仗,如果有需要的话,刘子山可以派出一支奇兵去支援。

    秀洲恐怕又成了一个软柿子,主帅的心已经开始乱了,这样的队伍即便是不使用火药弹,也不会多么的难打。

    更何况,二狗子和冯六也不是吃素的,按照他们的脾气,绝对不会直接奔赴杭州做准备,搂草打兔子的把戏是子午营的老传统了,要是连这件事情都做不好,以后也就不要在子午营混了。

    “将主,你刚才差点激怒他,你就不害怕他突然暴起伤人?要知道,奴家可不会武功,据奴家所知,将主也应该没有自保的能力吧?”

    司马林直到晚饭过后,还对白天在阵前的事情心有余悸,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打死他都不会在陪着这个疯子去了。

    “所以我才给他好处,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救咱们自己啊?”

    吴熙剔着牙,喝着漱口水满不在乎的说道。

    “啊!原来你话里的意思就是要人家饶咱们一命?”

    “那你以为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以为本帅说的话是煞有其事吧?”

    “老奴真是一个实心眼,没有花花肠子,你们满身都是窟窿眼子,和你们这些聪明人在一起真的很危险,以后还是离你们远一点才行,要不然这条命被你们出卖了,还帮着给你们数钱呢。”

    这倒是大实话。

    吴熙和厉天润的博弈终究是吴熙稍占上风,要不是搬出天命来制衡,恐怕厉天润要暴起伤人了。

    吴熙看的出来厉天润眼睛里的怒火,因为他没想到吴熙敢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赴宴,更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多的话。

    虽然招降的计划没有成功,但是,得到信息很多,首先那就是宋军绝对会攻击秀洲,而且还是全力攻击,听说火药弹的威力大的吓人,还没有领教过,不过应该不假。

    再有就是他说自己和庞将军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煞有介事,不应该是杜撰的,这么小的年纪,书也没有读过几本,但是对自己了若指掌,自己就像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的伶人,一无是处。

    让厉天润打消杀人打算的事情是对方的这个主将究竟是不是真的,文人领兵挂帅是朝廷的基本国策,但是这么小的大帅,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心里有了疑问,就没了必胜的把握,于是就放弃了。

    甚至当对方潇洒离开的时候,他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就很奇妙啊,没有把对方震摄,尽然被对方说的有些心动,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像那小子说的那样,注定会身死道消么?

    心里烦躁的厉害,就把今天拿回来的酒喝了个干净,还别说,有点意思,比黄水好喝多了,喝完之后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呵呵,一个小孩子而已,够不成多少威胁,他是在自己吓唬自己而已,只要战术得当,战前士气不受损,完全可以和宋军一战。

    想到这里,心里有了一些底气,刚要休息,有属下来禀报,说是方七佛精神不对,背着包袱,没有和谁打招呼,一路南下了。

    “让他去吧,肯定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能承受,君主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给了他自由,只要他还在境内,就不要管他,他想去哪里就让他去哪里好了,他在杭州的工作已经有人接手,不碍事!”

    厉天润感觉自己很累,想要休息了,酒劲这会儿才慢慢的涌上来,搞得他头疼欲裂,很不舒服,但愿一觉醒来,一切是个美好的开始。

    西边战场捷报频传,德清已经被拿下,庞万春和司行方都没有办法保证德清不失,究其原因还是临阵换将导致意见不统一,形不成一个有效的攻击机制,最终导致失败。

    庞万春遁走,不知所踪,司行方被活捉,打入大牢,不日解往京城,交于三司,听候发落。

    诸如韩明,鲁安,潘俊等不入流的将领一律就地斩首,首级悬与城门暴尸三日,以儆效尤!

