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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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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熙也很好奇赵佶总是喜欢在军队里安插太监,也许是因为太监没有野心的缘故吧
“吴将军,杂家初次担此大任,做的不好之处还请指点,论资历,宫中有的是人合适此行,可是圣上偏偏把这趟差事交给了杂家,充分体现了圣上对杂家的信任,要是不小心出了差错,恐怕有负皇恩啊!”
这就开始讲条件了,阐述了自己离皇帝近的事实,等着吴熙开出价码。
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因为这些人最小心眼了,容易得罪了他们,就等于得罪了皇帝,三天两头给你小鞋穿,即便不能在这些事情上让你有所触动,那么恶心也要把你恶心死。
“司马大人,你杀过人吗?”
吴熙不称呼他公公,就是把他和其他太监区别对待,立场已经摆的很明显了。
“没有!”
司马林想都没想的答道。
看来是真没有,能在宫廷中做到洁身自好,确实很不容易。
“那你有恨的人吗?”
“有!”
“哈哈哈……”
“你笑什么?”
“处事不惊,为人单纯,确实不适合待在皇宫里,怪不得圣上要把你赶出宫,原来是在保护你啊,说实话,你真的很幸运了。”
“真的是这样吗?”
“可不就这样吗,以后你要对你的主子忠心耿耿才是,要不然对不起他对你的良苦用心啊!”
“那是,就算圣上不这样做,杂家依然会是圣上忠实的奴仆,不会有二心的。”
“那就好,只希望圣上能在你的伺候下长命百岁才好。”
“你什么意思,难道有人要对圣上不利?”
“那倒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特别的恨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就把关在军中的那些人当成是你的仇人,我想平时你一定在心里想了很多种对付仇人的办法,正好你可以把他们当成是你的仇人,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想必你在宫里过得也不愉快,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小命不保,那样的话,才是真的有负皇恩了。”
吴熙说的轻描淡写,司马林听的心惊肉跳,宫里有些老太监见他得到皇帝的宠信,就想着除之而后快了,没想到这小子从他三言两语之间就猜出了自己的处境,看来他年纪轻轻就封爵位,领军征战一方,不是没有道理,看来这次自己是跟对人了。
“多谢将军点拨,我想我已经懂您的意思了,您就瞧好吧。”
说完抱了抱拳,就要出去。
刚走几步,就被吴熙叫住了。
“将军,还有什么叮嘱?”
“顺便审问一下他们嘴里的秘密,不管什么都行,万一能有什么收获,我们这次的淮南之行就能提前结束,搞不好还能立下大功劳也为未可知啊!”
“还是将军想的周到,您就瞧好吧,就算是铁嘴钢牙,杂家也要从嘴里扣出来点儿有用的东西!”
说完意气风发的走了。
司马林缺的不是谋略,而是一个主心骨,这些天他把吴熙所做的事情都记录在案,想找到共同点,或者说他的习惯,可是除了很在乎自己人的性命之外,全然不拘一格,没有章法可言。
看不懂人就要接近他,正好可以学习学习,听说他也是个生瓜蛋子,肯定能有共同语言。
果不其然,他出的主意很不错,结合自己的经历,应该有一场这样的洗礼才是,要不然自己永远也长不大。
出了中军大帐,司马林觉得自己脱变了,各方面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提升,以前看不开的问题迎刃而解了,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作用吧。
正在思忖间,前方一匹快马呼啸而至,没等到营门口,就从马上摔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份邸报,上面沾满了鲜血,眼睛死死的望着主帅大帐,直到看见吴熙出现,才笑着闭上了眼睛。
第一百五十四章 到底该骂谁
牛眼娃无疑是冲在最前面的,跟在他身后的悍卒大部分都是子午营的老人,用起来比较顺手,个个勇往直前,没有一丝保留。最新最快更新
刘子山因为身体原因,就下来指挥。
吴熙到底还是不放心牛眼娃,从中军大帐来到了前沿阵地,刚到就看见牛眼娃不顾一切的迎着敌人的弩箭冲了上去。
吴熙瞬间就暴怒了,现场一阵大发雷霆。
这仗都打成什么样了,刚刚还夸他稳重了许多,现在瞬间被打回了原型。
领着那么几个人上去简直就是送死,钱振鹏可不是金节那样的半吊子,更何况还有方七佛坐镇,敌人负隅顽抗,退无可退之下,必定会强势反弹,就等着他们上去送死呢。
可是想想不知道自己再骂谁,有谁是值得骂的,最应该被骂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才是。
敌人仅仅只是重创了他的斥候营,就让他乱了方寸,不顾危险下命令,把牛眼娃也送进了敌人的嘴里,这个责任他一定要背负。
始终要记住自己是一军的将主,数万人乃至江山社稷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微小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他就是说服不了自己,一方面这场仗在为皇帝而战,其实也是他们子午营的证明之战,只要打的足够漂亮,没人会在乎那几个人的损失。
吴熙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了野狐山脚下那两个衣不遮体的少年身上,这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在最需要人的时候,他们出现了,一路走来,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
情绪左右了吴熙的大脑。
按道理说,这个时候,他已经不适合指挥了,交给刘子山就行,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只有自己看着他们活剥乱跳的回来,笑嘻嘻的被自己骂的时候,他才会放心。
来不及多想了,马上调弓弩营上前掩护,投石机上早就绑好了炸药,火把燃烧发出呼啦啦的声音,距离药捻子一尺的距离,只要吴熙一声令下,火药就会被点燃,投石机巨大的后坐力就会把燃烧的火药弹准确的送到密密麻麻的敌人阵地里。
弓弩营已经建立起了阵地,吴熙轻轻的一挥手,上万只箭矢呼啸着就朝敌人的阵地发射了出去,吴熙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牛眼娃和众将士被敌人的弩箭阻挡,不得寸进,甚至还有人员伤亡的情况出现,战士们已经有了负面情绪,牛眼娃急得直跳脚。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牛眼娃回头看去,吴熙就骑在马匹枣红色的马上,顶盔掼甲,神情严肃的看着自己,背后的大红披风在风的吹动在哗啦啦作响。
将主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绝对不能给将主丢脸,这是牛眼娃想到的第一句话。
有了主心骨,牛眼娃迅速变得残暴了起来,面前一枚火药弹爆炸,在敌阵中炸开一条口子,牛眼娃狼嚎似得跳了进去,大开杀戒。
“子午营收拢队形,不得各自为战!”
所有人都向牛眼娃靠拢,然后围成一个可移动的环形工事,一点一点的蚕食敌人的有生力量。
淮阳军的大部队在火药弹和弩箭轰击过后,大批的压了上来,成建制的分成了若干个小队,照模学样的建立了可移动的环形工事,把城外的敌人分割成小块,用长枪捅死在工事里。
战事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究其原因就是火药弹的加入让战争格局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即便他是铜墙铁壁,都会被一炮轰的体无完肤。
钱振鹏还是鸣金收兵了,即便他不收兵,大部分的兵卒在淮阳军的掩杀之下四散奔逃,军不成军,将不成将,已经败得一塌糊涂了。
徐州自古以来就是兵家要地,吴熙没有乘势追击,也收了兵。
两方实力一经接触高下立判,淮阳军明显更甚一筹,徐州不比丹徒,要一步步蚕食才有可能拿下,想要一口吃下去,绝无可能。
火药弹有限,利用起来要节省,高大的城墙就算是淮阳军的云梯也很难够得到,要想拿下徐州,从长计议为好。
牛眼娃本来很生气,眼看着就能杀入徐州,为二狗子报仇,被吴熙给搅和黄了,他岂能不生气。
但是听完吴熙的解释之后,还是接受了现实。
在他的心里,二狗子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才发那么大火,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
听将主的意思,二狗子应该还活着,只是没有消息而已。
“那我哥现在在哪里?”
刚才的不快在得知二狗子活着的消息的时候,早就烟消云散了,在他看来,仗是给朝廷打的,命是自己的,只要命还在,那么打仗就是小菜一碟。
“现在还不得而知,红孩儿已经去查了,今天晚些时候应该会有消息,你不要着急,我比你还着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回去休息,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大战,少了你可不行!”