    这也要得益于韩世忠的上位,才有如此的战果,如果继续让谭稹之流挂帅,吴熙恐怕还要救一回人。

    王禀没等到回军,已经被童贯拿下,韩世忠就此上位。

    吴熙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惬意的一笑,觉得这大概是童贯做的最为正确的事了,没有之一。

    韩世忠早早的上位,恐怕是一个变数,应该是吴熙的凭空出现所带来的效应,要是以后岳飞没了表演的舞台,会不会还能成为人们敬仰的一代战将,现在还真不好说。

    总之,前段时间伐辽失败,被人家残阵打的落花流水,河北宣抚使刘彁战死,岳飞投奔了老帅宗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能为国折戟沉沙,为家尽职尽责,也不失为一个美好的结局。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全新战法

    童贯的西军昨日已经出发,开始向杭州进发,方腊终于有了危机感,可能觉得自己将要失败,裹挟着一众杭州的美女前往睦洲,把杭州完全丢给了邓元觉,另外一位元帅石宝坐镇歙州,保卫睦洲的北大门。

    可能方腊觉得自己回到睦洲,就再也出不来了,走的时候带了很多美女,充实自己的后宫。

    天下都没打下多少,就开始贪图享乐,这样的人就算是当了皇帝,也不会比赵佶好多少。

    许多手下看到了方腊的奢靡,悄然的离开了,隐入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还有很多人和宋军的战斗中消极怠工,不肯出力,象征性的比划两下,能投降就投降了,反正自从韩世忠做了主将之后,很少杀降兵的,于是投诚的人变得越来越多。

    宋军仗打的越来越轻松。

    在前往杭州的路上,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王禀做为前锋部队,对杭州率先开始坚壁清野,务必做到杭州城五十里之内无义军,势必要把杭州变成一座孤城,不过要达到这样的效果,淮阳军必须要参与进来才行,要不然显得人手有些不足,所以,为了等吴熙攻下秀洲,王禀在路上已经走的很慢了。

    有些驿站明明可以一鼓作气拿下来,王禀非要拖延个几天的时间,就是为了给吴熙争取汇合的时间。

    吴熙在等厉天润的答复,让他失望的是,厉天润除了站在城头骂人之外,从来没有流露出归降的意思,看来他是准备好了为方腊的失败买单了。

    那好吧,机会给你了,你不要,就不要怪本帅了。

    第四天一早,吴熙果断下达了攻城的命令。

    火药弹队和弓弩营梯次配置,是攻击的第一梯队。

    刘子山的骑兵为第二梯队。

    步军以营为单位,分成了若干小队,装备最先进的弓弩,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是为第三梯队。

    如果战事顺利,步军上了战场就是补刀的,如果战场形势比较胶着的话,步军营首先要做的就是冲上去对着敌人一阵攒射,最后才拿着刀子拼命。

    这是最基本的战斗顺序,淮阳军的每一个人都牢记在心,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把这仗打好了。

    随着吴熙现在攻城车上一挥手,战斗打响了。

    没有所谓的攻城车去攻击他的城墙,于是他准备的石头,火油没了用处,反而给自己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子午营第一轮火药弹发射过去之后,城墙上马上就变成了一堆火海,他们准备好的猛火油,遇到爆炸全部燃烧了起来,军卒撤离不及时,死了很多人。

    第一阵吴熙赢了,接下来,吴熙还没上弓弩营,继续用投石车把火药弹往城里面扔。

    不一会儿,城墙的西北角就被炸开了一条口子,完全能容纳一匹战马通过了。

    厉天润见这么打下去迟早要吃亏,也着实见到了火药弹的威力,确实不是以前匠作监制作的那些火药能比拟的。

    自己的实力确实不如别人,要说一对一,十个吴熙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再打仗,讲究的是团体作战,就算他把整个秀洲的人都堵在那个缺口上都不会有任何作用,人家一炮打过来,人肉垒起来的防线根本就不能和砖头相比较,必定是肉飞城破,没什么意义,现在要是根据现有人员,做一次反冲锋,说不准还有逃出去的希望。

    决定之后,就要马上实施,阵前最忌讳的就是犹豫,既然觉得这个方法是好的,那么就不加考虑的开始实施计划,而不是找计划里的破绽。

    厉天润现在开始有些相信那小子的话了,八成说的是真的,那小子也确实是淮阳军的统帅无疑了,恨就恨自己太自负,没有杀掉他,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灾难。

    想及此处,后悔不已,猛的一拍大腿,下了城墙,召集了三千骑兵,跟着厉天润呼喊着方腊万岁就出了城,杀向了对面的淮阳军。

    段恺临时接管了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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