吴熙严厉的说道。
牛眼娃悻悻的走了。
吴熙马上传冯六前来,冯六的特种营和二狗子的斥候营相生相伴,谁也离不开谁,斥候其实就是后世的侦察兵,而特种营本身就是吴熙组建的新的兵种,正在实验阶段,要是效果好的话,他会在朝会的时候适当的提出来,在全国推行。
而特种营所需要的情报都来自于斥候营,所以,他应该是知道一点关于二狗子的行踪的。
冯六刚刚回来,风尘仆仆的就来到了中军大帐报道。
吴熙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吃食,而冯六竟然连看都不看,就开始汇报工作。
原来二狗子带着人深入到了徐州城,准备把丹徒的事件重演,而且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正在消息往外送的时候,被人发现了。
情况相当危机,二狗子为了给送信的军卒留下足够的出城机会,一个人顶在最前面,把敌人成功的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没有想到,这次方七佛吸取了丹徒教训,早有防备,把二狗子带去的人全数抓了起来,二狗子也在其列。
本来他有逃跑的机会的,但是把机会给了那个送信的人了。
“这么说来,狗子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
冯六叹口气说道:“子午营的人个个都是硬骨头,就算是今朝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将主你要有心里准备,恐怕他们生还的几率很小了。”
吴熙叹了一口气,让冯六下去休息,他也知道是这个结果,只是不愿意朝那里想而已。
如果能有消息传进去的话,他多想让自己的人少受点苦。
一个人去军医营地看了看那个冒死送信的斥候,他还在昏迷中,军医告诉他,治愈的希望很小,要早做心里准备。
没什么准备的,他能承受一切结果,既然接了这趟掉脑袋的买卖,那么就要有随时赴死的觉悟。
喝酒都没了滋味,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能把人安插进徐州城打探一下二狗子他们的下落,顺便客串一下内应,对大局也有一定的帮助。
思来想去的没个对策,如果硬闯的话必定会被发现,就算有漏网之鱼,也成不了大气候。
埋着头只顾走,没有发现前面的障碍物,撞了一个满怀之后,刚要发火,谁这么不长眼,抬头就看见青阳那张不怀好意的脸。
不愿意见到这个人,不好好的在家里保护家小,也不和人家蝴蝶造个小人,跑到军营里来做什么!
就要逃离现场,却发现青阳的身后还站着几个人,看上去很有风度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很肮脏的那种人。
吴熙惊讶的发现为首的那人尽然是在去青州的路上遇见的那个道人。
他来做什么,为什么和青阳厮混到了一起?
青阳呵呵笑着说道:“事情贫道都听说了,确实很棘手,于是就叫了几个朋友过来帮忙?”
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那四个人。
“你一个假道士就不要再侮辱贫道这个词了,另外你们什么时候成为好朋友了?”
吴熙指了指那皮包骨头的道人说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你说的,我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于是自动成为好朋友!”
解释很牵强,不过也算是个理由。
“没有别的阴谋?”
青阳呵呵一笑说道:“能有什么阴谋,道人最注重情意,这点你放心好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吴熙还能相信,但是,这是在青阳的嘴里说出来的,就要大打折扣了。
这时候那道人稽首行礼,似乎没有恶意。
就在这时,传今兵来报,徐州城里派人送来一封信,请将主过目。
传今兵的身后站着一个异装打扮的小伙子,显得很拘谨。
吴熙看完之后,就把信扔给了青阳,有些玩味的看着青阳身后的那几个道人,一个计划在他的心里已经萌生。
不就是想交换人质么,满足你就是了。
“回去告诉你们的漆园主,本将军答应了!”
那人像是得到了大赦,转身就跑的无影无踪。
吴熙回身笑眯眯的说道:“诸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本应该安排休息几天,但是,现在有一个新的情况需要各位去应付一下,如果成功,吴熙一定拜谢诸位的大恩大德。”
“什么事?”
众人齐声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匠人道士
司马林擦着手上的血,看着绑在柱子上吕师囊的尸体,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弧度。
心里已经完全放开了,就在刚才属下要下手的时候,司马林强作镇定的要自己亲自来处置。
后宫的争斗比起朝堂来说毫不逊色,要是自己没有一颗铁石心肠和雷霆的手段,很难活过三十岁,自打受到皇帝的恩宠以来,这种危险时时刻刻都存在着。
吴熙说的是对的,自己的性格过于懦弱,这是娘胎里带来的,没有办法改变了,那么就只好改变自己的行事手段了。
手段千变万化让人很难琢磨,给自己在宫里的生活增加砝码而已。
金节和许定是小人物,和吕师囊比起来,简直就是小虾米,于是,司马林决定从吕师囊身上练练手,谁知道,这老小子不经练,还没开始动用酷刑,人就已经不行了。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是将主身边的传令兵,司马林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那传令兵看了一眼死透了的吕师囊,再看看司马林,摇着头说道:“你惨了!”
司马林身躯一震,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问道:“怎么了?”
传令兵神秘的说道:“外面来了几个不知名的道人,和将主的朋友一起来的,据说是要把吕师囊提走,有大用处,这下你把人折腾死了,将主能不给你小鞋穿?”
“你就是来给我说这件事的?”
“还能有什么事?将主说了,叫你过去说话,我是怕你不知道情况,提前给你透露一点。”
“谢了,兄弟!”
司马林说完就出了牢房,直奔中军大帐而去,脸上也没有那种做错事情的忐忑。
传令兵挠挠头,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小子平时很乖巧,就算是打破个碗也会在心里留下阴影,觉得很难给将主交代,这次杀了人,居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想不通就不想了,都是那些上位者的事情,他们这些小兵就不要去猜测他们的心里了,抱住性命要紧。
看见司马林已经走远,小跑了两步跟了上去。
中军大帐。
司马林春风满面的走了进去,上首坐着将主吴熙,下面左右坐着的一个人是青阳,这个人司马林认识,在他刚到沂州的时候,他还在军营里,他刚到,这个人就走了,现在回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剩下的几个人,没有见过,都是道士打扮,看样子很凶,都是惹不起的主。
“将军,你找我?”
虽然知道吴熙叫他什么事,但是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他可不能给传令兵找麻烦。
“我们不是抓了几个俘虏么?现在人在哪里?”
司马林一听,笑了一下,回道:“一个已经死了,另外两个昏迷,都怪那帮属下,做事没有分寸,下手重了。”
吴熙的脸色马上紧绷了起来,司马林见吴熙这副表情,心里开始有些慌了,虽然这人是吴熙叫他杀的,但是如果这人现在有大用处的话,自己还是要背黑锅的。
在皇宫里待得久了,熟悉上位者的做事手法,事前说的信誓旦旦,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只要事发了,就要把责任从他们的身上剥离,全部由下人来承担。
只见吴熙用手指轻敲着桌子,小心的问道:“死了的是谁,身体可有创伤?”
果然有问题,要不然将主也不会这么问。
“死了的是方腊的枢密使吕师囊,昏迷的是金节和许定,身体倒是完好的,就是身上有些鞭子抽过的痕迹。”
“鞭刑而死?”
“是窒息而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喉咙上有了积血,属下人没有观测到,昏迷的时候,气上不来,憋死了。”
司马林小心的说道,他已经准备承受吴熙的雷霆之怒了。
谁知道吴熙突然笑了起来,用手一拍桌子说道:“很好,就这样吧,剩下的事情我来接手,你没有意见吧?”
司马林不知道吴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听见吴熙要接手战俘,忙不迭地的点头说好。
反正这件事情只要不要自己背黑锅,怎么办都能行。
“那么,你下去下去休息吧,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商量,当然了,军事上的事情你也可以参与意见,或者是在旁边监督。”
司马林本身是监军,有权利知道军队的所有事情,但是现在,吴熙明显不想让他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司马林当然不会留下了,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坑,等着自己往进跳呢。
司马林连连摆手表示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参加,最后还要打着哈哈说不好意思,实在是腾不出时间云云之类的官场话。
司马林对这一套很熟悉,也经常在宫里使用。
吴熙大手一挥,表示不在意,实在没有时间的话,绝不勉强。
吴熙知道他是皇帝面前的人,场面话还是要说的,要不然,他回去在皇帝面前一说,吴熙以后的日子就不要好过了。
司马林走后,吴熙问道,你们接手吧,人在牢里,注意一定要秘密进行,要不然我这个杀人魔王的帽子算是戴定了。
“你放心好了,绝对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没有任何破绽,要知道,我们个摩尼教之间的仇怨不是一两张人皮就能化解的。”
吴熙哈哈一笑说道:“那就最好不过了,你们今天晚上就干活,明天我在城下叫阵,让他们来交换人质,诸位,大恩不言谢,这就去做事吧。”
说着站起来向几位道人稽首行礼。
青阳大咧咧的站起来,领着他们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桌子上的酒壶子拿走。
吴熙笑着摆手,说道:“过一会儿我让人把酒菜送过去,这么大的活儿,怎么能少的了酒?”
青阳哈哈一笑说道:“那就好,不过一直没有给你说家里的事情,难道你也不问问你的老婆孩子究竟怎么样了?”
吴熙这才想起这件事情,尴尬的一笑说道:“不需要问也知道没有事,你要是不把家里安排好,是不会鲁莽的出来的。”
青阳顿时语塞,不过,这也从另外一方面表扬自己负责任,心里大喜,却没有从脸上表现出来。
吴熙的这个计划,说到底是不人道的,是要把这些战俘的人皮剥下来,穿戴在这些道人的身上,然后混进去,把二狗子换回来。
要是搁在以前,吴熙对这种事情绝对的反对,但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这种办法。
看来他从骨子里就是一个邪恶的人。
吴熙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在乎的人,发生了危险,用那些不在乎的人做筹码,很合理,很公平,更何况那些人还是敌人。
所以很快就能说服自己。
不管那么多了,战争是残酷的,不讲理的,如果现在处在这个位置上的是狄青或者是卫青,照样会这么做。
所以说,不管官职和名气的大小,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不管是什么办法,都是好办法。
这样一想,吴熙心里的负罪感顿时减轻了很多,找了一个地方,就去自斟自饮了。
军营里不准喝酒,尤其是战时,但是这条禁令可不包括吴熙在内。
就算是属下想喝酒的话,只要不耽误打仗,吴熙一般情况下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人,出门在外,很不容易,抛家舍业的把自己奉献给朝廷,今天不知道明天是不是还活着,喝两口酒,真的不算什么,全当是让他们去青楼召妓了。
能得到精神上的抚慰,也算是功德一件不是么?
月朗星稀的夜晚,吴熙想起了远在家里的崔妙彤,还有那个让人头疼的柳家庄的姑娘。
说来也很惭愧,当初答应吴老爹要娶人家的,聘礼都下了,结果放了人家的鸽子,想必是吴老爹人好,告诉了他们吴熙现在的境况和长安的地址。
于是人家就找上了门。
来了一看,结果很满意,要知道柳家在柳家庄也算是大户人家了,要是家境相差太大的话,人家也不一定会愿意嫁过来。
现在好了,人家就看上他的家业了,赖在家里不走了,从崔妙彤哪里反馈回来的消息,也不是那么的排斥,想必已经从心里接纳了她。
毕竟这件事情发生在她们结婚以前,崔妙彤又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胡娘,从小接受的教育就很不一样。
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就算没有柳姑娘,她也没准备自己一个人独享吴熙这样的大才。
这样的人就应该是天下人的,只要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无忧,那么吴熙娶几个她不会有意见。
正在思忖间,酒也有点喝多了,护卫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青阳在旁边作陪。
吴熙吓了一跳,他是见过吕师囊的,除了举手投足之间不像之外,外表看上去简直就一模一样。
惊讶之下,马上站起来,走过去,在假扮的吕师囊面前转了一圈,有看了看身后的金节和许定,另外一个人是军卒打扮,显然是这些人的护卫。
“怎么样?”青阳笑嘻嘻的问道。
“简直太像了,要不是我见过本人的话,光是拿着画像的话,根本不可能辨认出真假。”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就走,为了演好这场戏,晚上就不喝酒了,回来之后,为你们庆功。”
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买账,就算是庆功,也是人家自己庆祝,和他没有关系。
青阳一脸的尴尬,青阳耸耸肩膀,表示他们就是这个脾气,他也没有办法。
吴熙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表示他可以理解。
第一百五十六章 满血回归
第二天上午,大军开拔,直抵徐州城下。
徐州的钱振鹏吃一戒长一智,并没有派大规模的兵卒在城外设防,全部龟缩在城内,生怕吴熙的火药弹再一次撕破他们的城墙。
吴熙笑呵呵的打心眼里佩服钱振鹏些样的人,认怂都认得这么大气磅礴,但是不认为他有什么不对。
存人失地和存地失人,从来都是矛盾体,各方有不同的观点,吴熙不加以评论,因为傻子都知道有人才是硬道理。
“城外的宋军听着,立即停止前进,交换人质行为才能顺利进行,如果再往前走一步,马上杀人质,希望你们认真思考一下利弊。”
吴熙举起手,做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步伐,身后的大军整齐划一的动作,就连站在暗处的方七佛,都为之一振。
两军隔着四五里地,喊话当然不好使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派出传令兵传话。
眼前的这个传令兵,明显吓得够呛,大腿都在发抖,但是依然站在原地,完成了将主交给自己的任务。
“回去告诉你们将主,如果还不见交换的人质出现,那么本将军就开始攻城了。
钱振鹏就是一个胆小鬼,为了延缓决战的时间,就想出了交换人质这种把戏,还好本将军仁义为怀,没有杀掉你们的枢密使大人,要是本将军一个不高兴,手滑没有拿住刀子,万一刀子刚好掉在枢密使大人的脖子上,那么久太遗憾了。”
吴熙必须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才能查探出是不是二狗子就在其中,要是自己首先乱了方寸,那么,二狗子必定凶多吉少了。
那传令兵听完吴熙的话,马上掉头便走,看的出来,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你说他那个样子,听懂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板牙凑上来问道,显然他也看出了一些门道。
“就怕他听清楚啊,马马虎虎的回去才好说,要是清楚了,万一里面关的人就是狗子的话,那我们的筹码就有些少了。”
“你也太看得起狗子了,一个枢密使加上两个将军,够了。”板牙笑了笑说道。
“你笑什么?难道不对么?你们在我的心里早就超越了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而是家人了,你懂不?要是有人绑走了我的家人,板牙,我说句实话,整个淮阳军我都能献出去,区区一个枢密使算得了什么。”
吴熙说话的时候,明显带走责备的意思,但是板牙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打心眼里对将主敬佩有加,这样的好将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板牙红着脸就退下了,因为他听出来了,就算此刻陷进去的是自己,将主一样会用淮阳军来换取自己的。
不一会儿,城墙上面稍动,有人被推了出来,吴熙老远看了一眼,就已经确定是二狗子无疑了。
二狗子被绑在一根木桩上,头德拉着,不知道是死是活。
只见一个军卒端着一盆子凉水,泼在了二狗子的面部,二狗子一个激灵,有了一些动作。
吴熙看到更多的是绝望,是悔恨,而不是将主你怎么才来的表情。
吴熙黑着脸命人把吕师囊等人押上来,还没站定,吴熙就在吕师囊的背上抽了一鞭子。
可能事先说好的剧本上没有这一出戏,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好在他们还算机灵,见打人的不是行刑官,而是将主的时候,心里多少明白了一些。
演戏要演全套,要想保住性命,又大仇得报,现在吃点苦头,实在没什么,更何况行刑官还是不会武功的吴熙,打在身上实在是挠痒痒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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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熙觉得他们演戏有些过了,手下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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